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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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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天上,两道身影纠缠多时,那两人好似不知疲惫一般,萧容隽左手臂有一丝破败,而那面具男的胸膛上印着两道划破的血痕。
  这两人身上均是散发着犹如神邸的气息,那身形不断舞动,招数极快,虚幻缥缈凶狠至极,伸出的拳脚均是向着对方命脉击去,两人功力不相上下,亦是各有所长。
  萧容隽攻击猛烈,面具男速度虽然不及,但是防备却是满满。
  萧容隽一双凤眸中满是锐利,对面男子前些时日胸部中剑,速度还能如此,若是完好,情势定然不是现下这般。
  当白凝烨到来之时,便瞧见那两人各自伸出一拳,敲击在对方的胸口上,那气势大有一副同归于尽之态,他瞳孔微缩,快速向着萧容隽飞去。
  那两人均是被对方的内力震飞,距离数米之远跪倒在地上,同时捂住胸口,额头青筋暴起,那面具男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玄铁面具被染上一丝艳红,似是沾染上的花瓣一般。
  而萧容隽嘴唇微颤,那一口血水,硬生生的被他用内力逼了回去,输人不输阵,头可断血可流,气势不能丢!
  萧容隽抬起那双满是风暴的锐利眼眸直直射去,那面具男亦是一般看来,不过那眼底却是存有一丝欣赏,转瞬即逝。
  萧容隽这一拳,便是击在面具男胸前伤口之上,那面具男自是强撑不住。
  白凝烨飞身前来,一把抱住萧容隽双肩,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塞入他口中,道:“你疯了吗?!这般不要命!”
  萧容隽并未回答,昂首站直身体,那身姿挺拔,如同石像一般,他抬起手掌,擦拭着嘴角的血丝,他微眯起眼眸看向远处的面具男,嘴角勾起一丝讥笑。
  “这便是你所说的能力?当着让本王‘刮目相看!’”


第三百六十章 他是魔鬼本尊吧?
  空气似乎凝结成冰,那两人周身流转着浓重的冰寒。
  面具男双目微凸,嘴角的鲜血顺着坚毅的下颚流淌,细看之下,那下颚的胡茬似乎经过精心修理一般。
  他那双手掌在袖中紧紧的捏着装有母虫的盒子,若是以往,他定然早已下手,可现下。。。若是做出,清歌可是会原谅他?
  “怎么?不说话?还是为你的无能自负感到羞愧?”萧容隽负手站立,昂首看去,眼底满是冷冽。
  自两人分开打斗,那两边纠缠的将士便渐渐分开,若说气势,毕竟炽烈军均是活人,而面具男那方,说白了,便只有他一个有神智的人。
  萧容隽面色冷清看去,欧阳威远将一名僵尸兵斩杀后,回到萧容隽身侧,冷声道:“梁王为何不讲他拿下?”
  欧阳威远话音刚落,眼底闪过一丝阴险,他伸出手掌对着空中一挥,便有将士上前冲去,萧容隽侧目看去,却是并未做出反应。
  白凝烨摇头轻叹,这老头子当真不怕死!
  只见那几十将士刚冲出去,那空中便流转着一丝强劲的内力,数十个身影均是被震退出去,摔的十分狼狈,闷声不断响起。
  而那面具男一双猩红的眼眸依旧紧紧的看着萧容隽,身形却是一点都没有移动过,这般内力是何等可怕?
  那欧阳威远先前受过一掌,现下自是不敢冲动,他面色一僵,这脸打得啪啪响。
  周遭冷风吹扬,万物瑟瑟,那卷起在天际的尘土不曾落下,眼前景象如同被罩上昏黄薄纱,朦胧不真切。
  “恕本座直言,那无能自负便留给你自己冠名吧!若不是本座负伤在身,你奈我何?”面具男眼底满是阴桀,在地上啐出一口血沫,不屑道。
  萧容隽轻哼出声,那声音中亦满是鄙夷,“不要再做无畏抵抗,就算你做了一样会被本王踩在脚下!”
