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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医之娘亲爹爹来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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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风对此很高兴,总算有事可做了。他决定,亲自指点大壮和阿士几招。
  大壮和阿士本是西兰城一家镖局的年轻镖师,因为总镖头得罪强权开不下去镖局了,便携家带口离开了西兰城。
  他们这两个上有老母,下有妻儿和弟弟妹妹的小伙子,只能凭着一身武力,跑来了百味居应聘打手。
  还别说,就凭他们这五大三粗的威武雄壮外形,和他们憨厚的性子,还真就合了顾相思的眼缘了。
  就这样,他们留在了百味居,待遇是非常的不错,每月二十两银子,包吃包住包穿衣打扮。
  他们很满意这份工作,可惜!女老板太厉害,一张嘴一根针灭了不少捣乱的人,让他们一直吃白饭没活干。
  如今女老板走了,他们一定要保护好小哭包老板和百味居,绝不再当个吃白饭的人!
  ……
  顾相思是坐马车回的上河村,车一进村,就惹来不少好奇目光。
  上河村虽然离帝都近,可村里也没有用多富裕,那见过这样有钱人坐的围子马车啊?
  马车一路缓慢行驶,车轱辘压着村里的土路,一直到了村西头的两进院子前,才停了下来。
  在地里干活的吴家人,一瞧见马车停在了相思家门口,杨百花便拿着一把薅下来的杂草,在潮湿的田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小跑了出去。
  顾相思先下了车,又把宝珠抱了下来,结了车钱,车夫便走了。
  “相思啊,你们娘俩这可算是回来了。”杨百花是真想相思她们娘俩了,本还以为相思与人合伙开了百味居,赚大钱就在西兰城买宅子定居了呢!没想到,相思这孩子如此念旧,修葺扩建了老屋,还是回村里住了。
  顾相思把宝珠放到地上,看向小跑来的杨百花笑说道:“是的婶子,我以后还住村里,和婶子你们一起种田养畜。”
  在西兰城生活一段时间后,她忽然有点想念农村的清静了。
  而且,她这屋边有流溪环绕,屋后有翠竹青青,门口有树又有花,出门望青山隐隐,偶听鸟语花香,看村中炊烟袅袅,此等清静安宁,不比城市喧嚣好啊?
  “回来也好,有这房子和地,你们母女也算是有了个安稳了。”杨百花满头是汗,一脚一裤腿的泥,可脸上却洋溢着朴质又暖人心的笑容:“你先收拾下屋子吧!婶子先回地里忙了,晚上再请你们娘俩去我家吃肉哈!”
  “那我和宝珠就不客气的去婶子家蹭饭了。”顾相思也没客气的婉拒什么,她觉得,人与人若是真心交往,就不能用客气疏离了彼此的情谊。
  “婶子家可也富裕了,一顿肉还是请得起,到时候让栓子去喊你们,别忘了带上你酿的桂花酿了,俺们大家可都爱喝着呢!”杨百花也不和她客气,笑着挥挥手,便跑回田地去干活了。
  顾相思目送杨百花离开后,便牵着宝珠的手,笑容满面的进了自己焕然一新的家。
  宝珠一进门,就“哇”一声跑了进去。
  顾相思跟在后头进了大门,关好大门,进入左边花瓶型的门,见着宝珠颠颠的跑进了垂花门,她笑着缓步也就跟了上去。
  “爹爹!”宝珠如一只粉色的小蝴蝶一般,笑如银铃般展臂飞跑过去,一下子就扑进了她漂亮爹爹的怀里撒起娇来。
  顾相思进门后都愣住了,这人算是知法犯法吧?青天白日,私闯民宅,还大摇大摆坐在庭院桂花树下的石桌旁喝她的茉莉花茶?
  他还用她厨房烧水了是不是?到底浪费了她多少木柴啊!
  “阿娘……”西陵君有点替他父王脸红了,哪有不打一声招呼,就说来母亲这里当上门女婿的啊?
