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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虐渣手册-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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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瑶倒是还埋怨顾云歌,但后来知道顾云歌怀孕了,便也不说什么了。
“当真是好命啊……”
女眷席中,看着如同神仙眷侣般的一对璧人,男人平日里看起来都冷硬的脸在女人面前却会在顷刻间融化,他这会儿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怀里的女人,一双速来深邃幽黑的眼睛里面簇满柔情,同平日里的鬼面阎王完全不一样。不由得便有人发出一阵带了嫉妒却又惊叹的声音。
这一声却像是说出了所有人的看法,女人们都因为这一句话沉默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又发出一阵小小的声音来:“也是呢,也不知道摄政王殿下到底是看上了她什么,若是模样身段,比她出挑的却也多。当初听说本是要和离的,后面还是因为两位小殿下和好了。”
这声音不可谓不恶毒,半真半假的说着当初的事情,却将顾云歌完全推到了一个反面的形象来。言语之中又是艳羡又是恶毒,这声音也只响了一阵便消停了,毕竟按照顾云歌如今的地位,若是妄自议论,罪名却也不小。
然而卓清瑶坐在下首,却是听到了,她眉头一皱,在人群之中扫了两眼,想找到方才说话的人,可是每个人的脸色都如常,隐藏在人群之中,根本找不出来是谁说的。
卓清瑶眼神瞬间就沉了下来,她轻轻抿了抿唇,冷哼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说道:“嫉妒却还不敢明里说出来,岂不是同那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了?”
卓清瑶虽说看起来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声音却不小,一桌子人便都沉静了下来,神色各异的看着卓清瑶,最后还是有个性子急的按捺不下去了,沉着脸一拍筷子,等着卓清瑶冷笑了一声,说道:“呵,总比某些人,总是跟在别人身后,做一条只会叫的走狗好得多!”
这话一说,两人之间的矛盾便立刻更深了,卓清瑶神色更冷,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一旁却有一个太监恭恭敬敬的走了过来。
“曲夫人,这是王妃娘娘赐给你的果酒,甘醇也不醉人。”那太监压低了声音,他手中端着是两个精细的小酒杯,将右手边的酒杯递给了卓清瑶。
酒杯里甘醇的果酒散发着诱人的清香,卓清瑶微微一愣,没动顾云歌的意思,她伸手将果酒接过来了之后,那太监便又走向了方才同卓清瑶略有争执的那个人,那个人还有些不服气,也不知道是对顾云歌还是对卓清瑶。
那太监又将手里的另外一杯黑漆漆的酒杯递给了那个女人,声音一如既往的说道:“夫人,这是王妃娘娘赏给您的一杯酒,也是王妃娘娘的一番心意,王妃娘娘方才让奴才送过来的时候便嘱咐了一定要看着夫人喝下去,才算是了了这番心意。”
酒杯之中是黑漆漆的液体,远远的闻着味道,便十分的不好问,那人眉头紧紧皱着,卓清瑶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杯径直的琉璃杯盏,又朝着高座之上的顾云歌看了一眼,顾云歌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一般,正在专注的看着舞女们的表演,卓清瑶唇角却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顾云歌啊,这是在帮她出气呢。
那女人捏着拳头咬着下唇,半箱咽不下这口气来,她也算得上是养尊处优了,打小便被加重娇养着长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这会儿看到这被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酒杯,差点没由着性子将这茶杯打翻了去。
可这是摄政王妃赐给她的茶,她若是打翻了去,那就是大不敬,等到晚宴结束了,回去了也定然没有好果子吃。
那夫人紧紧咬着牙,深吸了口气,这才颤抖着接过了那杯装着不明液体的酒杯,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臣妇便写过王妃娘娘了。”
在她接过了酒杯之后,那太监却并没有离开,反而是老神在在的背着双手垂着头,一言不发的站在旁边,仿佛是在等待着那夫人将这杯东西喝下去一般。
那夫人朝着高座之上相拥着的两人看了一眼,却正好同顾云歌朝这边看过来,带着若有若无危险之意的眼神。
顾云歌不过是轻飘飘的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对这边的小插曲完全没有理会,那女人紧咬着牙关,浑身都气得发着抖,仿佛下一秒就会忍不住了一般。
她眼眶通红,最后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气,将胸腔里的愤怒按压了下去,一扬手,便将那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液体灌倒了喉咙里。
纵然没有怎么细细品尝,在那液体进入嘴里的那一瞬间,苦涩的味道便弥漫到了整个口腔之中,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隐隐约约似乎尝到了浓郁的黄连的味道。
第六百七十七章:奏折
这一番,可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纵然苦涩得眼睛里都快掉下泪来,那女人却还是只能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的说道:“感谢……感谢王妃娘娘……的赏赐……”
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明白过来,纵然今天端上来的是一杯毒药,她也只能毫无抵抗之力的喝了,方才她议论的那个女人……可是掌握了她的生杀大权了啊!