  那远处飞来的两道身影,听闻对立两人传出话语之时,阮清歌嘴角一抽,这两人,怎滴一个比一个毒舌?难道是吃了过期的可爱多变身魔鬼?
  “呵!你先把你的脚洗干净,本座怕没被你踩死,倒是被你脚臭熏死!”面具男一双丹凤眼锐利看去,带着浓重的讥讽。
  阮清歌闻声眨了眨眼眸,这男人。。。还是她在山洞中遇见那个一言不合就杀人,处处算计,心思缜密,犹如高冷男神的面具男吗?!
  卧槽!他是魔鬼本尊吧?还是闷骚是他本性?
  花无邪感受到肩下一阵抖动,他垂眸看去,竟是瞧见那被夹着的小女人嘴角以及整个身子如同中风一般不停抽搐。
  “你怎么了?可是计划有变?”他低声问去,速度减慢下来。
  他自是不知道阮清歌内心戏满满。
  阮清歌抬起眼眸,恢复本色,面色冷然道:“并未,小心点,不要让他们发现了!”
  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疑惑,这场景看似激烈的打斗了一场,可是为何又停了下来?可是发生了什么?
  阮清歌当然不知道,那两个男人嘴上虽然吵着,却是拖延时间,暗中疗伤,均是要将对方一举歼灭。
  花无邪眸间一沉昂首,快速向前飞去,那方向,却是绕到了僵尸兵的后方。
  那两个男人依旧在打着嘴炮,周围的将士均是被面具男刚刚那话语雷的石化。
  毒舌不断升级,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怼,那声音距离阮清歌越来越缥缈,当她绕到僵尸兵后方之时,便瞧见那僵尸兵涌动了起来,萧容隽那方部队亦是传出一道道呐喊声。
  阮清歌目光一暗,这是吵不尽兴终于要动手了吗?
  她拍打着花无邪的肩膀,焦急道:“快点!”
  花无邪亦是知道情况危急,他足尖轻点,向着空中掠去,就在两人到达僵尸兵上方之时,均是从胸前掏出一个硕大的瓷瓶,那瓶中装着满满的粉末。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满是凝重,将那瓶塞打开,向着空中泼洒而去,此时正刮着大风,那空中满是尘土,两人身形隐于其上,自是模糊。
  那药粉亦是混淆在尘土之中向下而去,那粉面极细,先是成团快速下坠,随之在风的带动下,飘扬,撒开,覆盖在那群僵尸兵的身上。
  而就在萧容隽冲向面具男之时,他眼角的余光亦是注意到那天边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他目光毫不偏转,在距离面具男极近之时,薄唇轻启,道:
  “你这般煞费苦心到底为何?你母亲早已逝世,夺了这天下又能怎样?可是能起死回生?”
  那面具男闻声目光圆瞪,他双拳紧紧攥起,身形一顿,随之眼底愤恨道:“休要胡言乱语!”
  萧容隽余光淡扫空中,瞧见那两人似乎已经消失,他负手而立,面色冷清看向面具男,道:“当年萧容堪南下,遇异族女子,欲带回京,突发事端,萧容堪重伤而归,那女子却是下落不明。”
  这便是当初青怀问起,萧容隽所说欲要问萧容堪之事。
  那萧容隽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面具男子的面容,那男子目光却是毫无起伏,他不由疑惑,却十分确定自己心中猜想。
  那面具男冷笑一声,道:“你这般说辞何解?那女子与本座何干?”说完,他身形一晃,向着萧容隽袭去,那速度竟是比之前还要快上许多。
  萧容隽双眼微眯,摆出防备,可就在这时,那原本打斗的两方,传出来的声响却是越来越小。
  面具男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亦是感觉有什么粉尘落在手掌上,他侧目看去,忽而眼神圆瞪,他回头看去,只见那僵尸兵一个个犹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向下倒去。
  他暗骂一声,转身欲要逃亡,萧容隽见机上前,丝毫不给面具男喘息余地,抬起带着雄厚内力的大掌便是向着面具男带有伤口一侧袭去。
  那面具男身形一晃,一口血水喷出,身形如同破布一般从空中坠落。
  阮清歌见状不由松出一口气,可心中却是一阵发慌,她并不知为何如此,歼灭大BOSS应该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她快步上前,萧容隽手中持有软剑,那尖锐的剑身散发一丝森寒,直指面具男颈间。
  那面具男却是一动不动,双眼紧闭,阮清歌来到身侧,垂眸看去,这一看,却是看出一丝不对劲。。。
  那面具男暴露在外部的皮肤,竟是一点一点干枯变色。。。不多时,那地上赫然出现一具蜡黄的干尸。


第三百六十一章 杠精一个
  周围人瞧见这一幕皆是一愣,阮清歌快步上前,想要去查看,却忽而被一抹带着白莲香气的胸怀揽住。
  阮清歌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听头上传来一道低沉的声响,“不要看!”
