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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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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若是胡乃馨知道她此时心中对白的话,一定会狠狠的唾弃她一番,这都折腾了一晚上,怎么能说这么简单。
  箫容隽站起身,缓缓来到阮清歌身侧,那锁虽然打开了,但是大门却并未被阮清歌推开。
  不是阮清歌不敢,而是需要谨慎为之。
  阮清歌仰起头看着箫容隽,眼里带着星星点点笑意,“你猜里边会有什么。”
  箫容隽勾唇淡淡一笑,抬起手臂将阮清歌垂在脸庞的秀发掖在耳后,缓声道:“不管有什么都是你的。”
  站在门口,这期间阮清歌一直在用内力感知房内的动向,亦是不断嗅着从里面传出来的味道,然而却是什么都没有。
  她与箫容隽对视一眼,在后者眼中瞧见切莫行动的意思,便站在了一侧。
  箫容隽举起秀帕笼罩在鼻尖,手里捏着一把银色匕首,将门缝挑来。
  ‘吱呀!’一声响起,阮清歌与箫容隽向一侧躲避。
  门缝慢慢扩大,那吱呀吱呀的沉闷声响不断响起。
  阮清歌欲要上前,却被箫容隽拽住了衣袖,他有一丝预感,这房间不可能这么简单,能用鲁班锁这么大手笔的将房间隔绝起来,那里面定然不是什么凡物,亦是不可能让人那么容易就进去。
  阮清歌了解箫容隽的意思,在心中暗骂自己是不是太过着急了。
  就在这空荡期间,大门已经裂开能容纳一人进入的弧度,陈旧带着铁铜气的臭味从屋内传出。
  阮清歌嗅了嗅,对着箫容隽摇头,那复杂的味道中并没有毒药的味道,她却依旧没有松开箫容隽的手。
  毕竟从陈旧的味道来讲,那屋内定然关闭许久,有害物质还是有的,放放风再进去也不迟。
  “哎呦!你们把门打开了?怎么不进去?”
  花无邪风一针的从楼梯口窜了上来,瞧着打开的大门满脸喜气,“你们不进去我可进去了嗷!”
  他刚说完,人已经窜到了门口,那张笑脸还没有落下,只听内室传出‘簌簌’声许,紧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银针发射而出。
  惊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花无邪瞬间变了脸色,在原地打了好几个空翻,退到了楼梯口的方向。
  跟在他身后的胡乃馨瞧见黑影闪过,连忙将花无邪扶住,“怎么了?”
  花无邪拍了拍胸膛,惊魂未定看去,那门口的银针已经呈现渐弱的趋势,不过也好在是从门口发出,范围也只有门口周围扇形的地方,并未上伤及到阮清歌和箫容隽。
  可奈何花无邪速度再快,衣衫也被银针戳出数个洞。
  他一脸哀怨看着躲在门口后面毫发无损,淡然看戏的两人,“你们真是亲人啊!忒亲了!”
  阮清歌‘哈哈!’一笑,“是啊!不亲能坑你吗!”
