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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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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眯起眼眸,向着前面走去,走在了三人的跟前,头也不会道:“那便来吧。”
白凝烨捎了捎后脑勺,疑惑的看着阮清歌,不明白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刚才还气氛的一副想要进屋的样子,怎么现在见到萧容隽却要挽留他在这里喝茶?
这情况真的不一般!然而他却忽而察觉,定然是有好戏看!
只见萧容隽向前走了两步,便回头看着白凝烨,一双凤眸划过一丝不悦,“我们二人一叙,你为何还要呆在此处?”
白凝烨张了张嘴,瞪着眼前的两人,这过河拆桥的也太过于绝对,他不悦道:“我和我们亦是好友,怎能缺少与我?”
说着,白凝烨便快步的坐在了凉亭内,端起了茶杯,大有一副赶也赶不走的姿态。
阮清歌眉头一挑,这男人不走正好,反正她也有事要询问萧容隽,他在,也可补充一二。观他神色,便知萧容隽说谎是否。
三人来到凉亭,墨竹在一侧伺候着为三人倒着茶水。
阮清歌垂眸,对着她使了个眼色。
墨竹却是看了萧容隽一眼,随之才退了下去。
这一动作,被阮清歌见很是不悦,这小婢女的是她的还是萧容隽的?看来以后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
当墨竹走后,萧容隽的眼神落在了阮清歌的身上。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子是一只野性难驯的小野猫,动不动就会扯下皮肉,而现下这般乖巧,定然有古怪事,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无道理。
阮清歌见萧容隽将杯中的茶水喝下,她连忙续上一杯,而萧容隽却一把将杯子夺回。
阮清歌倒了个空,她不悦的皱起眉头,“人家给你倒水,你为何不接着?”
萧容隽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阮清歌,不答。
而一侧的白凝烨却是‘呵呵’一笑,“你这丫头,谁知你要在这茶水中下些什么。”
闻言,阮清歌面上一僵,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她不就是下了两次手,至于记恨到现在吗?
她冷哼一声,斜睨着白凝烨,揶揄道:“你这圣医在此,还怕我这小小的民医吗?”
白凝烨听闻此言,吁了一声,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你若说你是民医,那我可就什么都不会了!”
圣医白凝烨还是头一次如此抬举一个人。
阮清歌闻言‘呵呵’一笑,“多谢夸奖!”
这时,萧容隽在旁边轻咳一声,打断两人调笑的话语,他心中十分不悦,在他的面前竟是与其余男子谈笑风生,像什么话?
第一百三十九章 镇南王之子
阮清歌侧目,好奇的看去,见萧容隽穿的也不少,甚至是一丝皮肤都没有暴露出来,她调笑道:“王爷可是感染了风寒?”
“并未。”萧容隽执起杯盏,自顾自的倒了一杯,垂下的眼眸,却是一暗。
如此这般与这女子对谈,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与舒适。不过,若是白凝烨不再身侧,或许更好。
忽而白凝烨察觉到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杀气,那气息转瞬即逝,好像只是他的幻觉一般。
然而当他抬眸想要拿取瓜果,撞见萧容隽那一双眼眸之时,顿时愣住,终于是明白这丝杀气是哪里来的,难道是梁王,‘醋了?’
忽而白凝烨瞪大了眼眸,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今天大秘密!冷血无情,对女子好不碰触,以为他会孤独终老的男人竟然。。。。动情了?!
哐当!——
阮清歌从萧容隽的身上转移视线,向着白凝烨看去。
白凝烨正龇牙咧嘴的大喊着,那滚烫的茶水浸湿了他一身,阮清歌十分疑惑,“你装见鬼了?”
“比鬼还恐怖的好不好?!”白凝烨抽着嘴角将身上的茶水扫落,哀怨的瞪向正悠闲喝着茶水的萧容隽。
阮清歌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这两个男人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切!我看你是心里有鬼!”说完,阮清歌抱起手臂,阴恻恻的看着萧容隽,“说吧!刘云徽在哪里?”
