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刘云徽面色微僵,为了不被阮清歌看出,强忍着坚定看去,“那王爷是惠太妃的养子,前不久刚回朝,梁王繁忙的很,怎么会出门寻找你。”
  “切,说的好像不是他掳走我似的。”阮清歌翻了个白眼,接着说道:“你就不用替他开脱了,一个我根本不爱的男人,以为我痴傻丑陋,怕丢了他的面子,这样的男人就是个草包,不嫁更好!我就用现在的身份生活。”
  刘云徽有些许诧异,这女人怎么还认为是梁王掳走了他呢?难到那日她没听见?不过幸好没听见,不然……
  现在刘云徽十分万幸有这层关系在,加之惠太妃确实抚养过前朝十七皇子,不然若是让阮清歌知道她现在天天面对的就是自己的夫婿梁王,真不知道这丫头还能不能在宫中待下去。
  阮清歌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对于惠太妃的养子很是模糊。
  “不过……惠太妃的养子?那不是前朝十七皇子,善王?自从新皇帝萧容戡登基之后就被发配边疆,难到这才回来是为了……”
  阮清歌被自己脑海中猜测的想法惊到,同时也感到兴奋,兄弟俩在一起,不是造反就是造反……
  要不要这么刺激?!
  刘云徽大惊,一把捂住阮清歌的嘴巴,冷汗直流,这女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若说她愚笨,有时还异常聪慧,若说她聪慧,还不如说她只关心她关心的东西,其余的,她根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唔唔唔……”阮清歌挣扎着,眼底闪过暗色,抬起脚踩向刘云徽的脚尖,同时趁着刘云徽闪躲之时手化利刃,劈向他的脖颈,一切只是转瞬之间。
  脖颈上传来的疼痛使刘云徽浮现暴戾,却见对面早就躲开的阮清歌一边擦着嘴巴一边跳脚,大喊着,“你上茅房没洗手!呸呸呸!”
  顿时刘云徽什么气都没有了,老脸一红,搔了搔后脑勺,“我,我洗了……”
  阮清歌一眼瞪过去,翻了个白眼,“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隔墙有耳,大小姐……这样的事情切不可乱说!”刘云徽叹出一口气,他也真是,找什么借口不好?也真是低估了阮清歌的脑补能力。
  阮清歌耸了耸肩,站到门口,等待刘云徽接着说下去,大有一副没有交代就不许出去之势。
  刘云徽无奈,皱皱的脸麻子都堆在了一起,也幸好每天看着阮清歌都习惯了,不然真是吃不下去饭。
  刘云徽上前一步,将阮清歌到里间,面容严肃的小声说着,“善王回来自然是要参加你们的婚宴,可是你丢了,梁王知情,善王却是不知,正帮着寻找。”
  阮清歌脑袋一转,原来是这样,可是……梁王呢?算了!还是别问了,刘云徽现在虽然是她哥们!但是还没有产生革命的友谊,还没到达反倒戈相向的程度。
  想想就伤心,刚来到古代,第一个哥们竟然是敌人的手下。
  颓然的阮清歌“哦!”的一声,一副倖怏怏的模样,推着刘云徽的后背将他赶了出去,“快去睡吧,我不留你了。”
  刘云徽一路被趔趄的推了出去,一转身,大门“砰!”的一声关闭,差点打在鼻梁上,见阮清歌没产生怀疑,刘云徽松了一口气。
  这也是为了姐姐,只要阮清歌和萧容隽不相认,怎样都行。
  这段时间和阮清歌相处起来,很轻松,这是在大将世家从不可能发生过的惬意,如果可以,刘云徽真的很想就这样和阮清歌一起行医,晒晒草药,斗斗嘴,可是……终究只是想想。
  阮清歌将刘云徽赶走其实是有目的,而且十分明确,当赶走他之后,便将太妃的奖赏拿出来,还有他之前带回来的,加上这两天零七八碎弄来的。
  巨大的软香床上,中间撒着黄白相间的音量,琉璃灯照射其上,光辉闪动,十分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金灿灿的东西?
