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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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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地面上,不断的有手从中钻出,那场景看上去极为可怖!
阮清歌看着眼前的景象,眼底满是惊骇,这到底是闹哪样?要么不来,一来就来个大的?
她抬起眼眸,四处查看,却是并未寻到萧容隽的身影,她不由有些焦急。
忽而她手臂被人拽住,向着空中掠去。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这一看,她觉得老天一定是在玩她对不对?
“放开老子!你放开!”阮清歌挣扎着,呼喊着,连踢带踹,那男子却丝毫都不放手。
“本座不会伤害你,放心。”那冷清的声音自头顶传来,阮清歌抬眼看去,‘呸!’的一声,道:“放你妹的心!你忘了你是怎么祸害老子的!你再放开我,我放大招了!”
那面具男侧目看来,只是淡淡一眼,便让人心生敬畏。
他带领阮清歌来到启梁城最高处的一栋建筑上,隔得老远看去,那知府内好似被隔绝了一般,里面风卷云残,僵尸爬出地面。
外面却是再寻常不过,没有一丝异样。
阮清歌瞳孔微缩,那知府内还有萧容隽,花无邪,还有白凝烨阮若白!他们要是有事…她不敢想象!
阮清歌甩开面具男的手臂,便要向着知府的方向飞去。
“不要过去!没有用的!”身侧传来面具男无奈的声音,阮清歌抬起一脚踩了过去,道:“什么没有用?!你又想耍什么诡计?!有本事你冲着我来!”
阮清歌仰头怒喊着,那眼底猩红一片。
沐诉之垂眸看去,抬起一只大掌想要抚摸阮清歌的面颊,却是被后者一掌打断。
“我叫你住手!听到没有啊!”阮清歌大喊着,看着知府的方向,眼底满是焦急。
沐诉之闻声垂眸凝重看去,道:“那蛊术并非本座设下,若是清歌想要本座解除,本座自是应下。”
“那你还快去!”阮清歌连想都没想便说了出来,她眼角的余光忽而注视到自知府上方有个人影正在不断的向着空中挥舞手臂,看那模样好似古老的部族做法事的手势。
沐诉之闻声,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他松开对阮清歌的钳制,道:“诉之,记住。”
阮清歌正在思索那人的身份,却见面具男已经飞起,向着那暗处好似做法事的男子飞去。
随着那两人不断的打斗,知府内的黑色气流渐渐的消失不见。
阮清歌瞳孔微颤,终于没事了!这一切就好像做梦一般!
她刚想迈步,脚下却是一颤,这才想起,她被面具男带到了一处塔尖之上。
她看着地面欲哭无泪,而就在这时,知府内依旧一片混乱,黑暗褪去,取而代之的,却是疯狂攻击人的僵尸兵,有些还未从地面钻出,正挥舞着手臂。
萧容隽站在院落中央,手持软剑,对着僵尸兵不断刺杀。
“王妃呢?”萧容隽身子一旋,来到穆湘身侧。
穆湘眉头紧皱,“王妃自我们前面出来,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
萧容隽闻声眉间紧皱,手上的动作越发狠厉。
不多时,院落内的僵尸兵被斩杀殆尽,到处都是血腥味。
欧阳威远手持长剑,来到萧容隽身侧,看着那地面,道:“这处还真是邪门!原本还是有气的活人,这次来的怎的都是死尸?”
萧容隽侧目撇去,冷清道:“振国大将军,这处交予你处理,本王有事前去。”
说着,萧容隽旋身,交代手下搜索阮清歌的踪迹。
第三百七十三章 举头三尺有神明
骄阳似火,炽热的光芒烤灼着大地。
那高大的建筑物上,一名女子迎风站立,素色衣摆迎风飞扬,背影那般落寞与萧瑟。
阮清歌看着远处知府内已经恢复一片寂静,心中的大石也落下,可那面上满是欲哭无泪的表情。
这处这么高,却是无一人前来寻她,她到底要怎么下去吗?
