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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妃万万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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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能生下,你要好好调养。”
苏婉兮拉着叶贵妃的手,轻轻笑道:“你没发现我这几日胖了吗?”
叶贵妃乍然间没反应过来:“没有啊,你纤细的和春天柳条一般,腰一手可握的,有什么好胖的。”
忽然,叶贵妃的视线触及宸王妃,望着宸王妃丰腴的身姿,若有所思。
“你是成功了?”
叶贵妃亢奋的盯着苏婉兮的肚子,肚子被广袖遮住,看不大清楚起伏。
“你猜?”苏婉兮眨眨眼。
猜泥煤啊!
叶贵妃没好气的瞪着苏婉兮:“不猜。你给本贵妃走开,怎么看你都不顺眼的。”
苏婉兮嘻嘻笑着,她是人生赢家,偶尔被嫉妒是极为正常的,她可以理解。
瞧着苏婉兮臭不要脸的瑟模样,叶贵妃捏捏拳头。
“乖啊,莫要生气。下个月你大侄子不是要入宫,给你当儿子吗?我这是未知的,你是铁板上钉钉的,何必看我不顺眼。”
苏婉兮安抚人的手段,越来越强大。
叶贵妃被她说的心里熨帖:“这话说的不错,本贵妃也是要有儿子的人啊。”
提到便宜儿子,叶贵妃笑的傻里傻气,和不远处宸王妃的表情一模一样。
黎贵妃在花树后边,偷窥着苏婉兮和叶贵妃这边的动静。
“宝贵妃和叶贵妃又在商量什么计谋?看笑的这么乐呵,难道是要陷害皇后姐姐或是常儿?不行,我要去同皇后姐姐说说。”
黎贵妃自话自说着,表情极为严肃。
“黎贵妃娘娘,奴才的主子有话同您说!”一个容貌普通的宫婢,擦肩而过。
黎贵妃顿住了脚步,若有所思的看着与她背道而驰的宫婢背影。
罢了,皇后姐姐好找,那个宫婢却不好找。皇后姐姐的事儿,先耽搁着吧。
黎贵妃迅速放弃了皇后,选择跟着那宫婢离去。
匆匆的脚步声,走在前面的宫婢听着身后跟上来的声音,低头微微一笑。
主子真是聪明,鱼儿上钩了。
七拐八拐,黎贵妃入宫数月,正儿八经去过的地方并不多。
抬头看着一处紫藤花繁茂的院子,她很快被这片紫色给迷了过去。
人都道皇宫是个好地方,看看这些美景,确实是人间仙境啊。
“黎贵妃娘娘,这宫里的景色一直都在的。”宫婢带着黎贵妃弯弯绕绕到了这偏僻地儿。
黎贵妃昂着头,自矜的斜视她:“你主子呢?”
“奴才的主子是顺昭仪!”宫女唇角微翘,很是讨喜。
“顺昭仪?她不是死了吗?”黎贵妃瞳孔受惊吓的扩张开。
“黎贵妃娘娘好记性,主子确实死了,但她也确实有话同您说。”宫婢看着黎贵妃,黝黑的眼珠子有些渗人。
黎贵妃被这阴测测的气氛,吓得寒毛直竖。
“你想杀了本贵妃?本贵妃可是皇上的贵妃,若是不见了你必讨不了好。本贵妃告诉你,你别疯了做不该做的事儿。反正顺昭仪死都死了,你何必听她的话。”
黎贵妃苦口婆心的说着,希望能劝宫婢到正道上去。
宫婢神色一变,黎贵妃腿软的跪在了地上。
这莫名其妙的变故,宫婢自个儿也懵了。
“黎贵妃娘娘,奴才想您是误会了。奴才的主子没有那个意思,您且放心吧。”宫婢小心的将黎贵妃扶起来。
黎贵妃不信任的望着她,背靠在身后的紫藤花架上。
“你有话快说。”
瞧瞧这出息,宫婢恍然之间明白了她主子选中黎贵妃的原因了。
如此蠢笨,不多利用利用怎么对得起她。
“宝贵妃有孕了!”