  不过也确实是少了点,黄金不到五十两,银子倒是一百多两。这点小钱根本不够花,算了,还是太妃的黄金万两诱人。
  阮清歌将被一掀,银子哗啦啦的倒在床榻上,长臂一伸,将银子搂在了怀中,嘴角勾着甜甜的笑容,与周公幽会去了。
  一清早,阳光穿透门窗照射在地面上,一道道光线一场璀璨,而躺在床上的人儿愁眉不展,因为,她是被活生生硌醒的!
  看着躺在腰下的银子,阮清歌叹出一口气,胡乱的一扫,扔到荷包中,这时玉香也推门进来,见阮清歌仅着一身里衣,长发披散,一张素白的小脸满是书生之气,若不坏笑,整个人如同沐浴阳光的美少年。
  玉香不由愣神,阮清歌轻咳一声,坏笑的走了过去,挑起玉香的下颚,“怎么?被本公子迷花了眼?”
  玉香满脸羞红,低下头微微的点了两下。
  这下轮到阮清歌诧异了,按照以往不早都跑开了?她可没有要人伺候洗漱的习惯,不走可怎么办?
  阮清歌眼底闪过顽劣,一把勾住玉香的腰肢,垂眸含情绵绵的望去,“玉香,你害羞起可真美。”说着阮清歌垂下脑袋,作势要亲下去。
  阮清歌身子本就纤长,按前世之说足有一米七多的个头,站在女人堆也是高挑的,自然比玉香高出半个头,这也是没人识破她女伴男装的一个原因。
  仿佛隔了许久,都不见玉香有反应,阮清歌悄悄睁开一只眼眸看去,只见玉香正闭着眼眸嘟着嘴,一脸的紧张。
  砰!——
  阮清歌被吓软了,手臂一松,玉香摔到在地,很是狼狈。
  “安……大夫……”这一下摔得不轻,玉香揉着腰肢,楚楚可怜的看来,阮清歌连忙上前扶起,“你看看你,怎么都躺不稳?受伤了吧?快回去休息,我自己来就行。”
  “好……”见阮清歌这么体贴,玉香也不扭捏,扶着腰肢一步三回头离去。
  阮清歌扫着一身的鸡皮疙瘩,到底是哪里出错了?玉香咋变了?这以后还怎么练拳?怎么配毒药啊?!


第三十三章 传膳
  一早上的美好时光算是泡汤了,阮清歌吃过早饭,站在门外,仰头闭上眼眸沐浴在暖阳下,小小的人儿镀上一层金光,鼻息间充斥着珍草花香。
  七月盛夏,骄阳似火。
  半晌,阮清歌睁开眼眸,正巧看到向这边走来的刘云徽,面目让人避之远远,而那身形却是十分养眼,一身炫黑镶金荔枝袍,脚踏黑面软底靴徐徐走来。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身还是惠太妃打赏的,阮清歌把她自己的收起来了,穿着粗布衣衫才好装可怜。
  倒是刘云徽,虽是‘梁王的手下’,但怎么说也是锦衣玉食,自然受不了,这不就换上了。
  阮清歌一脸喜悦,笑的眼睛微眯,呲出一口大白牙,“早啊!兄弟!”挥了挥手,蹦跳着向前凑去。
  刘云徽尬然一笑,“早。”伸手要推开,阮清歌撇嘴一躲,一步上前,拽住了刘云徽的衣领,果不其然,又见这小子耳根子红了。
  阮清歌‘嘿嘿’一笑,“哥们,你昨晚睡得可好?”
  刘云徽白了阮清歌一眼,见周围没人,也罢……便没有推开,闷声道:“有话直说。”
  阮清歌‘嘿嘿!’两声,笑的越发奸诈,对着刘云徽勾了勾手指,后者见状微微弯下腰身。
  “哥们,你出去帮我弄一根金折草呗。”说完,阮清歌抬起头,冲着刘云徽眨了眨眼眸。
  金折草是用来做解毒丹的,和医治惠太妃的病无关,而且不可明说,不然那疑心重的‘善王’,没准会把方子要去。
  “好。”刘云徽看了阮清歌一眼,面无波澜,直接答应。
  “你不问我干嘛?”阮清歌诧异,那可是要出宫去采买啊,这宫也不是随意进出的。
  刘云徽顿了顿,一本正经的问道:“你要干嘛?”
