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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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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可言皱眉。
  “刚才我检查了一番,上半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阮清歌忽而已经,口中发出呜咽,她叫孙可言将门帘放下,随之起身检查着萧容隽的伤势。
  当被子掀开的那一瞬间,简直满目狼藉,就连床单上都沾染了鲜血,血腥味之浓重。
  她颤抖着双手将纱布拆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萧容隽已经陷入深深的昏迷,就连那丝伤痛都没能将他弄醒。
  “没给容隽用诸灵啊?!”阮清歌低喊着,眼前已经被雾气所掩盖。
  “用了!但是没有用!那毒及其邪性,就算吃了解毒丹也是无用的。”
  阮清歌抬袖将泪水擦去,眼底闪过狠厉,她缄默不语,现下没有肉线,只能将伤口擦拭干净,随之缠绕上干净的纱布,这才坐在一侧。
  执起萧容隽的大掌放在脸侧。
  她现在只想这般看着萧容隽,虽然没出息,但是她一动都不想动。
  两月不见,得来的竟是这般结果,不管如何,阮清歌都不会放过伤害过萧容隽的人。
  沐诉之与孙可言对视一眼,两人均是后退出去,将空间留给阮清歌和萧容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沐诉之与孙可言站在不远处的位置。
  孙可言将对阮清歌所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沐诉之仔细观察着孙可言的神情,他轻蔑一笑,“说实话吧!清歌怕受刺激我可不怕,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可言闻声皱眉,随之勾唇一笑,却是那般无力。
  “好吧,容隽受这么重的伤是因为影国人的偷袭,但确实是中了埋伏,不过是因为对面的人…与容隽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沐诉之闻言目光微闪,“一模一样?你当时也在?”
  “我去救容隽的时候,那个男人正离开,他与容隽使用的招数都是一般的,就好像另一个容隽,说出话,做出的事都是一般!”
  沐诉之眉头紧拧,“容隽这般理智的人,不会这般不小心,这其中可是有什么意外?”
  “那男人与容隽说了什么,容隽才失控,我离得太远,并不知道,现在只能等容隽醒来才知道。”
  沐诉之沉吟片刻才颔首,“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好…”
  孙可言向后走了不远,随之回身看向沐诉之,道:“你们都来了?刘云徽也来了吗?”
  当初一行人回到京城,但是因为孙可言镇守边疆,孙可人为了哥哥就留了下来。
  此时孙可人正在前线与小暖在一起,并不知道阮清歌一行人道来,不然肯定会回来。
  沐诉之闻言摇头,“并未前来。”
  孙可言眼底升起浓重的失望,妹妹对刘云徽的用心他是看在眼中的,他希望自己的妹妹幸福,但是…
  “对了,京城的情况如何?我爹爹…”
  跟随在萧容隽身边太久,京城的事仿佛是孙可言的禁忌,当初萧容堪判萧容隽通敌卖国,随之阮清歌的父亲北靖侯也遭到牵连,被株连九族。
  那么他的父亲情况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萧容隽答应要好好安置他的父亲,他却一直都没来得及询问。
  “不知,不如你问问花无邪,他是跟在萧容隽身边最久的人,这些事也归他管。”
  潜意思便是,这些糟心的破烂事他才懒得管。
  孙可言顿时一愣,烦躁的扣着后脑勺,他不愿意问花无邪, 那小子太不着调。
  原本他还相信萧容隽能办好,全权交给他处理,但是…既然听闻是花无邪,他难免有些担忧。
  “你若是想去前线带上我。”沐诉之眼眸一黑,道。
  孙可言点了点头,“好!”