“什么?”黎贵妃大声吼着,面目表情夸张的难看。
宫婢低垂着眼帘:“宝贵妃有孕,此事除了皇上和广寒宫的人,无人所知。黎贵妃娘娘您如若想做些什么,现在是最好时机。等到尘埃落定了,怕是一切不好周转。”
刹那间,黎贵妃脑子里仿佛礼花齐鸣,烟花绽放。
宝贵妃,竟然有孩子了!
一个宠妃有了家世,还有皇嗣傍身,那其他嫔妃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你要我怎么做?”黎贵妃难得镇定。
。。。
☆、第211章 单方面围殴
黎贵妃的反应,一如宫婢所料。说
“黎贵妃娘娘您想怎么做,都是您自个儿的事儿。奴才的主子说了,您和旁人不一样,您是有圣祖帝的遗旨,于皇家地位超然,她因此而愿意帮您。但是,让主子给您更多的意见,则是没有的。路如何走,全看黎贵妃娘娘您自己心之所向。”
黎贵妃心之所向是什么,是苏婉兮死,她为宠妃,再为皇后、太后。
她所有往上攀爬的路,必须要铲除的就是苏婉兮。
“本贵妃知道了。”
黎贵妃故作淡定的转身,裙摆长长的拖在地上。
宫婢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宝贵妃怎么被弄死呢。
害死她主子的人,一个都别想好好活着。
黎贵妃傻吗,她傻,但是她也有一点儿脑子。
满月宴三日之后,黎贵妃从碧玺宫转悠到叶贵妃那儿,满宫之中她转了个遍儿。
最后轮到广寒宫时,黎贵妃难得穿着精简修身的衣服,十分容易活动筋骨。
“宝贵妃姐姐,妹妹有事求见。”黎贵妃温驯的站在广寒宫门口。
经由守门奴才通报之后,黎贵妃和善的走了进去。
“宝贵妃姐姐,您今儿穿的这一身衣服,似乎和平日不大一样呢!”黎贵妃望着苏婉兮一身长袍,似有兴趣的问道。
“妹妹也是。”苏婉兮话不多。
“宝贵妃姐姐,妹妹有些私房话想和姐姐说,咱们去人少的地方聊聊可好?”黎贵妃眼珠子转了转。
苏婉兮点点头,可有可无的随着黎贵妃和她一起走。
广寒宫地方空旷的地方不多,三步一风景,庭院景色布置的错落有致。
在后院练武场停下,苏婉兮顺手从竖起的支架上取下长鞭。
乌黑的鞭子,泛着寒光,一眼望去有些恐怖。
“宝贵妃姐姐。”
黎贵妃一句话刚开了头,苏婉兮甩着鞭子缠上她的脚,将她拖倒之后,骑在她身上一通乱打。
巧言到后院来找她时,看到这幅场景,吓得心差点儿掉了。
“主子!”巧言担忧的望着苏婉兮的肚子,奔跑过来想要拉开两人。
苏婉兮单方面围殴黎贵妃正爽着呢,哪能让巧言败了她的兴趣。
“不住阻止本贵妃!”苏婉兮桃花眼微眯,巧言垂头丧气的原路返回。
她不敢阻止主子,可主子如此闹下去也不好啊。
满宫之中,难道没有能制住主子吗?
巧言悲哀的走着,抬眼间瞧见黄色的迎春花。
“皇上!”巧言眼睛一亮,终于想到了能镇压她主子不明智行为的人了。
一路狂奔的找到花语、玉璃姑姑,巧言说了后院的事儿后,马不停蹄的赶向乾清宫。
不是她不想让脚程更快的夏至过去,她只是在奔跑中清醒了脑袋,暗暗揣度了自家主子的心思。
主子今儿特意让她们备上长袍,为的就是黎贵妃过来吧。
于辞守在乾清宫门外,看着巧言气喘吁吁的过来,心道不好。
难道宝主子出了什么事儿了?
“巧言姑娘,宝贵妃怎么了?”于辞快速走到巧言身旁,扶着她走向乾清宫。
巧言半喘着粗气,没工夫回答于辞的话。
拓跋护批奏折批的疲累,中途休息时忽然见巧言过来,他几欲以为自个儿眼睛出问题了。
“巧言?”拓跋护语气疑惑。
“皇上,主子和黎贵妃打起来了!”
