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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医之娘亲爹爹来了-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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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琴当初是和一个军医学的按摩手法,至于军医是跟谁学的?想来也知道,除了夜无月,还能有谁?
  冷剑就是故意的,他家公子年纪可不小了,静王爷都催促水公子向陶小姐提亲了,他们公子要还光棍着,那不是太不争气了吗?
  毕竟,曾经在夏凌手下,他家公子就比水公子强,如今在王妃身边做事,成亲这事,总也不能太落于水公子之后吧?
  花缘君这回可淡定不了了,这药浴汤色是颜色浓深,看不到他赤条条的身子,可是……他们这两个人一左一右摸他腿,他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淡定无欲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水沧海发现花缘君之前还苍白的脸色,忽然有点泛红了?这绝对不是药浴热情熏的,而是这家伙他……
  “水兄,已经可以了,让冷剑换水,我想沐浴更衣了。”花缘君一把将水沧海的手抓出水面,扭头望向他抿唇微笑,眼中有点羞怒之色,明显是被水沧海摸向他大腿的事,惹恼了。
  水沧海轻抬手,挣开了花缘君的手,这才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还边嘀咕道:“又没摸到,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司琴耳朵不聋,听到水沧海这些话,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花缘君见司琴用这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他耳朵和脖颈这些可都红了。
  司琴犹豫再三,还是没忍住,低声问了他一句:“你和他……是一对的?”
  “呃?不是!”花缘君平生第一次有失风度冲一个姑娘家怒形于色,可是……她怎么会把他和水沧海想成那种关系?
  “不是就不是,也不用动这么大的怒气吧?”司琴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心里越发觉得他这是心虚了,羞恼成怒了。
  水沧海是一去不复返,冷剑倒是带着兆林和另一个男子进来换了一桶温热的清水。
  司琴也出去了,她怕她再留下去,花缘君会恼羞成怒的想杀人。
  花缘君郁闷无比的沐浴更了衣,顾氏医馆的小徒弟,就夜无月收的两个徒弟之一,也在雨停后赶来了
  实在是之前出诊去了,这时候才回来啊!
  司琴没有走,而是送了一件东西给花缘君,一张白虎皮,瞧着真是油光水滑的珍品。
  “多谢司琴姑娘的美意,在下便却之不恭了。”花缘君是一点没推拒,而是真的就这样让冷剑收下这块白虎皮了。
  冷剑摸着这块柔软水滑的白虎皮,这么大一张,绝对的成年白虎啊。
  就这块虎皮,他们公子给的那几个人的资料,还真不值这个价钱。
  因为,那几位公子是模样家世都好,也是个个都是凭本身坐上的那些位子。
  可这些人都是王爷看中提拔,厉明景亲自考核通过的青年官员,岂是西陵澹月这样的货色,能轻易把人钓走的?
  司琴站在床边,蹙眉犹豫许久,才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花公子,那些名单……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花缘君似乎有些意外的打量了司琴几眼,这才淡笑说:“这些名单都是真实的,他们也真是难得的青年俊才。可有一点,你们小姐根本难以入这些人的眼。你也看到了,那些人对于妻子的条件,没有一样是你们小姐符合的。”
  司琴当时就是看了这些名单上公子的择妻条件,她才心里生出一些怀疑来,怀疑花缘君是不是故意想气死西陵澹月的。
  “司琴姑娘,无论男女,对于自己另一半的要求都不会低,除了家世身份要对等以外,这些年轻有为的公子,哪一个又不想找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一个能与自己月下吟诗填词的知己呢?”花缘君这是真与司琴说个清楚明白了,他给出的名册,那些公子都是极好的夫婿人选,只可惜!西陵澹月自身不够完美,人家不会看上她,这可怨不得他给司琴的面子不够足了。
  司琴明白了,花缘君给足了她面子,可西陵澹月拿到那些名单,最终也只是徒劳罢了。
  花缘君没有阻止司琴离开,而是吩咐冷剑送司琴出门,并体贴的让冷剑为司琴准备把伞,以防春雨绵绵忽去又来。
  司琴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这位花公子人是不错,可他们却不是一路之人,今日之后,便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冷剑可是有些担忧了,公子干嘛要承认这件事?瞧吧!司琴姑娘生气了吧?
