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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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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隽眼神一眯,向着阮清歌的周身看去,只见一丝凌厉的内力自她的周身炸开,丝毫都不受控制。
萧容隽见阮清歌情绪这么激动,他微微眯起眼眸,“不喝粥?要吃什么。”
萧容隽说完,果然吸引了阮清歌的注意力,那丝内力也随之减缓,她侧目向着萧容隽看来,一把甩开手中的勺子,嘟起嘴巴,叉着腰。
“不喝粥!要吃就吃烧烤!”
“不可!”萧容隽干净利落的拒绝,一双丹凤眼紧紧的注视着阮清歌的周围。
与想象中的一般无二,果然阮清歌那诡异的内力又收不住了。
萧容隽慵懒的依靠在椅背上,在阮清歌小脾气没有彻底爆发之前,道:“明日,今日太晚。”
阮清歌闻言,顿时心花怒放,“当真?”
萧容隽微微昂首,“本王说话,自是算数。”
阮清歌重重的点了下头,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萧容隽无奈,果然瞧见阮清歌周身的内力随着她笑容绽开消失不见。
而这小女子竟是一丝都没有察觉出来。
“哇!这么晚你们在做什么?”
闻声,阮清歌咬着勺子抬起眼眸看去,只见白凝烨一身黑衣风尘,抱着手臂依靠在门框上,目光满是玩味的看着阮清歌和萧容隽。
“吃,饭,饭。”阮清歌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她挑了挑眉头,示意白凝烨坐下。
白凝烨先是扫了萧容隽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异样,才坐到了阮清歌的对面。
“这么晚了吃什么?也不怕胖?”白凝噎揶揄道。
阮清歌扁了扁嘴巴,她实在是太饿了啊!
“饿,自然要吃,也不能亏待自己不是?” 一想到亏到,阮清歌真是有些咽不下去,将那粥向前推了推。
“吃好了?回去睡吧。”萧容隽侧目道。
阮清歌昂首,却并未站起身,先是看了萧容隽一眼,觉得,也没有必要瞒着他,毕竟白凝噎敢穿着一身夜行衣大摇大摆的坐在这里,萧容隽自然是知道他去做什么。
她抿了抿唇,道:“阮月儿如何了?”
“还是以往的情情况。”白凝噎依靠在椅背上,悠然道。
阮清歌撇了撇唇,“好奇怪!”
白凝烨微微昂首,“如此情况,你可是要前去刺探一番?”
一侧的萧容隽,单掌敲击在桌面上,目光阴冷的扫视着两人。
见状,白凝烨侧头看向别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
闻言,阮清歌止不住的点头,“好啊!好啊!去看看!我…”
还不等阮清歌话音落下,身侧传来冷清的声响,“不可!”
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为何!那可是我的姐姐!”
虽然这么说着,可在场的两人均是没有感觉到什么担忧,若说是玩笑,或是满足好奇心还差不多。
只听萧容隽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的敲击,随之一道冷清的声音脱口而出,“本王明日散播消息,安大夫出没,叫她前去寻找。”
闻言,阮清歌撇唇不悦道:“你就是不叫我出去。”
“有何不可?”萧容隽说完,站起身,走到门口。
阮清歌低垂着眼眸,在心中将萧容隽痛骂个遍。
萧容隽走到门口,侧目向着白凝烨看去,白凝烨站起身,走到阮清歌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明日即可知晓,早些休息。”
说完,他快步向着萧容隽走去,两人并肩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撇唇,站起身,当走出去的时候,早已不见那两人的身影。
其实除了不知道萧容隽明日会将她安排到哪里,这个办法兴许是最好的。
阮清歌回到翩泓居,随之一想,转身向着药房走去,在里面捅弄了一阵才走了出来。
她侧目看向素寒居,里面一丝灯光都没有,那两人去了哪里?
