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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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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跟开了天眼的二郎神一般?!
那额头上的印记,便是那面具男刺入额间之时留下,都已经过去数日,怎地还没有完好?她连忙在那桌上的瓶瓶罐罐中翻找,将诸灵拿出涂抹在那之上。
阮清歌坐在镜前一炷香的时间,那诸灵却是一丝药效都没发挥,她不由得有些懊恼,这可怎么办?
她将诸灵擦拭下去,抬手抚摸在那印记之上,那红色如同印刻在皮肤之上一般,不似疤痕,触手平滑,可这到底是为何?
难道是那毒素留下的后遗症?
她面上浮现一丝烦躁,抬眼扫向外侧,那太阳已经快要升向正空,她并没有太多时间了!
她咬住下唇,拿出胭脂,在那红色印记周围勾勒,不多时,一抹红莲展现在眉宇间,她呼出一口气,左右看着,可比刚才要好看了许多。
那一身素衣配上清雅的面容,在由那朵红莲的衬托,整个人显得极为特殊,却是让人一眼便能深深印刻在脑海中。
——
此时,那知府门前,已经聚满了百姓,放眼看去黑压压一片,那人流不断从四面八方到来。
虽然这几日并未有疯民攻城,但那百姓亦是出不去,眼看着城内的粮食要用尽,不少人都在饿着肚子。
自阮清歌昨日说起赈灾之物在今日午时便会到达,那群人简直如同久渴的人逢了甘露。
那一双双黑漆漆的眼眸中满是期盼。
那知府门前,一身铠甲的孙可言正带领着炽烈军维持着秩序,在粮食面前,所有人均是乖乖的翘首以盼。
那知府内,萧容隽正在站在内院的后方,他抬眼扫视着天边一飞而过的小鸟,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当那信鸽刚一掠过之时,一道黑影紧随而至,不多时,青阳便带着那信鸽来到萧容隽面前,他打量着那小鸟,观察许久才在那羽毛中发现了不同,那其中,竟是夹杂着一张信条。
萧容隽面色冷然撇去,青阳将信件拿了下来,递到萧容隽面前。
萧容隽将信件接过,垂眸看去,当看到那上面内容之时,他嘴角微弯,“看来,有人已经安奈不住了。”
说完,他将那信纸递到青阳的手中,道:“原物送回,切莫被发现!”
“是!”
不多时,那信鸽再次飞上天空,这一次,却是径直落在了胡飞义的院落内。
那一身深色官府的男人正目光冷然的看着手中的信件,他双眼微眯,一道阴桀的笑声自他的口中溢出。
“殿主终于想明白了?哈哈!”
随着那话语说出,那手掌大力握起,瞬间那信件便燃成灰烬。
他站起身,来到窗边,看着那远处的喧闹,他眼底满是暗色,那嘴角的讥讽丝毫都不曾落下。
“赈灾之物?怕是你们丧命的毒物!”说完,那人便转身向着外面走去,那门打开之时,那男人如同换了一张脸一般,面上满是怯懦的向着萧容隽走去。
那门口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叽叽喳喳闲言碎语的声音不断响起。
有人质疑,有人反驳,亦是有人满怀希望。
萧容隽来到那门口之处,那不远处传来一道沉甸甸的脚步声,那声音其实并没有什么异样,但只要细听,便能察觉出,那脚步不似常人。
若是常人,并未脚疾,那脚步声并不会那么沉重,而现下,便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这人隐藏了内力,亦是有些不习惯,才会故意去用力踩踏地面。
萧容隽微微侧目,那一双丹凤眼轻扫而去,便瞧见了那一张满是讨好笑容的嘴脸。
“胡知府来了?”萧容隽语气轻佻道。
那胡飞义闻言,面上闪现着尴尬的笑容,垂下眼眸瞥向别处,随之道:“这皇上派来赈灾之物,下关作为百姓的衣食父母,自然要出现。”
萧容隽嘴角微弯,展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笑意。
他负手而立,站直身子,瞥向身侧的青怀,道:“你去看看王妃为何还没前来。”
那话音刚落下,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道如同莺鸣一般的声音。
萧容隽闻声看去,只见那阳光之下,一身素衣,面上粉黛未施,却异常柔美,那额间画有一朵莲花的女子正张扬的笑着。
那唇边的弧度不断扩大,笑容是那般纯洁不染,周遭的景色皆是为之黯然。
萧容隽下意识的伸出手,比向空中,阮清歌缓步走来,将自己的手掌交于那一只大掌之中。
阮清歌侧目看向胡飞义,微微昂首,虽然那嘴角挂着一丝笑容,那笑,却是不达眼底,甚至泛着一丝冰冷。
萧容隽瞧去,面色不变,眼底却是有一丝疑惑一闪而过,难道,这阮清歌也知道了什么?
