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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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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垂着眼眸向着萧容隽看去,眼底带满了愤恨。
“而他不仅是受了这一掌,而是将他体内原本的寒毒引了出来。现在的反应还是轻的,你是没有见到以往的模样!”
闻言,阮清歌眼眸颤了颤,竟是没想到是这般。
她紧紧的盯着萧容隽的脸庞,惊叹道:“那现在怎么办?我能做些何事。”
若只是普通的受伤以及中毒的话,阮清歌自然是可以用药物治疗,而现在这内伤,她定然是没有办法的。
她抬起眼眸,眼底带着一丝殷切的看着白凝烨,“你说!需要什么?我做便是。”
白凝烨叹出一口气,“你们两个可真是。。。”
萧容隽的疏忽,使阮清歌昏迷了一个月,而萧容隽,为了让阮清歌早些醒来,身受重伤,亦是昏迷不醒。
这两人,真是。。。
白凝烨叹息一声,“索性你现在醒了过来,那天山冰莲正好给萧容隽服下,只是,这一次来回,算是白搭了!不过还在性命还在!”
“呸呸呸!你说什么呢!就没有别的办法吗?”阮清歌急切的看去,那天山冰莲,是萧容隽辛苦得来,怎能让它失去价值!
若是有简单的方法,并不至此。
白凝烨摇头,“以往他病发都是我施针,而此时,他中了一掌,加之受了内伤,着实有些棘手。”
“病发?”阮清歌微微皱眉,在原地踱步,她记得,在初次见到这个男人之时,变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极寒之气。
这气息,便是他病症所在。。。那么。。。
“哎?那极炎池水,不是正好能化解?”阮清歌侧目看去。
却很快被白凝烨斩断,“若是可以,你觉得他这病,怎会到这些还未好?”
“那就是没有功效?”阮清歌郁闷道。
“不过。。。”白凝烨看着阮清歌的眼神闪了闪,“上次你给萧容隽的药丸,还在吗?”
“什么药丸?”阮清歌不解的问道,毕竟她给萧容隽。。。呸!是被抢走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就是那个,可以解毒的。”白凝烨搔了搔后脑勺,有些烦躁道,因为那药丸,他还没有解出其中的成分。
阮清歌微微昂首,“你说的是解毒丹!可是。。。”对萧容隽会有效果吗?
“哎?”她忽而眼前一亮,“我有办法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睡不得
“什么办法?”白凝烨侧目看去。
他就觉得阮清歌是个神奇的女子,肯定会拿出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等着!”
只见阮清歌的话音刚落,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如同蝴蝶一般的消失不见。
白凝烨等了不多时,便瞧见阮清歌脸不红气不喘的跑了回来,手中拿着一个硕大的药包,他快步上前,接过,疑惑的看着阮清歌。
“这是何物?”
光是闻那气味,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也不像是药材。
“云泥!”阮清歌插着腰说道,面上满是笑意,似是等待着夸奖的孩童。
“云泥?可是那番外进贡过来,专供惠太妃养花养草的云泥?”白凝烨嘴角一抽,不可置信的问了出来。
“是啊!就是那物!”阮清歌昂首,眨了眨眼眸,“怎么?很奇怪吗?”
“奇怪?你给萧容隽吃土!他醒来不打死咱们两个?不可!不可!”白凝烨摇着脑袋,一脸的惊悚,将那纸包放在了桌上。
“为何?这是我特制的,其中掺杂了一些药物,自是能治好,民间的偏方你没有听说过吗?泥土,亦是能治病。”阮清歌皱着眉头解释道。
然而,她也不能与一个古人谈及什么矿物质之类的东西,显得她奇怪,他也听不懂。
“偏方?”白凝烨的眉头皱的更紧,他垂下头,在那土沫中闻了闻。
“没有闻到药材的味道啊!”白凝烨疑惑道。
阮清歌显然有些不耐烦,一把将那药夺了过来。
“你在我的东西里何时闻到过药味?”阮清歌挑眉道。
“那。。。确实是!”白凝烨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一脸挫败的样子。
“啊!我就知道萧容隽三五不时的从我这里拿东西是给你!”阮清歌顿时气得直跳脚,指着白凝烨喊道。
这下轮到白凝烨烦躁了,他拿过来,走到萧容隽的身侧,“不管如何!喂了!”语罢,白凝烨拿起那药包就要往萧容隽的面上招呼。
却被阮清歌一把制止!“我的哥哥呦,有你这么弄的吗?水!搅拌匀了喂下去!”