  花缘君不觉得这事有隐瞒的必要,至于司琴想自此与他形同陌路之事?他不同意,司琴想躲开他,可不容易。


第48章 任家出事(二更)
  二月底,顾相思他们总算是顺利回来了。
  可却也没有直接回西兰城,而是去了皇陵的行宫,准备为莲妃扫墓后,他们再回西兰城去。
  沈弄梅居然比他们还早到,他进不了皇陵,只能在外头等着,幸好身上有西陵君给他的令牌,不然,守陵的兵卫们非要把他当盗墓者给围攻了不可。
  顾相思他们一家人是现在行宫里休息了一夜,次日才来到了皇陵。
  皇陵的占地面积很大,有帝陵、后陵、妃陵。
  莲妃的陵墓是独立的,与妃陵离的略远,甚至是与帝陵和后陵都离的较远,这也是她的遗愿,因为她生前与西宣帝说过,她绝对不要和西宣帝众妃在一起,因为她真的厌倦了宫中斗争了。
  根据祖制,西宣帝葬入了帝陵,挨着帝陵的便是后陵,也就是西宣帝的结发妻子,宣元后,西陵楚的亲外祖母。
  莲妃的陵墓在最西侧,因为莲妃生前最喜欢夕阳,而她的人生也恰如这夕阳,无限美好,却极为短暂。
  西陵滟每年来皇陵,都会先去拜祭他母亲,之后才是去看他父皇。
  他这种做法是有失规矩的,可他却一贯如此,也没有人敢置喙他的这点做法。
  莲妃的妃陵建造加上多年的修葺,自然是众陵墓中最干净整齐的,而修葺妃陵的钱,一向是西陵滟自己出,自己带人修葺。
  初晴和飞漱将新鲜瓜果摆上,又准备了鲜花插在陵墓两旁的石雕花瓶中,是紫玉兰花与白玉兰花,据说这位莲妃娘娘最喜欢的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而是清香静谧的玉兰花。
  “母亲,儿子携妻带子来看您了。”西陵滟牵着顾相思手,夫妇二人双双跪下,望着这座妃陵前的墓碑,上面刻着“先嬪”二字,他不由得眸中泪光盈盈,声音略有些沙哑道:“母亲她这一辈子,也只有在死后,才得‘嬪’一字,才算是父皇的妻子。”
  顾相思还真不知道这个“嬪”字是什么意思,因为她以为,先嫔就是先帝妃嫔的意思呢。
  “《礼记·曲礼下》:‘生曰父,曰母,曰妻;死曰考,曰妣,曰嬪。’因此,父皇当年为母亲立碑时,不是用的母后的谥号,而是先嬪,妻子的意思。”西陵滟接过初晴点燃的香,双手拈香,立在面前拜了三拜,将香插在香炉里,望着墓碑沉痛哀伤道:“母亲死后,父皇割下一绺头发……放在了母亲手里。结发为同心,恩爱两不疑。这便是一个帝王,仅能给她所爱女子的一点安慰了。”
  顾相思也拈香拜了三拜,将香插在香炉里,望着她婆母的墓碑,上面写了很多东西——风水情况、籍贯、姓名、身分、生卒年月日、子孙、立碑人、安葬日期。
  古人慎重,认为只有这样写的明明白白,死后子孙烧纸送钱才不会送错人。
  毕竟,天下之大,同名同姓,甚至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太多了,
  若不写的明明白白,死后可就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
  她也记得,莲妃最后追封的谥号,是西宣帝驾崩前一个月下的旨,追封莲妃为文宣皇后。
  因此,在牌楼之前,立了一块新墓碑,上面刻着文宣皇后之墓,立碑人,依然是西宣帝。
  大概古今以来,也只有莲妃才能令一位帝王,在她死后,为她立了两块墓碑吧?
