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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妃万万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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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墨单膝跪地,如实禀告:“暴雨从两个时辰前,忽然雨势增大。先前安顿好的,全部被暴雨毁去。好在大部分灾民已经转移,伤亡不大。只是灾民的家产皆在家中,一时毁去这些,他们心神承受不了。外加妖言惑众,故而人心有变。”
  “你说的,朕知道。玉郎这几日颇为担心你,你去换身衣裳看看她。另外,喝点热汤休息休息,这次京郊水患,怕是要费时不短。”拓跋护捏了捏鼻梁,有些疲惫。
  秦墨听到卢玉郎关心她,笑的眼睛都眯成一对月牙,大白牙齿刺得拓跋护眼睛疼。
  “臣遵旨,臣就去看望卢总管,让他对臣放心。”秦墨觉得现在他腿不抖了,身子不寒了,浑身干劲十足,心里更是灌了一大壶热蜂蜜似得,甜的他要发飘。
  卢玉郎面冷心冷,但是在冷漠的人,被一个人天天缠着,心思赤诚的,总会习惯对方的存在。
  几日不见秦墨,又是不是看着暴雨而下,她未免有些担心。
  “卢总管!”
  秦墨看到了卢玉郎,脸上的疲惫顺便化为精神奕奕。
  卢玉郎眼睛晃了晃,仰头把激动滑出的眼泪逼回去。
  “你回来了啊。回来救好好休息,姜汤和易克化的食物,我都给你送去了。”卢玉郎故作冷淡,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对秦墨的紧张。
  秦墨笑的牙花都咧出来:“多谢卢总管挂念。”
  “无论是谁,只要是我的手下,我都会惦记的。”卢玉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着。
  秦墨嘻嘻一笑,伸开手将卢玉郎紧紧的抱在怀里。
  他在京郊救灾的时候,差点儿被水淹死。
  在快要失去呼吸的那一刻,他的眼前全是这个冰冷如雪山的男人,他想他要活着向他表白。近乡情怯,现在他活的好好儿的,人也近在眼前,却说不出想说的话。
  卢玉郎猛不丁被个男人抱着,埋藏在骨子里的女儿家娇羞,悄悄探出头。
  “你身上那么脏,衣服还没换,不准弄脏我的衣服。”卢玉郎故作恼怒道。
  秦墨傻呵呵的笑着,他知道,玉郎没有生气。
  “好,我这就去沐浴更衣。玉郎,你去我房间里等我好不好?这几日京郊太恐怖了,我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事儿,有些慌乱。”秦墨希冀的看着卢玉郎。
  卢玉郎嫌弃道:“习惯就好,不去。”
  嘴上拒绝的干净利落,她的脚不由自主的迈向秦墨的房间。
  秦墨站在后面,看着卢玉郎僵硬的背影,爽朗大笑。
  玉郎不承认又如何,反正他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他。温水煮青蛙,宝皇贵妃这招教的好,他下次一定好好感谢宝皇贵妃娘娘!