“哦!”白凝烨一刻不停,照办,末了,放入了萧容隽的口中。
还在昏睡中的萧容隽还算配合,将那‘泥汤子’尽数喝了下去。
白凝烨喂的十分小心翼翼,末了,将那空掉的碗放在一盘,斜睨着阮清歌道:“要多久才能好?”
阮清歌耸了耸肩,“不知道。”
“你不知道!?”白凝烨诧异,差点将那碗捏碎,“你不知道!你要我喂了?”
“对啊!是你喂下去的!就算出事也与我无关!”阮清歌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你。。。。”白凝烨气的直跺脚,简直是找不到任何适合的词语来形容这个狡诈的女人了!
见状,阮清歌挥了挥手,“一会你把脉就知道了!”
“好!只能这样了!”白凝烨眼色一暗,向着萧容隽看去。
不管如何!只要有效就可!
两人静等了许久,都不见萧容隽有任何反应,那面色依旧苍白。
阮清歌不仅有些怀疑,自己的做出来的药,是不是不管用?
白凝烨显然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萧容隽现在的情况如何,而青怀和青阳也没有回来,之间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有病投两个均是不靠谱的医生,什么时候能好。
室内中流淌着一丝静谧的空气,此时已是深夜,两人经过刚刚的短暂怀疑,萧容隽的面上终于是有了一丝起色,那面容不似那般苍白,薄唇也染上了红色。
白凝烨猛然站起身,那桌子随之一颤,支着下颚打着瞌睡的阮清歌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怎么了?怎么了?”
阮清歌抬起眼眸,四处叫喊,白凝烨回过头,笑道:“有效果!果真有效果!”
阮清歌抬起眼眸,不接看去,这一看,也跟着一起惊呼了起来。
两人能飞也似的跑到了萧容隽的跟前,然而,萧容隽拿了面色好转,再无任何反应。
阮清歌有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这。。。。”
白凝烨沉默的看着萧容隽,半晌,将手伸向他的手腕处,摸索着。
阮清歌控制不住,拿起了萧容隽的另一只手。
不久后,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好了?”阮清歌眨了眨眼眸道。
“没事了?”白凝烨歪头,眼底闪现惊艳。
“嗯。。。”忽而一声低吟响起,两人大惊,垂眸看去,只见萧容隽已经睁开一双漆黑的眼眸,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痛苦。
紧接着,“噗嗤!”一声,萧容隽侧头,趴在床边一口血水吐了出来,那血水乌黑,带着一丝血块。
紧接着,他两样泛着一丝迷茫,额头布满了汗水,那体温却是没有升高,随之两眼一闭,又昏睡了过去。
“容隽!”白凝烨焦急的喊着,疑惑的看向阮清歌。
把那脉搏,却依旧是无事的模样,就连那寒毒,亦是被压制住,现在只剩下一些外伤,以及内力流窜,伤及静脉,等他醒来自行修复便是,可是为何还会昏迷?
阮清歌上前,扫了一眼,便道:“放心吧!他已经无事了!”
“不是应该醒来,怎会又昏去?”白凝烨皱眉道。
阮清歌无奈摆手,“你这真是关心则乱,人只有在睡梦中才能更好的修复身体不是?去睡吧!”