  清明节扫墓,也就是祭拜先人,将墓地打扫一下。
  这活顾相思亲力亲为也干的来,毕竟,她不是生成长成的大家闺秀,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柔弱如柳扶风,她可一点都不沾边。
  西陵滟与她一起,将莲妃的妃陵打扫了一遍,又去了帝陵祭拜打扫。
  两个孩子不懂事,正被露薇和喜林牵着小手到处跑着玩。
  守陵卫可是被折腾惨了,龙辰太调皮捣蛋,他一会儿跑这边夺人家手里铁枪,一会儿又跑那边拉人家盔甲,一刻不得闲,弄得这些守陵卫一个个的都头大了。
  这可是王爷家的公子,纵然没有世子之位,那身份地位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啊!
  龙熙比较老实乖巧,只是在皇陵平坦的青石板路上练习走路。
  因为他生下来就比龙辰小,天生就没有龙辰的营养好,走路走的晚不说,还走不稳。
  可他这孩子倒是有毅力,打小心性就够稳重,不疾不徐,耐心十足的慢慢学走路。
  “三公子和世子小时候真像,不过,也不像,小世子小时候很坚强,一点不像小公子这般娇气,特别爱向王妃撒娇邀宠。”墨云提着两桶水,边走边和烈风说话。
  烈风白了墨云一眼,他是吃饱了撑得吧?
  墨云也就是随口说说,他又没恶意,就是说下孩子随谁罢了。
  顾相思和西陵滟打扫干净帝陵和莲妃的妃陵后,真是类的半死了。
  等他们离开皇陵时,都夕阳西下了。
  等他们回到行宫,天色也就差不多都黑了。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西兰城出事了。”行宫的管事老公公弓腰走来,将一封急信送上,这是刚到的飞鸽传书。
  西陵滟拿过纸条看了一眼,便神色一冷吩咐道:“墨云,烈风,立即备马回西兰城。”
  “是!”墨云和烈风肃然领命,转身便去备车了。
  “出什么事了?”顾相思听他这意思,是不打算带他们娘几个一起走了啊?
  西陵滟将纸条递给了她,这回出的事,他必须要赶紧回去一趟了。
  顾相思看完纸条上的两行字,她还是不太明白,这个什么任家出了事,他这么紧张做什么?
  西陵滟也是关心则乱了,抬手一拍额头,对她解释道:“任老太爷是我与皇兄的太傅,后来又教了阿楚几年,所以任家出了这样的大事,我必须要赶回去。听说,他们家还有活口,我尽快回去安排一下,总不能真让任家就此绝户了吧?”
  “哦,那你路上小心点,安全第一。”顾相思以前从不曾听他提起过任老太爷,她也从来都不知道,西兰城还有任家。
  “我会照顾好自己,这次我只带墨云走,其他人都留给你,有师叔和大师兄护着你们,我也能多少放心些。”西陵滟抱了抱她,这次出的事太大了,他必须要亲自回去一趟,可是……丢下他们母子,他也真不放心。
  “我没事,大不了我把红罗教徒召集下,让他们护送我回西兰城也就是了。”顾相思拍拍他后背,让他安心,不过两百里路程,他们能出什么事啊?
