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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虐渣手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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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蛰难以置信的看着顾云歌的表情,顾云歌则一脸平静的继续说下去:“我猜想仅仅只是两个在厨房做事,恰好近日里给我熬了药的丫鬟突然暴毙,并不能将矛头指向我,毕竟这两个丫鬟是在厨房做事的,定然接触的人不止我一个,所以我猜测接下去还会有人离奇死亡,而且身上都有怪异红斑,这样宋月璃便能以此为说辞来污蔑我命里与侯府相克……”

    顾云歌说到此处狠狠的咬紧牙关,若是宋月璃要以这个说辞来陷害她,那么上一世的这个时候高僧的出现就有说法了……

    宋月璃先是将几个与顾云歌近日里有过接触的丫鬟下人弄死制造成一个暴毙的离奇死因,再是借口这件事情的蹊跷请来高僧去去府上的晦气,然后再串通这个所谓的高僧来诬蔑是她顾云歌命里八字不吉,与侯府相克,宋月璃就可以借此说辞来将她赶出府去……

    大齐本就是个偏信风水的国家,僧人在齐国的地位皆是受人敬仰的,若是宋月璃串通了高僧来害顾云歌,就算是顾望之愿意相信顾云歌,那顾云歌也会陷入一种难以辩白的境地。

    顾云歌缓缓收紧双手站起身子,惊蛰在一旁立刻上前服侍她穿上衣裳。顾云歌边朝窗边走去边回忆着上一世发生过的事情。

    在上一世这个高僧只是来府上作法为侯府添些好气运,顾云歌当时对他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只是这个高僧在不久之后被人查出为朝廷许多官员洗钱而入了狱,而且牵连了朝中数名阶品很高的大官,从而朝政党派四分五裂……

    这位高僧是齐国上下身份最高最受人尊敬的一位僧人,他说的话可称得上是无一人不相信,所以他的“弥音寺”可谓是香火不断,朝中官员也为每月都借此机会去上香祈福,故这位高僧能有为官员洗钱的渠道。

    顾云歌轻轻眯起眼睛,上一世这件案子一出,大齐全国上下皆为轰动,她虽待在深闺却也听闻了这件事情,却不知这位高僧是被何人查出洗钱而入狱的……

    “府上接连发生了两人暴毙,大堂里这时想必很是热闹。走,我们去瞧瞧。”顾云歌虽知道这位高僧日后会是什么结局,但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是毫无办法去对抗这位受万人敬仰的高僧的,索性先看看宋月璃此时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惊蛰点点头,扶着顾云歌走出了院子。

    此时大堂里磨光的大理石地面上静静的躺着两个人,两人身上皆盖着白布,宋月璃坐在厅堂正中央的红木椅上,脸色沉重的望着地上摆着的两具尸体,而顾云溪则一脸惊恐的站在宋月璃身后,扶在宋月璃肩上的双手因害怕而有些瑟瑟发抖,看起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顾云歌在惊蛰的搀扶下缓缓走进了大堂,而轻浅的脚步声引的宋月璃看了过来。

    “歌儿给姨娘请安。”顾云歌缓缓走近,曲身朝宋月璃微微福了福身子说道。

    “歌儿来了啊……”宋月璃在见到顾云歌之后微微舒展了方才紧蹙的眉间,看似凝重的眼神里却露出了一丝隐隐的笑意。

    顾云歌将宋月璃隐藏的神色尽收眼底,不由得在心中冷笑了一声,果然不出她所料,这的确就是宋月璃使的计谋来陷害她。

    顾云歌站直身子,漫不经心的抬起眼角看了看站在宋月璃身后的顾云溪,顾云溪则冷着脸看着她,眼中的厌恶和反感再明显不过。

    顾云歌只当没瞧见顾云溪的眼色,淡淡的收回视线看向宋月璃说道:“今日姨娘和妹妹脸色为何如此沉重,莫不是出了何事?”说完便看似不经意的回了头看见地上的两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大吃一惊的问道:“这是?!”

