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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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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着,阮尚儒便布置了杀手千万,定然要夺得安梦生的向上人头,出一番恶气!
  ——
  从京城出发,已经过去半月之久。
  阮清歌整日在马车上与萧容隽大眼瞪小眼,那男人除了看书,便是听闻手下的汇报,而从不背着阮清歌。
  这让阮清歌很是吃惊,这萧容隽到底信任她到什么地步?
  而阮清歌也得知,这萧容隽,当真是皇上的一颗弃子,亦是恨不得诸之的人,瘟疫,竟是不给赈灾之物!
  赈灾之物不给也就罢了!竟是要萧容隽一人前来,那南暑之地周围的几座城池,均是避而远之,城门不开,城内封死,瘟疫之地方圆十里如同鬼区,连个动物都没有!
  不过越是这样,阮清歌越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瘟疫,竟是闹得如此凶险。
  “白凝烨到了吗?”
  在青怀汇报完后,阮清歌抬眸看向萧容隽,此时阮清歌已经恢复了容颜,毕竟在萧容隽身侧根本不用伪装,亦是怕易容戴久了会闷痘。
  萧容隽皱眉,“并未,我们在他前方。”
  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为何?”
  他们身边可是有三千将士,那白凝烨只有他和穆湘两人,按道理来说,速度要比萧容隽快上一倍。
  萧容隽闻言,皱起眉头,“本王已经派人去探查,消息还未归。”
  阮清歌闻言点头,按照她对白凝烨的了解,可能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机遇,或是,因为什么耽误了!不然一定会快马加鞭的向着南暑之地赶去。
  “还有多久能到?”阮清歌抬眸向着萧容隽看去。
  “马上,晚间整顿,明日卯时出行,巳时便能到达。”
  阮清歌闻言,伸出手指,在上边点着九宫格,对应着生肖,才算出萧容隽所说的时间。
  也就是五点出行,差不多要十点左右才能到。
  那萧容隽瞧见,却是周围眉头,“你在作何?”
  阮清歌收起手指,“说了你也不明白,时间尚早,你便与我说说那瘟疫之事。我也好有打算!”
  毕竟阮清歌手上的药材有限,她亦是听闻瘟疫周边方圆十里城门大关,那药材亦是难买。
  “本王无从得知!”萧容隽冷清道。
  阮清歌闻言面上一阵错愕,“你。。。那我怎么看?”
  萧容隽皱眉,“去了,等白凝烨消息,他自有办法,届时,你们二人一同想办法!”
  阮清歌微微昂首,抿起嘴唇看向别处。
  越是向南,温度越高,阮清歌已经换上薄纱衣物,却还是感觉一片。。。温热,虽然她不惧严寒酷暑,这处,却是燥的慌。
  越是温度高的地方,细菌传播的速度越快,阮清歌不由得有些担忧,那处,现下会是什么场景。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不要管我自由
  微风舞动着窗纱,越是南行路边的绿意越为茂盛。
  阮清歌抬眸看着窗外,眉宇间满是忧愁。
  “此次前行,可是带有医师?”
  对面的萧容隽,深深的看了阮清歌一眼,并未作答,那回答,全在他冷漠的眼神之中。
  阮清歌侧目看来,眉间轻皱,“那医师可是在前方?你派人前去查明了吗?”
  萧容隽身姿微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单指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他道:“前方凶相,暂未,待到近时前去。曾有一批医师被派往南暑,现下情况不明。”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好!”
  她心中有些诧异,这萧容隽竟是如此简单便告诉她了?
  随之,她倚靠在车背上,闭目养神。
  她神绪千丝百转,不管她发生了什么事,萧容隽从未过问,就连她将涂楚蓝带在身边也未曾,难道这男人当真那般信任她?
  就不怕她有什么恻隐之心?毕竟涂楚蓝曾经是皇后身边的人。
  少倾。
  马车一阵颠簸,阮清歌掀开窗帘侧目看去,此时正在走一处山间小路,那路途十分崎岖。
  她不解看去,“为何?”