  阮清歌瞪了刘云徽半天,见后者被看的微皱眉头,阮清歌神情古怪的摆摆手,“反正刚才你也没问,那我也不说了,你去吧,今天不用你跟着,晚上给我就行。”
  “好。”刘云徽应完,转身又回去了居室。
  这时前来拿药的宫女也过来了,阮清歌转身进屋吩咐拿东西,随后走在前面,走了一会,忽然想起来玉香那丫头摔得肯定不轻,心头浮现罪恶感,又折回身拿了金疮药递给宫女,叫她给玉香送去。
  顺便拿了给雅乐的药。
  到了霓华宫,针灸药浴,阮清歌忙里偷闲倒也惬意,和罗公公撒撒娇,与梓舒女官斗斗嘴,调戏调戏宫女,逗逗惠太妃,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晚间的时候雅乐过来,又将阮清歌拉到小树林的跟前,阮清歌把药给她,她当场服下,对着阮清歌又是谢,要是拿糕点。
  阮清歌也不客气,糕点都收下,晚上还能垫垫肚子。
  这边忙完,阮清歌回了素云居,吃过晚饭,刘云徽风尘仆仆的归来,将金折草掏了出来。
  阮清歌将金折草抱在怀里,乐的开怀大笑,眼睛眯成一条缝,“这个花了多少银两?我给你。”虽然说着,却还是偷摸的紧了紧口袋。
  这护财的模样印在刘云徽的眼中,眼角一颤,“不用了,没多少,你拿去用。”虽然找遍整个京城,才在一家不起眼的小药店找到,银子也花了不少。
  阮清歌爽朗一笑,挤眉弄眼的拍着刘云徽的肩膀,“那我就不客气了!”转身便进屋,投入到制药中。
  刘云徽在门口看了半天才转身离去。
  素云居的东厢,被劈出一处,里面满是药材和器具,供阮清歌制药。
  站在桌前的阮清歌看了看那根金折草,整体呈现金色,叶片也完整,干枯,却干的恰到好处,一看就是上品,碾碎,又拿出几位药材放入其中一起制作着,两个时辰过去,才算是做出一瓶解毒丸。
  忙完已是深夜,不时有鸟啼虫鸣从窗边传入室内,阮清歌悠哉的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吃着雅乐给的芙蓉糕,一张小脸素面朝天,恢复了原本的样貌,自从出了那颗痘痘,她极其爱护这张脸。
  没人,没事,就将易容面具拿下,让皮肤透透气,现在被关在宫中,制作高级易容道具的材料还没有,只能用剩下的,好在从颍州过来的时候买了不少,也不用担心。
  这人一闲起来,就爱胡思乱想,那张满是冰冷的人脸浮现脑海,阮清歌浑身一个激灵。
  若说他是‘善王?’阮清歌有些不相信的,但又觉得刘云徽没有理由骗她。
  在原主的记忆中,‘善王’被发配边疆的时候才十五岁,怎么才几年过去,就长那么大了?看样子怎么说也有二十一二。
  忽然,那日在采莲湖畔发生的一幕幕充斥脑海,阮清歌双颊红了红。
  阮清歌毕竟是个现代人,对于那种事并没有太大的感触,但是在古代却是要浸猪笼,绑木桩烧火,造受辱骂的。
  好在现在有‘安大夫’的名头,那么就用这个名字一直混下去吧,梁王什么的,最好一辈子不见,不然……那可就有意思了,睡了他的弟弟,嫁给了他哥哥……头上的绿草比城墙还高。
  阮清歌不禁在心中坏想着,若是让梁王知道,不知会作何感想?
  那日,‘善王’是中了媚药,是谁下的毒?还有他身上强劲霸道的毒又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一直喜欢挑战,很想解开他身上的毒,可是……还是想想吧。但是侮辱之仇,她还是要报的,来日方长,迟早有机会下手。
  ——
  此时,远在边疆‘幕城’大街上,遛狗逗鸟的‘善王’萧容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肩膀上的鹦鹉随之一颤。
  “唔,谁在想我?春迎姑娘,还是桃夭姑娘?”