“你找刘小子做什么?”白凝烨抬起眼眸,目光微闪,这阮清歌与刘云徽在宫中待了数月,莫不是生出什么男女之情了?
不妙!不妙!
阮清歌瞪了白凝烨一眼,小声的嘟囔着,“要你多嘴!”
白凝烨顿时一噎,这女子,当真是不要命了,竟然用这样的语气和萧容隽说话!
而萧容隽是不是也病了?!竟然没治这个女子的罪?!简直就是不正常!?
萧容隽斜睨着阮清歌,薄唇抿起,喝着茶水,“你找刘云徽作何?”
“你说不是你指使他将我抓走,那么,他为什么要抓我走?”阮清歌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目光直视着萧容隽,然而眼角的余光却在看着白凝烨。
然而,她并未在白凝烨的眼中看到任何闪烁,好似,这人也是不知的。
这让阮清歌很是纳闷,“你和刘云徽又是什么身份?”
这刘云徽,阮清歌从未听说过,就连真容,在原主的脑海中搜索亦是不知,不过看这两人的关系,似乎并不是上下属,而是与白凝烨一般。
萧容隽将茶杯放下,凉亭内一丝冷气拂过,阮清歌瑟缩着肩膀抱起了胳膊,瞪着眼眸看着萧容隽。
这男人能不沉默吗?就不应该说点你什么?
“你知道这些做什么?你只要记住,你现在的身份!”
萧容隽抬起眼眸,眼底黯淡的看着阮清歌。
原本他就想将这女人收为己用,现在,有了这层关系在,就不怕她逃脱,而且,她已经是他的人。。。
想到此处,萧容隽微眯起眼眸,上下扫视着阮清歌。
阮清歌抱起手臂,翘着双腿,倚靠在椅背上,一副痞子的模样,扫视着白凝烨道:“瞧你那衣服湿的,快回去换吧!”
说的好听,实则就是在驱赶白凝烨。
白凝烨顿时不乐意,撇着阮清歌不悦道:“你们要说什么还怕我听吗?”
“你走不走?”阮清歌瞪起眼眸,举起拳头作势就要打下去。
而那小拳头,十分的没有威胁力。
白凝烨扶着袖子,刚要反驳,却见到萧容隽那一抹威胁的眼神,他切的一声,撇嘴,垂眸瞪着阮清歌道:“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走就走!”
说完,他拖着那湿掉的外套,向着院落外走去。
顿时,凉亭内只剩下阮清歌和萧容隽两人,秋风萧瑟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阮清歌穿的并不是许多,随着太阳渐渐升起,原本那是凉爽也随之变得温暖。她惬意的歪倒在椅子上,打量着眼前品着茶的男人。
这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俊俏,好似现代的电影明星,只是,那身上的气质,却是常人不可比拟的。
“萧容隽,刘云徽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放肆!谁允许你叫本王的大名?”萧容隽侧目看来,那声音不带一丝起伏,虽然说这威胁的话语,然而却没有什么实质。
阮清歌撇了撇嘴,“不就是个称呼,你以为别人叫你王爷就是敬畏你吗?”后面那句,阮清歌说的十分小声,然而,听在萧容隽的耳中却是十分的清晰。
“此话不假。”萧容隽淡然道,低垂着眼眸,看不出他眼底的情绪。
阮清歌闻言,却是一愣,见萧容隽冷漠的神情,她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
阮清歌撇了撇嘴,这话题,有点沉重啊?半晌,她道:“别岔开话题,你和。。。”
“云徽,是本王的表弟,镇南王亲子。”
“什么?!”阮清歌震惊,差点步了白凝烨的后尘,她稳住茶杯,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容隽。
“你讲的可当真?”
