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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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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嗤笑一声,抬起眼眸看去,眼底满是不屑,“娘亲这是何意?我到底疯没疯,你看不出来吗?”
孙氏闻言顿时一噎,“什么时候好的?当真是那一月昏迷?为何这般?是谁给你治疗?”
孙氏噼里啪啦说了一堆,阮清歌皱眉,眼底满是烦躁,她掏了掏耳朵,道:“娘亲,这你便无需多管,现下孩儿完好如初,娘亲不是应该高兴吗?”
孙氏面色一顿,眼神锐利看去,“你可还记得以往的事情?”说话间,孙氏语气起伏不定,瞧着阮清歌与梁王的关系,自是不一般,这阮清歌会不会已经。。。
“呵!母亲放心!孩儿是不会对梁王说起那十五年我是如何苟延残喘的度过。”阮清歌讥笑道,眼底不带一丝温度。
孙氏瞳孔一缩,手指微颤,“你当真记得以往的事情?”
阮清歌耸了耸肩,面色不变,漫不经心道:“哦?娘亲说的可是你叫阮月儿在我脸上作丑,还是叫丫鬟给我送来馊掉的饭食,还是。。。那日在采莲湖畔阮月儿想要将我溺亡,您的包庇?!”
最后一句,阮清歌说的极重,眼底亦是带着森寒的看去。
孙氏闻言,身子一抖,那副神情的阮清歌,竟是与她生母气愤之时一般无二。
‘砰!’——
孙氏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那瓷白的碎片炸在地上四分五裂,不多时,便有丫鬟上前收拾。
她眼底微颤看去,嘴角亦是僵硬的抽了抽,笑脸却是怎么摆也摆不出来。
“你,你在说什么,清歌,采莲湖畔那日,怎会是月儿将你推下水,你。。。”
“呵呵!娘亲,孩儿与您说笑罢了。”阮清歌瞬间恢复平静,刚刚那一幕好似没有发生一般,随之她清冷道:“您对我恩重如山,含辛茹苦抚养至大,怎会做出那般事情。”
阮清歌在心底嘲笑,吓唬吓唬就罢了,往后的看头有的是,不急于这一时,今日首项任务便是知道这孙氏为何将她召回。
竟是迫切到了皇帝那里。
孙氏闻言缓出一口气,随之眼底阴暗看去,“这般玩笑话往后莫要再提,尤其是在梁王面前,你可知?”
“为何?”阮清歌一脸的疑惑,明知故问道。
孙氏闻言面色一紧,那手中的手帕她拧了拧,随之道:“娘亲自是为你好。”
阮清歌嗤笑一声,“好!娘亲说什么是什么!”
孙氏闻言松出一口气,果然傻子还是傻子,竟是不会向梁王告状,不过如此这般正好,往后。。。也好办事。
可孙氏不知的是,阮清歌根本不用借力于萧容隽,便能将她们耍的团团转,扮猪吃老虎什么的,是她最在行的。
孙氏皱眉凝重的看去,见阮清歌没有了下文,便拍了拍手,向着外面看去。
阮清歌见状瞪大眼眸,眼底满是期待,怎地?好戏来了?
不多时,两道身影走了进来,一个娇俏迷人,一个面色冷清,两人皆是穿着丫鬟服饰,头上插着银铃簪子。
阮清歌瞧着两人极为面熟,忽而想到,这两人不是之前服侍在她身侧的丫鬟?
那两个丫鬟瞧见阮清歌先是面色一顿,眼底除了羡慕,并未它色,毕竟之前拌丑的妆容,就是这两人置办。
阮清歌坐直了身子,面色冷清看去。
那两个丫鬟在孙氏面前行过礼,随之退到了一侧。
阮清歌嘴角一勾,随之冷哼出声,并未多言,狗眼看人低的奴才,这辈子,也只能是奴才!
孙氏听到那哼声,面容皱了皱,当她看去之时,阮清歌已经恢复了常态。
孙氏扫了一眼那两个丫鬟,随之对着阮清歌道:“这两人你可还记得?”
