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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妃万万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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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贵嫔居然有孕了?
  哈哈,真是苍天有眼,这孩子流的好啊!她绝对不会让拓跋护育有子嗣的,皇位最终只能由她的儿子登上。
  太后渐渐疯癫的表情,看的众嫔妃心寒。
  庄妃起身敛目对太后行礼:“太后娘娘,请节哀顺变。妾身先行回宫,为宝妹妹祈福了。”
  不愧是曾经的宠妃,庄妃的所有决定皆是干脆利落,暗含深意。
  跟着庄妃的步伐,宁寿宫瞬间鸟去人空。
  嫔妃们方才还在饮的茶水,冒着袅袅的热气。
  这幅场景,比人走茶凉更让人悲伤。
  “皇后,你还坐在这儿做什么?”太后对着皇后没好气的说道。
  皇后敦和的笑着:“母后,儿媳明白你的心思。但是,这风印是皇上给儿媳的,儿媳推拒不得。”
  “若你留下来不走,是为了向哀家炫耀,那大可不必!”太后现在听不得“风印”二字。
  皇后眼中笑意满满:“母后最是了解儿媳的,往日儿媳做的那些事儿,多亏有母后帮衬。如今母后势弱,儿媳替母后多多担待,也是应该的!”
  “皇后,你到底想说什么?”太后恼羞成怒的大喝道。
  “宝贵嫔今日小产,想必母后您废了不少功夫吧!”皇后被太后呵斥,却毫不恼怒。
  太后嘴唇一僵,皇后竟然看出来了?
  “皇后,慎言。”太后扭过脸去,不与皇后对视。
  皇后见状,了然淡笑:“母后,儿媳从来不是多言的人。苏庶人在屏风后边坐了这么久,该出来让本宫见见了吧!”
  苏婉悦在屏风后面坐的好好儿的,突然被皇后一声点明,吓得没差点儿翻到在地上。
  还是太后历经风浪,处惊不变:“悦儿,你出来吧。以后你和皇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不差这提前的一次。”
  绿翘姑姑机灵的从太后身边退去,走入屏风内将苏婉悦扶了出来。
  淡色的衣饰,简单的妆容,皇后诧异的看着苏婉悦容貌身段,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苏婉兮蹲下身行礼,她才堪堪反应过来。
  “母后调教的手段,一如既往的让儿媳佩服!”
  

  ☆、第116章 逗你玩儿

  苏婉悦盈盈而立的站着,皇后笑容古怪的上下打量着她,时不时还伸手捏捏她的脸和身段。
  过了许久,皇后坐在太后的身边,对苏婉悦招招手:“你就如此自信,皇上还愿意再宠幸你?”
  苏婉悦没想到皇后问她的第一个问题如此犀利,不过也是,她们之前的合作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结果。
  想着自己坑了皇后好几次,苏婉悦皮厚的任由皇后看着自己。
  “自古男人好美色,皇后娘娘难道不觉得妾身美么?”苏婉悦眼波流动,着实勾魂。
  皇后自诩定力惊人,还是被苏婉悦这勾魂夺魄的媚眼给羞红了脸。
  她一介女子尚是如此,何况皇帝。
  “你确实美艳,是个人间尤物。但是别忘了,广寒宫那位却是天上仙子。你和她是云泥之别,皇上的胃口可不会降的那般快!”皇后对苏婉悦说的话,好不犀利。
  苏婉悦咯咯笑着,浑身花枝乱颤的,连胸间白花花的肉都被衣服溢出了一二。
  ********,这个妖精!皇后心中暗啐一口,对苏婉悦即是厌恶又是欢喜。
  厌恶的是她不喜苏婉悦这人,曾经数次被苏婉悦坑了,这对皇后来说不是好感受。
  欢喜的是苏婉悦若是能夺了苏婉兮的宠爱,便是解了她的心头大患。
  “皇后娘娘,您许是忘了件事儿。这夜里灯关上了,可看不见脸长的如何。妾身能在床上勾的皇上下不了地,才是最大的本事儿。大概您是不知道,妾身为入宫前便是皇上的人了,由此可见皇上不是对妾身无情。”
  苏婉悦的话说的下流,却话糙理不糙。
  皇后未出阁前,她的娘亲就教过她如何在男人身下,婉转娇啼。但是,她是皇后,她要端庄,所以这事儿一直不得施行。
  鄙夷的无骨的苏婉悦,皇后违心道:“皇上不是那般的人。”
  “皇上不是哪般的人?妾身听闻庄妃还得宠时,时常与皇上夜间豪放。偶尔连侧殿的嫔妃,都能听见庄妃愉悦时的声音呢!”