  “我跟你们一起去。”两人刚抬脚,身后传来阴沉声响。
  两人回头看去,瞧见阮清歌一身肃杀,面容更是沉的能滴出浓墨来。
  孙可言应着头皮点头,难以想象,一会阮清歌若是看见打仗的场景该如何。
  但孙可言实在是想多了,阮清歌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飞机大炮导弹冷武器都见过。
  但阮清歌见到那血流成河的场景,心头还是难免一阵窒息。
  站在城楼之上,远处士兵那般渺小,地上到处都是被火烤灼的痕迹。
  烟雾渺渺升起,天色一片暗沉,士兵呐喊,厮杀,两方势力纠缠在一起刀剑相戈。
  光是这么看着,耳侧都能传来铺开肉绽的声响,刀剑从身体拔出的磁卡声。


第九百九十三章 安排任务
  “杀!!”
  远处传来萧寒大喊的声响,将士似乎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向前冲去。
  阮清歌闭上眼眸,感受着周身空气的躁动,不多时,她凌空跳跃,置于城楼之上。
  一股怒气自她的心中叫嚣,她好似控制不住自己一般,磅礴强大的内力自她的体内溢出。
  她整个人如同天仙下凡,更似地狱的侍者。
  眼前的敌人不再那么可怕,在她的眼中不过都是一群只要挥动手指就能碾死的蚂蚁!
  她目光微微一红,随之抬掌结印,向着远处挥去。
  而在对面城楼之上的男子,竟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这女人有意思!”
  他抬掌一挥,将阮清歌发射出来的结界打破,那般轻松自在,好似挥去茶水中的烟雾一般。
  “噗嗤!”阮清歌自城口之上落下,她吃惊看向远处,她瞳孔线条慢慢聚集,视线也从涣散到集中,只见那城口之上男子正邪魅的看着她。
  “别费力气了!投降吧!”
  那男子嘴唇微动,似是在对阮清歌嘲讽。
  “清歌!”
  “王妃!”
  孙可言和沐诉之上前将阮清歌拽起,阮清歌服下一颗药丸,不多时缓和了不少。
  她微眯起眼眸看向远处,对着孙可言道:“远处那男子你可是知道?”
  “据闻是影国的二皇子…”孙可言恨声道,“就是他前来才会这般!”
  孙可言之前从未听说过影国,可不知为何,正当他们的部队与萧寒的部队打得热闹的时候,这男人竟是横插一脚!
  还是那般那凌厉,“那男人从未动手。”孙可言提醒着阮清歌。
  阮清歌这招数他曾经也见过,但是这般吐血还是第一次瞧见,对面男子不容小觑,可见一斑。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坐在一侧的椅子上,她运气,修整好,眼底满是狠厉,似乎一头蓄满了怒气的雄狮。
  看来现在影国已经安奈不住,就连长生不老药也不愿意当成幌子给萧容堪!
  可影国不是有诅咒?那二皇子是怎么回事!?
  看来这一切只能等龙易孱到了才会知晓。
  既然阮清歌使不出内力,那么在这里留着也是枉然,她回到营地,独自留在帐篷内看守着萧容隽。
  不多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嚣,紧接着白凝烨拉开门帘走了进来。
  “容隽怎么样了?”
  “药箱在哪里?现在需要缝合!”
  “这呢!”白凝烨连忙上前递去,在瞧见阮清歌伤口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容隽怎么能受这么严重的伤?”
  阮清歌摇头,消毒,准备工作一起进行。
  她手上动作微快,侧目道:“容隽中毒了,我的诸灵和解毒丹对他都没有用处,你看看可是知道是什么毒?”
  白凝烨闻言一顿,他连忙上前把脉,但是他也没有太大的信心,阮清歌都看不出来的毒素,他怕是也不行。
  不多时,白凝烨对着阮清歌摇了摇头,“这毒药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毒药破坏了容隽的身体结构,现在怕是连内力也使不出来。”
  阮清歌叹息一声,自是…若不是这般,他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阮清歌与白凝烨合作,不多时便将伤口缝合好,诸灵无用,阮清歌便也没有涂抹。
  她仰头看向一头大汗的白凝烨,“你说…雪耗子的血对他能不能有帮助?”