——
梁王府一处角落内,两个男人站立在月光下,月光将那两道身影拉伸的越发的纤长。
微风拂动,发丝微扬。
白凝烨静静地听着萧容隽说出的讯息,眼底满是诧异。
“你说,阮清歌的内力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有在情绪激化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
萧容隽微微昂首,眼底带着一丝担忧。
白凝烨在原地转着圈,最后叹息一声,站在萧容隽的身边。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阮清歌现在的体质不能折腾,再者,那内力十分的霸道,不是你我可以压制的。”
萧容隽自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他的内力属寒,与阮清歌的可能想冲,若是压制,不是两败俱伤,就是阮清歌陷入沉睡。
“也不是全无办法。”萧容隽看着远方,叹息道。
“什么办法?”白凝烨侧目道。
“激发出来。”萧容隽转身,目光灼灼的看着白凝烨。
闻言,白凝烨十分的吃惊,“这女子医术毒术本就了得,若是,再有内力,会武术,岂不是无人能及。届时就连你都压制不住。”
再者现在阮清歌现在若是使用什么小伎俩,两人都防不胜防,就连阮清歌上次给白凝噎的针装物品,他到现在还没有研究出来。
萧容隽抿唇,转了个身,叹息一声,“她看似狡诈,实则内心缺乏安全感,若是给她归属,定然会顺从。”
闻言,白凝烨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容隽,“怎么?我大梁王动凡心了?!”
萧容隽微眯起眼膜,眼底迸发出一丝危险的光簇,白凝烨顿时闭上嘴巴。
”来日方长,眼下,你先用药物压制。”
第一百七十八章 乘风而去
说完,萧容隽踏风离去,留下了一脸苦逼的白凝烨。
说用药简单,可是难的,却是如何让阮清歌吃下去?那丫头古灵精怪,要是让她吃下药丸,比登天还难。
白凝噎摇头叹息,看来这夜,是不用睡了。
而萧容隽,回到素寒居,站在阁楼上,向着翩鸿居的方向看去,那边灯火通明,一道较小的身影不时的应在窗台上。
他叹息一声,从袖口掏出一个锦盒,里面躺着一朵散发寒气,晶莹剔透的莲花。
花瓣整体雪白,犹如冰雕一般。
这,便是阮清歌想要的冰莲,亦是萧容隽九死一生拿回。
他看着那冰莲,眼底浮现一丝忧愁,他,希望,这辈子,都不会用到此物。
他抬起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翩鸿居的方向,将盒子收起,向着楼下走去。
而此时,阮清歌正做着每日的日常,那就是在数个夜明珠中挑选,抱着入睡。
最终,她选定了一颗小巧的,美滋滋的握在掌心,在上面亲了一口。
“小乖乖!今晚妈咪抱着你睡!”
说完, 她将琉璃灯盏内的烛火吹灭,一室灰蒙蒙,只有月光渗透进来,她旋身向着软塌走去,脱去外套躺在上面。
忽而她叹息一声,展开手腕,置于空中。
一片莹白,并未有什么特殊之处,而阮清歌却是知道,这次醒来,她的身体起了极大的变化,墨竹的吃力,她的不费吹灰之力。
以及与萧容隽对打,萧容隽鼻尖冒出的汗珠,而她连大气都未喘。
还有,晚间,白凝烨乘风归来,离得许远,她便已经感知到。
这一切,究竟是因为什么?是那个梦?那奇怪入了腹内的光球?
她这段时间不仅不畏风寒,更是感觉不到疲乏以及困倦,吃东西,却是比寻常能吃,而且时常感觉到饿。
“哎?不是说升仙都不用吃东西的吗?那叫,僻谷?”阮清歌抱着夜明珠翻了个身,不对,她应该不会升仙的,可是这是为何?
