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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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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白凝烨冲着那两人抛了个媚眼。
穆湘闻言,冲着白凝烨竖起大拇指,“高!还是师父高!”他侧目向着远处看去,果真瞧见欧阳威远脚步有些打晃。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盘’吧?”
白凝烨看向花无邪,只见后者扫了扫后脑勺,道:“我也不知,你要去问清歌,我从她那听说的。不过,我估计不是什么好词。”
那白凝烨‘切!’的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
那酒场内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那百姓从最开始的欢呼,到现在屏息以待。
那两人面前均是剩下一坛酒。
萧容隽目光冷然看去,擦拭着嘴角将那酒坛执起,目光中却满是笃定。
欧阳威远眼神飘忽,摇晃着脑袋,强打起精神,将那酒坛拿起,亦是喝了下去。
那两个酒坛碎裂声响同时响起,周围皆是倒抽一口气的声响。
这两人均是喝下不少的酒,可竟是无一人醉倒?
“振国大将军,可是再拿取?”萧容隽冷清道,声音一丝醉意皆无。
“要!当然要!拿酒来!”欧阳威远大喊着,竟是有些口齿不清,一句话差点咬到了舌尖。
“好!来人!上酒!”
随之两人注视着对方,那灼热的视线谁也不让着谁。
那远处白凝烨摇晃着脚尖,看着对话的两人,道:“这欧阳威远还真能挺!”
“为何还不醉?”穆湘皱眉道。
“急什么?”白凝烨不悦道。
随之他瞧见欧阳威远摇晃着脑袋,眼神越发缥缈,他唇角一勾,道:
“一。”
“二。”
“三。”
只听‘咕咚!’一声,那远处的欧阳威远竟是毫无征兆的倒在了地上。
第四百二十七章 属于他的清歌
“将军!将军!”
那身边的手下均是上前,将欧阳威远搀扶起来。
萧容隽目光冷然看向那跟随而上的世阳,道:“这赌约是振国将军提起,你可是听清?”
那世阳面上毫无事情,吩咐手下搀扶起欧阳威远,随之瞥向萧容隽,道:“这属下做不了主,还要等振国大将军醒来再做定夺。”
“吁~!怎么可以这样!”
“就是!我们可是都听着呢!”
“就是就是!不能不作数!”
周围满是百姓起哄的声响,萧容隽微微侧目,再次将视线定格在已经不省人事的欧阳威远身上。
那世阳双眼微眯,凑向欧阳威远,轻唤着,“将军?”
“唔!~什么?萧容隽可是倒了?!”
那欧阳威远抬起一只眼眸,微侧看去,那眼前的景象十分模糊迷蒙,亦是一阵头晕目眩。
“将军,我在这里,我们赌约可是作数?”萧容隽嘴角微弯。
那欧阳威远闻声,眼眸瞪得比牛眼还大,怒道:“作数!自是作数!我还没多!还能喝!唔…拿酒来!”
“将军!您别喝了!您已经醉了!”世阳在一侧劝说着,那欧阳威远身宽体大,自是一阵比划,世阳用眼神示意手下,才堪堪将之搀扶住。
那周围满是百姓不悦抱怨的声响,但在欧阳威远耳中极不可闻,一直叫嚷着还要喝下。
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光华,抬起手臂置于空中,左右来回扫视,道:“这到底谁清醒,谁喝多,百姓可都作证呢!将军可是要耍赖?”
“呵!耍赖?!根本不存在!本将军说没多便是没多!”
萧容隽抿唇轻笑,道:“好,将军没多,那边下去休息吧!”
“不!来人!拿字据!谁先倒下谁是乌龟王八蛋!直接画押!”
那萧容隽双眼微眯,等待的自是欧阳威远这句话。
“这欧阳威远当真愚蠢,竟是自己挖坑往里跳。”
远处花无邪抱起手臂摇头叹息,眼底却满是戏谑。
白凝烨亦是昂首,道:“这欧阳威远生性好胜心强,萧容隽自是抓住这一点,看来这地,咱王爷是拿定了!”