  顾相思一看到脸蛋儿红红的儿子,立马母夜叉变慈母,走过去抱起儿子,便向花厅后的二庭院走去。
  西陵滟也抱起了宝珠,跟在她后头,去了后头的二庭院。
  她这房子建的不错,清雅素净,前后两进院子,也够宽敞亮堂。
  ------题外话------
  某作者:“爷,咱还要脸不?”
  某王爷:“爷不要脸,要媳妇儿。”
  某娇医:“滚!”


第三十六章 孩子她爹
  翌日
  西陵滟这位金尊玉贵的皇室贵胄,便换上粗布青衣,背着一个竹篓下地去了。
  顾相思走在前头,拎把锄头,背个竹篓,穿着一身深蓝色碎花裋打,满头青丝盘起,用一块碎花布一包,便是干净利落的下田除草去了。
  西陵滟跟在她后头下了田,有些不解的问:“为何要收集这些杂草?”
  “神农曾尝百草入药,百草自然是皆有一定的药性,包括这些田间地头的野菜杂草,也是皆可入药的。”顾相思看过李时珍所写的《本草纲目》,比这个时代的人,所认识的药草更多,也更了解这些不起眼的杂草,都有什么药效。
  “这种花也能入药吗?”西陵滟从田埂路旁摘了一枝黄花野菊,洁白如玉的修长手指,拈花为她簪在了发间,笑容温和似春风,又似夏日碧湖柔水。
  顾相思没好气瞪他一眼道:“对,这野菊又名苦薏,薏指莲子之心,它如莲心一样苦,故得此名。可治调中止泻,破血,妇人腹内有宿血的适合用它。也可治痈肿、疗毒、颈淋巴结结核、眼息肉……可有一点,此药有小毒,需得由大夫诊症再用药,不可自己胡乱用药,懂吗?”
  西陵滟又摘了一朵黄花,递给她笑说:“这是油菜花吧?”
  “什么油菜花,这是败酱草,只是与油菜花长得相似,它用的是根,性平无毒,善排脓破血,什么疥疮,火疮,痈肿,浮肿,风湿麻木等等……反正它能治的病挺多,回头再和你细说吧!”顾相思蹲下身,低头用锄头挖着草根,幸好是用药为根,不然,这宝贝就被某人辣手摧花给毁了。
  西陵滟又从田地里看到一棵绿油油的草,觉得长得挺好看的,便拉住她衣袖问道:“这又是什么草?”
  顾相思采了败酱草根,正拿着锄头在前头走着,忽然被他拽住衣袖,她皱眉回头看向那棵草,叹口气道:“这是鼠曲草,又名佛耳草,更有一个名字适合你们男人啊!那就是无心草。味甘,性平,无毒。治风湿关节炎和恶寒发热,止咳。调中益气,止泄除痰……啊!你可以多拔些回去,多了嘛!回头我用米粉和面给你做饼子吃。”
  “这个还可以吃?”西陵滟觉得他是真长知识了,他拔了一些丢到背后竹篓里,跟着她继续前行,忽然看到两块田地相隔间的渠沟旁生长了一些开小花的草,便走过去拔了一棵,拿到她面前勤问好学道:“这棵也能入药吗?”
  “嗯,可以入药。它叫鳢肠草,也叫墨菜,农村人称它为猪牙草。味甘、酸,性平,无毒。捣碎敷之可止血,排脓。还能益肾阴,抹在眉毛头发上,能让你黛眉密发哦。”
  “那世上又是否有起死回生的仙草?”西陵滟已经同她一起在田间劳作除草了,他倒不觉得脏苦,只是很好奇这些不起眼的普通杂草,竟然不仅可以入药,药性还如此之多之好。
  “有啊!女青,又名雀瓢,即是蛇衔根。味辛,性平,有毒。人卒暴死,用女青末一钱,用水或酒送服,人立活。当然,如果条件允许,还是用酒为好。”顾相思自打来到古代后,别人除草,她却开始收集草籽了。
  唉!这些可都是钱啊!