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看着窗户上倒映的月光,此时已是午夜,她翻了个身,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
今日,注定是热闹的一天。
阮清歌一大早便起来,在药房内捅弄了一柱香的时间,待出来之时,已然变成一名翩翩公子。
墨竹原本为阮清歌去拿了男装,便站在门口等待,可等了许久都未曾见阮清歌出来,刚要进去之时,瞧见一名少年从中走出。
她瞬间瞪大了眼眸,一脸的紧张,“清歌?”
她多怕这个少年说不是?
然而现实,却应了她的担忧。
“清歌?是谁?”那少年一脸坏笑,迈着八字步向着墨竹走来,那清爽的声音脱口而出,低沉如轻轻溪水划过石面。
墨竹被吓得倒退一步,随之缓了缓,道:“清歌,你就不要戏虐于我了,惠太妃已经跟我说过许多,你这男装的模样,扮相还真是出神入化。”
阮清歌本想挑起墨竹下颚的手指,在空中顿了顿,忽而收回,“这没意思!”
她仰起头,看着头顶硕大的太阳,叹息一声,这诺大的王府,也就墨竹这一个丫头,那她去调戏谁?
“王妃,青怀侍卫已经在前厅等候,您吃过饭后,奴婢带您前去。”墨竹侧身在一侧,对着阮清歌道,那一双眼眸不住好奇的在阮清歌的面上打量着。
面容竟是不自觉的红了红,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也不过尔尔,阮清歌此时的面容,简直能够迷倒万千少女。
阮清歌已经见怪不怪,毕竟她是花见花开,人见人爱的不是吗?
“青怀是谁?”阮清歌不解的问道。
“就是跟在王爷身侧的护卫,他今日会跟在您的身边。”墨竹如是说。
“那个暴力护卫?!”阮清歌吃惊,跟那么危险的人在一起,她还有小命?忽而她摸了摸衣袖,看来这银针带的还是不够多。
想着她便转身向着药房走去,任墨竹在身后叫喊,亦是没有停住脚步。
待阮清歌再次出来的时候,那两边的袖口明显比之前还要下垂。
墨竹看着那袖子抽了抽嘴角,带着阮清歌回到居室,早膳已经准备好,那丝熟悉的味道越发的明显。
阮清歌费力的抬起袖子,道:“咱们是不是换厨子了?”
墨竹侧头,眼底浮现一丝疑惑,“好像是的,我与梁王提起你吃的许少,怕是吃不惯这厨子,我闻这几日的味道也与往日不同。”
“你们没吃出来?”阮清歌将菜咽下,眨了眨眼眸。
墨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们的厨子自是没话,怕是梁王宠爱王妃,叫了私厨。”
阮清歌微微昂首,心头却是暖洋洋的,看来这萧容隽对她还是许是上心,这味道,竟是吃出了在皇宫的味道,那厨子,是不是小何?那位惠太妃赏赐于她的御厨?
吃过饭后,阮清歌随着墨竹向着前厅走去,过了拱门,果然瞧见在前厅内院落中站立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黑色劲装,腰间挎着乌金宝刀,身子纤长,不是萧容隽身侧的暴力暗卫还会是谁?
阮清歌下意识的摸向袖口,这男子,可惹不得。
青怀听到身后的声响,转过身,对着阮清歌抱拳行礼,极不情愿的喊了一句:“王妃!”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男人…好吧!看来她还是准备少了,保不齐这是他客气客气,让她走的安稳一些。
青怀见阮清歌神情古怪,清秀的面容上眉心一皱,“王爷吩咐,今日属下跟在王妃身侧,还请王妃切莫远离,不然…”
阮清歌闻声,撇了撇嘴,看吧!看吧!放大招了吧!
“不然王妃出事,属下难逃其咎。”
啥?!阮清歌愣住,这男人什么时候这么客气?
青怀见阮清歌的模样更是疑惑,今日的王妃怎么好似痴傻了一般?就在他想要上前验明正身之时。
阮清歌彻底的反应过来,对着青怀豪爽的挥了挥手,“知道了!今日我们去何处?”