阮清歌摇了摇头,随之伸出一只拳头轻轻敲打着太阳穴,好似十分忧愁一般,不多时,她抬起眼眸,疑惑向着孙氏看去:“不记得。”
那俩丫鬟瞧见,均是面色一僵,对视一眼,眼底满是惊悚,何时阮清歌能用这么正常的话语说话?
这是不疯了?
孙氏闻言,心舒出一口气,“这两人曾经是你身边最得力的丫鬟,服侍你起居,当初你嫁入梁王府娘亲要为你准备下人,你不答应,甚至耍泼,那王府中没个得力的丫鬟怎么能行,一会你便带她们两个回去吧!”
说完,孙氏指着其绿衣面色冷清道:“这是文萱,旁边那个是文蓉。”
两人原本进来之时还十分的瞧不起阮清歌,此时定睛看去,那穿着打扮皆是上品,最最重要的是,她不疯了!
两人上前一步,跪拜在阮清歌的面前。
阮清歌心中冷哼,这孙氏还真是耍得一手颠倒黑白的好牌,谁不知道当初阮清歌的嫁妆只有区区几箱,怕是在她被掳走之时,已经被带回侯府之中了吧?
那些好的嫁妆,可都是给阮月儿留着备用的,何时轮得到她?
她微微昂首,叫那两人抬起头,仔细的打量着,随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娘亲 了!”
说的怪好,什么服侍起居,不过就是在她身边安插眼线,做做手脚罢了!她倒是要看看孙氏会耍什么把戏!
孙氏见状嘴角勾起一丝讥笑,年纪尚轻,亦是好下手。
那两个丫鬟站起身,来到阮清歌的身侧,一边一个站立着,墨竹一直都没有进来,自是在门口守候,可想而知,当她知道要给她带回去两个姐妹会何等的‘兴奋。’
这一会的功夫,孙氏对阮清歌‘嘘寒问暖’‘寒’自然是各种挤兑,说起以往阮清歌所做的坏事,这暖,便是要阮清歌往后多回北靖侯府。
阮清歌皆是一一应下,并未反驳。
不多时,一群人自门口进入,阮清歌侧目看去,首先瞧见了走在前面威风凛凛的萧容隽,紧接着便是身后那一脸恭维的阮尚儒。
以及身后。。。双眼红肿的阮月儿。
第二百三十八章 便宜了他们
一行人进入,阮尚儒首先看的便是坐在孙氏身侧的阮清歌,那一双鹰睫微眯,再瞧见阮清歌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之时,他微微诧异。
下人之间流传的话语,他已有所耳闻,竟是没想到是真的。
而最让他诧异的便是,阮清歌的面容,竟是与她的生母,那般相似!
让他瞬间想起了许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阮尚儒神色微顿,跨步上前,面色颇冷,对着阮清歌行了个礼,“参见王妃。”
阮清歌心中不由得一笑,这王妃的位置,还真是好,原本还极为排斥,现下,当真是做的极爽。
她站起身,将阮尚儒扶起,姿态大方,举手投足流转贵气,“父亲无需多礼,身体可是安康?”