  苏婉悦与皇后针锋相对,句句将皇后说的哑口无言。
  冷着脸,皇后不再看苏婉悦:“母后您打算何时将苏庶人,再次献给皇上?”
  这句话一出,太后知道,苏婉悦暂时会有皇后护着了。
  太后心情大好:“就今日吧!女人小产最是晦气,男人怎能沾惹。悦儿,你跟着绿翘去梳妆打扮,其他的有哀家在!“
  一言定下,苏婉悦临走前还勾引了皇后一下,逗得皇后面红气喘的。
  太后望着皇后羞怒的样子,得意的安慰道:“皇后,哀家请了三代京城第一花魁调教,才将她调教的处处含媚。你且等着好消息吧!“
  皇后冷笑:“原来如此,怨不得行事如此放、荡。”
  广寒宫内。
  地龙烧的火旺,苏婉兮躺在床上,嘴里含着酸梅,十分享受。
  被风风火火带到宁寿宫,又带到广寒宫的太医院院正,可怜巴巴的蹲在药炉边亲自为苏婉兮熬着药。
  “花语姑娘,这固胎药您赶紧儿拿给宝主子喝去。若是此药还无用,臣也无能了。”院正将药郑重的递给花语,语气惋惜无奈。
  花语丧着俏脸,满面悲伤:“院正大人已经努力了,咱们唯有听天由命了!”
  端着药汤,花语目光哀愁的快速跑到苏婉兮的寝屋内。
  当寝屋的门关上之后,花语瞬间换成无语的表情。
  “皇上,您整天就纵着主子闹。若非太后娘娘没有反应过来,您又及时去了宁寿宫,主子闹这出被暴露了可怎么办?明明在小日子中,还装流产,主子您真是厉害!”
  花语没好气的将所谓的固胎药递给苏婉兮,其实那只是被熬好的老姜红糖。
  苏婉兮将头靠在拓跋护的肩膀上:“我这不是无聊了么。今儿一到宁寿宫里,满屋子人皆是瞧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索性逗她们玩玩儿咯。”
  望着花语黑沉的脸色,苏婉兮咽咽口水,往拓跋护怀里缩了缩。
  “花语你别生气嘛,你看你主子我整天霸着咱们皇上不放的,那后宫嫔妃的心情得多差。我这么流产一次,她们至少能开心好几个月呢!舍己为人,大概说的就是你主子我吧!”
  花语被噎的猛翻白眼:“主子,您真真是!”
  “真真是什么?”苏婉兮期待的看着花语。
  “善解人意!”
  “不要脸!”
  两道不同的声音交杂的在一起,怪异不已。
  拓跋护扬眉怒瞪着来人:“卢玉儿,你说什么?”
  “呵,她爱玩儿你就陪着玩儿?有没有想过,我们关心她的人听到会如何?”卢玉郎面若寒霜,字字冒着冷气。
  苏婉兮瑟缩的躲在被子里:“宫里除了你和稚奴,还有谁会关心我。浅绿那孩子消息不灵通,不必担心她知道的。”
  “你倒是算计的清楚。”卢玉郎阴阳怪气的冷哼道。
  拓跋护最见不得有人欺负他的兮儿,哪怕是以关心之名。
  抱住自己的心尖尖儿,拓跋护眸色冰冷的看着卢玉郎:“卢玉儿,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说兮儿,你可想过你这么闯到兮儿寝屋内,会造成什么风言风语?”