说着,阮清歌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白凝烨一拍脑门,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
“睡不得。”语罢,白凝烨将被子掀开,萧容隽胸前的伤口触目惊心。
阮清歌有些不忍,想了想,从袖中掏出了‘诸灵’。
白凝烨微微摸向身侧的手顿住,将阮清歌的接了过来,连问都不问的涂抹在萧容隽的胸口上。
反正,阮清歌已经看破了一切,不是吗?
阮清歌撇了撇嘴,转身,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支着下巴扫视着为萧容隽处理的白凝烨。
当白凝烨涂抹好,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青紫消退了不少后,他着实呼出一口气,这一回身,见阮清歌已经靠在桌上睡去。
原本阮清歌今日初醒,身体本就困乏,加之晚间熬了一会,怎能不累?
白凝烨叹出一口气,走去,将外套脱下,罩在了他的身上,随之坐在一侧,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眸。
第一百七十章 还能再娘一点嘛?
清晨一缕阳光顺着窗沿照射到室内,初雪过后的阳光最为纯净,十分的炙热,大地积雪消融,青石板路展现出来。
四周冷风簌簌,吹动着枝丫,发出一丝如同悲鸣的声音。
随着那阳光一丝丝的偏移,照射在床上人儿白皙的小脸上。
那阳光十分的炙热刺眼,阮清歌伸出小手抵挡。
这一觉她觉得睡得十分舒服,她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着,然而却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翻身?’
她昨晚明明是趴在桌子上,怎么现在的感觉竟是躺在床上?
她猛然睁开眼眸,这一看却是躺在了萧容隽的床上,而身边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惊讶的翻身,却瞧见了正在穿着外衣的一抹高大背影。
忽而惊喜道:“你醒了。”
萧容隽转过身,目光十分冷清,对着阮清歌昂首。
“你可是好了?”阮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十分的甜美与可爱。
萧容隽再次昂首,阮清歌却是撇了撇嘴角,这个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冷漠。
当萧容隽系好衣衫,转过身来之时,眼底闪过一丝,‘嫌弃?’阮清歌看到了嫌弃?!
萧容隽负手而立,道:“既然醒了就回你的居室去。”
阮清歌瞪了瞪眼眸,这是睡了就赶人的节奏吗?
阮清歌撇子,从床上爬起来,烦躁的扒拉着脑袋。
半晌,她哀怨的瞪着萧容隽站起身,上前来到他的身侧,伸出一只手想要伸向他的腕间。
而那男人动作十分快速,忽而向旁躲去,甩开了阮清歌的手掌。
阮清歌不悦的看去:“你这是做什么?我给你把脉。”
萧容隽皱眉,打量了阮清歌半晌,最后却还是把手递了过去。
阮清歌撇嘴,一脸的不情愿,这男人怎么这么别扭。
她将一双细白的小手搭在萧容隽小麦色的皮肤上,这一触碰它呼出一口气,这萧容隽的修复能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强,现在与常人一般无二。
真是怀疑昨晚那个吐血昏迷的人是不是他。
“可是有何事?”萧容隽阴恻恻的声音自头顶炸开。
阮清歌摇了摇头,在萧容隽的身边围绕着转了一圈,啧声道:“你这体质可真不是一般的好,你倒是说说,在那天山上遇到了什么?”
而阮清歌才意识到,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却是从未瞧见她什么的护卫,比如那个暴力男!
闻言,萧容隽皱起眉头,竟是没想到阮清歌这么关心他?