她终于再也升不起反抗的心思来,又一次说了一句感谢,便神情恹恹的坐了下来,皇权势力是能够压死一个人的东西,她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真的在明面上和顾云歌对着干,方才也只是看不过眼卓清瑶,而在私下里嚼舌根罢了。
但是一旦顾云歌出手介入了,她便不可能反抗,就算是方才那一杯是毒药,她也只能义无反顾的喝了下去,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也不可能波及到顾云歌。
毕竟……顾云歌背后,可是一整个皇室的人撑着腰,她一个小小的夫人,怎么可能斗得过?
卓清瑶看着她那般滑稽的模样,心里不禁微微一暖,她盯着手里的果子酒看了一会儿,最终将它一饮而尽,又朝着顾云歌的方向扬了扬。
纵然现在已经同顾云歌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可是一直以来,纵然顾云歌是身居高位,也从来没有忘记过她这个好朋友,对曲家也是多有照顾,卓清瑶都知道。
只有真心才能换来真心对待,这一点,卓清瑶便更坚信了。
这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顾云歌什么,顾云歌只不过是看不过眼卓清瑶受欺负罢了,便随手帮了一把卓清瑶,正好也给人一个下马威。
她最近虽然不出面,但是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卓清瑶是她羽翼之下的人,想要欺负,还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够不够。
“你啊,这点小事情,交给我不就是了。”褚冥砚又轻轻捏了一把顾云歌的脸,言语之间却满是宠溺,他对顾云歌的所作所为都看在眼里,可是并不介意,他一直都知道,顾云歌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也不是一个会任人宰割而不还手的人。
顾云歌皱着鼻子轻轻笑了笑,说道:“这些后宅之事,哪里要你来解决?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后宫里着实有些无聊,给自己找些乐子而已,我可小心眼儿了,向来吃不得一点亏的。”
顾云歌说的得意洋洋,仿佛“小心眼”是一个夸奖一般,褚冥砚眼神更加柔和,对顾云歌也有些无可奈何,他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两人这才一起看起了舞女的舞蹈,晚宴的时间并不长,考虑到顾云歌的身体还需要休息,没多久,褚冥砚便决定让大家都散了。
舞女散开之后,便是大臣们在殿内觥筹交错,互相攀谈的时间,顾云歌胃口不怎么好,也吃不下去饭,最后还是褚冥砚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一口一口的喂给顾云歌,顾云歌才算是勉强吃了几口,没一会,熟悉的想要呕吐的感觉袭过来,顾云歌忙推开褚冥砚递上来的勺子,轻轻叹了口气,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强行将升起来的那阵子恶心感压了下去。
顾云歌微微垂下眼睑,神情之间带了几分疲惫,这次是彻底没有胃口吃下去了,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回去休息吧。”
褚冥砚早就在这里呆着有些不耐烦了,若不是顾云歌愿意,他估计早就已经回去了,他放下吃食,轻轻点了点头,刚准备说要离开的时候,大臣之中却忽然推出了一人来。
褚冥砚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却发现被推出来的人是镇西候。
镇西候祖上是开国功臣,同建国始皇帝关系非常好,所以才有了这么一个头衔,一直以来,仗着有这一层关系,镇西候在京中可算得上是有无上的荣耀,镇西候的子孙也都争气,在朝堂之上,也有不大不小自己的势力,而老镇西候故去之后,世子便接替了镇西候的封号,只是这位镇西候,野心似乎不小。
两个小家伙胡闹,而提出要让褚冥砚纳妾,开枝散叶的建议,便是这位名动京城的镇西候提出来的。
看到他突然又站了胡来,褚冥砚眉头微微一皱,便露出不虞的神色来,他沉着脸,看着镇西候,微微抿着唇也不言语,只是轻轻安抚着怀里的顾云歌说道:“你且等等,我把事情了解了,便同你一起回去。”
顾云歌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也知道朝堂之事比较重要,便也不再说话,安心的让褚冥砚处理事情了。
只是困意来袭,她一下子变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镇西候若是要祝寿的话,今日里白天便也已经祝过寿了,若是有别的什么事情的话,要么在奏折上书,要么明日里早朝再议,现在这般,又是何意?”褚冥砚一句话就将镇西候堵了回去,他沉着脸,面上带了几分阴沉,一双眼睛却也满是厉色的看着镇西候。
镇西候确实毫无惧怕,他清了清嗓子,镇重其事的对着褚冥砚行了朝礼,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以镇西候为首的朝臣便都跟在他后面跪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如出一辙的担忧神色来。
“臣镇西候请命,请摄政王殿下纳侧妃,壮我大齐血脉!”镇西候铿锵有力的声音变响彻在整个大殿之中,他说完之后,便重重的朝着褚冥砚磕了个头,说道:“臣这段时日一直上奏,却被摄政王按而不发,臣一颗忠心,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摄政王殿下,都是为了大齐江山,若是殿下能够听臣一句劝说,大齐定会千秋万载!”