  阮清歌身形一顿,这是作何?这男人是担心她害怕吗?
  她心头不由一暖,抬起眼眸道:“无事,我查看一二!”
  萧容隽垂眸看去,见那一双琥珀色的星眸中满是认真,一丝胆怯皆无,他眉间一皱,那手臂缓慢放开。
  一侧的欧阳威远已经快步上前,那高大的身子站在干尸身侧,眼底满是诧异,“这人就这么死了?”
  阮清歌蹲下身子看去,这一幕实在是太过于诡异,那面具男明明刚才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怎的瞬间便成了干尸?
  周身黄沙落下,空气渐渐趋于透彻,孙可言正指挥着将士处理残骸,而那群倒下却是没有彻底死亡的僵尸兵不断的在地上c动着。
  这场景阮清歌实在是不能理解,那干尸检查多次,皆是没有发现不寻常之处,但阮清歌觉得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样结束。
  那山洞之中的仇她还没有报!那被变成僵尸兵的百姓还没有给出一个交代,怎能让他如此轻易就死掉了?!
  她双眼微眯,抬起眼眸瞥向萧容隽,道:“这干尸并未有什么不妥,如何变成这般,我还不明。”
  “呵!你一个女人能明白什么?”一侧欧阳威远酸言酸语道,他瞥了阮清歌一眼,小声嘟囔着:“当真是疯子,什么都不怕!一点女子的模样都没有。”
  阮清歌闻声额角抽搐,面如黑炭,这男人不仅是杠精,还是杠杠精!杠上开花的那种!而这‘花!’就是菊花的花!
  她抬起眼眸撇去,面上满是严肃道:“振国大将军,您这红色穿的当真极好,这处的确十分邪气。”说着,她垂下眼帘眸间淡扫地上干尸,轻巧道:“这人能瞬间变为这般,指不定还会出现何等事端,您还是小心为妙。”
  阮清歌道完,她抬起眼眸轻描淡写的扫了一眼欧阳威远涨如猪肝一般的面色,随之那视线下移,自那腰间划过,那面上满是意味深长,昂首从欧阳威远身侧擦身而过。
  自那走过之时,欧阳威远眼眸圆瞪,鼻息间传来一阵奇异的香气,而他脑海中满是刚刚腰带垂落,这女子竟是恬不知耻的看来?!
  他牙根咬的死死,那一口银牙差点咬碎,这女人!当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萧容隽在一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抬起眼眸,负手而立,瞥向那远处走远的傲然女子,眼底满是怅然。
  他侧目看去,却是瞧见站在一侧身体瑟瑟发抖的欧阳威远,他抬起一只手臂,轻叹一声拍抚在他的肩膀上,随之叹息道:“镇国大将军!切莫动气,本王王妃自是这般性情古怪,还请您见谅!”
  说完,他交代身边的手下将干尸带回,嘴角及不可查勾起,面色似乎忍俊不禁,抬起脚,向着远处走去。
  那灰白色城墙之上,身穿素衣的阮清歌负手而立。
  眼前场景十分辽阔,远处天边一望无际,那天空中泛着淡淡的灰白,空地蔓延着黄色淡雾,向着地面落去,沾染在地上。
  那地面上流淌着鲜血,与黄色泥土沾染在一起。
  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僵尸兵的尸体,那景象看上去极为凄凉,她眼底满是悲痛,竟是没想到能看到如此惨绝人寰的场景。
  原本以为这场瘟疫能让自己的医术大展身手,却是没想到。。。竟让她瞧到这人间冷暖一幕。
  不管到什么时候,人心都是最为附有议论性的,而那面具男的心,便是黑的!