  西陵滟望向看似纤弱的她,眼中满是对她的佩服。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趁凉快拔草,等太阳高了,热晕你,我可不管!”顾相思就是趁着清晨露重凉快点,才一大早起来拉他出来除草的,谁知道他看着挺高大健硕的一个大男人,干起活来比她还慢,活脱脱想像个在绣花的大姑娘。
  西陵滟长这么大以来,可是头回下田劳作。以往他是会微服私访到田间地头去,可却从没亲手去干过一点农活。
  也是因此,他干起活来,有点手脚僵硬。
  并且,她还总说这些杂草是救命良药,害他更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不敢下重手了。
  “相思啊,你这……”杨百花和吴丙两口子也下田来了,吴栓则是去西兰城摆摊卖烧烤了。
  可是,相思怎么带一个男人下田啊?这小伙子长得可真俊,他们老两口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这般俊的年轻人了。
  顾相思脸色一黑,没好气瞪身后的西陵滟一眼,转头过去笑说道:“婶子,他不是别人,是宝珠她爹找来了。”
  “啊?原来是宝珠爹啊?”杨百花目光投向那年轻人,瞧着细皮嫩肉的,可不像个庄稼人。
  西陵滟这人虽然不爱笑,一般也没什么表情,可他却不是个不近人情的冷血之人。面对杨百花的打量,他也是颔首回礼道:“婶子好。”
  “哎,你……你也好。”杨百花都要不会说话了,这样俊的一个年轻人叫她婶子,她咋就觉得有点飘了呢?
  吴丙与西陵滟两个大男人,无声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顾相思一见杨百花这是都看西陵滟看愣了,她不由一笑说:“婶子,我家这口子脸皮薄,您再打量他下去,他可就要脸红给咱们看了。”
  杨百花被她笑得老脸一红,没好气瞪她一眼,嗔怪道:“你这丫头,昨儿个来我家吃晚饭,你也没说宝珠爹的事,婶子我这乍一见人,可不就看愣了吗?”
  “是是是,是我忘性大,竟把这重要事忘了和婶子说了。”顾相思微笑说,其实她也很吃惊好吗?这人一声招呼不打,就跑她头前进了家门,赖她这儿就不走了。
  今儿清晨她起床给孩子做饭,他就跑灶前烧火去了。
  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坐小马扎上烧火,你能想象多逗人吗?
  西陵滟在她身后,凑近她耳边轻声说:“我是孩子她爹,你是孩子她娘,这不就是夫妻了吗?你为何还不答应嫁于我为妻?”
  “呵呵,因为姐要好好享受下被人追的奇妙感觉。”顾相思回头对他嫣然一笑,端的是明媚如花。
  两辈子,她可头一次被人追求,不享受够,她能甘愿跳进婚姻的坟墓吗?
  西陵滟可不懂她这话是何意,可只要她不拒绝他的靠近,再久他也有耐心去等。
  慢工磨细豆腐,他不急。
  ------题外话------
  注:本文中草药知识,皆来自于(本草纲目)。


第三十七章 流言蜚语
  晌午,他们俩人一起干活,拔了三亩地的草。
  下午的时候,顾相思没去地里,让西陵滟自己个儿下地去干活,她整理下药材曝晒后,便去了趟山上。
  至于为何非让西陵滟下田,而不是让烈风他们那些人下田帮忙?
  唉!人言可畏啊!一个男人,她能说是孩子他爹找来了。
  要是一群男人,她咋说?说是花钱雇人干活吗?
  可烈风他们那些习武之人,也不像是能便宜请来的人啊!
  那要是贵请,就这几亩地,那不摆明要亏本吗?她这样做岂不成村里的傻妇了?
  所以还是算了吧!让烈风他们给看好孩子,她就暗中带几个随行暗卫去山上干点活吧!
  至于山下田地?西陵滟一个大男人有得是力气,今天干不完,明天继续好了,她又不是苛刻的人,非让他在规定时间内干完这些活儿不可。
  杨百花一见到这个白净俊美的年轻人,便是笑容洋溢的问了句:“小林啊,相思咋没跟你一起下田来啊?”