听到此声,青怀目中疑惑消失,“天下第一楼,与北靖侯府的人约在此处。”
闻言,阮清歌舔了舔嘴皮子,真好!又能诊断,又能免费吃午饭!
“那我们还等什么!走吧!”
“好!”青怀说完,向着阮清歌走来,就在阮清歌疑惑之时,只见青怀抱拳行礼,“失礼了!请王妃莫怪罪”
说完,阮清歌被夹在腋下,乘风离去。
阮清歌欲哭无泪,她就不能用正常一点的方式出行吗?
第一百七十九章 没有观众表演给谁看
当阮清歌落于地面之时,她已经完全找不到北。
她再一次体验到什么叫做暴力,什么叫做不知怜香惜玉。
她想念萧容隽那夜带领她游览京城的调皮,想念白凝烨带领她夜闯北靖侯府的刺激,想念刘云徽带她去若素的平稳。
唯独!麻蛋!青怀这是什么鬼!你飞就飞,绕什么圈圈!
“呕!呕!”
阮清歌扶着墙角呕吐到连她妈咪是谁都不记得,眼角闪过一丝晶莹的泪珠,她第一次在古代有一种晕机的感觉,都拜青怀所赐。
“王妃,您要不要喝一些茶水?”
青怀目视前方,打量着周围的情况问道。
阮清歌闻言,挥舞着手臂在空中,够向青怀,“有吗?给我。”
她心中不免有些欢喜,没想到在这空旷之地青怀还能弄到茶水?真是太贴心了!她就知道。。。
“没有。”
MMP!阮清歌瞪着眼眸看向青怀,“没有你说什么?”
“望梅止渴!”青怀说完,远处那辆马车缓缓驶来,他一把抓住阮清歌的领子,凌空一甩,原本人还在巷子深处呕吐,下一刻人已经到了马车之上。
阮清歌头晕目眩,欲哭无泪,她真的,下次打死她再也不和青怀一起出来!
就在阮清歌悱恻之时,忽而眼前出现一道茶水,她眼前一亮,端起来漱了个口。
口中酸涩的味道消失,她嘴角才扬起一丝微笑。
“谢了!”
“王妃无需如此,现下我们去往天下第一楼,属下不便暴露,便在楼下等待,若有事,王妃大喊一声,属下自然出现。”
“哦!好!”
阮清歌心不在焉的应着,马车缓缓的行驶在官道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这萧容隽也真是,为了符合她的身份竟是用如此破旧的马车?
路途似乎十分遥远,许久都不见停下,她斜眸扫了一眼青怀,见那男子已经倚靠在车边闭目遐想。
她百无聊赖的掀开窗帘,街边叫嚷声传了进来,就算天气如此,小摊贩依旧置于道路两边。
她眼前一亮,这处街道正是茂盛大街,那么她的若素,不正是在前方?
她眨巴着眼眸等待着,可是。。。麻蛋!转弯做什么啊!
阮清歌可怜巴巴的看着远处若素的一角,为何每次都要擦身而过,她想了解一下就这么难吗?
她已经许久没有若素的消息,这倾颜也许久都没有制作,定然已经断货,那么现下若素在用什么赚钱?
还有,梁伯的病好没有?
忽而她心头一叹,她需要处理的事情还真多,奈何萧容隽不让她出府,亦是联系不上刘云徽。
就在阮清歌神绪飞出天际之时,马车忽而停下。
“王妃,到了,进入门口,自然有人接待,里面前往的是孙氏,阮月儿并不在。”
阮清歌微微昂首,呼出一口气,无所谓,反正都是母老虎,一只两只无所谓。
不过嘛,孙氏,这只,是一只有战斗力的老虎。
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给自己打着精神,竟然萧容隽已经给她安排到这处,自然是不能折了他的好意。
阮清歌侧目看着青怀,“我下去了!”