  在太医院送来的特质浴桶里泡着药澡,秦墨只觉得神清气爽,这些天的疲惫荡然无存。
  待他在浴桶里醒来时,时间已过去了两个时辰。
  伺候在旁的侍婢,恭敬的不时替他添着热水,以保他不会受风邪入侵。
  “秦副总管,您醒了?奴婢替您擦拭身子!”伺候秦墨的两个宫婢,一个眼珠子不停转着的上前,瞧着便知心思不正。
  不过,这也不能怪这宫婢。
  如今,宫内爬龙床是没的可能,适龄的王爷一个没有,她们不得不将主意打在羽林军上。
  能当上羽林军的,多少都是从五品以上的官职。
  和她们从八品的宫女职位来说,好了不知多少。
  而秦墨和卢玉郎更是羽林军中的佼佼者,一个正二品,一个正三品,少年英雄且俊朗。宫婢的心啊,一个个全丢在这两人身上。
  秦墨瞧出这宫婢的心思,皱起眉头,粗鲁的将她推到一旁去,自己抢过来汗巾。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京郊百姓受水患之灾,食不饱腹的,你们却在这儿穿红戴绿,脸施脂粉。”
  秦墨嫌恶的话,令两个宫婢心头泛涩。
  “奴婢告退。”两个宫婢不再有勾引的动作,她们少时是贫苦人家出来,方才听了秦墨的斥责,心情正低落着。
  擦干身上水珠,换上崭新的盔甲,秦墨对着铜镜自恋的绽放出迷人的笑容。
  “玉郎,我来了!”秦墨柔情似水的念着卢玉郎的名字。
  卢玉郎坐在秦墨的房间里,手里拿着一个平安符,手指摩擦了许久,迟疑的不知该送还是不该送。
  “玉郎,这是送个我的吗?谢谢!”秦墨进屋看到卢玉郎踟蹰的动作,眼疾手快的拿过平安符,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
  卢玉郎冷冷的看着他:“上次和皇上一起是龙佛寺,方丈送了一大把。今儿看你可怜,给你一个。”
  “多谢玉郎!”秦墨笑容不断,手不时摩擦着胸口放置平安符的位置。
  卢玉郎被这人皮厚的样子弄的头疼,索性背过脸去:“叫我卢总管。你我是上下属的关系,不得让人误会,损了皇家威严。”
  秦墨从善如流的改口:“卢总管。”
  称呼是改了,但是语调的亲昵却更深。
  卢玉郎懒得纠正他,她自不会承认其实听着他这样唤她,她心里挺开心的。
  “你匆匆回宫,京郊是否守不住了?”卢玉郎眼神犀利。
  秦墨条件反射的挺直身体,随时进入备战状态:“悬。但若皇上愿意亲自前去,与灾民共在,民心必定凝聚,不再惶惶。”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皇上是一国之君,身赴险境,如若出了事,该当如何?到时京郊的民心是聚了,但朝堂也乱了。”卢玉郎心焦的否决秦墨的意见。
  秦墨薄唇坚毅:“卢总管放心,有臣在,必保皇上无碍。卢总管,您应该知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京郊不必其他地方,它与皇城直连。且此次是天灾,并非**。叛臣贼子,臣等可以以一当百,但暴雨臣无能为力。”
  卢玉郎怔了怔,无力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

  ☆、第250章 噩梦

  广寒宫内,气氛凝结的似九尺寒冰般。
  平日里最受宠的花语、巧言,低着头守在殿外,面色煞白。
  殿内,精美的茶具被扫在地上,成了一堆废瓷渣渣。
  “稚奴,你说你要去京郊赈灾!”苏婉兮柳眉倒竖,气不成句。
  怒气带的粉面绯红,眼睛亮的让人无法忽视。
  拓跋护微低着头,气势极弱的护着苏婉兮的肚子。
  “兮儿啊,小心点儿啊,别生气,朕给你打,给你出气。千万别气的肚子疼,伤了你的身子啊!”拓跋护伏低做小的,生怕苏婉兮一不小心气伤了她自己。
  “你别左顾而言其他的。你是皇帝,是天下人最仰望敬仰的人。你亲自去赴险,你有想过若是出了事,该怎么办吗?”苏婉兮言辞咄咄。
  拓跋护好声好气道:“兮儿,你要相信朕。”
  苏婉兮的眼泪突然迸发大哭起来:“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外边的暴雨啊。那暴雨,连通天地的国师都没有办法,你虽是皇帝,可也只是个普通人啊。”
  拓跋护心软的摸着她的脑袋,他的兮儿总是关心他多过于权利,这样的感觉真好。
  “如果朕的出事了,你和孩子要好好的。无论是男是女,他定是我大熙朝下一任帝王。兮儿,朕为君者,必须要有担当!“
  苏婉兮水眸盈盈:“我去替你准备些东西。你,什么时候去?“
  拓跋护语塞:“一个时辰之后。”
  “这么急!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去了,哪怕我拦着你也没用!”苏婉兮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被拓跋护点燃了。
  拓跋护干笑着:“朕知道,兮儿不会的。兮儿这么聪明!”
  “甭拿那些糊弄人的话,说与我听。你赶紧儿在榻上躺着睡会儿,恐怕去京郊也不是一两天能回来的。”
  拓跋护顺着苏婉兮的力道,躺在舒适的美人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婉兮手里拿着一根熏香,为难的跪坐在熏香炉前。
  如果她点燃这安眠香,稚奴会一觉睡到天亮,可这样真的好吗?