  西陵滟手里拿把草,蹲在地上,扭头对杨百花说:“她带人去山上看果园了,让我留下来把草都除了。”
  在上河村,西陵滟化名做了林言,杨百花他们夫妇辈分长,便称呼他小林。
  “去山上果园了啊?唉!相思啊,就是闲不住。”杨百花也听说了,顾相思通过五洪县官府,加上里正和村长的书面签字,上河村那片山就被顾相思承包下来了。
  先付了一年的租子,村里人还可以上山砍柴和采东西,只是有一点,不能靠近立着牌子圈起来的那片果园。
  村里人大多数,对于顾相思还允许他们上山砍柴或打猎的事,是满意和心存感激的。
  毕竟,这山已经是人家的了,就算人家不让他们上山,这也是合理的啊!
  可在村子里,却有那么几户人家,依然是占着别人的便宜,背地里还各种编排人。
  比如何花一帮子长舌妇,她们就没一个有良心,知道感激顾相思的大人大度的。
  昨儿田里头来干活,看到顾相思带个男人下田,听说还是宝珠爹,她们一帮子长舌妇,便巴拉巴拉的聚起来说三道四了起来。
  这不,今儿再下田,好多人都跑来看顾相思的野男人了。
  反正在村子里,没有拜堂成亲,就是无媒苟合的野鸳鸯。
  西陵滟倒是一点没理会那些人的奇怪目光,以及一些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
  人贵而淡定,岂会因为一些长舌妇的说三道四,便真有失身份的去与她们争辩什么?
  再者说,和她们也争辩不清楚,无非是在与蠢妇多费口水罢了。
  杨百花可是农村人,没那份淡定心,最是听不得这群女人对顾相思说三道四的了,当场便怒怼她们道:“我呸!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还好意思说别人脏?相思咋了,她再怎么样,这辈子也就一个男人,多少年带着孩子,清清白白的可没再和那个男人不清不楚吧?倒是有些人,自己爱做见不得人的事,也就以为别人都和她一样肮脏!”
  这下子,那帮子长舌妇一个个都安静了。
  那怕有些心里有鬼的长舌妇憋红了脸,也只是怒瞪杨百花一眼,而不敢出声去怼回去。
  毕竟,这是有关名节的事,她们谁敢开口,那不就是摆明告诉大家,她们谁谁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杨百花怼完了那群长舌妇,又转头看向一个灰头土脸的年轻妇人,嘴角一撇冷笑道:“冯萝,你也是含辛茹苦一个人带大孩子的,多年来也没个男人照顾着,别人不能体会相思妹子的辛苦,你这与她一样独自一人养大孩子的母亲,难道就不该觉得是与她同病相怜,多几分同情心……而不是与她们那群长舌妇一样,如此背地里毁相思名声的吗?”
  何萝也就二十五六岁,因早年朝廷征兵,她丈夫被征去打仗有去无回后,她年纪轻轻才二十岁便就守了寡,带着一个儿子跟着公婆和小叔一家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婆婆还时常磋磨她,地里活儿大都是她一个人干,回家还要做饭伺候一家老小,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黄脸婆,比同龄人不知道枯老了多少。
  可顾相思呢?同样是一个人带孩子,顾相思却是在秦老太太过世后,不仅守住了田屋,还与人在西兰城做起了生意,发达了回村子又是建造大房子,又是包山开果园,日子过得越发滋润,人也越来越漂亮了。
  如今倒好,连宝珠爹也来找顾相思了,还是这样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这让同为独自一人带孩子的她,如何能不嫉妒?
  西陵滟在杨百花怒怼人时,他就扭头看了一眼,那些长舌妇年纪有老有少,这个寡妇……看起来年纪不大,可却是干枯瘦弱憔悴的很,一瞧就是在婆家很受气的。
  可就算她在婆家不好过,也不该做这等言语伤害别人,以求自己心里一时痛快的事情。
  冯萝虽然看着像个三十多岁的妇人了,可她实则才二十多岁,被这样好看的男人看一眼,守寡多年的她,又如何能不春心荡漾?