    宋月璃眼底露出一丝讥诮,强忍住不由得上扬的嘴角说道:“这两日接连着两个丫鬟暴毙,这件事情甚是蹊跷……”

    “暴毙?!”顾云歌故作讶异的惊叹道,但却将宋月璃眼底没有来得及隐下去的笑意看得清楚,继续说道:“怎的会突然出现这种怪事?”

 第三十八章:接连暴毙

    宋月璃眉间紧蹙,脸色凝重的说道:“这两个丫鬟一个是溺死的,一个死因还未查出……”宋月璃说道此处便抬手示意一旁的家丁将白布掀开,看着地上两个丫鬟背上的痕迹说道:“而且两个人背上都出现了这样的红斑,实在是诡异的很。”

    “……啊!”站在宋月璃身后的顾云溪在家丁将白布掀开时吓的轻声叫了起来,只见她脸色吓的煞白,纤瘦的身子都因为恐惧而发着颤。

    顾云歌见了顾云溪的样子不由得暗自冷笑了一声,却也立刻做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宋月璃仔细观察这顾云歌的表情,见她也是满脸惊恐便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两个丫鬟都是厨房里的下人,还接连着暴毙,府上怎的会出现如此奇怪的事情?”宋月璃面沉如水的说道,边说着边不住地摇着头。

    大厅里众人皆是一副沉重的模样,正在宋月璃又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厅外传来一道年老沙哑的声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老夫人在身边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些许慌张。

    “母亲怎么来了?”宋月璃见了老夫人的出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眼底闪过的一丝得逞的笑容却被顾云歌抓住。

    宋月璃立刻站起了身走到老夫人身前扶住她,老夫人顺手抚上宋月璃的手,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脸上顿时沉了下来,说道:“这……这是出了什么事?!”

    “祖母!这两个丫鬟接连暴毙,死因离奇甚是骇人!”方才一直害怕的躲在宋月璃身后的顾云溪见了老夫人来立刻跑到老夫人面前,说着明亮的眼眸里顿时蒙上了一股雾气。

    老夫人看见顾云溪后便舒展了紧缩的眉头,方才还沉重的脸上露出了慈祥和睦的笑容,轻轻拍着顾云溪的手说道:“溪儿莫怕,祖母在这儿呢。”

    宋月璃见了老夫人的表情不由得眼中带上得意的笑意,抬起眼看了站在一旁遭老夫人冷落的顾云歌一眼,顿时讥诮的勾起嘴角。

    顾云歌早已习惯了老夫人对自己的态度,只当做没感受到宋月璃嘲讽的目光,对着老夫人曲身福了福身子说道:“祖母。”

    老夫人在一走进厅堂时便看见了顾云歌但却一眼都没看她,这时顾云歌对着她行礼了这才斜睨了顾云歌一眼后冷哼了一声,“嗯,歌儿也在呢。”

    顾云歌眉间轻动,也不多说些什么。

    顾云溪得意的扬着眉角看了顾云歌一眼,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后转过头撇起嘴看向老夫人。

    “母亲,这两个丫鬟突然接连暴毙,而且您看……”宋月璃说着便指了指地上两具尸体的背面,再次开口:“她们的死因完全不同,但巧合的是身上竟都有这样怪异的红斑,我觉得这件事情不是个好兆头啊……”

    老夫人顺着宋月璃的手看向地上的尸体,脸色顿时更加沉重了起来,眉头紧锁着,眼角的皱纹都因惊恐而微微颤抖着。

    老夫人沉默半晌,抬起眼看向宋月璃,沉声开口问道:“望之呢?他对这事儿怎么看?”

