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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娇医之娘亲爹爹来了-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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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晏在帮夜无月配香,对于这种细致的活儿,还是女孩子细心一些。
  这种香有一个缺点,沾了人肤,水洗不散香气。
  可若是不沾人肤,只要放上一个时辰,香气便会散尽了。
  也是因此,她才会让空太玄出去拖着那个人,她在这里好让夜无月帮着配香。
  至于西陵滟?他已不是当年的少年,自然不可能再与暗卫走失,迷路被人重伤。
  更何况,皇宫是西陵楚的地方,他可以调动大批御林军搜宫,自然会极快的找到西陵滟他们那些人。
  花缘君到来,为宁夜紫运功疗了伤,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段日子,便会痊愈的。
  北宫瑧也在,空太玄他们这两个高手对招,他们这些人根本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看着,守住顾相思所在的房间,不能真让人去惊了她的胎。
  夜无月配好了这种香,像是水粉一样,还是淡粉色的,闻着香气淡淡,很普通。
  “阿月,带槿娘出去,让她把这香交给天悦公主,请她帮个小忙。”顾相思之前也是真动了胎气,毕竟,一看到那块染血的玉佩,她还真以为是西陵滟的玉佩。
  直到拿起那块玉佩,她才发现,原来是个赝品。
  可就算只是那样一受惊,还是让她动了胎气,到现在她都没缓过来。
  夜无月把香交给了温晏,对她说:“你去把香交给天悦公主,我留下来照顾师父。”
  “嗯。”温晏轻点下头,担忧的看了脸色有些苍白的顾相思一眼,这才举步走过去,开门走了出去。
  夜无月又为他师父把了把脉,是没什么大碍,就是之前动了胎气,让大人看着有些憔悴罢了。
  “我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一会儿就缓过来了。”顾相思也是个医者,她比夜无月更精于妇科,自己的胎象有没有事,她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第六十四章 皇宫塌陷(二更)
  温晏将香粉交给了北宫瑧,北宫瑧把香粉放在衣袖里,便飞身挥鞭一招,大喊一声:“前辈,我来助您!”
  一条鞭子飞来,对方侧身闪躲,挥袖打出一掌。
  空太玄伸手拉开北宫瑧,北宫瑧趁机抛出袖中的盒子,刚好被对方打破,香粉飘洒,淋了对方一身。
  “什么东西?”黑衣老者连连挥袖拂开面前淋下的香粉,闻一下没毒,只是女儿家用的香粉罢了。
  空太玄推出一掌,将北宫瑧平稳送到地面上,他挥袖拂开一掌,这下出招够不留情了,十多招下来,就把人给打吐血了。
  罗鄂吃惊的吞咽下口水,镇国王府这位高手前辈果然厉害。看着年纪轻轻的,内功修为也是太高深莫测了。
  空太玄打伤对方,对方离开时他也没追,反正他一向如此,也没惹对方怀疑。
  顾相思这边也是没什么事了,反正人都被空太玄打跑了。
  至于镇国王府?在腾蛟和水沧海看来,有乔雪和甄喜那两个不可貌相的丫头在,可顶上一个空太玄了。
  ……
  另一边,西陵楚带着人,满皇宫的搜宫找人。
  这些妃子可都吓坏了,不知道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就皇上亲自带人搜宫了呢?
  西陵楚已经带着人,把皇宫以及东西苑,一些树林也给搜了,还是没有找到人。
  整个皇宫几乎都快被翻了天了,可是镇国王爷主仆二人,还是没有找到。
  赵皇后立刻安排下去,六宫所有妃嫔,全部安分守己待在各自宫殿中不许出门,一旦违令出门出了什么事,后果自负。
  而此时西陵滟主仆二人,则是在一个地下通道里,这里倒是有一处很宽敞的石柱林,是那个黑袍人引他们进来的。
  进入这里后,西陵滟与墨云他们便走散了。
  西陵滟遇上了黑袍人,试着叫一声:“夏凌?”