  杨百花一瞧冯萝红了脸,便心中恶心至极的吐了口口水,扭头继续去干活,懒得再瞧这放荡的女人一眼,她怕自己会恶心的把午饭都吐出来。
  冯萝五官长得是不错,当姑娘时,也是十里八乡的美人儿。
  可如今被婆婆磋磨多年的她,可再也没有一点美丽了,活脱脱像瓣腊八蒜一样枯丑。
  西陵滟继续闷头除草,因着昨夜下了点小雨,土地潮湿,泥土也松散不少,他拔草倒是能轻松连根拔起了。
  这样一来,除草就快多了。
  吴丙看了认真干活的西陵滟一眼,虽然是有点笨拙,可只要肯吃苦耐劳,那就是个好爷们儿。
  杨百花也是越瞧越喜欢小林这孩子了,像他这样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少爷,能来他们村下田帮相思干活儿,绝对可说得上是个有心有力的好男人了。
  西陵滟还不知道,就这短短两日,他和顾相思的相遇相知,就被村里传了不止五个版本了。
  反正,越传是越离奇啊!


第三十八章 愿者上钩
  上河村西,溪边。
  西陵君坐在一张小马扎上,手捧一本麻色封皮的书籍,看着身边认真等鱼上钩的妹妹,他小眉头一皱道:“妹妹,溪水急湍,鱼停不下来吃钩的。”
  “会吃的!”宝珠坚信鱼会吃钩的,毕竟,这溪水里游过的鱼很多呢!又大又肥。
  西陵君皱眉看着清清的溪水,溪旁绿草繁花,水中彩石如玉,摆尾摇曳的悠哉鱼儿,一条条肥美的从他面前快速游过,他也觉得很可惜啊。
  可是这刚下过雨的溪水,涨势高,从山上流下的水也足,冲的鱼儿一条条划过,妹妹的鱼钩在水里都被冲歪了。
  这样钓鱼,真的可能会钓到吗?
  宝珠双手托着鱼竿,肉肉的小脸上一片认真道:“阿娘说过,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呃?”西陵君微睁大眼一愣,很想告诉他家好妹妹,她是个小姑娘,不是姜太公啊!
  所以……真的会有愿者上钩吗?
  烈风最终还是没能亲手去指点大壮和阿士,因为,王爷有命,让他带人暗中保护小世子和小郡主的安全。
  其实,就是看孩子,当老妈子。
  “哇!哥哥,愿者上钩了耶!”宝珠很高兴的用力提起鱼竿,然后,他们看到了一条……怪鱼?
  烈风在暗处嘴角抽搐,这么大一条大刺鳅,也就小郡主有力气提上来了。
  被甩到土地上的大刺鳅,估计已经被摔的差不多晕了。
  宝珠丢了鱼竿,起身哒哒跑过去,蹲在怪鱼身边,皱着小眉头问道:“哥哥,这是什么怪鱼啊?长得可真丑。”
  西陵君平常在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偶尔还是会露出一些孩子般的天真和贪玩本性。
  烈风在暗中瞧着小世子和小郡主蹲在一起财这是什么鱼,他都要不忍心出去为他们指点迷津了。
  西陵君也没见过这种鱼,可是……这鱼好大好肥,今天可以让阿娘给加菜了。
  “傻妞,你又在干什么?”何荣带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到来,见宝珠身边有个漂亮的男孩子,他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因为,男孩子穿得很漂亮,长得也漂亮,一看就是城里的孩子,也一定就是宝珠在西兰城认识的有钱人。
  哼!爹说得对,女人都喜欢有钱人,谁有钱就和谁玩,宝珠这傻妞也是这样的吗?
  村里的孩子大都脏兮兮的,特别是大人去地里干活去,小孩子没人管,一准的要到处钻藏猫猫,或者是玩泥巴。
  西陵君看向这一群眼睛放光看着他和妹妹的孩子,他心里有些紧张了,他怕这些人伤害妹妹,他不能一个人保护好妹妹。
  宝珠抬头看向何荣,气鼓鼓奶凶道:“你才是傻子呢!”