  花无邪嘴角一抽,当真懒得搭理阮清歌,可脚下步伐犹豫,上前,害怕当枪使,不上前,那房间里的东西太诱人。
  胡乃馨看出花无邪的意思,抬手拽了拽他的衣袖,花无邪回头看去,胡乃馨对着她耳侧一阵嘀咕,随之花无邪颔首,在袖口处掏弄,不多时,一枚肉嘟嘟的大肉虫子出现在掌心。
  阮清歌饶有兴致看去,对着箫容隽偷去一抹眼神,两人心照不宣,将身形更加隐匿在门口的位置。
  阮清歌差点忘了,花海楼可是以蛊术著称,这一年来种植草药,还以为花无邪弃恶从良了。
  花无邪大掌一翻,那枚肉虫绽开透明羽翼,颤颤巍巍向着门内飞去。
  四人眼眸尽数落在那虫子身上,气氛一瞬间凝重,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刚打开门机关便这般猛烈,里面等待的还有什么?阮清歌不敢多想,唯有试探能解心宽。
  距离虫子进入其中约莫过去一刻钟的时间阮清歌与箫容隽对视一眼,两人转身探去,缓慢进入其中。
  花无邪和胡乃馨亦是跟随在身后。
  室内一片黑暗,只有门口发出微弱的光线,温度极低,只要张嘴就有白雾喷涌。
  阮清歌扫视周围,经过武力提升,自是能将黑暗中的物件看的一清二楚,但角落却不尽人意,她从怀中拿出火折子欲要点上,却是被箫容隽一手拽住,随之微弱光亮升起。
  阮清歌看去,箫容隽手中正捏着一颗浑、圆的夜明珠,他侧目比了比墙壁上的一处凹陷,阮清歌凑过去闻了闻,顿时了然,拍抚胸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怎么了?”花无邪不明所以,夜明珠的光线太过于微弱,根本就看不清什么和什么,但他也瞧见了那个凹陷,凑过去闻了闻,忽而捂住鼻子,闷声道:
  “这什么味道?好刺鼻。”
  阮清歌在室内转动,瞥了花无邪一眼,道:“曾有记载,‘临邛火井一所,纵广五尺,深二、三丈,井在县南百里,昔时人以竹木投以取火。诸葛丞相往视之,后火转盛。执盆盖井上,煮盐得盐。’这其中所说的火井你可知道?”
  花无邪闻言眼前一亮,指着那出凹陷道:“你是说这气体便是那里面的气体?”
  阮清歌点头,便听身侧箫容隽道:“火井沉荧于幽泉,高烟飞煽于天垂。若是刚刚用火折子,接触从里面释放的空气,定然后患无穷。”
  说白了,那里面释放的也就是天然气,可想而知,这处真是一块宝地。
  箫容隽和阮清歌这番讲解,花无邪顿时明了,抓了抓脑袋,有些放烦躁道:“那怎么办?也不能不找光亮啊!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真是急死人了!”
  箫容隽勾唇一笑,只见他大掌抬起,食指微垂,一抹寒流顺着指尖向着凹陷发射而去,不多时,那凹陷便被冰层遮盖住。
  花无邪上前凑了凑,他一拍脑袋,哎呦一声,“我怎么忘记了,我也会用冰啊!”


第八百三十章 巨虫突变
  当初几人在沙漠之海的际遇阮清歌回来之时便与箫容隽道来,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事解决,几人再次在室内寻找着。
  “这处机关重重,大家小心一些。”
  阮清歌的话音刚落下,便听一直为出声的胡乃馨大喊一声,“啊!”
  “怎么了?”
  花无邪连忙回头看去,顿时瞪大了眼眸。
  “啊!啊!你这破虫子怎么回事!”
  只见原本飞进屋内的蛊虫,现下正落在胡乃馨的身上,大有将胡乃馨肌肤戳破进入体内之相。
  胡乃馨因为疼痛面容扭曲,空气中传来皮屑破碎‘咔嚓咔嚓’的声响。
  花无邪催动内力控制蛊虫,但对那蛊虫已经失去了控制。
  “你们两个快出去试试。”
  阮清歌话音落下,花无邪下意识拽着胡乃馨向着外面走了出去。
  这屋内处处透漏诡异,阮清歌不敢掉以轻心,询问箫容隽可是要不舒服的地方,结果并未。
  阮清歌和箫容隽趁着这空档也走了出去,拿过一盏油灯。
  “乃馨怎么样了?”
  花无邪呼出一口气,道:“没事了!出来就好了,你们小心一点,那房间有操控蛊虫的东西,难免有…”
  阮清歌颔首,不用花无邪说她也猜到了,能控制蛊虫的东西,没准就能控制人的心智。
  她不免有些咋舌,一个小地方,用得上动用那么多的机关吗?可也证明了,越是这般,证明里面的东西越加珍贵。
  再次折回,距离那处能喷射天然气的凹陷许远,阮清歌才将油灯点燃。
  霎时间整个室内被火光照亮,箫容隽倒抽一口气,拉扯住阮清歌的胳膊向门口的方向倒退。
  阮清歌不明所以看去,瞧见眼前之物之时顿时瞪大双眸。
  只见在一面硕大的墙壁上,有一只犹如人体一般大小的虫体趴在上面,通体流转紫光,甲壳坚硬,身体两侧一鼓一鼓,一双漆黑幽怨的眼眸正在注视着箫容隽和阮清歌。
  阮清歌与箫容隽对视一眼,交换着两人的信息,若说花无邪的蛊虫不好使,应该是这个大虫子的作用。
  若说这是蛊虫之母也不为过!