萧容隽抬起眼眸,淡然的扫视着阮清歌,“他之所以将你掳走的原有,只有他自己知道,近日他都不会出现。”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问他咯?你也不放我出去,我怎么找他!?”阮清歌一掌拍在桌上,却见萧容隽眼底如冰,顿时老实,‘嘿嘿!’一笑,用手擦拭着桌面,“脏了,脏了,我擦擦。”
萧容隽微眯起眼眸扫视着阮清歌,这女人,真的一点都不像‘女人’该有的模样。
阮清歌低垂着眼眸,思索着这复杂的关系,如果刘云徽是镇南王亲子,那她不应该不知道,可是,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云徽自小在军营,与本王相处,自是从未回京,你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萧容隽淡然道,单指擦拭着杯沿。
阮清歌昂首,这才明了,这萧容隽常年在外带兵打仗,作为头领,自是明杨万里,而是手下的将士,道出名字的却是少之又少。
“算了!不管了!反正总有一天能抓住他。”阮清歌义愤填膺道,一双手紧紧的掐着桌面。
她气的,便是刘云徽的隐瞒事实,什么家里人口少,装穷,装可怜!
第一百四十章 茶水已凉
最缺银子的时候,他若是说他是镇南王之子,阮清歌也不至于那么感动!
“茶水已凉。”萧容隽话落,便要站起身。
“你等等!”
“嗯?”萧容隽侧目,疑惑的看了过去。
阮清歌很是烦躁的搔着脑袋,似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将萧容隽叫住,或许。。。是因为寂寞?这诺大的院子好似牢笼,除了墨竹一人不见。
“那个,你很闲吗?”阮清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是连什么味道都不知道。
萧容隽不解的看了过去,“你以为呢?”
“你不用上早朝?”尬聊什么的,阮清歌最在行了,反正回去她也是睡大觉,还不如多了解这男人几分。
“自是。”萧容隽淡然道,随之坐了下来。
这一坐,阮清歌又尴尬了。
不过这男人倒也真是厉害,竟是有这么大的派头,连早朝都不用去。
霎时间,两人之间一阵无话,过了许久,抬眼顶上日头,阮清歌实在是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
“你不是说今日就有人将皇宫里我的物件拿回?可是东西呢?”阮清歌伸出手臂摆在半空,挑眉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微微昂首,“不急,晚间就会送来。”
“为何?”效率这么慢?阮清歌不悦,那可都是银票啊!没有银子傍身,她哪来的安全感。
“等。”萧容隽冷漠道。
阮清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真是惜字如金的男人。
“你回吧!我要睡午觉了。”
说着,阮清歌看着高高挂起的抬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站起身,便向着屋内走去。
而身后的萧容隽,在凉亭内坐了许久,才离开。
离开之时与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当阮清歌睡醒,起来之时,已经日落黄昏,毕竟没有事做,十分枯燥,她揉搓着眼眸坐起身,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叫。
午间便没有吃饭,现下着实饿的紧。
“墨竹!”阮清歌呼喊一声,紧接着那大门便被打开,墨竹走来,拖动珠帘,发出叮当声响。
“有什么吃的吗?”阮清歌歪头问,她裹了裹衣物,身上只穿着一件亵Y,那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室内有些冰冷。
“王妃,有糕点,晚膳还在做。”
“去拿来。”阮清歌吩咐完,伸了个懒腰,走下床,在地上做起了拉伸运动。
当墨竹再次进来的时候,发现阮清歌的身体正呈现着一个诡异的形状,她顿时大惊,“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瑜伽啊!要一起吗?”阮清歌将脑袋从跨间伸了出来,眨着眼眸看着墨竹。
墨竹看阮清歌那腰,便觉得身上一阵疼痛,她摇了摇头,“不要了!王妃您快起来吧!地下凉。”
阮清歌放松身体,随之坐在地摊上,歪着脑袋看着墨竹,眼底闪过一丝华光。
墨竹无奈叹息,上前将阮清歌拽起,来到桌旁,那上面摆满了精致的糕点,有些还散发着热气。
“墨竹啊!你说,你现在是我的人,还是萧容隽的?”阮清歌捻起一块,状似无意的问道。
“王妃,您不要直呼王爷的名讳,若是让有心人听见。。。”
“我叫我自己相公还不行?”阮清歌斜睨道,眼底闪现浓浓的不悦,而这相公一出口,她却是冷了一下,随之撇嘴道:“知道了!”