两人相携,向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随着那脚步越来越近,传入耳中吵杂的声响越发明亮。
阮清歌嘴角的笑容落下,那面上满是严肃。
萧容隽侧目看去,那小女人一张侧脸十分立体,那眼底带着满满的自信,他心中满是疑惑,亦是带着一丝期待。
这小女人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那赈灾之物。。。本在路上,怎会现下到达?
那大门被炽烈军推开,原本吵闹的门口顿时一片安静。
第三百五十二章 赈灾之物到达
只见那门口聚集着黑压压的人,那门口的路均是被堵得死死的,放眼望去,便是看不见尽头。
那两人站在门口,一个高大挺拔,一个娇小可儿,却均是面容严肃,那身上散发上位者的气息均是一般。
那群百姓瞧见,均是跪在地上,高呼着萧容隽和阮清歌的名字。
萧容隽单手执起阮清歌的手掌,目光轻扫向那群百姓,侧目用眼神示意着阮清歌。
阮清歌嘴角微弯,那姿态犹如女王一般,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十分皎洁明亮,她抬起双臂,将百姓叫起,随之那双眼眸便是瞥向了城门的方向。
她下颚微扬,高声道:“现下那赈灾之物,即将到达城门跟前,你们在此处等待,不多时便会到达。”
那群百姓闻声,均是抬起眼眸看了过去。
萧容隽挑起眉头,用眼神询问着阮清歌,阮清歌却是回以调皮一笑。
萧容隽不由得皱起眉头,这小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那路上,并未传来任何消息,那条官路,自萧容隽到达之时,便无人再经过。
那关卡处,萧容隽亦是动用炽烈军将之封锁,便是防备疯民前来攻城。
阮清歌站在原地,目视远方,那一双眼眸微微眯起,不多时,那下方便传来了百姓躁动的声响。
阮清歌充耳不闻,总是有那些耐不住性子的人。
那胡飞义站在一侧,与萧容隽搭话,萧容隽却是连个眼神都不曾给予。
不多时,就在那百姓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之时,那一辆辆漆黑的马车自城门的方向驶来。
而在那马车前方的,便是看守城门的护卫,那人骑着大马急速奔来,瞧见这一幕的百姓均是欢呼出声。
亦是给马车让开了道路。
那护卫停在胡飞义面前,跳下马车,道:“赈灾之物到达!请大人查看!”
那胡飞义面上满是喜气,那笑容却只流于表面。他瞥向萧容隽,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
萧容隽挑起眉头看去,见到那马车之时,便知道这小女人玩的是什么把戏,那车根本就不是朝廷的马车。
她可是动用自己私人钱财购置?可又是何事的事情?
阮清歌瞥向远处,她呼出一口气,眼底却是带着一丝无奈。
好在,赶来的还算及时。。。
可就在萧容隽上前之时,那渐渐走来的马车之中,却是露出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容。
那人一脸络腮胡须,面容十分刚毅,身上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威严,那一双眉头紧皱,眼底满是不耐。
他撩拨窗纱的大掌上布满了厚茧,那是常年掌握兵器留下的印记。
萧容隽脚步一顿,诧异的看向身侧的小女人。
阮清歌抬起眼眸,无奈耸肩,“晚些再与你道来。”
萧容隽薄唇抿起,那眼底带着一丝温怒,面容亦是一片漆黑,而那马车上的男人,亦是用鼻子哼出一声气,将窗纱落下,身形隐于那马车之中。
那马车有数量,后方载着满满的东西。
萧容隽站定身姿,负手看去,不多时那马车便停在了他的身侧。
那马车车帘被拉开,一道挺拔的身形从中走出,带着满满肃杀之气。
那人在瞧见萧容隽之时,威严的面上展露出一丝爽朗笑意,“梁王!许久不见啊!”