  萧容隽睁开那双锐利眼眸,他嘴角抿起一丝冷冽的弧度,道:“这处极近,路途耽误了许久。”
  阮清歌了然昂首,随之将窗帘放下。
  此时她已经全无睡意,抱起双臂目不转睛的看着萧容隽。
  几日未见,这男人那一身冰寒更加明显,尤其是那双眼眸,满满的都是戾气。
  这般平静的与萧容隽待在一起,阮清歌还真是有一丝不习惯,她不断的变换着姿势。
  萧容隽抬眼看去,瞧见了如同猴子一般抓耳挠腮的阮清歌,眼神微微眯起,“与本王同处一室让你这般不自在?”
  初见之时一同前往天雪山,也不见阮清歌这般不安定。
  阮清歌止住动作,撇起嘴角,小声嘟囔道:“就算不自在又有什么办法?你能让我和他们坐一辆马车是怎的?”
  “自是不会。”
  阮清歌的话语刚落下,萧容隽紧接着答道,阮清歌瞪眼看去,她声音细小如蚊子,这他都能听见?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脑袋歪靠在车窗上,她忽而想起临行前一事,现下既然无事,那便聊一聊吧。
  她看向萧容隽道:“那日你说我可是在你身上下了蛊惑人心之物,怎讲?”
  萧容隽闻言,那英宇的眉间皱起,那双锐利的眼眸不断打量着阮清歌,见她那一脸的求知欲,萧容隽眼神微眯,“你若并未,本王自是不用答。”
  阮清歌嘴唇微嘟,怒目相向,“若无事,你为何不说?惹人胡思乱想你可知?说出去还以为我迷惑了你,你喜欢上我了呢!”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阮清歌本就是胡言乱语,一时口无遮拦说出。
  那萧容隽闻言,面上闪现出一丝错愕,随之身体前倾,阮清歌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萧容隽圈在臂弯之中,那一双大掌抵在车背之上。
  “本王若说,喜欢上你,你作何?”
  那低沉的声音中满是魅惑,阮清歌忽而瞪起眼眸,竟是有一丝不知所措。
  这。。。梁王这么会撩的吗?他知不知道他此时的姿势帅翻了阮清歌的少女心。
  萧容隽垂下眼眸看着那一张错愕的脸,以及微张的红唇,心下竟是像受到蛊惑一般,眼神随之深沉。
  就在那情迷意乱之时,萧容隽攥紧了拳头,强行将自己身体撤离出那诱人散发着一丝药材香气的身体。
  这般不受控制的情绪让萧容隽十分不爽,若不是那阮清歌下了蛊惑人心之物,启是。。。喜。。。怎么可能!
  萧容隽在心底自嘲着,那眼神随之也泛着一丝清冷。
  阮清歌闻着那渐远的白莲香气,脑海一片混沌,这男人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不过,她应该习惯的不是吗?那惠太妃不也是如此?
  但是!这撩到一半不撩算什么回事!我都把裤子脱了,你告诉我你来亲戚?摔!
  阮清歌一脸愤然看去,“你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说便是了!不喜欢以后不要对我做出那种事,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做你的挂牌王妃,你亦是不要管我的自由!”
  阮清歌本就恼怒,挖到铁板逃不出来就罢了!竟是被像孩子一般无时无刻的监视着!
  萧容隽闻言双眼忽而微眯,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如同盯着猎物一般,“就算本王不喜欢你!你也休想逃离本王的控制范围!”
  阮清歌嘴唇微张,一丝嘲讽笑意传出,“凭什么!”
  “凭本王是你的夫婿!”萧容隽理直气壮道。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就在她想反唇相讥之时,萧容隽拂袖打开车窗,向着外面看去。
  这一看,外面夜幕已经落下,漆黑一片,她竟是不知时间流转如此之快,转眼已经到了晚间。
  只听萧容隽那低沉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道:“寻一处整装待发!”
