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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给朕开门:这个皇后有点悍-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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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就则是去搜看黑衣人的身份,然后走到她的身边,看到她的钱财,啧啧两声,“这些都是你从宫中偷来的?”

杯催的遇见魏安王1

蒋就则是去搜看黑衣人的身份,然后走到她的身边,看到她的钱财,啧啧两声,“这些都是你从宫中偷来的?”

黑线从艾芊芊的额际冒了出来,“你才偷。”

这些都是她在未央宫的东西好不好,值钱的都拿出来了。不过也脱不了手,那个宫中标志,一旦这些饰物出现在市面上,司马杰昊一两下就找到她了。

“不是偷的话,他们干嘛要杀人灭口?”蒋就蹲下身,“偷有什么,我就是神偷。”

艾芊芊没有理他后半句,只是手有些微僵,“这些人是什么人?”

蒋就挑起一个凤凰发钗看了看又看,听到她这么问,随口就应了,“看样子看是朝廷派来的。”

艾芊芊这下石化了,“朝廷?”

司马杰昊吗?他要杀她?为什么?

“这凤凰是皇后的饰物吧,啧啧,还说不是偷。”蒋就站起,“让我猜猜,你是皇后身边的侍女?”

艾芊芊将东西收拾好,打个结站了起来,“你才是侍女,你全家都是侍女。”

“不是侍女,难道你是皇后?”蒋就笑得张狂,“看你样子也不像。”

艾芊芊不再废话,转身走人。

睨了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她皱了皱眉,他们要杀她……

蒋就跟了上去,“你虽然懂点功夫,但是跟这些高手比起来,还是有距离的,你不考虑雇佣一下我这个保镖吗?”

艾芊芊边走边白他一眼,“一两?”

“哇,我是神偷耶,一两亏你说得出口。”

“那抱歉,我没闲钱给别人用。”说罢,艾芊芊闭口不言。

脑海在飞快转动着。

是谁要杀她?司马杰昊,应该不可能。

安珍淑?

杯催的遇见魏安王2

安珍淑?

她呼出一口气,极有可能就是安珍淑了。而且也只有安珍淑有这个能力,可是……

“一两就一两吧。”蒋就勉为其难地答应,艾芊芊却仍浸渍在自己的思绪里。

丫丫的,为毛出宫了都不放过她?

“你这是要去江南?”蒋就显得兴致很高昂,很好奇的问道。

艾芊芊嘴角抽了抽,“这不是北么?”

蒋就摇头,“这是南……”

黑线从艾芊芊的额际冒出,OMG,果然走着走着就偏了么。

“我就是去江南。”不想承认自己的路痴功力,艾芊芊哼哼道。

“巧耶,我也想去江南。”蒋就笑笑。

“你去江南做什么?”

“去魏安王府拿东西。”他说得含蓄。

“……”风拨凉拨凉地从艾芊芊的面上刮过。

好一会,她才问出口,“你认识魏安王?”

“不认识啊。”蒋就不怎么在意地挑了挑眉,“静和太妃,哦也就是他的母妃不是升天了吗,他不在王府,去拿东西最方便了。”

“……”这算不算是趁火打劫?

艾芊芊手抓紧了行襄,吞了吞口水,“你要去拿什么东西?”

当然,她是明白,他所说的这个拿实则就是偷。

不过人家要面子,那她就给他面子吧。

蒋就神秘地笑了笑,“不告诉你。”

“……”无语中。

从北又绕去南,简直就是呈反方向而走。

台州

艾芊芊与蒋就两人进入这个往南的必经之城,台州二字镶嵌在巨石之中,艾芊芊只觉这古代的城门高耸得让人十分有压迫感。

进入台州,大街上行人有些稀少。

一问才知道,今日是台州的父母官娶儿媳之日。

蒋就哼哼两声,“只是一个地方官而已,竟然要百姓空城让路么?”