  卢玉郎抿抿嘴,低下了头。方才她太过担忧,一路疾行而来,倒是忽视了这点。
  “稚奴,别说玉儿了。这事儿确实是我的错。只可惜闹了这出后,哥哥的婚礼我就去不了了。”苏婉兮扯扯拓跋护的衣袖,不让他再骂卢玉郎。
  卢玉郎又是轻哼一声:“到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其他人?我问你,是不是那个老妖婆今儿为难你了?否则,以你的性子,绝对不会突然做这种事儿。”
  论了解,卢玉郎怕是比苏婉兮自个儿,还清楚她的性子。
  拓跋护疼惜的拍了拍苏婉兮的背:“太后今儿在兮儿的糕点里下了药。”
  “嗯?”卢玉郎捏紧了手中的剑。
  如果从拓跋护这儿得不到清楚的解释,她不在意割去太后的项上人头。
  “兮儿近日懒散,又爱食酸辣之物。太后的暗线探查到这些,便以为兮儿有孕,匆匆上报给了太后。兮儿,你放心,朕会给你做主的。谁也不能欺负朕的兮儿!”
  拓跋护低头的吻去苏婉兮嘴角的糖渍,心里谋算万千。
  

  ☆、第117章 密信

  卢玉郎气势汹汹的来兴师问罪,然后蔫蔫的离去。
  她总是受不住苏婉兮的小眼神,心甘情愿的替她善后。
  谁让她是她的救命恩人呢,她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冒着大雪,卢玉郎穿梭在京城之中。
  襄王府,左相府,苏府,卢玉郎不辞辛劳的传递着消息,省的这几个府中的当家人担忧。
  苏镇栋得知这消息时,正好陪着连姨娘说话。
  对着连姨娘高耸的肚子,卢玉郎竭尽全力的将事情解释清楚,免得她动了胎气。
  仔细听着卢玉郎的话,连姨娘扑哧一笑:“兮儿那个促狭鬼,她小时候就是极淘气的,如今长大了还改不了性子。”
  卢玉郎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对苏婉兮小时候的事儿很好奇,但看着连姨娘疲惫的模样她没有多问。
  将一切交代清楚后,卢玉郎便向连姨娘和苏镇栋告辞。
  “卢总管,我送你出门!”苏镇栋有话想对卢玉郎说。
  两人一路携手走到苏府一处游廊之下,乍看过去芝兰玉树,翩翩公子。
  “卢总管,苏某万分感谢您对兮儿的照顾。以后但有什么事儿,卢总管尽管吩咐!”苏镇栋寒暄的开口。
  卢玉郎微微皱眉:“照顾宝儿,是我自愿的,苏大人不必多虑。若是苏大人没有其他事,我还要赶回宫中,巡逻宫禁!”
  “别,是苏某言辞有误。烦请卢总管转告宝贵嫔,苏某的婚事可以推迟,请她不要担心,务必保护好自己!”苏镇栋对苏婉兮这个嫡亲妹子,是万事皆愿做。
  卢玉郎听了这话,脸色渐渐缓和了下去。
  所有对宝儿好的人,她都是怀有友善态度的。
  “苏大人的婚礼不必一波三折,届时苏大人口风紧些,万事都有可能。我不便久留,苏大人请回吧!”
  点脚飞身,卢玉郎从石凳之上跃出围墙,消失在苏镇栋的视线里。
  站在游廊中,苏镇栋沉默了许久,深深的叹了口气。
  一入宫门深似海,他对不起他的妹妹。
  连姨娘在屋内苦苦等着苏镇栋回来,半倚在床上,她的眼睛时刻盯着禁闭的屋门。
  许久,一丝丝冷风从屋外灌了进来,连姨娘精神一震。
  “栋儿,卢总管说什么了?”
  连姨娘捂着大肚子,急急的从床上起来。
  苏镇栋快步上前扶住她的手:“娘亲,您别激动。妹妹没事儿的,皇上将妹妹护的很好。方才卢总管的话,您不也听见了么,咱们不必担心这些。三日后,儿子大婚的那天,妹妹会悄悄的过来。这事儿娘亲您知道就好,莫要同爹爹说。”
  提及苏护,连姨娘和苏镇栋两个人都沉默了。
  连姨娘身世大白的事儿,让他们看清了苏护的本质,自私自利。
  连姨娘阴晦的垂下眼帘:“栋儿,他前些日子向宫里递了两万两银票。”
  “给苏婉悦的?”