  阮清歌闻言撇唇,脑袋偏向另一处,不再去看这惹人恼怒的男人。
  随着马车轻轻摇晃,不多时来到到了一处空旷之地。
  那三千将士停下脚步,那步伐整齐有列,只听那整齐的踏步声消失之后,一众人坐在地上,等待着命令。
  阮清歌从马车上下来,本想向着身后的车辆走去,可那脚步刚走了两步,便被一双伸长的手臂拦截住。
  阮清歌皱起眉头不悦看去,看到了萧容隽那一双满是阴霾的眼眸。
  她嘴角一抽,仰头怒道:“为何阻止我?”
  那萧容隽却是抿起嘴唇,垂眸看去,“这一天都未曾进食,去吃些东西。”
  阮清歌闻言,垂下眼帘,心中却是在悱恻,‘不让去说不就得了,何必找借口。’
  她回头看向那辆马车,只见刘云徽正从车上下来,而涂楚蓝和刀疤男并未走出,她眉间轻皱。
  这涂楚蓝还没从那惊吓中走出来吗?这一路上都安然无恙,难道他不知萧容隽已经对他放下杀心吗?
  在萧容隽的带领下,阮清歌垂眸跟在他的身后,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那地方正摆放着一口口大锅,其中不断的升腾起白雾。
  那味道竟是没有一丝香气,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抬眸张望着看去。


第二百六十四章 清粥野菜怎行
  只见那大锅中水花翻涌,其中有一些米粒随之上扬,米汤上面飘荡着几根菜叶,还有一些枯萎。
  阮清歌微皱起眉头,抬眼看着那坐在地上的三千将士,这么多的人,只有这些粮食怎么够分!
  她想着便询问了出来,而萧容隽却是目光满是冷然,他那双狭长的凤眼看着锅中,轻叹道:“能有这些已经不错。”
  阮清歌闻言,眼底满是震撼,“怎地?!前来救灾,没有赈灾之物也就罢了!现下竟是连口粮都不给!这群将士怎有力气去救灾!?”
  阮清歌的话音刚落,忽然听闻一声嘲讽的笑声,她抬起眼眸看去,见萧容隽竟是勾起一丝讥讽,“你这般问我,我又去问何人?自是要问当今圣上。”
  阮清歌闻言面色一黑,那双小小的拳头紧紧的攥在袖中,萧容堪竟是做到了如此绝对!
  而萧容隽明知如此却还是要前行!当真是帝心难测,若要祸害一名忠臣,自是手到擒来!
  阮清歌咬了咬牙,眼里满是愤恨,她拂袖便向着远处走去,却忽而被身后的一声呼喊叫住。
  她转身抬眸看去,见萧容隽正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她烦躁道:“不用管我。”
  说完,她欲走,可刚走出两步,一道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出现她的面前,她险些撞到那人的胸膛。
  那丝淡淡的白莲香气不断的蹿入她的鼻尖间,她抬起眼眸,眼里满是愤恨的看去,“你阻止我做作何?”
  萧容隽垂下眼帘,看着阮清歌面上的怒意,他心头一阵怅然,他都知道萧容堪的算计,竟是没想到阮清歌亦是一点就透。
  而她却没有躲避,而是愤怒到不能自己。
  他缓出一口气,低声道:“你要作何?”那声音中却是没有了那丝冷意,带着无奈。
  阮清歌甩开袖子,抬起眼眸看向这周围的群山,指着一处道,“你可见那处丛林茂盛,自是有许多动物前行,给将士们抓些口粮,也比这清粥菜叶来的充饥!”
  萧容隽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华光,他低垂的眼眸,那幽深的眸中尽数打量着阮清歌。
  “你这小小身躯怎能捕捉?”
  阮清歌闻言,面上满是不悦,撸起袖子给萧容隽展现自己的二头肌,“小女子又如何!巾帼不让须眉,你可闻言?”
  说完,她面上满是忧愁,那粥和菜叶子怎能让将士果腹,熟然,必须要去打一些猎物。
  那萧容隽闻言眉间轻皱,“这一路上自是打了不少猎物,可那些并不够这些将士分食,那山上有多少动物?可是够这三千。”
  萧容隽的话语没有一丝质疑,而是带着笃定。
  阮清歌闻言面色一黑,“当真如此?”怕是将这一山的野兽也不够填牙缝,她抬起手臂抚了抚疼痛的额头。
  “就算如此那也不能光喝那些白粥啊,那些将士徒步前行,怕是现在已经疲乏。”
  想着,她便攥了攥拳头,“不行!就算如此,每个将士只够吃一小块肉,那也比光吃那白粥强!”