杯催的遇见魏安王3

蒋就哼哼两声,“只是一个地方官而已,竟然要百姓空城让路么?”

艾芊芊微微敛了敛眉,这个的确是有点过份的说。

听到蒋就的话,旁边的一个百姓接道,“明大人面子可大着呢,抿说魏安王也停了脚程,参加他的喜宴。”

“……”又是魏安王。

艾芊芊打了个不吉利的喷嚏,为毛这几日听得最多的就是魏安王。

“魏安王哦?”蒋就煞有其事地点头,“那倒的确是有面子。”

“让路让路。”不远处,一辆马车驱来,一看样子就是非富即贵的。

艾芊芊身在马路之外,没回来神来,马车已经擦身而过。

手臂疼痛处让她皱起了眉。

这倒霉的该死的日子。

蒋就见状,随手抓起地上一块小石头,往远去的车轮一扔,卡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车夫立马就紧张地对着车内的人说了什么。

见马车停下,蒋就拉着艾芊芊上前,对着马车内的人说道,“撞了人连声道歉都没有,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车夫瞪着眼前这个不识抬举之人,“我家主子还有急事,这点钱当作是医药费。”

“……”黑线从艾芊芊的额际冒出,为何她觉得这个场景不是一般的熟悉?

还没开口,已经听到里面传来低语,“家奴无礼,还请这位公子见谅。”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声音差点没把艾芊芊给雷死。

天啊,这个世界不带小成这样的。

拉起蒋就,她想都没想,赶紧跑路。

魏安王,她竟然真的遇到了司马杰炫,这杯催的……

蒋就却以为她是怕事,走了两步扯着她停下,“就算是皇公贵族,撞人了就是不对,芊芊,你不用怕。”

杯催的遇见魏安王4

蒋就却以为她是怕事,走了两步扯着她停下,“就算是皇公贵族,撞人了就是不对,芊芊,你不用怕。”

“……”天啊,拿雷劈死她吧。

曾经她说过的话,被他拿来说了,可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马车还没有走人啊。

更加重点的是,这个距离很……很近。

艾芊芊头顶冒着冷汗,望向那辆静止的马车,马匹温驯在那喘着粗气,似乎不奈但又不敢怎么样。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第三秒,车帘被掀起,露出司马杰炫的脸。

看到惊愣又惶恐的艾芊芊,司马杰炫却是笑得十分的无害,“芊芊。”

“……”她可不可以装死?

扯着蒋就的手,她跋腿就跑,可是身后的话语却是不重不轻地传来,“既然碰面了,这样走不好吧。”

管你好不好,走了再说。

艾芊芊跑啊跪啊,也不觉得累什么的。

蒋就见她看到马车的那个人像见到鬼似的,不由得来了兴趣,“你的债主?”

“不是。”是比债主还要恐怖的人。

本来吧,她与魏安王交情还可以的,虽说不是很熟,但是念在曾经的口头婚约上,也算是扯不断理还乱了。

但是,她知道秘密了啊,而且她可以肯定,静和太妃对她的一举一动,他肯定也是知道的。

他可是要叛位的人啊,现在她从宫中跑了出来,若是到了他的手上……

杯催的,她不敢想象这后果了。

魏安王,看起来无害的人,做起事情来,坏的程度不是她能理解的。

“那人看起来像是有很高地位的人。”蒋就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错的,那个人,最少也是一个大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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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起来像是有很高地位的人。”蒋就相信自己的眼光是不会错的,那个人,最少也是一个大官。

此时,艾芊芊只得讪笑,“你眼光真准,实际上他是……”她闭了闭嘴,对上他好奇的眼光,卖了一个关子,才开口,“他就是你想光顾他家里的主子。”

“……”蒋就被她这兜弯的话弄得晃了晃神,理清了一些思绪才懂得她所说……

“魏安王?”他诧异地惊呼出司马杰炫的名号。

“正是。”凉凉的话语从他们的身后传来,司马杰炫看着这两个人,皱了皱眉,“把他抓起来。”