墨竹见状,抿起嘴角,垂眸行了个礼,“王妃,王爷将我放入玉寒阁,便是王妃的人。”
“那你为何还要听取梁王的吩咐?”阮清歌不悦道,那声音带着一丝严肃。
“奴婢不敢。”墨竹皱眉,垂首站在一侧。
“不敢?我看你干的还许好呢!” 阮清歌一掌拍在桌上,面的严肃的看着墨竹。
墨竹顿时吓得一惊,跪在地上“王妃,奴婢不明白您的意思?”
阮清歌冷笑一声,“今日你与梁王眼神之间的交流,以为我不知?若真当我是你的主子,为何不第一时间听取我的吩咐?”
“奴婢不敢,王妃,您真的是会错意了!”墨竹睁大着眼眸,那眼底带着一丝闪烁。
阮清歌冷冷一哼,“若你以后还是这般,不用再伺候于我,若是我的人就要听令于我,不可有二心,若是做不到,大可现在就走人。”
墨竹摇头,眼底闪现着浓浓的敬意,“不!王妃,梁王将我赐予您,墨竹生便是王妃的人,死是王妃的鬼,必然不离王妃半步!亦是,只听王妃一人差遣。”
听闻这句话,阮清歌很是满意,“若真是这般,便看你日后的表现吧。”
墨竹忙不迭的点头,心中就是暗自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这王妃表面看起来无害,现在竟是这般的凌厉。”
阮清歌也并不是有意要为难人家,但该立的规矩还是要立,若不如此,日后定然是个麻烦!
见墨竹低着脑袋,阮清歌烦躁的扣了扣脑门,这王妃还真不是好当的,这架子端的好累哦。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捏起一块糕点,放入嘴中,那清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微微炸开,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对着墨竹摆了摆手,“没事,你下去吧,去准备晚膳。”
墨竹站起身,弯身对着阮清歌行了个礼,眼里满是尊敬,她转身离去,阮清歌这才倾身站了起来。
踱步来到窗前,将窗户打开亦是缝隙,一丝清风顺着窗沿划过,吹散在阮清歌的周身。
此时外面已经是黄昏,天边放着一抹淡淡的红色,像极了渲染的颜料。
看着那美好的朝霞,阮清歌心中不免有一些惆怅,关在这梁王府中,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
若素的生意可还好?
自从那日与梁媚琴在宫中分别,便再也不知道她的消息,而刘云徽亦是许久未曾前去若素,也不知粱伯的病症好了没有,倾颜可还够?
而花无邪,现在亦是在哪里?她离开的突然,竟是一丝念想都没给他留。
这一回想,竟是发现有这么多的事情没有做,阮清歌那想要逃离的心,更加的活跃了。
而怎么出去?忽而阮清歌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容,萧容隽以为他真的能困禁住她?
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萧容隽说的好的将宫内的物件拿回!可是到哪里去了!
而此时。。。阮清歌的东西,早已在王府。
第一百四十一章 宫内乱了
此时,摆在萧容隽面前的,便是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东西,他目光如水般的看着那一堆药材,以及一小箱子夜明珠和满满一荷包的银票。
阮清歌是净身被刘云徽劫走,这短短几月内能积攒这么多家财,也算是能力强大。
“王爷,东西都在这里了。”青阳侧身,将那些东西全部展示在萧容隽的面前,堆积了整整一个地面,其中药材居多。
萧容隽接过青阳递来的名单,只淡淡的扫去一眼,便吩咐道:“给王妃送去吧。”
“是!”