  “哈哈哈……没想到十五年过去了,居然还有人记得这个名字。”黑袍人便是夏缙华的师父,夏缙华便是随了他的姓。
  “夏凌,你这些年一直打着康乾太子的名号,到处招兵买马,到处破坏西贺国的稳定,到底是为了什么?”西陵滟这些年来一直不明白,夏凌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是为了辅佐什么少主成为西贺国的君王,凭他的心狠手辣,该把西贺国皇室嫡系一脉的王爷皇子逐步除去才是。
  可夏凌这些年并没有动过西贺国皇室的王爷皇子,而是一直打着康乾太子的名号,到处捣乱,搅动一场又一场的暗潮汹涌。
  夏凌没有回答西陵滟的疑问,而是望着西陵滟问一句:“你为何不自己成为西贺国的王?”
  这是他心中多年的疑惑不解,生在皇室的人,不可能不贪恋权势。
  可西陵滟这些年来,却是一直在尽心尽力辅佐西陵楚,从不曾有半点私心,更是屡次用自己辛劳得来的好名声,最终都推到了西陵楚头上,一手造就了西陵楚的圣君美名。
  西陵滟对于夏凌的疑问,他没有回避,而是望着他说:“当年皇兄病危之际,躺在病榻上拉着我的手,对我说,阿楚是我的侄儿,也就是我的儿子。若有一日,阿楚不能堪当大任,便让我取而代之。若阿楚还能做个仁德的守城之君,便让我好好辅佐他,莫让西贺国社稷不稳,天下不安,民不聊生,血流成河。”
  “呵呵呵……你这个兄长,一辈子假仁假义,最是会算人心,偏你这聪明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心甘情愿被他花言巧语欺骗。”夏凌一直都替西陵滟感到不值,西陵滟文韬武略,都胜过西陵楚太多。
  若西贺国有西陵滟这样一位君王,西贺国在这些年里,必然会更加扩大疆土,绝对不会像如今这样一直守城而不扩疆。
  “父皇临终前落泪与我说,世上最高高在上的是一国之君,最一生悲苦的也是一国之君,若我能看得透彻,永远不要去碰那张冰冷的龙椅。只因高处不胜寒,孤家寡人太难熬。”西陵滟这些话,不曾与任何人说过,今日在这里,他却对夏凌说了。
  夏凌沉默了,他回想当初,西陵滟那位父皇,的确是个情种,若不是遇上莲妃较晚,说不定,他还真会宁可当个闲王爱美人,而不会在康乾太子被废后,去坐上了那张冰冷的龙椅呢。
  “夏凌,我不管你到底有何目的,你如此这般一心搅乱西贺国,便是不可饶恕之罪。”西陵滟话音一落,挥袖出手,手中握着一把剑,这是他父王送给他的最后一件生辰礼物,也是他父皇从皇祖父哪儿得到的,这是一种期望,期望自己的儿子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夏凌没有解释他这些年做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出手亮出一把刀,这是康乾太子的遗物。
  说来也奇怪,西陵氏皇族的王爷皇子多选择用剑,只有康乾太子喜欢用刀,因为康乾太子说过——剑生双刃,伤人伤己。
  可当初康乾太子却是因为用刀为兵器,而被他的父皇不喜,说刀乃霸道杀伐之刃,孤傲又难训。
  而康乾太子的脾气也真是这样,宁折不弯。
  西陵滟与对方打斗起来损坏了不少石柱,最终,整个地道也塌了。
  墨云在另一头,他们看到了一个出口,各自从不同的出口走出来,却没见到王爷的身影。
  在他们想返回寻找王爷时,地面一阵大震动,御花园一角的地面,整块都塌陷了。
  西陵楚带人急匆匆赶来,一看到塌陷的地面,他脸色一白,双眼泛红的吼道:“还愣着做什么,给朕挖!快点挖啊!”
  皇叔,皇叔……皇叔你不能有事,朕身边也就只有您这一个可靠的至亲了啊!
  “皇上,老奴来挖就好,您不能这样上手,皇上!”赵顺德上前想拉开皇上,可却看到皇上的手都被那些乱石给碰上了,他回头便冲着那群小太监骂道:“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眼都瞎了,还不快过来帮忙挖!”
