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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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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阮清歌刚走出大门几步远的时候,便听到了后方休息室内传出鸡飞狗跳的声响。
  以及穆湘的惨叫声。
  “师父!不要!不要!我说!啊——!”
  萧容隽垂眸,撇向身侧无罪窃笑的小女人,眼底满是宠溺。
  而现在阮清歌脑海中正在脑补室内发生的事情。
  穆湘定然被白凝烨欺负的极惨。
  此时是不是应该来一句‘亚麻跌!’应景?那穆湘实在是太过分了,不盘一盘是不行了。
  不过人家好歹是个‘小女人’啊!
  希望白凝烨下手能轻一点。
  “哎?你们出来了?”
  阮清歌闻声抬起眼眸看去,不远处花无邪手中正拎着一个食盒走来。
  他忽而站定步伐,耳际微动,似乎正侧头听着什么。
  忽而他面色铁青脚步发颤,双手亦是轻微的抖动了起来,看着阮清歌远处那房门好似看着打开通往地狱的大门一般。
  阮清歌自是知道花无邪已经听到了来自穆湘的惨叫声。
  此时她与萧容隽已经来到了花无邪的身边。
  阮清歌抬起一手,拍拂在花无邪的肩膀上,带着笑意的轻声道:“好自为之,祝您能活到明天,去吧!圣医大人现在肯定饿了!”
  说完,阮清歌便与花无邪擦肩而过,可刚走出两步,阮清歌顿觉身后有一丝坠力,她侧目看去。
  瞧见了花无邪正拽着她的衣摆,那面上满是欲哭无泪的表情。
  “清歌,我能不能不去啊?”
  阮清歌跳了跳眉头,给了花无邪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那花无邪松开手掌,呼出一口气,随之一脸赴死的表情,道:“好了!我知道了!”
  话音落下,他转身,背膀挺得溜直,向着休息室走去。
  阮清歌转身看着花无邪的身影,心底却是在为他默哀。
  “玩够了?我们走吧。”
  身侧传来萧容隽低沉的声响,阮清歌抬眸看去,微微昂首,跟上萧容隽的步伐,两人向着大厅走去。
  那大厅正有五个郎中正坐在桌椅边上休息着,那桌上放置着饭菜。
  而每个人的表情微僵,食不知味的吃着。
  毕竟每日做手术,天天看白花花,红艳艳的东西,看什么都像是人体器官,现下已经习惯。
  阮清歌还记得之前的几日,有的郎中一吐便是一天,更别提还吃的下去饭了。
  而另一侧,则有炽烈军面容威严的抬着疯民,向着里面的手术室走去。
  一切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阮清歌与萧容隽出来之时,那群郎中便起身行礼。
  萧容隽免礼后,目光冷清的撇向远处的牢房,那牢房中依旧七七八八的躺着疯民,约莫还有上千。
  阮清歌庆幸的便是这些疯民不用吃东西,不用喝水,不然这启梁城的物资根本就养活不了这么多的人。
  “你可是想要用谁来试药?”
  萧容隽凑近阮清歌的耳际,低声询问着。
  那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传入阮清歌的鼻息间,带着淡淡的白莲香气,说不出的魅惑人。
  她身子微僵,下意识的向一旁夺去,眼神却是撇向那远处独立的牢房。
  萧容隽瞧着不远处的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受伤,而看她的眼神所及之处,便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我们过去吧!”
  萧容隽冷声道。
  阮清歌闻言抬起眼眸看去,不明这男人又在闹什么小脾气?
  她眨了眨眼眸,抱着药箱跟在萧容隽的身后,她轻声道:“你不在上面能行吗?”