  就算在现世看多了科幻片的阮清歌,也没有瞧见过这么大的虫子!太特么恶心了!
  那虫子的口中流淌着黄色粘稠唾液,若是再来一次,阮清歌绝对…蒙着眼睛进来!不能看啊!太辣眼睛了!
  箫容隽感觉也很是不好,搂住阮清歌腰肢向门口方向退去。
  正当要出门的时候,忽而那虫子动了一下,光只是轻微的动弹一下,翅膀便发出一阵悲鸣,扇动的翅膀,将周围灰尘扇起,整个室内如同落下一层淡黄色的屏障。
  阮清歌咳嗽两声,捂住鼻子,立马拔出头上的白莲玉刃,他们两人均是做出防备状态。
  室内的声响自是惊扰了花无邪,他飞身一跃,进入屋内,瞧见眼前一幕有些错愕,待那层灰尘落下之时,他顿时目瞪口呆。
  “我的乖乖!这么大一只虫子!”
  阮清歌翻了白眼,怒:“还用你说?!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这是个大虫子!”
  还是一只能将人吃掉不吐骨头的虫子!
  花无邪被说的一噎,连忙拉住两人,道:“这虫子我若是没有记错,应该是北疆的紫嫣飞虫。”
  阮清歌阴恻恻看去,“应该?你见过这么大个的?”
  花无邪搔了搔后脑勺,期期艾艾道:“没…是没见过,但也八九不离十,这只就是体型大了一点,很好对付的,别看它大,其实一点本事都没有…”
  “嗡!嗡!!嗡!!”
  花无邪的话音刚落下,墙上的虫子便向着三人飞了过来。
  (虫老大:哔哔哔哔,在我面前没完没了,忒不拿我当回事了!当真以为我吃素的啊!)
  门口三人被吓得一个哆嗦,箫容隽连忙托住阮清歌腰身向外飞去,忽而门内传出‘啊!’的一声尖叫。
  阮清歌回身看去,花无邪落单一步,双手正拽在门框上,面展痛苦,整个人凌空腾起,一脚被虫子咬住,正要向内拖去。
  阮清歌眉心一皱,心中骇然,冲着箫容隽喊道:“把开关上的冰层拿下去!”
  箫容隽闻声颔首,抬手凝结成印,那冰层落下之时,阮清歌将手中油灯向前凑去,霎时间一条火龙从凹陷处喷出,火舌正好砸在虫子的面上。
  只闻一声凄厉的嚎叫,虫子向后退去,口中喷涌黄色唾液,空中弥漫着难闻腥臭的味道。
  在虫子飞起的一瞬间,阮清歌将花无邪从地上拽起,拖拽到外面,将大门关上,彻底将虫子隔绝在内。
  好在那堵火墙将虫子隔绝,一时半刻是不会出来的。
  屋内传来乒乓的喧嚣声,硕大的虫体在室内乱撞,整个房屋跟着颤动。
  阮清歌和箫容隽心下一凌,搞不好这房子会被虫子撞烂,箫容隽拽起满地打滚嚎叫的花无邪,冲向外面,“此地不宜久留,先出去再说。”
  阮清歌颔首,在路过一楼的时候将胡乃馨拽了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一时不明状况的胡乃馨眨动着双眼,待瞧见花无邪受伤的脚踝之时顿时哭喊了出来。
  “无邪!你怎么了?!”
