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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给朕开门:这个皇后有点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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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抿嘴不再说话,手摸着自己腹中的孩儿,沉思着什么。

真的是邪门了,后宫这些年,都没见谁怀有身孕,今年新人入宫才几个月,却都一个接一个有喜。

除去珍容流掉的那一个,现在加上安珍淑的,还有自己腹中的,都两个了。

冬雪有些担忧的摸着腹中的孩子,肚子是越见高隆了,可是,却不是唯一的,她又身份低微,这孩子出世后会不会不受宠?

“走,咱们给淑妃姐姐道喜去。”沉思过后,冬雪打算去看看,到底安珍淑是真有喜还是假有喜。

“娘娘,不去未央宫了吗?”宫女提醒她艾芊芊此时可病着呢。

冬雪微微一迟疑,“一会再去。”

现下,去安珍淑那里打探虚实,比去未央宫重要多了。

玉华宫本来就是安珍淑主殿,这如今有了身孕,她以后还能出头吗?

只是她没想到,太后比她先到一步了。

朕不需要你瞧得起03

只是她没想到,太后比她先到一步了。

看到太后的时候,冬雪微愣,然后赶紧用手撑着腰间,“臣妾给太后请安,给淑妃娘娘请安。”

太后还未开口,就已听安珍淑微笑和气地说道,“妹妹身怀六甲,不必如此多礼,切勿因此动了胎气。”

“……”冬雪垂眼,太后若不在此,安珍淑你还会这么说么?

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微笑地站好。

“雪容华的肚子是越发的见大了。”太后盯着冬雪的肚子瞧,笑得慈祥,“哀家当初怀皇上时,都五个月了,还是害喜得厉害,雪容华,你这会还会害喜吗?”

冬雪浅笑着摇头,“回太后,臣妾害喜症状从一开始都很轻微,这会已经基本上不见害喜了。”

“那就好,那就好,女人啊,虽说怀胎是幸福的事,但这种辛苦,男人却是不懂的。”

安珍淑有点被忽略了,听到太后这么说,当下也接口道,“是啊,臣妾倒没有容华妹妹这么好运,臣妾现在是见什么都反胃。”

太后笑意不减,看向安珍淑,“淑妃,太医已确定你怀了子嗣是吗?”

安珍淑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回母后,的确如此。”

“这是喜事,喜事啊。”太后的反应比司马杰昊要热情多了,让安珍淑很有成就感。

倒是冬雪有些郁闷,同人不同命就是如此么。

当初她怀着子嗣时,却是差点被杖打而死,而现在……若不是皇后护着,怕早已死绝。

想起艾芊芊,冬雪站了起来,“太后娘娘,淑妃娘娘,听闻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臣妾想去未央宫看看。”

“嗯,去吧。”太后颔首同意。

“皇后娘娘怎么了?”安珍淑露出很惊讶的模样。

“……”装,演戏,果然在后宫来说就是天生的。冬雪抬眼看她一下,“听说是入了寒风,淑妃姐姐的太医不是从未央宫调过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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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演戏,果然在后宫来说就是天生的。冬雪抬眼看她一下,“听说是入了寒风,淑妃姐姐的太医不是从未央宫调过来的么?”

话语间,已拆穿安珍淑的伪装,不过,这根本只是无痛无痒。

但是,也足够让安珍淑继续伪装着了,乖乖地闭上了嘴。

冬雪来到未央宫的时候,艾芊芊并没有接见,以累极的借口,将她以及还有其他闻讯而来的妃嫔打发走。

冬雪却是没有急于离去,因为她不小心的听到未央宫宫女之间的对话。

听到内容,她轻步上前,“小草去哪了?”