“黎贵妃去找兮儿的茬?大胆,摆驾广寒宫!”
拓跋护一句话,定了黎贵妃和苏婉兮之间谁对谁错。
急慌慌赶到广寒宫后院,拓跋护看着苏婉兮单脚踩在黎贵妃的上腹,那姿势霸气的无以复加。
“兮儿。”拓跋护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飘了。
苏婉兮得意洋洋的踩着黎贵妃,心情颇好的得意笑着,背后突然传来拓跋护的声音,她的脸色立马不对劲了。
自己怀孕还打架,这绝对会被唠叨个不停啊!
“稚奴,嘤嘤,她欺负我。大好的日子,我正准备睡觉呢,她就气势冲冲的跑进来,捏着拳头的想揍我。还好我会点儿防身的拳脚,否则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苏婉兮一秒钟变娇弱,哭哭啼啼的扑入拓跋护怀中。
拓跋护心疼的抱着她:“乖兮儿,不哭啊。朕替你罚她。真是好胆,敢来广寒宫找事,便是打断她双腿也无妨!”
躺在地上进气多出气少的黎贵妃,听了这话,挣扎的想辩驳。
拓跋护哄着苏婉兮,眼神轻轻的往于辞那儿一瞧,于辞马上聪明的把黎贵妃给拖走。
苏婉兮揍人越来越有手段了,如何揍得人疼却不留痕迹,她很是有心得。
碍眼人的外人不见后,苏婉兮从拓跋护怀里钻了出来。
“稚奴,你真好!”
双眸弯弯,哪里有哭过的痕迹。
拓跋护斥责的话,在自个儿心尖尖甜糯可人的声音中,旗鼓烟息。
“以后别拿自个儿身子开玩笑了,朕很担心。”拓跋护低头略严肃的看着苏婉兮。
苏婉兮对对手指,幼稚的举动和清冷的容貌融合在一起,有着神奇的魅力。
“稚奴,这事儿真的不怪我。黎贵妃知道我怀孕了,特意上门来就是想趁着咱们没公布消息,把孩子弄没的。她敢把坏主意打我身上,我能不揍她么?玉璃姑姑和花语也说了,我偶尔多运动运动对孩子有好处!”
头头是道的话,拓跋护无言以对。
“那是让你没事儿在院子里散散步,赏赏花,并非做这事儿!”
苏婉兮无辜的仰头盯着他:“那是她们没说清楚,我不知道。”
耍赖皮也能耍的如此赏心悦目,世上唯有苏婉兮一人。
拓跋护在她面前唯有退让的份儿:“好好好,兮儿没错,是奴才们错了。朕罚她们一人五个板子如何?”
苏婉兮阴森森的瞪着他:“今儿换了贵妃榻,稚奴你要试试吗?”
拓跋护摸摸鼻子,他不想试试。
“花语,你来替你主子诊脉。别被她闹腾出了问题。”拓跋护仔细的围着苏婉兮的腰。
最后得出的结论,自然是无碍。
苏婉兮绝不对冒着伤害孩子的风险,去逞一时之快。
。。。
☆、第212章 委屈
苏婉兮矫情的把拓跋护折腾走后,回头望着虎视眈眈的花语、巧言,心虚的倒退。说
巧言狞笑:“主子,今儿的安胎药得加点儿分量吧?”