  其实这一切都可以她自己来的。
  萧容隽目视前方,脚步从未停止,冷声道:“孙可言在上方管理士兵看守百姓收割粮食,亦是有青怀传信,不用担心。”
  阮清歌闻言撇了撇嘴角,抱住药箱的手臂紧了紧,这萧容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语,严丝合缝,她竟是一点借口也找不出来。
  不多时,两人来到那处独立的牢房,其中正有六名百姓,此时三名昏睡,三名正坐在地上仰头,双眼无神,好似失去了魂魄一般,恍恍惚惚,身子来回晃动着。
  阮清歌抿唇,眼底带着一丝不忍看去,没错,这六人便是救出阮若白的村庄,最开始取出蛊虫的六人。
  而阮若白的身世也是阮清歌最放心不下的事情。
  若是这解药真的能让人恢复,说不定那六人中便有人知道阮若白的身世。
  阮清歌站在牢门跟前,伸手便要打开门。
  而当那手刚碰触到门把之时,忽而被一只大掌攥住。
  “我来!”
  那低沉的话语自头顶传来,紧接着阮清歌便被萧容隽高大的身型笼罩,挤向一旁。
  阮清歌面上带着一丝窘迫,她抱住药箱跟在萧容隽的身后,两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而那远处正在吃着饭食的郎中,瞧见这一幕,均是好奇的看了过来。
  有人亦是放下了筷子,向这边走了过来。
  萧容隽进去之时,并未让阮清歌一同进入,而是将大门轻轻关闭,脚下一步一挪向着那些疯民凑去。
  阮清歌看着萧容隽那贴心的举动,眼底划过一丝感动,原来她也是个女人,也可以得到男人的保护。
  阮清歌亦是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萧容隽,而就算萧容隽怎么碰触那三个疯民,后者后者亦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萧容隽向着身后伸出一只大掌,对着阮清歌招了招手。
  阮清歌打开牢门便走了进去,将药方放在地上,将里面的瓶瓶罐罐拿了出来。
  萧容隽侧目看去,低声道:“这东西如何使用?”
  阮清歌递给萧容隽一个瓷瓶,道:“这其中的成分不一,我要找到最适合的大量制作,这是药水,直接倒入口中便可。这些,这个,都是吃的。”
  阮清歌一遍说着,一边指出,随之又拿出了几个不同的瓶子,道:“这些有的是熏蒸,有的需要针灸。”
  萧容隽闻声面色一暗,道:“这么费力。”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眼底满是凝重,“费不费力倒是无所谓,只要能治好,没有后患就好。”
  萧容隽闻声,深深的看了阮清歌一眼,而阮清歌已经垂下眼眸,展开了治疗。
  萧容隽手上动作亦是不差,将阮清歌说需要服用的解药喂到了疯民的口中。


第三百八十六章 只要你一人
  不多时,阮清歌制作出来能够服用的药剂全部喂了下去。
  而那些需要其他途径使用的也已经被阮清歌拿了出来。
  那牢房的门口已经站满了郎中,毕竟当时阮清歌说她会医术就已经让人吃惊,加之阮清歌提出惊世骇俗的活人解剖,更是点亮了这群郎中求医之路的明灯。
  现下阮清歌所做的一切,均是能够引起他们的好奇。
  有人已经在窃窃私语,互相交流探讨着阮清歌的手法。
  而阮清歌井然已经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手中的银针以及各种器具好似化为了她身体中的一部分一般。
  那器具在她的手中出神入化,腕间轻转,一根根沾染着药汁的银针被插入了疯民的身体之中。
  萧容隽负手站在一侧,为垂着眼脸撇向阮清歌。
  最美好的事情,便莫过于,她在做她喜欢做的事情,而他在一侧陪伴着。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刻钟的时间,阮清歌面上闪现出一丝疲惫,额头上渗出一丝薄汗。
  待阮清歌将最后一根银针从疯民的身体中拔出之时,她缓出一口气,瞥向先前吃了药的那几个疯民。
  那原本是醒来的,现下已经睡了过去。
  “还要做什么?”