两个正在交头结耳的宫女一看冬雪吓了一跳,赶紧请安,“给容华娘娘请安。”

冬雪挺着个大肚子,披着大氅,体态臃肿地站着,“小草去哪了?”她再次重复地问道。

两个宫女就这么地跪在冰冷的地上,一时间没人敢答冬雪的问话。

“你们不用紧张,我只是问问,曾经我跟小草亦是闺中密友。”冬雪撒着小谎,说得很流利。

“小草被逐出了未央宫,至于现在在哪……奴婢们也不清楚,可能,可能在浣衣局吧。”

浣衣局,在冬天来说,可以说是最辛苦的地方了,即便下着大雪,落着飞霜,每天的宫中衣服都会照常送去,而浣衣局的宫女则是在冰冷刺骨的冰水里洗着衣裳……

冬雪听到话皱了皱眉,皇后娘娘竟会让小草去那样辛苦的地方?

皇后娘娘不是很疼小草的么?

“小草是因何事被逐出未央宫啊?”她问得很随意,眼睛却是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地上跪着的两名宫女。

“奴婢……也不清楚。”

看来在她们口中也问不出什么话了,冬雪索性就不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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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在她们口中也问不出什么话了,冬雪索性就不再问了。

走出未央宫,却没想到会遇见珍容。

自从上次在冬至听到秦怜淑是珍容下的毒手后,冬雪为了腹中的孩儿着想,与珍容是再未谋面。

不料今日却是遇上她。

瞧她一脸的温柔,我见犹怜,冬雪再次相信,后宫的女人太过善于伪装了。

她微微屈膝,“臣妾给珍妃娘娘请安。”

珍容只是睨了一眼冬雪,见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心里便不由得有了一丝愁怅,如果当初自己的小孩没小产的话,这会也可以见肚子了。

失神间,冬雪已站好,“珍妃娘娘若是想探视皇后娘娘怕是要等明天了,刚才臣妾与其他的妃嫔都被皇后娘娘拒于门外。”

珍容回了回神,“雪容华的肚子越发见大了。”

冬雪微笑,“嗯,刚才太后也这么说。”

珍容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人。

看着她的背影,冬雪眼睛眯了眯,手递给婢女道,“去浣衣局。”

浣衣局

后宫最偏僻的殿宇,离宫妃主殿都有一大段距离。

冬雪虽然走得很累,但是,她誓必要去见小草一面。

她倒想看看,没有皇后娘娘撑腰,小小一个丫环还能怎么着。

她说过,她以前受到的污辱,定要别人加倍偿还的。

小草被逐出未央宫,便被分配到了浣衣局,虽然没有皇后说要把她分配到浣衣局以示惩罚,但皇后一句逐出未央宫,便让有经验的女官知道,这个宫女是没什么机会再回未央宫了。

她一直都是艾芊芊身边的近婢,在侍女之中是属于高级侍女,洗衣这种粗活就算在将军府时亦很少做过,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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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是艾芊芊身边的近婢,在侍女之中是属于高级侍女,洗衣这种粗活就算在将军府时亦很少做过,而现在……

天很冷,手浸入冰冷的水冷得发疼,小草咬了咬牙,不敢吭出声。

只要皇后娘娘与皇上有突破就好,她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就算以后将来都在这里,她也认了。

只是……

“水很冷吧。”冬雪凉凉的话语从后面传来。

小草拿着衣服从冰水里抽出,听到冬雪的声音怔了怔,抬眼看向这个意外之客。

“你们都下去。”冬雪让其他的宫女退下,清场的举动让小草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来做什么?”

冬雪的婢女将凳子擦干净让冬雪坐着,冬雪听到小草这不敬的话冷哼一声,“放肆,一个小小的宫女,胆敢用‘你’字称呼本容华?”