  “罢了,算我欠你的。你待我如此之好,我何必当个坏人。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苏婉兮扔掉安眠香,转身走回她的寝屋,给拓跋护准备起出行的装备。
  苏婉兮走后,于不辞从房梁上跳下来,清理干净掉落断裂的安神香。
  药丸、平安符,苏婉兮翻箱倒柜,最后能准备的东西,只有这两样。
  “稚奴,你平安,我亦安好。你若,你若。”
  “我若除了事,兮儿你也要安好!”拓跋护郑重的从苏婉兮手里,接过轻飘飘的荷包。
  离别时最难,拓跋护怕自己再多看苏婉兮几眼,就舍不得走了。
  毅然的背过身,拓跋护和秦墨等忠臣心腹,匆匆离开皇宫。
  拓跋护虽走了,后宫里面却没有因此闹腾出什么。
  皇后已被废,苏婉兮满宫之中位份最高,随之次之的叶贵妃,亦是苏婉兮一脉。底下的嫔妃们,早被压制的连乱心都起不来。
  在拓跋护离去的第二日,苏婉兮傍晚吃了点儿鸡汤面,便饱了。
  躺在床上,她以为她会睡不着,却合上眼就进入了梦乡。
  噼里啪啦的闪电,穿过苏婉兮的身子,绽放出刺眼的光芒。
  苏婉兮知道自己这是在做梦,否则这雨淋在她身上,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眼睛一晃,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野附近。
  “稚奴!”苏婉兮激动的喊着,但嗓子被毒哑了似得,出不了半点儿声音。
  拓跋护骑着高头大马,似有所感的转头看向苏婉兮的方向,又回过头去,和秦墨等人全力赶路。
  羽林军独有的银色盔甲,和闪电交织的一起,偶尔摩擦出金色的火花,苏婉兮心惊胆战的。
  苏婉兮想跟着羽林军一起行走,可腿怎么都挪动不得。
  好在她不能动弹,眼前的画面自觉的转圜着。
  苏婉兮静静的看着拓跋护艰难走在泥水中,看着拓跋护慰问百姓官员,得民心无数。
  她更看到拓跋护因疲惫而泛青的眼袋,和被寒水浸透导致的指间发白。
  纵然艰难至此,苏婉兮心里还是庆幸的。
  没有出现泥石流就好!
  轰隆隆的巨响,炸雷似得落在苏婉兮耳旁。
  苏婉兮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拓跋护路过的山体,坍塌而下。
  “不!”苏婉兮用尽全力的嘶吼着。
  花语和巧言守在纱帐外,听到声音,赶忙点灯跑到苏婉兮面前。
  “主子,您可是做恶梦了?您别怕,奴才们都在呢。”花语握着苏婉兮的手,手心全是冰凉的冷汗。
  烛光映在苏婉兮的脸上,清晰可见冷汗连连,面色苍白的吓人。
  苏婉兮大口喘着气,嗓子干涩的生疼。
  “花语,我梦到皇上出事儿了!”苏婉兮声音沙哑着,说出一句话都困难的很。
  巧言熨帖的送上一杯温****,扶着苏婉兮喝下。
  花语趁机替苏婉兮摸了摸脉象,还好孩子没有出事儿。
  “主子,晚上您不是才看了于总管给您送的密信吗?那上面写着皇上一路顺利,好的很呢!您啊,是过于担心了,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天快亮了,不成您先睡着,奴才让暗卫再给您打听打听,等您醒了,就有好消息了。”
  花语声音轻柔,苏婉兮摸着自己的肚子,张口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心绪平静。