  白凝烨摇头,“不一定,但是可以试试,可雪耗子的精血要养一年才能恢复,现在的血液怕是没有什么用。”
  阮清歌闻言一阵叹息,她从未有过的痛恨自己,原本引以为傲的医术,现下却是全无用处!
  萧容隽身上的毒素太过于棘手!
  她捂住额头,一阵无力感席卷全身。
  白凝烨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缓缓,外面的人还需要等待你的吩咐。”
  阮清歌颔首,吸了吸鼻子向外走去。
  兰快哉带来的人已经有序不稳的找患者进行治疗。
  在路上的时候兰快哉就将会发生的事情全部算好,也教会那些大夫缝合的技术。
  其中便有之前被阮清歌打脸的老者,那几人现在皆是细心听讲的状态。
  阮清歌命人将带来的东西放好,随之准备安排任务。
  穆湘和胡乃馨处理患者,白凝烨和兰快哉负责监督,那些金钱在这处现在还没有用处,但眼看着就要冬天,这场战事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总是有能用的上的地方。
  “姐夫怎么样了?”
  阮若白的声响从后方传来,阮清歌转身看去,那小子一手抱着雪耗子,一手拿着小七,身侧还跟着三只白狐狸。
  这处与横梁城极尽,之前孙可言便将那三只狐狸接了回来。
  那母狐狸瞧见阮清歌格外的开心,跑到她脚边不断的用脸庞擦拭着她的裤腿。
  阮清歌蹲下身看去,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忧愁,“没事,你不用担心。”
  阮若白抿起嘴唇看去,他缓步上前,来到阮清歌身侧,“姐姐,姐夫还没有醒来吗?我进去看看。”
  雪耗子‘吱吱吱’的叫着,阮若白不着痕迹点头,它跑了下来攥紧阮清歌的衣袖,顺势来到她的脖颈处,用小脑袋磨蹭,好似在安慰她一般。
  阮清歌侧了侧脑袋,下声道:“没事,你不用担心。”
  她叹息一口气站起身,“你们去远处玩吧!”
  说着她带着雪耗子进入了帐篷之中,阮若白正垂眸看着萧容隽,不知道想着什么。
  小七在他的身边‘嗡嗡嗡’转着。
  “姐夫的情况…不容乐观。”
  阮清歌颔首,“他一定会醒来的。”
  阮若白忽而一顿,眉头皱了皱,“他中毒了?”
  “嗯…情况不明,什么毒并不知道,但是毒性及其猛烈,身上没有完好的地方。”
  阮若白认真打量着萧容隽,不多时转身坐到一侧的椅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
  而那一虫一鼠,一个‘嗡嗡嗡’一个‘吱吱吱’好似开会一般。
  阮清歌并未在意,叹息一声道:“你在这里看着,有什么情况告诉我,我出去看看。”
  “去吧…”阮若白小声道,随之看向眼前两物。
  小七:“你的血液就能让这个男人醒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雪耗子:“她好难过的,我能感受出来,你就帮帮她吧!”
  小七:“虽然人类都是愚蠢的,但是你现在不是报仇更重要?这男人能帮助你。”
  “闭嘴!”阮若白不厌其烦,脑袋都快炸了。


第九百九十四章 遭到小七鄙视
  小七转动着身体看向雪耗子,“这小子就是害怕了!害怕被人知道秘密,可不是我当初骁勇善战,谁人都不放在眼中的主子了!”
  忽而小七的翅膀被人拎住,它瞬间失去了飞行的能力,眼巴巴的看着阮若白,“你拎着我干什么啊?”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子?”阮若白揶揄道,“当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个月的肉没有了!”
  “啊!啊!我错了!管我的肉肉什么事啊?”