“宫中的事情如何?”
“回王爷,刘婕妤传来消息,皇上今日没上早朝。”
萧容隽清隽的面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北靖侯府呢?”
“没有什么动静,听闻有人患了重病。”
“谁人?”
“正在查,许是隐秘,晚些能得到消息。”
“好,下去吧。”
“是!”
青阳走去,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冷冽,他负手站立在门前,身上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不多时,一抹黑色身影自窗前掠过,来到萧容隽的面前。
“王爷!”男人一身黑衣,腰间佩戴着乌金宝刀。
“道来。”
“花无邪回归花海楼,杀鸡儆猴,将叛逆之人诛杀,一切回归常态,王爷,还要暗中帮衬嘛?”
“将人手撤回。”萧容隽冷声道。
“是!”
“商怀锦那边怎么说?”
“王爷,王妃的店铺心在一家独大,已经引起了众人的窥视,在这样下去,定然会遭到毒手,商爷的意思是叫王妃安分数日。”
闻言,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玩味,若是那小女子知道,该当如何?
“待定,让商怀锦继续观察。”
商怀锦,便是那日在柏苏湖畔,与萧容隽商谈要事之人,那日说的,便也是阮清歌的店铺,那时,阮清歌还是‘安梦生’亦是‘若素’的老板,‘苏梦’。
商怀锦自小便与家族之人经商,井然看出‘若素’的前景,想要收下,却查询不到背后老板之人。
那日与萧容隽小叙,猝然提起,萧容隽戏耍商怀锦,‘一家小小店铺,何需放在眼中。’
商怀锦的一句话,却是点亮了萧容隽,‘你可莫要小看一间店铺,自那贩卖的套路,便可抵挡我一间茶楼,若是时日多起,自当将商家比拟而下。’
当时萧容隽还未曾放在心中,自惠太妃传开,生意异常红火,竟是做到了胭脂界翘楚。
对于女子之物,萧容隽不知,但那赚取的钱财,若是充到自己的军力上,亦是不可小觑。
“是!”青怀眼底划过一丝疑惑,这王爷不是关系王妃的店铺?现下为何又不行动?
青怀离开后,萧容隽拿出了棋局,不多时,一身白衣男子出现在屋内,“对弈?这残局你不是破解而开?”
白凝烨手中执着一把薄扇,翩翩公子模样尽显。
萧容隽坐在软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一枚黑子,落入那棋盘之中,“破解又如何?其中玄妙,自是要参悟。”
白凝烨挑眉上前,执起白子落下,“参悟,不如搏杀,敌退,我进。”
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华光,那枚黑子正中棋眼,杀得白凝烨溃不成军,听到白凝烨一声哀嚎,他道:“进,未必能取胜,重在,观察棋局,大势为妙。”
白凝烨看着那输掉的棋局,哼声道:“这棋局你已经玩了一年,从当初的残局到现在的变化无常,你井然是将这处当成战场,现下国泰民安,你可是想要回到从前?”
萧容隽挑眉,“国泰民安?你一阶圣医,怎会不知其中辛酸,百姓疾苦,怎能算是国泰民安?”
白凝烨撇唇,他只管他的医术,哪里那么多道道?
“现下你已经成为焦点,多人提防着你,怎样?很舒爽吧?”白凝烨摇着扇子,戏谑的看着萧容隽。
萧容隽抬起眼眸,那眼神带着睥睨天下的气魄,“何时,本王不是众人目光所聚?”
白凝烨顿时被噎住,这句话所言不假,战王,就连皇上都忌惮之人,怎能不受万众瞩目?