小草冷笑出声,看来今天是她的灾难日。

还在这样想着,耳边便听到冬雪命令宫女掌嘴的话,“掌嘴。”

宫女上前,小草冷看着宫女,“你敢。”

宫女被她一声喝,果然不敢。

冬雪差点被气着,“我有什么不敢,小草,你以为今日的你,还是以前的小草吗?没有了皇后娘娘的庇护,你也只不过是浣衣局一个小小的贱婢。”

“啪”的一声,宫女的巴掌甩向小草的脸上,小草愣住,“冬雪,你……”

冬雪让宫女下去,场地终于只剩她与小草,她冷笑,“你不是很了不起么?不是很瞧不起我往上爬的作为么?那么你看看你现在,小草,一个不懂得往上爬的人,永远都只能为婢。”

小草瞪着她,向来都不喜欢冬雪这种见高就爬的态度。

冬雪抚着肚子,“我起码比你幸福多了,等皇子一出生,我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你……永远都只是一名贱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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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抚着肚子,“我起码比你幸福多了,等皇子一出生,我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你……永远都只是一名贱婢。”

“……”冬雪说得对,她永远只是一名婢女,但是那又怎样,她喜欢做婢女不成么?

懒得理她,小草继续洗衣。

今日的冬雪,无非就是想踩她罢了,踩吧踩吧,她无所谓了。

只是脸上被甩的地方还在疼,让她十分的恼火。

见小草不理自己,冬雪站了起来,“你吭声啊,你为什么不吭声?”

小草依旧不理她。

“艾小草,你给我说话啊,说你以前的自以为是错了。”

人往上爬有什么不对,凭什么要鄙视她的往上爬,难道一日为婢,就得终生为婢吗?

她不甘,她不甘自己是做佣人的命,她没有小草那么好命,一开始就做上上等侍女,还遇上皇后娘娘那么的主子。

她在艾府靠的是自己的聪明往上爬,从最低等的侍女一点点的升。

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做要被人鄙视?

小草抬眼白了她一下,“冬雪,你觉不觉得你可悲了些?”

既然自己要往上爬,既然已经爬上了,还管别人的感受做什么?

冬雪愣,“什么意思?”

“后宫,你我都清楚,是食人不吐骨的地方,你虽然命好的怀上了龙子,可是……你可曾想过,你这个连半点靠山也没有的母妃,会给你的孩子带来什么?”

而且,生下的孩子,太后娘娘允许一个没什么文化的母妃带着皇子么?

冬雪愣住。

小草却不再多说什么,继续洗着衣服,好一会又开口,“安淑妃根本容不下你,冬雪,你试问能争得过安淑妃吗?”

“你又争得过珍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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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争得过珍妃吗?”

“其他的宫妃娘娘呢,你争得过吗?”

争不过,她知道她争不过,她怀了子嗣,也不过是命好,可是……

“我……”

不等冬雪说完,小草抬眼直视她,“后宫,唯有皇后娘才肯帮你,你能衷心地站在皇后这一边吗?”

“……”冬雪一时间不明白小草在说什么,“你不恨皇后娘娘?”

将她贬来这样辛苦的地方作业,还不恨么?

小草微愣,笑了笑,“恨?我为什么要恨皇后娘娘?就因为被贬至浣衣局吗?”

冬雪不明白了,小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她,小草微微扯嘴,露出一抹苦笑,“我被贬至这里,是我犯了错,被罚是应该的,我只是担心皇后娘娘她……”

将不该说的话吞下,她对着冬雪说道,“你会背叛皇后娘娘吗?”

“……”冬雪皱了皱眉,今天的小草太奇怪了。

“不要背叛她,你要知道,你有今天的一切,都是皇后娘娘给你的。”小草不再说话了,埋头干活。

冬雪生气,她来这不是应该教训小草才对么,可是该死的,怎么成了小草对她说教了?