  阮若白嗤之以鼻,却是没有心情调笑。
  阮清歌与萧容隽的感情一路走来他是看着的,他知道阮清歌对萧容隽用情极深,萧容隽亦是如此。
  萧容隽的毒到底是什么他也不知道,但是他一凑近萧容隽,身体内的血液便开始沸腾。
  他这具身体从小就在药缸中浸泡而成,自是百毒不侵,这一点阮清歌是知道的。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既然他百毒不侵,那么他的血液,便是解百毒的良药。
  可若是要使用他的血液他是不愿意的,他不是不愿意相信阮清歌,而是他有他的大计,而且现在离计划越来越近。
  他只得到一部分的传承,并不是全部,所以他对他身上的秘密不愿意透露太多。
  若是血液的事情被人知道,一定会像这个雪耗子一般,引人窥视。
  而影国之人就在眼前,他不愿意冒险。
  传承的记忆中有一部分是影国的,影国之人技术先进,为人更是狡诈聪慧,只一点便能想到许多,阮清歌也好,萧容堪也罢,都不是影国人的对手。
  就好像一只蚂蚁碰到了大象,实力上的悬殊,与出身的高低就已经决定了一切,虽然蚂蚁可以杀死大象,但是它要经历千辛万苦才能爬到大象的鼻子上将之弄死。
  那是要经历许多的。
  并不是说阮清歌打不过影国的人,而是现在不是,实力不行,也不是时候,更是需要奇迹。
  雪耗子叽叽喳喳的叫喊着,“放开小七啦!你这人也真是讨厌!想这个想那个!人命最重要啊!你不是说阮清歌曾经救了你的命?既然是救命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啊!”
  阮若白将小七松开,垂眸看去,“你这小东西懂得倒是挺多,算了!跟你们说那么多也没有用,现在不是时候,我不会动手的。”
  小七和雪耗子对视一眼,均是撇了撇小嘴。
  “算了!”
  “算了!”
  阮若白哼声,让这两个小东西看着萧容隽,随之向外走去。
  阮清歌正在关心炽烈军的身体,面色好了不少,不似刚刚那般凝重。
  忽而瞧见她脚步一转,向着放置草药的帐篷走去,不多时她抱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阮若白眸间一转,猜测着那里面是什么东西,随之追随阮清歌的脚步向着帐篷走去。
  阮清歌听闻声响回身看去,瞧见是阮若白,继续手上的动作,将红彤彤的人参果拿了出来,挤出汁水喂到萧容隽的口中。
  阮若白一直静静的站在门口,并未出声。
  这时小七飞到了他的身边。
  “你怎么不阻止呢?这果子对男人根本就没有效果!真是白瞎了一颗果子!”
  阮若白侧目看去,缄默不语。
  一切做完,阮清歌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阮若白缓步上前,抬手按压在阮清歌的肩膀上做着按摩。
  “姐姐辛苦了。”
  阮清歌仰头看去,嘴唇动了动,忽而笑道:“不辛苦,只要容隽能醒来。”
  阮若白手上动作一顿,依旧没有说话。
  半晌,他轻声道:“姐姐累了,不如先去休息,我在这里照顾姐夫。”
  阮清歌沉重点了点头,其实她现在一直都是强撑着,那男人的内力打伤了她,若不是有内力支撑,现在怕是已经倒下了。
  阮清歌走出不多时,阮若白回身看向萧容隽,眼底闪烁着一抹莫名情绪。
  ——
  阮清歌回去先是运功打坐,待身体感觉好受不少,她才躺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外人的人打仗,她怎么能这般悠闲?!
  她豁然从床上起身,她走出之时,瞧见远处走来一满身鲜血的人,他将头盔摘下,长发飘荡。
  “清歌!”
  阮清歌快速上前,检查着花无邪的身上。
  “我没事,这些血都不是我的。”
  阮清歌闻声这才放心,她道:“情况如何?”
  “我已经三天没合眼没吃饭了,能先让我吃点嘛?”
  “好!”