  身侧传来萧容隽冷清的声音。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不做什么了,等药效发挥就行。”
  后者闻言微微昂首,阮清歌刚想收拾药箱,那双小手忽而被人攥住,她抬起眼眸看去。
  便瞧见萧容隽起身便将她拽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
  “嗯?”阮清歌疑惑出声,瞥向萧容隽的侧颜,瞧见他面色并不是太好。
  两人已经走出了牢房,萧容隽目视前方,道:“先去休息,晚些时候再来。”
  阮清歌闻言面容轻皱,回头看向那被放置在地上的药箱道:“可是…”
  “没有可是!青阳会替你收拾。”
  两人的对话均是落在了牢房外等待询问阮清歌的郎中耳中。
  而那些人瞧见萧容隽的面色均是倒退了一步,愣是没敢上前询问。
  阮清歌在萧容隽的带动下走出了牢房。
  那一抹硕大的太阳散发出炙热的光线,照耀在她的面容上,她伸出小手抵挡着阳光,随之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萧容隽闻声侧目看来,眼底带着浓浓的不悦,却又是无可奈何。
  这处耽误的时间太多,而拖的时间越长,阮清歌越是受累。
  若是以往萧容隽并不会怎样,可是现下,他十分的担心阮清歌的身体。
  不多时,两人回到了厢房,那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
  一进门阮清歌就闻到了米饭香气,几日没有好好进食,胃部先是传出了一阵叫嚣。
  “吃饭!”
  萧容隽一声命下,拽着阮清歌阮清歌向着桌椅走去。
  拿起桌面上已经被浸湿的手帕一根一根,极为细致的擦拭着阮清歌的手指。
  那掌心的微凉,以及手帕的微热交织在一起,阮清歌面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她刚想将小手抽回,却又是被萧容隽拽了回去,直到他老人家心满意足,才放开了阮清歌的小手。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却是瞥见萧容隽拿起了筷子,一点想要离开的架势都没有。
  萧容隽微微侧目看去,瞧见阮清歌眼底震惊的神情,面上浮现出一丝不悦。
  “怎的?不欢迎本王?”
  阮清歌嘴角一抽,连忙摆手尬笑道;“欢迎!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
  她都累成什么样了?哪有那个时间与萧容隽扯皮。
  她执起筷子,瞥向桌面上的饭食。
  两菜一汤,小野鸡,炒青菜,以及鸡骨熬制的浓汤,这已经算是最近吃的最好的饭食了。
  阮清歌瞥向萧容隽骨节分明的大掌,这些时日他似乎也消瘦了不少。
  “吃!”
  萧容隽瞥来,瞧见微愣的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夹起一块鸡肉放入了她的碗中。
  阮清歌瞧见咽下一口口水,那肉是鸡胸肉,是鸡身上最好的部分…
  而萧容隽却是在吃着几根青菜。
  她眼底渐渐浮上一丝雾气,她轻咳一声,掩饰下心中的情绪。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就算如此,她声音中还是带着一丝哽咽。
  萧容隽闻声身子一僵,眉头微微皱起。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理应如此待你。”
  萧容隽沉吟了半晌,才找到自认为最好的理由。
  而若是一定要问他为何,怕是就连他自己也是答不出来的。
  阮清歌闻声垂下眼眸,将那块鸡肉吃进口中。
  那原本应该是美味,吃在她的口中却是带着一丝酸涩。
  “只是…因为我是你的王妃吗?”
  萧容隽闻声手上动作一顿,眉间更是皱成了川型。
  “自是如此,不然呢?”
  萧容隽反问道,他话音刚一落下,便听到对面小女人口中溢出的自嘲声。
  “好!我知道了,不过我这个王妃是挂名的,还请王爷不要将太多的心思放在我身上。”
  阮清歌说完心疼又酸又涩,她也搞不懂自己是在闹什么小情绪。
  萧容隽放下手中的筷子,双手抱胸抬起眼眸看去。
  “本王记得这菜肴里并未添加火药,再者不管你是不是挂名,本王这辈子也只会有你这么一个王妃,那心思你若是不要,本王便也只好喂了狗。”
  萧容隽话音落下,挑起眉头看去。
  阮清歌闻声差点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噎住,她抬起一指指着萧容隽的面容面上带着怒意,那嘴角却是微微勾起。
  “好哇!你竟然骂我是狗!”