见小草脸颊处肿起,她不自在的撇开视线,冷哼一声,“哼。”

转身走出浣衣局,一路不爽地往回走,最后还是开了口对宫女吩咐,“一会拿药膏给她擦擦脸。”

宫女微愣,还是点头应声,“是。”

入夜的时候,艾芊芊觉得自己头又昏昏沉沉了,手摸上头,感觉似乎又烧了起来。

可是她没有叫任何的宫女,她甚至将所有的宫人都遣了出去,因为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烧吧,就这样一直烧着吧。

把昨夜难堪的记忆都烧掉,这样也许心理就好过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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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昨夜难堪的记忆都烧掉,这样也许心理就好过一些了。

她躺在床上,人越来越昏沉,可是她依旧不敢开口唤宫人进来服侍。

“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帐前,人影立着,安尚衡一袭黑衣杵着,心疼地看着艾芊芊。

艾芊芊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果然烧得厉害了。”不然怎么会看见安尚衡。

他已经很久没来了,后宫始终还是深严的,不想让他再这样以身犯险,所以即便想念亦要理智地劝他不要再来。

安尚衡走上前,在床沿旁坐下,手摊上她的额际,眉头深深地皱起,“你发烧了。”

艾芊芊只觉额际传来一阵冰凉,可是烧得太厉害,反倒让她不怎么相信眼前的人是安尚衡,有些留恋着覆着他的冰手不让他离开,怯怯地问,“尚衡,是你吗?”

安尚衡点头,“是我,你发烧了,必须得吃药。”

安尚衡担忧地看着她,她这样让他很心疼。

艾芊芊分不清真实还是幻觉,听到他的话,挣扎着坐起,然后扑进他的怀里,“尚衡,对不起,对不起。”

安尚衡不明所以,“怎么了?芊芊。”

“我不好,我没法为你守住清白的身子,对不起。”艾芊芊落着泪,破处过后,她脑海浮现的不是屈辱,不是难堪,她愧疚,深深的愧疚。

她无法再给安尚衡一个完整的自己,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或许今生今世都是一个难过的坎。

“……”安尚衡愣住,良久,轻叹一声,“傻瓜,这没什么的。”

从她入宫为后,他就已经想过结果了,为后,又怎么可能会一直保持着清白之身,她就算再反抗,司马杰昊也不会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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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入宫为后,他就已经想过结果了,为后,又怎么可能会一直保持着清白之身,她就算再反抗,司马杰昊也不会让的吧。

艾芊芊没想到听到的是这样的话,傻呆住,“尚衡,你……你不介意么?”

“我更介意的是你过得快不快乐。”他不是很会说甜言蜜语,但真挚的话比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都要让人感动。

艾芊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现在男子都未必有这样的胸怀,何况是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古代男子。

她扯了扯嘴角,终于笑了,他果然不是一般的男子。

“尚衡。”

他轻拥着她,她滚汤的身子让他十分的担忧,“乖,让宫女进来服侍你喝药吧,这样任性的一个人呆在寝宫可不好。”

艾芊芊不知道眼前是真实的还是假象的,她只是贪婪地抱着他,“尚衡,你真好,可是……”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还是说出口,“你不要等我了,找个喜欢的女子成亲了吧,你不喜欢皇家给你指的女子,抗旨一事我会帮你。”

安尚衡微微皱起了眉,“芊芊,我不准。”

“说话要算话的,你说过要我等你,我亦答应会等你,今生今世都会等你。”

“尚衡……”

…………

“今生今世,你都只可以属于我,芊芊。”耳边传来低沉的话,艾芊芊悠悠醒来,有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看到眼前坐着的司马杰昊,她才惊醒,“司马杰昊?”

怎么会是他,明明,明明是尚衡才对的,不是么?

难道真的是做梦么?

那么?

她惊诧地看着司马杰昊,“你在这里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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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诧地看着司马杰昊,“你在这里多久了?”

雅婷端着药从外面走进,插嘴,“皇后娘娘,皇上在这陪了您一晚上呢。”

看到司马杰昊脸上的疲惫,艾芊芊才有些相信雅婷之说,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司马杰昊只是深看着艾芊芊,她刚刚眼中表现出那样的惊诧,可真是让人不爽,她想看见谁,又或是,她以为他是谁?

