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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妃万万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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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色的宫装,发髻是可爱的包包,五短身材肉呼呼的,惹人疼爱。
“曦儿?”太后眼睛无神的看着周曦常。
周曦常轻松的搬着比她人高几倍的凳子,坐到太后对面。
面无表情的脸蛋儿,和平日里甜丝丝的卖萌福娃,完全沾不上边。
“太后娘娘,本座这儿有个交易同你谈一谈,你可愿意?”周曦常冷漠的看着太后,双眸淡漠。
太后不解的望着她:“曦儿,你是怎么了?”
周曦常冷笑道:“太后娘娘,时间紧迫,你确定要和本座在这儿闲聊,浪费你的命吗?据本座所知,半个时辰后,皇帝便会命人来取你的命。你,想必不知道吧?”
太后成天躺在床上,吃喝拉撒由奴才们伺候的好好的,现在腿软的一步都走不了,能知道什么消息。
周曦常的语气态度太过诡异,太后也收敛起慈爱的神色。
“你凭什么让哀家信你?”太后四肢无力,脑子暂时还够清醒。
周曦常挑眉道:“你还要其他办法么?碧玺宫离宁寿宫的距离,你是知道的。本座能从碧玺宫人不知鬼不觉的,钻到你的寝屋来。单凭这份本事,本座也该信我!”
太后顿了半饷,不得不赞同她的话:“你想让哀家如何?”
“这是毒药,你给皇帝喝了。到时候宸郡王继位,允本座为后!”
太后惊诧的瞪着周曦常:“你才五岁!”
“刚过了生辰,本座六岁了!”
“那也是一样。哀家的儿子,怎么可能娶一个六岁女童为后!”太后不容置喙的否决了周曦常的提议。
至于周曦常手里的毒药,她却接了过去。
周曦常邪笑的看着太后:“本座明白你担心什么,无非的皇后太小,不能为宸郡王诞育子嗣。可是,本座却以为,你正该因为这点儿而同意本座的提议。”
“本座年纪小,凤印才能在你的手里。本座年纪小,不会过早生下儿子,你不用担心本座篡你儿子的皇位。本座要的是万万人之上,唯有皇后之位能满足我。如今皇帝心系宝昭仪,不可能为了我而变。否则,你以为我会挑中宸郡王?”
一通话说的条理分明,逻辑十足,太后被绕晕了的点头觉得没错。
“太后,这笔交易,你到底做不做?时间不等人,本座还得赶回碧玺宫去,免得被皇帝的人发现不对。”周曦常急急的逼迫着太后做出选择。
“好!你回去吧,这笔交易哀家答应。”太后沉声许诺道。
周曦常忽然不屑的笑着:“太后,信物呢?若无信物,本座凭什么信你?”
“右边第三个柜子,你打开。那里面有一个玉佩,是哀家平日发号施令的令牌,你拿去吧!”
“你觉得本座如此好骗?本座要你暗地里掌控手下的信物。宁寿宫是你的老巢,但狡兔三窟。本座相信太后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将所有东西只放在一个地方。看来太后的诚意不足,本座还是会碧玺宫继续做本座的逍遥公主罢!”
受制于人,无可奈何。
太后憋着气,仰起脖子,一言不发。
这模样,仿佛是宁死不屈,到值得为这风骨赞扬!
☆、第142章 太后毙逝
太后若真有在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风骨,早不至于落得如今的地步。
她怕死,贪权,所以能屈能伸。
现在被个小娃娃打脸算什么,总比死了一个都没落得的强。
周曦常顺着太后的动作看去,她保养良好的脖颈雪白没有皱纹,那上面挂着一个绳子。
手里取出一把匕首,周曦常利落的将绳子割断,取出里面的玉佩。
暗黑色的貔貅玉佩,光华流转,不说别的,至少这个玉佩就已经价值连城了。
“太后,本座最信诺了。你放心,只要你能骗皇帝将这个毒药服下去,真正太后的位子唾手可得。哪怕你事发了,还有这个匕首,上面淬着毒药。你用力的把这匕首戳进皇帝的身上,无论是哪儿,他都必死无疑。到时候你虽没了命,但是宸郡王却是铁板上钉钉的君王。”
“你这么多年的造孽心狠,为了不就是宸郡王么?”
