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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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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人均是松了一口气之时,那马车的角落中传来一声又一声瓶子破裂的声响。
“不好!是其余几个村民体内拿出的虫子!”涂楚蓝惊骇的大叫了一声,阮清歌已经眼疾手快的飞扑过去。
她一只手刚扑到那草枝之上,几只硕大如半个巴掌大小的虫子从中飞出,在空中盘旋。
阮清歌面色如黑,她一个飞身,站在马车之上,随之伸出素手,从头上拔出了白莲玉簪,眼底满是防备的看着那几只并排飞行在空中的虫子。
那虫子有大有小,却均是长出了坚硬如刀一般的外壳。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那虫子扑扇着翅膀发出的悲鸣。
所有人均是拔刀相向,眼底满是凝重的与那几只虫子对峙着,不断的挪动着脚下的步伐。
萧容隽撩起衣摆,小心翼翼的跳下马车,那眼神丝毫都没有离开那几只虫子。
他用眼神与周围几人使了个眼色,背后的大掌亦是安排着布局。
阮清歌抿唇看去,便知,那萧容隽是在安排几人攻击的对象。
不多时,萧容隽眼底一暗,头部微动,那几人纷纷飞身一跃,向着那虫子刺去。
可那虫子像是早就有了准备一般,那五个虫子从中间向着两边飞去,绕开了攻击的几人,向着一侧的士兵们攻去。
顿时,场面极为混乱,那‘嗡嗡’声不断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士兵的哀嚎声。
阮清歌闻声心中大惊,她侧目看去,其余的人都在躲避那虫子,这叫喊声从何而来。
只见。。。先前沾染上那虫子血迹的士兵面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起黄色的脓包,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溃烂。
阮清歌见状,快速从怀中掏出了诸灵,从一侧的草枝下方拿出手套戴上,躲避着与飞虫斗争的几人,向着那躺在地上哀嚎的士兵扑去。
她用手中的白莲玉簪眼疾手快的剜下了那几名士兵沾染了血迹的皮肉,咬牙道:“忍着点!马上好!”
周围一共有四名士兵沾染了血迹,均是躺在地上打滚,想要用手去抓挠。
“不要碰!”
阮清歌大喊一声,那几人均是咬紧了牙关,虽然如此,却还是疼的在地上打滚。
阮清歌眼底满是黯然,这萧容隽的炽烈军素质就是极高,就算如此,只是之前叫喊了一声,现下竟是一声叫喊都没有了!
在阮清歌喊出之时,周围几名士兵便按住了那几人的手臂,防止发生意外。
她手起刀落,手上动作认真而严谨,不多时,几人的皮肉均是被割了下来,直到露出一片花白的肌理,血迹亦是鲜红她才停下手。
她将诸灵涂抹在那之上,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灰色,几人咬紧了牙关,双手攥起,那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小心!”
不知是谁叫喊了一声,阮清歌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阵恶臭以及凌厉的风,她侧头快速旋身,一只飞虫从她的脖颈边上擦过。
她心有余悸的拍抚着胸口,那虫子在飞出之后竟是一个旋身,再一次飞回,像是在阮清歌的身上定位了一般。
她眼底满是黯然,对着身侧的涂楚蓝喊道:“把这四人带到一侧去!”