因为有萧容隽再侧,阮尚儒并未出声询问阮清歌为何不在疯癫,而是说了一些客套话。
说话间,阮清歌一直注视着一侧搅着手帕的阮月儿,她裙摆沾染着一丝泥土,鞋子上亦是一片湿漉。
眼底满是愤恨的神色,而面上却不得不露出端庄的笑容。
反观萧容隽,却是一尘不染,面色清冷,若是阮尚儒问道什么,想答便答,不想答的,一丝面子都不给。
阮清歌在心中不由得好笑,阮月儿装的不累吗?这两人刚才是做什么去了?一看萧容隽的神情便知阮月儿惹恼了他。
几人在客房中这一坐,便是坐到了晚间。
阮清歌并未说出什么有用的讯息,基本上皆是阮尚儒问,阮清歌答,简直将尬聊演绎到巅峰。
日落西山,炊烟袅袅,天空如同桔染的画迹一般。
阮清歌神色恹恹,阮尚儒亦是烦躁到不行,虽然面上不显,但那手,不是抚摸袖子,便是拽起衣摆,如坐针毡。
萧容隽自是瞧见这一幕,但并未言语,他眸间毫无波澜的淡扫阮清歌,见那小女人有些萎靡不振,便说道:
“今日便到此为止。”
阮尚儒听闻,明显的能感觉到呼出一口气,松懈了不少。
萧容隽冷漠站起身,连个眼神都没给众人,便向着门口走去。
外面已经一片灰暗,天空飘荡着一丝小雪花,落在男人伟岸的肩膀上,踏雪向着大门走去。
阮清歌对着阮尚儒和孙氏弯身行礼笑了笑,这一拜,也算是对原主的尊重,亦是对那父女亲情的一丝释然,往后,她若是再回来,便不会如此简单。
那两个丫鬟,文萱和文蓉,亦是跟在阮清歌的身后。
一群人迎送阮清歌,排场十足,那侯府内的下人皆是惊掉了下颚。
来到王府的门口,萧容隽掀起帘子,给阮清歌让出空余,他眸间扫到了那两个丫鬟,眉间一憋。
孙氏攥住阮清歌的手,那面容上满是不舍,说了许多体己的话,母女情深尽显,孙氏都这般了,阮清歌本就爱演戏,自然是陪着。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上车,在临上去之前,泪眼婆娑的看着孙氏和阮尚儒,道:“父亲母亲,你们保重身体,孩儿有时间再回来看望你们。”
说完,她甩动着袖子,小手在空中挥舞着。
萧容隽瞧见这一幕,眼底划过一丝暗色,他屏住了呼吸,阮清歌上去之前,拽起了墨竹一同进入马车,萧容隽随后才进入,却并未有半分挑理之说。
这一动作,萧容隽眼底的神情很是不满。
墨竹更是纳闷,按常理,丫鬟都是跟在外面的。
而车外跟随的文萱和文蓉亦是一脸疑惑,瞧着墨竹的眼神满是羡慕与愤然。
阮清歌坐在椅背上,呼出一口气,今天这一行,还真是极爽,打了孙氏的脸,那女人不是见不得她的好,就要做给她看!
不多时,马车行驶了起来,轻微摇晃,阮清歌并未言语,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捏住墨竹的下巴塞了进去。
“唔。。。。清歌!”
“嘘。。。等下你便知,下去吧!”阮清歌说完,挥了挥袖子。
阮清歌做事,自是有她的道理,墨竹虽然一脸疑迷茫,却也没敢多问,她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车厢内顿时一片安静。
阮清歌依靠在车厢闭目养神,感受到那抹冰冷的视线一直在她的身上转悠着。
她睁开眼眸撇唇看去,“看我作何?”
只见萧容隽正抱着手臂,目光满是清冷,毫无情绪,“今日你只是做了小小的动作,着实有些不像你。”
阮清歌闻言,耸了耸肩,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萧容隽。
“自是不能做出太多动作,露馅了怎么办?”
萧容隽闻言,嘲笑出声,“在本王面前你便不用遮掩?”
阮清歌撇唇,小声嘟囔,“那也要我能遮的住才是啊!”
谁不知道那萧容隽疑心病有多重,稍稍露出一点马脚便能问到她烦躁不已。
萧容隽忽而伸出一只大掌摆在空中,挑起眉头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先是一愣,随之瞪起眼眸道:“作何?”
“拿来!”萧容隽冷清道。
“什么!”阮清歌一脸茫然,那眼底却是闪过一丝狡猾。
萧容隽忽而倾身向前,“若王妃忘记,那本王便帮你回忆回忆!”
阮清歌闻言,更加诧异,她连忙伸手推动着萧容隽的胸膛,“你,你。。。给你便是!”
阮清歌从怀中将那解毒丹拿了出来,十分心疼的递到了萧容隽的掌心。
那可是千金难求的药丸啊!
萧容隽见状,看着手掌中小小的药丸,眼底满是笑意,他却是没有吃下,而是放入了怀中。
阮清歌瞪起眼眸看去,“你为何不吃?”