萧容隽面容毫无起伏,满是生疏,他微微昂首,道:“竟是没想到皇上会派振国大将军前来,这一番路途,可是劳累?”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当时她得知这老头子领队前来之时,后脑勺嗡一下。
眼前年近五十,正值壮年的络腮胡须男人,便是振国大将军,欧阳威远,当初花无邪道来之时,阮清歌在原主的记忆中搜寻了许久,才将这人模糊的印象搜索出来。
欧阳威远,自先皇在世之时,便征战四方,为大盛朝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先皇驾崩,当今圣上萧容堪登基,便将欧阳威远封为振国大将军。
这振国大将军名号极为响亮,与惠太妃母家镇南王一齐。
也正是如此,那欧阳威远,便是萧容堪的心腹,幕下之臣,亦是与萧容隽一派相互制约抗衡。
这萧容堪将欧阳威远派来,自是能瞧出那私下的算计。
欧阳威远来到萧容隽面前,他皮笑肉不笑道:“这一路还真是艰辛,折损了不少马匹与将士,梁王能走到此处,那炽烈军当真是所向睥睨。”
阮清歌一直站在萧容隽身侧,那欧阳威远却是连看都没有看上一眼。
萧容隽闻言轻笑出声,道:“振国大将军客气了,我这炽烈军怎能比的上你麾下将士?”
萧容隽抬起眼眸,随之微垂下来,瞥向欧阳威远,道:“振国大将军,你舟车劳顿,现下的事情就交给本王吧!”
话说的虽然客气,却是宣示着主权,萧容隽是皇上钦点而来,而那欧阳威远不过是运送赈灾之物罢了。
欧阳威远面色一僵,随之抬起手臂抿了一把胡须,爽朗大笑道:“好说!梁王。。。请!”
欧阳威远本就体态健硕,那笑声震天响,阮清歌闻声嘴角一抽,没有个哮喘几年也笑不出来这节奏。
萧容隽亦是回以一抹轻笑,他回身,面容瞬间冷了下来,他转身,瞥向身侧的胡飞义,道:“户籍官在何处?”
“这呢!梁王!我在这!”那身侧挤来一名矮小的男子,手中抱着一沓厚厚的户籍。
萧容隽抬眸,瞥向孙可言,抿唇道:“叫人清点赈灾之物,按照户籍分发。”
“是!”孙可言应声,对着欧阳威远微微昂首,随之便去了那马车跟前。
萧容隽抬起眼眸,扫视着下侧面上满是惊动的一众百姓,道:“现下赈灾之物已到达,各位便在此等会,排队等待领取!”
“谢梁王!梁王是我们救命菩萨啊!”
“多谢梁王!老天有眼,我们命不该绝啊!”
那一声声感激的话语说出,萧容隽点头昂首,面上满是威严道:“无需多礼!听命便是!”
话音落下,他转身,面向欧阳威远,抬起一只手臂,向着门内比着请的手势。
欧阳威远却是抬起一只手臂置于空中,道:“慢着,这孙左领一人多劳累,世阳,你与孙左领一同!”
那跟随在欧阳威远身侧皮肤黝黑,目光如刀的男子抱拳应声,便向着孙可言走去。
阮清歌和萧容隽对视一眼,均是在对方眼中瞧出一丝锐利。
第三百五十三章 戏精上体
这欧阳威远表面分担,实则不过是为了监视罢了!