她话音刚落,涂楚蓝快步向前,对着周围的几名士兵吩咐着,不多时,那四人便被拽走,阮清歌在原地躲避着那只飞虫,手中的白莲玉簪已经化为剑刃,刺向空中。
那身后的萧容隽亦是来到了阮清歌的身边,在看到她手中之物之时,眉头轻瘪,随之便加入了战斗。
阮清歌目不转睛的注视着那只飞虫,它怕是这其中最大的一只,她不断旋身,挥刀,均是触碰不到那只虫子。
这后来从难民身上拿取的虫子,好使明显比之前那两只要灵活的多。
身后亦是不断的传出挥舞刀刃,划破空气的声响。
只这片刻间,那马车周围已经一片破乱。
阮清歌头上渗出一丝薄汗,硕大的太阳烤灼着大地,她眼底满是凝重,不断闪躲,脑海却是在想着如何对付这虫子。
就在双方对峙到达白热阶段的时候,忽而远方飞来一道黑影,以及一声鸟鸣,那影子快如闪电,势如破竹。
第二百九十七章 突发事件
就在这时,让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几只虫子好使如临大敌一般,翅膀在空中小心翼翼的抖动着,速度也没有了之前那般快速。
几名士兵瞧出破绽,眼疾手快的挥刀,却依旧被那飞虫躲开。
忽而,之前那道黑色的影子自阮清歌的肩头掠过,扑向空中,紧接着落地,‘咯吱咯吱!’的声响传出。
阮清歌垂眸看去,竟是看到了蹲在地上吃着飞虫残骸不亦乐乎的唤灵!
它。。。就这样把飞虫。。。吃了?。。。吃了?!
就在阮清歌错愕不已的时候,那唤灵打了个嗝,接着向着空中飞去,原本那士兵废了半天劲都没有触碰到一角的虫子竟是在空中躲了两下,其余均是被唤灵拆骨入腹。
吃的好不欢乐!
阮清歌一手持有白莲玉簪,呆愣在原地,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
她是谁。。。她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她回过神的时候,那唤灵已经回到了她肩膀上,歪着小脑袋可爱的看着她。
那一双灵动的大眼好使在等待着夸奖一般。
周围的士兵均是石化,那萧容隽将刀抽回,阮清歌只听他道:“那死去的士兵就地火化,按照烈士补偿家属!”
周围人闻言,均是恢复了常色,处理着一切。
阮清歌嘴角一抽,抬起单指按摩在唤灵的脑袋上,“干的漂亮!”
可随之她眼底浮现出一丝忧愁,那虫子毒性极其猛烈。。。这唤灵一下吃了五只。。。
那唤灵歪着小脑袋叽叽喳喳的在阮清歌肩膀上蹦跳了两下,随之。。。那眼眸渐渐的闭上,歪向阮清歌的颈边,小脚颤动,向下跌去。
阮清歌吃惊,眼疾手快将手摆在空中,接住了唤灵。
那小鸟用脑袋蹭了蹭阮清歌的手掌,随之便不再动弹。
阮清歌诧异不已,将那唤灵放在马车的边缘上,伸出小手戳动,“喂!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那唤灵微微睁开眼眸,似乎很是困乏一般,眨了两下又闭了上去。
阮清歌见状心中焦灼不已,连忙抱起唤灵寻找萧容隽。
此时整个地方一片混乱,不时的有士兵走动处理现场。
涂楚蓝检查好那四个士兵上前,拦住了阮清歌,“王妃,这几个士兵怎么处理?”
阮清歌满脸的焦急,她扫了一眼那四个被放在凉席上的士兵,脚步在地上不断踱步道:“检查结果如何?毒素可是沁入五脏六腑?”
涂楚蓝摇头,“王妃处理的十分快速,已经无事了。”
阮清歌昂首道:“还有一些清热解毒的草药,你煮了给他们服下,好生照看。”
说完,阮清歌快速的向着马车而去,果然在那之上看到了萧容隽的身影。
他眼底满是黑暗,正垂眸不知想着什么,听到那打开车门的声响,抬起锐利的眼眸向着阮清歌看了过去。
“怎么?”
阮清歌跳上马车,伸出双手,将唤灵展现在萧容隽的面前,“你看看它?!这是怎么了?!”
这可是联系花无邪唯一的物件,她定然不是能让唤灵发成任何意外的!
萧容隽见状,眼底亦是产生一丝疑惑,“死了?”
阮清歌闻言,急的面颊通红,“没死!还是热的!”