  “嗯,有红罗教徒在,我的确可以放心了。”西陵滟心里虽然有点醋乙弗檀,可却也感谢乙弗檀,乙弗檀留下的红罗教,真的是她最坚实的一面护盾了。
  墨云、烈风,很快备好了马匹。
  西陵滟也真的只带上了墨云一个人,翻身上马便走了。
  “路上小心!”顾相思站在行宫门口,走出去几步,在后向他挥手送别,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总觉得他们这次回西兰城,会有发生不好的事情。
  “你若是不放心,我便陪他回去一趟。”沈弄梅依然是一身出尘脱俗,道骨仙风的气质。纵身飘飞向马背上,骑上烈风为自己准备的马,便是白衣绝尘的而去了。
  顾相思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她知道,沈弄梅原本来看过她婆母后,就要回玄极门去的。
  可如今,因为事发突然,沈弄梅的行程,可能就要耽误几日了。
  “弄梅的武功比我还高,有他在,阿滟不会有事。”空太玄不知何时出现的,他没有去见他的师姐,因为在他的记忆里,常晓梅就是个文弱女子,他不喜欢这样不思进取的师姐。
  因而在玄极门师兄师弟默默思慕的那些年里,他从没有正眼看过常晓梅,到了最后,他闭关数年,常晓梅离开玄极门,嫁给了西宣帝,他就更忘记这位师姐的模样了。
  顾相思不是担心西陵滟路上会遇上什么危险,而是……总之,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害她眼皮都跳个没完没了了。
  所以……唉!希望,这回不会再出什么令人头疼的事了吧!
  ……
  西陵滟连夜赶回了西兰城,任家被人一把火烧了,人是死伤无数,下人死的最多,主子也几乎都死了。
  如今任家只剩下任二夫人与一位三房四小姐,还有一位年仅十岁的五房孙少爷了。
  这件事就发生在白日里,也不知是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青天白日下在帝都行凶。
  西陵滟回到西兰城,便先进宫一趟,见到了深夜还没休息的西陵楚……
  “皇叔,您回来了?”西陵楚一脸的疲惫,可见今日白天骤然发生的任家惨案,也令他感到很悲伤,很震怒。
  西陵滟走进殿里,先行了一个君臣之礼,之后才直腰抬头望向他,蹙眉问道:“到底是何人行凶?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没有,一点线索都没有,对方下手极为残忍,将任家众多死者分尸不算,更是割了任老太爷的头颅,悬挂在了任家大门口,干净利落的……丝毫没留下任何痕迹。”西陵楚一手扶额,他为这事已经头疼好几个小时了,可他就是想不通,任家子弟一个入仕之人都没有,他们家一直与世无争,为何忽然……会被人这样屠戮杀害呢?
  对方到底和任家有什么仇,竟然会下此毒手,连襁褓中的婴儿也不曾放过?
  “这事臣会查清楚,皇上早些歇息,臣先告退了。”西陵滟行一礼,便离开了。
  西陵楚哪里能睡得着?出了这样的大事,明日朝堂之上,还不知道满朝文武会如何惊慌不安呢!
  西陵滟离开勤政殿,便与墨云一道离了宫,准备去见一见刑部待着的幸存者。
  如今,任家也就这一条血脉了,
  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再出事了。
  ……
  西陵滟出宫乘车去了刑部,见到了任家幸存的三人。
  孩子是完全被吓傻了,眼睛发直的呆呆傻傻的一动不动,好似整个人都感受不到外界的一切一样。
  他记得相思说过,这种病叫自我封闭症,因为受到一些惊吓,人会开启自我保护意识,把自己彻底封闭起来,与外界断绝一切联系。
  任二夫人也是被吓坏了,这位四小姐却是一直执帕拭泪,眼睛都哭红了。
  刑部尚书殷荀和厉明景都在,他们一直守在刑部,连家都没回。
  西陵滟到来,便向厉明景询问了一下,这才走过去,把这个孩子抱了起来。
  任雨彦被西陵滟抱起来时,他的身体还是有些抗拒被人碰触,有一些发抖,可他的眼睛还是发直的透着恐惧,好像他看到的画面,一直都是极为恐怖的画面一样。
  西陵滟抱着他走到一边坐下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放柔声音对他说:“我大儿子今年八岁了,应该没有你大,他很乖很坚强,曾经有许多年,我因为许多事要常年在外,他身边除了他的堂哥照顾他,便没有一个人再关心过他了。”
  少顿后,观察着任雨彦的眼睛,他又笑叹道:“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他自小与母亲分开,一直是孤孤单单的,像个孤儿一样,可他很坚强懂事,很乖巧听话,从来不会因为受了委屈就不理人了。也不会因为害怕,就躲起来不见人了。”
  “当时他只有两三岁,就这么乖,这么懂事了,一点不让大人担心,是不是很棒?”西陵滟低头望着怀里的任雨彦,见到他的睫毛轻颤动一下,他唇边笑容越发温柔道:“直到他五岁,他才见到了他的母亲,我也才成为了一个不算太差的父亲。而你……你看起来比他大很多,不可能连弟弟也不如吧?”