虽然如此,却还是说了出来。
“在那天山上遇到了正在沉睡的冰熊。”
闻言,阮清歌眉心一皱,已经有了一丝了然,是那冰熊守护着天山冰莲,他们的动作惊扰了它。
而在冬眠中的熊本就极其残暴,忽然被人叫醒,自然是用尽全身解数出击。
而萧容隽还有幸能够回来,就已经算是吉人自有天相了。
看萧容隽胸前那巨大的巴掌印就知道,那冰熊的体态一定十分宏大。
“那,他们呢?”阮清歌试探性的问了问。
而萧容隽却是垂下眼眸,意味深长的扫了阮清歌一眼,便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喂!”阮清歌不悦的在后方叫喊,却还是没有叫住萧容隽。
她跺了跺脚,插起腰肢,她不过就是想问问那冰熊怎么处置了吗!皮毛可做衣物,那身上到处是宝。
哎!——
阮清歌叹息一声,走出门外,她睡相十分不雅,此时一头乱发,眼角沾染着一丝污秽,虽然如此,那张面容却还是一片绝色,让人看了忍不住愣住。
她小心翼翼的踩着一地的积水,向着翩泓居走去,路过药房的时候,她停住脚步,走进去瞧了瞧。
将那大门打开,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热气。
场地的中央正摆放着一个炉鼎,燃烧着炭火,她走到跟前,将手掌放置于上,暖意袭来,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虽然她不惧严寒,却还是能感受到冷冽。
她抬起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向着周围打量着。
她此处正在大厅,两边是两个房间。
她吸了吸鼻子,在一侧的房中问到了一丝药味,她遵循着本意,迈着莲花步走去。
入目的,却是让她一片惊讶,只见那室内,四周摆放的都是架子,架子上是一个个的抽屉,有的已经写上了名字,有的却是没有。
她将一个拽开,里面有她之前从皇宫带回来的药材,还有一些应该是萧容隽准备的。
整个架子上被塞得满满当当,那些没写名字的,应该是无人知晓,只有阮清歌自己知道的药材。
而在窗沿下方,摆放着一张巨大的桌子,上边放置着几套银针和药碾,以及另外的一些器具。
有一些就连她都没有见过,而在一侧的,不是琉璃盏,不是蜡烛,而是一个油灯,可以散发昏黄光线的油灯。
阮清歌心头不由得一暖,这。。。萧容隽,注意的竟是如此细致?
她记得,萧容隽只是去过宫内的药方一次吧?
阮清歌收起心绪,抬起脚步向着另外一处房间走去。
另一个房间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有一张软塌,红木镶金桌椅,桌面上放置着一个茶壶,还有一些瓜果以及糕点。
一侧的高腰木椅上,放置着一个小巧的香炉,此时还未点燃。
整个室内装饰的朴素典雅,虽然看上去无奇,但是各个装饰都是价值不菲。
阮清歌走向那软塌坐了坐,并不是床,看来,萧容隽是要这处给她做来休息的地方。
虽然这个男人很是冷漠,还有一丝讨人厌,但心细起来,亦是无可挑剔。
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暖笑,随着动作,额前的一丝秀发垂眸,她抬起手臂,将那发丝挽在耳后,却忽而瞧见自己的脉搏。。。
“哎?”她将掌心置于空中,却是什么都没有了,她刚刚好像瞧见,脉搏中有什么东西在流淌,她眨眼看向从窗边照射进来的阳光。
“难道是我眼花了?”
“小清清!小歌歌!你在不在啊!”忽而外面传来一声大喊。
阮清歌抬头看去,只见一抹高大的身影落在那窗户上,随之窗台被掀开,一丝冷风灌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白凝烨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映入阮清歌眼帘的,却是一生骚粉的锦服,阮清歌嘴角一抽,这骚包!还能再娘一点吗?
第一百七十一章 偏方是何物
“找我何事?”阮清歌侧目看去,语气有些冷漠。
不是说好了一起守护萧容隽,这男人竟是先跑了,留下她一人独自面对萧容隽。
“自是找你有事。”白凝烨摇着折扇,从前门走了进来。
阮清歌往软榻上躺去,双手交叠在脑后,一派悠哉的模样,“何事?说吧!”
白凝烨掀开门纱,瞧见的便是阮清歌这副模样,他嘴角抽了抽,拿着摇扇狠狠的在凑上抽了抽,“你呀!就不能有点那女子的模样?”