就在她转着圈,想要寻找下去的出路之时,那天边忽而飞来一抹身影,她抬起眼眸看去,眼底浮现出一丝温怒。
“你怎么回来了?快放我下去!”
她冲着那身影喊道,话落之时,面具男也已经落于她的身侧。
“叫我诉之…”
面具男轻缓道,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不平稳。
他一身风尘,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阮清歌抬起眼眸撇去,眼底的怒意越来越深,“我管你叫什么狗屁诉之!快放我下去!”
沐诉之垂眸看去,瞧着那小女人面色被气的染上一层红晕,着实可爱,他道:“你若是与本座走,本座就放过萧容隽以及启梁城。”
阮清歌闻声“呸!”的吐向一侧,道:“你怕是脑子不太好,我做何要与你走?你可是太低估萧容隽的实力!”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脚步缓缓向后退去。
她瞧着沐诉之眼底带着一丝受伤与迟疑,她轻启薄唇,缓声道:“你与你离开也不是不可,却也不明不白,你为何一定要我走?”
阮清歌才不认为这男人是看中她的美貌,因为这男人的眼神一片清亮,丝毫都不带情欲。
沐诉之听闻阮清歌的话语简直欣喜若狂,前一秒还在地狱,现下好似在云端一般。
他眼底的那丝喜悦掩盖的极好,只是一瞬,便恢复了常色,他道:“你像极了我一名故人,与本座离开,只是想查明,我不会伤害你。”
阮清歌闻言微眯起眼眸,那故人到底是谁?能让这么心高气傲的男人放弃唾手可得的城池。
不过不管是谁,定然是重要之人。
“你是谁?为何在此处?刚刚与你打斗的人又是谁?”
阮清歌见机不可失,将疑惑问了出来。
沐诉之垂眸看去,眼底闪现出一丝暗色,他道:“我是凤络殿殿主沐诉之,在此处是为了寻你,刚刚之人是本殿叛徒,本王的物件被他盗取,却是没想到让本座正好瞧见他胡总非为。”
阮清歌闻声冷冷一哼,“你还知道他是胡作非为!”虽然她调侃着,心中却是满满的差异,眼前的男子为了带走她,竟是真的什么都说了。
语气还这般客气,若是他想要强行将她带走也不是难事,只在一念之间。
沐诉之眼底一片凝色,他并未回答阮清歌,轻声问道:“你询问的本座都如实回答了,现下可是与本座一同离开?”
说着,他抬起一只大掌置于空中,向着阮清歌伸去。
阮清歌向旁一躲,轻巧躲过,她眼底划过皎洁光芒,道:“我还没问完,你为何要攻打启梁城,还布了这么多局?”
沐诉之瞧见阮清歌的动作,眼底满是受伤,他喉结微动,将手背于身后,道:“你与本座离开,届时自会明了。”
阮清歌闻声,面色一暗,‘妈的!这小子变聪明了!’
她撇了撇嘴唇,脚步轻挪,向后退去,道:“你不说我怎么和你走?若是我真的和你走了,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后脚攻打启梁城?”
沐诉之抬起眼眸,向着阮清歌定定看去,道:“本座说话从不失信于人,你若不信,本座可对天发誓。”
话音落下,沐诉之抬起三指,比过头顶,口中念念有词,目光却是从未在阮清歌的面上移开。
阮清歌双眼微眯看去,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上一世阮清歌从不相信,皆是奉行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
可自当她来到这里,便不得不相信,若是没有,怎会发生如此诡异的事情?
而对面叫做沐诉之道人,眼底满是认真,自是不会欺骗于她,这让阮清歌万分差异,她到底是像了他的谁?这么有面子的吗?难道是妈妈?
“怎样?现在你可是能信于本座?”
沐诉之双手背后,缓步向着阮清歌走去。
阮清歌连忙伸出手臂抵在身前,道:“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从这里跳下去了!”