  “王爷,这两位姑娘刚被你杀了。”
  “哦?我忘了……”
  ——
  阮清歌胡思乱想,大脑运转太过忙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翌日,阮清歌是在一片糕点的残渣中醒来,昨晚吃着吃着就睡着了,阮清歌睡相极差,芙蓉糕全部被身体碾碎。
  阮清歌面上写着大大的‘囧’,起身扫开,换了一身干净的亵—衣,趁着时辰还早,在院子里练起军体拳。
  练到大汗淋漓,阮清歌才停下,这副小身板子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被她锻炼的力气大了不少,行动也十分灵活,就是肺活量不足,看来要增加跑步了。
  收起最后一个动作,阮清歌抬头看了一眼烈日,此时应该是七点钟,应该有人传早膳了。
  “安大夫……”


第三十四章 疯子
  听到呼喊,阮清歌推门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去,玉香一身淡蓝丝绸水裙,宫女发髻上别着一对蝴蝶欲飞玲珑簪,面上涂了胭脂,本就娇媚的小脸更显光华。
  手上拿着洗漱用具,娇羞的走来,“安大人,你还没洗漱吧?看你累的一头大汗,奴婢为你洗。”
  玉香走到阮清歌的身侧,路过之时,抬起水眸怯生生的望了一眼,眼底的情愫一览无遗,阮清歌尴尬的笑了笑,揉着脸颊。
  是玉香特意梳妆了,是他这张平凡的脸太帅了?没把持住?
  这根本就没按照套路来啊?玉香这含情绵绵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安大夫……”
  这一声叫人酥麻的嗲音,阮清歌缓慢的抬头,玉香已经先行一步,拿着半湿的棉巾擦拭着她的脸。
  阮清歌眼眸一转,一把拉住玉香的手,满脸愁色,哑着嗓子喊道:“香啊!你是不是昨天摔到磕破了头啊?”
  被阮清歌握住手臂,玉香浑身如触电一般,从脸红到了脖子,见‘他’这么激动的担忧,心底的而感觉更加微妙,原来玉黛说的都对。
  声音如蚊子一般的说着,“没有……安大夫……你给的药,很好用……”
  “还说没有,你眼神都出毛病了,一会我给你开一味药,喝两天就没事了,你先回去做事吧,别累着,我自己来,你快去快去。”
  阮清歌满脸‘担忧’的推着玉香出去,不等玉香说话,直接将门关上。
  转回身,阮清歌摸索着下巴在膛内来回踱步,这玉香是拜倒在她的褲下了?也是,这宫中深闺,连个男人都见不到,‘他’也算是自诩风流倜傥。
  可是被一个小宫女爱慕上,阮清歌脑瓜仁有点疼,完全偏离轨道,看来以后要绕道走了。
  砰——
  “不错啊,安大夫几日真是没闲着,不光为惠太妃治病,就连小宫女都不放过,人品还真值得琢磨一番。”
  一道冷清夹着威慑的话语自门口传来,一身玄色冰丝暗纹长袍男子背光而立,双手落于背后,威压自周身溢出浑然天成。
  身形高大,将门口的光束堵得死死的,看不清来人的情绪。
  思绪被打断,阮清歌眯了眯眼眸,这人是怎么知道的?
  “不知王爷前来作何?尚未到针灸时间。”阮清歌语气冰冷,是在质疑她的人品?!
  “放肆!王爷要哪般,岂是尔等过问!”一声大喝自男人身后由远及近传来,忽而一阵风吹过,一把明晃晃的乌金佩刀置于阮清歌的脖颈。
  刺痛感传来,阮清歌眉头一簇,心中大惊,这人……竟是无声无息靠近,不得不说,古代处处是高手,竟是没能防备!若是死了都不知怎么死的!