镇西候看着还年轻,可是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这声音也惊醒了顾云歌的瞌睡,她轻轻眨了眨眼睛,好一会儿才明白了镇西候怀里的意思。
镇西候这是……在让褚冥砚纳小妾?顾云歌心里的怒火便涌了上来,她手指紧紧的同褚冥砚的攥在了一起,方才还袭过来的睡意在顷刻间便烟消云散,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镇西候,却又有些紧张。
以褚冥砚现在的地位,只有正妃,没有侧妃,甚至后院之中连别的服侍的人都没有的情况,在这大齐之中确实是头一例,男人讲究三妻四妾,女人讲究三从四德,而其中一大重要的德能,便是贤惠。
这贤惠便要求女人能够容得下后院之中别的小妾,能看着自己的丈夫同别人欢好,若是按照这个要求来算的话,顾云歌算不上是一个贤惠的人,她甚至都不能够想象,若是褚冥砚有朝一日在自己面前提起要纳妾的事情来。
第六百七十八章:和她相像的女人
“臣一番苦心,还请摄政王殿下谅解!”见褚冥砚久久没有说话,面上的怒色似乎越来越深了,镇西候又重重的磕了个头,额头磕在冰凉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深沉的响动来。
“好大的胆子!”褚冥砚却冷笑了一声,他声音很轻,却带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危险,他一双幽深的眼睛扫过每一个跪着的人的脸,几乎是大部分人都不敢同褚冥砚对是,躲开了褚冥砚扫过来的眼神。
只有镇西候,仿佛是真的在做一件十分伟大的事情一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坚持觉得自己的一定是对的,挺直了脊梁跪在地上,一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模样。
顾云歌看着镇西候那模样,只觉得眉心疼得紧,纵然她知道褚冥砚一定不会同意这样无理的要求,可是当这个建议被提出来的时候,还是如同一记闷锤一般,重重的砸在了顾云歌的心上,让顾云歌喘不过气来。
褚冥砚轻轻拍了怕顾云歌的后背,眼神极冷的看向了镇西候,声音之中已经是掩饰不住的怒意:“本王的家事,从来不需要你等参与,你等又有什么资格参与?”
褚冥砚的一句话得罪了跪下的不少大臣,不少人面色铁青,喃喃的说不出话来。
然而镇西候确实一个十分坚持的人,他跪的笔直,脊梁如同一株劲道的松一般,他昂着头,忽然朝着女眷席位那边轻轻一招手,又是朗声说道:“还请皇上看过了,再做定夺吧。臣一定找一个让皇上满意的侧妃!只要大齐皇室血脉充足,臣等定然不会多说什么!”