  忽而一抹身影自天边踏风而归,花无邪甩动衣袖,站在阮清歌的身侧,垂眸向着大地看去,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道:“怎么样,那群将士应该没有事了吧?”
  阮清歌微微昂首,眼里满是深沉。
  那城墙之内的暴乱,在她和花无邪出来之时,便已经被欧阳威远身边的世阳压制住,与那振国大将军相比,这世阳显然是更加沉稳许多。
  世阳着实散发着一股‘人狠话不多’气势示,那镇国大将军一张嘴只会打嘴炮,杠精一个。
  真不知那职位是怎么上去的,难道这古代也是奉行讨好上司,借机上位这一套吗?
  这般想着,阮清歌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一丝画面,然而那画面真的太美好,她一点都不敢再去想象。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身侧忽而传来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她侧目看去,便瞧见了那高大身躯,面容俊美的男人正缓步向她走来。
  阮清歌垂下眼眸,嘴角轻轻抿起,随之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场景,那赤烈军折损并不多,伤者已经被抬了下去。
  这疯民攻击性虽然大,但是只能肉搏,与持有乌金宝刀的炽烈军和精兵相比,实在是不够看,却是重在人多。
  阮清歌侧目看去,余光便是瞧见了萧容隽手臂上伤口,她眉间轻皱,从怀中掏出诸灵,剜出一块,一言不发的涂抹在那之上。
  萧容隽感受到,却是并未有任何动作,任由阮清歌处理。
  末了,阮清歌撕扯下身上里面干净的衬子,包裹住萧容隽的伤口,沉声道:“这处并没有医师,将士受伤居多,怎么处理?若是拖延下去,必然成疾。”
  萧容隽扬起下颚,看着那天边,轻声道:“无事,他们能自行处理。”
  阮清歌闻声,眉间一皱,道:“自行处理?如何处理?”
  萧容隽却是并未言语,他面色一沉,垂眸向着阮清歌看去,随之轻声道:“那男子当真如此死去?你不觉得甚是怪异?”
  阮清歌摇了摇头,却忽而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什么!?那面具男死了?”
  那声音简直是在阮清歌的耳边炸开,如同低音炮一般,耳膜震的嗡嗡响,她揉搓着耳朵,皱着眉头,向着花无邪瞪去,“你这么大声作何?”
  随之阮清歌便将刚才那诡异的一幕说了出来。
  花无邪闻声面色一凝,他眼底满是思索,随之抬起头,扫视在萧容隽和阮清歌的面上。声音满是严肃道:“那干尸在何处,我可是能去看看?”
  萧容隽深深的看了花无邪一眼,随之点头,将那干尸被带回的地方说了出来。
  花无邪闻声转身,便是向着那远处飞去。


第三百六十二章 这叫版权费
  顿时那城墙之上只剩下阮清歌和萧容隽两人。
  欧阳威远正在下侧指挥,将对阮清歌的怒气全部出在了精兵的身上。
  阮清歌垂下眼眸,抿起的嘴角有一丝不自在,她转过身看去,竟是感觉少了一些什么,她嘀咕道:“白凝烨呢?”
  “去治疗将士了。”萧容隽淡然说道。
  阮清歌闻声抬起一双眼眸,眼底满是错愕,“就他一个医师,怎么救治那么多伤者。”
  “不是还有你的诸灵?”那萧容隽的声音带着一抹笑意。
  阮清歌闻声一脸恍然大悟,随之双眼微微眯起,愤然看着眼前这腹黑的男子,她就知道当初萧容隽从他手边拿走诸灵,便是要运用在这军队之中。
  不过此时阮清歌并不在意,若是以往的话定然炸毛,现下如此情景,她怎能过河拆桥?