沐诉之面色一顿,脚步也停了下来。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抬眼看去,眼角的余光却是注意到远处天边正飞来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眼底浮现一丝欣喜,撇向沐诉之道:“你与我说了这么多,就不怕我反悔吗?”
沐诉之闻声挑起眉头,道:“本座相信你不会,毕竟你还有许多想要知道的事情。”
阮清歌闻声,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面上的笑容是那般张扬,她轻笑道:“不好意思!还真是要让你失望了!我比较喜欢自己探索,不屑别人给出的答案!”
沐诉之闻言双眼微眯,眼底浮现几不可查的怒意,他嘴皮子微动,刚要说什么忽而感受背后传来一道巨大的杀伤力。
他连忙旋身躲过,站在一侧。
萧容隽落于阮清歌身边,站定身姿,他先是打量着阮清歌的身上,见没有受伤的地方,这才抬起眼眸,眼神如刀一般向着沐诉之看去。
“你果真还没死!现下前来是做何?找死?”
萧容隽冷声喝道。
沐诉之抿起薄唇,看向躲在萧容隽身后的阮清歌,眼底的期盼十分浓烈。
“清歌…我们他日再见。”
沐诉之说完,抬身向着空中飞去。
萧容隽双眼微眯,看着空中那已经飞远的身影眼底满是凝重。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拽住萧容隽的衣袖,腿脚有些发软。
“呼!好在你来了!”
萧容隽闻声回身看去,那双锐利的凤眸在阮清歌的满上扫视着。
阮清歌瞧着那眼神十分陌生,她喘出一口粗气,道:“做何?你在怀疑我?”
萧容隽眼神一转,伸手便将阮清歌打横抱了起来,道:“本王并未。”
说完,他便抱着阮清歌向着知府内飞去。
阮清歌仰起头看着那坚毅的下颚,心中泛起一阵酸涩,若不是面具男今日吃错药,她刚刚怕是早已命丧!这男人竟然还敢怀疑她!好委屈的!
阮清歌垂眸看去,那知府门口聚集了不少百姓,均是一脸的好奇。
第三百七十四章 不敢有所隐瞒
阮清歌与萧容隽刚进入知府内,里面一群人便冲了出来。
“清歌找到了吗?”
白凝烨焦急的声音传了出来,阮清歌从萧容隽的背后跳出,对着众人打招呼。
“我在这里,无事,大家不要担心!”
白凝烨上下打量着阮清歌,瞧着她除了那一身风尘毫无异样,当下松了一口气。
“呵!真不知道你这王妃是怎么当的,这处入贼,你竟是消失不见!”
一听这讨人厌的声音就知道是欧阳威远,阮清歌冲着半空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道:“还真是谢过将军关心,本王妃一切安好,刚本王妃瞧出异样,没想到遇到贼人,不过已经被本王妃打跑了。”
阮清歌十分臭屁的说着。
而白凝烨却是极为不相信的向着萧容隽看去,却是看到了后者一脸的暗色。
阮清歌从不是爱说大话之人,能如此道来,定然是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过定然没有她现在说的这么简单。
白凝烨向着萧容隽身边凑了凑,低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威远冷呵一声,扫过众人,目光落在精兵身上,道:“你们将知府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欧阳威远话音刚落下,萧容隽抬起眼眸看去,语气清冷道:“不必了,炽烈军已经去检查。”
欧阳威远闻声,面色渐沉,眼底闪现出一丝尴尬,道:“如此便好,梁王,那我们现下商讨一下如何处理那贼人吧!”
萧容隽负手而立,昂首看去,他轻扬起下颚,撇了一眼阮清歌,随之道:“本王王妃刚刚受了惊吓,本王安抚片刻自当前去。”
话落,萧容隽伸出长臂,将阮清歌揽入怀中,向着后院的厢房走去。
阮清歌在萧容隽说话间,便抬起手指揉搓着太阳穴,一脸受到打击的模样。
白凝烨看着嘴角顿然一抽,这阮清歌的戏还真是多,简直与她的金钱成正比。
待阮清歌与萧容隽离去之后,那院落中聚集的人也散了下去。
那两人来打后院时,萧容隽便将阮清歌放了下去。
“莫要再装了!”