  萧容隽抬起大掌,将阮清歌的手指包裹在其中,放入桌下,无奈道:
  “好了,不要闹了,吃饭。”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将小手抽回,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之前两人出事,好似已经明白了彼此的内心,可是之后萧容隽从未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而阮清歌虽然能体会到来自萧容隽的关心,却总感觉怪怪的。
  这萧容隽现下如此道来,就像是给她打了一阵镇定剂一般。
  若是他不想换王妃,她也不想换王爷,那么两人便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纠缠在一起。
  就不怕萧容隽不主动。
  阮清歌美滋滋的吃着饭食,再也没有找茬,她时不时的抬起眼眸瞥向萧容隽。
  男人吃相十分优雅,细嚼慢咽,一点声音都未曾发出。
  有些人的贵气,果然是与生俱来。


第三百八十七章 胎记
  一碗鸡汤见了底,阮清歌心满意足的擦拭着嘴角。
  她一抬眼,便看见了正目光迥然看着她的萧容隽,她面色微红,垂下眼眸,道:
  “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她看着那桌上什么都不剩的食物,面上抱恙。
  萧容隽抬起眼眸看去,细细的打量着阮清歌的面容,这数月以来的清苦,致使她面颊有些凹陷,面色亦是犹如菜色。
  本就清瘦的身材,现下看去更加瘦弱,整个人好似一股风便能吹跑。
  “不,你太瘦了,多吃点。”
  阮清歌闻言抿了抿嘴角,自是知道萧容隽在关切她,以往还能与之斗嘴,现下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阮清歌碰触桌面的指尖微动,她抬起眼眸看去,道:“近日粮食收割的如何?可是发生什么事端?”
  萧容隽轻晃着脑袋,道:“并未,一切井然进行,约莫明日便能全部收割完毕,那粮食够百姓实用到打春,放心。”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道:“能不能早些回去,便看这药的效果了,那周围的村庄也要展开清理,这启梁城容纳不下这么多难民。”
  萧容隽闻声微眯起双眼,道:“本王自是知道,虽然那沐诉之不打算再生事,但是他毕竟惹了事端,本王要将之抓捕才能回京。”
  阮清歌闻声心头一颤,若是真与沐诉之纠缠下去,回京的日期定然无尽。
  她呼出一口气,语气有些萎靡,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萧容隽见状,一丝疑惑划过眼底,亦是带着一丝锐利,“怎的?你与沐诉之…”
  “没怎么,只是那沐诉之有多么难对付你是知道的,而且 …”
  阮清歌语气一顿,亦是不知道应不应该与萧容隽道来沐诉之对她的本意。
  一开始阮清歌觉得沐诉之十恶不赦,虽然现在亦是如此,但…那玉佩,以及他口中的故人,并不像是逃脱的借口。
  而那人若是真的想要逃走,也不会三番五次前来寻她。
  “而是什么?”
  萧容隽冷清询问,那语气中不带一丝起伏。
  阮清歌面容一暗,道:“那日沐诉之给了我一块玉佩…”
  萧容隽闻言双眼微眯,眼底划过一丝怒意,却是被他压制住,打断阮清歌,道:
  “在哪里?”
  阮清歌扁了扁嘴角,她告知萧容隽也是因为她觉得事态已经超出了她能解决的能力范围。
  而最重要的便是,她本就是与萧容隽站在统一战线,有这么烦心的事情,怎么能让她一人忧神?