萧容隽抬眸,面色冷清向着欧阳威远看去,嘴角却是挂着一丝浅笑,那两人均是笑脸相迎,一前一后向着院落中走去。
阮清歌脚步轻轻,跟在萧容隽身侧,看着那两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她都难受,这场景就好像是两人后背均背着一把刀,戴着面具互相嬉笑一般,保不齐就在背后捅上一刀。
两人来到院落之中,大门关闭,将门外吵杂彻底隔绝。
阮清歌跟在萧容隽的身后,垂眸思索,欧阳威远带来的将士亦是很多,看那架势大概有上千,亦是能与萧容隽抗衡。
不过是运物资,为何带来如此多人?
忽而,身前那宽阔背影停下,阮清歌亦是停下脚步,抬眸看去,只见欧阳威远那一双狐狸眼正上下打量着她。
那眼神让她十分不舒服。
阮清歌抿唇勾起一抹笑颜,对着欧阳威远轻轻昂首,“振国大将军。”
欧阳威远眉头紧皱,“你是何人?”说完,他眼底满是玩味,抬起一掌拍在萧容隽的肩膀上,道:“我懂,我懂,梁王自是不用多说。”
说着,那欧阳威远竟是大刺刺的向着阮清歌打量了起来。
萧容隽见状眼底满是不悦,伸出长臂将阮清歌揽在身后,笑道:“振国将军,这是本王王妃!切莫开玩笑,本王可是会当真的!”
萧容隽半开玩笑,半威胁道,那眼底的气势,却像是说到做到一般。
阮清歌闻声微眯起眼眸,这欧阳威远是故意为之,还是。。。竟是将她当成青楼女子?
阮清歌昂起下颚,那一身绝尘气质尽显,她眼底带着浓浓不悦,却是勾唇清浅一笑,道:“振国将军当真好眼力,竟是将我与那青楼女子相比较,世人皆流传本郡主样貌奇丑,现下得到将军肯定,这也算是褒义的夸奖吧!毕竟不是谁人都能出现在梁王身侧!”
说着,阮清歌向萧容隽的怀中依靠而去,那副模样十分小鸟依人,她抬起一双水眸,望向萧容隽的侧颜,道:“王爷,您说是不是?”
萧容隽亦是没想到阮清歌会如此说出,她以为这小野猫会立刻炸毛,而那眼底流露出的依恋,却是让他心头一跳,那感觉极为陌生,亦是让他有一瞬间慌神。
阮清歌这一番自黑,自是道明她的身份,以及没有世人说的那般奇丑无比,亦是道明萧容隽洁身自爱,不是谁人都带在身边。
那欧阳威远闻声眼底满是错愕,“安阳郡主不是个疯子?你怎么会是?”
阮清歌闻声额头忽而一跳,若不是那戏精上体,她定然翻脸给他看!
萧容隽侧目看去,便瞧见那小女人眼底的算计,他怎能打扰?便默不作声的看着好了。
阮清歌从萧容隽怀中钻出,仰起头看着欧阳威远,道:“振国将军,不知有句话您听没听过,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而有时,眼见,也未必能当真。”
说完,她委婉一笑,对着两人弯身行礼,道:“王爷,妾身去看看那些疯民,便先行退下了。”
萧容隽眼底带着一丝错愕,按照往常,这小女子不是要与欧阳威远纠缠上一会,最后再来个暗中下药?这怎么说走便走?
他目光一暗,微微昂首,“去吧!切莫劳累。”
而这两人眼神波光流转,情愫万千,完全没将一侧的欧阳威远当回事。
那话三岁小孩都听过,这欧阳威远一武将,怎会不知?这阮清歌摆明了是看不起他,亦是暗叹他一阶莽夫,目光如世人一般短浅。
那欧阳威远气的牙直痒痒,面上却是不显。
他微眯起眼眸,紧紧盯着渐行渐远的身形,在初来之时,皇上便道来,那阮清歌已经不似从前,竟是没想到如此牙尖嘴利,面容亦是绝美。
甚至是比她那庶出的姐姐,京城第一美人阮月儿还要美上许多。
萧容隽垂眸看去,那欧阳威远亦是收起了神色,面上满是抱恙,道:“是老夫鲁莽了,还请梁王替老夫赔个不是。”
萧容隽闻声面色颇冷,道:“将军莫要如此,本王听闻你一路前来折损不少将士?可是发生了何事?你可是受伤?”