  待来到下方,阮清歌将花无邪放置在地上,胡乃馨欲要上前,被她拽开。
  她先是检查伤势一番,那伤口血肉模糊,夹杂着黄色的粘稠物,看着极为恶心。
  阮清歌起身,自小院子的缸中舀出一瓢清水,倒在花无邪的腿上,只见小腿的位置有四个血洞,深可见骨。
  花无邪目眦尽裂,大喊声不断自口中溢出。
  “他应该是中毒了,不然不能这般。”箫容隽观察半刻,得出结论。
  阮清歌亦是赞同,从怀中那处解毒丹,喂到花无邪的口中,可奈何花无邪好似失去了神智,不断左右拧动。
  喂下去的药丸均被吐了出来,如此反复数次,阮清歌皱眉,打算强塞进去,却是被胡乃馨一把夺了过去。
  她将药丸放入口中,随之禁锢住花无邪的脑袋,俯身向下度了过去。
  阮清歌从腰间拿下水袋,递到胡乃馨的手中,又拿出一颗药丸,“你也吃下吧,以防万一。”
  “谢谢师父。”


第八百三十一章 治疗
  胡乃馨小脸煞白,颤颤巍巍将药丸吞下,也不知是刚刚一幕受到惊吓,还是担忧花无邪。
  阮清歌上前拍动着胡乃馨的肩膀,道:“你可是怕了?若是跟在我身边,比这凶险的事情有的是。”
  胡乃馨先是一愣,垂眸看了看花无邪,随之摇头,“不!我不怕!我跟定师父了!”
  阮清歌颔首,再次蹲在花无邪的身边,可刚要伸手去碰触,原本已经陷入昏迷的花无邪瞬间瞪大眼眸,伸出双臂掐住了阮清歌的脖颈。
  这突来的变故使身侧两人均是一愣。
  花无邪力气之大,好似轻轻一拧,便能将阮清歌的脑袋扭断下来。
  阮清歌整张面颊在那一瞬间肿胀的通红,箫容隽亦是在第一时间抬脚踹向花无邪的胸膛,将之踹出数米之远。
  阮清歌跌落在地,看着远处被箫容隽制服的花无邪,她揉搓着嗓子,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花无邪面色苍白,嘴唇却呈现诡异的红色,双眼瞳孔闪烁着紫色的光簇,箫容隽按住花无邪的肩膀,看着那圆瞪的双眸回想起昨晚那个神秘的男人。
  阮清歌趔趄起身,来到花无邪身侧,此时他极具有攻击性,正与箫容隽交锋。
  “打晕他!”
  阮清歌大喊一声,箫容隽抬起手刀劈向花无邪的脖颈。
  半晌,周围一片肃穆,胡乃馨站在身侧,一脸不知做错,双手垂在身侧颤抖着。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这一早上变故诸多,就是因为想要看门内到底有什么。
  她烦躁的踱步,最终蹲在花无邪身侧,探出素手把脉。
  箫容隽回身看向房屋,几人离开之时还有颤动之感,此时已经全无,周围除了风声十分安静。
  阮清歌一脸凝重站起身,“服下的解毒丹不管用。”
  “暂且先回去吧,稍后再来。”
  阮清歌颔首,箫容隽将花无邪拽起,阮清歌搀扶着失神的胡乃馨向着来时的路折回。
  到半路的时候青怀上前接应,瞧见花无邪身上的伤面展疑惑。
  因为花无邪来的时候阮清歌周围的院子已经住满了人,花无邪的住所距离许远。
  阮清歌先回了一趟别苑,吩咐小桃来回取药材,又叫穆湘来一同治疗,这才来到花无邪的房间。
  室内燃着火炉,火苗自炉中喷涌,火势烧的正旺,胡乃馨坐在床旁,小手攥住大掌,眼底满是悲切。
  花无邪已经被捆绑住,虽然未醒,但是醒来会做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阮清歌前来,胡乃馨一点都没有察觉,穆湘快一步来到床边,先是看了看花无邪的面色,扒开瞳孔看去,瞧见里面妖娆的紫色面展诧异。
  她上下打量着花无邪,随之瞧见脚踝上的伤口,此时已经变得青紫,甚至有的皮肉发出乌黑的颜色,瞧着便是中毒的迹象。
  穆湘把脉,的出的结果很不乐观,阮清歌上前检查亦是,这才多长时间?花无邪体内的毒素竟是已经快要攻入心脉。
  阮清歌一脸严肃,道:“消毒,准备银针。”
  小桃上前,将银针展开,放在提纯的酒精中消毒。
  花无邪一边裤腿被展开,胡乃馨作为未出阁的女子被请了出去,坐在院落中来回踱步,心中满是悲痛,她多么相帮花无邪,可是奈何自己一点本事都没有。