司马杰炫口中的他当然是指蒋就。

侍卫朝着他们靠近,艾芊芊扯了扯蒋就的手,“你走吧,他不会伤害我的。”

以蒋就的功夫一个人离开不是问题,但是若是带上她,她估计司马杰炫不会放过他的。

蒋就皱眉摇头,“不可能,放你一个人……”

“他不会伤害我的。”她笃定地开口,她与他之间只是萍水相逢,真的没必要因为她而害得别人丧命。

果然,这个世界还是有好人的。

说完,艾芊芊看向司马杰炫,“他只是我雇佣的保镖,不要扯上他。”

司马杰炫嘴角微笑,带有点点的讽笑,“神偷蒋就,你雇佣的保镖?”

“喂,不行啊?”蒋就挑衅地看向司马杰炫,“护花使者听过吧?”

黑线从艾芊芊的额际冒出,“够了,你快走吧。”

话落,推了他一把。

蒋就皱了皱眉,最后真的走了。

艾芊芊呼出一口气,然后平静地望向被侍卫簇拥着的司马杰炫,“你想怎么样?”

司马杰炫表现得与从前没什么两样,迈步上前,走到她跟前停下,“我们真有缘,不是么?”

这样的男人你要么1

司马杰炫表现得与从前没什么两样,迈步上前,走到她跟前停下,“我们真有缘,不是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想不到会在这遇到她,而且还是她自己撞上来的。

“是冤家路窄吧。”有缘的话那也是孽缘。

司马杰炫笑笑不语,然后转身开口,“走吧。”

世间的事真的是人无法估料到,不久前,她被这辆马车撞到,而现在,她则是乘坐在这马车之上了。

司马杰炫坐正着身子,看着她。

上次见她时还是在边疆之上,她莫名其妙的进少晕迷状态,而现在再见……

他深看着她,样子没变,但是什么都变了。

艾芊芊被他看得发毛,“喂,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她的语气很无畏,让司马杰炫听了轻轻地扬了扬嘴角,这是他认识的艾芊芊。

“怎么跑出宫来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艾芊芊翻了翻白眼,然后委屈地咬了咬下唇,带点可怜的语气说道,“离宫出走。”

司马杰炫好心情的看着她演戏,“离宫出走?为什么?”

“你皇兄啊,今天宠这个,明日宠那个,我受够了。”她说得生气,似乎真的是因为吃醋妒嫉而走人。

可是……

她忘了,演戏归演戏,该知道的,两人都清楚的知道。

司马杰炫笑了笑,“所以你来找本王私奔吗?”

带着玩笑的话语在车内响起,艾芊芊觉得有些刺耳。

私奔……

“这笑话好冷。”

司马杰炫挑了挑眉,“冷点没什么,大家这样认为就可以了。”

“……什么意思?”艾芊芊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司马杰炫却是没有解释的意思。

这样的男人你要么2

“……什么意思?”艾芊芊一时间没明白过来,司马杰炫却是没有解释的意思。

闭上了眼,他闭目养神。

艾芊芊盯着闭眼的他,为什么她觉得他不一样了呢?

他真的是要反司马杰昊吗?

“魏安王……”话才出口,对上他睁开的眼,她一时间又闭上了嘴巴,无法接下。

无法问,你真的要叛变吗?

无法问,你真的一直都在伪装吗?

司马杰炫深望着她,笑得无害,“你想说什么?”

“……你……”该死的,她还是不想去捅破这一张簿纸,一旦捅破,她的位置刚处于哪里?

“你是不是想问,本王是不是想叛变?”

“……”睁大着眼睛,艾芊芊因为也的识破而一时间无语。

这纸果然是太簿,只是一句话就破了破了破了……

他倾身向前,拉近二人的距离,半点也不觉得这样靠近,于礼不合什么的。

气息轻吐在她的耳边,他笑得低沉,“你猜呢?”