“算了!我还是去找我的小歌歌吧。”白凝烨摇头,将扇子收起,敲打着手心,眼底满是无奈,刚站起身,就听身后传来一丝带着威胁的冷声。
“若是让本王得知你再出现在翩泓居,后果自负。”
白凝烨转身,不可思议的看着萧容隽,“那女子不过是你赐婚的对象,为何如此保护周全?就连我都不可?”
萧容隽双眼一眯,将棋局恢复如常,并未回答白凝烨。
白凝烨自觉无趣,摸着鼻子离开,而心中却在悱恻,这萧容隽虽说是在禁锢阮清歌,实则是在保护。
自然是。。。仲秋节那日宫宴,先帝十六皇子,当今梁王,萧容隽的妻子安阳郡主被找回。
这一消息传出,满城皆是风雨,尤其是皇上,心神不定,梁王竟是将那疯女子找回,这根本就不是梁王的行事作风。
现下,除了那在翩泓居整日想要逃脱,却活的安乐的傻女人,怕是无一人安生。
白凝烨摇头啧声,走出了素寒居。
自白凝烨走后,萧容隽站起身,来到窗边,此时他正处于素寒居二楼的阁楼上,从此处看去,将翩泓居的情景尽收眼下。
只见白凝烨并未前去翩泓居,而是回了前庭,那翩泓居一室通明,一道影子映射在窗台上。
——
此时,阮清歌很忙,忙着整理。。。。银两。
只见那诺大的室内,阮清歌的身影不断穿梭,手中抱着一个荷包,正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这处不比皇宫安全,尤其是在这处居所,那白凝烨时不时的就会出现,谁知道他会不会翻找?
阮清歌身姿一定,猛然转身,向着衣柜走去,那里面满是绫罗绸缎,皆是今日墨竹送来的。
藏在这里可安全?
不,还是不行,算了!阮清歌一闭眼,什么都没有藏在身边来的安全,她将手中的荷包一抛,扔到了床上。
回身看着一地的药材,她面目一皱,这么多,可放在哪里好?在宫中有一处药房,而萧容隽,会为她置办吗?
这时,敲门声响起,阮清歌道了一声进,大门被打开。
第一百四十二章 深夜造访
墨竹将大门打开,手中提着一桶热水,阮清歌侧目看去,略微有些疑惑,按道理说,这墨竹怎么说也是一等丫鬟,为何要自己亲自端水?
想着,她也问了出来,墨竹却是目光一簇,“王妃,只有我一个人。”
“什么只有你一个人?”阮清歌不解,这么大的王府,不至于连个丫鬟都没有吧?
“王妃,我本是惠太妃身边的人,自您前来,才被惠太妃赏赐,所以,这整个王府,只有我一个婢女。”
阮清歌神色一顿,看着墨竹的眼神逐渐清亮,“也就是说。。。这个院子里面,除了你,加上我一共就两个女人?”说话间,阮清歌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墨竹。
“是的,王妃。”墨竹低垂着眼眸,将热水拿到浴间,紧接着来来回回走了许多次,才将那一盆水倒满。
阮清歌看着十分的心疼,“你叫萧容隽明日多雇佣几名丫鬟吧!”
墨竹摇头,“王妃,您有所不知,王爷最是不喜欢院落内有女人,有我一人服侍王妃就够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既然这样,好吧,辛苦你了!”虽然好奇萧容隽的性子,但是,这个癖好,也蛮好的,毕竟身边没有莺莺燕燕,只是。。。萧容隽是不是有那个癖好?
阮清歌身上忽而传来一阵恶寒,抖了抖肩膀。
“无事,王妃,奴婢为您更衣。”墨竹低垂着眼眸来到阮清歌的身边。
阮清歌摆手,“我自己来就好。”语罢,她向着浴室走去,却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一看,顿时一惊。
“快放下!”墨竹疑惑的抬头,将手中的药材放了下去,眼底闪烁着一丝无辜,“王妃,这。。。墨竹只是想要为您整理。”
阮清歌抽了抽嘴角,看着墨竹身边,她差一点就碰上的烈炎草,也就是上次阮清歌差点被毒死的那枝。
“你放下就好,这些我自己来,有些带毒,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没有办法。”阮清歌故意吓唬着墨竹。
墨竹顿时将那药材扔开,“好!墨竹伺候您洗澡。”
“不不,我自己来!”