只见不多时,欧阳威远的手下将写好的字据拿来,萧容隽接过查看,忽而嘴角一笑,道:“好!就按这字据上的办,这百姓可都作证呢!”
“自是!来!来人!拿酒!”
那欧阳威远叫嚣着,身边下人亦是去将酒拿来,不多时那桌面上又摆了满满。
这期间欧阳威远一直摇晃着身子,不断摇着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萧容隽云淡风轻,负手而立,那面容亦是一阵冷清。
待那酒全部摆好,萧容隽执起酒坛,冲着欧阳威远扬了扬,后者一脸不服气,亦是端起,仰头大喝了起来。
萧容隽却是薄唇轻动,小口抿着,那动作看似好爽,实则并未有多少进入口中。
只几秒间,对面便传来酒坛破裂的声响,欧阳威远打了个酒嗝,身子一阵趔趄,险些栽倒在地。
穆湘看去,纳闷道:“师父,刚刚不是起药效了?怎地这欧阳威远好似更加清醒了?”
白凝烨嗤笑一声,道:“若不如此,拿来的好戏?你等着瞧。”
只见那中央萧容隽一坛还没有喝下去,欧阳威远已经连喝了两坛,那身形已经摇晃的不行。
欧阳威远身后手下想要搀扶,却是被他一手挥舞出数米之远。
他伸出大掌想要够向另一坛,那手刚触碰到,紧接着便是向地下摔倒而去。
萧容隽侧目看去,对着世阳道:“这下,结果可是分出?”
那世阳微微昂首,瞧着被搀扶起来的欧阳威远面上满是无奈,他道:“王爷海涵,在下便带着将军下去了。”
萧容隽抬起一手,扫视着桌面,道:“将军喝下三坛,而我只有一坛,难免有些胜之不武。”
语罢,萧容隽双手拿起,动作十分豪迈,那酒水泼洒而出,落入口腔中,好似宣泄的银河。
而萧容隽身侧女子看去,眼底满是担忧,忽而一道哨声响起,那女子侧目看去,瞧见人群中正有人向着她招手。
她目光一闪,缓缓向后退去。
那两坛下去,萧容隽从孙可言手中拿起字据,在上面按下,随之走到欧阳威远身边,道:“还请将军按下。”
那欧阳威远迷迷糊糊,鼻息间喘着粗气,他看着萧容隽面色不改,心头一阵怒气升腾,那身边百姓叫嚷的声响他亦是听闻。
“按就按!老子愿赌服输!”
待欧阳威远按下之后,便是直接昏睡了过去。
萧容隽侧目对着孙可言睡着什么,随之便径直向着后院走去。
那远处的白凝烨见状,对着身侧两人挥舞着手臂,道:“好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
月色正高,待萧容隽离去,那前院的钟声亦是响起。
新的一年伊始,一切是那般的美好。
萧容隽迈着轻缓的脚步向着后院走去,并不是他想走的慢,而是那酒意,竟是满满的升腾上来。
他摇晃着脑袋,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模糊。
他刚刚用内力压制住酒气,却也只是压制住片刻。
他站在树旁缓和了半晌,那鼻息间的粗气亦是越来越浓重。
看着那远处厢房的眼神,越发的火热,他心爱的人,还在那处等待着他。
那便是清歌,属于他的清歌,他的王妃……
他抬起脚步,身子有些摇晃,缓缓向前走去。
他站在门口,呼出一口气,抬起大掌,便是将那门打开,室内一片安静,亦是漆黑一片。
室内流转着一丝奇香,却是极不可闻,若是不细细嗅去,便是察觉不出。
那躺在床上的身影,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在被褥中隆起一个鼓包。
他脚步轻缓向前走去,“清歌。”
他轻轻的叫唤着,那声调中满是柔情。
那被中女子闻声瑟缩一声,抬起藕臂,将被褥打开,向着远处的人影伸长了手臂,那面上满是娇羞的神情。
“王爷……”
那一声轻唤,带着蚀骨的柔情,亦是有些醉意。