奇?好冷,好想打喷嚏。

书?艾芊芊真的忍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来,正中他的脸。

网?魏安王的笑僵住,瞪着艾芊芊。

艾芊芊微愣,然后爆笑出声,“我……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靠这么近啊,啊,好在没有口水,只是气息而已,气息而已啦。”

司马杰炫的脸气得微微变了变色,拿出丝帕擦了擦脸,“入宫这么久,你这粗俗的性格倒是一点也没变。”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艾芊芊试图让自己拿轻松语调说话,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有些沉重啊。

他叫她猜,不用猜了,他会这样反问,十有八九,他就是打着这个计划。

这样的男人你要么3

他叫她猜,不用猜了,他会这样反问,十有八九,他就是打着这个计划。

“的确,本性难移。”司马杰炫将丝帕丢一边,看着艾芊芊,“好吧,陪本王走一段路吧。”

“什么?”怔愣间,艾芊芊只觉行走的马车停了下来,车夫撩开车帘,司马杰炫先走了出去。

艾芊芊看着这外面的风景,石化了。

荒山野岭啊荒山野岭,鸟鸣轻脆,艾芊芊终于知道,为毛刚刚有听到鸟叫的声音了,原来不是自己幻听,而是她真的被他带到了荒山野岭处。

开路的那些侍卫此时站在两旁,不动如山。

司马杰炫先下了马车,伸出手递给她。

她迟疑了一下,才将手递给他,“这是哪里?”他丫的,不会把她给毁尸吧?

她跟他之间其实没深仇大恨吧,最多,最多也就是当初打着利用的心思,与他订下了口头的婚约,不是么?

但是这样,不至于让他怀恨在心以致想致她于死地吧?

看着这里别说人连个建筑也没有的地方,艾芊芊的手渐渐泛出冷汗。

司马杰炫睨她一眼,然后朝着山路走去,“跟我来。”

“可不可以不跟去?”艾芊芊弱弱地抗议。

司马杰炫转头冷看她一下,“那要本王背你?”

算了,她还是用走的吧,这样压迫感小些。

司马杰炫啊司马杰炫,原来你也是一个腹黑到极点的角。

是她小看他了。

“这里离京城还有一天的路程。”他放慢脚步,等着她跟上前,可是,他慢,她也慢。

于是他索性顿住步伐,等着她上前。

可是……她也停下了。

黑线从他的额际冒出,“你怕我?”

艾芊芊老实点头,“我觉得你跟以前很不一样。”太他丫的让人觉得呼吸不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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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芊芊老实点头,“我觉得你跟以前很不一样。”太他丫的让人觉得呼吸不畅啊。

好像……好像一座很有压迫感的大山似的。

司马杰炫挑了挑眼,“哦,哪里不一样?”

“全身上下都不一样。”

他笑了,“本王可是如假包换的。”

“……”她无语。

他忽地往回走两步拉起她的手。

厚厚的茧感让艾芊芊顿时像被什么烫了似的,不舒服地欲挣开,谁知他却握得更紧,“别紧张,只是牵牵手而已。”

“……”这样已经很让人紧张了行不行。

她对上他玩笑般的眼神,纠结得皱起眉头。

步伐在前进,艾芊芊怀疑他这是拉她去爬山?

“你的手,茧好厚。”以前应该没这么厚吧?艾芊芊不怎么确定,因为她本人对于他的手,当初是没什么看法的。

司马杰炫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山上走,“嗯。”

茧厚是因为拿兵器吗?