萧容隽向前凑来,趴伏在阮清歌的耳际,道:“因为。。。本王根本没有中毒。”
阮清歌上车拂袖那动作,萧容隽便感受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那味道极为熟悉,自是阮清歌研制的毒药。
在临走前下毒,还是如此简单的痒痒粉。。。当真是便宜了阮家。
阮清歌闻言,怒目而视,“你还给我!没中毒你欺骗与我作何!”
萧容隽耸了耸肩,坐回身,依靠在车背之上,“王妃之物,便是本王,这药材,亦是本王提供,王妃怎有要回之理?”
阮清歌闻言微微诧异,这话,听着怎么这么熟悉,那不是她对萧容隽所说?
顿时阮清歌极为烦躁,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阮清歌攥了攥拳头,最终愤然一哼,将头瞥向别处。
第二百三十九章 王妃可是忘记
之后的一路上,两人之间一路无话,阮清歌撇头看着窗外,小手拨动着窗帘,伸出,接着天空飘零而下的雪花。
萧容隽定定的看着阮清歌,眼底神色晦暗不明。
当马车停在王府中,阮清歌率先跳下了马车,她撇头扫了一眼文萱和文蓉。
这王府中满是将士,女子除了墨竹就只有她一人。
自是由墨竹置办这两人的住处。
只见那两人面色涨的通红,手不断的在身上摸索着,见到阮清歌,她们弯身行礼,身形晃动。
阮清歌瞧见,心头不由一笑,这两人到底是来做间谍的,还是来受罪的,日后便知。
阮清歌对墨竹交代了一番,便率先向着府苑走去,可刚走出几步,忽而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腰身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住,整个人横在萧容隽的手臂间。
阮清歌瞪了瞪眼眸,“你这是作何?”她挣扎着想要下地,忽而萧容隽虚晃一下,阮清歌险些落于地面。
“啊!”——
她惊叫一声,更是不满的瞪去,不得不伸出藕臂紧紧的搂住萧容隽的脖颈。
萧容隽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眸垂下,定定的看着阮清歌的眼帘,她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写满了不悦。
“王妃,可是忘记我们前行之前所做之事?”
阮清歌闻言呆愣片刻,“你说什么?”
忽而一声轻笑自萧容隽的嘴边溢出,“王妃自是不用多想,一会便知。”
说着,大步流星的抱着阮清歌向着寒阁走去。
阮清歌依靠在萧容隽的怀中,不用自己走路自然是好的,不过这萧容隽说的到底是何事?
当经过前庭的时候,瞧见了在院落内舞剑的白凝烨。
白凝烨感受到有人前来,他收起剑刃看去,这一看,简直惊掉了下巴。
“清歌可是怎么了?”他快步向前,一脸的担忧。
只有阮清歌在生病之时,萧容隽才会这般体贴。
萧容隽闻声,冷漠看去,那眼底带着浓浓的威胁,白凝烨脚步一顿,摸了摸面上的青紫,那痕迹现在还没有消下去。
不是因为他将诸灵用完,而是因为刚好,便又要被萧容隽暴打,简直是浪费那药。
他不就是嘲弄萧容隽屁股中招吗?这男人竟是记恨到现在,而始作俑者却是好好的在他怀中!摔!
白凝烨见问不出什么,便转身向着距离两人许远的墨竹走去,瞧见了她身边的两个丫鬟模样的人。
他摇了摇手中的剑,“你们这出去一趟,还买了丫鬟回来?”
文萱和文蓉早就瞧见了那猪头模样的男人走来,她两人面色一冷,文萱向前一步,道:
“我二人乃北靖侯府,王妃的陪嫁丫鬟。”
白凝烨闻言,自是没有什么好感,撇了撇嘴,十分不屑的转身离去。
而墨竹呆愣在原地,看了白凝烨半晌,才想起他是谁,忽而她嘴角一抽,这是。。。又被王爷打了?真惨!