  侍卫一个个拿着兵器来挖掘搬石头,小太监一个个的也忙着搬来石头,宫女一个个的也跪在哪里用手刨土,拉扯花枝……
  “皇上,老奴已让人去取工具了,您别着急,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您……”赵顺德看着皇上一块石头一块石头搬开,一把一把的挖着这些碎石泥土,双眼泛红的落下了泪,整个皇宫都被翻遍了,如今御花园这片突然塌陷,他也是真担心王爷他……
  墨云夜带着人来了,这时候还什么死士暗卫不能见光,全部挖吧!王爷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西贺国也就等于塌了半边天了。
  西陵楚越往后挖越心凉半截,这么深,皇叔他……
  “皇上,您保重啊!”赵顺德都是老眼含泪了,王爷再找不到,皇上的这双手可就要废了啊!
  上天保佑,王爷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整个后宫都被惊动了,赵皇后带人到来,见西陵楚一双手满是血,她也没上前去劝阻,而是走过去,双膝跪在西陵楚身边,伸手去帮着西陵楚挖那个坑里的土。
  “皇后,不必挖了。”西陵楚双手鲜血淋漓的坐在了地上,坑这么深了,还不见底,皇叔要是在下头,也早就憋死了。
  “皇上,妾身陪您找,一定会找到的。”赵皇后保养极好的指甲,也因挖土而断了。她跪在西陵楚面前,双手捧起他一只鲜血淋漓的手,安慰着他,也表示出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夫妻都要一起携手走下去。
  祸福与共,生死不离。
  西陵楚泪眼朦胧的望着赵皇后,鲜血淋漓的手握住她的手,眼泪一行一行的落下来,悲恸不已的颤动嘴唇,嗓音沙哑道:“皇后,朕找不到皇叔了,他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朕……朕……噗!”
  “皇上!”赵皇后一把抱住了悲伤过度吐血的西陵楚,这一刻,她才明白,在西陵楚的心里不是住着一个无情帝王,而是藏着一个脆弱无辜的孩子。
  墨云放下手里的铁锹,转身疾步走过去,点了西陵楚几处穴位,又运功为他输了些内力,西陵楚才把憋的那一口血全部吐了出来。
  “墨公子,王爷的召唤烟火!”一名暗卫指着北方喊道。
  墨云一看到北方的烟火信号,便起身忙带着人向北方赶去。
  西陵楚一听他皇叔没事,他便起身就跟着向北方跑去。
  “皇上!”赵皇后被人搀扶起来,在后追了几步,便停下来了。
  他们都会武功会飞,她哪里追的上啊?
  赵顺德一瞧那个方向,大概是冷宫方向,便招呼着人,赶紧追上去了。
  ……
  西陵滟他们是一路跑出来的,等他们顺着这条路跑出来,密道也几乎都塌了。
  夏凌一出密道便走了,西陵滟也没阻拦他离开。
  墨云带着人最先赶到,见王爷安好无恙,他们也都是暗松了口气。
  西陵楚是最后一个赶到的,他一看到安好无恙的西陵滟,便像个孩子一样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人,大哭了起来:“皇叔,皇叔……”
  西陵滟无奈是抬手抱住他,一手轻抚他后脑勺,像小时候一样柔声哄他道:“好了阿楚,皇叔不对,不该惹你担心。乖,不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哭鼻子,可是会被小姑娘笑话的。”
  “皇叔你又骗人,哪有什么小姑娘,都长大了。”西陵楚把心里的担惊受怕情绪哭出来后,心里好受多了,也就不好意思抱着皇叔继续哭了。
  “多大的人了,做事还是这样冲动?”西陵滟眉头紧皱拉着他的手,这满手的泥沙,清洗消毒时有得他疼了。
