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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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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烨并不知道,他亦是没有接触过阮清歌,怎能知道她竟是医毒都精通,只见白凝烨并未将阮清歌的威胁看在眼底,抱臂在原地转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那玄铁的锁链上。
这萧容隽也真是,多大的气焰?竟是用这千年玄铁铸成的锁链将她锁住?
“你等等!我想办法!”白凝烨扫视着周围,见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放下心来,专注的看着那锁链。
阮清歌目光一亮,将那银针收起,快步走到门口,低声道:“加油!大兄弟,我看好你!”
白凝烨面色一顿,神色颇有些尴尬,这里面的,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他怎么总觉的里面的是男子的可能性更大?
硕大的抬眼向着西边偏移,阮清歌在屋内歪倒在贵妃榻上,一条腿搭在椅背,一条腿悠哉的在空中摇晃着,手中是进贡上好的葡萄。
她十分悠闲,一边吃着,一边催促门外的苦力干活。
而白凝烨的身边,锤子,剪刀,银线,一应俱全,皆是从旁间屋内拿出。
对着那锁头一阵桶弄,先别说能不能打开了,就连最锋利的匕首划在上面,也一点痕迹都没有。
可白凝烨却是越战越勇,原因无他,他想确定里面的人究竟是男是女,为何让萧容隽如此重视。
“唔!你还没弄好啊?再不弄好,我可就不出去了!你的赏钱也就没有了!”阮清歌嘟嘟囔囔的说着。
这一弄就是两炷香的时间过去,没见他弄出个所以然。
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从贵妃榻上跳了起来,向着门口冲去。
只见那门被缓缓打开,一张妖治,妩媚与阴柔并存,分不清男女的面容浮现在门外,阮清歌险些看痴,要知道,她除了钱财,最喜欢的就是欣赏好美的事物,自然,美男亦是不在话下。
而真正惊呆的,却是白凝烨,他没想到,看到的,竟是一张这么素净艳绝的面容。
这,分明就是个女子!
白凝烨收起一脸的惊讶,越过阮清歌向着屋内走去,他眉间皱了皱,见屋内除了阮清歌并未他人,他纳闷道:“安。。。阮清歌呢?”
这一回头可倒好,哪还有人影?他顿时惊住,飞身向外追去,这要是让萧容隽知道他把人给放走了,还不杀了他不可!
只见院落内空无一人,他神色一凌,快速的向着走廊门而去,这一看那女子就是不会轻功,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她能跑去哪里?
一边飞动着白凝烨一边好奇的想着,屋内根本就没有安梦生的身影,难道这女子就是她?
这也太神奇了!当刘云徽和萧容隽说起安梦生就是阮清歌之时,白凝烨还不信,现在却是必信无疑!因为屋内除了那个说话男生,长相绝美的,‘女子’外!一个人都没有。
这时白凝烨对阮清歌的好奇已经到达了顶点,怪不得萧容隽对她如此的重视,有这般医术,心思还古灵精怪的女子,就连他也忍不住的想要探寻一番。
而此时,当阮清歌冲出屋子外,头也不回的向着一条路跑去,她回头才是傻呢!再说哪有那么多闲工夫跟那男人闹,唯一的想法就是出了这院落,回到皇宫,将他那些钱财拿出,远走高飞!
对!没错!远离那个危险的男人!她当初就不应该回来!什么黄金十万两!也没有小命来的重要啊!
虽然萧容隽长得是不错,但是那男人的性格。。。啧,她真是有些受不了。
此时外面已经落日西山,到处一片昏黄。
阮清歌迈开腿,漫无目的快速跑着。
身边的景色毫无欣赏之意,她一抬眼,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拱门,她面色一喜,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而去。
眼看着就要到达拱门跟前的时候,阮清歌兴奋到不行,出了这门,是不是就逃离出去?脱离了萧容隽的危险范围?