——
此时,萧容隽已经抱着阮清歌回到翩泓居。
一路上两人的发上皆是沾染着一丝雪花。
站在门口,萧容隽用内力将消融的水渍烘干。
门外的红橡林上,一片莹白,月光照射之上,折射出一片光华。
阮清歌在萧容隽的怀中打着哈欠,有人力车,就是好。
她在萧容隽的怀中蹭了蹭,睡眼朦胧。
昨晚熬了一夜,加上今日与孙氏斗智斗勇,思绪早就有些涣散。
室内一片黑暗,月光时有时无的照射进来,阮清歌感受到萧容隽将她放在床上,她一个翻身,滚到了里面。
她伸出小手对着身后挥舞,“谢了兄弟!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哈!”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却是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而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她疑惑翻身看去,却是瞧见了正在脱衣服的萧容隽!
顿时她睡意全无,“你。。。你干嘛!”
萧容隽将手中的外套向一旁扔去,掀开被子,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王妃可是忘记?本王说过,还你一夜!”
阮清歌闻言,瞪大了眼眸,这男人,这种事记得这么清楚作何!
就在阮清歌想要挣扎,伸出小手推动萧容隽的时候,那只小手忽而被一双冰冷的大掌攥住,紧接着便是落入一丝温热的胸膛。
“睡觉。”
那轻飘飘的声响自头上传来,带着安抚人心的意味。
阮清歌浑身僵硬,那白莲香气不断的传入鼻尖。
往日都是不知为何,萧容隽才睡在身边,现下,却是堂而皇之。。。
一会,可是要发生什么?阮清歌心中不免有些期待。
而等了半晌,都不见萧容隽有所动作,她思绪越发涣散,身体也变得一阵柔软。
她打了个哈欠,小声道:“为何你不过问那两个丫鬟?”
过了许久,才听到萧容隽冷清的回答,“没有拒绝孙氏,自是有你的心思,本王配合便是。”
得不到阮清歌的回答,萧容隽垂眸看去,见那小女人已经毫无防备的睡了过去,睡颜如同孩童一般纯洁无瑕。
萧容隽微微叹出一口气,那黝黑的眼眸,比浩瀚星空还要深邃,过了许久,阮清歌发出淡淡的鼾声之时,他轻轻松开阮清歌,站在床边穿着衣物。
那目光,一直注视着床上的小女人。
这女子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越是了解,越是引人深陷。
末了,他眼底划过一丝暗色,拂袖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他回到素寒居的书房,来到书架前,大掌在一只椒图模样的物件上轻动,不多时,随着轰隆一声,书架向着两边散去,一个通道展现了出来。
萧容隽进入其中,不多时,那门自动合上,室内恢复了一片平静。
那密室中,满是兵器以及各种药物,还有各种玉石宝器。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石桌之上的木盒。
在烛火的映衬下,木质光感一览无遗。
萧容隽缓步向前走去,小心翼翼的将那盒子打开,忽而一丝黑气自盒中传出,萧容隽闭住气息,将盒子扔开,随之从怀中掏出之前在阮清歌那里榨取的解毒丹服下。
直到黑气消散,萧容隽才上前,不由得有些叹息,阮清歌这枚丹药,还真是百毒皆可解,现下他竟是一丝没有感到不舒适。
他将半打开的盒子拿起,眼底满是凝重的看去,只见在那盒子正中,一枚温润的玉石摆在其中。
第二百四十章 原来不是回光返照
烛火摇曳,照耀在那玉石之上。
一层神秘的流光闪烁,骨节分明的大掌将玉石拿起,萧容隽放在烛火下细细打量。
那玉整体莹黄,带有浅棕暗纹,呈现椭圆形,一丝缝隙没有,十分小巧,不是饰品,亦不是暗器之物,这玉,可是与那兽皮卷上的事项有关联?