  唯一能做到的便是不拖大家的后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外飘荡雪花,随之便是一场鹅毛大雪,天地黯然,好似瞬间被人按下了夜幕的开关。
  屋内紧锣密鼓的进行着,阮清歌主针,穆湘再侧辅助,小桃时不时的帮两人擦汗。
  不多时,花无邪脚踝处的银针渗出不少黑色液体,随之花无邪好似起了反应。
  眼眸先是微颤,不多时便青筋暴起,模样痛苦万分,要不是被捆绑住,阮清歌和穆湘已经难于幸免。
  花无邪垂在身体两侧手掌呈现爪型,半个上身向上弓起,双眼没有焦距,但眼底紫光异常闪烁。
  阮清歌见状连忙在他头顶位置扎上银针,将毒素逼到脚踝之处。
  一番功夫下来,花无邪眼底的紫光忽明忽暗,不多时归于一片死寂,恢复常色。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幸好将花无邪救了回来,想起脖颈上的伤痛,现下还在疼着。
  一切完毕,穆湘和阮清歌坐在一侧喝着茶水,穆湘瞧着阮清歌一脸疲惫,撇了撇嘴角。
  “你们昨日作何去了?神神秘秘,还搞得一身伤回来?你这脖子怎么弄的?可是恶战一番?”
  阮清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若真是与人恶战还好,却是被自己人伤到,防不胜防,哎…
  阮清歌应声,便也没有多说什么,穆湘本是自己人,将峡谷中的事情说了出来,随之问道紫眸男子的事情。
  穆湘摸索着毫无胡须的下颚,思索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这事怕是要问师父,师父天南地北的走,自是见识多,我就不行了。”
  阮清歌颔首,表示了解,感受脖颈一凉,瞧见穆湘正拿着诸灵涂抹她的颈项。
  她心头一暖,道谢接了过来。
  小桃站在一侧,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却是眼观鼻,鼻观心,王妃与这名小医童关系极好,更是没有男女大防之说,就连王爷都知道,也全然没放在心上,她一个奴才还能说什么?
  只不过王妃这般惊世骇俗的动作,她见了便当没看见就是了。
  阮清歌将诸灵还给穆湘,眼带忧色看去,“也不知道还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穆湘摇头,“不好说,只能等花无邪起来才知晓。但你们去的地方太过于凶险了,下次去记得叫我。”
  阮清歌颔首,去是一定要去的,但是什么去就不好说了,箫容隽打算前往京城,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
  花无邪身受重伤,她一时间竟是万分忧愁。
  可她总觉得那峡谷中的东西会对她有帮助,就算没有,那峡谷可是喂养一方将士的地方,谷物畜牧均是从那处生产,自是不能含糊。
  屋中有一个巨大带毒的虫子,怎么想怎么让人不安心。
  “王妃,屋外三公主求见。”
  阮清歌一拍脑袋,怎么把那小妮子给忘记了?


第八百三十二章 模仿笔迹
  “让她进来吧。”
  胡乃馨先是与阮清歌见礼,随之一把扑在床上,瞧着面色苍白的花无邪哭的泣不成声。
  “呜呜!你快醒来看看我啊!你快醒醒啊!”
  阮清歌叹息一声,这三公主怕是对花无邪动了真情,也不知暗处保护胡乃馨的守卫会不会将这消息告诉希地国国君。
  阮清歌想来也觉得一阵好笑,胡乃馨怕是还不知道那些守卫中已经混入别人的眼线,不然今日那般危急时刻也不会选择袖手旁观。
  怕是有人想要胡乃馨的命。
  穆湘瞧着啧了啧舌,“当真郎情妾意,这俩娃在一起也挺好。”
  阮清歌起身拍了拍穆湘的肩膀,将小桃留下看守,随之与穆湘离开。
  昏暗的军营中,一名将士正在与萧凌做着汇报,这几日萧凌均是注意着阮清歌与箫容隽的动向。
  线人正报花无邪受伤一事,因为门外有不少暗卫守候,不明是敌是友,不敢贸然前进,只看到了外面阮清歌与花无邪打斗的一幕。
  萧凌摸索着下巴,眼底神色晦暗不明,阮清歌为何会去那峡谷?那房屋中可是有什么?