    “望之一早便上朝去了,他本就不多管这府上的琐事,所以便交由我来处理了。”宋月璃说道。

    老夫人沉着脸顿了顿,开口问道:“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查查。”

    宋月璃不经意的瞥了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顾云歌,对着老夫人点头郑重的应道:“母亲请放心,这件事情太过蹊跷,传出去定会遭人说闲话,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夫人!”宋月璃的话音还未落,她的贴身丫鬟春堇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脸色惊恐的看了看众人,看似慌乱却挨个儿行了礼后才开口说道:“夫人,不好了!小少爷书房的丫鬟倚翠死了……”

    春堇的话一出,大堂里的众人脸色皆是沉了下来,顾云歌的心也因此一跳。

    果然与她猜想的一丝不差……

    玄儿那日没有如宋月璃计划的一般被人杀死,宋月璃便不可能善罢甘休,虽说玄儿因藏拙而暂时挡下了宋月璃要将他置于死地的意思,但宋月璃如今再安排一个玄儿院子里的丫鬟暴毙,不仅能借着顾云歌与这几个丫鬟有过接触来污蔑她,还能顺势将玄儿也一起说成是两姐弟命里八字不吉,故而将两人都赶出府去……

    宋月璃故作出一副面沉如水的模样,眉间紧蹙看着春堇问道:“怎么死的?”

    春堇咽了咽口水,答道:“与剪秋死的一样……”

    “身上可有……”顾云溪蓦地问了一句,似乎是语气暗藏不住一丝欣喜,这才清了清嗓子复又沉声问道:“身上可有红斑?”

    春堇点了点头,一旁面色铁青的老夫人顿时晃了晃身子,宋月璃和顾云溪立刻扶住老夫人,宋月璃担忧的问道:“母亲没事吧?”

    老夫人在宋月璃的搀扶下这才稳住身子,只觉得脑袋里一阵剧痛,止不住摇着头说道:“怎么会这样……这好好的到底怎么了……”

    “母亲您先别着急,这几个丫鬟接连着暴毙,实在是不吉利,我明日便派人去请了高僧来看看,去去府上的晦气。”宋月璃看着一切都如她计划的一般进行,眼底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

    “对对对,是该找高僧来作作法事,这事情不吉的很,传出去还会影响了望之在外的名声,赶快将此事查清楚。”老夫人铁青着脸点点头说道。

    府上的丫鬟这样离奇死去,是一件极其不好的兆头,而且老夫人本就是一个素来相信风水的人,对此定然是要追查清楚才能安心。

    顾云歌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宋月璃的表情,她拿这种诡异的事情来陷害她,就算是顾望之愿意相信她不是八字不吉,老夫人也不会愿意再留她在府上,到时候宋月璃再在老夫人面前怂恿一番,她定然是会被赶出府去的。

 第三十九章:唯一的人

    顾云歌如今没有能力去质疑这个受万人敬仰的高僧所说的话,只有想办法去查到高僧洗钱的渠道,再借此将高僧彻底拉下台,不仅能扳倒宋月璃,还能将借高僧之手洗钱的官员一一揪出来……

    顾望之在朝政中是两派皆想拉拢的中立派,若是能借此机会找出朝野之中背后的黑手,也算是帮父亲看清了形势。

    可是有谁能够帮她去调查这件事情呢?必须要是一个势力强大且愿意相信她说的话的人……

    顾云歌眉间轻蹙咬了咬嘴唇,脑海中蓦地闪过一张脸。顾云歌顿了顿,心中下了决定。

    宋月璃的建议在得到了老夫人的认可后,几不可见的看了站在一旁的顾云歌一眼,见到顾云歌面上并未有太大的变化后这才放了心。

    顾云歌自从那日落水后醒来,便全然变了个人似的,她如今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头脑简单任她摆布的顾云歌了,宋月璃想到这一计不是不担心顾云歌又能想办法脱身,但现在见顾云歌看起来想是不知道这是她的计谋的模样,不由得冷笑了一声,果然这丫头还是愚蠢……

    顾云歌眉眼轻垂,但却从余光将宋月璃的表情尽收眼底,她将收在衣袖之中的双手缓缓收紧,抬起头看向宋月璃和老夫人轻声说道:“祖母,姨娘,这几日天气变化反常,我想必是受了凉,这时头有些疼痛,就先告退了。”

    老夫人依旧满面慈祥的笑看着顾云溪,听了顾云歌的话顿时冷了脸色,斜睨着视线淡淡的看了顾云歌一眼说道:“歌儿这身子可真是虚弱的很,就来请个安也能头疼?”