阮清歌悠闲的晃悠着双腿,不爽的瞥了白凝烨一眼,“怎样?你若是来说教的,便请回吧!”
白凝烨面容一顿,撇了撇嘴,“我说安阳郡主,咱滴梁王妃,在下有事先求,您那云泥,为何能医治梁王的疾病?你所说的偏方又是何物?可是还有其余的方子?”
阮清歌闻言,那腿晃悠的更加欢实了,就知道白凝烨回来问,她一脸欠扁的表情看着白凝烨,“你求我啊!我就告诉你!”
白凝烨面容一黑,错愕的看着阮清歌,“你。。。”他走到她对面的位置坐下,侧了侧身子,将锦服下摆撇向一侧,“好!我求求你!告诉我吧!”
白凝烨皱着眉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双手抱拳,摆在眼前,那模样,十分的好笑。
阮清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你叫我一声师父吧!我就告诉你!”
“这。。。”白凝烨面色一顿,让一个堂堂圣医叫小女子‘师父?’着实有些不妥!
“好啦!好啦!看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就告知与你吧!”阮清歌自是逗白凝烨玩的,瞧他那一副紧张的样子,还真是好笑。
阮清歌晃悠两下腿,忽而坐起身,目光沉着的看着白凝烨,不带半点玩意,道:“这偏方,自然就是偏门的方子,稀奇古怪,什么都有,它们。。。。”
阮清歌说着,站起身负手而立,在地上转起圈来,犹如教书先生一般,一脸的认真。
说的她的专业知识,简直是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而白凝烨听得亦是十分认真,那模样恨不得拿出笔墨记载下来。
阮清歌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时分,她趴在桌前猛喝着茶水。
白凝烨点头,啧啧称奇,“没想到这时间还有这么神奇的搭配。”
阮清歌撇嘴,喝下一杯茶水:“这世间本就有许多解释不清的东西。”比如,她来到这世上。。。。
她心中不由的有些小骄傲,毕竟在现在这个时代,没有偏方这种东西,而在刚刚与白凝烨交流的时候得知,他都是用一些手法,以及珍贵的药材去治病。
而她知道,在白凝烨的身上,她亦是有需要学习的地方。
可是,现在先满足一下她的小傲娇,日后再询问便是。
“这倒是,如此受教了!”白凝烨站起身,对着阮清歌抱拳行礼。
阮清歌微微弯身回礼,嘴角勾起一丝娇笑,随之抬起身,臭屁的看着白凝烨,“怎样?现在要叫师傅了吗?”
白凝烨撇了撇嘴角,闪动着摇扇歪着脑袋看着阮清歌。
“人不大,倒是装起老成来了,你什么时候长大?真正能与我切磋,我再叫你师傅也不迟。”
闻言,阮清歌侧头,‘切!’的一声,“我等你喊我师傅那一天!”
而这一天,阮清歌可能等一辈子,也等不到了。
闻言,白凝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即道:“既然你说了这么多,还没有说到重点,那萧容隽为何能够医治好?这与那云泥有何奇特之处,若是偏方药理之间都是相通的呀。”
阮清歌微微仰首,将其中的道理说了出来。
“这云泥其中自是有一种物质,不然怎么能够使植物在高寒之地依然能够生存,而这云泥之中自然是有可以抵制寒冷之物。”
闻言,白凝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如你所说,你是如何得知?”
阮清歌抬眸看去,眼底闪现着调皮,“自是反复研究呀!”