周曦常这话拿捏了太后的七寸,哪怕她知道自己有死亡的可能,也会拼着鱼死网破,临死一拼。
“哀家希望一切顺利。你如果拿了哀家的东西,却什么都不做,哀家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厉鬼缠身,****凄厉,想必你也不好受!”
太后说完,顺着周曦常的手吞下一个药丸。
药丸入口即化,太后感觉久违的力量重新回来了。
伸伸胳膊动动腿,比重病之前的身体,太后如今甚至更为健康。
“本座让你冒险,必不会亏待你,定是尽本座所能。”
周曦常做好一切后,偷偷摸摸的离去。
太后平复着心情,面容平静的躺直在床上。
如周曦常算计的时间那般,暗一准时到来,双手空空。
“你是皇上的暗卫?”
太后淡定的模样,让暗一有一丝佩服。
他还以为太后见到他,会惊慌失措的大吼大叫,现在太后能如此镇定,倒是免了他用些非常手段。
“太后娘娘既然猜到臣的身份,那么,请吧!”暗一从袖中拿出一个小药瓶,暗绿色的瓶身昭示着它的剧毒。
太后敛容淡漠的直视暗卫,眼里的毫无波澜让暗一提高了警惕。
“哀家到底养育了皇上这么多年,这个皇位有哀家的一份功劳。如今哀家可以去死,给皇上以后的路更平坦,但是哀家要求最后见皇上一面!”太后声音平和道。
暗一面无表情的望着太后:“太后担心的,皇上都替您想到了。您病逝后,宸郡王重新封为宸王,享一生荣耀安稳。”
“哀家的话,岂容你质疑?难道哀家和皇上这么多年的情分,还不能用在临死时说句话么?”太后怒视暗一,多年上位者的气势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可惜,暗一就跟没看到似得。
“太后,请上路吧!”
暗一是什么人,他可是天天跟在拓跋护身后的,会怕了太后这一介妇孺的气势?别开玩笑了。
太后被暗一油盐不进的态度,气的几欲吐血而亡。
好在拓跋护不是狠心的人,他一直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声音。
“母后,朕来了!”拓跋护打开门,从门外走进来。
太后看到拓跋护,满眼闪着希冀的光芒,似有水波流动。
“哀家的好皇儿,靠近让哀家看看可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哀家这些年做错的,在这一刻全幡然悔悟了!”太后慈爱的对着拓跋护招着手。
那眼眸的真诚和悔过,还有浓浓的疼宠之意,如果这眼神再早来十年,拓跋护是会相信感动的。
“母后,如果你是想拿这匕首,袭击朕。朕劝你还是放弃吧,你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朕虽不知你是怎么能重新有力气的,但仍旧是无用功。”
拓跋护在太后的期待之下缓缓靠近,随后一脚踢出太后藏在枕头下的匕首。
闪着绿光的匕首,在地毯上弹了几下。
凡是其所触之地,皆冒起黑浓的焦烟,可见毒性之浓。
太后镇定的歪坐起身子:“皇上误会了。回光返照是什么,皇上饱读诗书、见多识广,一定知道的。至于这匕首,哀家向来谨慎,不会将自己的命交在别人的手里。倘若有个不忠心的奴才过来,哀家还有点儿防身之力。”
“皇上,你对哀家就如此不信任吗?你都说了哀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哪里能比得过****练武的你。唤你来,一是哀家想要忏悔,另一是哀家想和你有个了断。”
“无论是母子情谊,还是相对仇恨,这都是今世仇恨。如非立场不同,哀家不愿对你如此,毕竟你年幼时最讨人喜欢不过了。皇上,咱们母子喝了这盏茶,从此恩怨断,生生世世不再相见!”