萧容隽闻声,心头一阵心猿意马,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快步上前。
那女子闻声亦是起身。
萧容隽抬眸看去,只见月光下,被褥顺着肩膀滑落,露出了那美好的酮体。
第四百二十八章 媲美毒气弹
阮清歌只穿着一抹藕合色鸳鸯戏水肚兜,那白皙细腻的皮肤正暴露在空中。
炽人的热度不断飙升,萧容隽热血沸腾,一股无名火自下腹冲向头顶,那本就混沌的神绪简直如同浆糊一般。
他快步上前走去,站在阮清歌身侧,垂眸打量着,那眼底满是火热,溢满了如同火山爆发了一般的岩浆。
阮清歌跪坐在床榻上,仰头去看,那眼底满是迷蒙,面若桃花含羞带怯。
她眼神不住向旁飘去,颤抖着手指向前够去,纤长的指尖在萧容隽衣带处摸索着,动作十分魅惑动人。
萧容隽呼吸一窒,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沉重的闭上了眼眸,想要平息腹下的欲火,却是怎么都消不下去,反而越发浓郁。
“王爷……”
那轻唤再次响起,却是如同猫爪一般,挠在萧容隽的心间,带着一片痒意。
他闻声睁开眼眸,目光定定向着阮清歌看去,“清歌,你可是愿交于我?”
“臣妾本就是王爷的人,王爷为何这般询问?”
阮清歌跪坐起身,趴伏在萧容隽胸膛之上,脑袋在上面轻轻摩擦,爱恋十足。
萧容隽在触碰到阮清歌之时,忽而身子一僵,目光从炙热渐渐转为冰冷。
他嘴角勾起一丝邪笑,将阮清歌从身上拉开,抬起单指,执起她的下颚,轻声道:“是吗?王妃有多爱慕本王?”
“臣妾…臣妾整颗心都是王爷的!王爷!我们快快就寝吧!”
阮清歌伸出藕臂,一把抱住了萧容隽的腰身,一双小手胡乱的摸索着萧容隽的腰身,四处点火。
而萧容隽站在床边,目光冷清垂眸看去,亦是毫无动作。
而在不久前,那院落西相最角落之处。
两个人影正抱着一团,鬼鬼祟祟的向着一处厢房走去。
“快点!别被人发现了!”
“有什么的!这人全部都在前庭呢!放心吧!”
“小心驶得万年船!可别翻沟了!”
“呵!就你谨慎,快进去吧!咱俩也尝尝这小妞的味道!”
就在那两人走动间,被子落下,露出一角,其中一双藕臂垂落下来,那手腕上正戴着一只成色上乘,白如凝滞的羊脂玉手镯。
那凌乱的头上,亦是带着一根白莲形状的玉簪。
“呕——”
忽而,那被褥中一阵呕吐的声响传出。
那露出的脑袋径直垂下,吐在了身下之人的头上。
“啊!什么东西!啊!真是要疯了!”
那身下之人被吐了一头,松开手站在原地直跳脚,那传入鼻息的满是酸腐的味道。
这一路颠簸,腹部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本就难受,这一有冷风灌入,更是难上加难,简直如同上了刀山一般。
不过吐出去倒是好受了不少,整个人都是一阵轻松。
这一头松开,另一头亦是一阵趔趄,那被褥之人整洁被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被中之人被摔得七荤八素,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起来,她抿了抿嘴,口腔中一阵难受。
她翻滚着爬了出来,一头乱发,皮肤惨白,在月光下犹如女鬼一般。
夜黑风高,四周伸手不见五指,那冷风不断从微敞的领口向着后背浸入。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看向周围,正是与那两人大眼瞪小眼。
若说现在什么情况,她若是还搞不清楚,当真是白混了!