  任雨彦的眼珠子转动了一下,他扭头看向西陵滟,整个人木讷的说一句:“都死了,好多血。”
  “我知道,这个仇,我一定会为你们任家报,你以后就随我回去,住在镇国王府,我还有两个儿子,长得一模一样,十分可爱,相信……你会喜欢他们的。”西陵滟明白,这个孩子的心病没那么医,且等相思回来,把孩子交给她照顾一段日子看看情况吧!
  厉明景和殷荀也是暗松了口气,这可是任老爷子最后一个孙子了,这孩子要是就此吓傻了,任家可就真的完了。
  任二夫人也听见西陵滟的话了,西陵滟会照顾他们,他们能住进王府,这样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任四小姐也不哭了,偷偷看向西陵滟,觉得以往她信错了谣言,明明镇国王爷很温柔,为何却有人说他冷漠疏离,冷血残酷呢?


第四十九章 为师服孝
  西兰城
  顾相思他们是第二天一早启程,中午半道休息支锅做了顿饭,吃完了饭,才又启程,到了傍晚才抵达了帝都。
  他们的速度算是快得了,一路上红罗教徒安排了好几次马车,他们是换马车几次,才会速度如此之快的抵达帝都的。
  否则,就古代这马车晃悠悠的速度,非得两三天才能走完这两百里路程。
  这样一来,就显出红罗教徒的强大力量了。
  乙弗檀最初建立红罗教徒,是为了方便寻找相思泪的主人。
  却不料,他的一时私心,用于公事上,却是于天下百姓的一大善行。
  如今红罗教徒几乎都解散了,解散之前,顾相思赐了还他们自由的解药,并告诉他们,积德行善,死后会上天做神仙。
  咳咳!她这也是善意的谎言,与其让他们以后去胡作非为,不如用一个谎言导人向善。
  世间多一个善人,总比多一个恶人要好。
  至于死后?人死万事空,还想那些做什么?成不成神仙,他们不也不知道了吗?
  至少活着的时候,他们行善积德,活的问心无愧,灵魂自在,这于他们不也是一种善缘吗?
  守门兵卒认得镇国王妃的马车,那怕换了再多次的马车,那金镶紫琉璃飞凤灯不还在吗?
  这东西是皇上御赐的,据说是西域一个玉石王国进贡的贡品,天下只此一件,里面的夜明珠更是稀世珍宝,是镇国王爷派人寻找一年多才找到的。
  并且,镇国王爷爱研香,转为镇国王妃研制一种灯香,名为“桃之夭夭”,一年四季,只要镇国王妃的马车从你身边一过,你总能闻到春日桃花的香气。
  镇国王妃回来了,大家还是很高兴的,因为王妃一回来,百味居一准儿又要出新菜式了。
  咳咳!民以食为天,他们也就贪吃这一口儿了。
  马车自南门进了城,一路行驶来,平日热闹繁华的大街上,已是在夕阳余晖下,只剩下寥寥数人行人,以及在慢吞吞收摊的老人家了。
  “娘……娘……”龙辰是个闲不住的淘气包,这时候坐在马车里,还非得爬过去让他母亲抱抱。
  顾相思伸手抱他坐在腿上,见他要先窗帘,她便拍了他小手一下,板着脸训斥道:“娘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坐车不许趴窗口,很危险的知不知道?”
  龙辰被训的老实了,他讨好的搂着他母亲的脖子,在他母亲脸上亲了亲,一笑露出几颗小奶牙,讨好哄人的一声声叫着:“娘……娘……娘……”
  顾相思被他气的抬手扶额,这样的淘气鬼,她真的……好无奈啊!