太后指着旁边的茶壶:“壶里的水已经冷了,望皇上不要嫌弃。皇上莫要担心哀家再做什么手段,这水由你亲自倒出,旁边摆放的银杯子。再者,哀家与你同饮一壶水,没有任何危险。”
为了让拓跋护死,太后可谓是绞尽脑汁。
但是,拓跋护从来不吃她的招数。
图穷匕首见,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拓跋护不吭声的拿起茶壶,碧绿的茶水清澈的倒入银杯内,杯子没有丝毫变色。
太后面上骄矜道道:“皇上,哀家没有骗你吧!银可试出百毒,哀家知晓你多疑,不会做傻事的。”
“是吗?那请太后您先喝下这杯茶水吧!当年,朕过到太后你的名下时,也是这么给您斟了一杯茶水。做事善始善终,朕不会让太后您有缺憾的!”
太后张张嘴,还欲再劝。
拓跋护不再给她机会:“暗一,请太后用茶!太后身子不好,你务必不要让朕亲自斟的水,倒出来一丝一毫!”
暗一得了拓跋护吩咐,夺步上前接了茶盏,捏开太后的嘴将茶水尽数灌入。”
茶水呛入喉嗓,太后猛烈的咳嗽着。
暗一最是忠心不过的人了,拓跋护说一滴茶水不能溅出,他便不会让太后少喝一滴。
在太后脖颈处点了两个穴位,太后再无反抗之力的咽下所有茶水。
眨眼间,七窍流血,这是见血封喉的烈性毒药啊。
“太后毙逝,全国为太后守孝三月,宫中为太后守孝一年!”拓跋护冷漠的亲口说着圣旨。
一切已为定局。
☆、第143章 哭灵装装装
朝野中一直有传言,说是皇上和太后母子不和,宸郡王亦与皇上相敌对。 。
然而,太后毙逝,拓跋护连下的几道圣旨,让朝臣打消了这个猜疑,愈发觉得他是明君慈君。
拓跋护如他自己向太后承诺的那般,封了宸郡王为宸王。
宸王却不觉得拓跋护对他有多好,他本来就是亲王,拓跋护这降降升升的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哄小孩子么?
乾清宫内,宸王铁青着脸站在拓跋护对面:“皇兄,母后到底是怎么死的?”
责问的语气,令拓跋护憋不住的想笑。
“王弟,太后已经毙逝两天了,你这个时候才来问朕,是不是太迟了?”拓跋护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
宸王捏紧的拳头:“前几日,臣弟心伤过度,未能反应过来。皇兄,母后的身体向来硬朗,上次臣弟入宫时,母后还面色红润的。”
“王弟还记得,你上次入宫时,是什么时候吗?“拓跋护玩着手里的白瓷茶盏。
宸王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赤红,拓跋护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眼睛闭上也能戳中他的心肺。
“皇兄,实属臣弟为国尽忠,无暇常常探望母后。况且,臣弟的王妃,不是三天两头的到宫里来吗?”
拓跋护讶异的看向他:“皇后并没有告诉朕。王弟啊,内帷不修,你府里的莺莺燕燕手段怕是快要通天了。再者,太后向来厌恶你的王妃,你不识不知。朕倒是知道太后怎么重病了,合着是给你这个不孝子给气的!”
一顶不孝的帽子硬生生盖在宸王头顶,他却无反驳之力。
自从有了莺奴之后,他在后院里乐不思蜀的,对朝政之事都疏忽了一二,别说是远在宫内的太后了。
血脉相通,品性天生,宸王是太后的亲儿子,凉薄冷酷的性子比太后更甚。
“皇兄,请慎言!”宸王梗着脖子,是文说不过想动武了。
拓跋护眼神锐利的刺向宸王:“谁准你同朕如此说话?慎言!普天之下,谁人敢评判朕的是非?给朕滚出去!”
“皇兄,您且记着今日说的话!母后一死,您身为兄长却如此对待幼弟,是为不仁不慈!”宸王故意激怒拓跋护,就等着这句话呢。
拓跋护扯唇冷笑,手里把玩的白瓷茶盏,准确无误的砸在宸王的额心,留下一点伤痕。
“幼弟么?你以为你和你大儿子一样,还缩在奶娘怀里喝奶?滚!”