  然而萧凌在得知阮清歌差点被花无邪掐死的时候,眼底的暴泣十分明显。
  因为这些人全部都是从悬崖上下来,所以并不知道箫容隽在洞穴中养兵的事情。
  而箫容隽亦是有意透露这些消息,毕竟盯着他们的人太多,将这摊泥搅和的越来越浑才好玩,他才能找机会离开。
  那手下依旧做着汇报,不多时,他抬眼瞧见萧凌一副愣神的模样,道:“王爷!还不将王妃救回来吗?”
  这王妃,说的自然是阮月儿。
  那手下话音刚一落下,便察觉一抹锐利眼神直射他灵魂深处,好似要将他劈成两半一般。
  他神色恹恹,对着萧凌作揖行礼,待萧凌怒气消退,才让他起身。
  “退下吧!如有消息,第一时间来报。”
  室内再次恢复冷清,萧凌整个人神色一凛,浑身散发着冰冷,脑海中充斥着阮月儿往昔做出的一幕幕。
  现在也到了让她吃些苦头的时候,想着他竟是心血来潮想要让阮清歌报复阮月儿,好解往昔的雪恨,不免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那可是敌人,他想要让一个敌人快乐?呵呵!他…萧凌笑脸落下,眼底恍惚无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突破重围,赢得皇上的好感,得到来边塞与箫容隽抗衡的机会,可是…他却做着连自己都无法容忍的事情。
  一方面他在挣扎,想要将萧容堪斩杀,顶替,一方面,他又不忍心看见阮清歌伤心落泪,所以萧容堪发来的圣旨,他一个都没看,
  看吧…原本就不属于他的东西,他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呢?贱?怕是比贱还要贱吧…
  门口出现一抹高大身影将萧凌思绪拉回,他抬眼看去,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
  “怎么了?”
  萧武上前,将手中一封信件放在桌上,“父皇来信,你看下吧。”
  萧凌颔首,对着萧武摆了摆手,“你若没事就先下去吧。”
  萧武眼眸眯了眯,缓步上前坐到萧凌身侧,“你先看了信件再说。”
  萧凌垂眸看去,那信件没有开启的痕迹,想来萧武也不能以下犯上私自拆开。但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来时,两人的职位相互牵制,看似上下,但实则相同。
  萧武每次都是将信件递给萧凌,从未想要查看,这次倒是让萧凌有些意外。
  “你想要看?”萧凌摇了摇手中的信,面上说不出什么神情。
  萧武并未作答,虚着一双眼眸打量了萧凌片刻,道:“在此处快要镇守一年了,父皇多次让你派兵,可你为何不前去?”
  萧凌冷哼一声,“先去我不是没有出兵,可结果你知道。”
  “皇兄是怕了?”萧武不阴不阳来了一句,萧凌瞪了瞪眼眸,怒道:“怕?我萧凌的字典中就没有怕字。”
  萧武冷冷一笑,道:“既然若此,皇兄为何不出兵?萧容堪近日大动作繁多,不知在搞什么计谋,马上要初春,这雪还下个不停,也不知远方可是有寒流,是否需要赈灾。”
  萧凌闻声眼眸闪烁,前些时日快马加鞭前来的信件是说了要他出兵到最近的城池疏通百姓,防止流民爆发起义。
  可他是不信萧武的,若是他前去,这处怕是会被箫容隽吞并,但若是派萧武前去,少了一人与他相互牵制,父皇定然会派别人前来,这别人还不如萧武。
  有萧武这么一提醒,萧凌扫了一眼桌山的信件,那信上的内容怕是萧容堪来催了!
  萧容堪也是一只老狐狸,京城中还有不少将士,可就是拍了萧凌前去,这明显是看他许久未与箫容隽出兵,好压制他,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皇帝老子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别以为边塞消息闭塞,就不知道萧凌在搞什么幺蛾子!