    老夫人讥诮的话语令顾云歌微微的蹙了蹙眉头,却很快的恢复了神色,正要开口便被宋月璃笑着打断:“母亲,歌儿从小身子便不好,再说最近这天气是变化是有些反复,我瞧着她脸色也不大好,还坚持着来请安已经是孝顺了……”

    宋月璃的话看似是在为顾云歌说话,但这话中的矛头却全是指着顾云歌,老夫人听了果不其然变了脸色,沉声说道:“来给长辈请安是该有的礼数,怎的到她这儿变成来了便是给我们面子了?!”

    “姨娘误会孩儿的意思了,孩儿是受了凉才有些头疼……”顾云歌正说着便听见厅堂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一大清早的这大厅里便如此热闹?”顾望之一身官服的从厅堂外走了进来,看见地上摆放着的两具尸体便蹙了蹙眉,转过头示意站在一旁的家丁将尸体抬了出去。

    宋月璃一见顾望之便露出了笑容,笑着迎上前去接过顾望之手中的官帽后说道:“老爷回来了。”

    顾望之淡淡的应了一声后看向面色不悦的老夫人,再看了一眼脸色一如既往的冷淡的顾云歌,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

    他还未走近厅堂时便听见了厅堂里的对话,母亲从歌儿的娘亲嫁过来时便不喜欢她,于是连同着也不喜欢歌儿,这么多年下来歌儿不管说任何话、做任何事情都得不到母亲的欢喜,虽然自己在母亲面前屡次想要替歌儿说话,但都改变不了母亲对歌儿的偏见……

    “母亲。”顾望之走上前唤了一声。

    老夫人见顾望之回来了也是一扫方才对顾云歌的冷淡,笑逐颜开的看着顾望之说道:“望之回来了。”

    “爹。”顾云歌和顾云溪也一同对着顾望之福了福身子。

    顾望之点点头,看着顾云歌有些发白的脸色说道:“歌儿脸色不是太好,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吧。”说完转过身对着老夫人说道:“母亲,歌儿素来身子便不大好您也是知晓的。”

    老夫人听顾望之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冷哼一声没有再为难顾云歌。

    顾云歌明白父亲是在替自己说话,微微曲身对着众人行了一礼后便退了出去。

    “望之啊,月璃说明日便请那‘慧清大师’来府上作法驱除晦气,你看如何啊?”老夫人收回冷冷看向顾云歌背影的视线,轻声对着顾望之说道。

    顾望之点点头,淡淡的答道:“如此最为妥当,毕竟这不是什么好兆头,还是请大师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吧。

    宋月璃看着一些都按照自己的设想进行,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得意和狠辣。

    顾云歌面色凝重的往自己院子走去,此时府上的下人们都被宋月璃叫去了正厅,顾云歌见四处无人,便将声音压低对着身旁的惊蛰说道:“我有事要出府一趟,你先回院子里,小心着点儿高婆子,别让任何人知道我出去了。”

    惊蛰点点头,却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小姐这是要去何处?”

    顾云歌看了一眼本是阳光正好此刻却阴暗了下来的天空,收回视线后咬了咬唇说道:“慧清大师是大齐最受人敬仰的大师,若是他和宋月璃串通起来要说我八字不吉是个祸患,那我便是百口莫辩了,现在我要去找那个唯一能够帮助我的人,也只有他,能够揭露慧清的真面目。”

    惊蛰虽不解顾云歌从何得知慧清大师实际上是个小人,但若是慧清真的与宋月璃串通来陷害小姐,那必定是个坏人。

    “小姐只管去,高婆子这边我会注意的,现在高婆子也被小姐禁止入内院了,应该不会知道小姐不在府中。”惊蛰轻声应道。

    顾云歌淡淡的点了点头,转身便从府上的侧门离开了。

    当顾云歌站在府前时,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威严肃穆的木门给人一种威慑逼人的压抑感,顾云歌缓缓攥紧双手,强压下心中的紧张,抬步走上前,门前的守卫立刻将顾云歌拦住。

    “麻烦通报一声,侯府顾云歌求见殿下。”顾云歌有些冷淡的说道。

    一位女子胆敢站在府门前扬言要求见他们王爷,门口的侍卫都不由得轻笑了起来,挑了挑眉淡淡的说道:“姑娘,你可知你这是在何人的府前?”