话到了嘴边又被艾芊芊吞下,她真的不想捅破这张‘背叛’的纸。

或许是攀山的原因,又或许是手一直被抓着过于紧张的原因,艾芊芊出汗了~

“那什么的,我们是不是可以下山了?”见他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她问道。

山路小道两边绿意葱葱,司马杰炫心情颇好的欣赏着景色,听到她这话,摇了摇头,“就快到了。”

“到了?到哪?”艾芊芊睁着诧异地眼,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你这些日子将要住的地方。”

“……”黑线从她的额际冒出,她这些日子将要住的地方,又是山上,那么可能性只有一个……

“你要把我软禁在寺庙?”以为不捅破‘背叛’之纸,二人的关系就能融洽些,但是她错了。

这样的男人你要么5

“你要把我软禁在寺庙?”以为不捅破‘背叛’之纸,二人的关系就能融洽些,但是她错了。

从他反问她,是不是怀疑他有反逆之心时,这纸就破了。

而且破得还不止一个洞,简直就撕裂开来,成南北两地。

司马杰炫抓着她的手紧了紧,然后又放松了下来,淡定地看着她,“不,那是我买的别庄。”

艾芊芊没有再多问,脑海开始转动起来,他这样做的态度是什么呢?

把她当作敌人?

敌人的话应该杀掉更好些吧。

那么是筹码?

嗯,应该是筹码。

走没多长时间,终于看到他口中所说的别庄位置。

那是一幢立在半山间的雅致院落,但是看外围的高墙,就可以看出这地方是非请勿进的那一种。

“这山,你包了吧?”怪异的问题从她的口中说出。

司马杰炫点点头,“嗯。”

手心一直传来她的温度,热热的,却是有些安心。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琢磨,该怎么处置她。

杀了?收了?放了?

都不行。

走到别庄前,厚重的漆红木门让艾芊芊备感沉重,这比皇宫那一道门还让她觉得有压力。

毕竟,皇宫那道门,她走出来了,不是?

“王爷。”守门的门卫对着司马杰炫行礼,然后推开厚重的木门。

吱呀的开门声让艾芊芊心颤了颤,这地方……不能入。

她本能的退后一步,却没想到司马杰炫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她的退后,反倒成了投怀送抱。

脚步顿住,艾芊芊抗议,“我不喜欢清静的地方。”

她不想住这里,一点也不想。

“没事,这里很安静,很舒适。”司马杰炫顺手的转她轻拥在怀中,带着些揶揄地笑,“或者,你可以做其他的选择。”

这样的男人你要么6

“没事,这里很安静,很舒适。”司马杰炫顺手的转她轻拥在怀中,带着些揶揄地笑,“或者,你可以做其他的选择。”

“……什么选择?”艾芊芊忍不住问。

司马杰炫认真地望着她,然后俯头在她的耳边说道,“做……我的女人。”

听到这话,艾芊芊想都没有多想,将他狠狠的推开,以鄙视的眼神望着他,“我是你皇嫂。”

司马杰炫无视她的愤怒和鄙视,只是不怎么在意地挑了挑眼,“原来,你……还是我的皇嫂?”

“……什么意思?”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出宫了么?”

艾芊芊被他一句话给呛住,是啊,不是已经选择出宫了么,那么与司马杰昊就可以划清界线了吧。

可是听到司马杰炫这话时,她竟是想都没有多想就蹦出一句,我是你皇嫂……

司马杰炫拍了拍袖子,然后抬眼严肃地望着她,“芊芊,那封信,你看到过了吧?”

她心敛了敛,装无辜地望着他,“什么信?”

他睨她一下,然后迈过门槛走进了别庄。

别庄里有精致的盆栽摆放在道旁,打扫干净的院落看得出来,这里的卫生工作是没有因为主人的不在而怠慢的。

他俩一个在里,一个在外。

她看着他的背影,陌生,丫丫的,纯然的陌生。

司马杰炫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别庄,然后才将眼神回投在她的身上,朝着门外的她勾勾手,“进来。”

不进行不行?