见他盯着自己,艾芊芊有些不自然的垂眼,难道昨晚上是自己做梦,梦到尚衡?

还是……

“我有没有说什么?”

司马杰昊让雅婷拿药上来,“说了。”

“说了什么?”她紧张了,她安危无论怎么样都会有保障,可是安尚衡……

瞧着她的紧张,司马杰昊皱起了眉头,“把药喝了。”

昨夜若不是他来未央宫,未央宫的宫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已烧得昏迷过去,于是龙颜大怒,等艾芊芊病情转好,全部未央宫的宫人都得接受杖罚。

不过这事他没告诉艾芊芊。

艾芊芊皱着眉看着眼前黑漆漆的药,“我已经好了。”

头已经明显不怎么晕了,而且也没有那种昏沉之感。

司马杰昊却是无视她的话,带着点点的威胁看她,“你是要自己乖乖的喝,还是要朕喂你?”

当然,他所说的喂可是嘴对嘴的那种喂。

艾芊芊不爽地看着他,却还是妥协地喝下了药。

苦味让她眉头凝得老紧,雅婷赶紧递上蜜饯,“皇后娘娘,含一棵蜜饯,去去苦味。”

艾芊芊立马吃下一颗,口中的苦味才去得差不多。

想起昨夜之事,她脑海依旧是安尚衡的话,难道真的只是做梦而已?

“让太医进来为皇后把脉。”司马杰昊的话让艾芊芊回了回神,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眸,她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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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太医进来为皇后把脉。”司马杰昊的话让艾芊芊回了回神,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眸,她有些不明所以。

太医走了进来,为艾芊芊把好脉,表示她已无大碍,不过还是要小心,不要吹着寒风。

一切妥当,司马杰昊让所有宫人都退了下去。

这样的举动让艾芊芊十分不安,当下就喊,“不准退下。”

难道他又想上演那夜的禽兽之举?

司马杰昊微愣,看到她眼中的防备,才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当下便不吭声。

宫人见皇上没有执意要她们退下,都识趣地退到一边,没有退出寝殿。

断续烧了一天一夜,艾芊芊脸色有些苍白,她防备地看着司马杰昊。

“芊芊。”司马杰昊上前,从床沿坐下。

她退后却发现自己无路可退,只得正视他。

虽然她现在无比憎恨他,但依然得面对。

他忽地拉起她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她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动弹不得,“放开。”

“昨夜这话……你是对朕说的吧?”

深情款款,娇羞中带着幸福,原来,强悍的她也会露出小女人的一面,可是……

司马杰昊盯着她,再次重复,“是对朕说的吧?”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艾芊芊皱眉,脑海没有半点说这句话时的回忆。

见她不语,司马杰昊才轻轻地松开她的手,“朕希望这话,你是对朕说的。”虽然他清楚的知道她不是。

都说人昏迷时所说的话是最真的,而他昨夜便听了她一夜的胡真话。

断断续续,有叹息,有无奈,有愧疚,有心疼,唯独没有平日对他的那种悍。

她从未在他面前表现过这些情绪,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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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未在他面前表现过这些情绪,从未。

直到她一句,执子之首,与子偕老,他才震憾。

曾经,他说过这话,她却玩笑地糊弄着他,他以为她是真的不懂,原来她懂的。

只是她许下这个承诺的人却不是他!!

艾芊芊垂眼,情绪一下子变得低落,原来真的是做梦么。

可是,为什么这么的真切,尚衡说等她,今生今世……

“凤印在哪?”司马杰昊看着她垂眼,抿了抿嘴,终究改了话题。

她抬眼,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凤印在哪?”司马杰昊又说了一遍。

艾芊芊皱眉,他要收回凤印?