没想到这梁王府把守竟是这么松懈,还没有那素云居来的严密。
阮清歌在心中数着米数,一米,两米。。。
她眼中的喜色越来越加的明显,她一脚迈出门槛,心中兴奋到不行,而当她看到眼前景象的时候,顿时呆住。
身后那只脚还摆在空中,未曾落下,却又悄悄的缩了回去,紧接着迈过去的那只脚也缩了回来。
她面容上展现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对着眼前的男人‘嘿嘿’一笑,挥舞着手臂道:
“下午好啊!”说完,阮清歌转身就想离去,然而后边的衣领却忽然被人拽住。
不得不说,人在充满极度求生欲望的时候,脑袋真的是有些不好使。
这梁王府诺大,怎么可能说出去就出去?
阮清歌用力的耸动着肩膀,眼底闪现出一丝戾气,对着前方大喊着,“你放开我,王八蛋!”
萧容隽眼神一眯,手臂从未松懈,伸出一只大掌,点在了阮清歌身上的一处,紧接着阮清歌浑身一阵瘫软,嘴巴微张,呈现着刚刚大喊的姿势,眼神滴溜溜的转着,似乎是在宣泄着不满。
萧容隽目光一暗,伸出长臂,将她揽入怀中,目光阴沉的看着不远处追随而至的男子。
白凝烨没想到萧容隽会堵在这里,他面上展露出一丝窘迫,伸出大掌,搔了搔后脑勺。对着萧容隽比了比阮清歌,又比了比那敞开的大门,他呵呵一笑道,“我就是好奇,那房内有谁,没想到竟是有这个女子,你们很熟吗?嗯,要是这样的话你们继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莫追
白凝烨断断续续的说着,说完,就要离去,而身后却传来了萧容隽冷冰冰的声音,“给我站住!”
白凝烨脚步一顿,扭头干笑两声,淡然的扫了一眼萧容隽,随之身形一跃,向着远处飞去,那动作快如闪电,好像萧容隽很追赶似的。
萧容隽身侧的青阳看了那远处的身影一眼,抿着薄唇就要追随而至,却被萧容隽一把拦住。
“莫追!”反正他白天也逃不出天边。
青阳眉间皱起,暗暗点头,退到了一侧,目光冰冷的看着阮清歌。
此时,阮清歌虽然身上软弱无力,四肢瘫软的依靠在萧容隽的身上,但是眼神以及神绪都能运转。
她用眼神瞪着萧容隽的侧颜,虽然那侧颜很是好看,却让她心中生不起一丝喜悦。
这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要囚禁着她?可不要忘了当初,可是她在采莲湖畔救了他!
萧容隽感知到那一抹满是愤恨的眼神,他垂眸看了过去,眼神微眯,俊逸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他伸长臂将阮清歌打横抱起,向着那刚被打开的房间走去。
阮清歌沉痛的闭上眼眸,妈蛋,该来的还是要来,这男人到底要干嘛?
萧容隽踏着缓慢的步伐,抱着阮清歌走了进去,抬手将拱形门上的珠帘推开,室内流传着淡淡的白莲香气。
萧容隽走到床边,将阮清歌放入了床上,阮清歌瞪着眼眸,示意让萧容隽将他松开。
萧容隽挑了挑眉头,并未作答,负手而立,垂眸目光灼灼的看着阮清歌。
见自己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一般,阮清歌的心中暗自决定,他日,她一定要好好学好这些功夫,报今日之仇!让萧容隽试试,这是何等感觉!
而此时,她只能装作软弱,一脸无辜的看着萧容隽,用眼神与他沟通,而萧容隽丝毫未动,视若无睹,阮清歌不禁有些气结,看!看!看什么看!
窗门微开,一丝微风吹动进来,将室内残存的白莲香气吹荡在阮清歌的鼻尖。
过了半晌,直到把阮清歌看得满脸窘迫,微微垂下眼眸,萧容隽冰冷的声音才传了出来,“还逃吗?”