  阮清歌琥珀色的眼眸瞪去,眼神一暗,手持刀刃之人一身黑色劲装,长相清隽,五官分明,若是没有这一脸煞气,倒是十分清秀养眼。
  “王爷,若是在邵阳宫闹出人命可不太好吧?”阮清歌面色苍白,语气平淡,身子一动不动,眼尖盯着刀刃,脖颈向后移了一寸,那刀刃便向后移一寸。
  白嫩的脖颈立马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十分醒目。
  萧容隽鬼斧神工般雕刻完美的面上毫无表情,向前跨出一步,菱纹黑底的高靴踩在波斯地毯上声音及不可闻,卓然的身姿走到大厅中央。
  凌厉的凤眸打量着室内,眼力极好,便看到了西厢床榻上一床糕点屑,眼底闪过厌恶,讥讽自唇边溢出。
  “没想到安大夫还有这等嗜好。”
  阮清歌看去,简直要气抽了,这货绝壁是来搞事的!
  萧容隽察觉到阮清歌的情绪,凤眸向后扫去,那劲装男子将乌金刀收到刀鞘,站于一侧,垂下眼眸。
  刺痛感再次袭来,阮清歌从怀中掏出一瓶药膏涂抹于患处,血迹立刻停止,鲜红的伤口转瞬变成灰色。
  萧容隽眼神及不可查的亮了一瞬,旋身坐于太师椅中,将手腕放置于八宝桌上,“本王近日身体不适,便来寻你看看。”
  阮清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不就看个病,弄这么大势头!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索命的,忽而,阮清歌愣住,依稀记得,那日在采莲湖畔,为了活命,她顺口说出他的顽疾,难到这般是来试探?
  “还不快去!”刀刃抵在腰部,不用想都知道是那暴力的侍卫。
  阮清歌向一旁翻了个白眼,向前走了两步,萧容隽眼眸看向前方,并未理睬阮清歌。
  细白的小手搭在萧容隽的手腕处,带着一丝清凉,萧容隽垂眸看去,不免有些疑惑,这双手,根本不像男子。
  阮清歌自然是看出萧容隽在想什么,用极快的速度探完脉搏,转身向窗边的书桌走去,“王爷近日可是感染风寒?无妨,我开一方吃下便可。”
  萧容隽脑袋微侧,昂起下颚看着那抹清瘦的背影,失望自眼底划过,“不用。”淡然说完,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阮清歌侧头看了一眼,呼出一口气。
  “你,刚刚用的药膏,给本王看一看。”萧容隽站于门口,斜睨着阮清歌,语气冷然。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装傻充愣,“什么药膏?”
  忽然毫无存在感的劲装男动了,阮清歌立马掏出药膏扔到萧容隽的手中,见那男子将刀收回,阮清歌松了一口气。
  “谢了!”萧容隽大手一接,便收入袖中,旋身扬长而去,连个眼神都没给阮清歌留下。
  顿时阮清歌愣住,反应过来气的直瞪眼眸,这都什么人啊!还带明抢的!
  “我刚看见王爷离开了?你可有事?”
  门口传来声响,紧接着阮清歌被人拽住,来人上下打量着她,见到她脖颈上那抹已经结痂的伤痕,神色暗了暗。
  “王爷伤的?”
  阮清歌摆手,面色阴沉如水,“不是,是他身边的侍卫,我没事,就是个疯子!”
  刘云徽眉头一簇,面露威严,“不可这么说。”可是容貌其貌不扬,倒是有些丑恶,丝毫不见效果。
  阮清歌‘哼!’的一声撇开眼帘,忽而眼底浮现一抹精光,叫嚷道:“我还怕他不成?算了!不跟他计较了,咱们快走吧,惠太妃那边等不得。”
  说完率先走开。
  刘云徽原本还想询问,见阮清歌一副什么都不想说的样子只好作罢。
  食不知味的吃了两口早膳,领路的宫女前来,阮清歌和刘云徽一同前去。


第三十五章 不动声色
  宫门外,一辆马车缓缓向着城中走去,身姿伟岸,长相俊逸非凡的男子端坐在车厢内,单手执着茶杯,一手拿着瓷瓶。
  “王爷,那安大夫,可真能治好惠太妃?他连您身上的毒素都没诊断出来,这样的人……”
  “他不是诊断不出,而是……”萧容隽并未说下去,喉结微微滚动,眼底带着黯然。
  出入战场,骁勇善战,又怎能不懂察言观色,更善猜测人心,而能诊治出惠太妃顽疾的人,怎会诊断不出他体内的毒?