  西陵君见小妹如此厉害,他冷酷酷的小脸上露出笑容,起身向溪边走去,提着一个鱼篓回来,帮妹妹一起把怪鱼放进了鱼篓里。
  “哥哥,我还要去钓鱼,要钓个更大的。”宝珠用手比划着,那鱼的体型估计要比她还大。
  “咱们不钓了,该回去读书了。”西陵君一直想当个好哥哥,妹妹的学习问题,一直是他在教习和监督。
  “啊?又要背书写字啊?可不可以不要,可不可以再玩一会啊?”宝珠又一双小手扯着她哥哥衣袖撒娇,这招很管用啊!她一对爹爹这样撒娇,爹爹就什么都依她了。
  西陵君小脸严肃道:“不行!必须要回去练字读书。”
  如果没有这些人出现,妹妹要钓鱼就钓鱼了。
  可这些人出现后,他总怕妹妹去溪边钓鱼的时候,会被这几个恶狠狠瞪着妹妹的女孩子……把他妹妹推溪水里去。
  “好吧,那就听哥哥的吧。”宝珠虽然还想再钓鱼玩会儿,可是……她更不想惹哥哥生气,因为她最喜欢哥哥了啊!
  “乖,回头哥哥再陪你玩。”西陵君虽然和宝珠同一天出生,可小小年纪的他,却比宝珠成熟很多。
  这就是长在皇室中的孩子,打小就懂得规避一些可能发生的危险。
  何荣一见那男孩子带着宝珠要回家了,他在后立马喊道:“喂!你到底谁啊?干嘛这样管着宝珠?”
  西陵君一手拿着书本,一手揽着妹妹的肩,回头看向何荣,神情冷漠道:“我是她哥哥,龙凤胎的亲哥哥。”
  “呃?”何荣愣住了,他怎么没听说宝珠还有个哥哥啊?还有,龙凤胎又是什么啊?
  “宝珠,我们可以去你家玩吗?”那几个之前还对宝珠眼神很不善的女孩子,一瞧见宝珠家的大房子,便又一起凑了上来。
  宝珠一手拎着鱼篓,一手提着鱼竿,看着拦路的她们,她小眉头皱起道:“才不要和你们玩,你们总是捉弄我,弄脏我衣裳,还骂我是野丫头,说我是狼崽子……我才不是!我是宝珠,爹娘的小宝贝,哥哥的好妹妹。”
  几个小女孩最大的都八九岁了,小的也五六岁了,一听宝珠这样说,小年纪的女孩被拒绝了有点委屈想哭,大年纪的女孩子则是眼神凶恶的瞪向宝珠一眼,扭头就走了。
  宝珠也不是谁都不和玩的,至少柱子和甜妞他们几个,她就很热情的邀请他们去了家里玩儿。
  何荣也想去,可却被从里地跑出来的何花,扭着耳朵给拎走了。
  “人家都不稀的和你玩了,你还死皮赖脸凑上去做什么?热脸贴人冷屁股,你也不嫌臭的慌!”何花一路看似是教训自家儿子,实则就是在暗骂宝珠是个臭丫头,小贱人。
  西陵滟听到何花这些话,他虽没有说什么,可脸色却是极为的冰寒。如果不是相思不让他出手吓到人,他今儿就非要割了这刁妇的舌头。
  吴丙拉住了杨百花,这时候最好不要上前,相思这口子瞧着就不是普通人,何花这样暗骂宝珠,还不知道后头会倒什么霉呢。
  杨百花最后还是对西陵滟笑说了句:“小林啊,这事回头你和相思说说,女人家的事,男人插手不太好。”
  西陵滟虽然一直没笑过,可对于杨百花还是很客气的。他轻点下头,淡淡说:“多谢婶子提醒,我不会冲动的。”
  他是不会明着冲动,可背地里……定要给这个屡次欺负相思母女的女人一个教训。


第三十九章 当年之事
  顾相思晌午回家时,便看到不少孩子在庭院里游廊下坐着读书,夏风徐徐,童声朗朗,桂子飘香。
  这样的画面很美,单纯而无邪之美。
  西陵滟是去屋后林竹间溪水里洗了个澡,这才发丝湿漉漉的回来的。
  他回来时,也是先看了游廊下的那群朗朗读书的孩子一眼,又扭头看了炊烟袅袅的厨房一眼,这才举步向二进院子走去。
  第一进院子是待客和吃饭用的,第二进院子才是休息不允外人踏足的内院。
  西陵君带着一群孩子,在背诵《千字文》,他小大人似的手握书本背于身后,一脸严肃的在他们面前缓缓来回踱步。
  不见孩子回家吃饭的大人,便就这样找来了。
  农村人们一般是不会在外头就咚咚的敲门的,而是会见着大门开着,便会进来边走边喊。