那唤灵在她的掌心,她自是能感受到传递在其上的温热。
“那就是在消化食物。”萧容隽冷清道,说完,他撩起衣摆,向着车下走去。
阮清歌闻声呆愣在原地,嘴里不断的呢喃着萧容隽所说出的话语。
消化食物?何意?
忽而,她脑筋像是开窍了一般,这唤灵本就是花无邪养的鸟,花无邪自是从小与师父研究蛊毒,这鸟,自然也是耳濡目染在那环境之中。
鸟虫本是天敌,怕是这唤灵也与阮若白一般百毒不侵?
这唤灵可能就是蛊虫最大的天敌,那么说,那虫子当真就是蛊虫?
阮清歌神绪飞速流转,这一切事情串联在一起。。。
摔!这哪是瘟疫!百分百可以确定是人为!不要让她知道是谁!不要让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然。。。千刀万剐宰了那罪魁祸首!
阮清歌满眼心疼的将唤灵抱在怀中,用面颊蹭了蹭它的小脑袋,低声呢喃着:“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
她小心翼翼的将唤灵放在软铺上,随之盖上一层薄纱,这才跳下马车,向着后方承载难民的马车而去。
清风耀阳,到处流转着悲伤。
这还是这一路上发生的唯一意外,虽然只死去了一个士兵,但依旧在每个士兵的心中留下了烙印!
这些士兵均是上阵杀敌的好手,生前光辉万千,去时,竟是死于非命。。。
阮清歌眼底满是悲伤,她侧目看向那边正在火化的一众人,心中百感交集。
她跳上马车,那涂楚蓝正在喂那四人汤药,他对着阮清歌点了点头,阮清歌回礼,随之向着那妇女看了过去。
那妇女依旧睁着大大的眼眸看着棚顶。
阮清歌伸出一只素白的小手摆在她的眼前轻轻摇晃,那妇女眼眸连眨都不眨一下。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扒开那女子的眼眸,那双瞳孔微颤,却是一丝神色都没有。
“这人怕是恢复不了神智了!”阮清歌轻声道,语气中满是苦涩。
那涂楚蓝闻声看了过来,微胖的面颊随之一抖,他道:“王妃切莫忧心,命中定有天数,这人若是好,过些时日便会转醒,若是。。。”
阮清歌伸出一只手摆在空中,阻止涂楚蓝继续说下去。
她叹出一口气,看向那四个痛苦不堪,却依旧毫无怨言的四个士兵,低声道:“都怪我!若不是我没有好好看管那虫子,也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其中一士兵闻言,侧目看来,悲愤道:“王妃!这并不怪您!”
其余三人均是附和着,一声声安慰的话语自那四人口中说出,阮清歌听闻心中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
都是她小看了虫子,也是太高估自己的医术。。。
她呼出一口气,对着那四人摇头,道:“你们好好休息,先在这马车之上吧,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便叫涂太医。”
“是!。。。”
那四人异口同声道。
阮清歌垂下眼眸,双眼无神的下了马车,向着阮若白的马车走去。
车门打开,看见了正在摇着薄扇的刀疤男,阮若白在他怀中正睡得香甜。
“王妃!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刀疤男抬起眼眸,面色凝重的看着阮清歌。
第二百九十八章 自责
阮清歌上了马车,垂眸看着阮若白,简单明了的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那刀疤男一听满脸的骇然,面颊上的刀疤随之一抖,道:“马德!还有这样的事情!究竟是谁将那虫子放入人体?!”
阮清歌抿起嘴唇,眼底划过一丝锐利,她愤恨的攥住拳头,敲击在车椅上,她冰冷道:“我也想知道!”