  花无邪狼吞虎咽的吃着,阮清歌一直给他夹菜,他空出时间询问萧容隽的情况,阮清歌叹息一声,“还是老样子,但我喂下了人参果,若是有用,不日便会醒来。”
  花无邪这才放心,“那些敌军也不过尔耳,但是最重要,也是最让人担忧的敌人便是城墙上的男人,据闻是影国二皇子。”
  阮清歌颔首,“我已经听孙可言说了,但是…他带来的人当真不堪一击?”
  花无邪将饭碗放下,“对!不堪一击!但是他们全部加起来都没有那一个人来的强大!”
  阮清歌闻声不由得猜想,那男人到底是什么目的?拖延时间?还是陪着萧容隽演戏?
  待花无邪吃完,阮清歌与之一同走出,“萧寒呢?”
  “在前线留守,现下无事,那方大军被击退,这几日怕是不能再前来冒犯了。”
  “好…”
  两人进入其中,阮清歌鼻息微动,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阮清歌对于血腥极为敏感,那血完全与萧容隽身体溢出的味道不同,“你受伤了?”
  阮清歌瞥向阮若白,后者翘着二郎腿玩着雪耗子,冲着阮清歌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啊!”
  阮清歌眉心一皱,并未多言,向着萧容隽走去,检查了一下脉搏,发现身体内的毒素褪去了一些。
  她惊喜看向两人,“人参果起效果了!”
  “那就好。”
  “好…”阮若白蜜汁一笑,阮清歌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便也没有多想。
  “那我出去了。”阮若白抱住雪耗子起身离开,小七在身侧微微转悠,意味深长的瞥了阮清歌一眼。
  “嗡嗡嗡…”傻女人!这都看不出来!
  阮清歌一回身,正好看见小七呶动的小嘴。
  “我怎么感觉…好像受到小七的鄙视了?”
  “你这两天太累了!先歇息歇息吧。”
  “可能是…好,那你看着点。”阮清歌坐到一侧的椅子上闭目遐歇。


第九百九十五章 走入极端
  别苑内,身穿黑衣男子坐在摇椅之上,他手中捻动着茶杯,嘴角微微勾起,嗜血笑容尽显。
  远处闪现凌厉内力向着他呼啸而来,拳风自面颊之处停下,他面容被气流冲击有些扭曲,但那嘴角的笑意依旧没有落下。
  “别来无恙啊!三弟。”龙易天将茶杯放下,瞥向眼前气势汹汹的男子。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龙易孱站定身姿,将拳头收起,他真想一圈砸死这个男人。
  但是他不行!实力不行!地位也不行!
  但也只是暂时!
  “为什么?你出来半年许久,父皇给你的时限马上将至,我不过是来凑凑热闹罢了,监督弟弟你。”
  龙易天爽朗笑着,眼底目光充满了挑衅。
  “凑热闹?监督?你知不知因为你的举动将我的计划全部搅乱?”龙易孱捏紧拳头,才控制住自己的冲动。
  “你的计划?什么计划?为了一个女人坑害影国的利益?你还真是我的好弟弟啊!”龙易天嗤之以鼻道。
  龙易孱瞳孔微缩,“你派人跟着我?”
  “这么大的计划父皇自是不能放任你一人承担。”龙易天翘起二郎腿昂起下颚,轻蔑看去。
  龙易孱嗤之以鼻,在刚刚龙易天动作之时,他分明瞧见袖口下方布满黑色血丝的手臂。
  “你的药期限怕是到了吧?不如早点回家,也好毙命他乡。”
  龙易天青筋暴起,瞪向龙易孱,“既然你知道!便不要做出伤害影国的事情!若然,就算丧命,我也要将你手刃。”
  龙易孱面展和煦笑意,“哥哥,你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伤害影国的利益?这事我还真做不出来,反正距离时限还有一月有余,不如你先撤兵,我自是会给个交代。”
  龙易天微眯着眼眸打量了龙易孱片刻,忽而他朗声笑了笑,抬手拂去裤腿上的灰尘站起身,来到龙易孱的跟前。
  两人身高一般,气势更是不相上下。
  他抬掌拍动着龙易孱的肩膀,凑近他耳侧小声道:“刚刚那女人使出狠招,被我压下,不错,不愧是我弟弟看上的人。”
  龙易孱大惊,他心中闪过一抹慌乱,却还是很快让自己镇定了下来。
  “你想多了!那女人不过是被我所利用罢了!”