 第四十章:又见摄政王

    顾云歌见门口的侍卫们都挑着眉仿佛是在取笑她不知好歹,不由得冷了脸色,轻蹙眉间再次重复道:“麻烦通报一声,侯府顾云歌有要事求见殿下。”

    将顾云歌拦住的侍卫见顾云歌还不放弃,顿时收起脸上的讥诮,冷冷的说道:“我看你是个姑娘不会动手,若你还在这里胡闹,我便不客气了!”

    正在顾云歌和侍卫僵持之下,褚冥砚的护卫沉央受了褚冥砚的命令出府去办事回来,便看见了站在府大门前的顾云歌。

    “什么事情?”沉央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淡淡的看向侍卫问道。

    侍卫见了沉央顿时收起了方才的脸色,一脸恭敬的对着沉央行了一礼后低头答道:“回沉央护卫,这位姑娘说又要事求见殿下,属下要请她离开……”

    沉央听了侍卫的话淡淡的看向顾云歌,不由得露出一丝诧异。

    “顾姑娘?”沉央是褚冥砚的贴身护卫,在宫中和在侯府皆见过顾云歌,所以对顾云歌有印象,可这顾姑娘竟说有要事来求见王爷,沉央不由得有些惊讶。

    顾云歌正发愁间见到沉央也是一喜,忙说道:“沉央护卫,小女真的有要事求见殿下,可否请护卫带小女见殿下一面?”

    沉央微微沉吟,这位顾姑娘那日在皇宫之中的沉着聪慧他是见过的,今日会如此着急的来求见王爷想必是真的有要紧之事。

    “顾姑娘请随我来。”沉央点点头,抬手示意顾云歌进府。

    顾云歌顿时松了一口气,起身跟在沉央身后进了府。身后的侍卫不由得有些惊诧,任何女人都近不得殿下的身边,但今日这突然出现且扬言要求见殿下的人竟能得到沉央护卫的允许……侍卫虽很是疑惑却还是识相的不再多看,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府的摆设却是让顾云歌略微有些吃惊的,齐国上下谁人不知这权势滔天的,十五岁便进军营带兵打仗,战绩屡屡,带兵为齐国赢得了数场战役,年仅十六岁便被封为。众人皆知心狠手辣,城府极深,在齐国人民心中甚至是高于当今皇帝的存在,牢牢把控朝政七年,齐国上下无人不信服这个将国家治理的国泰民安的。

    顾云歌看了看各个院子旁的石子路两边皆是花草,古色古香的建筑中却弥漫着肃穆庄严的感觉。

    顾云歌本以为府会是比皇宫更加奢华璀璨的摆设,却没想到竟是如此的雅致幽静。

    “顾姑娘,你且在这边稍等片刻,我进去通报殿下一声。”

    沉央低沉的声音打断了顾云歌的思绪,顾云歌礼貌一笑,点点头说道:“好,麻烦沉央护卫了。”

    沉央穿过院子走至褚冥砚的书房门前,低声说道:“王爷。”

    “进来。”

    屋子里传来一声低沉磁性的声音,沉央推门而入,只见一身玄色长袍的褚冥砚垂头坐在书桌前,手持著书本正仔细看着。

    顺黑如丝般的长发落在身后,从窗外吹进来的轻风吹动着耳边的发丝露出他如浮雕般精致的侧脸,棱角分明的线条刚毅有致,纤长的睫毛低垂着遮住了眸中的思绪。

    “王爷,侯府的顾姑娘有要事求见。”沉央低着头说道。

    褚冥砚纹丝不动持著书本的手微微一动,却只是一瞬又静了下来,恍若未闻般的依旧将视线落在书本上。

    静默了半晌,当沉央以为王爷不见顾姑娘的时候,褚冥砚淡淡的开了口。

    “带她进来。”