“小草……”刚唤一声小草,她才想起,是了,小草已经被她逐出未央宫了。

一想到自己信任的小草因为司马杰昊而背叛自己,她对司马杰昊又冷起了脸,“做什么?”

她突来的语气转变听着让司马杰昊很不舒服,但还是忍着答,“淑妃有了,晋封一级。”

“……”艾芊芊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司马杰昊,他怎么会让安珍淑怀上子嗣?

直到看到他眼中的冷漠,她才明白了什么,“司马杰昊,那是你的孩子。”

她在他冷漠的眼神中,已经看了安珍淑腹中小孩杯催的命运。

司马杰昊没想过在艾芊芊面前隐瞒什么,毕竟帝后才是真正同一线上的人,他撇开眼,淡淡地道,“你比朕清楚,她不能诞下皇子。”

“也许是个公主也不一定啊。”她知道,她当然知道。

可是,他怎么可以让自己的骨血在自己的策划阴谋中牺牲?怎么可以?

司马杰昊看向她,凝望着她的眼眸,“芊芊,心软在后宫是不适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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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杰昊看向她,凝望着她的眼眸,“芊芊,心软在后宫是不适宜的。”

他若心软,他早已死几百次不止了。

“你怎么可以……”艾芊芊咬着下唇,皱紧眉头地看着他,“怎么可以……”

“圣旨已经拟好了,你让人拿凤印出来盖上,就可以让太监去玉华宫念圣旨了。”他表现得很淡然。

淡然得让艾芊芊很讨厌。

怀有身孕,对后宫很多女人来说,是攀往荣华富贵的捷径,一如冬雪,珍容……

珍容即便小产,却依旧封了妃,而这个妃还有可能是指‘贵妃’。

如今安珍淑怀孕,加封一级,这加封之后的代价却是要弄掉她腹中的孩子。

皇家,真TMD残忍。

糖衣炮弹是吗?

她现在根本来不及哀悼自己逝去的初夜,发烧一场,让事情变得让人烦燥。

她本打算不再管后宫之事,再不理他以及后妃们的你争我夺。

可是现在……

安珍淑可是安尚衡的妹妹,即便她与安珍淑一如司马杰昊所料,被迫无奈地宫斗着,但是,她又怎么可以真的无视司马杰昊这样夺去安珍淑的胎儿。

尤其,她十分清楚,司马杰昊这样在她面前承认,就是等着告诉她,不会再改变心意。

“雅婷。”她扬了扬声音,唤来雅婷。

雅婷恭敬地立在一边等候她的吩咐。

“把抽屉里的凤印拿过来。”

盖上凤印,如艾芊芊所料,安珍淑所封的是贵妃,从一品。

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向司马杰昊,“贵妃是只可有一人的吧?”

司马杰昊拿过圣旨,点头。

“那珍妃……算几品?”这个问题估计后宫妃嫔都很好奇,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询问这个品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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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珍妃……算几品?”这个问题估计后宫妃嫔都很好奇,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询问这个品级问题。

艾芊芊之前是不关心,但现在既然封了安珍淑为贵妃,那么珍容的这个妃……算几品?

司马杰昊却是不怎么关心,淡然的回答,“无品吧。”

“……”无品,什么意思?

不再给她询问的机会,司马杰昊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想起什么的又停了下来。

手握着圣旨锦帛,他有些压抑,想开口说话,最后只化为一声,“对不起。”

“……”艾芊芊微愣,而后明白他所指什么,将脸撇向一边,声音有些冷,“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他不再说什么,离开了未央宫。

明知道是错的,为何还选择那样对她?

司马杰昊,就算你这个皇帝做得很憋屈,也不能将痛苦加诸在别人的身上,不是么?

明明说好,只要她坐稳皇后这个位置就可以的,而现在才不过数月时间,已经贪心到想要她为皇家诞下子嗣么?