话音刚落,阮清歌只觉得全身一阵松动,萧容隽将指尖抽回,背于身后,目光阴冷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动了动手指,见能动了,连忙坐起,仰起脑袋看着萧容隽,面上满是愤怒,道:“你这是软禁知不知道!犯法的?!”
只听萧容隽冷冷一笑,“犯法?你可知你的逃婚亦是犯了女归!是要被休的。”
闻言,阮清歌眼眸滴溜溜的转着,扬起脑袋,一脸兴奋的看着萧容隽,“让你便休了我吧!”
萧容隽又是一声冷笑,伸出大掌,一把掐住阮清歌的下颚,面色毫无表情道:“你可知你我的婚姻,实乃赐婚,是不可休离,你嫁与本王便是本王的王妃。若是抗旨,定要被砍头。不只是你,还有我!”
萧容隽的声音中带面了威胁,一双眼眸虽然毫无情绪,却让阮清歌看着不寒而栗。
阮清歌缩了缩肩膀,真是够了!这该死的古代还真是不管如何都要拿砍头说事儿!
阮清歌动了动嘴皮子,甩开萧容隽的手掌,垂下眼眸,不情不愿道:“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办法!”萧容隽冷清道。
阮清歌顿时耷拉下肩,心中痛骂着这万恶的包婚。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到了最坏的一面,他们就要向着好的一面去想吧!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着萧容隽,那张脸好看得简直就不像是个人。若是以后都能看到这张脸的话,没准能长寿也不一定。
阮清歌歪着脑袋看着萧容隽,想了想,若真是如此的话。。。。可她实在是不想留下来呀!
这梁王府简直就是一个困禁的牢笼,像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一直待在这里?
阮清歌想要的可是走过江湖,做一个豪情的女侠,就连她要出宫之时,都已经想好了以后花无邪的打算,可现在却全部都被卡在了源头!
阮清歌心里很是气愤,然而面色却是不显。
阮清歌站起身,活动着筋骨,围绕着萧容隽转了两圈,阮清歌的身高才到萧容隽的胸膛,实在是没有什么气势可言,撇了撇嘴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不休我,我们做一对名义上的夫妻,我做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我,你看如何?”
闻言,萧容隽挑起眉头,垂眸看着阮清歌,只见那一张小脸上满是算计,怎么可能是个傻子?
而,想起往日的交际,这女子不仅聪慧,亦是满腹坏水,睚眦必报!
萧容隽目光一暗,转了个身,坐在一侧的太师椅上,抬起一只手臂在空中说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如何打算?”
阮清歌这一听,是有戏的意思?
阮清歌想了一番措辞,道:“就是,你过你的,我过我的,我们互不干预,如何?”
说完,见萧容隽不言语,阮清歌眨了眨眼眸,站起身,向着门口的方向挪动了两步,“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哦!那我,现在回皇宫,然后。。。有事你找我就好。”
去哪里找?哼哼!就看你找不找得到!
说完,阮清歌作势就要跑,可还没等走出两步,就被萧容隽拽了回来,一把摔在了软塌上。
阮清歌怒视着萧容隽,“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嗯?”萧容隽阴冷的看着阮清歌,眼底不带一丝感情,语气冰冷,似是威胁。
阮清歌见状,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攥住两只小手,低垂着脑袋,好似做错事的孩童一般。
然而。。。阮清歌怎么可能这么老实?只见那低垂的眼眸,眼底闪满了算计,那交握的双手中,指尖正伸向衣袖内侧,里面放置着催了麻行草枝叶的银针。
那麻行草可使人浑身瘫软,毫无知觉,就像刚刚萧容隽对阮清歌的那般。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阮清歌嘟着嘴巴说着,面容十分委屈。
萧容隽站立在门口的方向,背光,看不清面上的表情,阮清歌抬起眼眸望去,指微动,下一刻,那银针划破空气,向着萧容隽刺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究竟是何人
阮清歌眼底闪过华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男人着实得罪了她,为何她想走却三番五次的阻拦!