  阮清歌的表情太过镇定,镇定到不自然,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也没有把握医治好,便不动声色。
  那劲装男子欲言又止,最终叹息一声,“青阳还在查询,今日没有回来消息,王爷,一定会将那女人找到的。”
  萧容隽淡然昂首,薄唇轻抿,茶水顺着唇边滑入喉咙,性感的喉结微动,萧容隽将茶杯放下,随之将瓷瓶瓶盖打开,淡淡的香气夹杂着薄荷味充斥鼻尖,手尖微动,一把锋利的匕首出现在掌中。
  劲装男子立刻明了萧容隽想要做什么,伸手要把刀夺过,萧容隽却顺手一推,男子只好作罢。
  萧容隽持刀在手背上划开一道浅浅的伤痕,血迹缓缓蔓延开,萧容隽面无表情,剜出米粒大小的药膏,涂抹之上。
  瞬间涂抹药膏的地方血迹凝固,伤口变成灰白。
  “王爷,这药膏还真神奇。”劲装男子见状,满脸喜悦,“若是用在将士身上,可少去许多麻烦。”
  萧容隽昂首,从怀中掏出另一个瓷瓶,倒出一颗握在掌心,既然‘他’治不好,那么兴许这药丸可以将毒素压制住一些。
  若是阮清歌再次,定然会觉得那药丸熟悉,那正是在天雪山,阮清歌中了‘烈炎草’毒发之时,萧容隽喂下的解毒丹。
  萧容隽其实并未给阮清歌喂下多少,剩下的都在萧容隽手中。
  哒——
  掌中的药丸忽而落入衣袍之上,拿着药丸的那只手掌正是涂抹药膏的那只,只见手掌从指间颤抖,只是一瞬,颤抖便蔓延到整个手掌,大有整只手臂都颤抖的架势。
  萧容隽双眼一眯,手掌从颤抖开始就毫无知觉,慢慢的全部麻痹。
  “王爷!这……”劲装男子不知所措,满目惊慌,急的跟无头苍蝇似的,半晌,要跳车马车,“我去找圣医。”
  萧容隽面色一黑,气息徒然变冷,颤抖着说:“把药给我。”
  男子身形一顿,转回身,扫了一圈,见只有萧容隽手中的药,当机立断拿起,塞入了他的口中。
  此时萧容隽整个手臂都在抽搐,连带一边下颚也跟着颤抖,场面颇为搞笑,男子见并无性命之忧,忍俊不禁的低下头。
  萧容隽斜睨了一眼,闭上眼眸靠在车厢上,不多时,停止抽—动,恢复如常,伸出大掌摆在眼前看去,萧容隽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将两个瓷瓶放入男子手中,“去给圣医送去。”
  “是!”
  ——
  霓华宫。
  今日宫中气氛很不好,直到中午都未能施针。因为来了不速之客——皇后。
  一身凤袍加身雍容华贵,头顶金钰配饰,面若桃花,鹅圆脸上描绘精致妆容,整个霓华宫的风采都被她夺去。
  此时阮清歌正坐在大殿内喝着茶水,原本想要避讳,惠太妃确是不允许,阮清歌又怎能不明白,自然是被瞧见,再避开难免有些欲盖弥彰。
  再次遇见皇后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阮清歌难免有些唏嘘。可不知她那好姐姐和三皇子萧凌下场如何?
  “额娘,找到医师为何不与我和皇上说声?这医师可是靠谱?”皇后攥了攥手帕,眼神颇冷的看着阮清歌,语气担忧的问着惠太妃。
  好媳妇的模样一览无遗,情真意切。
  惠太妃面露威严,不苟言笑,一手搭在膝上,一手支于桌面,置在额间,看去十足的虚弱病态,“自然是信得过,若然也不会在邵阳宫居住多日。”
  一听邵阳宫,皇后面色微变,扯了扯嘴角,尴尬一笑,“即便如此,也应该叫太医一同医治,也可照看一二不是?”