  “是啊。曾经咱们靠着他活,如今变成他依着咱们活。他想拿苏婉悦和咱们制衡,娘早就想到了。”
  与苏护同床共枕了近二十年,相识亦有二十多年,连姨娘怎会摸不清苏护的德行。
  往常不过是她顺着他哄着他,一切没有利益纠纷,所以没出事儿。
  现今儿稍微压制了他,他便狂躁了。
  苏镇栋已过了缺少父爱的年纪,连姨娘、苏婉兮以及连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娘亲,爹爹那边有我看着。外公给了我不少人力,将爹爹半隔离起来不是难事。”苏镇栋声音低沉道。
  连姨娘感慨的抚摸着苏镇栋的脸:“不知不觉,我儿都要成婚了。你媳妇儿看起来是个好的,如果进门来是与咱们一心一意,娘亲不会亏待她。但是,倘若是个拎不清的,栋儿你到时莫要怪娘亲不是个好婆婆。”
  苏镇栋握住连姨娘的手,眼神坚定:“娘亲,儿子不是不孝之人。”
  “你能明白娘亲的心就好。不是娘亲偏心或是如何,可怜你妹妹一人在宫中浮沉,这都是为了咱们啊。你莫要以为你妹妹的贪图荣华富贵的,娘生她养她,对她的性子最清楚不过了。她是怕她嫁了普通人家,而苏婉悦在后宫得宠,压的咱娘俩儿在府里翻不过身。”
  “栋儿,你答应娘亲,你永远不要对兮儿做出不利的事情!”
  孕期中的人整天儿胡思乱想的,苏镇栋感受到连姨娘的惶恐,慌忙安抚的跪下。
  “娘亲,儿子对天发誓,若是儿子敢伤害兮儿分毫,便得天不容,受五雷轰顶之罪。若是儿子的妻儿对兮儿有半分不正之心,儿子绝不姑息。”苏镇栋三指对天,肃容发誓。
  连姨娘的眼泪哗哗流下:“栋儿,别怪娘亲,别怪娘亲!”
  男子汉大丈夫,跪天地君亲,流血不流泪。
  然而,在连姨娘的悲伤之心,苏镇栋也鼻塞泪流。
  不用连姨娘屡次敲打,苏镇栋在苏婉兮入宫之时,便自知欠她良多。
  他现今唯一可以做的,唯有让苏婉兮在后宫无后顾之忧。
  至于前朝之事,有襄王这个亲外公和连城这位曾外祖父在,不必担心。
  卢玉郎从苏镇栋眼前离去后,没有真的离开苏府。
  连姨娘能想到苏护,卢玉郎更不会忘记苏护前些日子对苏婉悦的援助。
  苏婉悦亦是苏护的女儿,卢玉郎无法怪责他什么。但是,她不会给他机会,让他帮着苏婉悦害及苏婉兮。
  一纸秘药,坐在书房里的苏护,在喝了微烫的茶水之后,眼一翻混了过去。
  听到**和桌子撞击的身影,卢玉郎踮着脚从窗户跳入书房,顺手将苏护手中的信纸抽出。
  “爹爹,见信如见女。悦儿在宫中一切皆好,今得太后庇佑,才能同爹爹通信。娘亲一事,悦儿已经知晓,此事并不怨怪爹爹,实属苏婉兮、连姨娘仗势欺人,爹爹也是无辜之人。只可怜女儿娘亲,人到中年却落得被人陷害而死的地步。若爹爹还怜惜悦儿,请爹爹务必襄助悦儿在宫中复宠。待得悦儿功成之日,必复爹爹一家之主的尊位!”
