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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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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歌看到那处,便联想到沐振擎吹胡子瞪眼贬低镇南王,两个老顽童互相看不顺眼的一幕,她嘴角勾起,欣慰一笑,却是又生出一阵怅然。
  那信上沐振擎并未说出凤夫人的近况,阮清歌留下的药显然不够支撑到现在,她心中不免生出一丝自责,若是能完好回去与大家和面,一定要将凤夫人救起!
  阮清歌叹息一声,将信件收起,递到箫容隽面前,眼底已经湿润一片。
  箫容隽起身,将阮清歌搂在怀中,抬手擦拭着她面上划过的晶莹。
  “为何哭泣?这般不高兴吗?”
  阮清歌笑着摇头,泪水宣泄撒向两旁,她依偎在箫容隽的胸膛上,将信件放在胸口处,面上满是幸福感,“收到亲人的来信真好。”
  箫容隽莞尔一笑,“好了,睡吧,时辰不早了。”
  阮清歌侧目看向窗台,倒影的影子散发着清亮,看似已经破晓。
  折腾一晚,阮清歌确实有些疲惫,箫容隽给她披上罩衣,想要拿走阮清歌手中的信件确是怎么都不得,无奈只能任由为之,吹了灯,躺在她的身侧,不一会两人均匀的呼吸声传出,彻底进入梦乡。
  ——
  “小桃!”阮清歌起来之时已经下午,睡得迷迷糊糊,手上信件也被拿走,床边留下箫容隽一行龙飞凤舞大字。
  ‘前去军营,信件收起。’
  小桃进屋之时,瞧见阮清歌已经穿好了衣物,她手上正端着饭食,放在桌上,道:“这饭我一直在灶上热着,王妃快些吃吧!”
  阮清歌冲着小桃打了个响指,“还是你最懂我!”
  小桃嘿嘿一笑,站在一侧伺候阮清歌吃着已经过了早上的早膳。
  吃饱喝足,喂了两个小宝贝,阮清歌便去军营,在路上瞧见不少去往军营的百姓,瞧见阮清歌均是面上带笑,恭敬行礼。
  阮清歌一一点头示意,到军营瞧见孙可言才了解,原来是要到春节了,城中百姓知道阮清歌这边正在准备过新年,便带来了鸡鸭鱼肉,虽然少,但也是一份心意,还有寒苦的秀才上来帮着书写对联。
  百姓好意,箫容隽自是心灵,便叫人小心查看,将百姓聚集在一处。
  负责看管的人便是孙可言。
  瞧着周围热闹景象,阮清歌欣慰一笑,道:“这么说来,倒是没我什么事情了。”
  孙可言闻声连连摇头,道:“王妃!这你可就错了!那后面你的菜色还等着你定夺呢!”
  说着,孙可言向前一步,凑到阮清歌耳边,道:“我就觉得那烤肉十分好吃,咱们再来个篝火晚会什么的…”
  阮清歌啧了啧舌,“你说烤肉,这十万大军的春节要多少肉?一人能吃上一口就不错了。”
  孙可言摇头,继续神秘兮兮道:“王妃!刚才猛吉过来了,跟王爷说了什么,你说要是…”
  孙可言还没说完,便被阮清歌一眼瞪住,“那牛马可是他们的命根!怎么能说给咱们就给咱们?!”
  话音落下,阮清歌转身向着箫容隽的军帐走去,口中絮絮叨叨道:“这事得我去说说,一头两头也不是啥事。”
  孙可言闻声翻了个大白眼。


第七百九十一章 防不过家贼
  阮清歌来到箫容隽的军营中,抬眼看去瞧见他正看着地形图,不断拿着图标安插在上面。
  听闻门口传来的脚步声箫容隽抬眼看去,吩咐手下将地形图收起,抬手比向阮清歌。
  双手相握,阮清歌落于箫容隽的身侧,“那外面这般热闹,可是你散布的消息?”
  箫容隽摇头,“我哪有那个功夫,怕是孙可言吧。你来作何?监视为夫?”
  阮清歌摇头,将刚才在外面遇见孙可言的对话说了出来,箫容隽单指抚摸着下巴,“这些时日让孙可言闲到了,我看这事行,不如就让他去办吧!”