  邵阳宫曾是先皇小歇之地,为了不被人说沉迷美色,荒淫无度的帝王,先皇只得在距离霓华宫不远之处建造邵阳宫,规模虽没有邵阳宫进,但也是数一数二。
  自从先皇逝去,那处居所便荒废,惠太妃未免触景伤情,更是多年未踏入其中。
  能将阮清歌放在邵阳宫,便可知惠太妃对‘他’的重视。
  惠太妃闻言斜睨看去,扫了扫衣摆,面不改色,语气颇冷,“皇后有心了,太医为本妃诊治多年,也未见成效,安大夫医术高超,本妃自然是信任。”
  皇后狠毒的瞪了阮清歌一眼,后者将眼眸撇向别处,悠哉的喝着茶水,吃着糕点。
  阮清歌本就觉得皇后不是个好东西,那日在采莲湖畔若不是自己机智,将她儿子与阮月儿的事情说出,怕是现在的阮清歌已经成为一缕幽魂。
  皇后的威压打了水漂,赔笑的看着惠太妃,“额娘,臣妾自是不放心,我与皇上商量了一番,太医院的傅太医为您治疗多年,和……”
  皇后说着扫了阮清歌一眼,后又宫女垂头在侧提醒,皇后继续说道:“和安大夫一起,定能痊愈。”
  其意思不言而喻,分明是安插眼线在此处,阮清歌抬眼看去,皇后正目露寒光的看着惠太妃,那尊重,多半是装不下去了。
  阮清歌倒是想听听惠太妃会怎么回答?这么明显的意思在惠太妃不会不明白,而那劳什子傅太医到来,也必将不会一起医治那么简单,保不齐使点小绊子。
  若是不应嘛……那就是忤逆圣上,虽皇上是以关心出发,那意思却是不可抗拒,难免落人口舌,而惠太妃则处于敏感位置,每一步都走在刀刃上,最是不能出错。
  “呵!我倒是不知是皇上的意思,本太妃可得知戡儿近日都与刘婕妤在一处,未曾去过韶鸾宫,这消息从何而来?”惠太妃掷地有声,一掌拍在桌上,面容严肃,威压溢出。
  韶鸾宫便是皇后的寝宫。
  皇后面色微僵,死死的攥着手中的帕子,这正是说中皇后的心事,一想到刘婕妤皇后就嫉妒到发狂。
  阮清歌忍不住为惠太妃竖起大拇指,眼底一阵发亮,不愧是太妃,没点真本事还真不能混这么久,出发点并未忤逆皇上,而是从皇后下手,挑起了皇后的怒气,又暗说是她编造,就算说错了,惠太妃也无碍。
  给了下马威,又能将威严发下,妙哉,实属妙哉。


第三十六章 迟早除了他
  皇后被顶的哑口无言,随之尴尬一笑,端庄的坐姿,让她气质丝毫不弱,动了动红唇,说道:
  “额娘,臣妾确与皇上道明,宫女之间的传话怎能相信?涂太医正在门外等候。先让他为您诊治一二,看安大夫近日医治可有疗效?”
  皇后一副不容置疑的口气,便将事情定下,若要成事,岂不有备而来?
  阮清歌将一块糕点咽下,轻抿一口茶水,啧啧的摇了摇头,这宫中还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勾心斗角!
  皇后分明是在说惠太妃是小宫女道听途说得来,若是惠太妃否定,那就是在乾宁宫安插了眼线,那可是死罪!唯一的结果便是惠太妃不否认,也不承认。
  果不其然,惠太妃沉默以对,双眼微眯,威严宣泄,眼底浓浓的不悦,“若是如此,那便请进来吧。”
  桌子上的糕点被小宫女换了两盘,这盘眼看又要没,刘云徽眉头微皱,撞了撞阮清歌的肩膀,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少吃点,晚膳还吃不吃了?”
  阮清歌得瑟的看了过去,上下打量着刘云徽,抄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小口咀嚼,“你羡慕我光吃不长肉是不是?不用想了,你羡慕不来。”
  这宫中的糕点好像下了药似的,特对好吃,也特别对她的胃口,吃上根本停不下来,再说糕点也不占肚子,一小块,一口就没了,一盘也才六个。
  最重要的是,这在民间根本吃不上的好伐?有钱都吃不到!一想到给惠太妃治完病就要离开,自然是多吃一点是一点。
  刘云徽无奈的叹气,转头目光阴沉的看向皇后,姐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