  “花语,不行啊,我还是心里闷的慌。就像是有个大石头压在胸口似得,喘不过气来。你现在就让玉璃去找于辞,我现在睡不着。”
  苏婉兮不容拒绝的看着花语,花语沉默半响。
  “好。”花语应道。
  花语急急的去找玉璃姑姑,巧言一个人留下来,将屋里的窗子都打开,好通风透气。
  月光下,巧言遥遥望着苏婉兮紧蹙的眉头,心里不解。
  “主子,皇上对您来说,真的这么重要吗?您现在,不必依附着皇上而活啊。”巧言跪在苏婉兮窗前,小声的问出自个儿心中的不解。
  她记得主子以前是不喜欢皇宫的,更不喜欢皇上。
  。。。

  ☆、第251章 夜觐见

  巧言的疑问,让苏婉兮陷入了回忆。说
  她理所应当是该恨这个皇宫的,她死在这个地方,以被阴谋陷害的方式活活在水中窒息而死。
  为了好好活着,长久的活下去,她重活一世后,选择用计入宫。
  似乎上天都在帮她似得,让她碰巧救了稚奴一命,从此她在他的心里存有特殊。而后九天玄女经,令她容貌出绝,勾得稚奴眼里容不下其他凡貌。
  在之后,娘亲与外公相认,她从庶女之身一跃成为皇室后代,家世顶尖。
  诸多因素,机缘巧合拼凑在一起,推的她与稚奴越靠越近。
  从前,她以美色惑人,稚奴本就是个好色胚子,自然对她宠爱有加。
  而今,她恍然发觉,原来不知何时,嘴上的虚情假意,竟然成了真的。
  她爱他彻骨,哪怕为他一命换一命,她都愿意。
  他既给她独宠后宫,她何不能随他赴黄泉。
  “巧言啊,等你遇到你爱的那个人,你就知道了。”苏婉兮笑容恬静美好,
  稚奴可是她上辈子就倾心过的人,这辈子怎能不深爱?
  巧言傻愣愣的点点头:“奴才不懂这些,但是奴才知道,主子您刚才笑起来,真真是好看极了!”
  “巧言,巧言,我这名字取的可真贴切。你去把窗户关起来点儿吧,似乎要起大风了。”苏婉兮仰头望着外面,目光怅然。
  巧言信奉苏婉兮的每一句话,她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从广寒宫到乾清宫,尚有一段距离。
  玉璃姑姑提着灯笼,紧赶慢赶的,才让找到教训小内侍的于辞。
  “于总管,主子梦到了皇上,还请您赶紧去广寒宫看看。”玉璃姑姑说话藏半段,于辞却一听就懂。
  大半夜的来找他,肯定不是好梦。
  于辞寒着张脸:“快走。”
  苏婉兮就这么半闭着眼睛熬着,心神俱创之下,她粉若桃花的好脸色,换为惨淡。
  心头的不安,将苏婉兮折磨的人比残花黄。
  于辞满身风雨的赶到时,一眼看到这样的苏婉兮。长发未挽起,随意拿着一个薄披风过着,干裂的嘴唇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显然是受到巨大的心理压迫。
  “于辞,本宫问你,你傍晚时给本宫的奏折,是不是假的?”苏婉兮有气无力的责问道。
  于辞心头微凛,宝主子不愧是皇上的心尖尖儿,他做事谨慎到如此,都能被发觉。皇上对宝主子倾尽全心,算是值得了!
  “回宝皇贵妃娘娘的话,那奏折是真的。奴才知道您担心皇上,但皇上真的无碍!”于辞坚定的解释道。
  “于辞,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来诓骗我吗?我眼睁睁的看着山体崩塌,稚奴他逃避不及。于辞,你应当知道皇上若是出了事儿,是什么后果。孰重孰轻,你自己分辨。”
  于辞低头不语,随后抬头认真望着苏婉兮:“宝皇贵妃娘娘,您梦到了什么?如若方便,可否同奴才说明皇上骑的是哪匹马,身边跟着多少人?”