  “啊……皇叔,别碰,疼!”西陵楚与他皇叔相处起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半点都没有君臣之别。
  “知道疼还做事这般冲动?”西陵滟要不看在他都是当爹的人了,非要像小时候一样,抓住他打一顿屁股不可。
  “皇叔,你还是别碰了,我陪您出宫去找十六婶……不!我找阿月,也比让您上药好。”西陵楚是有阴影的,他小时候太调皮捣蛋,不是爬树就是上房,没少受伤,父皇又很少有空关心他这点皮外伤,也是因此,他被皇叔折磨了好多年,到最后都怕到不敢调皮捣蛋了。
  “别嚎了。”西陵滟被他嚎的心烦,瞪他一眼,扭头对墨云吩咐道:“你去和赵顺德说一声,阿楚手伤严重,本王带他去顾氏医馆了。”
  “是。”墨云拱手领命,看一眼西陵楚鲜血淋漓的双手,他也是感到很惊心,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能对王爷这般关心在乎,实属难得。
  “咳咳,皇叔,我之前急火攻心,吐了口血,现在有点虚……”西陵楚这可不是在装可怜了,他天生体虚血弱,长到十五岁,也看着像个羸弱的十一二岁少年郎。
  就是因为他这羸弱的身体,才会一点威严都没有,那些年来,被一些元老压制,差点连手里的皇权都没握住。
  西陵滟也是耗费多年心血布局,才与厉明景一起,将这些人给剔除出了朝廷,任用一些没背景的新人,给西贺国朝廷大换了一次血。
  也是因此,如今这个朝廷之上,才没有一些倚老卖老之人,敢反驳君王之言,冒犯一国之君。
  西陵滟觉得他就是欠这小子的,弯下腰,示意他上来。小时候背着他到处跑,明明身体很不好,架梯子都得爬树上房,也不知道他都在想些什么。
  长大后还是让人操心,他就不见了一会儿,他就又是外伤双手血淋淋的,内伤还吐血了?
  西陵楚趴在西陵滟背上,歪头感叹了一句:“皇叔,你可好多年没背我了。”
  “你都是七八个孩子的父亲了,还以为自己很小,需要你走一步,我背你一步?”西陵滟背着他,示意一名暗卫带路。
  “也是,朕都儿女成群了,再整日缠着皇叔你不放,十六婶回头都要进宫弑君了。”西陵楚偏头靠在他皇叔背上,闭着眼睛,这一刻才是真安心的。
  其实,他还是很难睡安稳,睡觉还是很轻,有点动静就惊心,也就赵顺德伺候习惯他了,了解他的习惯,才让他这些年来,稍微能一睡,睡个一两个时辰不惊醒。
  可还在没有皇叔陪着他那几年好,养君儿的那些年也好,至少他能安心睡觉。
  西陵滟背着他走的很快,比较他手上着,不赶紧处理一下,他怕这小子回头会起热。
  墨云去和赵顺德说一下,也省得他找不到人,又闹得宫里人心惶惶的。
  西陵滟这边则是背着西陵楚出了宫,守着宫门的人,表情那叫一个复杂。谁见过这么一个人的皇上,缠着自家皇叔背着他出宫的啊?
  西陵楚的手就被用黑布松松垮垮的包一下,也是怕宫里一些人看到他这双惨不忍睹的爪子,再引起什么恐慌。
  ……
  顾氏医馆
  顾相思已经让烈风和水沧海一起,用情人蜂去追踪那名黑衣老者了。
  她也看到了西陵滟放的信号烟火了,人没事就好。
  可她还是暂时不宜移动,虽然不至于被夜无月按着躺床上休息,可还是躺在了罗汉床上。
  西陵滟背着西陵楚下车进了医馆,自然是又惹来不少人驻足张望。
  今儿顾氏医馆有人捣乱,夜神医不是说暂歇业了吗?怎么还有人上医馆求医啊?
  花缘君一直在前头铺面里焦急,看到西陵滟背着一个人进来,老远就能闻到血腥气,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恰好与猛然抬头的西陵楚四目相对,不用多猜想,就这双凤目,一看就是西陵氏皇族的人。
  更何况,这人一身帝王玄色龙袍,除了是西陵楚,还可能是别人吗?
  西陵滟见花缘君没事,便背着西陵楚去了后院。
  冷剑在他们走后,便小声问了句:“公子,这人是谁啊?怎么还让镇国王爷背着啊?”