仿若电火之间,萧容隽神色不变,指尖向着空气中一探,身子都未曾晃动,那枚银针便出现在指尖。
阮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眸,身子向后躲了躲,这银针出去的速度已经够快了,而且小巧不易被发现,这萧容隽是怎么发现?!
功夫真的变态到这种地步吗?
萧容隽垂眸,微眯着眼眸看着那根银针,随之抬起眼眸,斜睨着阮清歌,眼底闪过一丝温怒,“谋杀亲夫?”那语气颇冷。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男人还真敢说,什么时候成亲夫了?成亲了吗?她过门了吗?被挡在门外的是她吧?被劫走的人也是她吧?
吩咐人抓走她的是不是他?他还真敢说!
阮清歌燥了,也没管这男人是什么身份,站起身冲到了萧容隽的身侧,扬起脑袋等着他,“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叫人将我抓走!现下又不让我走!你当我是什么?”
阮清歌脑海中崩出许多的想法,难道是因为采莲湖畔的一夜情?亦或是她的美貌?啧啧,这梁王还真是一个肤浅的人!
越是这么想着,阮清歌越是气愤。
萧容隽微垂下眼眸看着阮清歌一张涨的通红的小脸,“那日掳走你之人,并不是本王吩咐。”
说完,萧容隽自己都是一愣,竟然在与阮清歌解释?这是以往从未发生的情况。
“不是你?那刘云徽是怎么回事?”阮清歌诧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云徽当初与她说萧容隽是‘善王!’亦是说劫走她的主使就是萧容隽,难道是叫她记恨他?
不,怎么可能,与刘云徽相处对日,自是知道刘云徽的脾气秉性,怎么可能骗于她?
“哼!休要将矛头推到刘云徽的身上!就是你将我掳走,现下将我找我何意?我是玩偶?不!这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呆!”
阮清歌脸红脖子粗的喊着,然而,气恼是假,想出去倒是真的。
萧容隽的耐心也快要被阮清歌磨光,他一把攥住阮清歌手,身子向后推去。
阮清歌翻倍不及,摔到了梁柱上,背上一疼,紧接着就见萧容隽的俊颜砸了下来。
“你,你要干嘛!”阮清歌伸出小手抵挡在萧容隽的胸膛上。
而阮清歌操着一口清婉的男生,与那副羞怯的表情实在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为何你不是疯子,为何你有如此模样,为何你会医术?!你到底是什么人!”萧容隽双眼一眯,大掌一抬,一把尖俏的刀刃出现在他的掌中。
眨眼间便抵挡在阮清歌的脖子上。
这一天的软禁,让萧容隽彻底看清,这女人绝非传言那般,加之之前的相处与了解,这女人狡诈的很,怎能是个傻子!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根本不是阮清歌!
阮清歌冷嘲的笑了笑,“我是谁?我就是安阳郡主,阮清歌,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你为何这般对待于我?”
当真是好笑,这阴晴不定的男人现下竟是怀疑起她的身份?
“安阳郡主自小便是痴傻,面容丑恶,就连最普通的女红都不会,你说,要本王如何不怀疑你?”
说话间,那把刀刃向着阮清歌的颈项逼近。
阮清歌向后退了一步,紧贴在木桩上,喉咙微动,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液,道:“兄台,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刀放下。”
“嗯?”萧容隽将指尖的银针拿了起来,在阮清歌的面上晃了晃,“你说,究竟是谁没有好好说话?”
语罢,萧容隽微眯起深如寒潭一般的眼眸,直直射向阮清歌的瞳孔。
阮清歌面色微僵,干笑两声,“我,那不是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我。。。”
“少废话!说!你究竟是何人!”萧容隽语气冰冷道。
阮清歌抖了抖肩膀,随之面色亦是一暗,“安阳郡主!”谁没有脾气!?跟谁发火呢?她才不吃这套。
“不说是吗?好。。。”萧容隽垂眸看了阮清歌半晌,将刀抽回,随之一把将阮清歌扛起,向着床铺走去。
阮清歌见状,面色大惊,这男人要干什么?一言不合就来肉搏!?