  阮清歌抬起眼眸,眼底满是坚定的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看着那眼底的坚毅抿了抿嘴唇,并未回答,那脚步也没有一丝退让。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一道黑色身影前来,阮清歌侧目看去,见正是刘云徽一脸冷漠的走过。
  她抬起手臂挥舞,将刘云徽叫了过来,“走!我们去山上狩猎。”
  那饭食刘云徽自然知道,此时并未反驳阮清歌,而是抬起眼眸看了萧容隽一眼。
  萧容隽并未答,那身子站得挺拔,一股威严流出。
  阮清歌见状,拽住刘云徽的手臂,便向着远处前行。
  萧容隽那眼神定定的看着两人相贴的手腕,忽而面色一黑,上前一步,挤在两人中央,将两人挤散。
  阮清歌不悦看去,“你这是作何!还要阻拦我吗?就算他们不吃我也是要吃的呀!”
  自樊阳城走的焦急,阮清歌并未买什么粮食。
  那马车上的食物亦是空空如也。
  就算如此,阮清歌也是看不下去,这山上的猎物,她是狩猎定了!
  正当她想着用什么理由说服萧容隽的时候,忽然传来一声冷冽的声音。
  “我与你们一同前往。”
  听闻此言,不光是阮清歌,就连刘云徽面上也写满了错愕。
  随之,在没人能看到的地方,那刘云徽的面色泛着一丝苦楚,他退了一步,垂眸对着萧容隽抱拳道:“属下自当保护王爷周全!”
  萧容隽微微昂首,看向那远山道:“我们走吧!”
  阮清歌没想到竟是反转的这么快,她楞楞的跟在两人身后,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们二人去也就罢了!这王爷一同前行算怎么回事?
  若是由王爷狩猎回来,那群将士谁敢吃?
  不过阮清歌并没有用太多的时间思考这些,毕竟吃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他们不吃,她也会想办法让他们吃,可是现下最紧急的便是,那山上到底有多少野兽。
  此时月色已深,那山上树丛茂盛,生出不少荆棘,阮清歌本想拿出头上的白莲玉簪开路,可前方的萧容隽和刘云徽把她保护的好好,并不需要她作何。
  这倒是少了她的用武之地,倒像是随行来看风景的。
  三人脚步颇快,向着那山顶迸发。
  阮清歌不断的注意着周围是否有野兽出没的痕迹,奈何现在夜深,那月色亦是朦胧。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走了一路,别说是野兽,就连狼叫都没有听见过。
  阮清歌不由得有些黯然,若真的没有,那群将士真的就只能吃糠咽菜,那怎行!
  阮清歌挥舞着手中的树枝,拍打着身边的树丛,她面上满是烦躁,可这一拍,竟是听到一丝哼哼唧唧的声音。
  她面色一顿,侧目看去,就在她想要掀开那树丛之时,忽而耳边传来一声大喝,“躲开!”
  紧接着她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那白莲香气不断的蹿入鼻尖,耳侧满是哼哼唧唧的声响,以及踢踏如洪的声响。
  阮清歌再次听闻,才想起,那便是野猪的叫声,听那声响还不少!
  她忽而眼前一亮,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她想要下地,却是注意到已经被萧容隽带到了树尖山,她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去,地面上刘云徽手持一把长剑,正在与野猪群厮杀,空气中满是血腥味。


第二百六十五章 梁王并非良人
  阮清歌眼底满是兴奋,她挥舞着小手拍打萧容隽的肩膀,“快放我下去!刘云徽一人怎能抵挡?”