  她站起身,走向床边,身后亦是跟随着一道沉稳的脚步声。
  她从枕头下方将那块鸡血玉拿了出来,展现在两人面前。
  那玉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一丝光辉,整体莹润透彻。
  萧容隽垂下眼眸看去,他先是恍惚了片刻,忽而瞳孔微缩,不由分说的抓住阮清歌的手臂,将她放倒在床上。
  阮清歌面色一僵,仰头看去,“你干什么?”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她一跳,伸出手臂便抵挡着萧容隽。
  可是她的力气哪能与萧容隽抗衡?
  只见那一双大掌向着她衣襟伸去,紧接着便是腰身一凉。
  那莹润小巧的肚腩暴露在空中,阮清歌低呼一声,面上满是羞红,就连耳根子都溢上了粉红色。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阮清歌抬手推动着萧容隽的手臂。
  而萧容隽拿起那块鸡血玉比在阮清歌腰身的后侧。
  不多时,萧容隽起身,将阮清歌的衣襟拉上,一言不发的站在一侧,那双眼眸却是探寻一般的扫视在阮清歌的身上。
  阮清歌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萧容隽,那双眼底满是疑惑。
  她被萧容隽的眼神看的心里直发毛。
  她伸出双臂揽在胸口上方,瞪大了眼眸看着萧容隽,声音不自觉拔高,道:
  “你看什么?!到底怎么了?”
  萧容隽双眼微眯,那眼底的质疑更加浓烈。
  “你自己看!”
  他冷清说完,旋身向着一侧的座椅走去。
  阮清歌眉头紧皱,自己看?看什么?
  她撇了一眼萧容隽,又看了看自己身体,随之撇起嘴角,反正都被这个男人看遍了!有什么可怕的?
  她解开衣襟,坐起身,在自己的身上看着。
  然而当她视线移到左侧腰身之时,忽而瞪大了眼眸。
  只见那上方有一道与鸡血玉一样的胎记!
  她眼底划过一丝疑惑,瞪着一侧躺在床上的鸡血玉,面色满是凝重。
  要说她之前看着那玉便觉得一阵眼熟,原来…
  “难道你不知道你身上有胎记?”
  萧容隽质疑出声,那声音中满是冰冷,自带冰封特效。
  阮清歌嘴角一抽,“我若是说完忙到忘记,你信吗?”
  这胎记阮清歌以往并未在意。
  只是在初时沐浴之际仔细瞧过,之后便再也没有留心。
  萧容隽抿起嘴角,那眼底满是不相信,亦是抬起眉头看着她,那眼神意味十分明显。
  阮清歌将衣襟系好,坐在床边垂下眼睑。
  此时她脑海中一片混沌,她还记得那日在山洞之中与沐诉之决裂之时。
  他的手下将她衣衫刺破,腰际的皮肤暴露了出来。
  那沐诉之可是瞧见了腰间的胎记,才将她认为是故人?亦是好不闪躲,任由阮清歌将之刺伤?
  阮清歌能思及此处,萧容隽亦是可以。
  萧容隽见阮清歌神色萎靡,眼底带着一丝迷茫,他叹息一声,站起身,来到阮清歌身侧,道:
  “不必忧神,若真是如此,那沐诉之还会前来找你,届时问个一清二楚。”
  阮清歌闻言昂首,抬起眼眸看向萧容隽那紧绷的下颚,“现下你不阻止我了?”