  寥寥数句,没什么实质内容,却句句话中有话。
  卢玉郎冷笑一番,将信纸旁的荷包抽走,独留窗户打开,冻的苏护面色青紫。
  

  ☆、第118章 美人计

  拿到苏护和苏婉悦之间通讯的证据,卢玉郎直接回到广寒宫。
  拓跋护特意给卢玉郎留了一个暗门,让她出入广寒宫不被人发现,省的因此而闹出乱子。
  苏婉兮和拓跋护的心性很强大,即使卢玉郎神出鬼没的,两人还是镇定无比。
  “宝儿,这是你爹给苏婉悦的银票!”卢玉郎将那个荷包递给苏婉兮,神情不爽。
  苏婉兮看也不看:“玉儿,还给我爹爹吧。这本就是他的钱财,他有权利选择将这些给任何人。”
  卢玉郎僵持着手臂,见苏婉兮实在没兴趣,才收回了荷包。
  拓跋护望着蓝色的荷包,若有所思。
  几息后,拓跋护开口道:“玉儿,银票还给苏护。这个荷包留下来,你让人绣个差不多的,顶替过去。”
  蓝色荷包上,绣着两只麒麟。
  麒麟是瑞兽,苏婉兮当时绣上这两只时,心怀祝愿。
  谁知她亲手绣的荷包,却变成了送给仇人害自己的盛物。
  疲惫的闭上眼睛,苏婉兮摸着自己的肚子,不想多说一句话。
  卢玉郎抿嘴看向拓跋护,拓跋护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
  见此情状,卢玉郎歉意的从两人面前消失。她不该让宝儿看到这个荷包的,她从未见过宝儿如此伤心。
  待卢玉郎离去后,拓跋护伸手心疼的将苏婉兮搂在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陪着她。
  无言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浸透了拓跋护的肩膀,拓跋护心抽疼抽疼的。
  “稚奴,在娘亲的身世揭开后,我曾想着没有身份地位的阻拦,娘亲便能和爹爹好好的在一起,成为一对璧人。谁知爹爹选择了顾氏,无论我娘亲的身份有多高,都不为娘亲说一句话。那是,我便心死了。”
  “我以为这一切算是结束了,娘亲不在意爹爹的态度,我在宫中眼不见为净的。但是,他为何要害我呢?他明知我和苏婉悦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他却亲手给苏婉悦递上杀我的刀。难道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都是假的么?只是因为我未曾触及他的利益,而将我当个宠物似得养着么?”
  苏婉兮歇斯底里的吼着,花语和巧言站在门外,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她们是苏护调。教养好后,送给苏婉兮的奴才。
  前后两个主子成对立之势,她们该选择哪个呢?
  巧言抬眼看了花语一下,不等花语说话,嘴唇飞快的张开抢话道:“姐姐,我这一世独忠诚于主子一人。”
  不用问是哪个主子,她们心知肚明。
  花语悄然浅笑:“伺候了主子这么久,我心已归属。”
  于辞远远的望着两人的唇瓣张合,对两人说的话了然于心。他是懂唇语的。
  苏婉兮在拓跋护怀里哭够了,闹够了后,终于沉沉的睡下了。
  苏护的决定对她的打击太大,损伤了不少心神。
  “花语,给你主子熬点儿定神的汤药。”拓跋护走到门外,冷声吩咐道。
  花语担忧的探头看了看苏婉兮,见她昏沉睡着,利落的快走到小厨房为她倒腾了起来。
  于辞弯腰站在拓跋护身侧:“主子,宁寿宫的奴才已过来三四次了。”
  “朕知道了!”
  太后找拓跋护能有什么事儿,无非还是那些用旧了的手段。
  气势冷厉的走入宁寿宫,太后被浑身环绕着杀伐之气的拓跋护,吓了一跳。
  “皇上,可是宝贵嫔的胎儿,没有保住?”太后气势被拓跋护压的丝毫抬不起来。
  拓跋护坐在椅上,眼神锐利的看着太后:“母后,有何事?”
  太后被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声色厉荏道:“皇上,哀家好心关心你,你便是用这态度对待哀家的?”