萧容隽边走边询问着,那问题,均是一些关切之语。
若不是知道这两人是死对头,定然以为是情比金坚的忘年之交。
随着那两人脚步向前,话语越来越缥缈,直到消失在书房门口。
而另一边,阮清歌并未去疯民那处查看,而是来到了花无邪的房间,那房间内,还站着一名年约二八的少年,那少年眼中满是戾气。
阮清歌将大门打开,便看到了那双眼眸中满是哀怨的看着她。
阮清歌撇唇耸了耸肩,“这次多谢你了!”
“哼!”子图将眼帘瞥向别处,抱起双臂,语气中满是高傲,道:“若不是少主说你是小少主,我才不会听你的!”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上前走去,花无邪此时正坐在书桌前,手中正拿着什么,那眼神十分专注。
阮清歌目光冷清看去,只见花无邪的手中拿着一张羊皮卷一样的物品,她轻声道:“可是藏宝图?”
花无邪昂首,便将那藏宝图平铺在桌面上。
是也,阮清歌在初遇花无邪之时,便将那藏宝图的事情道来,阮清歌本想事情处理完毕,与涂楚蓝一同前往,却是没想到一路上事情诸多。
而这瘟疫也不是寻常瘟疫,谜团越深,拖延的时间越多,而那劫匪居住的山上已经无人,那藏宝图自是不能落于那处。
花海楼的人本就来无影去无踪,这子图消失不见,亦是无人询问。
而赈灾之物,在来时路上,便是阮清歌的一块心病,在子图去往北山寻找藏宝图之时,她便要子图注意萧容隽动向,若是有密信便拦截下来。
而这件事,阮清歌自是知道不能让萧容隽知道,若然,这男人定然防备她如狼。
这,也就让阮清歌知道了萧容隽一桩秘密,她竟是没想到这男人,不仅会练兵打仗,竟然能想出如此算计!
当真是腹黑的男人!
而萧容隽的秘密就是。。。
第三百五十四章 精明算计
萧容隽向来神龙不见摆尾,在民间的口碑亦是极好,就连阮清歌被禁锢在梁王府之时,也不知这男人白天出去都做些什么。
可谓是极其神秘。
原本阮清歌以为萧容隽不去上早朝,不用问安,便不管宫中之事,直到看见那封截来的信件,阮清歌才得知,原来萧容隽在宫内,竟是有眼线!
这倒是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只是这眼线的身份阮清歌着实好奇,那信件上交代的事情极为简洁。
亦是,让阮清歌找到了解决瘟疫的突破口,以及,了解萧容隽的契机。
当阮清歌得知萧容隽的计划,便命令子图暗中回到京城,两方传递消息,顺势保护前来的赈灾之物,亦是害怕那隐藏在暗处的势力借机搞事。
只是,在那之后,阮清歌落入山洞,昏迷不醒,那任务便落在了花无邪的头上。
时光回逆,数日之前。
南暑之地满是疾患,那朝堂之上,亦是风卷云涌。
那信件经过一番波折,最终落入东宫。
当那信件落入刘婕妤手中之时,她心思十分复杂,开心便是那男人终于想起她,优神便是那信件上只有命令,却是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愤然是那个女人。。。在他身边,只要想起,便恨的牙痒痒。
当那信件在火盆中燃尽之时,那一双狐狸眼霎时黯淡,执起笔墨书信一封,送往镇南王府。
在那夜深人静之时,乾宁宫深处,室内流转着龙涎香,那身材丰盈,肤白貌美的女子一声惊叫起身,亦是惊扰了一侧一身黄色 x衣熟睡的男子。
萧容堪坐起身面展不悦,美人落泪,自是惹人怜爱,他压着心中的恼怒,耐心的将刘婕妤揽在怀中询问着。
刘笙卿抽噎,那一双眼眸满是怯懦,她伸手抓住萧容堪的衣袖,低呼道:“皇上!您洪福齐天,政通人和!上苍保佑,定能颐养天年!”