说完,她掀开车帘走了下去。
站立在街道上,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栋壮阔的门面,两边摆放着巨大的花瓶,‘天下第一楼’几个大字,龙飞凤舞,两侧挂着一串串红色的灯笼。
门口又几名小二,随着客官的到来,带领入内,周围吆喝声不断,从外看去,就知道里面人数众多。
这栋楼一共有两层,二层是镂空的,从下向上看去,能看到三五酒客,正喝酒吟诗作乐。
阮清歌咋舌摇了摇头,真是在什么时候,吃,永远都是第一的。
“这位客官,可是有伙伴在内?”一个小二笑眯眯的上前。
阮清歌昂首,“我是安大夫。”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那小二一听,面色顿时一凛,“安大人,请随小的前去,侯爷夫人已经等候多时。”
阮清歌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一点精神都没有,“有劳,带路吧!”
她为什么萎靡不振,自然是因为。。。就她一个人,好无聊的啊!虽然她不用任何人帮衬都能对付的了孙氏,但是。。。没有观众,表演给谁看?
一楼大厅接待的都是一些散客,当阮清歌出现的时候,有许多双眼眸注视着‘他。’
她微微昂起下颚,迈着八字步负手跟在小二的身后,向着二楼的雅间走去。
二楼的拐角处,放置着一个硕大的花瓶,阮清歌侧目看去,不由得有些唏嘘,不愧是天下第一楼,就连这寻常的摆件都价值不菲。
她一抬头,还没等彻底看清前方,肩头忽而被人撞到,她皱着眉头抬头看去。
“不好意思,是在下失礼了!”那男人抱拳行了个礼,对着阮清歌灿然一笑。
那男人身材十分高大,而那长相却是一张十足可爱的娃娃脸。
娃娃脸?大男人?有没有搞错?
阮清歌嘴角一抽,揉搓着肩膀摇了摇头,“无事!”
那男子谦逊一笑,转身离去,而软情歌皱紧了没有,这男子,怎么这么熟悉?
她摇了摇头,若是真见过这个男人,一定会有印象的。
“安大夫,我们快些前去吧!”小二在身侧催促着。
阮清歌微微昂首,向着楼上走去。
而走出不远的娃娃脸男子,向着身后侧目看去,随之问向身旁的小厮,“那就是安大夫?”
那小厮点了点头,“少爷,是的,一定不会有错。据传闻安大夫年纪轻轻,风流倜傥,这男子十分俊逸,这京城中还未曾出现如此之人,自是不假。”
商锦怀闻言,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有意思。”
今日传闻最为火热的便是那安大夫在京城出没,谁人不知当初安大夫救治了惠太妃,落的神医的名号,却忽而失踪,就连惠太妃都寻觅不见。
这安大夫出没,不知京城会有多少患者蠢蠢欲动。
而商怀锦自是为了瞧一瞧这梁王妃打扮的安大夫,别说,要不是知道小道消息,定然瞧不出。
“走吧!去梁王府。”
商怀锦话音落下,人已经出了天下第一楼,而阮清歌亦是到了雅间的门口。
第一百八十章 如狼似虎
“安大夫,人已经在里面,您进去吧,有什么吩咐,召唤我们。”
那小二说完,弯身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诺大的长廊内,只有阮清歌一人,她四下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想来孙氏也不会带人前来。
她伸出素白的小手敲击在竹木的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也就是在下一秒,里面传来一道沉着暗哑的声响。
那声音与记忆中十分相似,又有些不同,必然是因为阮月儿的事情,孙氏火气太大。
阮清歌听闻那声音,眼底立刻燃上一丝火焰,那股火,是对先主的悲愤,对先主的怜悯。
她久未归家,上次夜访,听闻阮尚儒应该是知道阮清歌已经被找到,这孙氏和阮尚儒竟是从未想要探望,甚至是一点都没有挂念之意。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她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诺大的雅间,装饰典雅别致,一身淡紫色糯裙,外披白色绒毛外卦的女子正坐在中央,单手揉搓着太阳穴,一脸的忧愁。
站立在她身侧的是三四名丫鬟,她的身旁,坐着一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这男人阮清歌记得,是北靖侯府的管家,叫什么,她一直都不知道,就连原主都不知道,因为,这管家从未出现。
但是阮清歌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好人,现下与孙氏一同出现,定然是一丘之貉。
“你就是安大夫吗?”