那皮卷上的事件太过于辛骸,亦是常人不能理解。
忽而萧容隽眼底闪现一抹阴暗,看来,要去趟霓华宫,询问母妃可否知晓当年之事。
——
北靖侯府。
自阮清歌走后,整个府苑皆是哀嚎声,并不是因为阮清歌不疯了感到悲伤,而是。。。
一刻钟前,孙氏眼底满是阴狠的看着那辆豪华马车驶远,她刚欲与阮尚儒诉苦,一抬头,猛然接到一抹大力的巴掌。
那‘啪!’的一声声响,在寂静的夜晚十分醒耳。
下人纷纷垂眸不敢去看,孙氏眼底满是错愕,她捂着面颊,眼神微颤看去,“老爷!为何。。。”
“爹爹!你怎么能打娘!”阮月儿上前要抓阮尚儒的衣袖,却被后者拂动,险些栽倒在地。
“你们给我进来!”阮尚儒愤恨道,一张满是威严的脸更显阴沉。
孙氏自知理亏,捂住面颊抽噎着跟在阮尚儒的身后向着府苑走去。
阮月儿在身后追赶着,却被孙氏一个眼神制止住。
阮月儿定住身子,恨恨的看去,她才是这个家的瞩目点!为何那阮清歌归来一切都变了模样!
那时在后花园,她与萧容隽距离如此之近,再者,有哪个男人是不偷腥的!为何萧容隽就不是!竟能抵挡住她的诱惑!该死的!他是被阮清歌下了什么迷魂药!
就是因为如此,现下,她一定要将萧容隽弄到手!
书房内,孙氏一把扑倒阮尚儒的怀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诉。
“老爷!老天真是开眼啊!让清歌清醒了起来,好在她现在是个正常人,在梁王府不会受到欺辱。”
孙氏自是知道阮尚儒要兴师问罪,以往都是她在打理阮清歌的起居生活,那阮尚儒因为高长平公主的事情,在阮清歌生下来之时,并未关怀过。
阮尚儒闻言,那想要将孙氏推开的手一顿,他眉头紧皱,面展威严,“清歌的面容是怎么回事!”
虽然阮清歌长到二八年许,阮尚儒只见过数次,但那几次也是印象极为深刻,身材瘦小,面色干枯,丑陋万分,怎是今日瞧见可比拟。
尤其是今日谈吐,与那身上的风范,尽显当年高长平公主之色。
孙氏眼底划过一丝愤恨,她抬起眼眸,泪眼凄凄的看去,“清歌原本身体就不好,面色饥黄一点罢了,现下自是有梁王寻人调理,如此这般,我们应该高兴的。”
一丝迟疑闪过阮尚儒的面容,他推开孙氏,眉头紧皱,“可真如此,若非,你这娘亲实乃让人堪忧!”怎地那许年间清歌疯疯癫癫,这回来便乖巧万分。
孙氏攥在袖中的手紧了紧,原本阮清歌在采莲湖畔那日落水之后便恢复了清醒,她以为那时只是回光返照受了刺激罢了,今日回来竟是真的不疯了!
再者,原本阮清歌是叫她姨娘,这次回来竟是叫做娘亲!这不是在打她的脸是什么!
谁不知道当初高长平公主逝世之后,原本以为孙氏会被扶正,却是没有,那北靖侯府正室的位置一直留着。
阮清歌这次回来与以往大不相同,没有当初清醒之时的牙尖嘴利,亦是没有之前疯癫的毫不顾忌形象。
这样的阮清歌才是最可怕的,因为看不出情绪,亦是不知她算计着什么。
孙氏收起神绪,抬起手抚摸在阮尚儒的胸膛上,“振哥,你就不用担忧了,清歌在王府过得许好,梁王对她亦是情真。”
阮振——便是阮尚儒,字振。
孙氏现在也摸不准阮尚儒的情绪,一开始阮尚儒因为阮清歌被三皇子萧凌退婚,十分的恼怒,就连嫁于梁王之日都没有出现,随意的将阮清歌打发走。
可现下因为知道阮清歌不再疯癫,又貌美如花竟是打了她!
阮尚儒冷哼一声,推开孙氏,“现下清歌地位自是不一般,梁王亦是不好惹,你不可再做出不合事宜之事。”
孙氏闻言,瞳孔微颤,这阮尚儒现下是在给她下通牒?
孙氏弯身行了个礼,那面容已经肿胀到老高。“是!老爷,妾身明白。”
可这一蹲下,孙氏脚步颤动,竟是有些站不住,那面颊上忽而传出一阵剧烈的痒意,紧接着便是到脖子,瞬间传遍了全身。
她“啊!”的一声尖叫,伸出手抓着面颊,这一幕着实吓到了阮尚儒。
阮尚儒倒退一步,“你,你怎么了!”