这大半夜的,身边人惊醒哭泣说出这一番祝福的话语,当真是让人惊悚。
萧容堪心思最是细腻,处事小心,听闻这番话语自是感知到不寻常,他闻声面色顿时一暗,将刘笙卿身子扶正,“笙卿此话怎讲?”
那语气中满是凝重锐利,掐住刘笙卿手腕的手掌亦是力气十足。
刘笙卿眉间一皱,抬起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不顾身上毫无遮拦,起身跪在地上,叩首道:“还请皇上饶命!臣妾不该做这样的梦!”
萧容堪面展不耐,他抬起一手,勾起刘笙卿的下颚,沉声道:“朕怎会伤害爱妃?快起来!”
说完,他将刘笙卿从地上拽了起来,抬手将被子裹在那玲珑妖冶的身上,面展凝重道:“可是做了什么梦?”
刘笙卿面上展现出一丝惧怕,她瞳孔微缩,抽噎道:“皇上,臣妾梦见。。。梦见。。。梁王和梁王妃均是死在南暑。”
萧容堪闻声,呼出一口气,眼底满是质疑,将刘笙卿揽在怀中,语气平缓道:“笙卿竟是如此善良?那梁王若是毙于那处,不是死得其所?亦是省去朕一番力气不是?”
刘笙卿闻声却是紧紧的拽住萧容堪的衣襟,眼眸圆瞪,道:“皇上!可。。。那沾染了瘟疫的疯民着实太多,瘟疫扩散速度极快,竟是传播到京城;皇上。。。臣妾梦到无人能救治,大盛朝就这么。。。”
“住口!”萧容堪大喝一声,刘笙卿顿时止住哭声。
古人亦是封化,最是迷信,在此关头,还是睡在他身侧,竟是做出这等梦,萧容堪十分烦躁。
他不由得一阵心惊,那派出去暗中跟随萧容隽的人均是培养出来的高手,现下竟是渺无音讯。
而萧容隽加急递来催赈灾之物的奏折还在那书籍下压着。
这些时日朝中大臣亦是关心南暑之事,而还未到进贡之时,南方又闹了瘟疫,那国库并不充盈,文武百官众说纷谈,亦是没有一个结果,而萧容堪每日都会询问赈灾之物进度,户部尚书答案均是相同,便是‘等!’
萧容堪烦躁不堪的在地上转动着脚步,那背后的刘笙卿微眯起眼眸,抽噎一声,道:“皇上,都是臣妾不好,竟是做出这样的梦。皇上也不要如此烦恼,那瘟疫毕竟是关乎百姓的事情,梁王死不足惜,若是赔上民心便得不偿失啊!”
萧容堪快速转身,眼底满是阴桀,道:“莫不是要便宜了梁王!?”
刘笙卿起身,轻转莲步来到萧容堪身侧,抬起那双妩媚的眼眸,缓声道:“皇上,依臣妾看,不如先给了梁王那赈灾之物,稳住瘟疫之事,那炽烈军现下应该已经折损了不少,想必待梁王归来之时,已然元气大伤。”
萧容堪闻声双眼一眯,便再也没有睡下的兴致,他大掌一挥,刘笙卿默不作声的穿上衣物,以受到惊吓为由便退了下去。
萧容堪脑海中满是沉思,这次便是灭掉萧容隽最佳时机,而刘婕妤这一梦,亦是给了他警示,萧容堪本就秉持着小心驶得万年船,而那许久未闻南暑消息却是让他不得不小心。
次日早朝,气氛满是凝重。
镇南王请命前往南暑,萧容堪沉思片刻,以镇南王年事已高委婉拒绝。
随之便是派了振国大将军欧阳威远前去。
这赈灾之物才算是有了着落。
——
阮清歌此时坐在椅子上,就算没在京城,亦是能想到京城内的波涛暗涌。
萧容隽竟是用萧容堪多疑,迷信,优柔寡断的性子造事。
这般精明算计,这般城府高深,竟是让人无法抵抗。
“在想什么呢?”