  拓跋护凤眸眯起,危险的扫了太后一眼。
  太后顿时讪笑道:“皇上别生气,这女人流产是大不吉利的,哀家为了大熙朝的万千百姓,不能让皇上您一味固执己见行事。好了好了,哀家老了,人也容易困乏。皇上在这儿好好坐着吧,待广寒宫的血腥之气去了,哀家再准你出宁寿宫。”
  话音落下,太后不管拓跋护是否答应,直接走入内室,离开了大殿。
  大殿内的香炉白烟袅袅,不知觉间让人浑身燥热。
  拓跋护深吸一口气,随后转头对于辞道:“尔等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一概不准靠近。”
  “喏!”众奴才闻言退下,大殿里空洞洞的。
  在烟雾缭绕之下,宁寿宫大殿仿若成了仙境。
  角落里,一抹嫣红色身影在绿帘中若隐若现,金丝绣花鞋在帘子下被脱下,露出白嫩的金莲小脚。
  随着帘子掀起,艳媚的女子红唇微扬,黑发半挽起,带着脚上的金铃声惑人的走近。
  一支红梅执与手间,双眸灵动生媚。
  “婉悦拜见皇上!”苏婉悦香肩半露,香汗微沁。
  水汪汪的眼眸,像一只无形的手,将拓跋护的心挠的痒痒儿的。
  “过来!”拓跋护似是声线冰冷,却眼底红色遍布。
  望着似要吃人的拓跋护,苏婉悦腰肢扭动的向着他走去。
  解开腰带,外衫褪下,两条长而细直的**,诱惑的步步生莲。
  “皇上,这肚兜膈应的妾身好生不舒服,您替妾身解了如何?”苏婉悦浑身只余一件红莲肚兜,妖娆的靠入拓跋护的怀中。
  拓跋护不为所动,任由苏婉悦在他怀里勾人的蹭着。
  柔软的胸脯肉贴在他的腹下,要多禁欲有多禁欲。
  “皇上!”苏婉悦再一声娇啼,红唇仰起闪着水光。
  “自己脱!”拓跋护猛的把她拉入怀里,惹得苏婉悦咯咯直笑。
  太后说的没错,不是男人能一心一意,而是勾引他的美人不够魅惑罢了。
  苏婉悦洒脱的扯下自个儿的肚兜带子,浑身赤。裸。裸。的贴入拓跋护的怀里。
  “皇上,您可想要妾身?”苏婉悦手指在拓跋护胸口,不安分的划着圈子。
  拓跋护再难忍耐,扛着苏婉悦扔到一旁备好的美人榻上,欺身而上。
  “自己动。伺候的朕舒服了,朕重新赏你美人之位!”
  这句诺言,让苏婉悦的身姿愈加有致曼妙。
  一夜深黑,宁寿宫的地龙不歇,女子的微喘声彻夜不断。
  

  ☆、第119章 饥不择食

  天亮之后,苏婉悦躺在地上,看着满地的凌乱和污浊,得意的笑了起来。
  她早就没有了羞耻之心,那玩意儿有什么用,能让她得到圣宠么?如果不能,她该应舍弃。
  攀爬权利的路上,她遇神杀神遇佛弑佛。
  “乐美人,皇上已经走了。太后娘娘派奴才来带您去洗漱,您请!”
  苏婉悦醒来没多久,两个内侍手里抱着被子,恭敬的走了过来。
  被子摊开在地上,苏婉悦自在的赤。裸。躺在被子里,由着内侍将她裹成一团,扛在肩上走出。
  太后躺在寝屋里,绿翘姑姑温顺的替她按摩着头皮。
  “绿翘,你说哀家是不是做错了?宁寿宫大殿是那般尊贵的地方,哀家却让苏婉悦行那等苟且之事,这是侮辱了祖宗啊!”太后叹气道。
  绿翘姑姑柔声道:“太后娘娘这是想差了。您是为了祖宗,为了让皇上传宗接代,被迫让出宁寿宫大殿的。你的德行高贵,祖宗会理解您的。”
  新顶上的绿翘姑姑,果然比之前的那位更懂得说话。
  太后笑的一脸皱眉,心情好极了。
  “绿翘,你很好,这个镯子赏你了!”太后随手将桌边的一个绞丝金镯子扔给绿翘姑姑。
  绿翘姑姑眉目不动,一派淡然稳重。
  “扶着哀家去看看咱们的乐美人吧。兜兜转转了一圈,依旧是个美人啊。”太后话中有话的说道。
  绿翘姑姑闷不吭声的扶着太后,主仆二人缓缓走向苏婉悦沐浴的地方,等着她出来。
  苏婉悦在宁寿宫的一切,都是太后安排的。她身边所有奴才,亦都是太后的人。
  得知太后来后,替苏婉悦沐浴的宫婢立马加快速度,行动间将苏婉悦弄青了好几块嫩肉。
  但那又如何,反正这位主儿已是满身青紫,不必担忧多一块少一块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婉悦忍着疼痛和耻辱,对着宫婢们巧笑倩兮的。
  宫婢们被她的笑容闪到,恍然间意识到苏婉悦的身份今时不同往日,手里的动作重新变为轻柔。
  洗干净了身上的肮脏之物,苏婉悦清爽的出现在太后面前。
  被滋润的模样,让她像雨后骄阳下的花朵,娇艳动人。这是属于女人的独特味道,唯有受过男子爱怜过的女子,才会有这种魅力。
  太后赞叹的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亲手替苏婉悦挽起披散的头发。
  “苏家尽出美人,你姐姐是如此,你也不遑多让!”太后深深的看着她,笑容慈爱。
  苏婉悦适时娇羞的垂下头:“多亏太后娘娘怜爱,悦儿必不负太后娘娘的看重。”
  “乖孩子!哀家瞧出来了,皇上就喜欢你这劲儿。赶紧回去好好歇歇吧,昨儿晚上怕是累了一夜。看看这身上的痕迹,皇上也是的,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今儿晚上,你可得向皇上提提,不能让他再这么自我行事了,得顾忌着你点儿!”