“喂!冷静啊!大哥!”阮清歌个花容失色,踢踹着双腿。
萧容隽将阮清歌摔在床上,走向一旁,拿出绳索,对着阮清歌比了比,在她爬起身打算逃跑的时候,萧容隽一个闪身上前,将她捆绑了起来。
阮清歌欲哭无泪,怎么挣扎都躲不开萧容隽的禁锢!
这男人要干嘛?捆绑?!SM?!天啊!
不消片刻的功夫,阮清歌被捆绑成了肉粽。
她拧动着身子,像是没有触手的虫子一般。末了,她实在是没有了力气,躺尸在床上,斜眸看着在一旁翻找作案工具的男人。
阮清歌连哭的心思都没有,一脸的死气,绑起来还不够,还要找东西玩她?这男人这么新潮吗?
“你放开我啊!王八蛋!”阮清歌大喊着,头可断,血可流,但是气势。。。她都被绑起来,还有什么气势啊喂!
正当阮清歌想办法要将绳索弄断之时,萧容隽回过身,指尖捏着一根比鸡毛还要蓬松,纤长的东西。
阮清歌顿时瞪大眼眸,哭笑不得,“大哥,你那羽毛是认真的吗?”她无奈道。
萧容隽挑眉,上前将阮清歌的鞋袜脱去,不由分说的拿着那根羽毛骚动着阮清歌的脚底板。
“哈。。。啊!唔。。。”阮清歌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笑出声。
阮清歌在心中痛骂着这个男人,她正是跪了!这男人怎么能想出这么阴狠的办法!再者,古代女人的脚不是不能见人?这男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萧容隽见状,双眼微眯,更加卖力,“说是不说?!”
“哈,你。。。哈哈!。。。让我。。。说什么!?”阮清歌笑的眼泪都溢出眼眶了。
“说你到底是谁!假扮阮清歌到底有何目的?!”萧容隽冷声问道。
阮清歌闭嘴,咬住了牙关,就是不说。
萧容隽见状,将阮清歌两只脚的鞋全部脱了下去,指甲修剪圆润的小脚丫白嫩可爱,然而萧容隽并未注意,拿着羽毛两边一起骚动。
阮清歌顿时眼泪不断的溢出,直到憋得虚脱,脑袋一片闷涨,她实在受不了啦。
虚软无力道:“哈!。。。我。。。我说。。。我说。。。你先。。。放开我!”
第一百三十三章 采莲湖畔是你
霎时间,空气中流淌着静谧的空气,萧容隽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的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一张小脸素面朝天,上面布满了泪痕,嘴角微微勾起笑意,脑海一片混沌。
这简直就是折磨人好伐?该死的男人!
“说吧!”淡然冷清的声音响起。
阮清歌眼怀恨意的看了过去,撇了撇嘴,清着嗓子道:“我本就是安阳郡主,装疯卖傻,扮猪吃老虎的游戏,你可能玩的比我都要好,何须问我?”
这萧容隽在皇上面前一套,在她面前又是一套,怎能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闻言,萧容隽面色一冷,“有话直说,不要鞭策与本王,小心你的脚底板!”话落,萧容隽意味深长的看着阮清歌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脚丫。
阮清歌将脚缩了缩,顿时想起刚才犹如地狱一般的一幕,她咽了一口口水,抬起眼眸看着房梁,‘切!’了一声道:
“你以为北靖侯府是什么好地方,耍起阴谋来不比后宫差,我从小便失去了母亲,不隐瞒起自己的聪慧,如何安生?如何存活至出嫁?”
萧容隽冷冷一哼,“聪慧倒是没瞧见,这小聪明倒是有几分,以往的一切,你以为本王不知?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
自接触阮清歌,这女子便不时的耍着小聪明,“天雪山捕猎大灵猫,宫中药材,诊治小宫女,私吞银两,这些,你以为本王不知?”