“不用!”苏婉兮摇头欲跑。
“主子,您跑一步,奴才便多加一克黄连。”花语的声音,幽幽的后面传来。
苏婉兮收回了抬起的脚:“我同你们相处这么多年的情感,难道就比不过一个未出世的肉团子吗?本贵妃好心痛。”
唱作俱佳,苏婉兮的眼泪说来就来。
巧言被她弄的手足无措,求救的看着花语。
花语和玉璃姑姑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尽是无奈。
主子以前多清冷仙逸的一个人,怎的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苏婉兮不知自己的形象,在她的奴才眼里已经尽毁。
被人万千宠爱的捧在手心了,总归是会不同的。
静心殿内,霓舞、轻歌瞧见黎贵妃被鼻青脸肿的抬回来,吓得心脏差点儿停止。
主子又去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
早知她们给主子下些药,让她无力下床,免得她做些不该做的。
脖子上的脑袋,她们不愿意被黎贵妃牵连去。
黎贵妃静静的躺在床上,无人给她请太医。
不是轻歌、霓舞不去,而是于辞站在外边面色冷漠的,她们不敢檀越。
拓跋护到来时,清心殿安静的仿若没有一个活人,掉根针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奴才叩见皇上!”于辞瞧见拓跋护,立马跪下行礼。
轻歌、霓舞站在屋内急的团团转,听得屋外的声响,连忙跑了门边,乖巧的跪在地上。
拓跋护随意扫了两人一眼,规矩不错,眼睛低垂,是个懂事的宫婢。
奴才如此聪明,主子却那个样子,拓跋护难得惋惜轻歌、霓舞。
当然,这点儿惋惜并不能在他心里,泛起涟漪,让他为她们做些什么。
帝王独有的威压,散步在轻歌、霓舞身上,两人撑在地上的手,微微颤抖着。
“你们退下吧,朕带了太医过来!”
拓跋护冷若金石的声音,传入轻歌、霓舞耳中。
两人身子一颤,弯腰恭敬退出,没有半分反驳。
拓跋护不屑的斜睨床上脸肿若猪头的黎贵妃,蠢货,能让从小到大养在一起的家生子奴才都离心,真真是蠢的让人大开眼界。
太医被请进屋内,瞧到黎贵妃的模样时,吓得踉跄。
“院正年纪不算老,这身子骨儿却不行了?”拓跋护似讥似讽。
院正老脸一红:“皇上,宝贵妃娘娘巾帼不让须眉!”
来静心殿之前,此事前因后果,院正已是清清楚楚。
拓跋护挑挑眉:“宝贵妃不是一般的女儿家,朕为之甚为自豪。”
院正默默的转过头,他刚才的话真的不是夸赞宝贵妃的。
拓跋护自是知道院正的原意,但在他心里,所有夸苏婉兮的话他乐意接受,贬低苏婉兮的他则自动理解为夸赞。
他的耳朵里独听的了苏婉兮的好,入不了其他。
“皇上,您是想如何?”
院正仔细诊治一番,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宝贵妃下手真狠。
拓跋护摩擦着手指上的扳指:“朕暂时不想看到她。”
院正明了的收回诊脉红线:“黎贵妃乍暖还寒,受了风邪入侵,且疑有水痘潜伏。依着臣行医多年的经验,臣以为静心殿需禁闭一月。”
拓跋护不满意的瞥了院正一眼,院正再次改口:“然水痘潜伏期久,若想彻底清除黎贵妃带来的病气,静心殿至少禁闭两个月。”
拓跋护皱皱眉,院正心狠的咬牙道:“黎贵妃身子娇弱,心有郁积,身子养好必得三个月。”
从一个月到三个月,院正张口念来,头头是道,言之有理。
拓跋护松开抿紧的唇,看院正的眼神温和了许多。
上道的奴才,他最喜欢不过了。
拓跋护神色转换,院正一抬头就能看见。
手握他命的主子,满意了,他便也满意了。
“皇上,若是他事,奴才去开药方了。”院正急着离拓跋护远点儿。
拓跋护可有可无的摆摆手:“准。”
守在门外的于辞,在院正出来时,望着他额头晶莹的汗珠,投以他一个同情的眼神。
院正没好气的翘着胡子,他才不稀罕同情。
真同情他,方才怎不在里面站着,给他分担点儿压力。
被院正怒瞪的于辞,无辜的摸摸鼻子。
主子什么性子他清楚,正是因为他知道,他宁愿被院正埋怨死,也不会在方才的场合下多出现。
数年前,主子一人血洗那个府上满门的画面,他记忆犹新。
饶是用地狱里的恶鬼来形容,都觉得不够狠厉恶煞。
服用了太医的药后,黎贵妃很快就被苦醒了。
院正是个善良的老男人,不会做加入一大把黄连的事儿,这显然是拓跋护用眼神交代的。
“皇上!”