身侧传来冷漠话语,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垂下眼眸,如同小媳妇一般跟在萧容隽身后。
“那…”
“回去再说!”
阮清歌闻声,那已经到唇边的话语硬生生的被她咽了下去。
待两人回到房内,阮清歌向着床塌走去,她只觉得身后的空气好似降低到了冰点一般,她转身坐在床边,仰起头便瞧见了那双寒气逼人的凤眸。
阮清歌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她撇了撇嘴唇,道:“有什么问的你就直说吧。”
“那男子为何将你带走,你们说了些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对本王有所隐瞒!”
阮清歌一边听着,一边不住点头,略显无力,待萧容隽话音落下,她小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怎么敢对你有所隐瞒呢?”
她话音刚落下,便觉得下颚被一只冰冷的指尖抬起,“看着本王眼睛说话!”
阮清歌被强迫的抬起眼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撞上一双锐利的凤眸,那眼底漆黑一片,犹如引人深陷的寒冰极川。
那双眼眸好似带着魔力,看着,竟是说不出任何违心的言论。
阮清歌抬眼痴痴看去,待萧容隽微眯起眼眸,射出危险光芒之时,她撇了撇嘴角,道:“那面具男告诉我他叫沐诉之,是凤络殿的殿主,今日事件是因为有人窃取他的物件,给启梁城带来危难。”
阮清歌说完娲女,语气带着一丝几不可查的叹息。
萧容隽‘嗯?’的一声,阮清歌看向他处,道:“我也不知那面具男到底是抽了什么疯,说我与他一名故人极像,要将我带回,调查一二。”
“故人?他 可是说了是什么故人?”萧容隽微眯起眼眸垂首看去。
他想过多种可能,报复他,打击他,或是中意于阮清歌,唯独没想到这一点,初听之时,萧容隽难免有些错愕。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微微摇头,“我问了,他不说,但是我觉得一定是重要的人。”
“为什么?”萧容隽追问道。
阮清歌侧首思索着措辞,随之道:“依照面具男的势力,再次对启梁城下手绝非难事。”她语气一顿,道:“若不要脸一点说,便是在他遇到我之后,停下了所有计划,现下已经引起手下愤然,贸然行事。”
萧容隽闻声冷冷一哼,道:“你还真是不要脸,不过这凤络殿,本王从未听闻。”
看来…要找人调查一番了。
阮清歌耸肩,“我也没听过,不过看那样子应该不是什么大派系,沐诉之…姓沐,可是与南湘沐家有什么关系?”
阮清歌说完,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一般,本来那迷雾已经被拨开,马上重见天日,现下怎的好像落入了更深的毒雾中。
萧容隽垂下眼眸,那双眼底满是凝重,他道:“近日我派些人手跟在你身侧,一切小心行事。”
阮清歌闻声面色一沉,道:“不可!若是面具男再次前来,瞧见我周身的士兵,岂不是要极为小心,还如何将我带走,又如何打探消息?”
萧容隽垂下身侧的大掌微微攥起,沉声道:“本王还不至于无用到用女人的安危打探消息!现下你好生歇息,本王去去就来!”
萧容隽语气中带着微微怒气,他垂眸意味深长的撇了阮清歌一眼,拂起衣袖,转身便向外走去。
瞧着萧容隽走远的身影,阮清歌哀叹一身向后倒去,她瞪着大大的眼眸看着房梁,面上满是忧伤,为何什么狗血的事情都能发生在她的身上?