  花缘君抿唇一笑,看向他说道:“还能是谁?这整个西贺国,除了那位皇帝陛下,那个还敢让镇国王爷背着上下车?”
  “还有镇国王妃啊!”冷剑脱口接到,看到他家公子笑得有些吓人,他摸摸鼻子,笑呵呵的转身走了。
  他忘了,他不是水公子,敢这么怼他们公子,完全就是找死。
  墨云也跟着走了进去,他找到温晏,让温晏帮忙烧点热水,皇上受伤严重,处理起来,定然会十分麻烦。
  温晏去厨房烧水了,夜无月却在这边冷酷的为西陵楚清理伤口。
  “啊!你轻点啊!疼啊!”西陵楚惨叫一声脸都白了,早知道夜无月也是这般的粗鲁不温柔,他还不如让皇叔为他清理伤口呢。
  “别叫了,你这伤口是摩擦伤的,细小又藏了不少泥沙,不清理干净,回头感染化脓,到时候就麻烦大了。”顾相思已经起身了,阿月用的这种酒非常好,也就是西陵楚身份不一般,这双手又是太重要了,阿月才会舍得拿了两瓶酒,当水一样为西陵楚冲洗伤口。
  “啊啊啊……疼死了,十六婶给一针……唔唔!”西陵楚的惨叫声被人堵回去了,呜呜呜……皇叔太狠心了,居然拿长巾堵他的嘴,连惨叫发泄一下都不让。


第六十五章 传统细粉(一更)
  皇宫
  西陵楚的双手伤的很严重,昨夜还起热,西陵滟不放心,便带着儿子进宫去守着他,顺便教太子理政了。
  这和当年带西陵楚不一样,西陵楚小时候虽是身子羸弱,可却是个天生调皮捣蛋的臭小子。
  反观西陵尊,这孩子性情温和有礼,倒也是个不错的仁德宽厚之子。
  西陵君年纪虽小,却比西陵尊还稳重,他一般就是陪在西陵尊身边,要么是给他磨墨,要么就是给他指出不妥之处,二人进行一下讨论,最终商议出一个合理的安排。
  西陵楚让人搬了一张美人榻进勤政殿,反正他是皇帝,想怎么任性都可以。
  赵顺德毕竟年纪大了,有些事,还是年轻小太监做得来。
  西陵滟坐在书案后处理这些各地送来,又由尚书省挑选送入宫的奏折。
  西陵楚望着他这位太子,吃着小太监喂到嘴边蜜橘,不由感叹一声:“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啊!皇叔,您瞧,尊儿和君儿叔侄俩,多像咱们叔侄当年啊!”
  “你有尊儿乖吗?”西陵滟头也未抬,处理好一本奏折放到一边,对于西陵楚的感叹,他也想叹气,小时候陪着他日日担惊受怕,气的人肝疼。
  长大了他当皇帝,累死累活的还是他这个小叔父。
  如今他都儿女成群了,太子大小都能处理一些小事折子了,他却把自己弄伤成这样子,不在寝宫里好好休息,还跑到这里来捣乱。
  “皇叔,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吧!当年母后薨世的早,又没人陪我,你陪着我吧!还是整日冷冰冰的,我闲来无事,可不就总想爬树上房,站在高处看看风景了吗?”西陵楚颇委屈的皱眉道。
  “你这是失忆了?当年是谁拉着本王躲猫猫,最后找不到人,哇哇大哭,说再也不要和本王玩了的?”西陵滟眉头紧皱,各地官员的奏折,所奏之事大相径庭,都是为了开春后的农桑之事。
  相思也已把那些精要整理好了,大概需要过几日,才能送到户部去。
  西陵尊听到皇叔祖揭父皇小时候的那些糗事,他就没忍住笑了。
  西陵君也是没忍住嘴角抽搐一下,他家这个堂哥,绝对是个人才。
  西陵楚也不介意他这位皇叔揭他短,他小时候,的确没有尊儿乖,还是个非常任性胡闹的小太子,也就皇叔能忍受他,别人嘛?包括他父皇都受不了他,见他一次头疼一次,他没被废,都是父皇看在皇叔的面子上了。
  他一直这么认为的,如果不是皇叔一直保护他,别说是保住太子之位,最终当上这西贺国一国之君了。
  就连他的小命儿,估计也早就没了。
  西陵楚陷入了往事回忆中,西陵滟他们爷仨继续埋头处理政务。
  阳光穿透槅门小格子洒进来,落了一地金灿灿的斑驳花影。
  岁月静好,无争无夺。
  ……
  镇国王府
  顾相思在紫薇院教宝珠缝香囊,她倒也不是要把宝珠养成一个贤良淑德的小女子,她就是觉得吧!两口子过日子,家庭再富裕,也不能事事都假手于人。
  西陵傲梅还是长公主之尊呢!她如今不还是偶尔与婆母一起,帮她的驸马爷做鞋子吗?