白凝烨忍不住的竖起了大拇指,“好!怪不得你药理如此精通,这般钻研刻苦的精神是值得夸奖一番的。”
阮清歌呵呵的笑着,抱拳对着白凝烨行了个礼,“多谢夸奖。”
两人又是一阵寒暄,以及互相吹捧。
被对方的言辞逗得哈哈大笑。
而当萧容隽从外面走来,听闻从药房内不断传来的嬉笑声,他眉间不经意的皱了皱。
心口的位置竟是有一丝不舒适,他从门口大踏步的走了进来,而屋内正说说笑笑的两人听到那脚步声均是禁住了声音。
阮清歌侧目看去,见是萧容隽,不免有一些吃惊,毕竟这个男人,在白天的时候从未出现过。
“你。。。”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等阮清歌说完,萧容隽先冷清的问了出来。
阮清歌面色一顿,她忽而意识到,她好使许久都为曾在萧容隽的面前行礼了,这个能人也未曾发火,这是不是代表?嘿嘿嘿。。。。
阮清歌洋溢着笑脸看了过去,“我们在研究你的病症,怎样?现在身体可是有什么不适?”
阮清歌眨巴着眼眸,歪着脑袋看去,那模样十分的可爱,而回答她的,却是十分暴力的一幕。
只见萧容隽抬起手臂,向着空中一挥,阮清歌面前的茶杯顺便破碎成粉末。
阮清歌瞪大了眼眸,卧槽!这是魔术还是内力?!就算是内力。。。也不用这么证明身体完好吧?
她笑容瞬间凝固,抽了抽嘴角,对着萧容隽拍了拍手,“好!好生厉害!看来你是完全好了!”
可是。。。这茶具好像很贵的样子耶!阮清歌心在滴血有木有?这都是钱啊!好吧,虽然不是她的!
萧容隽侧目看去,微微昂起下颚,“可是吃了午饭?”说话间,萧容隽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着白凝烨。
一侧的白凝烨刻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时不时的挪动着屁股向门口的方向挪动着,大有一副逃跑的模样。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没想到萧容隽做出这么暴力的事件后,竟是能如常的询问,吃没吃饭?
她面色一顿,摇了摇头,垂下眼眸,看着桌上的糕点。
萧容隽眼色一暗,“走吧!”他冷清的说完,转身率先离开。
第一百七十二章 肉我的粥你的
‘走吧?’阮清歌一愣,这是要一起吃饭的节奏?
和萧容隽一起吃饭?和梁王?
“走啊!愣着干什么?”白凝烨冲着阮清歌使了个眼神,随之快速的跟了上去。
阮清歌撇嘴,真是个骚包加狗腿子,怎么能上世上传扬风流倜傥,莫测高深的圣医?
传谣?怕是谣言吧?谣言不可信!打假怎么不把他打掉?
哦!忘记了,古代没有打假。
阮清歌摇头加轻叹,负手迈着八字步跟着走了出去。
阮清歌也着实好奇,这萧容隽是在哪里吃饭?她往常都是在翩泓居,自己开小灶,这要是和萧容隽吃。。。
可是看这路,根本不是去素寒居的路,而是向着前庭走去。
此时阳光普照,大地回暖,经过昨日的小雪洗礼,空气十分纯净,阮清歌裹了裹身上的衣物,在空中呵着气。
从朱红的嘴唇喷涌而出的白雾,很快在空中化开,而阮清歌却是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她将这一丝奇怪的现象与眼前的两人说了出来。
萧容隽回头扫了阮清歌一眼,“在那寒冰玉床上待过,自然不受严寒。”
阮清歌微微昂首,踏着小巧的步子走在萧容隽的身后,一张小脸素白,就算没洗脸,已经干净剔透。
“原来是这样,那我多睡两次肯定能。。。”在雪地里裸奔了!然而阮清歌却是闭住了嘴巴,见萧容隽看来,她干笑两声,“肯定能身强体壮!不生病!”
“噗嗤!”在一侧的白凝烨忍不住笑了出来,“你以为那床是什么人都能睡的?也就你命大!若不是身体受了燥热之火,这辈子你怕是都没有机会能瞧见,不过要是有荣幸,也可以用那么一次。”
白凝烨一脸臭屁的说着。
阮清歌不解看去,“什么荣幸?什么一次?”