“啊!振哥!我好痒!好痒啊!”孙氏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阮尚儒闻言,竟是也不自觉的抓向面部,痒意亦是传来,但并没有孙氏来的那般剧烈。
自是如此,因为当时在阮清歌面前最为接近的便会孙氏和阮月儿,不坑她们坑谁?
阮尚儒见状,叫来了下人,可是半晌才进来一人,亦是抓耳挠腮。
外出采买物件的管家柏澜回来,打开门瞧见了孙氏躺倒在地上打滚,面上已经被抓出血痕,而阮尚儒亦是浑身拧动,十分不自在。
他顿时大惊,跑出去叫大夫,紧接着便是整个府苑的哀嚎声。
而此时,始作俑者,正在睡梦中,甜甜的睡着。
——
夜晚,寒风凌厉,吹散四处的落叶。
一道身影踏破东风,脚尖轻点树尖,向着皇宫飞去。
萧容隽此次是秘密行事,自是躲过侍卫,来到了霓华宫。
下午之时,便叫青阳递了帖子。
青阳,便是在萧容隽身侧的秘密暗卫,而青怀,则是一阵跟随再侧,多次吓唬阮清歌的暴力暗卫。
当萧容隽前来之时,惠太妃正坐在软塌上喝着茶水,梓舒在门外等候,瞧见那天边的身影,谴退了院落内的下人。
萧容隽落于院落,扫视着周围,他眼神一暗,打开门,走了进去。
“隽儿。。。”
那软塌上的美人轻轻叫喊,语气十分轻快,那面容比阮清歌离去之时,还要嫩滑,貌如十八。
萧容隽脚步轻轻,踩在波斯地毯上,上前对着惠太妃行礼,随之撩起衣摆,坐在西首。
第二百四十一章 王爷,注意形象啊!
霓华宫内,一室明亮,自琉璃灯盏内散发出烛光点点。
那场地中央的香炉内,此时烟雾袅袅,一丝兰花香气自其中向上晕染,在室内流转。
惠太妃一双锐利的眼眸在萧容隽的身上打量着,见他浑身的气息已不似以往那般锐利,她十分的欣喜。
“你与清歌,近日可还好?我听闻你们今日回了北靖侯府?那阮振可是给你们使绊子?”惠太妃虽如此说,面上却是漫不经心。
萧容隽抿唇昂首,“阮振自是不会作何,母妃,今日孩儿回来,有一事相问。”
“不急!”惠太妃翘起兰花指挥了挥手,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双手交叠置于膝盖上,目光满是玩味的看去。
“你先说说,你和清歌如何,为何还不带她来宫中看望母妃?我可是想她想的紧。”
萧容隽叹息一声,这母妃,自从病好后,也不知是被阮清歌传染是怎地,竟是也变得这般难缠,亦是孩子气。
“她在府中睡觉,近日。。。”
“睡觉?”惠太妃闻言,大跌眼镜,“什么?这都什么时候了。。。”说完,她面色一顿,那吃惊的表情转为揶揄,她啧了一声。
“隽儿,这可不行,清歌身子骨弱,经不起你折腾,往后克制一点。”
梓舒闻言,面色一红,将眼帘瞥向了别处。
萧容隽此时正喝着茶水,那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
若是说他对付阮清歌不合事宜的话还好说,可是这母妃怎地也这般。。。
“母妃。。。”
“你莫要再说,母妃都懂,哎。。。母妃是时候该抱抱王孙了!”
萧容隽抿唇叹息,直截了当道:“母妃,父皇在世之年,可是寻得长生不老药?”
惠太妃闻言,面色一紧,“你自哪里听说?”
萧容隽并未作答,而是继续发问,“母妃说便可。”
惠太妃摇了摇头,随之面色染上悲伤,“母妃并不知,你父皇在世之年,除了政事,便是在那邵阳宫中陪伴母妃,若是说出疑惑之处,便是那段时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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