  这不是什么自找苦吃,不懂得享受,而是一种别的绣娘,无法给予的一种温暖关爱。
  当然,这也是哄她们家自己男人开心的事。
  至少,每次她做出的东西再是多没绣娘做的好,西陵滟收到时,也是乐得跟什么似的。
  所以啊!她就想,她女儿可以不精于女红,却不能连针都不会拈,至少要会做些东西吧?
  “阿娘,我绣好了!看,桃花!”宝珠这小丫头平常毛毛躁躁的,拈针后倒是很小心翼翼,一点没让针刺破她柔嫩的小手指。
  顾相思看着她女儿绣的这朵粉桃花,唉!好好一朵花,被她女儿勒死了。
  不过没关系,刚开始学,不都这样吗?
  宝珠最终,还是得到了阿娘的夸奖。然后,她就又喜滋滋的说要绣只老鹰,这目标似乎定的太大了。
  顾相思抬手扶额,算了,女儿是个积极向上的好宝宝,是好事,绣老鹰就绣老鹰吧。
  赵晟带着几个人,来了紫薇院。这是王妃早就吩咐好的,吴家来人不必通报,直接领进来就好。
  吴栓抱着他家儿子,本来他不想进这后院来的,因为……大户人家不忌讳着男女有别这些事吗?他一个大男人进人家后院,可就有点不适合了,对吧?
  可这位赵管家非说没事,还什么王妃一早吩咐好的,后院也别的什么女眷,他进去无妨的。
  吴栓一想也是,镇国王府就相思一个女主人,听说相思生母湘江郡夫人也在,加一起,镇国王府后院,似乎也就她们娘仨这些个女子。
  一路走来,他们之前还是坐一种羊车来的,实在是王府太大了,他们又带来不少东西,不坐车也不好搬运啊!
  之后,这位赵管家又安排他们坐上那什么肩舆,一路把他们抬到了这里来了。
  紫薇院如今冬日是有些萧索,所以,顾相思之前就让人搬了一些菊花和松树盆栽摆着,好歹有点生命气息嘛。
  杨百花进了这所院子,是真大。又是游廊,又是凉亭的,还有个秋千架,比他们一家子住的院子,还要大上好几倍呢!
  王府主子的住房没有左右厢房,大都是配置一条游廊和一座凉亭,屋后有后罩房,可以供下人休息。
  自然,也是设有小厨房的,这是为了方便给主子做茶点,以及偶遇雨雪天,或者天气太冷太热,用来给主子们准备膳食之用的。
  “婶子,嫂子……栓子哥,快进来坐。”顾相思挺着个大肚子,请了他们一家子进了厅堂,吩咐人把桌上东西收拾一下,上些茶点上来。
  宝珠一看到吴栓家的儿子,便闹着要和弟弟玩儿。
  顾相思笑着让甄喜带着两个孩子去院子里玩耍,她则在初晴和飞漱的搀扶下,扶着肚子落座,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们说:“早就盼着你们来了,可我也知道如今你们太忙,就想着啊!你们十一月份应该就得闲了,到时候就让阿滟派人把你们接来,咱们也都好好聚聚。”
  杨百花看她这肚子不小,便是关心问:“你这肚子里……不会又是双生胎吧?”