  苏婉悦惊喜的抬起头:“太后娘娘的意思是,皇上今儿晚上还会来?”
  “这是当然!宝贵嫔小产了,三日之内皇上都不能入广寒宫。皇上是男人,得发泄。你啊,可得乘机抓住皇上的心!”
  苏婉悦扭捏的红着脸:“悦儿会努力的!”
  “哀家相信你。哀家等着你给哀家,生个大胖孙子呢!到时候,哀家便让皇上封你为贵妃!到底是皇上第一子的母亲,绝对不能含糊过去!”
  “喏!”苏婉悦的声音激动的颤抖。
  太后一番训导关怀后,便从偏殿离去。
  宁寿宫的奴才们,手脚利落的将大殿收拾的干干净净。
  太后坐在昨儿白日的位子上,感慨的看着不远处的香炉。
  “绿翘,待哀家将她推出去后,再好好的培养你。你是哀家的心腹,哀家最信得过你!”
  太后说的“她”,自是苏婉悦。
  绿翘姑姑眼底露出浅浅的不安和感激:“绿翘听主子的。”
  太后以为她做的这些,神不知鬼不觉。孰知拓跋护事事皆知,无一被欺瞒。
  下朝之后,拓跋护从乾清宫的书房走入暗门。
  暗门后的石室内,一个和他容颜一模一样的男子穿着龙袍,躺在石床之上。
  他的脖颈间落着红色吻痕,与苏婉悦昨夜亲吻的地方,同一个位置。
  “于不辞,今儿晚上继续催眠他。一切和昨日相同!”拓跋护目如寒剑的俯视着那人。
  于不辞从拓跋护身后走出,将手中药丸塞入那人的嘴中。
  “主子放心,这蛊虫的控制极为强大。傀一,还可再用五日!”于不辞捏了捏傀儡一号的脉搏,肯定的说道。
  拓跋护嫌恶的扫扫袖子,弯腰重新走出石室。
  跟在他身后的于不辞,听见拓跋护小声发牢骚的话,忍俊不禁。
  “哪怕是个傀儡,披着和朕一样的脸去宠幸别的女人,朕也觉得对不起兮儿。诶,朕还是开国库,再给兮儿挑些东西吧!”
  拓跋护大开国库,给苏婉兮送去了流水般的赏赐。
  这次没有嫔妃觉得拓跋护是宠爱苏婉兮,皆是当作拓跋护宠幸苏婉悦后,对苏婉兮的歉疚补偿。
  苏婉兮躺在床上,装出面色颓唐的模样,接了赏赐。
  来送赏赐的内侍有些眼生,但是苏婉兮知道,这人是太后的暗线。
  所以,她装起病来,格外的认真,没有一丝瑕疵地方。
  内侍送完赏赐后,从乾清宫停了下脚,就转弯去了宁寿宫。
  太后听着内侍的汇报,心情舒畅不已。
  女子小产后还心情不好,这是妥妥的离死不远的节奏啊!
  太后哪里会知道,苏婉兮在送赏内侍离去之后,便生龙活虎的从床上起来,眉眼灵动的生气勃勃。
  正式封苏婉悦为“乐美人”的圣旨,在巳时三刻送到了宁寿宫。
  唯一令人讶异的时,圣旨上并没有写明苏婉悦的住处。
  太后也不在意,让苏婉悦住在宁寿宫内,她正好方便操控她。
  庄妃在得了消息后,脸上又笑又恼的。
  “云珠,随本妃去看看宝贵嫔。听了这消息,她怕是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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