只见那眼前两人在瞧见阮清歌眼底清晰的情绪后,顿时瞪大了眼眸,拔腿便要向着远处跑去。
忽而身后传来一阵阴风,那两人后领被人拽住,径直向着空中飞去,伴随的,是一道犹如地狱使者传出的冰冷声响。
“玩?是吗?本王妃便陪你们好好玩玩!”
约莫一炷香时间过去,阮清歌坐在昏黄的小屋内,翘起二郎腿,抬起小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她目光阴恻恻的看着地面哀嚎的两人。
“怎么?还是不说吗?”
只见眼前地面上的两人,呈现一个球状。
两人的脑袋均是对着另一个人的屁股,双腿夹在另一人的肩膀上,两人的手臂在正中绑在了一起,丝毫都动弹不得。
“说!说!王妃快放了我们两个吧!啊!!”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道:“好!说吧,说了我便放了你们两个。”
那两人欲哭无泪,没想到这王妃还是个练家子,竟是三下两下便将两人绑在了一起,还是这等奇葩的姿势!
其中一人苦咧叫喊道:“我们也是受人之命,将王妃绑来。”
“绑我做什么?”
阮清歌掏了掏耳朵,询问着。
那人面色一顿,身体更是一阵瑟缩。
阮清歌嗤笑一声,那笑声中却慢慢都是寒意,“怎么?绑我来凌辱我?”
那两人闻声连忙叫喊道:“没有!没有!不敢!小的怎么敢!”
“那人是谁?!”阮清歌面色突变,凌厉道。
“将军的人啊!王妃!是将军的手下叫我们做的!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阮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丝讥笑。
“好哇!那倒是说说,你们是何人?”
“我们…我们就是普通百姓啊!我们是良民啊!”
“良民?当真是良民啊!”阮清歌站起身,伸手拢着头上杂乱的秀发,她垂眸看向那两人。
之前并未瞧见过,定然是这启梁城内游手好闲,不做好事之人。
她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在那宴会中朦胧之际,便是瞧见一女子凑近萧容隽,随之那女子与欧阳威远离开。
她被人带走,那女子现在可是在萧容隽床上?
她看着地上那两人,嘴角勾起一丝阴恻恻的笑意,从袖中掏出两颗药丸,便是丢到了两人的口中。
“王妃!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阮清歌淡笑,向着门口走去,冷清道:“你们不是爱玩?自是让你们飘飘欲仙的东西!”
语罢,阮清歌便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那两人面色顿时一僵,一脸的铁青,不多时,其中一人没忍住,‘噗嗤!’一声,一个臭屁自菊花发出,直接喷涌在另一人的面上。
“啊!熏死老子了!”
那另一人顿时差点被熏晕了过去,亦是没收住,那‘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犹如交响乐一般。
顿时,那室内满满都是臭气,如同毒气弹一般。
而此时,阮清歌已经彻底消失在那夜色中。
第四百二十九章 抓奸
阮清歌脚步轻盈,在那夜色中飘荡,此时她脑海一片清醒。
这欧阳威远当真是活腻歪了!竟然把坏主意打在了萧容隽身上,那么想要萧容隽纳妾?这事还轮不到他的头上!
待阮清歌回到那厢房门口,准备抓奸之时,忽而眼底划过一丝华光。
只见她身形轻盈,向着屋顶跃去。
那娇小的身影踩在瓦片上,发出的声响极不可闻,犹如羽毛落地一般。她快速窜向屋后,随之犹如游蛇一般,自那窗口钻入房内。
那古怪的香气传入鼻间,她身形微顿,眉间不由皱起。
这欧阳威远还真是下了重本,竟是使用这般金贵的药?
虽然阮清歌并不知这是什么药,但是药材自是能闻出,那便是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春y,而且药效十分猛烈。
她从怀中拿出解毒丹,放入口中。
那一双琥珀色眼眸在夜色中扫视着,随之向上一跃,便是跳上了房梁。
隔着许远看去,阮清歌视力极佳,便是将那床榻上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可那眼前的景象,竟是气的她差点一口血水吐出来。
只见那软塌上,萧容隽站立在床边,单手执起女子的下颚,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是吗?王妃有多爱慕本王?”