  “稚奴所骑之马,是枣红色的,但是马蹄处却是白色,且它眉心有一道白毛形似闪电。秦副总管紧跟在稚奴身后,所骑之马是纯黑色。另外,似乎于总管也在梦里,不过全身都被斗篷遮住了,外人瞧不清。跟着稚奴的人,共有八人。”
  苏婉兮说的越多,于辞的脸色越差。
  于辞和于不辞的彼此存在,除了拓跋护,无人知晓。
  宝皇贵妃娘娘知道了,那只能证明她是真的看见。
  再者,此次皇上出行,骑什么马带什么人,都属机密。
  “宝皇贵妃娘娘,请恕罪,奴才诓骗您,全是皇上命令。如您所说,如今是重要时刻,奴才不便再愚忠。奴才暂时没收到皇上受难的消息,不知您的梦境是提前预知,还是正在。”于辞不愿意说出接下来的话。
  苏婉兮晕红了眼眶,眼泪坚强的不落下来。
  “是预知,但是恐怕来不及了。”苏婉兮望着渐渐亮起的天,从宫中立马派人去京郊救驾,也要一个半时辰啊。
  于辞弯着腰,腿软的踉跄了下。
  “宝主子,哪怕奴才们不能提前拦住皇上,但及时救起皇上也是好的。奴才这就回去,寻来暗卫调查准备清楚。但请宝主子告诉奴才位置,奴才们好缩小范围。”于辞不自知的换了个称呼。
  苏婉兮此刻亦没有注意到这茬:“位置我不清楚,但是那地方有竹林,形七星势。坍塌的山体,是个小山丘,泥土黑色。”
  “宝主子,这足够了。奴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多谢宝主子。皇上的事由奴才等人在,请宝主子保重好身子。皇上临行之前,对奴才一再叮嘱,不能让您动了胎气。”
  苏婉兮双手护在腹前:“这是我同稚奴千盼万盼得来的孩子,我不会让他受到伤害。于总管,赶紧去吧。如有需要的,请去襄王府。外公,会全力配合诸位的。”
  襄王府精兵无数,其中佼佼者不弱于暗卫。
  于辞眼睛一亮,感觉肩上的重担轻了些。
  有外援,极好极好!
  于辞退去后,花语满脸担忧的走到苏婉兮身边:“主子,是您方才说要保护好小主子的。这时辰还早,您喝碗安胎药,再睡会儿吧。”
  苏婉兮接过花语手中的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你在里面多加了安神的东西?”苏婉兮问着。
  花语喂给苏婉兮一颗蜜饯:“主子舌头最灵敏不过了。奴才担心您睡不着,只好用药物做辅。”
  “你最聪明了。记得,但凡有一点儿皇上的消息,立马告诉我,好么?别瞒着不说,我不知道,会睡不安稳的。”
  花语下的安神药材不少,苏婉兮已经哈欠连连。
  “主子宽心,奴才不会瞒着您的。”
  苏婉兮得了承诺,不再硬挨着,放松阖眼睡去。
  巧言轻手轻脚的替她掖好被角,吹灭多余的蜡烛,留下一盏柔光。
  退到门外后,巧言才放下提起的气,同花语咬耳朵说着私房话。
  “姐姐,皇上临行前说,如果他出事儿了,小主子就是新帝。你觉得可能吗?”
  。。。

  ☆、第252章 亲自出宫

  巧言这厮,总是说些让人无法回答的话。
  夜风呼呼的刮着,花语掩住巧言的嘴,不让她再口出惊人。
  京郊处,拓跋护自宫中乘马扬鞭,一路奔腾,溅起泥水无数。
  秦墨抿着嘴跟着拓跋护身后,小心翼翼的护在他附近,以免出现意外。
  一队人马,一点儿多余的声音都没有。所有人言语沉默,眼神远远的看着前方,那里黄色的泥水翻滚。
  忽然,和缓的雨势没有任何预兆的,爆涌而下。
  “皇上,天色有变,咱们先到路边上歇会儿吧!”秦墨驰马到拓跋护身边,冒着雨喊道。
  其他羽林军表情郑重,显然和秦墨是一个想法。