  龙易天收回手,仰头看向天空,眼底泛着沉着。“到底是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便可,对了,那女人的想好被洛林重伤,这可是好时机,加油啊弟弟!哈哈…”
  龙易天的笑声消失在转角,龙易孱旋身看去,眼底阴霾久久未能挥散。
  而两人均是不知,在暗处正有一双眼眸看着两人。
  ——
  阮清歌浑浑噩噩醒来,她额头布满了汗水,她做了一个噩梦,萧容隽再也不会醒来,而她回到了现代。
  在现代她过得痛不欲生,失去了萧容隽和两个孩子,她谨然好似失去了动力一般。
  阮清歌起身扑向萧容隽的床边,紧紧握住他的大掌,感受着他的存在,她才安心下来。
  “姐姐…”
  阮清歌闻声看去,室内昏暗,阮若白站在门口歪动着脑袋看着阮清歌,手中的托盘上放置着食物,正散发着馨香。
  阮清歌肚子在这个时候很是时机的叫唤了一声。
  ‘咕咕咕…’颇为有些尴尬。
  阮若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托盘放置在阮清歌身侧的桌上,抱起手臂揶揄看向阮清歌微红的小脸,“姐姐还会不好意思?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啊!”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有阮若白这么一番调笑,倒是轻松了不少。
  “是哦!我可是看着你尿床长大的!”
  回忆起阮若白小的时候,却是瞬间就变成了这般大,幸好当初她将消息封锁,身边也都是一些可靠的人,若然,阮若白定然被人当成怪物抓起来。
  阮若白摸了摸鼻子,颇有些恼火,“咱能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你不提我就不提喽!”
  “快吃吧!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阮清歌站起身一拳砸在阮若白的后脑勺上,“有你这么跟姐姐说话的吗?疯了?”
  阮若白无奈,愁的直挠脑袋,“你快吃吧!吃饱了才才有力气制作药物啊!”
  阮清歌也不打算和阮若白一般见识,一路赶来吃的都是干粮,这热乎的饭菜入嘴确实可口,但阮清歌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全是因为担忧萧容隽。
  “你怎么还不出去?”阮清歌抬眼便瞧见阮若白依旧站在原地。
  “等你吃完拿出去,姐姐…”阮若白一脸欲言又止的看去。
  “怎么了?”阮清歌轻声询问着,但瞧见阮若白的神情,不由得凝重了起来。
  阮若白本就是皮孩子,就算突然长大也改不了本性,这么一本正经的时候都倒是不常见。
  “姐姐,若是姐夫一直醒不过来,你会恨吗?”阮若白神色莫名。
  阮清歌双眼微眯,原本平静的心忽而躁动了起来,“我不知道。”她的语气极为平静,让人听不出所以然。
  “为什么不知道?”阮若白继续追问着。
  阮清歌冷嘲一笑,“因为我不知道容隽若是一直都醒不来我会做出什么事,是跟他一起去了,还是报仇雪恨,甚至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不惜一切代价。”
  阮若白看着阮清歌久久为曾言语,最终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好!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阮清歌嗤然一笑,这般严肃与阮若白说话倒是有一些不习惯。
  “就是我知道了啊!”阮若白俏皮的眨了眨眼眸,随之等阮清歌吃完将盘子拿了出去。
  可刚走出帐篷,他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眼底满是看不清的情绪。
  “你为什么这么问阮清歌?你不是已经做好打算了?”小七围绕在阮若白的身边嗡嗡嗡。
  阮若白并未搭理小七,原本揣测的心情,和不明自已的意图,在阮清歌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心中已经找到了坚定的目标。
  他…是绝对不会让阮清歌走向极端的!所以,他一定会将萧容隽救醒。
  三日说过去就过去,这期间影国的人一直没有前来冒犯,而阮清歌也没有收到龙易孱的信件。
  她自嘲一笑,那男人怕是已经叛变了吧?