刀疤男看阮清歌情绪明显不对,便垂下眼眸,没有继续说什么。
阮若白在他的怀中翻了个身,随之睁开了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
在看到阮清歌那一瞬间,一张粉嘟嘟的小嘴咧开,露出一排白花花的小牙,伸手就要阮清歌抱。
阮清歌瞧见心中一片柔软,那面上的神色也渐渐的软化了下来,她伸手将阮若白接过,紧紧抱在怀中。
她现在十分庆幸阮若白百毒不侵的体质。
这么可爱的孩子,若是。。。阮清歌不敢想。
她将眼睑埋伏在阮若白满是奶香的颈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呢喃道:“若白,我一定会为你找到父母。。。”
“凉。。。凉。。。”
阮若白挥舞着小手擦碰着阮清歌的面颊,眼底满是迷茫。
阮清歌闻言叹出一口气,她再次抬起眼眸,眼底恢复了一片冰冷,她将阮若白重新塞回刀疤男的怀中。
那孩子不断的挣扎,要阮清歌抱。
阮清歌伸出一只手抚摸在他的头顶,“若白乖,姐姐有事去做,你在这里要听话!”
那阮若白似乎看出了阮清歌心情不好,手上动作一顿,委屈的向着刀疤男的怀中缩了缩。
阮清歌见状抿起嘴唇,将手收回,道:“若白没有错,姐姐是真的有事,乖。。。”说完,她展开一抹苦涩的笑颜。
那阮若白扁了扁嘴巴,阮清歌并未多言,撩起裙摆,转身下车。
外面的士兵们也已经收拾完毕,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萧容隽和孙可言在远处不知再说着什么。
阮清歌在车门前站定身姿,抬眸看向远处。
此处正在一片大山中,周围皆是一片绿意,阳光穿透枝丫,照耀在人群的身上。
且。。。每个人的面上都带着一丝沉痛,整个军队的气氛,皆是肃穆。
阮清歌面色木然,她抬起脚步向着那辆四周透风的马车走去,涂楚蓝还在其上,看管着那四名将士和难民。
当阮清歌靠近之时,那妇人已经闭上了眼眸,涂楚蓝在为那四名士兵处理伤口。
阮清歌简单的扫视了一眼,忽而,她眉间一瘪,之前在那对夫妻的身上取出两只虫子,随之又在那几人的腹中取出六条。
刚刚在空中飞行的加在一起才六条,那其余的两条呢?!
阮清歌目光冷冽,快速爬山马车,在那铺着草枝的板子上翻找着。
涂楚蓝听闻声响侧目看来,“怎么了?”
阮清歌一边翻找一边道:“还有两个瓶子!那虫子可是突破而出?!”
涂楚蓝闻言面上大惊,刚才一阵忙碌,竟是忘记了这件事。
他连忙跟随阮清歌一同翻找着,不多时,在那下方找到了两个瓶身。
那瓶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着阵阵光辉,那其中两只幼虫正在爬动着。
阮清歌见状着实呼出一口气,她目光冷然看去,那两只虫子十分小巧,身上软趴趴的,随着爬动瓶身底部有一丝黑色的粘稠液体。
看来,这两只虫子还没有长大。
阮清歌目光黯然,四下打量。
“再找什么?”身后传来冷清的声音,阮清歌侧目看去,瞧见了负手而立,身姿挺拔的男子。
阮清歌垂眸看着那两个瓶子道:“这虫子极为危险,现下还有留有活体等待花无邪到来,所以。。。”
阮清歌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萧容隽已经明了,他侧身,对着一侧的孙可言道:“去找来玄铁铸做的盒子。”
那孙可言昂首,向着远处走去。
阮清歌抿起嘴唇,垂着眼眸,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那瓶身。
萧容隽抬起脚步,来到阮清歌身侧,目光亦是看去,“你不必自责,本就不是你的过错。”
阮清歌闻言,瞳孔微缩,抬起眼眸看去,“怎么能不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没有看好,没有看出这虫子的异样,也不会发生这般事情。”
最后,阮清歌简直是嘶吼出来,她脚步微颤,向后退去,若不是她。。。
忽而,她的手臂被一只大掌拽住,随之落入一抹满是白莲香气的怀抱之中,那怀抱,是那般的温暖。
阮清歌侧脸趴伏在那之上,满是波澜的内心好似平静了下来。
那一双大掌抚摸着她的头顶,轻声道:“命本无常,你亦是不用怪罪自己,过去便过去了,只要你将病症治好,便是好样的。”
阮清歌沉痛的闭上眼眸,在萧容隽的怀中轻轻昂首。