  萧容隽抬起一只大掌抚摸着阮清歌的头顶,道:“若真是有什么辛密之时,搞清楚,也比不明不白来的强。”
  阮清歌闻言扁起嘴角,道:“若真的是…”
  阮清歌并未说下去,毕竟她是安阳君主,若真江湖中人有什么纠葛,那…简直是乱了套。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眼底带着一丝疲乏。
  萧容隽侧目看去,轻声道:“不要想了,好好休息。晚些那些难民有消息我叫人来告知与你。”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眼皮子亦是有些酸涩。
  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那里面一片冰冷,她不由得有些哀叹。
  “还是家中的冰熊毛毯温暖。”


第三百八十八章 梁上小人
  夜黑风高,狂风乍做。
  院落内的树枝被吹的沙沙作响,树叶亦是如同筛糠抖落一般,被狂风卷起,吹扬到高空之上。
  一道闪电忽而自北方的天边划向南方,似乎将整个天空劈开了一般。
  “轰隆隆!‘”——
  一道闷雷声响起,整个大地散发着可怖的气息。
  阮清歌原本是在睡梦中,硬是被那一道雷响震醒。
  她额头上渗出一丝汗水,眼神瞪的圆大,口中不住的喘着粗气。
  她缓缓转动着脑袋,看向窗边,那眼神亦是一阵无神。
  一道闪电映在窗上,将整个室内照亮,亦是显现出阮清歌苍白的面色。
  她脑海中满是刚刚梦中的场景。
  没想到,竟是让她梦到了沐诉之,那男子手中拿着玉佩,比在她的面前,狂肆的邪笑着。
  “你就是我的妹妹!本座的妹妹!你根本不是什么安阳郡主!跟我回家吧!我们要了这天下!”
  这道话语不住的在阮清歌的脑海中盘旋着,久久不能退去。
  直到一声闷雷响起,将阮清歌的思绪召唤了回来。
  她抬手揉搓着面颊,竟是摸到一手的汗水,她抬起衣袖擦拭着,缓出一口气。
  她从一侧的桌子上拿起茶壶,仰头便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一壶下去,她才彻底的缓解过来。
  那茶壶重重的敲击在桌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
  阮清歌眼底一片暗色,她微微侧着脑袋,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简直是被吓醒的有没有?这梦简直是太扯了!她怎么可能是沐诉之的妹妹?若说是什么远房亲戚倒是很有可能。
  她可是安阳郡主,父亲是北靖侯,娘亲是公主。
  虽然父亲并非良人,但也不是什么胡乱搞之人,娘亲亦是清清白白,从一而终。
  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哗哗哗!”
  随着那雷声与闪电的提醒,瓢泼大雨终是落下。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向窗外,双腿并起,置于胸前,手肘支撑在下颚上,双掌托腮,面上闪现的是少有的纯真容颜。
  现在大致是子时,正是午夜,她这一觉睡的许久,此时一片清醒。
  她听着外面稀稀拉拉传来的雨声,抬手揉搓着脑袋,面上一片烦躁。
  她喉咙发出一声嘟囔,仰身向后倒去,在床上翻滚多时,思绪却是越来越清醒。
  忽而,那房梁上传来一道细微的声响,虽然被雨水降落的声响遮拦住,但是阮清歌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她身子微僵,大眼遮挡在被褥后方,警惕的看向眼前的黑暗。
  一双小手缓慢的向着头上插有白莲玉簪的位置摸去。
  而那声响却是再也没有传出,阮清歌却是明显的能察觉到在那黑暗处有一抹炙热的视线正在注视着她。
  虽然如此,她却是一丝杀气都没有察觉出来。
  半夜前来,不声不响观察她的,就只有那一人。
  忽而阮清歌坐直身子,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满是锐利,向那房梁之上看去。
  她眸间轻转,讥笑一声,道:“没想到堂堂凤络殿殿主竟是个梁上小人,若是说出去,怕是会惊呆众人。”
  而当阮清歌话音落下,那房梁之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一道及不可闻的叹息在雨声中被掩盖。
  阮清歌转动着手中的白莲玉簪,那玉簪上散发着一阵温润。
  阮清歌等待多时,耐心简直要被磨没了。
  她低喊一声,道:“不出来是吗?难道要本妃将你请下来?”
  阮清歌话音落下,那素手间便出现三枚萃了毒的银针,她手腕微转,就在马上要射出去之时。
  那远处传来一道低叹,那悠悠的声响自房梁上传来。
  “不必了,我自己下来。”
  那窗外的闪电将整个室内照亮,亦是将那从房梁之上一跃而下的男子照了个透彻。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看去,今日沐诉之并未戴面具,身上依旧穿着极具代表性,绣有凤尾的长衫。
  外面下着大雨,这男人的身上却是一片干涸,武功得多高?才能没有沾染上雨水?