从褚冥砚这一脉开始,皇室血脉便格外的衰微,甚至让不是皇室中人的齐文轩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虽说其中大半都是由褚冥砚操持朝政,可是这件事情无疑是给诸位大臣敲响了警钟。
皇室血脉太过单薄,对日后的发展却也不利,两个小孩子又如此的任性,年纪小小,便会用各种手段来偷懒,在镇西候看来,不是一个适合当皇帝的料子。褚冥砚倒是适合当皇帝,但是褚冥砚并不愿意去当。
这便让群臣都有些为大齐皇室的未来担忧起来。可是,他们在现在却都忽略了先皇那一脉的惨烈状况。
先皇的父亲是一个十分风流的人物,在位的时候,在政绩上并没有什么大作为,无功无过,可是后宫美人却搜罗了不少,也一直迟迟没有立下太子,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他的十几个儿子为了登上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
最后让先皇登上了皇位,却是大家都没有意料到的一件事情。也是因为兄弟残杀,先皇不想再看见自己的儿子互相残杀,便早早的立了嫡子为太子,可惜啊,因为尹氏的存在,他子嗣单薄,到头来,也只留了褚冥砚这么一个儿子。
而齐文轩,竟然还不是他的儿子。
镇西候说的冠冕堂皇,一番话打动了不少的人,他朝着女眷席招手过后,好一会儿,在一个角落里,却忽然出现了一个女子。
女子用轻纱蒙着面,本是一直坐在角落之中,安静的不言语的,可是在看见了镇西候的传唤之后,便立刻站起身来,朝着褚冥砚的方向盈盈行了个礼,声音之间却满是魅惑:“奴婢夏倾见过摄政王殿下。”
行过礼之后,她还脉脉含情的看了褚冥砚一眼,而后才转向两个小家伙和顾云歌,行礼的姿势虽然标准,却不如方才对褚冥砚的时候那般仔细,“见过皇上,见过王妃娘娘。”
说完之后,她便轻轻解下了自己的面纱,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来,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周边却发出了一阵惊呼声。
包括顾云歌自己,都有些怔住了,夏倾的脸……竟然和她有九分相似,却比顾云歌要年轻上几分,看着就像是幼时的顾云歌一般,若是走出去,只怕是可能都被人误以为是姐妹了,可是顾云歌清楚的知道,自己家里是绝对没有这么一个妹妹的。
夏倾对周围的惊呼声方仿佛是没有丝毫的察觉一般,她偷偷的瞧了一眼褚冥砚,又含羞带怯的垂下头,一颗心却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扑通扑通的跳着,让她紧张却又满是期待。
她是被镇西候找到,然后带到宫里来的。她出生在一个十分贫苦的家庭之中,从小吃尽了苦头,镇西候许了她荣华富贵,她便毫不犹豫的抛开了自己原本的那个家,跟着镇西候来到了京城。
在京城的时候,她也被镇西候好好儿培训了一番,虽然夏倾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选中,但是有了这么一个机会,她却还是奋力的抓住了,并且不顾一切的想要往上爬。
直到今天来到了皇宫之中,她才知道了为什么镇西候为什么会选择自己这么一个乡下丫头,她竟然……和那被呵护备至的摄政王妃,长得那般相像!
夏倾心里一片的火热便升腾了起来,她一双眼睛不加任何掩饰的看着褚冥砚,方才在角落里的时候,她可是将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褚冥砚对顾云歌的呵护备至,她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便想着,明明是相似的脸,为何待遇竟然就如此的不同?是不是……是不是若是她,也能够得到这样的对待?
镇西候面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来,他又拱了拱手,说道:“此女乃本侯的义妹,礼数周到,贤良淑德,若是摄政王殿下愿意,臣愿……”
在镇西候说话的时候,夏倾适时露出娇羞的笑容来,她双手垂在腰侧,睫毛微微颤抖着,在低头的时候,却和顾云歌的脸更加相像了。
人群之中不免响起一阵一阵的窃窃私语,这两个人站在一起,镇西候想必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只是却不知道褚冥砚到底是如何想的……若是褚冥砚愿意,倒是给了众人一个讨好他的方向了。
而高座之上的褚冥砚,面色阴沉,他气势凌厉,眼神之中的坚冰仿佛是千年凝结而成的一般,让人看不分明,但是却清晰的传递出一个信息——他现在,非常的不虞。
第六百七十九章:出事了
褚冥砚的表情已经代表了他对这里的看法,很明显,他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十分的不满意。
众人不由得又看向了顾云歌,却见到顾云歌面色苍白,手指轻轻的摸上了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一句话都没说。
“还请殿下以江山为重,皇室血脉单薄,殿下也应该稍微处理一二才是。”镇西候却仿佛是没看清楚褚冥砚的脸色一般,他跪在地上,朗声对着褚冥砚禀告道。
褚冥砚眉头便皱的更紧了,他沉着眼睛,眼神之中满是冰寒,却忽然冷笑了一声,说道:“看来,镇西候对此倒是挺有见解,不如镇西候来替本王担起这个责任如何?”