说完,阮清歌看着墨竹站起身,这才向着浴间走去。
整个室内都被热气熏染,一侧的桌上摆放着洗漱物品,以及玄铁铸做的圆肚香炉,正袅袅升起雾气,室内飘荡着淡淡的白莲香气。
阮清歌其实是不太喜欢这个味道的,不知为何现下竟是闻不到就有些不舒坦。
难道,是因为萧容隽的身上有这丝味道?阮清歌摇了摇头,她还真是中毒了!
阮清歌将衣衫脱去,白皙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腰间一道蝴蝶形状的红色胎记格外的醒目。
她迈着纤长的腿,跨入浴桶中,那温热的水冲刷着身子,洗去了一身的疲倦。
阮清歌撩拨着水,冲刷身子,就在这时,她忽而感觉门窗微动,她忽而神色一凛,将挂在一侧的衣物拿了起来,快速披在身上。
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窗户边上,阮清歌扫视着周围,见没有东西可以防身,她拿起了烛台,将灯火吹灭,顿时室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那人,若是萧容隽,定然是走前庭,而此时,他怎会不知她在沐浴。
那么,这个人是谁?白凝烨?不,这么晚了,怎么可能是院落内得人。
阮清歌穿着轻薄的纱裙,屏住呼吸,站在屏风后侧,目光偷着朦胧的屏风薄纱向着外面看去。
只见那是一抹纤长的身影,十分高挑,肩膀宽阔,一看就是个男人。
那人脚步很轻,似是在屋内寻找着什么,阮清歌眸间一暗,“为何会有人夜闯她的居室?她这里是梁上君子聚集地?”
那人好像是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向着内室走去。
阮清歌顿时瞪起眼眸,抓她可以!可是屋里还有她的银票!那是万万不行的!
想着,身形却比想法来的更快,她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脚尖轻点地面,追逐着那个身影,左手拿着烛台,右手从衣袖中掏出一根银针,那上面泛着一丝淡绿色光泽,那是烈炎草的毒汁,沾上毙命。
阮清歌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身体素质已经全部跟上来,速度许快,只见那抹纤瘦的身形如同闪电一般快速的窜到了那黑影的身后。
阮清歌先是将灯盏砸过去声东击西,趁着那人闪躲之时,她将银针插入了那人的后腰。
“安。。。。唔。。。”
那人转身,阮清歌看清了她的样貌,也随之一愣,只见,在月光下,来人带着一个梅花面具,那双眼眸闪现着一丝诧异。
紧接着,男人浑身一阵抽搐,虚软无力的倒在地上。
阮清歌一惊,连忙回到室内,在外衣袖口处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解毒丹。
当她折身回来之时,花无邪已经停止了抽搐,躺在地上如同死尸一般。
阮清歌将灯盏点亮,垂眸看着地上躺着的男人,不是有唤灵,这男人为何独自前来?
——
当花无邪醒来之时,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的事情,他只觉得浑身一阵酸软,十分无力,尤其是那腰间,好似万千蚂蚁啃食。
他身下一片冰凉,头上距离房梁的距离许远,室内一片明亮。
他还记得,他是来寻找安梦生的,据说被梁王带回了梁王府。
他微微侧目,打量着周遭,却在不远处的地方,瞧见了一个面容绝美的女人,正喝着茶水。
“你醒了?”阮清歌垂眸,眼底尽显嫌弃。
“你是谁!?”花无邪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防备的看着阮清歌。
“这大半夜来,你问我是谁?你丫是不是脑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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