  “娘……娘……”龙辰讨好卖乖的亲亲他母亲,见他母亲不理他,他也不伤心难过要哭,转身爬开,就又淘气的去撩他弟弟了。
  龙熙一点都不喜欢这个恶魔哥哥,他一看到龙辰向他爬来,他立马就飞快爬跑,拐个弯,绕个道,就跑到他母亲身边去了。
  顾相思被拽了衣袖,她无奈的把小儿子抱起来,这臭小子一见哥哥逮不住他了,他还咯咯笑的乱蹬腿,可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龙辰在扶着他母亲的腿起来,伸手就扯龙熙的裤子。
  “臭小子,再拉你弟弟裤子就掉了。”顾相思这一路上,都快把嗓子吼哑了,这个臭小子,就不能老实待一会儿吗?
  龙熙蹬着腿吭吭唧唧,小裤子眼见着就要被哥哥撤掉了。
  露薇和喜林忙起身走过去,把两个小祖宗抱走,再惹火王妃下去,王妃非得又吼他们不可。
  这一路上,王妃嗓子都哑了,回去让王爷见到,王爷都该心疼了。
  马车行驶许久,才在孩子的闹腾不休中,抵达了镇国王府。
  赵晟一听人说王妃和两位公子回来了,便忙放下手里忙活的事,急匆匆跑去了大门口迎接。
  顾相思踩着下车梯走下来,一见到赵晟,她边走过去边笑问了句:“王爷呢?没在家吗?”
  “回王妃,王爷不知您今日回来,因此去刑部接人了。”赵晟一边恭敬回道,一边又挥手吩咐人去把车上东西卸下来。
  “去刑部接人了?”顾相思步上大门前的台阶,听到赵晟的话,她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他蹙眉问:“是什么人?”
  “回王妃,是任家幸存的三人。”赵晟随在王妃身后,忽而听到马蹄声,扭头就看到王爷回来了。
  顾相思也见到西陵滟骑马回来了,可是……后头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任家剩下的三个人,到底都是什么人啊?
  西陵滟严肃冰冷的俊脸一片面无表情,可在见到顾相思后,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气息消失了,嘴角上扬眉眼开,翻身下马阔步走过去,一把抱住她,眉开眼笑在她耳边说一句:“一日不见,夫人可知,为夫都相思成疾了。”
  “又耍贫嘴。”顾相思被他抱在怀里,也是真觉得安心的笑了。
  真好,他没有事,她一路上的焦躁不安情绪,这一刻也都消失了。
  西陵滟听着她嗓子都哑了,放开她,大手抚摸她脖颈,望着她蹙眉问道:“嗓子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一路上吼龙辰这小子吼的,他是忒淘气捣蛋了。”顾相思抬手捏了捏嗓子处,是有点疼,回头喝点败火药就好了。
  西陵滟扭头看向被露薇抱着的龙辰,这小子就是欠收拾,他就一日不在,他就造反上天,瞧把他母亲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爹……爹……”龙辰嘴甜,最会卖乖讨好人。一见他父亲冷面眯眸看向他,他立马就笑得特别灿烂乖巧。
  顾相思抬手扶额,她又觉得头疼了,这个儿子,就是一个小妖孽,鬼灵精得不得了。
  “怎么了?头疼?还是身子不适?”西陵滟见她这样疲惫,便一把打横抱起她,迈步向王府走去。
  露薇和喜林抱着孩子在后随上,初晴和飞漱从马车上提下了药箱和一篮子新鲜草莓,这可是王妃半道上去趟果园,一个个亲手采摘的个大又酸甜可口的草莓。
  王妃特地带回来,就是给王爷做草莓奶昔尝鲜的。
  反正啊!这个时节的草莓最好,最香甜的却是他们自家地里种出来的,这可是需要耐心不断改良,才能种出各大又香甜的草莓。