镇西候愕然的抬起眼睛看着褚冥砚,却接触到了褚冥砚黑眸之中氤氲而起的风暴,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听见褚冥砚沉声说道:“这义妹,还是让镇西候好好儿养着吧,争取早日为镇西候开枝散叶,才是最好不过了。”
褚冥砚声音之中有压抑不住的怒意,气氛一瞬间便降至冰点,褚冥砚却像是不知道自己提出了一个有多么荒唐的意见一般,依旧淡然无比的看着镇西候。
“这……这怎么行?”镇西候愕然不已的看着褚冥砚,瞠目结舌的摊开手,朗声说道。
褚冥砚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他身边的顾云歌却忽然伸出手,用力的捏住了他的手臂,褚冥砚心里一沉,转头看向怀里的人,却发现顾云歌额头上满是汗水,抓住褚冥砚的手臂的时候用了几分力气,她咬着牙,手指扶着已经略微有些凸起的肚子,几乎是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肚子……孩子……”
肚子传来一阵一阵的坠落感,这痛感疼的顾云歌满头大汗,尖利的指甲也忍不住陷入了褚冥砚的手臂之中,她死死咬着牙,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褚冥砚心下一慌,再垂头看去,便看见顾云歌裙摆之下隐约有血迹渗出来,沾在了顾云歌的衣摆之上,褚冥砚便觉得闹钟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立刻将顾云歌环住,怒声喝道:“快去将温太医请过来!”
宴会厅内在这时候便一片混乱,不少人惊诧不已的看着顾云歌,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褚冥砚心慌意乱的将顾云歌横抱起来,他眼神冷厉,仿佛是从地狱之中走出来的修罗一般,冷眼看着还跪着的镇西候喝道:“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本王定不饶你!”
说完之后,褚冥砚便迈开步子,众人甚至都没看清楚他的身影,他便消失在了殿内。
两个小家伙因为这突然出现的变故也是吓了一跳,面上都露出如出一辙的冷漠来他们恶狠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镇西候,神色便冷了起来,方才镇西候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不相信昀清昀淡能够当好这个皇帝,能够管好这个国家。
在之前的时候,两个孩子确实没有将这当成一件多大的事情,所以才会在之前的时候,做出那么荒唐的事情来,可是现在在亲眼看见褚冥砚和顾云歌一起承担了多少责任之后,两个人却仿佛是明白了什么。
他们现在还太弱小了,就是因为这种弱小,才会让镇西候这种人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两个孩子没有急着跟着顾云歌一起离开,反而是静默的承担起了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虽然不过是一次小小的事情,但是却像是让两个孩子明白了不少东西一般。让他们避无可避。
只有他们能够真正的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这样的事情才不可能发生。两个孩子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坚决。
“来人,将殿里围起来,没有出消息之前,谁都不许离开。”两个孩子迅速下了命令,顾云歌突然之间腹痛不已,自然不可能是意外,定然是有心人为之。
他们将眼神放在了站在正中不知所措的夏倾身上,虽然是两张相像的脸,但是却并没有让他们心软一点,这件事情,不能够就这么算了。
顾云歌一路被抱到寝宫之中,温太医也急急忙忙的被叫了过来,他一过来便将焦急得团团转的褚冥砚赶走了,开始皱着眉头,给顾云歌医治起来。
而大殿之中两个小家伙的命令也传到了褚冥砚的耳朵里,褚冥砚眉头微微皱了皱,却是赞同了两个小家伙的做法。
看来直到现在,两个小孩子才真真切切的担起了作为一个帝皇应该承担的责任,不是被褚冥砚推着去做,而是主动的,去完成自己的职责,带领这个国家更好的走下去。
这是一个很难得的转变,若是没有这样的转变,褚冥砚也不一定能够放心的将整个国家交给这两个小家伙。
殿里的每一个人都同这件事拖不了干系,纵然什么事情都没出,那口出狂言的镇西候,褚冥砚便第一个饶不了他。
然而现在,最重要的确实母子都平安,没有大碍。
褚冥砚在门外焦躁不安的等候着,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温太医才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他也不顾褚冥砚如今是什么身份,只是没好气的瞪了褚冥砚一眼,哼道:“前些日子我叮嘱的,王爷定然是没有放在心上,王妃娘娘身子弱,麝香这类东西太过于刺激,绝对不能够接触到一星半点,再加上娘娘今日心绪起伏过大,险些酿成大祸!”