身侧传来一道轻咳的声响,阮清歌抬起眼眸侧目看去,见那目光满是严肃的男子正站在身侧,一双大掌上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阮清歌从萧容隽的怀中钻出,将那盒子接了过来。
她摆在阳光下看了看,那触手满是冰凉,那盒子在阳光下散发着一丝森寒,上面一丝多余的坠饰都没有,就连暗纹都没有。
如同萧容隽一般,外表平滑,看不出内在。
“这是玄铁铸做的盒子,外力打不破璀璨不了,那虫子亦是出不来,你可以放心。”
阮清歌闻言昂首,侧目向一侧看去,那涂楚蓝很识趣的将手套递了过来。
阮清歌戴上,打开琉璃瓶的盖子,将那两条虫子拿了出来,那虫子十分幼小,在她的掌心安分不已。
阮清歌毫不费力的将那两个虫子放了进去,随之盖上盖子。
一切完毕,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她将盒子递给涂楚蓝,“定然要好生看管!”
涂楚蓝昂首,握着盒子钻入马车之上。
萧容隽面上满是冷清,“现下若是无事,便出发吧!”
阮清歌抿唇,随之向着那妇女看去,道:“这女子已经醒来,保不齐一会发生什么,我就在这里好了。”
萧容隽闻言,眼底划过一丝黑暗,他道:“好!”
说完,拦腰将阮清歌抱上马车,随之撩起衣摆,一起上去。
阮清歌诧异看去,“你作何?”
“陪你!”
萧容隽冷清道,随之便盘膝而坐,闭上了眼眸。
第二百九十九章 兽潮
一缕微风吹扬两人的发尾,女子一身白衣,面容满是诧异,那瞳孔微缩,定定的看着闭目养神的男子。
她心中满满的都是感动,但她并未言语。
她垂下眼眸,检查着另外五名难民的伤势。
这马车十分巨大,也可以说是乡下的那种牛车大小,就算这上面坐上十人也不觉得拥挤,何况那几人均是并排躺着。
阮清歌一个接着一个的检查着,那几人身体均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异样,看来将那虫子拿出的做法十分正确。
最起码那醒来的妇女虽然呆愣,却是已经不疯癫了。
不多时,车队再次前行,微风舞动,吹拂着四周的万物。
阮清歌倚靠在马车背上,一起等待着那其余的几人转醒。
那四名士兵因为伤的不是很严重,四肢亦是没有毛病,待阮清歌检查好,说什么也不在马车上休息,而是下了马车徒步前行。
那几人均是伤在面部,他们长相均是充满了阳刚,阮清歌用了最好的草药,希望不要留有疤痕。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向前方,不知那唤灵可是醒来,还有。。。现下花无邪和白凝烨到了哪里?
前方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
这一路上,十分的凶险,接触的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这究竟是一场阴谋?还是如何?
她。。。十分的想要知道答案。
她忽而想起,自醒来便没能瞧见刘云徽,她侧目看向萧容隽,见那男人已经入定,便没打扰,轻声询问涂楚蓝,道:“刘云徽呢?”
“世子怕您用药着急,去接取了。”
阮清歌闻言抿唇昂首,眼底却是带着一丝担忧。
——
清风皓月,圆月挂在正空,树影婆娑,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阴影。
几道黑影在月光前飞速掠过,向着南方而去。
其中四人抬着一顶周围镶嵌着满是花朵,四周挂着漂纱的轿子。
离的老远看去,那轿子好似被花海簇拥着一般,随着飞行不断的有花朵宣泄而下。
那轿子中坐着一名戴着梅花面具,身形纤长的男子,男子双眼轻闭,长睫的阴影投射在眼睑下方,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
忽而那轿子一侧一阵晃动,花无邪缓慢的抬起眼眸,冷清看去。
“少主!前方便是定安镇,寻到梁王的踪迹,明日一早便能与之汇合。”
说话的男子一张清秀的小脸十分可爱,年龄约莫二八,那眼底却满是戾气。
花无邪抬手挥动,“下去吧!”那眼神中满是激动。
清歌!终于要看见你了。。。
子图抬眸看去,却是并没有什么动作,他小心翼翼道:“少主,要不要休息片刻?我们已经连夜赶了三天的路。。。”
花无邪眼底闪现一丝锐利看去,他微微眯起眼眸,道:“明日一早追赶之上再休息!”