阮清歌躺了不多时,觉得十分无趣烦闷,便起身向外走去。
那硕大的月亮悬挂于天际,星河璀璨,月光如瀑布一般宣泄在地面上,大地如同镜面,折射着圣洁的光辉。
阮清歌挪动着脚步,在后院来回走着,那一张绝世容颜满是忧愁,额间的红色莲花格外显眼,灼灼其华。
随着她毫无头绪的乱走,竟是来到了刘云徽的院落之中。她仰头看去,那房屋的窗户渗透出一丝光亮。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进去看看。
当她打开大门之时,瞧见刘云徽正坐在书桌前书写信件。
“你怎么不在床上休息?”
第三百七十五章 悻然并未发生
刘云徽闻声侧目看来,在瞧见阮清歌之时,眼底闪现一抹华光,随之恢复平静,他继续书写着,缓声道:“总在床上躺着,会让我忘却我还十个活生生的人。”
阮清歌闻声撇唇,向前走来,坐在刘云徽对面的椅子上,她瞧着这屋内的摆设,竟是与先前有些许不同 ,她疑惑道:“你这房间刚收拾完?”
刘云徽闻声抬眼扫视一圈,轻声道:“下午之时,房内闯入疯民,打斗一番,饰品皆破损,不能再要了。”
阮清歌闻声,瞳孔微颤,“可是你一人之力抵挡?”
刘云徽手上动作一顿,将笔悬挂于砚台之上,那信纸上的墨迹已经书写完毕,他抬手扇动着,轻声道:“并未,圣医发现异样之时与我一同抵挡,并未伤及到身体,王妃大可放心”
阮清歌闻声呼出一口气,“如此便好,那时这知府内是何等情况?”
阮清歌抬起眼眸认真看去,她被面具男劫走之时,无数个僵尸兵从地面上钻出,瞧着那模样就知道杀伤力极大。
而她与萧容隽回来之时,那地面上亦是坑坑洼洼,放眼望去均是新翻出来的泥土。
刘云徽将信件放入信封之中,这才转过身子,认真看来,道:“那群僵尸兵好似被人控制了一般,一开始如同战士一般,见人就砍杀,后来不知为何,忽然没有了攻击的意识,如同刀下之羊一般”
阮清歌闻声微微昂首,若是按照刘云徽所说,那时定然是因为沐诉之前来阻止了那名叛徒。
可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的内乱?难道真的是因为这启梁城,还是因为…她这个突然出现的不安定因素?
阮清歌思索后,抬起眼眸撇向刘云徽,后者正目光冷清的看着她,她抿了抿嘴唇上前,道:“我检查检查你的伤口。”
——
阮清歌自刘云徽之处出来,便去了地下暗室,那处的剖腹行动依旧在进行中,白凝烨正站在中央指挥着。
他瞧见阮清歌之时,面上满是凝重走来。
“清歌,你可知我发现了什么?”
阮清歌嘴角一抽,若不是白凝烨的表情太过于认真严谨,她定然盘一盘他!他不说,谁人知道?!
阮清歌眼神淡扫过去,道:“发现了什么?”
那室内流转着一丝紧张的气息,似乎比上午阮清歌初来之时还要更加浓烈。
白凝烨眼底带着浓重的担忧,道:“幸好晌午之时那场乱战并未持续多久,待收拾完好,我们下来之时,竟是发现那原本在身体中的蛊虫有冲破身体出来之相,刚拿出,还未焚烧的,意识破裂开来。”
阮清歌闻声,面上满是大惊,“那现下情况如何?在哪里?给我看看!”她说着,便是向里面走去。
白凝烨垂眸看来,跟在阮清歌身后道:“现下已经平稳下来,我们也在加快手中动作,大概再有五日,才会全部取出。”
阮清歌闻声微微昂首,她脚步停下,站在一张桌子跟前,那上面正放置着焚烧的器具,一两颗刚摘出,带着血丝的虫卵正置于上方。
阮清歌拿起一个看着,果不其然,那上方有一道开裂的痕迹,对着火光照去,里面肉红色的小虫子正微微蠕动,看去十分可怖。
阮清歌拿着那颗虫卵,一颗心满是阴郁,若当时沐诉之没有出现,生出的画面可想而知。
若是上万只蛊虫一起鸣动飞于天际,定然如同血腥地狱一般。
阮清歌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一阵毛骨悚然,她道:“必须加快!”