“自然是。。。”白凝烨拿着摇扇敲击在掌面上,对着阮清歌挤眉弄眼道:“自然是咽气之时,那床可供肉身不腐不坏。”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这感情好啊!感情那时候她是在冰箱里了?还是固化的福尔马林?
见阮清歌一脸错愕,白凝烨眼底闪过一丝猝然,他伸手够向阮清歌,却在空中被萧容隽的大掌一把抓住。
白凝烨扫了一眼垂眸的阮清歌,对着萧容隽使了个眼色,随之萧容隽将手放开,白凝烨走到阮清歌的身侧,“来,小清清,我给你看看身体。”
阮清歌抬起眼眸,狐疑的看了过去,“你要做什么坏事?我检查了,身体安好!”除了,好的有点太不对劲了!
“来来!让哥哥瞧瞧,没准能瞧出什么不寻常!”白凝烨诱哄着。
阮清歌‘切!’的一声,撸起了袖子,将白皙的手腕展现在白凝烨的面前,她侧头看向远处,一脸的不屑。
却丝毫没注意到那腕间在一瞬间迸发出的白光,以及白凝烨和萧容隽错愕的眼神。
白凝烨眨了眨眼眸,刚刚那一瞬好似出现了幻觉一般,当他再次看去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
白凝烨与萧容隽对视一眼,均在对方在眼中看到了疑惑。
阮清歌见半天白凝烨都没有动作,而是一直抓着她的手,她顿时有些恼火,“喂!还不诊脉吗?”
虽然她不畏严寒,但这手臂暴露在冷空气中,也是有一丝寒冷的。
白凝烨‘哦哦!’两声,缓过神,将手指搭了上去,这一摸,又是一阵诧异,因为阮清歌的脉搏毫无异样,比正常人的还要健康,那心跳跳动有力,各处穴道也十分畅通。
之前那两股气流丝毫不见,白凝烨动用一丝内力去试探,顿时大惊。
这还是阮清歌再次醒来第一次有机会为她诊脉,竟是发现,她一丝武力没有,却有了丹田!
而这丹田十分的奇特,不失常人,白凝烨的内力竟是试探不进去。
他眼底满是沉思,将手掌收了回来,呵笑的看着阮清歌,“好!身体很棒!就是饿了吧!我们快去吃饭吧!”
阮清歌撇了撇嘴,跟在身后。
阮清歌没看出白凝烨的异样,萧容隽怎么能看不出来?他微微眯起眼膜,审视的目光打量在白凝烨的身上。
白凝烨眨了眨眼眸,萧容隽才将目光收回,负手,向着前方走去。
三人来到前庭,午膳已经准备完毕,站在门口,阮清歌便闻到了米饭的香气,其中还带着一丝熟悉的味道。
阮清歌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抚摸着肚皮,从昨天醒来到现在只吃了一些糕点,能不饿吗?
她也不管什么礼数,上前找个地方就坐了下去。
她大眼在桌面上扫视着,正在寻找着合适的下口。
然而这一看,她顿时没有了什么胃口,只见桌面上都是一些清粥小菜,这都中午了,还吃这个吗?
“唔!有没有别的啊?”阮清歌小声的嘟囔着。
就在阮清歌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从门口走来一群人,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菜肴,而那香气,还没等阮清歌去闻,就已经钻入了鼻息。
她忽而眼前一亮,兴奋的看去,那些下人将菜放在桌上就退了下去。
再次上来的,有鸡汤和鱼汤,都是一些大补的东西,她舔了舔嘴唇,拿起碗盛出一份,还没等放入口边,就被人在空中截胡了。
阮清歌瞪着眼眸看去,只见一只白皙,上面带着一点刀疤的手掌,将那碗拿了过去,“谢谢!”
二字从萧容隽的口中脱出,阮清歌眨了眨眼眸,“你要喝你自己盛啊!”
她不悦的撇了撇嘴,又拿起一只碗,却又被白凝烨拿了过去。
白凝烨一脸坏笑的看着阮清歌,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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