“是。。。”子图犹豫着,期期艾艾的退下,站到了花无邪的身侧。
他低垂着眼眸,打量着面前男人的背影,那眼神带着一丝哀怨,那花海楼还有许多事项没有处理完毕,现下竟是稍微听到阮清歌有什么风吹草动便赶来。
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吸引人的地方?
他摇头啧舌,在心中揶揄着。
“子图,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阮清歌救我一命,亦是让我寻到杀师之人的人,她以后就是你们的主子,不可亵渎!”
花无邪侧目看去,那语气中满是冷冽。
子图闻言瞳孔收缩,不甘心的点了点头,“是!少主之言,子图谨记于心!”
花无邪冷哼一声,随之目光冷清的看着前方。
忽而,他指尖微颤,感受到一抹不寻常的气息来自前方,那子图亦是目光凛然看去。
不多时,一丝野兽的嘶吼声自下方不远处的树林传来。
“少主,可是去看看?”子图抿唇看去,下方野兽的数量还不少,整个树林为之一震。
花无邪抬起眼眸冷清看去,那眼底毫无波澜,随之闭上了眼眸,打定入座。
子图见状搔了搔后脑勺,这花无邪摆明了是不想多管闲事,还真是什么都没有阮清歌来的重要。
那轿子在空中飞快掠过,就在穿越那片树林之上的时候,花无邪忽而睁开眼眸,耳朵亦是微动。
“徒儿!快跑!麻的!这么多我们打不过啊!”
那声音虽然极小,但花无邪还是听得一清二楚,那声音。。。怎么那么像萧容隽身边那个游手好闲的朋友?
“刘小子!这边!别杀了!你根本就杀不过!”
那声音再次传出,比刚才还要大上许多,花无邪伸出一手摆在空中,道:“掉头!”
那几人得令纷纷将轿子转移方向,向着下方飞去。
越是靠近,那下方野兽嚎叫的声音越是清晰。
花无邪目光冷然看去,不多时,便瞧见了在地面上快速奔跑的三个身影。
其中两名他极为熟悉,当真是萧容隽身边那游手好闲的朋友,以及跟随在阮清歌身侧的。。。不知是什么身份的人。
还有一个长相犹如白面小生的,他从未见过。
他们在此处,可是与阮清歌走散?可是。。。为何会遇见这么多野兽?
花无邪侧目看去,那三人后方有百余名的野兽,野猪,马匹,狼群均有,那一双猩红的眼眸在黑夜中格外的醒目。
见状,他瞬间瞪大了眼眸,“不好!兽潮!”
随之他侧目看向一侧的子图,“快去将他们几人带上来!”
那花无邪说话之时,在地上跑动的白凝烨和刘云徽均是向着空中看来,在瞧见那一顶骚包轿子的时候,刘云徽眼底划过一丝凌厉。
那白凝烨倒是没心没肺的向着空中挥舞手臂,“兄弟!路过就是缘啊!快帮帮我们!”
白凝烨的话音刚落,那轿子已经在三人身边掠过,紧接着花无邪和子图长臂一伸,将那三人拽上了轿子。
花无邪对着抬轿子的四人打了个手势,那轿子便向着远处的山巅之上飞去。
那兽潮本就没有神智,失去了猎物,均是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撞倒了不少的树木。
穆湘来到轿子之上的时候,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有余悸的拍抚着胸口。
那白凝烨正站在轿子边上,向着下方看去。
而刘云徽,却是上下扫视着花无邪。
“你怎么来了?”