  顾相思听杨百花这样问,便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双生胎,阿月给看了,胎位很正,没事的。”
  杨百花和桃娘互看一眼,都是无比担心的扭头盯着她的肚子。女人生孩子,本就是九死一生,生双生胎,更是要命的事啊!
  顾相思一手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笑着宽慰她们娘俩道:“婶子,你和嫂子别担心,不还有阿月这个神医在吗?没事的。”
  杨百花还是很担心拉着她一只手道:“相思啊,你当初生君儿和宝珠的时候,那是因为日子不好过,吃的又差劲儿,孩子生下来,一个也就五斤多点,
  你也没遭太多的罪。可是如今……唉!日子好过了,吃的太好,生孩子时,你可就要遭大罪了啊!”
  “婶子,我真没啥事,等到生产的时候,要是孩子长得太壮,我生不下来,大不了就剖腹产呗!绝对生的下来,且母子平安。”顾相思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有阿月在,她有什么好怕的?
  阿月的刀功,可比她这个半路出家的厉害稳妥多了。
  “剖……腹?你是说,切开你的肚子,把孩子拿出来吗?”杨百花这可是吓出一身冷汗来了,这相思的徒弟是什么神医啊?这人肚子切开了,还能活吗?这不胡闹吗?
  吴栓和桃娘也是吓了一跳,哪有这样生孩子的啊?这不是真要玩命吗?
  顾相思让乔雪她们把茶点摆好,让他们喝杯茶压压惊,她才对他们解释道:“这个剖腹产虽然有一定的危险,可是却是对付难产最好的法子了。之前那个五洪县的县官大人的夫人,她就是我给她切开肚子,把孩子取出来的。她如今不也好好的活着吗?而且还嫁了丞相府五公子为妻了呢。唔!还有德妃娘娘,被一个小才人惊了胎,没力气生下孩子了,不也是我帮她剖腹产接生出来一个小皇子吗?如今,他们娘俩好着呢!德妃也恢复的不错,小皇子白白胖胖的可讨人喜欢了。”
  杨百花他们娘几个,那还喝得下去这杯茶啊?她居然还给德妃娘娘切过腹?她怎么就这么傻大胆啊?
  那德妃娘娘是谁?皇上的女人啊!
  那小皇子又是谁?皇上的儿子啊!
  她这要是一个弄不好,就是害死皇上的女人,害死一位皇子的大事啊!
  笑,她还敢这样没心没肺的笑,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不好的后果,到底是有多严重啊?
  啪!外头传来东西打碎的声响。
  “弟弟乖,不怕不怕!岁岁平安啊!”宝珠正带着吴栓家儿子在院子里玩,小孩子走路摇摇晃晃的不太稳,就把一个花盆给从游廊台子上撞地上去了。
  桃娘忙起身向外跑去,跑到儿子身边,见儿子没什么事,就是……就是把那一盆罕见的粉菊,给打碎了。
  这色的菊花她都没见过,一定很值钱吧?
  杨百花和吴栓也出来了,一瞧见小孙子把好好一盆粉菊弄坏了,他们可就太不好意思了。
  他们娘俩想的一样,别说这青瓷花盆了,就是这株粉菊,也得是他们干一年,也挣不够钱赔的吧?
  “没事没事,孩子没事就好!”顾相思也挺个肚子走出来了,笑着吩咐乔雪道:“让人收拾一下,把碎片小心捡干净,可别回头再碰伤孩子了。”
  “是。”乔雪柔声应下,便找来打扫庭院的粗使丫头,让她们把地上收拾干净了。
  杨百花面上有些臊得慌,看向顾相思小声问:“相思啊,这盆花……”
  “哦,这些菊花都是静王爷派人送来的,他有个上白亩的百菊园,什么颜色的菊花都有,这不秋天了吗?别的花都谢了,我瞧着宝珠这院子里挺萧条的,便让人搬了些菊花和矮子松来,好歹摆着好看些嘛。”顾相思可不是会养花种草的闲雅之人,她对花也不怎么能欣赏来,反正就是看着好看,能调节心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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