一道不悦的声响将阮清歌从思绪中拉回来,她抬头便看到挥舞在眼前的大掌。
她一手挥开,垂眸看着眼前的藏宝图,不由一愣。
“这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花无邪看去,耸肩,“这模模糊糊还不如三岁小孩画的谁知道?”
只见那羊皮卷上绘画的痕迹,如同被水晕染过一般,十分模糊,有些线条也已经不在。
阮清歌瞧着十分的头疼,这未知的,便是最让人难受的!想要知道,却是无从下手。
那子图凑过来,淡然的瞥上一眼,道:“这上面画的根本就不是图吗!”
阮清歌闻声皱眉,随手一翻,道:“好了!先收起来吧!我去看看云徽。”
第三百五十五章 叽叽歪歪!盘他
阮清歌从那厢房中走出,去了刘云徽所在之处,检查好,见刘云徽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走出。
可刚走出两步,便听闻那远处传来吵闹的声音,她眉间忽而一皱,快步上前,只见从前庭书房的方向走出萧容隽和欧阳威远,那两人面色均是不好。
萧容隽瞥了阮清歌一眼,便向着大门处走去,而欧阳威远跟在他身后,脚步亦是十分匆忙。
阮清歌见状,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她连忙上前跟去,来到门口之时,那两人已经骑马向着城门处奔去。
街道上满是百姓,各个面上忧心忡忡,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阮清歌侧耳倾听,忽而瞪大了眼眸,原来是那前方有疯民攻城,听那阵仗还不小。
阮清歌立马拽起一匹将士手中的大马便是向着那城门处奔去。
越是靠近城门的方向,越是一片寂寥,那周围已经没有几个百姓居住。
而那耳侧嚎叫的声音也越是响亮,大地似乎都在颤抖着,那外面到底是有多少的疯民?
阮清歌不由一阵心惊,她快马加鞭赶到,那萧容隽正在向着城墙上方而去,他眼角余光瞥见阮清歌,眼底带着一丝谴责。
阮清歌抿唇,快步跟上,她站在萧容隽身侧,垂眸看去,只见那城门外,方圆三里内,黑压压的满是人头,少说也有上万!那场景看去十分触目惊心!
萧容隽站定之时,见状眼底亦满是痛心,面上却毫无表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
他冷漠道:“怕是药物不能起效果了,这城内也容不下那么多的疯民!”他沉声道,眼底满是凝重的向着阮清歌看去。
阮清歌昂首,心中万分焦急,她凝视看去,那人群中男子占有七成,均是壮年,看来那村落中的男丁便是被那面具男抓去。
这已经不能说是疯民,而是僵尸兵!完全是用车轮战碾压启梁城。
城墙上的守卫不住的向着下方发射箭雨,那群疯民却是越战越勇,用叠成摞的方式不断向上攀爬。
情势十分紧张,欧阳威远瞧见亦是瞪圆了双目,满眼的不可置信!
“这群人疯了吗?!造反还是怎的?”欧阳威远震怒道。
阮清歌侧目看去,道:“这群人就是沾染了瘟疫的百姓。”
那欧阳威远闻声倒退一步,震惊看去,“这。。。怎么可能?不过是个小小的瘟疫。。。”
阮清歌嫌弃瞪去,根本就不想理这个男人,明显那皇城之人并不知道这处的紧急!她抬起眼眸对着萧容隽道:“要快些阻止他们,这城门怕是要守不住了!”
那一侧的欧阳威远已经回过神,他一双眼底满是凶残,看向萧容隽道:“这群人怕是已经救不过来了!咱们上前将他们除尽便可!”
阮清歌闻声双目微瞪,这些可都是大盛朝的百姓,竟是说抛弃就抛弃?再者,现下出来一万,保不齐什么时候再出来更多的疯民。
杀,是杀不完的!只能找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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