  阮清歌揶揄看去,箫容隽能这般道来,定然没好事,但对于她来说无妨,只要能过个好年就行。
  与箫容隽交流了片刻,阮清歌便回到别苑中,前些时日寻回来的冬凌草还在冰冻着,趁着这几日应当将它炼制出来。
  原本没有枯萎的时候能制出两颗,现下怕是只能做出一颗了吧。
  夜幕落下,天边泛着橘色,阮清歌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站在药房门口,那门上的锁挂在一边。
  阮清歌眼底一暗,快速将大门打开,果然瞧见阮若白正站在其中。
  “你在这里做什么?”
  阮清歌双手抱胸,微眯起眼眸看去。
  不知阮若白先前在做什么,听到声响浑身一抖,好似受到了惊吓一般,他连忙回身看来,瞧见满脸阴郁的阮清歌‘嘿嘿!’一笑,“我什么都没做,瞧着这药材没有摆放好,进来查点查点。”
  阮清歌扫视一圈,那日药材拿回来小桃就叫人清点好,将册子给了她,现下这架子上又是一番杂乱,尤其有的地方出现空缺,不是这小子做的手脚又是谁?
  “我信了你的鬼!”
  “哪有?我说真的!既然你来了,那我走了哈!”
  在说话间,阮若白便轻挪着脚步向着门口凑去,这话音刚落下,径直向着门口跑去,然而那一双手依旧背在身后,任谁都能瞧出猫腻。
  阮清歌双眼一眯,眼底闪现危险光簇,飞身向前一跃,立马抓住了阮若白的后脖领,将只吊在空中,她顺势抬手将他藏匿在身后的盒子拿了出来。
  盒子并未被打开,缝隙却是源源不断向外冒出冷气。
  阮清歌瞪圆眼眸看去,怒吼道:“阮若白!你当真不想活了!”
  那盒子明明就是前些时日她差点用性命换回来的冬凌草!这小子竟是将坏主意打到它们的头上了?!
  叔可忍!婶也忍不了啊!
  阮清歌当机立断将盒子放在桌前,旋身坐在椅子上将阮若白抱在膝盖上,照着圆润的小屁股拍了下去。
  一开始阮若白还假装叫喊两声,奈何阮清歌雷声大雨点小,那巴掌拍在身上一点都不疼。
  末了,他双手捧起一张小脸支在阮清歌的膝盖上,眼底满是哀怨。
  “还进来拿东西不?”原本阮清歌想用‘偷’这个字,可转念一想,太过于严厉,也不知现在阮若白是大人还是孩子,可不能给孩子性格留下一点毁灭性打击。
  “拿…”阮若白弱弱的道来一句。
  阮清歌瞪眼看去,将阮若白翻转过来,怒道:“你说什么?!”
  阮若白扁了扁嘴巴,“我说…拿,但是下回告诉你,你也不能光让我吃肉不让我吃草啊!”
  阮清歌瞧着阮若白一双狡猾的眼眸便知道现下是大人心性,从那日施展轻功以来,这小子好像就没有变回孩子。
  男女授受不亲,阮清歌将阮若白扔到地上,将盒子拿起,指着道:“你应当知道里面是什么!”
  阮若白原本还想装糊涂,可瞧着阮清歌好似洞悉一切的冷漠神情便知,这次他若是想要蒙混过关,等待他的定然是严厉的教训。
  所以…他委屈巴巴垂下眼眸,两指在胸前拽着,试图装孩子博取阮清歌的同情。
  可阮清歌也不是吃素的,这一点从当初阮若白还是个孩子,阮清歌便放任他哭嚎也不抱起来哄就能看出来,阮清歌根本就不是惯孩子的人。
  “你知道就不应当欲要带走!这屋里的草你随便吃,唯独这一颗不行。”阮清歌凌厉道。
  阮若白自知理亏,低垂着脑袋小声道:“我知道了,但你也说了,我可以随便吃…”
  “嗯?你说什么?”阮清歌咬牙切齿问道。
  阮若白顿时打着哈哈,“嘿嘿!我什么都没说,大人您忙,小的告退了!”
  “站住!”阮清歌眼眸一扫,向着门口那小小身影看去,阮若白身形一顿,差点没刹住车,一手把在门框上,点头哈腰道:“老大您还有什么事?”
  阮清歌双眼一眯,上下打量着阮若白,道:“我看你很闲,这后院的柴火没人劈,不如你去吧!”