黎贵妃一看到拓跋护,就大哭特哭。
就像是小孩子被欺负了,见到家里长辈要告状的那样,哭声撕心裂肺,委屈不已。
但是,事情的重点是,这个世上唯一疼爱黎贵妃的人,黎大人在几个月前已病逝了。
拓跋护对除了苏婉兮之外的人,从来没有多余的感情。
“皇上,妾身好可怜。妾身也不知招惹了宝贵妃娘娘什么,竟然累及她骑在妾身的身上打。妾身好疼,皇上,您帮妾身吹吹好不好?妾身的爹爹,在妾身小时候摔倒时,都是这么哄妾身的呢!”黎贵妃眼中带泪,仿若雨后牡丹花儿。
拓跋护深黑色的瞳孔,一望无际,如地狱深渊。
“朕为何要哄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冰冷若寒冬腊月冰渣子的声音,黎贵妃心哇凉哇凉。
“皇上,妾身是您的女人。您娶了妾身,不该对妾身负责吗?”黎贵妃虽是埋怨,却更像是撒娇。
无论拓跋护伤她伤的多深,她都甘之如饴,不想退缩。
“朕没想过再纳嫔妃。是你拿着圣祖帝的遗旨,朕是被迫的。”
拓跋护这话说的一点儿不心亏,因为这是实打实的大实话。
如果没有黎贵妃这个变故在,他终身不会再让后宫进人。
。。。
☆、第213章 失策
直视着拓跋护沉静如幽潭的眼眸,黎贵妃的心一沉再沉。说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她所感受到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她觉得新奇,觉得好玩儿,甚至带着轻蔑的高高在上,鄙夷不屑这里的每个人。
孰料,她才是最被鄙夷的人。
是啊,她一个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哪里能和这里把勾心斗角当饭吃的人比呢。
她经历过这么多次的打压,终于决定去面对残酷的现实。
可惜,路被她走的太偏远了,她再也绕不到正确的道路上。
“皇上,您原谅妾身一次,让妾身重新来过,好不好?妾身知道往事错了,人贵在懂改过自新,皇上请您大慈大悲,许妾身重来一回吧。”
黎贵妃忽视着脸上身上的疼痛,对着拓跋护俯身跪拜。
拓跋护当然发现了黎贵妃的变化,然而这和他有何干系?
“你真心想悔过,就安安分分的在静心殿里,好好的静心思过。三个月内,朕不想在任何地方看到你,也不想听到你任何消息。”
“妾身遵旨。”黎贵妃难得的乖觉。
拓跋护来这一趟,不可能重重抬手,轻轻放下的。
“黎贵妃不分尊卑,去其贵妃封号,降位昭仪。”
拓跋护凉薄的撂下一句口谕,背影疏冷离去。
“昭仪啊?呵,似乎大唐那个武则天,也曾是昭仪。皇上,是你逼我的。”
黎筱悠最终是何等反应,不在拓跋护的挂心之中。
他对后宫的掌控,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皆不能逃过他的眼睛。
从静心殿离去,拓跋护没有直接去广寒宫。
回乾清宫沐浴更衣之后,他处理了某些人,批改了剩余的奏折,才脚步轻快的迈向广寒宫。
兮儿的鼻子灵的很,他晓得兮儿醋意大,不喜他身上沾惹别人的味道,他自不会扰她不开心。
圣旨的传播速度一向快的很,苏婉兮喝完安胎药后,苦的脸皱成一团。
突然听到黎筱悠降位的圣旨,她顿时笑的乐不可支。
“自作孽不可活。原本本贵妃想着,她若是个聪明的,便让她安安稳稳的在宫中荣耀住着。过个两年,给她重新择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嫁过去。从此有皇家做她的靠山,谁人敢欺她。这样的日子,顺风顺水的过着,不是很好吗?偏偏她脑子拎不清啊,也省的本贵妃和皇上劳累。”
苏婉兮轻笑的说着,巧言闻言配合的嗤笑一声。
“主子您心善,她却不懂珍惜。连奴才都知道,皇上一颗心全在主子您的身上,连做戏应付都不可能分给别人。她自个儿往死路上走,真的掉坑里了,是她活该。”
“巧言这话说的不错!赏!”