只见那女子娇声道:“臣妾…臣妾整颗心都是王爷的!王爷!我们快快就寝吧!”
话音落下,那女子面色涨红,微微闭上眼眸,双手不断在萧容隽身上抚摸着;妩媚挑逗。
萧容隽垂眸打量着那女子,眼底满是寒冰,一丝温度不带,任凭那女子怎么撩拨,竟是一丝反应都没有。
那女子面上满是大汗,咬住下唇,幽怨的看着萧容隽。
阮清歌一瞧那女子便知药效已经发挥作用,而萧容隽亦是如此。
她目光阴恻恻的看着萧容隽垂在身侧的手掌,若是他敢触碰到那女子一分,死定了!!
只见萧容隽一个旋身,将自己与那女子的位置对调,那女子下身竟是未着寸缕,大刺刺的展现在萧容隽面前。
阮清歌看去都不由得红了一张老脸,她倒抽一口气,捂住眼眸,气的抓心挠肝,这女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只见那女子一脸羞射,趴伏在萧容隽身上,道:“王爷,臣妾今晚好看吗?”
那声音及其妩媚,就连阮清歌听闻皆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萧容隽闻言,倒退一步,那视线却是牢牢的锁定在女子脖颈之上的位置,道:
“本王的王妃,自是好看,但!——”萧容隽忽而阴冷一笑,道:“你以为是你这狐媚可比拟?!”
此话一出,不仅是那女子,就连房梁之上的阮清歌皆是一愣。
——
而此时,酒足饭饱,吃的肚饱溜圆的三人,正迈着悠闲的脚步向着后院走去。
“也不知咱王爷和王妃进展如何了?”
白凝烨摇着折扇,一脸的八卦。
“管你何事?”
花无邪迈着阔步,撇嘴瞧着。
只有穆湘一脸担忧,阮清歌喝多,梁王好似也不像表面那么平静,而这一整晚,梁王身侧都跟随着一个女人,那女子何意,她怎么能瞧不出。
可在梁王离去之时,那女子不见……难道是她想多了?
“呵!怎么不管我事?梁王怎么也是我的兄弟,这兄弟幸福,自然就是我的幸福。”
白凝烨啧声道。
“呵!”花无邪冷笑一声,道:“是那俩人甜蜜,就没有功夫戏耍与你,梁王也自是不会拿你练拳了吧?”
被看透心事的白凝烨瞪圆了眼眸,“说什么大实话!你是找死吧!你个花包!”
“你个游手好闲!还说我?你是不是欠揍了!”
眼看着这两人便要吵起来,那身侧正沉思的穆湘却是闻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穆湘上前,连忙拽住欲要伸展拳脚的两人,焦急道:“哎?你们别吵了!师父,这是什么味道?!”
说着,她侧目看去,那一侧正是阮清歌和萧容隽的厢房。
白凝烨闻声,将摆在花无邪面上的手掌收了回来,他吸了吸鼻子,面上忽而展现出一丝古怪,随之他将折扇敲击在掌心,道:“春y?这两人还真是有情趣。”
那花无邪闻言,亦是脚步一顿,吸了吸鼻子,道:“不对!这怎么还有迷药的成分?”
话落,那三人对视一眼,均是快步向着那房门走去。
可刚到那房门,忽而‘砰!’的一声,一个几乎赤体的女子被震了出来,那门板子亦是被震出数米之远。
穆湘快步上前查看,见那女子正是一整晚都围绕在萧容隽身侧的女子。
待看到她下身之时,亦是瞪大了眼眸,连忙脱去外套,罩在她身下。
白凝烨和花无邪瞧见,均是一愣,倒抽一口气,连忙撇开眼帘。
白凝烨面展不自然,轻咳一声,“我去看看容隽!”快步向屋内走去。
只见屋内,萧容隽面色潮红,正在床榻上盘膝而坐,压制着体内流转的药力。
萧容隽闻声抬起眼眸,那眼底满是锐利。
“还不下来?”