  赵晟留下来,走过去,请下了马车上的三个人。
  墨云过去把孩子抱了下来,这两日他一直跟着王爷,任雨彦这孩子也对他不怎么抗拒了。
  任二夫人和任四小姐也下了马车,被赵晟带人请进了府里,安排在了西边的一处雅林园里,这地方大又宽敞,其中有两个院子,足够她们娘俩住的了。
  至于任雨彦?这孩子情况不太好,被墨云抱去了碧波居,安排在了离明月苑最近的风雨楼中,这小楼两层六间房,足够一个小孩子住的了。
  赵晟办事最稳妥,给任二夫人和任四小姐各自的小院里,安排了粗使丫环六名,婆子两名,大丫鬟两名,厨娘各一名,足够她们使唤得了。
  任四小姐倒是想带自己的贴身丫环进王府,可西陵滟怀疑任家出了内奸,因此任家仆人皆不可再靠近他们三个幸存者。
  “二位好好休息,小人便先告退了。”赵晟躬身微笑行一礼,便退下去了。
  赵晟离开后,任二夫人便让丫环都退下去了。拉着任四小姐的手,娘俩坐在罗汉床上,她眉开眼笑道:“这镇国王府可真是大,一处客院,便抵上咱们府里的主院了。”
  “二伯母……”任四小姐任芊芊被她二伯母一拉手这样说,她倒是有些心里隐有不安了。
  “你害怕什么?这王府里可就镇国王妃一个女主子,她都生了四个孩子了,长得再好看,那身子也比不上黄花大闺女了吧?”任二夫人打着如意算盘,笑着诱哄任芊芊道:“如今咱们无依无靠,长久寄人篱下也不是个事儿。彦儿那孩子又瞧着傻了,是别想以后指望上他把任家撑起来了。所以……以后咱们的好日子,可不就靠你了吗?”
  “二伯母,你……”任芊芊始终是个十四岁的姑娘家,有人让她去勾引男人,她如何不觉羞臊的脸都红了?
  “芊芊,你可别犯傻,镇国王爷无论是身份帝王,还是文韬武略以及样貌,那一样配不上你?能做他的侧妃,可是许多女子挤破脑袋都想不到的没美事。”任二夫人拉着任芊芊柔若无骨的小手,耐心十足的劝诱着她,就不信她一个如花少女,会不喜欢西陵滟这般惊才绝艳的男子。
  任芊芊还真被她二伯母劝动心了,她本为庶出,父亲也是庶出,生下来便比人矮两头,哪怕是祖父还在,她的亲事最多也就是个普通的秀才,嫁过去夫君什么时候能金榜题名,也还不知道呢。
  可是,如今祖父和爹娘都没了,任家就剩下她和她那个被吓坏的侄儿了。
  如果她真能入得了镇国王爷的眼,凭祖父曾是镇国王爷太傅的份儿上,他也定然不会亏待了她,两个侧妃之位,其中是一定会有她一席之地的。
  亲王侧妃,那可是有品级,能入皇家玉牒的。
  哪怕是将来生下儿女不能是世子郡主,那也是比别人家嫡公子要高贵多的。
  就凭皇上对镇国王爷的宠信,将来这次子,次女,还不得多少能捞个爵位啊?
  不管是侯爷还是县男,那可都是爵位。
  女儿当不上郡主,县主总该能得一个吧?
  仔细这么一琢磨,若是能嫁给镇国王爷当侧妃,也真是比做一些人的正妻还美呢。
  而且,镇国王爷长得好,本事大,能做他的女人,那怕委屈为妾,也定然又不少女子都愿意吧?
  任二夫人见任芊芊面泛桃红,眼似秋波,便知她是动心了。
  又拉着说会儿话,便唤来丫鬟,送她回她院子去休息了。
  这是不是急在一时的事,来日方长,需得一步步的计划来。
  ……
  翌日
  顾相思昨儿个好好休息了一碗,服了服汤药后,嗓子也就好多了。
  这日一大早,她便让人去请了东方延玉,自己先为任雨彦瞧了瞧,这孩子是被吓伤了,心理辅导可不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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