萧容隽凤眸微垂,细数阮清歌的罪行。
阮清歌顿时瞠目结舌的看着萧容隽,随之一想,这男人怎会在宫中没有眼线?她‘切!’的一声,“那你还要我说什么?我做的一切你都看在眼中,我可是伤及惠太妃与你?”
阮清歌淡淡道。
虽然她是耍了一些小聪明,动了一些手段,但她喜欢惠太妃是真,从未做出出格的时间,她相信,她做的一切惠太妃亦是看在眼中。
就连惠太妃都从未戳破,这男人说出,真是小肚鸡肠!
在阮清歌的心中,对萧容隽的印象又差上了几分。
听闻阮清歌的话,萧容隽回想,却是并未做出出格的事情,但。。。“这些亦是不能说明你到底是不是阮清歌。”
阮清歌简直是想骂娘有木有!抬起眼眸怒视着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茶杯的男人,“那你要我怎样?本就如此,安阳郡主就是我,我就是安阳郡主!”
萧容隽眼神微眯,其实当阮清歌说出装疯卖傻,直到嫁人之时,他就有了几分相信,一切都能对的上。
若说,当初阮清歌被劫走,之后被人杀害,这眼前的女子顶替,亦是说不过去。
加之之前的调查,青怀曾说,那采莲湖畔出现的女子,便是阮清歌。
那么,一切都能对的上,这女子被劫之后,亦是与刘云徽相处,定然无错。
“那你的脸。。。”萧容隽揶揄的看了过去,躺在床上的阮清歌,一脸素白,样容绝美,出落芙蓉,赛过落雁。
“怎么?很美对不对?那是自然,自是向了我的母亲!”阮清歌臭屁道,若不是被捆绑住,定然摇头晃脑。
“给本王好好说话!”萧容隽冷冽道,目光泛着深深的寒意。
阮清歌撇嘴,不情不愿道:“自是我那姨母,看不过我的好皮相,在我的脸上动了手脚,那日在采莲湖畔,若不是我落水,那丑恶的妆容也不会消失,你亦是不会见到我的真容。”
萧容隽闻言,眉间一簇,“那日的真是你?”
“不然你以为嘞?”阮清歌撇嘴,吃了人家的豆腐,现在还想赖账?
萧容隽一双凤眸,在阮清歌的身上扫视着,现下已经完全相信,因为那日在采莲湖畔,只有他们二人知道。
“本王中了媚药。。。咳。”萧容隽不自然的轻咳着。
阮清歌摇了摇脑袋,白嫩的脚丫在空气中轻恍,眼底满是痞气,“没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就当被狗。。。咳,王爷如此俊逸,自是小女的荣幸,再者,咱们本是夫妻,早一日圆房罢了!”
阮清歌本想说被狗咬了,但瞧见萧容隽那一脸危险的表情,她立刻转口,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你就这么不知廉耻!?”萧容隽反唇相讥,真是没瞧过哪家的女子将床笫之事摆在口中,好这么不假辞色。
阮清歌顿时住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男人,脑回路呢?拐进水沟了?
可随之一想,或许也真是她说的太露骨了?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不再答话。
萧容隽眼神一眯,将阮清歌的情绪全部看在眼底,却并未打算在做追讨,反正来日方长,日后教育便是。
“你的医术是怎么回事!?”萧容隽再次冷声询问。
阮清歌已经不耐,肚子饿,又困,又累,她已经没有兴趣在和萧容隽斗嘴,便道:“自是在家中无趣,闲来看的医书。”语罢,阮清歌打了个哈欠,眼皮子渐渐往下沉。
萧容隽见状,虽说不是完全相信,但也是七七八八,“好!本王就信你一次。”
阮清歌侧过脑袋翻了个白眼,嘟囔道:“你不信也不行啊!我说的本就是事实!”