  阮清歌前世亦是在军队之中过活,自身明白身为军人的一腔热血,若是有如此良药,更能一往无前,不怕身体受伤,自是更加为国尽忠值守。
  在现下,生命便是最为可贵的。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看着眼前那如同地狱般的场景,心头不由一叹,那声音亦是从嘴边轻轻传出。
  若是可以,阮清歌并不想见到如此场景,身为医师,虽为救苦救难,却是更看不得百姓疾苦,世间凄凉。
  萧容隽闻声侧目看来,“为何叹息?”
  自是为了这百姓的命运感到悲伤,然而阮清歌却是并未说出。人各有命,来到这世上就像是要经历一番早已定制好的程序一般,无可逆转,没有回旋余地,生命,是一场开始,便没有回头路的旅程,这些人的终点便是此处。
  阮清歌摇了摇头,随之转过身,抱起手臂,抬起一掌置于空中,向着萧容隽伸去。
  “既然用了我的诸灵,便把使用费拿出来吧!”
  萧容隽闻言微微皱眉,眼里带着一丝不解,而那眸间深处,却是一片清亮。
  阮清歌见萧容隽的表情就知道这男人又在装傻,她撇了撇嘴角,面上满是抱怨道:“这叫版权费你知道吗?那诸灵是我一人研制而出,你没有经过我便使用,自是用付使用费经手费。”
  闻言,萧容隽嘴角竟是勾起一丝邪魅笑容,那置于空中的小手被微凉的大掌攥住,趁阮清歌微楞之时,他伸长手臂将她揽在怀中。
  便听耳边传来一道低沉带着笑意,犹如大提琴一般满是磁性的声音响起。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本王的,本王都是你的人了,何必谈银两?”
  阮清歌诧异看去,眼底满是错愕,这还是她认识的萧容隽吗?再者,什么时候她的就是她的了?!她才不干呢!
  虽然心中如此想着,但是阮清歌看着萧容隽那带着笑意的侧脸,十分不忍打扰他的好心情。
  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糟心,阮清歌在萧容隽的怀中并未挣脱。
  那淡淡的白莲香气传递在鼻息间,带着一丝安心的意味。
  她微微侧头将脑袋枕在萧容隽的肩头之上,那身后的身体竟是一僵,阮清歌并未在意,她轻声道:“城内的暴动已经稳定下来,胡飞义逃走,那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胡飞义。我在洞穴之中偶遇一浑身是血男子,我与他交谈,得知他名为亦飞。那才是真正的知府,而在启梁城中的胡飞义,是那面具男的手下而已。”
  “我知道。”耳侧传来一道淡淡的声响,阮清歌闻声抬起眼眸侧目看去,面上满是诧异,“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阮清歌记得自她从那山洞之中出来之时,便陷入昏迷,这两日醒来,亦是马不停蹄的处理这疯民之事,并未与萧容隽道来。
  而刘云辉亦是身负重伤,现在都是昏迷不醒,白凝烨对于胡飞义的事情更是无从得知,而他是怎么知道的?
  萧容隽闻声,眼底满是凝重,看着那远处已经处理差不多的战场,他垂下眼眸看着阮清歌道:“一会我带你去个地方,这些时日的事情我们好好交谈一番。这城中暂且安全,待商议过后,你再与白凝烨处理疯民之事。”
  说道最后一句,萧容隽语气十分无奈,那双如同黑曜石般深邃的凤眸,其中竟是带着一丝不忍。
  可紧接着下一秒便恢复了平静,好似阮清歌看走眼了一般,她从萧容隽怀中离开,微微昂首,应了一声。
  不多时,两人便向着城内走去。
  那原本便落寞的城中现下一片狼藉。
  世阳带着的五百精兵,正在处理着还没有分发下去的物资。
  世阳隔着许远便瞧见了远处策马奔来的两人,直到那大马停在他面前,他微微弯身,对着萧容隽行礼道:“王爷!王妃!”
  萧容隽昂首面上满是冷然,垂眸看去:“处理的如何?”