  那地上不断的传来踢踏声响和野猪的嚎叫,那声音叫的越欢实,阮清歌越是开心,毕竟这些都是将士的口粮。
  萧容隽闻言双眼一眯,搂住阮清歌腰肢的大掌更加紧握,就是不放开她。
  阮清歌不断拧动着身姿,那眼底的兴奋转为一丝抱怨,“你倒是放开我啊!”
  “你就那般担心他?”萧容隽垂眸看去,语气中满是冷冽。
  阮清歌闻言一愣,她道:“什么吗!快点回去!快点吃肉啊!”
  那萧容隽见状,微微松开阮清歌的腰身,“站好。”说完,他飞身而下,留下阮清歌一人迎风萧瑟。
  那树枝能站立的空间极小,这忽然少了一个人,摇晃的厉害,阮清歌目瞪口呆的看着离去的萧容隽,连忙伸出手臂抱住树干。
  她在心中直骂娘!这萧容隽,竟是将她一人留在此地?
  那树枝与地面有三米之余,跳下去不死,那腿怕是也要废掉了,阮清歌可是惜命之人,她踌躇半晌,最终还是决定看戏。
  那月亮渐渐漫上正中,大地一片明亮,阮清歌借着月光看去,那地面上野猪成群,已经被杀掉了三分之一,共差不多有十余头。
  原本这处并没有这么多,皆是因为那树丛中哼哼唧唧的声响,应该是一只小野猪,在附近转悠的大野猪闻声,便追了过来。
  接着便有了现下的群殴。
  那萧容隽亦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长剑,不断的挥舞着,那森寒的剑气不断发出,姿势矫健而华丽,剑身被舞的让人眼花缭乱。
  阮清歌看的简直迷花了眼,那刘云徽的动作亦是不差,与萧容隽配合默契。
  不消片刻,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野猪的尸体,萧容隽和刘云徽二人的身上竟是一丝尘土都没有沾染。
  阮清歌空出一只手臂挥舞着,“快放我下去啊!”
  萧容隽仰起头,看着那俏丽的身姿,飞身一跃,长臂揽住阮清歌的腰身,向下飞去。
  阮清歌站定身子,侧目看着那些野猪,这猪肉倒是有许多,可是怎么运下去?
  就在阮清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而空中响起一声长鸣,她侧目看去,见正是萧容隽发出暗号。
  不多时,青怀和青阳同时出现。
  阮清歌看去,其中一个便是那暴力暗卫,而另个,还是她初次瞧见,想必也是萧容隽身边的暗卫。
  那两人拎着野猪像是拎起小动物一般,向着山下走去。
  不多时,便有一众将士出现,一起扛着野猪尸体。
  阮清歌抱起手臂站在一侧,看着他们搬运,那几个将士的眼中均是闪烁着一丝兴奋,阮清歌知道,这次决定,必然是正确的。
  哪有光让牛耕地,不然牛吃草的!
  想必这一路上前来,那群将士肯定吃了不少的苦头。
  阮清歌感受到身边传来一丝冷清的气息,她见萧容隽正向着她走来,她嘴角微弯,那眼底的笑意竟是比太阳还要璀璨。
  萧容隽有一瞬间呆愣,“回去还是易容成你之前的样子吧!”他冷声道,随之向着山下走去。
  阮清歌摸了摸面容,在萧容隽身侧,她自是不用易容,她也打算对涂楚蓝坦白,可这萧容隽为何如此说?
  难道是她太丑了?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心。。。山上参!
  不多时,那野猪便被运下山,那动静闹得极大,就连涂楚蓝也下了马车,见到萧容隽之时,依旧噤若寒蝉。
  她吩咐将士将野猪剥皮切块,烧烤,便向着另外一辆马车走去。
  好在这群将士中有那日在梁王府中参与烧烤的人,现下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尤其是有人回想起那一夜烤肉的滋味,口水直流。
  那刀疤男在瞧见阮清歌面容之时,眼珠子险些瞪了出来,这一路上都没瞧见一个女人,怎地在梁王身侧忽而多出个女人!
  那涂楚蓝更是一阵惊讶,因为他注意到那女子穿的,竟是‘安梦生’的衣服!他左右来回看着,连安梦生的影子都没瞧见。
  可那女子的身形又与安梦生极为相似!简直就是一般无二,好似换了一张脸一般!