  阮清歌借着那闪电将沐诉之看了个一清二楚,相较于那日的惊鸿一瞥。
  今日的沐诉之更加俊逸,而那五官亦是立体,棱角分明,浑身散发着一丝温润的气息。
  与那日在山洞中接触的腹黑老狐狸,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那沐诉之落于阮清歌许远的位置上,那一双琥珀色的丹凤眼此时正带着一丝忧伤的看着阮清歌。
  他负手而立,却是一动不动。
  阮清歌瞧见,撇了撇嘴角,“你又来做何?”
  “你可是想清楚?要不要跟我走?”
  沐诉之沉吟了半晌,才呼出一口气问道。
  阮清歌讥笑一声,道:“我还是那句老话,为什么要跟你走?”
  说完,阮清歌将枕头下放的鸡血玉拿了出来,向空中抛了跑,道:“难道就因为我身上有与这玉一般的胎记,你便认为我是你的故人?”
  那沐诉之瞧见阮清歌的动作,瞳孔明显收缩了几分,生怕那玉被摔在地上。
  沐诉之抿唇,身子微动,最终还是站定了步伐,道:“有这一点,便足够了。”
  阮清歌闻声笑出声,“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光凭这一点也太儿戏了!”
  沐诉之闻言,一点都没有将阮清歌的嘲笑放在心上,他双眼微垂,道:
  “这并不是普通的玉,上面被下了咒语,若不是本座要寻之人,是碰不得的。”
  阮清歌闻言,顿时一惊,在心中悱恻着,‘卧槽!还有这样的事情?果然腹黑的狐狸到什么时候都是腹黑的!”
  那玉在阮清歌的手中简直成了烫手的山芋,她下意识的想要扔掉,然而身体反应早已快于大脑。
  那玉已经被阮清歌丢了出去。
  沐诉之面色一暗,身姿快如闪电,快速将那玉接了过去,随之塞入了怀中,目光满是忧郁的向着阮清歌看去。
  那一双眼眸湿漉漉的,好似丢了主人,再次寻到,正在控诉的小奶狗。
  阮清歌实在是看不下去,双手叉腰瞪去。
  “你说我是你的故人,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是谁,又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沐诉之闻声,叹息出声 ,面色也转为常色。
  看着阮清歌的眼神欲言又止。
  “我…”
  阮清歌烦躁的摆了摆手,“别你你,我我,直奔主题!”


第三百八十九章 梦想成真
  霎时间,只有雨滴敲击窗檐发出的声响,阮清歌抬起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沐诉之。
  沐诉之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一抹忧伤,他沉着的闭上眼眸,呼出一口气,似乎做出了决定一般,睁开眼眸之时眼底划过一丝黯然。
  阮清歌亦是看清了沐诉之的神色,抿起薄唇。
  “十六年前,娘亲在生产之时,遇到外敌攻殿,逃往山下,在途中生下一名女婴,随娘亲一同下山的还有奶娘,母亲让奶娘抱走妹妹,自己对抗追随而至的敌人。然而待母亲获救,再次寻找奶娘之时,却发现奶娘死于非命,而妹妹不见所踪。”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这故事还真是常规化。
  她微微侧头,那沐诉之眼底炙热的视线看上去还真是能将她烤化。
  “那个…我能问下,你娘亲和父亲都是何人吗?”
  这沐诉之的身份实在是扑朔迷离。
  沐诉之微微昂首,嘴角微勾,轻缓道:“家父乃南湘沐家沐振擎,娘亲乃凤华夫人。”
  阮清歌闻言皱起眉头,萧容隽调查的结果不是说那南湘沐家的少主是个游手好闲之人,难道真正的少主是眼前这位?
  “凤华夫人?”阮清歌小声质疑出声。
  她脑海中思绪飞速流转,凤华夫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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