  世阳抱拳道:“疯民被斩杀许多,其余的都被关押在地牢之中,那知府属下已经派人去追寻。一些百姓受了惊吓,叫嚷着要出城。”
  只见萧容隽薄唇轻抿,眸尖满是沉思,他微微昂首,跳下马车,将阮清歌搀扶下来。
  随之他旋身,那衣摆微扬,对着世阳道:“你先去稳住民心,这城中才是最安全的,外面正蛰伏着不知名的危险,若擅自出城,本王也保不住。”
  世阳得令,抱拳便要退下,萧容隽双眼一眯,道:“辛苦你了!皆是我自会向圣上奏明。”
  世阳抱拳的动作一颤,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他道谢一声,便退了下去。
  阮清歌瞧着两人之间交流的情景,竟是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她微微皱眉,那世阳是欧阳威远的手下,怎地如此听命于萧容隽?就不怕欧阳威远起疑心?
  随之阮清歌摇了摇头,可能是这些时间疲累了,脑袋里总是爱胡思乱想,不管怎么说,萧容隽都是梁王,现下的主指挥,自是要服从。
  近期发生的事情真的是越来越诡异了,这谜团好像越来越大,无限的往外扩放。
  然而她越是想要将这迷雾拨开,更浓重的迷雾紧随而至。
  此时距离他们从京城出来已经过去二月有余,马上便要到达春节之时。而这里的春节,叫法甚广,以‘元辰’最为居多。
  也不知道到时能不能回去?那京城之中还有若素店铺需要打理,而宫中亦是有惠太妃。也不知失去了萧容隽的庇护,那宫中深处的惠太妃可是安好?


第三百六十三章 刘云徽醒来
  那辉煌的庙宇内,一名身着华服,容貌看上去三十之许的妇人正双手合十跪拜在佛龛之前,她单手捏动着紫檀木佛珠,口中细细碎碎的念叨着什么。
  不多时,那双美眸睁开,眼底却是流转着浓重的担忧。
  梓舒上前,将惠太妃搀扶起来,眼底满是关切看去,“太妃,您不要忧神,梁王吉人自有天相,定然能闯过这难关。”
  “这瘟疫怎么变成叛乱?以买菜的名义种地,不是强人所难是何?”惠太妃满脸愤然,那佛珠被她紧紧握在手中。
  自前些时日,宫中便收到消息,南暑瘟疫直在有变,有人投毒毒害百姓,致使百姓神志异常,受人控制攻击城池。
  惠太妃得知消息,便再也坐不住,那原本慌乱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处,这日怎么也睡不下午歇,便前来天酬寺为萧容隽祈福。
  梓舒闻声摇头,眼底亦是带着浓重担忧。
  两人出了那庙门,踩在铺着薄薄积雪的地面,惠太妃仰头看着天边一处橘诡,红的有些渗人。
  惠太妃叹息一声,这大盛朝可是要变天了?那造反的到底是何人?
  “惠太妃!许久不见,可是安好?”
  闻声,惠太妃向着声源看去,台阶下方正站立着一名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老者,身上正穿着方丈袍,他抿起胡须冲着惠太妃灿然一笑。
  惠太妃微微昂首,那发上金钗顶端的蝴蝶扇动翅膀,好似欲要飞翔。她轻声道:“顾里方丈。”在梓舒的带动下,她缓步走去,来到顾里方丈身边。
  那顾里方丈却是微微一笑,向着远处走去,惠太妃眉间一簇,抬脚便是跟了上去。
  那禅房内,一丝雾气升起,室内一片暖意,茶香温熏着整个室内,沁人心脾。
  惠太妃静坐在蒲团上,伸手接过顾里方丈递来的茶水,她面上已经恢复了一片平静,眼底亦是毫无波澜。
  “顾里方丈,明人不说暗话,您自是知道本太妃为何而来,便说了吧!”惠太妃将茶水放下,抬眸看去,那眼底溢满凝重。
  顾里方丈轻声一笑,那苍白如八字的眉毛向下微垂,十分喜气,他抿了一把胡须道:“太妃可是为梁王忧愁?”