  他忽而想起‘安梦生’易容的功夫,现下可是易容成女子魅惑梁王?!
  天啊!那画面太美好,他简直不敢想!
  他见那女子正走来,他连忙上前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梦生?’
  阮清歌昂首,她正想去找涂楚蓝,这家伙竟是自己上前了,那原本小心翼翼的眼神,现下却溢满了担忧,她有些不解,这是为何?
  不过他能一眼瞧出她便是‘安梦生’那观察力也是可以的。
  涂楚蓝见状满脸错愕,他连忙拽住阮清歌的衣袖向着马车后方的角落走去。
  “梦生啊!有句话不知当将不当讲。。。”涂楚蓝犹豫道,那一脸的焦灼,看的阮清歌都替他捉急。
  阮清歌眨眼昂首。
  涂楚蓝见‘安梦生’如此好说话,便一咬牙,道:“梦生啊!我一直拿你当晚辈来看,虽然你医术比我高明,但这人生之路,可没我走的多!”
  阮清歌一听这开头,一头黑人问号脸,怎么就上升到人生哲学了?
  涂楚蓝见‘安梦生’并未言语,一脸迷茫,他便知道‘安梦生’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涂楚蓝叹出一口气,语气深重道:“梦生啊!那梁王并非良人,你年纪尚小,切莫有断袖之癖。。。这容貌什么的,只是表皮,你易容这般貌美,那梁王亦是。。。。玩玩你的啊!”
  涂楚蓝本不想说的这么直白,但瞧见‘安梦生’实在是一点都未懂,便一咬牙,全部说了出来。
  阮清歌闻言一脸错愕,她嘴角一抽,“涂伯!今日一言,当真受益匪浅!我自会离梁王远点!”那说出来的话,亦是酥软人心,婉转悠扬。
  她说着,眼底满是玩味。
  涂楚蓝闻声,那双眼珠子差点瞪掉下来,指着阮清歌并未有喉结的地方结结巴巴道:“你。。。你。。。”
  阮清歌嗤笑一声,感情这涂楚蓝是将她这副容貌当成易容了,怪不得那般眼神!罪过!罪过啊!


第二百六十六章 坦白
  车后的角落中,不断有大笑传出。
  那笑声十分悦耳动听,带着一分爽朗。
  涂楚蓝面色全黑,他不知是该说‘安梦生’医术高明,还是如何。。。他。。。现在脑袋乱乱的,如同被浆糊蒙上了。
  直到阮清歌笑出眼泪,她才站直了身子,十分潇洒的擦拭掉眼角的晶莹,看着涂楚蓝的面色,她一脸的抱歉,“对不住了!涂伯,我真不是故意的。”
  “这。。。”涂楚蓝犹豫道,他现下真是骑虎难下,竟是主观臆断了,难道真的另有隐情?
  阮清歌抱拳,对着涂楚蓝行了个礼,“涂伯实不相瞒,现下便是我的真容,江湖走动,亦是要有多重身份,还请您莫要见怪!”
  涂楚蓝闻言,下巴都要惊掉了,“你当真是女子?!”
  阮清歌昂首,“自是不假。”
  涂楚蓝忽而倒退两步,那微胖的身子撞在车厢上,面上那两坨十分喜庆的肉随之晃动着。
  阮清歌伸出手臂想要扶住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若‘安梦生’当真是女子,那她与梁王的关系绝非一般!可能是二般啊!
  阮清歌见状,呼出一口气,她就知道涂楚蓝肯定难以接受,那接下来的话,还不得把他吓死?
  不过。。。她到底要不要说?万一这涂楚蓝不跟她一起走了呢?那这一切不是白费了?她还想在回去的时候把北山的藏宝挖出来呢!