白凝烨昂首,他撇向阮清歌额头上那抹猩红,眼底带着疑惑问道:“这伤口你为何不弄掉?”
阮清歌挥舞着手臂,面上带着一丝不耐,道:“我若是能弄下去还让它就留?不说这个,咱们必须想想办法,预防是其一,救治才是关键!”
万一哪天那小虫子真的飞的到处都是,见人就钻进去,那还得了?
白凝烨闻声,面上满是凝重,道:“自是,可还记得,那古书上记载,纯阳圣火可消灭尸虌?”
阮清歌微微昂首,侧目道:“自是记得!以毒攻毒将僵尸兵击垮实属侥幸,现在看来,怕是真的要寻找那纯阳圣火了。”
白凝烨闻声亦是昂首。
——
阮清歌自地下暗室出来,满脑子都是那纯阳圣火。
说出来简单,可是真要寻找,一丝头绪都没有。
何谓纯阳圣火?不是真的要像远古野蛮的部落那般,寻找火种吧?
忽而阮清歌抬起眼眸,眼底满是暗色,她曾记得,白凝烨曾说那圣火并不是真的火,而是一种物品,可就算是物品…
他奶奶的!好烦哦!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婴孩哭泣的声响,那声音简直是响彻云霄。
“小白眼狼?”
阮清歌闻声眉间一皱,就算数日不见,阮清歌听闻这声响便能辨认的出来。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还真是极为想念这孩子。
身体的反应快过于大脑,她脚步已经迈出,向着那声源走去。
不多时,她停于一处院落跟前,一道稀稀疏疏的声音自里面传了出来。
“若白不哭!不哭!你娘不让你吃药材,你就不能吃!知道吗?”
阮清歌闻声,面色一暗,难道那小白眼狼臭毛病又犯了?
她伸出小手抵在房门之上,将门推开,一丝奶香自屋内传出。
阮清歌侧目看去,刀疤男怀中正抱着阮若白,一道细小的抽噎声自那怀中传出。
一只头上带着一搓红毛,浑身灰色的小鸟正围绕着两人转动着。
阮清歌瞧见醒来的唤灵眼底简直又惊又喜。
“唤灵!”
阮清歌对着空中叫喊一声,那屋内两人一鸟均是看了过来。
“王妃!”
“凉…凉…”
“唧唧!唧唧!”
唤灵先那两人一步飞到阮清歌的肩膀上,用那小脑袋不住的磨蹭着阮清歌的颈项。
阮清歌眼底满是欣慰,她睁开眼眸之时,阮若白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正湿漉漉的注视着她。
她下意识的伸长手臂,将阮若白抱在怀中,轻声道:“若白,有没有想姐姐?”
阮若白在阮清歌的怀中活蹦乱跳,殷红的小嘴周围流淌出一丝晶莹,滴落在阮清歌的衣袖上。
“想…想凉…”
第三百七十六章 叫梁王自己生去
阮清歌闻声一愣,随之轻笑出声,道:“娘?哪有我这么年轻的娘?叫姐姐!”
“凉…凉…”阮若白恍若未听闻一般,移动着小脑袋在阮清歌的怀中磨蹭着,那‘凉凉’叫的好不开心。
阮清歌瞧着着实无奈,却也只能任由为之。
一侧的刀疤男搔了搔后脑勺,面色红润看去,道:“王妃,您一点都不小了,您和王爷也是时候生出个小王爷了。”
阮清歌闻声哀怨瞪去,“叫那劳什子梁王自个生去,我可没有时间。”
她说完,抱着阮若白便向着床塌走去,她掂了掂手上的重量,眼底闪现出一丝笑意,道:“哎呦呵!几日不见,你这小子胖了不少啊!”