  惠太妃红唇轻抿,眉间一簇,微嗔看去,并未言语。
  顾里方丈见状爽朗一笑,“哈哈!锦蕴,多年不见,你脾气还是如此霸道。”
  惠太妃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看去,“休要胡言,这里没有刘锦蕴!只有梁王母妃惠太妃!你若是不说!本太妃也不必停留!”
  说着,她便要起身,美人一怒,就算是怒极,依旧美丽如兰。
  “那日我夜观天象,在容隽命位地劫星闪动,危机四伏,险象环生,自是有一劫。。。”
  那身后悠悠传来顾里的话语,惠太妃闻声浑身一僵,转身看去,瞳孔微颤,那眼底满是诧异。
  只见那顾里正捏动着手中的佛珠,感受女子转身,他抬眼看去,面色丝毫没有先前那般悠哉,面上满是凝色。
  惠太妃坐回,细细听闻。
  “虽如此,但那虚位已久的天冲星归来,亦是带着凤星,两星归位化一,地劫星。。。”
  “说人话!”惠太妃一掌拍在桌上,头上金钗随之一颤,面上满是怒意,这星象她又听不懂!真是急死人了!
  顾里那双眼底满是笑意,道:“天冲星乃吉星,自是遮盖地劫星之煞气,加之凤星属性加持,自是能度过难关。虽要经过一番苦难,但。。。不经磨难,怎能成仁?”
  顾里说完,定定向着惠太妃看去,只见那女子垂着眼眸,面上满是沉思,他眼底一片清亮,自是知道这女人已经想明白。
  惠太妃抬起眼眸看去,道:“这凤星可是。。。”她说着,眼底带着一丝期盼。
  顾里却是露出蜜汁一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凤星也好,灾星也罢,皆是要握住手中的沙,轻不得,重不得。”
  惠太妃闻声,面色顿时冷了下去,“咬文嚼字当真你最强,你还是如以往那般让人。。。想要暴打一顿!”
  顾里笑容渐渐落下,抿着胡须,正色道:“惠太妃,您无需担忧,有吉人保佑,梁王自会渡过难关。”
  惠太妃闻声,叹息一声。
  回到霓华宫,惠太妃脑海中一直在想着那吉星到底是谁?凤星,可是那个‘凤?’忽而,一张俏丽女子的面容浮现脑海中,她下意识的嘴角微弯。
  梓舒瞧见十分惊奇;“太妃心情可是好转?”说着,她将惠太妃抚于软塌之上。
  那惠太妃闻声才反应自己嘴角那一丝笑容,她抬眸道:“清歌可是与容隽一同前去?”
  “暗卫来报的确如此。”梓舒凝重道。
  惠太妃闻声呼出一口气,阮清歌善用医术,毒术亦是不在话下,人又古灵精怪,不管她是不是那个吉星,有她在萧容隽的身边,她都是放心的。
  这一阵担忧,竟是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虽然还是忧心,却也是减缓了不少。
  ——
  南暑,启梁城。
  就在阮清歌胡思乱想之时,两人已经走入了那知府之内,那知府院落中到处皆是狼藉,桌椅翻倒在地,上面的茶器饰物,摔的支离破碎,碎片满地都是。
  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两人踩在那上面嘎吱直响。
  那其中有许多下人正在打扫,面上均是带着一丝木然,似乎对生活失去了希望一般。
  阮清歌瞧见抿起嘴角并未言语,随着萧容隽向着那院落深处走去。
  两人刚出那大门,便瞧见远处走来一抹身影。
  只见穆湘满脸欣喜走来,他一把抓住阮清歌的衣袖,低声呼喊着:“清歌!云徽醒来了!”那语气十分激动,而他亦是没有察觉到身侧的男人,瞧见两人身体交接处时,那眼底泛着寒气的冰冷。
  阮清歌闻言瞳孔微缩,眼底竟是朦朦胧胧,浮上一层雾气,她鼻子一酸,拔腿便跑,快速的向着刘云徽所在的房屋冲去。
  那脚步十分快速,裙摆飞扬,犹如蝴蝶,那身子跌跌撞撞,几次险些撞到院落的装饰物。
  穆湘站在原地,眼里满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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