宸王耻辱的带着满身茶渍和额头的青肿,愤怒离去。
他已经打好腹稿了,凭着这头上的伤痕,他要去宗族告拓跋护刑罚亲弟。
于辞怜悯的望着宸王的背影,手里的圣旨慢慢打开。
“皇帝诏曰,今宸王因太后毙逝而深感悲痛,特去太后停灵之处,磕下九九八十一个响头,为太后转世祈福,朕甚为感动。为避宸王过于哀戚,朕准宸王在太后下葬之后再入宫请安,免其睹物伤心。”
于辞的声音够响亮尖细,宸王离乾清宫大门还没有百米远,这圣旨听的清清楚楚。
“皇兄,你好狠!”宸王啐了一口,目眦欲裂。
拓跋护悠哉的躺在美人榻上,乌黑的长发划过白皙的下颔,是绝世美男子。
“蠢货!”拓跋护轻蔑的扔掉手上的奏折。
正面朝上的奏折上写着:宸王孝感动天,与皇上血脉亲近,愿皇上封宸王为一字并肩王,位同皇太弟。
于不辞蹲在房梁上面,头一低看到的就是这内容。
不屑的跳到地上,于不辞替拓跋护捡起奏折,直接毁了。
在他转身时,他嘴里吐出两个字:****!
太后毙逝,不能影响朝政大事。拓跋护饮了一杯玫瑰清露后,神清气爽的继续批阅奏折。朝中的蠢人只有三两个,大多还是他的得力干将,奏上之事皆为重要。
傍晚,晚霞照入乾清宫大殿,璀璨瑰丽。
拓跋护扭了扭脖子,捏捏鼻梁:“于辞,现在是几时了?”
“不对,这不重要。于辞,宝昭仪现在在哪儿?”
于辞无语的快速瞥了拓跋护一眼,然后认命的垂下眼眸:“宝昭仪仍旧给太后跪灵呢!”
“大胆,兮儿跪了这么久,伤了身子怎么办?你们不知道劝劝兮儿吗?”拓跋护怒了。
他的心尖尖儿,凭什么要给太后那个毒妇跪灵。这事儿做做样子便好,走哪门子心啊。
于辞嘴角微抽,白眼差点儿翻到了天上去。
“皇上,宝昭仪说了,夫唱妇随。“
夫唱妇随,这话说的拓跋护心坎儿里去了。
刚才还怒发冲冠的拓跋护,立马笑的和傻缺似得,一口白牙比夜明珠都亮上几分。
“走,摆驾宁寿宫!“
拓跋护没有给太后重新弄个停灵的地方,反正如今后宫没有先帝嫔妃在,宁寿宫以后也是空着,何必多收拾个宫殿出来糟蹋呢。
御撵靠近,跪着的嫔妃们跟后脑勺长眼睛似得,瞬间感应到了。
梨花带雨,如泣如诉,眼眶含泪,眼神幽怨,嫔妃们知道自个儿怎么哭更好看,摆什么姿势身段更美。
拓跋护下了御撵走进美人堆后,鼻子难受的差点儿打出了喷嚏。
生姜味儿,辣椒味儿,和掩盖异味的花粉味儿,几味交杂,这味觉冲突的让人头昏脑涨。
苏婉兮屏蔽了嗅觉,不受这些味道的冲击。
她端正的跪在地上,眼泪默默的流着,浑身萦绕的悲伤简直的震惊了众嫔妃。
不知道的人,铁定以为太后以前对她多好,两个人有多关系亲近。
瞧着那煞白的脸色,苍白的嘴唇,红肿的眼睛,这得多悲伤啊。
拓跋护个子高,俯视着跪地的众人,轻而易举看清了苏婉兮。
“兮儿!”拓跋护心痛的唤道。
苏婉兮闻声弱柳扶风的转身:“皇上?”
刚吐出情深意重的两个字,她便如断线的风筝般,栽倒在一旁。
庄妃眼咕噜一转,随着嘤咛道:“啊,宝昭仪心痛万分,竟然为太后哭灵哭的晕倒了!”
拓跋护顿时给她一记赞赏的眼神,叶家刚出仕的小子,可以略微提拔一二。
☆、第144章 封妃
宝昭仪纯孝,因伤太后毙逝,而悲痛至昏厥,朕甚为感动之。后宫有此德行兼备的嫔妃,是朕之荣耀,是大熙朝之荣耀。故而,朕今日特晋封宝昭仪为宝妃,以示赞赏!