  那涂楚蓝好半天才缓过神,面色亦是万分凝重,“那你。。。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与那梁王。。。。”
  阮清歌抿唇,既然涂楚蓝问起,她自然是要说的,道:“我本阮清歌,北靖侯嫡女,那京城中臭名昭著的痴傻之女,相信你定有耳闻。。。我。。。”
  阮清歌还不等说完,只见涂楚蓝捂住胸口的位置,身体竟是抽搐了几下,那眼神圆瞪,险些背过气去!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反应也太强烈了!
  她连忙从袖口拿出一根银针,刺入一处穴位,不多时,硬是把涂楚蓝救了回来。
  涂楚蓝拍抚着胸膛,一口接着一口的喘着粗气,待他反应过来之时,膝盖一弯,跪倒在阮清歌的面前,“参见梁王妃!”
  阮清歌一脸黑线,她连忙将涂楚蓝扶起来,“涂伯!我叫您一声涂伯您就应该知道您在我心中的地位,这般虚礼在无人的时候便不用了。”
  涂楚蓝并未回话,那眼底满是震惊,他竟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阮清歌’这名字谁人不知?原本婚配三皇子萧凌的安阳郡主,那臭名昭著,人尽皆知的疯傻女子,传言奇丑无比!
  可现下瞧着,却是与哪一个都对不上号!
  眼前女子聪慧异人,面容倾国倾城,那做起事来的架势亦是没有寻常女子矫揉造作!
  更别提那一身医术,就连他这个侵淫医术大半辈子的人都比不上。
  综合来说,样貌一等一,才智一等一,为人处世一等一,简直就是无人能及!
  可怎么会是那个痴傻之女?前些时日便听闻梁王将娘子找回,竟是没想到,这娘子竟是他恨了多时的医师‘安梦生!?’
  也就是说,在他与‘安梦生’斗争的时候,便是梁王寻找安阳郡主之时。
  涂楚蓝思绪千回百转,脑筋差点打结了,也没能把那安阳郡主与眼前的女子对上号。
  阮清歌见神色变化莫测的涂楚蓝,忽而嗤笑出声,“涂伯,我便不与你解释,但我是安阳郡主是真,你不用在乎我的身份亦是真,我与你交底,便是信任与你,当真想要与你交好。”
  涂楚蓝闻言,他细细的打量着阮清歌,见她眼底满是认真,他心下不由软了几分,“能夺得梁王妃赏识,是在下荣幸,可。。。”
  原本涂楚蓝还以为他跟在‘安梦生’身侧,便是走遍江湖,或者跟朝廷不会产生任何交集,可现下知道‘安梦生’便是安阳郡主。
  若是现下追随阮清歌,那岂不是变现的追随了梁王?
  这。。。梁王虽然在这大盛朝是神话一般的存在,可树大招风,那皇帝萧容堪对萧容隽的用心,他当初跟随在皇后身边亦是知道。
  这亦是变向的转变了阵营,他着实有些脑瓜仁疼。
  阮清歌见涂楚蓝一脸犹豫,她眉间一簇,道:“涂伯,我并非强人所难,之前我便说,此行结束在做定夺。”
  说完,她嘴角一弯,笑容璀璨,道:“那烤肉应该好了,我们去吃吧!”
  涂楚蓝闻言,昂首,那起伏的心情也恢复了平静。
  虽然阮清歌还是让他考察,但那原本就松动的心,现下更是向前靠近了一分。
  萧容隽原本正与手下在帐篷内商谈事情,半天不见阮清歌,心下竟是有些空落落,刚打发了手下,出了帐篷,便瞧见好使踏月而来的阮清歌。
  那小女子身子轻盈,脚步微跳,一片欢乐的向着萧容隽前来。
  而萧容隽也瞧见了在阮清歌身后向着那一大片空地走去的涂楚蓝,他双眼一眯,道:“可是坦白?”
  阮清歌昂首,“自是!”说完,她揉了揉肚子,竟是一阵咕叫,“饿!走!去吃肉肉!”
  说完,阮清歌拽住萧容隽的衣袖向着那远处走去。
  萧容隽侧目看去,这还是阮清歌头一遭主动拉住他,心中,竟是升腾起一丝欢愉。
  那场地中央,已经摆上火簇,周围坐着一众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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