花无邪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现下,你不是应该与我道谢吗?”
第三百章 清歌的小跟班
白凝烨听闻两人的对话抬眸看来,那作揖的双手刚要交握,在瞧见花无邪面具之时动作一顿,他道:“哎?怎么这么熟悉?”
花无邪将面具摘去,那一张清秀俊逸的面容露了出来,那嘴角的笑容不曾落下,他道:“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毕竟我们是有过一同酒肉经历的人。”
那被带上来的三人,衣衫均是沾染着灰尘,头发上沾着落叶,有些狼狈。
那白凝烨伸手整理着仪容,侧头回想,忽而想起,那日在梁王府,阮清歌烤肉的一幕,这小子,就是阮清歌身边的小跟班。
“哦!我知道你了!你怎么在这里?”
花无邪抿起薄唇,那嘴角的笑意落下,他侧目看向后方道:“那兽潮是怎么回事?”
白凝烨叹出一口气,道:“谁知道,我们刚来到那片树林,打算休息,刚闭上眼睛,就这样了!你说丧不丧?”
白凝烨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折扇,摆在胸前摇晃着。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眼底满是笑意的看着花无邪。
那刘云徽眉头一簇,低声道:“你有何发现,便明说,他是花海楼的少主,你以为瞒得过?”
刘云徽说完,负手转身瞥向月色。
那坐在三人中央的穆湘仰起头,眨巴着眼眸看着花无邪,她竟是没有想到这花海楼的少主这么年轻?
“什么?!”白凝烨面容一阵错愕,随之他眼底满是认真,道:“花海楼,江湖数一数二的门派,少主与门主精通蛊毒,但门主已经失踪多年,自那以后,花海楼便在江湖失去踪迹,近期,才有所行踪。”
花无邪一边听着,一边昂首,“所言不假,那么,便说说你的发现吧!”
白凝烨摇着折扇,一把敲击在手掌上,道:“寻常来说,这附近均是瘟疫所在之地,定然不会有活物,可是却发生了兽潮,是什么惊动了那些野兽?”
花无邪昂首,伸出单手摆在空中,道:“你继续。”
“这一路上,我发现这根本不是单纯的瘟疫,而是有人蓄意为之,而且,与蛊毒有关!”说着,白凝烨抬起眼眸看着花无邪,那眼底满是愤恨,玩世不恭的姿态全然消失。
花无邪闻言抿唇轻笑,道:“是不是蛊毒,我也不知,但这江湖中并不是我们一家独大,蛊毒分两派,一派是我们花海楼,另一派。。。南湘沐氏!”
最后几字,花无邪说的极重,那白凝烨闻言目光一凛,他侧目看向刘云徽,那穆湘也从地上起来,定定的看着花无邪。
刘云徽呼出一口气昂首,“自是,那沐氏练就的是邪毒,几年间祸害了不少良民。”
白凝烨一巴掌拍在额头上,“难道是我在极寒之地待久了,孤陋寡闻?”
花无邪站在车厢上来回踱步,“并未,那沐氏也只有极少人知道,我此次前行便是去讨伐,这场事件若真的与沐氏有关,我花海楼定然不会让他们祸害人间。”
白凝烨皱眉,眼底一片沉思。
“兽潮差不多结束了,你便将我放下吧!”一侧的刘云徽清冷道。
花无邪皱眉看去,“作何?难道你不去找清歌?”
刘云徽皱眉道:“前方还有一批药材,我去接取。”若不是在半路上遇见白凝烨,他现下可能已经接到那批药材。
花无邪闻言昂首,吩咐手下掉头,道:“既然这样,我们一同前去,明日午时便能追赶上清歌。”
刘云徽没想到花无邪会这般仗义,他摇头道:“不可,前方便是兽潮。。。”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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