忽而听到耳侧有脚步声传来,此时室内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片黑暗,到处灰蒙蒙,什么都看不真切。
阮清歌转头看去,只见萧容隽正站在床边,垂眸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眸在夜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尤其是镶嵌在那张俊逸非常的面容上,就算是飞蛾扑火也忍不住想要触碰。
阮清歌目光一窒,随之很快的反应了过来,这时候耍什么美男计?没有用!
“喂!你都问完了是不是?能放我走了吗?”阮清歌不客气道,拧动了两下身子,那绳索却是纹丝不动。
“你要去哪?”萧容隽低声问,抱起手臂,好笑的看着阮清歌,这女子还真不能与常人为止比较。
他怎么说也是一国战神,万千女子争先恐后要嫁之人,这女子竟是逃之夭夭,恨不得远离?
并且。。。两人还有了肌肤之亲,却说得如此轻悄,若萧容隽没有记错,那夜的阮清歌,还是个处子。
她怎能如此洒脱?
阮清歌闻言,眉心紧皱,“回皇宫,我还有东西在那里,然后。。。就不用你管了!反正外界一直都在流传梁王妃被劫,生死未卜,就当那个‘她’死了罢!”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抓住刘云徽!将他痛打一顿!那个男人!竟是把她推入了火坑!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夫人? 叫我王妃
“本王若说,不可呢?”萧容隽垂眸看向阮清歌,眼底闪满了玩味。
阮清歌瞪了瞪眼眸,“你什么意思?”
萧容隽将手放下,整理着上边的褶皱,状似无意道:“既然本王已经将你找到,怎有放你离去的道理,日后,你便留在梁王府罢!”
说完,萧容隽向着外面走去,到门口之时,他回头见阮清歌还在愣神中,道:“这里日后便是你的住处,一会便有侍女来照顾你,缺什么告知,自会有人准备。”
说语罢,萧容隽头也不回的离去。
直到那大门关上,阮清歌才反应过来,她还被捆绑着那啊!
“喂!你回来啊!你先给我解开啊!”阮清歌冲着门口大喊,却毫无声响,加之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哪还有力气挣扎?
虽然没力气,但是嘴皮子有力气啊!她不断的叫喊着,依旧没有人前来。
直到她差点叫破了喉咙,嘴皮干裂,那大门才被打开,她略显疲惫的睁开眼眸看去,见那真是白日里,给她端茶递水的女子。
那女子面无表情,一板一眼,手中拎着一个食盒,在夜色中,身材显得十分苗条。
阮清歌舔了舔嘴唇,可怜兮兮道:“亲,你能先给我解开吗?”
那小婢女听闻‘亲’字,满脸的疑惑,却还是上前,将时候放在桌上,解开阮清歌的绳索。
阮清歌顿时觉得一身轻松,她坐起身,动了动僵硬的手腕,在心底不断的咒骂着那男人。
抬起眼眸,却是撞见了那小婢女一脸的惊讶,随之神情古怪,“你这般看我作何?”
小婢女面色紧了紧,并未言语,转身,将灯盏点上,这才道:“夫人,墨竹只是疑惑,您,真的是白日里那俊俏的公子?”
若不是这嗓子就是白日中听闻的,墨竹定然以为是进错了房间,可是这玉寒阁只有这三处住所,怎会有错?
阮清歌了然,抬起眼眸,“你叫墨竹?”
墨竹微微昂首,面色不变,那处变不惊的模样,倒是让阮清歌赞赏几分。
阮清歌张了张口,忽而觉得这嗓子着实不配这张脸,便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瓶子,一枚褐色的药丸展现在掌心,她仰头,吃了下去。
随之看着墨竹,一脸的笑意,“这下好了吧!墨竹。”
那声音如同莺啼般动听,宛若银铃般悦耳,独属于女性的清甜之音流淌在室内,带着使人安抚的语调,轻盈。
墨竹不禁失色,望着阮清歌眼底满是崇拜,“夫人,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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