  拓跋护摸了摸胸口的平安符,莫名其妙的取出藏好的荷包,将里面圆润的褐色丸药吞入嘴中。
  “好!”拓跋护拧着眉头,看着密不透风的雨幕同意道。
  然而,拓跋护还没来得及调转方向,只听到连绵不绝的闷响声。
  “皇上,山体崩塌了,快下马!”幼时经历过水患泥石流灾害的某个羽林军,拼命嘶吼着。
  拓跋护连忙勒紧马绳,毫不思考的迅速下马。
  随着拓跋护双脚站在泥泞的路面时,他前方不远处一颗巨大的树猛然倒下。
  若不是那个羽林军出声及时,以拓跋护骑马的速度,定会被拦腰压倒。
  秦墨庆幸的吁了口气,领着羽林军一起将拓跋护团团围住,眼神警惕四周。
  巨树的倒下,似乎预兆着更大的灾难即将到来。
  苏婉兮梦中所见的场景,终于声势浩大的出现。
  暴雨,泥水,昏黄了整个天空和眼帘。
  纵然所有人武功都不弱,下盘稳的很,依旧在山体剧烈的晃动下,踉跄不稳。
  山体不断的塌陷,拓跋护等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原地防备的站着。而这不过是一些无用功,哐当一声巨响,拓跋护等人占据的安全位置,也崩塌了。
  泥石流以摧古拉朽的磅礴气势,将拓跋护等人拍入湍急浑浊的水中。
  宫内,于辞额头冷汗密布,手颤抖的令人心惊。
  “宝皇贵妃娘娘,皇上所在的地方,山体崩塌了。奴才派去的人,沿着水流找到了其他人,唯独寻不到皇上。”于辞站在广寒宫大殿,浑身如坠寒窖。
  苏婉兮听了后,语气镇定:“唤卢总管来。”
  卢玉郎今儿心里莫名慌慌的,得知苏婉兮寻她,她连盔甲都来不及下,立马赶了过去。
  广寒宫大殿中的奴才,都被赶了出去,唯有苏婉兮、于辞、卢玉郎三人,面色凝重。
  “我要去寻稚奴。”苏婉兮坚定道。
  这不是询问,而是告知。
  于辞心里纠结的弯腰阻止着:“宝主子,您如今尚有身孕,且您只是个弱女子。”
  “于总管,本宫是不是弱女子,相信你不是一无所知。若是没了稚奴,我和这孩子能好好活着吗?我能找到稚奴,玉儿,你陪我去寻他,好不好?我感觉到他好冷,我感觉到他气息越来越薄弱。玉儿,他不能死啊!”
  苏婉兮眼睛干涩,她现在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哀极无泪,伤极无痛。
  卢玉郎目光落在苏婉兮微凸的腹部上:“好。”
  于辞是想有人去救拓跋护,看到苏婉兮担心至极,他也开心。
  可这不代表他愿意让苏婉兮生涉险境,断绝拓跋护唯一的子嗣。
  “宝主子,让奴才和卢总管一起吧。后宫还需要您震着。”于辞出言阻拦着。
  苏婉兮冷笑:“玉儿,稚奴一日未归,后宫嫔妃所有皆不得出其宫殿一步。万没有皇上在外生死不明,嫔妃还享着清福的道理。”
  卢玉郎点头赞同,飞快转身去执行苏婉兮的命令。
  于是,大殿之中只剩下苏婉兮和于辞两人。
  苏婉兮清冷的看着于辞,于辞眼神一晃,似乎看到了他主子就在眼前。
  拓跋护和苏婉兮的气势,太像了。
  “于总管,如若稚奴出事儿了,这后宫何须存在?”
  于辞眼神微凛:“宝主子说的是。”
  “你莫要拦着我,我相信稚奴给你留下了不少后招,你比我更能震慑皇宫里的有心人。广寒宫的人,你且替我瞒着。最多两日,我必回宫。你放心,如果稚奴真的有什么大不了,我多少也得把孩子养大不是?稚奴用命护着的王朝,其他人怎可夺去。”
  “宝主子放心,奴才在宫中等着皇上和您凯旋而归。皇上失踪的消息,最多能掩盖两个时辰,奴才竭尽全力!”