  尤其萧武还在监视萧凌,亦是老皇帝派在萧凌身边的一颗棋子。
  萧凌冷笑一声,将信件收起,放在怀中,道:“有这闲心和你家婆娘多造两个娃出来,好为皇家开枝散叶,少在这里跟我贫嘴,小家都管不好何以论大家。”
  萧武瞧着已经差不多火候,也不在意萧凌说的是什么,打铁还需自身硬,他自己都搞不好小家,凭何说他?上赶着打脸?
  阮月儿还在阮清歌那处受着虐待,一个堂堂王爷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谈何保护天下苍生?
  萧武退下后,萧凌将信件打开,那上面果真说的便是催他出兵去北方抗灾一事。
  萧凌抬手捏了捏太阳穴,略微有些烦躁,他瞥了一眼飘着鹅毛大雪的天色,暗道:“是时候该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了,阮清歌…希望我再次回来的时候,能将你放下。”
  忽而他胸口一疼,整个人趴伏在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萧武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眼底神色晦暗不明,转身离去,脚步轻轻,几不可闻。
  “怎么样?”何婉香将萧武身上衣衫脱去,拍打着上面的积雪。


第八百三十三章 在意之人
  “成了。”萧武喝着热茶,感觉整个人如沐春风,暖意径流四肢百骸。“这茶水不错,哪里弄来的?”
  “自是从清歌那里!好吧?好我天天给你泡。”因为萧凌要去北方,何婉香真个人美滋滋的,也不枉她练习那么久萧容堪的字迹,为的就是这一天。
  这两人早就瞧见萧凌不远出兵与箫容隽对抗一事,更是将阮月儿送到了阮清歌手中,其心思自是不言而喻。
  而萧凌许久未曾回信,何婉香便借此机会,让萧凌出去一番,反正箫容隽也是要离开的,之后便可以与阮清歌多见面,想想就美丽。
  萧武闻言眉心一皱,“你又偷偷溜去,下去不可!要告知与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对了,这还有清歌要给你的东西,我去给你拿。”
  “什么时候拿来的?”萧武眉心紧皱,说是阮清歌拿来,不若说是箫容隽。
  “前些时日闲来无事,那天正好是十五,我便去蹭了一碗汤圆,咱这冷冷清清的,我可不习惯,便去了。喏,给你!”
  何婉香一边絮絮叨叨说着,一边将信件递给了萧武。
  萧武接过去便打了开来,他从小便崇拜十六皇叔,简直将他当成天神一般,就差供起来了。
  皇宫无亲情,萧武自小就不受宠,加之母妃地位低下,谨然是空气一般的存在,若不是箫容隽的出现,萧武可能已经被后宫那些肮脏之事厌恶死。
  何婉香凑了过来,瞧着信件上苍劲有力的字迹便知道是箫容隽写的,可为什么是阮清歌送给她?
  (被质疑的阮清歌:不过是顺手罢了。)
  两人看过信件,神色并未有太大起伏,信上内容极为简单,便是交代两人看好萧凌,以及说一些京城之内的消息,再者,若是他们有京城的消息亦是要向阮清歌禀告,其余并未给萧武制定什么任务。
  这信件拿出来也算是时候,毕竟萧凌刚有打算要出发,却并没有定下,而京城最近也没有什么动向。
  这处十分闭塞,若是想要知道什么消息,也是半个月之后的事情。
  萧武将信件烧毁,“今晚子时你去找皇婶一趟。”
  何婉香颔首,并未询问为什么,只要是萧武主动让她去寻找阮清歌,定然是有要紧的事情。
  ——
  子时,阮清歌正坐在屋内打坐,箫容隽抱着孩子在后屋,打算将凛冬哄睡,可那小祖宗一点面子都不给。
  阮清歌体内内力运转了几个周天,待她睁眼之时,浑身舒畅,将这几日的疲乏洗去。
  门外传来鬼鬼祟祟身影,阮清歌微眯着眼眸向门口撇去,“进来。”带有内力话语传出,砸在何婉香耳中好似一声闷雷。
  大门推开,露出一身夜行衣的何婉香,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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