那两人闻言,均是一愣,“下来?从哪里下来?”白凝烨上前,一把拽住萧容隽的脉搏,他忽而大惊。
“卧槽!这是谁给你下的毒,竟是这么阴狠!”
萧容隽闻言,双眼微眯,却是并未发声,然而,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想。
花无邪扫视着周围,道:“清歌呢?!”
萧容隽仰起头,看向不远处的房梁,再次出声,“不下来等什么?待本王抓你下来吗?!”
萧容隽话音落下,一道白色身影自那房梁之上一跃而下。
只见那黑暗中,阮清歌翻着白眼走了出来,不情不愿的站在几人面前。
白凝烨瞧见,嘴角不由一抽,道:“你这是……”说着,他指了指萧容隽,道:“你相公在这受苦受难,你却在房梁上看热闹?”
阮清歌‘哼!’的一声,道:“受苦受难个屁啊!是受美人恩惠吧?”
说着,阮清歌从衣襟处拿出药瓶,那瓶中便是解毒丹。
她倒出一颗,便丢到了萧容隽的口中。
自始至终,萧容隽皆是冷眼看去,那眼中满是幽怨。
而在阮清歌眼中,好似被一只好几天没吃到狗粮的哈士奇盯着一般。
她不悦道:“我可是被歹人抓去了!若不是我聪明机智,怕是现下已经命丧他手!”
那花无邪闻言,眉心一跳,道:“你命丧他手?怕是反过来了吧?”
这世上,花无邪还没瞧见过谁是阮清歌的对手。
第四百三十章 王妃可是醋了?
阮清歌转身,并未搭理花无邪,将窗户打开,那室内传入新鲜空气,将那奇香掩盖住。
那外面正传来女子哭喊的声音,穆湘正站在她面前审问着。
“找找这东西从哪里冒出来的!”
阮清歌回头轻唤着,变瞧见白凝烨在房中寻找着。
萧容隽双眼微眯看来,瞧见阮清歌面上竟是一丝醉意都没有。
“劫你之人是谁?现下在何处?”
阮清歌闻声侧目看去,她状似无意道:“那几人已经被我收拾了,就在西西厢的角落处。”
萧容隽闻言,向着花无邪投去一抹眼神。
后者反应过来,转身便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耸了耸肩,迈着轻快的脚步,向那萧容隽走来。
她伸出素手,把在那腕间,这一探寻,眉心不由一皱,“解毒丹对你不起效果?”
“清歌!找到了!在这里!”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白凝烨手中拿着一枚小香炉,高高举在空中快步走向那床榻上的两人。
阮清歌回身便是接过,将那盖子打开,低头嗅去。
“我的天!当真是要了你的命啊!”
阮清歌抱怨着,面上满是阴沉向着萧容隽看去。
白凝烨亦是接过来嗅了嗅,阮清歌已经拿出一颗解毒丹塞入白凝烨手中。
因为之前阮清歌便服用了解毒丹,这奇香自是对她没有效果。
白凝烨垂眸看去,竟是瞧见那炉底部有一丝晶莹正在燃烧,他从怀中拿出手套,随之向炉内探去,将其中之物拿了出来。
那物体燃点极低,触手即化,在掌心处化为一滩水,亦是有结冰的倾向。
阮清歌见状,不由皱眉,向着萧容隽看去。
萧容隽体内有冰毒之说,只有少数人知道,而这奇香自是用融入冰寒之气制作,亦是用来对付萧容隽。
那萧容隽见状,自是明了,那眉头不由一皱,面色更加红润。
这消息到底是从何流出?欧阳威远又是如何得知?或者…这事到底是谁做的?
阮清歌无奈,道:“兄弟!看来你要受苦了!”