嘴皮子上下一碰,苏婉兮就这么成了宝妃。
从二品的妃位啊,多少嫔妃入宫一辈子也得不到的位份。再说了,苏婉兮现在才多大,十七岁的年纪正是花样年华,且入宫才一年不到,正是皇上新鲜的时候。
如此看来,怕是位列四妃,再升为贵妃都不是难事儿。
皇后眼中含恨的瞪着庄妃,都是她多嘴,否则皇上怎么有理由晋封苏婉兮。
庄妃傲娇的对皇后翻了个千娇百媚的白眼,她曾经可是宠妃啊!明君的宠妃最难当,她家族势大还能荣宠不衰,凭借的就是她懂眼色识趣味。
苏婉兮一朝扶摇直上,是注定的事儿。她能锦上添花,自不会浪费这好机会。
皇后跪灵跪累了,一时忘记收敛神色。
拓跋护将苏婉兮抱在怀里,若有所思的看着皇后和庄妃两人。
后宫现今位份能高于苏婉兮的唯有二人,皇后和庄妃。
皇后执迷不悟,处处针对苏婉兮,属于敌方。
庄妃伶俐懂事,愿意为家族而伏低做小护着苏婉兮,属于己方。
庄妃是正二品,离皇后一品的位置还差上点儿距离。
拓跋护原没有想太多,但瞧着皇后恶意丛生的眼神,他忽然改变了原来的想法。
“庄妃贤良淑德,且其娘家叶氏一族皆是忠臣良将。今太后毙逝,后宫纷乱不定,朕特晋封庄妃为叶贵妃,允其辅佐皇后处理后宫事务,望其不负朕之恩泽!”
庄妃惊喜的看着拓跋护,她没想到皇上投桃报李来的这般快。
“妾身必不负皇上恩泽。”妾身必好好护着您的心尖尖儿,不让她人欺负到她。
拓跋护和叶贵妃的眼神,在大庭广众之下纠缠在一起。
白昭仪和贞嫔、婉嫔嫉妒的咬碎了满口银牙,好你个叶贵妃,都徐娘半老了,还同我等抢皇上。
聪明的人,最是知道该如何脱颖而出。
贞嫔头上簪着一只白玉簪,清雅柔弱,像是微风中不胜娇怯的小白花。
“太后,姑姑!侄女儿自入宫受您教导,您比侄女儿的母亲还要疼爱侄女儿。如今您早登极乐了,独留侄女儿一人在人间,连在您膝下尽孝都不能再有,侄女儿好生悲痛。姑姑,让侄女儿来陪您可好!”
贞嫔秀气的哭着跑向拓跋护身边的柱子,那势头似乎要一头撞死,好到地下陪太后去。
“贱人,卑鄙!”婉嫔看着昔日闺蜜不管自己,独自施计夺圣宠,恨不得掌她两巴掌。
贞嫔哪有时间搭理婉嫔,太后现在死了正好,省的皇上因为她和太后族亲的关系,而冷淡无视她。
微微伸着玉白的脖颈,贞嫔经过拓跋护身边时,脚踝一扭,歪歪斜斜的倒向他的怀中。
拓跋护嗤笑一声,潇洒的转身避开,贞嫔直接栽在地上,头冒金星。
叶贵妃冷艳的勾唇媚笑:“你算个什么东西?画虎不成反类犬的。皇后娘娘,妾身跪久了腿有点儿疼,便劳烦您在这儿统领大局了。要妾身说,这些个嫔妃若是不听您话,您索性赏她们几巴掌算了。不打疼了她们,她们就不知道乖巧这两个字。”
皇后施施然站起,威严的直视叶贵妃:”本宫觉得其他妹妹都极为乖巧,按妹妹说的话,本宫的惩戒怕是第一个落得便是你。”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其他嫔妃们看着皇后和叶贵妃相对,坐等拓跋护得知后再次发落她们俩儿。
那一个个巴巴的抬着头,令叶贵妃看的发笑。
她向来跋扈,皇后特意针对她,纯属自找死路。
“皇后娘娘,妾身和她们哪里能一样。妾身是贵妃,贵妃形同副后,您想惩戒我,怕是得您成了太后!”