    沉央微微抬起头看向褚冥砚,褚冥砚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仿佛方才那句话只是他的幻觉一般。

    “是。”沉央点点头转身走出了书房。

    顾云歌双手攥紧忐忑不安的站在院子之外,如今只有褚冥砚能够帮她,可这个任何人都捉摸不透的会不会见她还是个未知数。

    当沉央护卫走到顾云歌面前的时候,顾云歌不由得抓紧了衣袖。

    沉央淡淡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顾姑娘,请随我来。”

    顾云歌顿时松了一口气,却又陷入了更强烈的紧张之中。上一次在府中一眼便被褚冥砚看出了自己的心事之下落荒而逃,她便对这个有些忌惮。

    沉央走到书房门前停了下来,转过身抬起手淡笑着对顾云歌说道:“顾姑娘,请。”

    顾云歌的脚步顿了顿,抬眼看着紧闭的房门,隐隐透过门边的缝隙看见屋内的光景。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紧张推门走了进去。

    褚冥砚对这个侯府嫡女的印象并不能算的上深,但对于一般女子来说,却也是难得能令他记下的。

    顾云歌这样一个养在深闺之中的女子眼中竟会有与她年纪不相同的深沉和防备,似乎对任何人充满警惕性。褚冥砚虽然只与顾云歌见过短短几面,但每一次都给他留下了不一样的印象。

    第一次见到顾云歌是在城郊外,褚冥砚素来对任何一个女人皆是视而不见的,但顾云歌那日将顾清玄护在身后时眼底的神色却令他有些惊讶。当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弱女子面对几个亡命之徒时眼中不是绝望和无措却是愤恨和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挡在弟弟身前。第二次见她在长公主的宴会上,褚冥砚看的出来顾云歌的姐姐是要设计陷害她,但却被她轻易化解且机智反击。第三次见她长跪在侯府的祠堂里只为了自己早已过世的娘亲不受他人取代的委屈……

    每一次见顾云歌皆是给褚冥砚新的感观,只觉得这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子却有着与常人不同的坚韧和机敏。

    依照褚冥砚平日里的习惯是不可能随意见寻常人,但在沉央说到顾云歌名字的时候他却微微有了犹豫,心中是有好奇顾云歌会有何事要请他帮忙。

    褚冥砚依旧保持着方才看书的姿势坐在书桌前,周身沉稳冷厉的气势却叫人不寒而栗,阳光透过门窗照进屋子,细碎的洒在他的肩头,眉眼低垂遮住了他幽深的眸子,高而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威名远扬的终日带着一张令人顿生畏惧的獠牙面具,寻常人看上一眼皆吓的倒吸一口凉气,可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张可怖的面具之下竟是这样一张精致英俊的脸庞……

 第四十一章:合作

    顾云歌虽然已经见过褚冥砚面具之下的脸,但此番再一次见到,也不由得微微愣了愣。但她却很快便恢复了神色,收起眼底的惊艳之色,郑重的看着褚冥砚说道:“臣女顾云歌,见过殿下。”

    褚冥砚没有抬头,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的书本,似乎没有听到顾云歌的声音一般。

    正当顾云歌准备再次开口之际,褚冥砚将视线从书页上的最后一行字上收了回来,这才抬起头淡淡的看向顾云歌,眸光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顾姑娘来找本王所谓何事?”褚冥砚上一次在京兆尹府见她时她眼底隐藏极深的恐惧被他一眼识破,落荒而逃之后今日却又来找他,褚冥砚只觉得这个女子身上有着许多想要隐藏的秘密,但他对这些秘密却没有什么兴趣,目光冷淡的看着顾云歌问道。