那白凝烨闻声,嘴角一抽,原本是打算借着两人酒力发作,好承了那鱼水之欢,被这事件一搅合,不仅阮清歌醒酒了。
这萧容隽看去好似兴致也不是极高。
可萧容隽身上的药劲还没过啊!阮清歌是打算晒着萧容隽,让他忍受这非人之痛吗?
那萧容隽闻言阴恻恻向着阮清歌看去,“当真如此?”
阮清歌耸肩,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自是!”
而她心中还气愤着,这萧容隽竟是与这女子距离如此之近。
萧容隽闻声闭上眼眸,面上满是沉着,他抬起一只微微颤动的手臂,道:“你们都出去吧!那女子留下,明日审问。”
白凝烨闻言,瞪大了眼眸,不住的向着阮清歌使眼神。
阮清歌将眼帘瞥向别处,就是不看。
那萧容隽见状,便知道这小女人小脾气又上来了,小野猫炸毛,虽然要撸,但也要看现在情况是否允许不?
白凝烨见状,犹豫道:“不行啊!这…我们也想出去,可是你的身体情况根本不予许啊?现下要不就解决了!要不用内力压制,可你寒毒未清,后果不定。”
白凝烨说话间轻咳一声,眼神向着萧容隽胯下扫去,又瞥了阮清歌一眼,那意味十分明显。
阮清歌瞧见,双眼圆瞪看去,她是个有心理阴影的人好不好?!
“不必,本王自行解决。”
那冷清的话语说出,自是带着一阵冰寒。
阮清歌闻声亦是不悦看去,“你解决?你怎么解决?”
萧容隽双眼微眯看去,道:“王妃不愿帮本王,本王自是寻人。”
阮清歌这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男人还来劲了是不?
她抱起双臂,哼声道:“外面就有个现成的!你去吧!”
白凝烨一个事外人听闻急的直挠脑袋,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有点正事啊!吵什么?在不解决可就完了!唔……!”
还不等白凝烨说完,阮清歌伸出一掌排在他面上,向后捂去。
白凝烨瞧着那要掐起来的两人,顿时欲哭无泪,这剧情根本不是按照这么来的好吗?这时候阮清歌不是应该小鸟依人钻入萧容隽怀中,求抱抱,举高高吗?
这两人这段时日感情极好,究竟是错在哪里了啊?这阮清歌现下竟是见死不救?
难道是这萧容隽作死?阮清歌刚刚在房梁上看到了什么?
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讥笑,道:“被本王丢弃的女子,本王自是不要,本王这辈子,只要叫做阮清歌的女子。”
阮清歌闻声身形一顿,那白凝烨亦是向后退去,这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粮,还能不能好了?
阮清歌怒气冲冲双手叉腰,道:“那你还调戏那女子!当我是什么?!你早就知道我在房梁上不是嘛?”
白凝烨闻言,更是向后退去。
调戏? 当着阮清歌面?
天啊!当真是作死啊!
他道:“那什么!容隽这身子不能拖了,你们自行解决,我退下了!”
语毕,白凝烨夹着尾巴便向着外面走去,整个人灰溜溜。
阮清歌怒目而视,那萧容隽除了一脸红雾,竟是一丝多余神情都没有。
“王妃可是醋了?”
阮清歌‘哼!’的一声,将脸瞥向别处,她低喃道:“幼稚!”
那室内现下只有她与萧容隽两人,那大敞四开的门不断向着里面灌着冷风。
萧容隽起身,向着阮清歌一步步走来,那脚步十分沉稳,阮清歌亦是向后退去,直接被萧容隽逼到了角落中。
两人呼吸交融在一起,萧容隽的竟是炙热如火。
他伸出长臂,拽住阮清歌的小手,向着跨间伸去,那火辣辣如烧红的铁管一般的钢枪在阮清歌手中,简直要将她融化。
她想要抽回手,一滴炙热滴在她的面颊上,带着一丝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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