  顾相思在厨房里听到有人喊她,她便把灶里的木柴往里推了推,灶火口下边地面上也收拾干净一下,这她才围着围裙边擦手边走了出去。
  西陵滟也已换好衣服从内院到了前院,也不是料子很好的衣服,就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书生蓝布衫,头发用一条蓝色发带绑着,见顾相思要招呼客人,他便对来客有礼轻颔首一下,随之转身走进了厨房。
  什么君子远庖厨,在他看来就是男人想偷懒的理由。
  来的是各家的妇人,一瞧见西陵滟这样的俊俏男儿,她们几个便打趣了起来顾相思。
  柱子娘笑说:“相思真是好福气,摊上这么一个知道体贴人的好夫君。”
  甜妞娘也是捂嘴一笑,看着她说道:“你可真要懂得惜福了,这男人啊!干完活回家就守家里的可不多,进厨房帮媳妇儿忙的更是少了。嫂子瞧你家这口子就不错,对你好,也不是个会偷懒的汉子,比我们这几家的大老爷们儿可强多了。”
  顾相思也只是但笑不语,她也清楚一些农村事,农村男人认为守家是窝囊没出息的事,所以那怕是干活回家,也只是放下农具,回头又会出去和一群男子树下或抽烟说笑,或纳凉休息。
  总之,农村的夫妻关系是真的淡如水,俩人在一起就是柴米油盐过日子,没有一点柔情蜜意。
  偶尔吵个嘴,偶尔打个架,这就是两口子的一辈子了。
  比起夫妻之情,可能还不如闺蜜之情,哥们儿之情,幼小玩伴之情呢!
  “阿娘,宝珠肚肚饿了。”宝珠一见她阿娘出来,便跑了过来,一把抱住她阿娘的大腿就摇着小身子撒娇。
  西陵君十分稳重的走过来,非常有礼的作揖道:“君儿见过几位大娘。”
  “哎,快起身,快起身!”几人是又对这孩子的稳重有礼打心里高兴,又是啊!觉得受这一礼有点折寿咯。
  甜妞娘牵着自家孩子的手,看了几眼粉雕玉琢般的西陵君,便对顾相思叹声气道:“唉!找回就好。”
  柱子娘看着西陵君这孩子,也是不由的眼睛微泛酸涩道:“这孩子也是命苦,当初一出生就……”
  村里人只有少数人知道,顾相思当年生下了一对龙凤胎,是秦守仁背着老太太把孩子偷走,不知道卖到哪里去了。
  这事顾相思并不知道,秦老太太怕顾相思这苦命孩子又受刺激活不下去,才会求她们几个,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
  她们也都明白,卖了孩子的秦守仁,一家人就离开了上河村,就算秦老太太找到她这不孝的儿子,也不一定能找回那个孩子了。
  这就是个弱胜不了强的世道,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是斗不过那些恶人的。
  顾相思望向她们几人,不解的问:“几位嫂子,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君儿会落到人贩子的手里?”
  她只听西陵滟说过,当年他打杀了一群人贩子,捣毁了他们的窝点,救了一群孩子。
  而在那些孩子里,他发现了君儿。
  只因,西陵滟的母亲是一巫族之女,传说他们族是受天神眷顾的,凡是他们族中嫡出子女一脉的孩子,都有可能继承一种印记,形如胎记。
  在西陵滟的胸口心脏处,便有着一团如火焰般的红色胎记,是为太阳神印。
  而在君儿的胸口心脏处,也有一个和西陵滟一模一样的胎记。
  也是因此,西陵滟才知道他在找的那个采药女,已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
  而西陵滟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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