说话间,她垂眸看去,阮若白正吃着馒头一般白嫩细小的拳头,那上面沾染着星星点点晶莹,因为刚刚哭过,那纤长的睫毛上亦是挂着两滴泪珠,看上去极为惹人怜爱。
阮清歌看着心头一阵柔软,坐在床边,抱起阮若白一阵诱哄。
“刚刚哭什么啊?小可爱?”
阮若白此时已经换上了一件小小的粗布衣衫,上面绣着可爱的小老虎,与初见之时那虎头帽子一般,阮清歌看着十分好奇。
这处怎么还有会女红的人?
阮若白虽然话说不全,不是很清晰,但是大人说的话却跟个人精似的,听闻十句有九句能明白其中的含义。
只见那原本可爱的笑脸顿时凝结成冰,伸出小手指了指刀疤男,又指向桌面,一张小嘴嘟的老高,愤恨道:“凉…吃!他…不样!”
“不样?”
“嗤——”阮清歌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这几日的阴霾好似与阮若白说上几句就烟消云散了一般。
阮若白瞧见阮清歌笑的花枝乱颤,挥舞着那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想要抓打阮清歌也不是,拍打空气也不是,最终哀怨的瞪着阮清歌,将那双小手塞入满是口水的小嘴中愤恨的啃咬着。
一侧传来刀疤男更加哀怨的声音,他道:“王妃!不是我不给他吃啊!下午的时候我带他去找涂楚蓝,谁知道这小子从那处顺来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草,吃了一路,还是回来的时候我发现的。”
阮清歌笑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她抬手用衣角擦拭着泪水,侧目看去,只见那桌面上正躺着一根满是绿意,尾部散发着棕黄的草枝。
只那一眼,阮清歌便认真那草药是强壮身体所服用的蛇兰草。
而且,让阮清歌感到欣慰的便是,下午之时他们二人去看望涂楚蓝,不没有被贼人闯入知府的时间所影响。
不然真不知这孩子会不会被吓到。
阮清歌嗤笑一声,将气嘟嘟的阮若白紧紧的抱在怀中,道:“你呀!就不能让叔叔省点心?这草药你能不能不吃了?”
一听闻不让吃,阮若白的眼眸瞪的比铜铃还要大,他挥舞着小手宣泄着怒气,道:“不!不!不!”
随着那三声‘不!’那殷红小嘴中的唾液四处横飞,喷的阮清歌满脸都是。
阮清歌一个眼神瞪去,阮若白顿时老实了,他垂下小脑袋,揪着两根犹如葱白一般的小手指,委屈巴巴道:“饿…若白…饿…”
阮清歌闻声,眼底带着一丝锐利向着刀疤男看去,“饿?若白没吃东西吗?”
一提起这个,刀疤男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拍大腿,面上满是哀怨看去,道:“我哪敢饿着这个小祖宗啊!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他一看见草药根本就挪不开眼啊!我也没有办法啊!”
说到最后刀疤男简直要哭出来了一般,看着阮若白的眼神渐渐变得红润。
男儿有泪不轻弹,尤其是刀疤男这种有血有泪的彪膀大汉。
若是能把刀疤男弄哭,阮若白简直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
阮清歌瞧见刀疤男的模样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她烦躁的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若是无事,那后院药房中的草药有许多,若是若白实在想吃,你便找穆湘,寻些温补的给他吃。”
在阮清歌怀中的阮若白听闻此话,简直如同听到了佛语,天外来音一般,‘噌!’的一下将脑袋露了出来,睁着大大的眼眸看着阮清歌,好似确认一般。
阮清歌轻笑着点头,抬起一根手指轻点在阮若白的鼻尖上。
另一侧的刀疤男亦是泣极成喜,感激的直点着脑袋。
阮清歌无奈叹息出声,以往她觉得阮若白体质虽然奇特,但也不能过多食用草药,可现下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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