  三言两语,苏婉兮敲定了所有的事情。
  卢玉郎指挥好羽林军后,同苏婉兮从暗道直接离开皇宫。
  出了暗道,外边的雨势渐渐降低。
  苏婉兮拉着卢玉郎的手,两人竟然凌空飞起。
  缩地成寸,卢玉郎面无表情的俯视着脚下大地,心里却震惊的不能自己。
  “宝儿,咳咳咳。”卢玉郎一张嘴,就被灌的满嘴风雨。
  苏婉兮嘴里嚼着一株万年人参,没说话的空隙。
  好在卢玉郎是个聪明人,眼一转便不再出言。
  空中急速的飞行,苏婉兮没有哪一刻,比此刻更为感谢九天玄女经的存在。
  她不能长生不老,也不能撒豆成兵,但只这日行千里的神仙手段,对她足矣。
  拓跋护吞了苏婉兮给的丹药,身上还贴着留有苏婉兮神识的平安符,并不难找。
  苏婉兮闭着眼睛,随着灵识的波动,准确找到了拓跋护的位置。
  目不转睛的盯着在泥水中随波漂浮的拓跋护,苏婉兮把卢玉郎扔到一边山坡上,飞身直下。
  挽在臂上的长纱,似是化作一条长龙,垂直钻入水中紧紧缠住拓跋护的身子,将他捆绑提出水面。
  长时间的消耗灵力,苏婉兮漂浮在半空中,还拎着拓跋护这个重物,身子摇摇欲坠。
  卢玉郎站在山坡上,看着苏婉兮颤巍巍的模样,拳头捏的咯吱响。
  她立志要保护宝儿一辈子,却总是被宝儿护着,她要变得更强。
  长纱一头缀着拓跋护,一头捆在苏婉兮的手里,苏婉兮的手被纱布磨出血,血流出正好滴入拓跋护的嘴中。
  “稚奴,你不准死,我们马上就上岸了!”苏婉兮感受到拓跋护越来越弱的气息,用力的嚼了嚼口中的万年人参,苦涩的滋味让她喉头反呕。
  。。。

  ☆、第253章 十月初十,万事大吉

  拓跋护死人似得,被挂在长纱之上,身子僵硬的笔直,没有一点儿反应。
  他睁不开眼,说不得话,但他却清晰的看着苏婉兮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望着苏婉兮痛苦的表情,和磨烂的手心,拓跋护心如刀割。
  兮儿,朕没事!兮儿,你别怕!
  拓跋护想安抚着苏婉兮,可惜无能为力。
  像个局外人似得,拓跋护看着苏婉兮用尽全力把他提到山坡上,嘴里咀嚼着生涩的药材,将汁水吐到他嘴里。
  再看着她面色苍白,因为手承重过大,不受控制的抽筋着。
  “兮儿,对不起。”拓跋护漂泊的意识,飘到苏婉兮脸颊边,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
  苏婉兮似有所感的抬头:“稚奴,你别怕,你会好的。你的魂魄不能出体,你赶快回去啊!”
  拓跋护被苏婉兮一声吼着,乖乖的又飘了回去。
  卢玉郎在边上刚放完求救的烟火,便见苏婉兮对着空气厉声吼着。
  这么诡异的场景,她十分淡定的看着。
  我的宝儿就是不一样,卢玉郎自得想道,浑然不觉苏婉兮这模样要是被旁人看到,肯定以为是疯子,或者是妖魔。
  拓跋护的命暂且保住了,然而具体的救治办法只能等着太医来。
  苏婉兮无力的偎在卢玉郎怀里,她的灵气原本全给腹中孩子吸了过去,这次透支灵气,她身子着实不好受。
  卢玉郎一面盯着拓跋护的情况,一面低头看着苏婉兮黄如金纸的脸色。
  就这样静静的彼此依偎着,卢玉郎在放掉所有求救烟火后,忽然耸耸鼻子。
  随之,她的眼睛慢慢瞪大,眼里是不可承受后果的惶恐:“宝儿,你是不是流血了!”
  苏婉兮无力的扯扯嘴角:“也许是注定无缘吧。”
  连卢玉郎都感觉到不对,她身为孩子的母亲,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灵力透支的下场,她方才不愿意去想,如今却偏偏成了最悲惨的结果。
  罢了,罢了,能救活稚奴就够了。
  上一世,她的孩子,似乎也是这个月份被流掉的。这一世亦是如此,大概就是她命中无子吧。
  “我听见有人过来的脚步声了。玉儿,我好累,让我睡会儿。太医来了,记得先看稚奴。”苏婉兮虚弱的叮嘱着卢玉郎,话音刚落她的头就歪在卢玉郎的肩膀上。
  卢玉郎目眦欲裂,她不该听宝儿的话,带宝儿出来的。
  “卢总管?皇上?”
  于辞和襄王府派来的搜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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