  可那男人好似一直以来也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多半都是动动嘴皮子罢了。


第九百九十六章 其余的血腥味
  阮清歌思索再三,还是觉得应该将事情交给萧容隽处理,但是他一日未醒,这件事变复杂化。
  阮清歌轻叹一声,回身看向床榻上的人,她缓步走去,也不知道萧容隽究竟什么时候能醒来?
  “王妃!沐诉之找您。”门外传来小桃的声响,阮清歌侧目看去颔首,为萧容隽掖了掖被角,随之走了出去。
  阳光下沐诉之一袭背影被拉到纤长,他听了身后脚步声,转身看去。
  “你找我什么事?”最近阮清歌也没有给他安排工作,一般都是他一个人在营地之中闲逛。
  然而阮清歌知道沐诉之并不是一个悠闲的人,现下前来找她,定然有要事商谈。
  沐诉之对着阮清歌招了招手,阮清歌上前走去,两人来到军营的一处角落中。
  “怎么了?”
  只见沐诉之神神秘秘看了阮清歌一眼,“最近你小心行事,最好是不要上前线,尤其是不要让那个男人看见你。”
  “那个男人?你指的可是龙易天?”这整个军营极为安全,而却除了花无邪所说的那个男人。
  沐诉之颔首,阮清歌疑惑不已,“你最近不仅夜观天象,学了一些迷信之道,竟是还能算命吗?”
  沐诉之凝重看去,“我现在可没有跟你开玩笑,你可记得我先前跟你说过,离影国的人远点,尤其是皇族。”
  阮清歌闻声更是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你知道了什么?现在就告诉我,不然你知道我的性子,若是胡思乱想起来,随后将发生什么我自己也害怕。”
  沐诉之无奈一叹,“我并不知道什么,但是有一种直觉,能离他们远些就是,其余的我也不便多说。”
  阮清歌眉头紧拧,认真打量了沐诉之片刻,他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最终她颔首,“知道了。”
  毕竟那个名为龙易天的人武功高强,现在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就连较量一二不曾就失败。
  阮清歌气恼着自己的无能,只能加快练功,但是瓶颈极难突破,不是那般容易的。
  想法总是很多,但付诸行动才知道有多难。
  萧容隽那处有人看管,阮清歌便也有自己空闲的时间,她在军营中行走,向着受伤将士那边走去。
  刚凑近大门,便听见里面不断哀嚎的声响自四面八方传来。
  “挺住啊兄弟,你要是死了不白救你了吗?”
  “那个假肢是你的不要抢!”
  “哎哎!我知道你娘子信件重要,但是你也不能动啊!我还给你缝合呢!”
  一道道激烈的话语从远处传来,阮清歌面上不悲不喜,缓步走去,里面的人病人瞧见阮清歌的身影,均是想要起身行礼,却被阮清歌抬手制止住。
  “一律伤员都不用跪拜行礼,把我当成空气就行。”阮清歌冷声传出,顿时周围一片鸦雀无声。
  “兰快哉呢?”阮清歌看向正在抢夺一人信件的穆湘,她手中还拿着缝合伤口的肉线。
  “这里!我在这儿呢,王妃!”兰快哉举着双手快速向着阮清歌跑了过来,他气喘吁吁,身前沾染着一些鲜血,额头冒着冷汗,眼底带着一片青紫,一看就是这些天没有休息好。
  阮清歌将这一切都记在心里,“这些天辛苦你们了,伤者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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