看着他的眼神,艾芊芊自动吞下这话,走了进去。

“别再装傻了,本王知道那信在你那。”

“……那为什么放我这?”话一出口,艾芊芊便抽了抽嘴角,她怎么这么傻呼呼的,一下子就将心底最好奇的话给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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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放我这?”话一出口,艾芊芊便抽了抽嘴角,她怎么这么傻呼呼的,一下子就将心底最好奇的话给问了出来?

司马杰炫眼里闪过笑意,手放背后踱着步,“因为……你是最佳人选。”

“怎么说呢,就是你的肠子不够弯吧”司马杰炫不见她,只是踱着步,好像在踩什么似的。

“那是,比起你们这些擅于伪装的,我单纯。”

“是蠢。”司马杰炫打断。

黑线从艾芊芊的额际冒出,正要开口,司马杰炫却停下脚步,深望她,“不过我的确喜欢你这种‘善良’。”

她觉得他在讽刺,红果果的讽刺。

“给你选择,站在我这边,或者……死。”

死字很无情地从他的嘴里说出,艾芊芊眯了眯眼,“你要杀我?”

“不,我不杀你,有人会杀你。”他跟她一样眯了眯眼,不过他是笑着,“你身后有一批杀手在追着杀你,你应该知道吧?”

转身,艾芊芊打算走人,“那么就死吧。”

站他那边,那不就是叛敌?

要叛敌总得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吧,比如她喜欢他?

得,压根就没有理由的事,她没必要做,她真要做时,也就不会出宫了,不是?

司马杰炫微微扯了扯嘴角,“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上皇兄了?”

听到这话,她顿住脚,刷的一下转身瞪他,“干你什么事?”

“不否定么?”他凝望着她的怒火,“啧,本王还以为你跟安尚衡的感情有多深厚呢,原来也不过尔尔。”

“女人,是不是成了男人身下的那一个,心就会慢慢变了?”

“司马杰炫,我现在才发现,你不是一般的让人讨厌。”他这话听着真让她发狂。

这样的男人你要么8

“司马杰炫,我现在才发现,你不是一般的让人讨厌。”他这话听着真让她发狂。

什么叫成了男人身下的那一个,他的意思是说,只要把女人OOXX了,那么,就可能让她身心都成为他的么?

去他丫的。

“可是,你不觉得茅盾么?既然喜欢皇兄,为何又离宫出走呢,这样的行为可比扇巴掌还要更让人难受呢。”司马杰炫找了个地方坐下,淡淡地说道。

关他什么事,这到底关他什么事,他说够了没?

“你对安尚衡……如此不在乎了?”司马杰炫抬眼,看着她的脸色,“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不屡行了?”

“你丫的你到底想说什么?”她抓狂了,她可没这么好心情让人一点一点的剥露她的心思。

司马杰炫轻轻笑了笑,然后敛起嘴,“本王想说,如果你的安尚衡今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皇兄设计好的,你会怎么样呢?”

“……”艾芊芊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司马杰炫,“什么意思?”

他努努嘴,“诺,就是你说的,一群肠子很弯的人想出的阴谋吧。”

“……”她快要跟不上他的思维了,确切地说,她有些无法接受现在他所说的。

理了理复杂的头绪,她冷笑,“魏安王,你还真的是会掰。”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这所有的一切是司马杰昊设计好的?

不,不可能。

就算他是皇帝,他擅于设计阴谋,将帝王术运用得再维妙也好,很多事都是不由人控制的,不是吗?

“掰么?”司马杰炫摇头轻笑,“那如果我告诉你,安尚衡当初在边疆坠马受伤失忆,都不只是意外,你又相不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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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么?”司马杰炫摇头轻笑,“那如果我告诉你,安尚衡当初在边疆坠马受伤失忆,都不只是意外,你又相不相信呢?”