叶贵妃真是什么话都敢说,那张狂的模样,众人望尘莫及。
穿着守孝的衣服,明明的朴素到极致,叶贵妃却仍旧能穿出贵气来。
目送着叶贵妃大摇大摆离去,皇后深吸一口气,回首温和端庄的对着众嫔妃柔和微笑。
“诸位妹妹莫要怕,叶贵妃那性子,你们早入宫的人该是习惯了。她啊,在家里是掌上明珠,宠着很呢。”皇后话里话外都是包容。
婉嫔最不喜听这话:“皇后娘娘,您说叶贵妃在家中受宠,可咱们姐妹们哪个在家中不是受宠的?难道独她一个人金贵,咱们都是低到尘埃里的石头?妾身瞧着叶贵妃那德行,比宝妃还猖狂呢。论起身份来,咱们之中没一个比宝妃的血脉更尊贵了吧。论宠爱,妾身都不想说话了,哼!”
提到苏婉兮,皇后的脸立马僵硬的不成样儿。
苏婉兮行事是不跋扈猖狂,她目下无尘的,简直是不把人放在眼里好么?
叶贵妃多少还是同一个位置的人,苏婉兮只把她们当随时可以弄死的蝼蚁。
然而,这偏生怪不得她,皇上宠她宠的恨不得挖出心肝来,她们可不是随时能待宰的羔羊么。
“莫要多说了,若不然叶贵妃返回来把你送到冷宫,本宫没法子救你。太后娘娘去世了,你安分点儿。本宫知你以前受太后娘娘疼爱,太后娘娘对本宫有恩,本宫以后会护着你的。”
婉嫔的眼泪像珠子一样不断的掉下,皇后的年纪比她大十几岁,这么慈爱的模样让她依赖不已。
“皇后娘娘,妾身以后都听您的话。”婉嫔孺慕的望着皇后,生怕她不喜自个儿。
皇后宠溺的在她眉心轻点:“好,本宫看着。”
又跪上一个时辰,天上已有星星高挂,寒风时不时瑟瑟的吹进来。
皇后在念完最后一遍往生经后,将嫔妃们都劝回去了。
偌大的慈宁宫内,最后独剩下皇后和周曦常两人。
周曦常听话的窝在皇后怀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似还未染上后宫的险恶。
“常儿,母后唯有心黑才能在这里活下去,你莫要怕母后!”
“女儿不怕,女儿知道母后疼爱女儿至深!”
☆、第145章 稚奴,你凶我?
苏婉兮被封宝妃的消息传到广寒宫,并没有令广寒宫的奴才表现的欢天喜地。 。
她们天天见识着皇上对主子的宠爱,这妃位压根是手到擒来的囊中之物。
浅绿穿着大红衣裳,颠颠儿的跑到苏婉兮身边,像小狗般蹭了蹭。
“皇兄,你今儿这招来的霸气。太后那个老妖婆要是知道,她的死反倒成全了兮姐姐,估计得气的从棺材里爬出来。对了,皇兄,内务府的人把太后的棺材盖钉紧了么?”浅绿调侃的说着。
拓跋护不说话,沉默的指着她身上的大红色宫装,耀眼的颜色在满宫素白里,显得如斯刺眼。
浅绿满不在乎的撇撇嘴:“她害死了我娘亲,还抢了我娘亲的后位,我怎么可能替她守孝。旁人觉得大悲,对我来说却是大喜之日!”
浅绿被苏婉兮和拓跋护惯坏了,行事乖张自私。
偏偏苏婉兮就爱极了她这性子,与其浅绿小心翼翼的活着,她宁愿她胆大妄为。
赤子之心的人,能做出什么伤国伤民的坏事儿。
只是不伤国伤民,那便什么都不是事儿。
果然,拓跋护不满的神色,瞬间化为无奈。
“你高兴就好!有兮儿整天护着你,朕都得罪你不得。”拓跋护说罢,委屈的看向苏婉兮。
苏婉兮美眸流转:“广寒宫内的冰窖里冻了好些肉,我亲自给你做麻辣鱼片如何?”