玉华宫

司马杰昊派人来宣读圣旨,晋升安淑妃为安贵妃时,安珍淑半点也没掩饰脸上的高兴。

而早宫人一步来到玉华宫的珍妃,听到这圣旨时,脸部表情却是极其不自然。

安贵妃?

贵妃只有一人,那么自己算什么?

之前贵妃一直空缺,皇上封她为妃,大家都在猜测是贵妃,但现在看来,明显不是。

妃又不在七品之中,珍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想不通司马杰昊的用意在哪。

安珍淑接过圣旨,眼睛睨视了一眼垂着头的珍容,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她让珍容从宫女变成后宫妃嫔,不代表她可以容忍珍容骑在她的头上。

PS:晚上加更哦

分不清到底是谁8

她让珍容从宫女变成后宫妃嫔,不代表她可以容忍珍容骑在她的头上。

这些日子,珍容与她的宠幸程度可谓是半斤八两,而珍容一个‘妃’衔已经让众宫妃认为珍容比她高一级别。

鸟儿若是翅膀硬了,就会想着想飞了。

本是培养一个珍容打败艾芊芊的,却没有想过,也许这个自己培养的人会是自己的对手。

“珍妃。”安珍淑拿着圣旨坐下,唤了一声珍容。

珍容这会才回神,调整了脸上的情绪,喜庆地看着安珍淑,“恭喜娘娘又升一级。”

她笑得很真,让人都看不出她的虚假。

安珍淑微笑,手捂着肚子,“等本宫诞下皇儿,就不止升一级了。”

珍容垂眼,“娘娘说的是。”

她低调,却无法不回想自己若是没小产的话……

也许同人不同命吧。

安珍淑知道她在想什么,叹了叹气,“你是不是想起你的伤心事了?”

珍容抬眼,笑得有些勉强,“是臣妾福簿。”

“不是你福簿,是你太不小心了,不过好了,秦怜淑那个贱人也已经为你的皇儿偿命了。”

珍容愣,笑容僵住。

安珍淑笑里有着笑意,带着点点的揶揄看着珍容,“为子报仇,天经地义。”

她怎么会知道?

珍容是彻底愣住,如果前一句只是猜测,那么这一句无疑是在告诉她,她做了什么好事,已被人知道了。

“娘娘……”珍容这会无法再淡然,慌恐地看着安珍淑。

安珍淑将圣旨放在一边,站了起来,走到珍容的面前。

她比珍容矮一点点,意识到二人的身高距离,珍容识趣地微屈膝,让自己显矮一些。

“本宫既然让你从宫女升为主子,本宫就会……护着你。”她拉起珍容的手,笑得无害,“珍容,你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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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既然让你从宫女升为主子,本宫就会……护着你。”她拉起珍容的手,笑得无害,“珍容,你懂的吧?”

珍容一直以为安珍淑是个骄纵的大小姐,没什么心计,但现在看来全然不是。

“就这样吧。”松开她的手,安珍淑依旧笑得无害,“你是个聪明的女子,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臣妾一切听娘娘的。”珍容再不敢有半点的造次。

安珍淑嘴角微扬,露出得意的笑。

…………

自从知道司马杰昊要杀掉安珍淑的腹中孩儿时,艾芊芊便再无法食好寝好。

皇家的手段她虽不知道详细,但是曾经看书看电视也是知道的,那种残忍让人寒毛冷竖。

小产,小则只是没小孩。

中则,小孩流掉,以后孕育机会几近于无。

大则,大小两命一起赔掉。

她不知道,司马杰昊要做的是哪一种。

她同样不知道,安珍淑会不会去想这样深层的意思,也许想不到,也许想到。

要不要去提醒?

还是只能这样看着事情朝这样发展?

终究,她还是站了起来,“小草……”

习惯有时很可怕,习惯了小草的服侍,所以开口第一时间唤的人总是她,意识到自己又犯了这个低级的错误之后,艾芊芊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雅婷。”

雅婷从外面走来,“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未央宫的近身女侍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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