“什么意思?”她努力地让自己稳住脚步,问出的话却已经是在轻颤。

“皇兄命人用毒针吹在安尚衡所骑之马上。”司马杰炫揭密,“他要安尚衡死,且要死在北皇手上,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艾芊芊的脸色刷的变白,手紧紧地握成拳。

不可能,不可能,当时安尚衡在之前已装作不认识她的,司马杰昊没有这样的必要……

将她的怀疑看在眼里,司马杰炫叹气,“你怀疑么?呵,可是,皇兄的确是这样一个心思复杂的人。当然,你也可以把他做的一切,当作是为了……吃醋。”

他将吃醋二字说得讽刺,笑意不减。

她不想再听,可是,她却还是忍不住往下问,“你怎么会知道?”

司马杰炫站了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因为……我才本是大周的皇帝。”他挑起她的下巴,深看着她。

她的脸色很苍白,无法接受他刚刚所说的一切,所以他无礼地挑着她的下巴,她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多么的没有礼貌。

丫丫的,果然玩政治的人都是死黑心的。

穿越,这该死的,真让人觉得恶心啊恶心。

她一百个艾芊芊,也看不透他们一个人。

自以为是明白了,原来……还只是明白得一点皮毛而已。

真的是好讽刺。

“芊芊,把信交给我。”他现在改变主意了。

艾芊芊撇头,“我把信烧了。”

“……烧了?”怒火从司马杰炫的脸上开始往上窜,“你竟然把信烧了?”

“没错。”

肠子拐太弯的人1

“没错。”

“该死的,你在骗本王是不是?”怎么可能,她竟然把那封信烧了?

艾芊芊做好心理建设,抬眼望着他,“我就是烧了。”

他挥起手,怒眼瞪着她,但……终究没有下手,“那么这样,你就等着为安尚衡收尸吧。”

他转身,怒火而去。

“等一下。”

他讽笑地转头,狠狠地瞪着,“你不是不在乎安尚衡么,那么本王会让他死得更莫名其妙。”

“你……”她深吸一口气,“关安尚衡什么事?”

司马杰炫冷笑两声,“因为,安家就是本王的人。”

“……”天啊,安家是他的人?

艾芊芊一直愣着,这皇家果然复杂得非一般人可以理解。

一会,有侍女上前来对着她道,“小姐,请随奴婢来。”

小姐?

“去哪?”她回了回神,暂且想搞清楚事情再说。

“你住的院落。”侍女话不多,但却是有问必答。

艾芊芊跟上她的脚步,又问,“魏安王走了?”

侍女摇头,“王爷这会在书房。”

哦,原来还没走,那么事情还可以再问问。

院落清幽雅静而且收拾得也很干净,有个很雅致的别问,“问君阁。”

……的确,现在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君啊啊啊。

安家是司马杰炫的人,是指整个安家的人呢,还是指安之卿?

还有,安尚衡到底知不知道这一切是司马杰昊设计好的?

肯定不知道吧,他都失忆了,还知道个毛线……

司马杰昊费心思做这么多,为的是什么?吃醋?她打个寒颤,自己都觉得这个可能性很低微。

削弱安家势力?可是安尚衡以前并没有入朝的意愿啊……

乱,乱,乱。

肠子拐弯的人2

乱,乱,乱。

乱,可是并没有解决问题。

艾芊芊彻底地清楚知道,自己被软禁了……

住在这个离京城有一天路程的某山间别庄里。

入夜,凉风徐徐。

艾芊芊郁闷地站在窗棂处,这里,人少安静,才一夜,就让人觉得想睡了。

可是……

她又睡不着。

侍女被她打发出去了,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安静得更加恐怖了。

忽地,一道人影飞过,艾芊芊先是一惊,却奇怪没有尖叫出声。

蒋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看着有些傻愣的她笑笑,“你站在这里坐什么,等我?”

艾芊芊拍了拍心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难不成他一直跟踪他们么?

蒋就神秘地笑笑,找了个位置坐下轻松地摇晃着小腿,“你跟魏安王……很熟?”

艾芊芊嘴角抽了抽,“熟到想把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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