孙氏见来人,连忙站起身,向着阮清歌走来,一点架子都没有,眼底满是急切。
见状,阮清歌撇了撇唇,这才是一个母亲该有的姿态不是?这阮月儿病重,焦急成如此,若是换做她。。。才不要换做她!她都觉得恶心!
阮清歌心中唾弃到不行,面上却是不显,‘他’如沐春风般的笑了笑,对着孙氏抱拳作揖行了个礼。
“参见侯爷夫人,安大夫,正是在下,您叫我梦生便可。”
“好!梦生,快坐,快坐。”孙氏想要上前拽过阮清歌。
却被阮清歌不着痕迹的躲开,向着座椅走去。
那管家也站了起来,目光阴恻恻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坐下,便看向孙氏。
“在下听闻侯爷夫人一直在寻找,可是有什么病状?那病人在何处?”阮清歌开门见山道。
毕竟那些小道消息听得太多,还有,她现在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她那京城第一美人的姐姐。
看看。。。她现在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孙氏眼底闪过一丝黯然,那手臂还在空中僵硬着。
她转身走到一侧,坐下,对着那四个丫鬟使了个眼色,那四个丫鬟下去,而那管家却依旧坐在那里。
阮清歌心中不免有些好笑,这管家的地位竟是如此重?可以与主人家同席?再者,现在可是再说重要的事情呢。
正当阮清歌猜测之时,那孙氏竟是抽噎了起来,一声声的低泣传入阮清歌的耳中,她嘴角一抽,她真想地上手帕,说一句,‘大娘,咱先说事,再哭好吗?’
那管家上前,走到孙氏的身侧,拿出手帕递了过去,站在孙氏的身边,垂下眼眸打量着阮清歌。
“你真的是安大夫,看你年纪不过二八,医术怎会如此了得?”
那管家说话间,眼神不住的微眯,在阮清歌的身上上下探寻。
阮清歌瞬间瞪圆了眼眸看去,这管家穿着一身灰色长袍,上边镶嵌着紫色昙花,外边披着黑色毛皮大衣,整个人看上去老奸巨猾。
那一张面容布满了皱纹,眼神却是有些浑浊,带着一丝狡猾,鼻梁高挺,浓眉大眼,可以看的出,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个英俊的小伙。
阮清歌嘴角溢出一声讥讽,“呵!你们若是不信任在下,在下走便是了!”混蛋!可以质疑她的人品!但就是不能质疑她的医术!
说完,阮清歌就要站起身,却被那管家一把按住,孙氏也停止了哭噎,可怜兮兮的看着阮清歌,抽噎道:“自然不是,柏澜也是看您年纪轻轻,我们相信您,只要您治好了我们家月儿。。。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
这孙氏现在说的还算是人话!阮清歌哼了一声坐了回去,不过嘛,这‘柏澜?’一个管家会有如此清雅的名字?
她质疑的扫视着那管家,见那管家已经将眼帘瞥向别处,一双手却还按在孙氏的肩膀上,轻轻敲动,似乎在安慰。
这。。。是不是越界了?
然而还不待阮清歌多想,那管家叹息一声道:“我们今日来,也是探听虚实,还望安大夫莫要见怪,这些时日有不少人谎称安大夫之名前去北靖侯府,我们也是不得已为之。”
阮清歌闻言,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她将茶杯放下,眨了眨眼眸看去,这古代还有钻空子诈钱的?
真是骗子处处有,自古有流传!