    顾云歌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目光宛如能够看穿所有人的心思一般,令她没有丝毫办法闪躲。顾云歌咬了咬牙,说道:“当今朝政之中分为三个党派——丞相一派,一派与中立一派。我知道权势滔天是任何人都撼动不了的地位,但若是丞相一派将中立派中的重要官员拉拢过去后难免会对您造成一定的威胁……”

    顾云歌说道此处停了下来,仔细的看了一直未有任何动作的褚冥砚一眼,只见褚冥砚听了顾云歌的话眉间轻动,微抿着的嘴角微微挑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幽深清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寒意。

    “你想说什么?”褚冥砚嘴边虽挂着笑容,但眸色却渐渐的冷了下来,朝政之中的事情不是一介女子可以去评价的。

    顾云歌见了褚冥砚的目光却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轻轻走上前一步,继续说道:“我有办法打击丞相一派。”

    顾云歌此话一出,褚冥砚的眸色顿时一收,由方才的冷厉渐渐转为浅浅的惊讶,却很快的又恢复如常。

    若是平常的女子胆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一番话,他定然不会再留这个口出狂言的人在这世上,但今日是顾云歌说出这样的话却是另当别论。

    顾云歌的不凡之处褚冥砚是见过的,面对危险时没有惧怕,面对别人的陷害也是轻易化解,今日这番话更是令褚冥砚微微吃惊。

    朝政之中的三股势力经过多年的抗衡下来逐渐的稳固,其中哪一方想要撼动也是要经过长期的计划才有可能。先不说有没有办法打击丞相一派,单凭她一个养在深闺之中的弱女子之力,是万万没有可能的。可她却信誓旦旦的如是说,目光里的笃定不移竟令褚冥砚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有办法。

    “呵……”褚冥砚发出一丝轻笑,却没有讥诮之意,微微垂眸将手中的书本放下,站起身来再次看向顾云歌。

    “我凭什么相信你?”褚冥砚缓缓绕过书桌朝顾云歌走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问道。

    褚冥砚话语间并未有质疑之意,这令顾云歌微微松了一口气,她表面看似没有丝毫的慌张,实际上在褚冥砚如剑一般的目光中却有些无措。

    “弥音寺的慧清大师是齐国最受人敬仰的大师,而他所在的弥音寺也是齐国香火最旺的寺庙,朝政之中的小小所有官员每年都会去弥音寺供奉香火以保平安……”顾云歌没有因褚冥砚的靠近而慌了手脚,唇角淡淡的笑着说道:“但我知道这位受万人敬仰的大师却在暗处有一家洗钱工厂,而朝政之中有一部分官员借着每一年供奉香火为由从慧清的洗钱工厂获得大批黑钱。”

    褚冥砚右手放在书桌上有一搭没一搭敲打的动作顿时停住,只见他纤长的睫毛微微一动,却还是遮住了他的眼眸,遮住了他眼底的暗涌。

    丞相一派有经过地下厂洗黑钱的事情褚冥砚一直在暗中调查,但却一直没有查到源头,沉央近日在外调查也是为的此事。褚冥砚只查到了这家地下洗钱工厂,可这工厂幕后的势力是丞相一派的所有势力,一时之间想要查出幕后的主人却是有些难度。

    可今日顾云歌直接便告诉了褚冥砚弥音寺的慧清便是丞相一派洗黑钱的渠道,这不得不令褚冥砚吃惊。

    褚冥砚缓缓的抬起眼角看向顾云歌,此时他已经收起了方才玩味的笑容,眼底恢复了一贯的清冷,低沉的开口说道:“顾姑娘怎么会知道此事?”

    若是旁人说出这些话褚冥砚定然会觉得她只是在胡说八道,可顾云歌说出这件连褚冥砚都没有查到的内幕,褚冥砚心中竟没有怀疑,这个女子有太多令他刮目相看的地方,自己隐隐之中竟相信了她说的话。

    顾云歌望着褚冥砚那幽黑深邃的眸子与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知道他没有怀疑自己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臣女是从何得知无法告诉王爷,但只要殿下相信我说的话与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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