“好,朕给兮儿打下手!”拓跋护目的得逞,嘴角尽情的上扬。
浅绿默默的跟在两人身后,她也要吃兮姐姐做的麻辣鱼片!不仅如此,她还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坚决不给太后守半点儿孝。
于是,在众嫔妃嘴里啃着无味的青菜饼和稀粥时,拓跋护和苏婉兮、浅绿吃的满嘴肥油,面前还放着烈酒小酌。
好酒酒味芬芳迷人,苏婉兮光吸到酒味儿,已经面色酡红,仿若醉酒。
“稚奴,我想喝酒,就喝一点点儿!”苏婉兮嘴馋的看着澄澈的酒。
拓跋护怒瞪向浅绿,他早说不要在兮儿面前摆酒的。
浅绿被瞪的缩缩脖子,她记吃不记打,一时得意忘形,竟然忘记了上次兮姐姐喝了点儿果酒就醉疯了的事儿。
“嘿嘿,兮姐姐,皇兄,浅绿先告退!”浅绿嘴里拼命塞入几块去刺的鱼肉,然后兔子似得夺门而出,瞬时不见踪影。
罪魁祸首逃之夭夭,拓跋护头疼的把苏婉兮搂在怀里。
“兮儿,咱们喝果汁,好不好?果汁比酒更好喝呢!”拓跋护一边哄着,一边悄悄的将酒壶推远。
苏婉兮吸吸鼻子,不依不饶的在他怀里乱扭着。
“我不,我就要喝酒!稚奴,你不疼我了,不爱我了吗?”苏婉兮一双桃花眼含着泪珠儿,看的拓跋护心都快碎了。
“朕的心尖尖儿,朕的心里你比天下还重要,你说这话,是在戳朕的心肺啊!”拓跋护真的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揪的酸痛。
苏婉兮酒味儿闻多了,现在压根不是清醒状态。
“稚奴,你凶我?嘤嘤!”苏婉兮哭的愈发孩子气。
眼泪鼻涕什么的,抹得拓跋护身上的龙袍,不成样儿。
拓跋护心疼的替她擦着眼泪,白嫩挺翘的鼻子变得红通通的。
“兮儿,朕除了那里,还有哪里敢对你硬!”
此话一出,无与争锋。
苏婉兮嘟着嘴,目不转睛的盯了他许久,眼一闭睡着了。
莹润的皮肤,长长的睫毛,拓跋护原想捏捏她的脸蛋泄气,也在这般美貌下放弃了。
“朕的兮儿,朕以后的所有生命,都是为你保护你,让你开心而存在!”
不知不觉间,他爱她已至深,永世逃脱不得。
拓跋护的话虽然深情到震撼人心,却没能过让苏婉兮从周公那儿出来。
微微翘着嘴唇,笑意盈盈的模样,不知她做怎样的好梦。
拓跋护认命的把她抱到床上去,替她擦拭身子,卸去发饰。
好在苏婉兮今儿没有涂脂抹粉,若不然拓跋护还有的累。
伺候好自己的心尖尖儿后,拓跋护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掩起了门。
“花语,巧言,你们保护好兮儿。朕留了暗卫在这儿,无论发生什么,除非朕亲自来,否则广寒宫的门一刻不准打开!知道吗?”
拓跋护气势凛冽,花语和巧言立马站直了身体,严肃道:“喏。”
不远处,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蹲在墙角。
于不辞接到拓跋护的暗示,如猎鹰般从天而降,一把抓住那个鬼祟之人,用力的扔了出来。
金桔吃痛的摔在地上,挣扎想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呵,养不熟的白眼狼!皇上,您放心去处理政事吧,内务之事有奴才们在!”巧言狞笑的看着金桔,脚踩在她脖子上,立马让她晕了过去。
于不辞站在拓跋护身后,不自然的又往后退了几步。
宝主子身边的奴才,好生凶残。瞧瞧这踩人脖子的利落劲儿,比他来都不遑多让。
巧言挑衅的对于不辞努努嘴,拎着金桔的衣领,把她拖到旁边的屋子内。
于不辞倒吸一口凉气:“主子,咱们快走吧!有巧言姑娘在,宝主子绝对遇不到危险。”
拓跋护不答话,却心有戚戚。
兮儿如今越来越彪悍,一定和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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