拓跋护在屋外听到这话,很满意。
巧言不缺钱,但是更不嫌钱多。
“多谢皇上赏赐。皇上,奴才的主子刚吃了药,如今嘴里正苦着呢。劳烦您多照顾着点儿主子,别让主子贪吃了蜜糖。玉璃姑姑说,今儿的汤药里有一药材和蜜糖性状相冲。”
巧言俏生生的行礼后,在苏婉兮瞪视下得意离去。
主子,您就别想偷吃糖啦。现在最重要的,是您肚子里的小主子,您忍忍吧。
苏婉兮泪涟涟的望着拓跋护:“稚奴,想吃糖。”
拓跋护看着那还是雾气的泪水,心疼的抱抱她:“吃!”
眨眼间,苏婉兮笑容明媚。
“吃朕好了,糖哪有朕好吃。”
莫名其妙的,拓跋护就这么的,把苏婉兮抱上了床。
如若巧言知道,她不让自家主子吃糖,会面临那样的后果,她宁愿给她主子一罐蜂蜜。
拓跋护餍足的享受了之后,望着床笫狼藉,有些羞愧。
苏婉兮娇喘连连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谁干的好事儿,谁去收拾。
拓跋护和苏婉兮干巴巴的对视一阵子后,拓跋护败下阵来。
“朕让暗卫送些水和被子来。”拓跋护傲娇道。
堂堂远可诛灭他国,尽可刺杀奸臣的暗卫,就被拓跋护拿来做这用。
苏婉兮轻哼一声:“本贵妃管你如何。反正时间若是赶不及,被巧言她们发现了,本贵妃可不管。”
嗔怪幽怨的眼神,拓跋护看着又想来一次。
苏婉兮防备的往床内缩了缩:“你敢再来一次,本贵妃灭了你。”
“是么?还请贵妃娘娘怜惜则个,灭的轻点儿!”
拓跋护勾魂起来,比京城里有名的小倌厉害多了。
苏婉兮弱弱的吞了吞口水,妖孽啊。
当皇帝就罢了,还长的这么好看。都道是女子红颜祸水,其实男子从来不差。
至少,只要拓跋护他愿意,凤眼一挑,红唇微勾,诱惑的她心砰砰直跳。
拓跋护偷瞄向苏婉兮,看她面带桃花,粉面芙蓉,得意的勾起唇角,笑的苏婉兮神智七荤八素。
心尖尖儿迷恋自己的样子,真好看,他很欢喜。
两人你来我往的逗弄了一会儿,暗卫尽责的敲了敲地下暗板。
这暗道原是拓跋护最初偷偷到苏婉兮这儿来的通道,谁料到今日竟有这用处。
从暗卫手里接过锦被床单,又接过几盆温水,拓跋护成功的受到暗卫谴责的眼神无数。
这年头,连暗卫都能瞪皇上,真是翻天儿了。
但拓跋护偏偏气短,谁让他今儿冲动实属不对。
满头大汗的迅速清理好“战场”,拓跋护吁了一口气。
“贵妃娘娘,则个做的如何?”拓跋护故作谄媚。
苏婉兮轻挑眉梢:“完美。”
“但是。”
苏婉兮一句但是,拓跋护心提的高高的。
“稚奴,你莫不是忘了,我这屋子是花语整理的。哪怕你让暗卫拿来一模一样的锦被、物事,以花语的细心程度,依旧能发现不一样。临时抱佛脚,准备不够精细啊。”
这话简直是晴天霹雳,拓跋护侧躺在苏婉兮身边,双臂温柔的环绕着她。
“兮儿,若不咱们去乾清宫避避?”
“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稚奴,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六个月呢。”苏婉兮目光触及自己的肚子,瞬间满眼慈爱。
拓跋护伸手摸向苏婉兮的肚子,眼神复杂。
早知道,他不让兮儿如此早怀孕的。
诶,失策了啊!