阮清歌叹息一声,心中却是在偷着笑,她扫了一眼那管家,道:“若是如此。。。那么,你体寒,近日腰膝酸软,回去泡泡脚便可。”
“你呢。。。”阮清歌说着,扫向孙氏,“房事不宜太多,下腹酸疼,自是女性之处受了冲击,休息两日便可。”
阮清歌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那两人倒是造了个大红脸。刚孙氏走那两步路,阮清歌就注意到,不过,也不奇怪,毕竟年轻貌美,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而孙氏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不浪起来怎么能行,怎么拴住阮尚儒的心?
阮清歌在心中啧了啧舌,这孙氏不是不怕那什么柏澜听到吗?那就听着好了。
孙氏轻咳了一声,哀怨的等着阮清歌,随之道:“安大夫果然是神医,只需一眼便能瞧得出,月儿在府中,您现在可是有时间随我前去?”
阮清歌微微昂首,在青怀说出之时,她就意识到,北靖侯府一日游是在所难免了。
“现在就有时间,但不能久留,现下就前去吧!”这句话阮清歌可是一点都没有说谎,那萧容隽若是回来,自然会将她抓回梁王府,而她还想趁着空闲的时间去一趟若素,看看生意。
日子必须过,钱财自然也是要赚取的。
“那我们这就走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三言两语间,孙氏已经恢复了常色,率先走在前方,向着门口走去。
第一百八十一章 这两人有事
阮清歌起身,眼角的余光却是注意到一抹不寻常,那柏澜看着孙氏的眼神竟是有些暗色。
那是一种侵略性的眼神,她在萧容隽看她的眼神中看过。
而当阮清歌再次向着柏澜大叔看去之时,那柏澜却是对着阮清歌客气的笑了笑。
“安大夫,有请。”
阮清歌疑惑的皱了皱眉,她怎么总觉得,这俩人好像有事啊?
不过。。。想来应该是不可能的,毕竟孙氏在她的记忆中一直都是眼高于顶,自恃清高,怎么可能与一个小小的管家发生什么?
她跟在身后摇了摇头,随之与那一行人走出楼内。
可刚一出去,阮清歌就意识到一丝不对劲,这不是天下第一楼吗?
这不是饭店吗?没吃饭怎么就下来了呢?!好亏哦!
她皱起眉头,瞥向身后的高楼。身侧传来低沉的声响,“怎么了?安大夫。”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哀怨的看向柏澜,“无事。”
不过,她也不能说你们也太不地道了,将人请来还不给饭吃!
那柏澜掀开车帘,想要让阮清歌上去,而阮清歌刚跨出一步,余光瞧见了远处驶来的马车,便道:
“不了,我家小厮开来了马车,我去做那辆。”
语罢,阮清歌走了过去,那两人也没有多做停留,当看着阮清歌上了马车,孙氏的车才行驶了起来,向着北靖侯府前去。
阮清歌气嘟嘟的坐在椅背上,抱起了手臂,她斜眸看着低垂着眼眸的青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然而没吃上饭占据了她主要的思想,她需要人来安慰。
她‘哼!’的一声抱起手臂,想要吸引青怀的注意力,而青怀始终低垂着脑袋,抱着双臂。
她心头十分的不爽,她换了个姿势哼声,那青怀依旧不搭理她,她向前凑了凑亦是如此。
“喂!你。。。”阮清歌抬起手臂,想要拍打向青怀的肩膀,而她丝毫忘记了青怀的危险性。
那手臂还未拍打到,先是被那一双冰冷的大掌抓住,她微楞,想起往日的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掏出袖口沉甸甸的银针。
阮清歌一边挣扎着,想要挣脱,却是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眉间一皱,将那银针拿了出来,刚要刺向男人的脖颈,只见车内窗纱微动,一阵霸道的劲风自男人的周身溢出。
阮清歌的发尾随着那风吹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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