褚冥砚抿着唇垂着头,专心致志的听着温太医的教导,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反而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等到温太医说了尽兴之后,他才连声问道:“歌儿如何了?”
温太医手指朝着身后指了指,说道:“这会儿已经喝过药睡下了,接下来几个月,在孩子出生之前,王妃娘娘还是先卧床休息一阵子吧,也不用四处走动了。”
温太医说着,又顿了顿,而后才说道:“夫人身子本来就弱,再受一点点刺激,就算是老夫,也无力回天了啊,殿下若是放在心上的话,一定要好好儿劝劝王妃娘娘才是。”
褚冥砚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他顾不得别的,轻手轻脚的掀开了帘子,便看见了躺在床上,已经陷入沉睡之中的顾云歌。
褚冥砚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顾云歌的脸颊,看见顾云歌苍白的唇色,面色便阴沉了下来,他沉着脸,又静静的看着顾云歌看了好一会儿,仿佛是怎么都看不够一般。许久,他才站起身来,又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吩咐道:“娘娘若是醒了,便来告诉我一声。”
第六百八十章:惩治
吩咐完了之后,褚冥砚便又回到了大殿之中。现在夜已经深了,大殿之中却依旧灯火通明,褚冥砚回来的时候,却看见众人都是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
而方才还意气风发的镇西候在这种时候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够龟缩在一个角落之中。
他的本意是想要让皇室血脉开枝散叶,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让顾云歌的孩子出了什么差错,那他可久成了千古罪人,是不管怎么样都不可饶恕的了。
褚冥砚走进来了之后,便迅速受到了所有人的关注,他不慌不忙的脱下大氅,看见了两个孩子担忧的眼神,难得柔和的伸出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称赞了一句道:“处理得不错,这才是身为一个帝王,应该做的事情。”
然而听到这难得的称赞,两个孩子脸上都没有露出什么喜色来,反而是担忧不已的看着褚冥砚,黑溜溜的眼睛仿佛是会说话一般,仿佛是在问着顾云歌的情况如何了。
褚冥砚却没回答两个孩子,而是转过眼睛,直直的便看向了镇西候。
镇西候被褚冥砚的眼神吓得微微一抖,但是他还是直着脊梁,强行让自己看起来底气足一些,而夏倾却不能像镇西候那般了。
镇西候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而夏倾却只是一个农妇,若不是模样同顾云歌有几分相像,根本没有可能接触到这么高层的东西,这会儿被褚冥砚带着厉色的眼神看着,只觉得头都抬不起来,牙齿忍不住颤抖着,吓得腿都有些发软。
褚冥砚的温柔从来只给了那一个人,对别人来说,他一直都是铁面阎王,或许是今天带着顾云歌过来的时候,他看起来太过于温柔,所以才会让镇西候竟然得意忘形,直接将人带到自己面前来了。
“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让大家辛苦了,虽然时间也已经不早了,可是暂时,你们还不能够离开。”褚冥砚低沉之中略有些磅礴怒意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殿,方才还有些许声音的人群之中,立刻便彻底安静了下来,都静静的看着褚冥砚的决定。
“在查清楚到底是谁故意导致了这件事情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够离开这个大殿。”褚冥砚冰冷得有些近乎不近人情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眼神扫过殿内每一个人的脸,最后却落在了夏倾的身上。
“镇西候,你方才还为本王的子嗣担忧,再这时候,是不是也应该做些表率?”褚冥砚虽说是对镇西候说的话,但是眼睛却是一直看着夏倾的,他薄唇轻轻抿起,沉声说道:“你的义妹,是不是也应该好好查一查?”
到了这种时候,镇西候自然是不可能再护着自己的“义妹”了,夏倾只是他从民间偶然找到的一个女子罢了,又不是真的是同他有血缘关系的妹妹,现在褚冥砚既然要查,他自然是没有话说。
他凌厉的眼神等了夏倾一眼,仿佛是带了几分警告,咬牙说道:“没听见摄政王的话吗?还不快站出来?”
若是夏倾身上查出了什么,将她带进来的镇西候自然是不可能脱得了干系,他只能虎视眈眈的看着夏倾,伸出手用力的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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