。。。
☆、第214章 顺水推舟
如苏婉兮所说的,拓跋护第二日早上离开广寒宫时,被嫌弃的一脸郁气。
也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才的,拓跋护觉得自己当皇帝当到这个份上,真的好心伤。
花语等人对拓跋护的态度,犹如寒冬冷风瑟瑟。对苏婉兮的态度却恰恰相反。
以人护短的心思来考虑,她们必然是觉得昨夜之事,是拓跋护逼迫她们主子的。
她们主子,多乖巧一人,怎么会做出那般不矜持的事儿。
苏婉兮不心亏的将所有事儿,都往拓跋护身上推,配合着做出被逼无奈的模样。
于是,花语等人更加气愤。
“花语,莫要怪皇上了。皇上为了我忍了这么久,已是难为他。”苏婉兮微微低着头,眼眶上的红意是她自个儿揉的。
花语心疼的替苏婉兮按摩着身子:“主子,您怀胎十月,不也是因为皇上么?奴才私心觉得,皇上既然认了主子您一个人,便是忍耐忍耐又如何。您身子娇贵,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到时候最为痛心的还不是您两位。”
花语声音轻轻柔柔的,苏婉兮靠在花语的臂弯里,不知觉眯着眼睛再次睡着。
瞧着苏婉兮眼底淡淡一层青色,花语心里把拓跋护骂了无数遍。
管理广寒宫宫务的玉璃姑姑,听到花语抱怨的话后,脸上的笑容怪异。
她不是花语,她对拓跋护和苏婉兮是一样的忠心,哪怕心不自觉的偏袒苏婉兮,却不至于看不清事情真相。
这事儿皇上定不是被动的,但是主子恐怕亦不如她自个儿说的那般无可奈何。
罢了罢了,太医早前同她说了,如今偶尔逾越规矩无妨。
主子和皇上爱怎么玩儿的开心,就如此随他们去吧。
第二觉睡醒,玉璃姑姑亲自来伺候苏婉兮起床。
顺着玉璃姑姑的力道起床,苏婉兮透过梳妆台上的铜镜,看着她面上笑容心里直打鼓。
“姑姑,你知道了?”苏婉兮本也没想过瞒。
玉璃姑姑面色端庄:“奴才知道您是奴才的主子,其他一概不知。”
这话多合苏婉兮的心意,苏婉兮笑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
浅绿这段日子被诗书礼乐充斥满生活,学的头胀脑疼的。
好不容易学习告一段落,她立马跑到广寒宫,到苏婉兮这儿来找安慰。
“兮姐姐,夫子们好恐怖。”浅绿手里端着浅绿塞给她的桃花糕,呜咽的奔向苏婉兮。
玉璃姑姑轻手轻脚的为苏婉兮挽了个惊鸿髻,躬身后退,将自己的位置让给浅绿。
浅绿见状对玉璃姑姑扬起大大的笑容,璀璨如光。
玉璃姑姑有礼的回礼,心里怜惜她之前受的大难。
大长公主是多好的人儿啊,上天总是琢磨美好的人。
不过,熬过来就好了。
比如她的主子,未入宫前过的那样的生活,所幸主子遇到了皇上,从此平安喜乐。
寝屋里的奴才识相的纷纷退出去,留下一片安静地儿给二人。
浅绿腻歪在苏婉兮身侧,脸上挂着讨喜的笑容。
“姐姐,巧言给的桃花糕,味道很好!”浅绿捻起一块桃花糕,递到苏婉兮嘴边。
脸上的鞭痕,颜色虽浅,却依旧盘延在她白玉般的脸上。
“你吃吧。花语说,教你舞蹈的夫子,不让你吃过多的膳食点心。今儿好不容易得了空隙,你啊就多吃点儿吧!”苏婉兮疼爱的抚摸着浅绿的脸。
浅绿第一次在镜子里瞧到自己的模样,被吓得直接把铜镜摔碎了。
时间长久,她渐渐的习惯这样的脸。
她的兮姐姐不嫌弃她,她自己何必过于悲伤,让兮姐姐担忧呢?
“我的胃都被饿小了,想多吃也多吃不了几块。”浅绿委屈的嘟着嘴,眼里话里满满是怨念。
突然,浅绿睁大眼睛看着苏婉兮:“姐姐,我遇到巧言时让她给她洗过手了。”
苏婉兮噗嗤一笑,这孩子真逗。
“桃花活血。我有身孕了。”苏婉兮不再瞒浅绿。
这次浅绿是真的愣住了。
低头探去,浅绿傻傻的盯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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