  “啊?!”阮若白如雷劈中一般,奈何阮清歌所说的话便是圣旨,只得领了斧子前去。
  阮清歌瞧着垂头丧气走远的背影,嘴角勾起无奈的弧度,阮若白虽然恢复了大人神智,功力见长,但毕竟还是个孩子的身体,力气什么都跟不上,不然也不会整日只是练个轻功就累到昏睡。
  这几日便让他累累好了,也剩的他没事总往她的药房跑,这锁都换了十来把,一把都没有锁住,不如日后不锁的好,防贼防贼,却是连自己的小贼都防不住。
  阮清歌将盒子拿起,轻缓打开,待白雾散尽后,瞧见那盒中的草药十分完好,草药的周围被阮清歌放置特质的干冰,看来效果还是可以的。
  阮清歌先是将多余的干冰拿出,放在桌上,随之将草药拿了出来,现在这草算是冷冻着,常温下放置,也好缓和药性。
  这便是这草药的复杂之处,根部不许用冰冻,而花朵却是只能用常温。
  阮清歌拿出小剪刀,将花朵枯萎的部分摘取,一切处理好,便将冬凌草放在一侧的桌上,她抱起手臂,一手拖着下颚,眼底满是沉思,炼制回魂丹的药方乃是她机缘巧合下得来,还从未研制过。
  而冬凌草极为稀少,做也只能做一颗或者两颗,这也便注定,阮清歌这次炼制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眸,脑海中快速思索着那药方的药材,以及制作顺序,待脑海中捋清楚之后,她睁开眼眸,眼底一片清亮。


第七百九十二章 制作回魂丹
  阮清歌并未将那些草药写在单子上,因为她本身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刚刚一回想,只要闭上眼眸,就能浮现在脑海中。
  阮清歌回想着那日小桃递上来的册子,与药房中需要的药材一一对应,发现却是一味至关重要的药材,这一想起,便让阮清歌恨的牙直痒痒。
  那便是阮若白最喜欢吃的麝蔓藤,含有剧毒的藤蔓!
  “小桃!”
  阮清歌冲着门外呼喊一声,不多时正做饭的小桃捏着铲子跑了过来,鼻尖上满是灰尘。
  “王妃!您叫我?”
  阮清歌颔首,道:“我记得当初我让你将麝蔓藤给若白当口粮服用,现下还有吗?”
  当初箫容隽寄来的药材可是有许多,因为阮若白喜欢麝蔓藤,所以阮清歌让他弄来了不少。
  小桃回想片刻,道:“屋内好像还有一些,这几日若白十分挑嘴,支持新鲜的,加之前些时日吃了蛇胆,好似对那东西没什么兴趣了,王妃现在就要吗?我去给你拿!”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不管如何,只要有便好。
  小桃走出不多时,便带着被砍成一段一段的麝蔓藤走了过来。
  阮清歌一看,已经被斩断,倒是省了她一些力气,道谢后,便开始制作。
  小桃站在门口看了半晌,询问阮清歌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得到的却是不必,她只得回到厨房继续做菜。
  待饭菜做好叫阮清歌出来吃,喊了数遍都不见她回应。
  小桃害怕阮清歌出现意外,径直将大门打开,刚要迈进其中,便被一股呛鼻子的味道熏了出来,空中亦是飘荡着青紫颜色的气体。
  可见度极低,小桃顿时害怕了起来,冲着里面喊着,“王妃!王妃!你在里面吗?!”
  那味道十分难闻,好似一股子狐臭味,小桃刚说两句就被呛得鼻涕眼泪一同流了下来,可见阮清歌若是在里面一定被熏晕了!
  小桃站在门口呼喊许久,都不见有回声,她一咬牙,将袖子罩在面上,快速向里面冲去,刚跑了两步便撞到阮清歌的身上。
  两人顿时人仰马翻,还在阮清歌拽住了桌子,小桃却是摔倒在地上。
  阮清歌透过眼罩看去,连忙将小桃拽了起来。
  随着眼前人影慢慢呈现出来,小桃迷糊着眼眸,待看清之时,她顿时瞪大了眼眸,尖叫出来,“啊!!怪物啊!”
  阮清歌倒是猜想到,可现下也不能将面具摘去,她一把拽起小桃的手臂向着外面拖拽。
  她回身将门关上,又将面上类似于防毒面具的东西摘了下来,看向惊魂未定的小桃,“是我!”
  小桃眼眸瞪了瞪,眼底顿时升腾起雾气,“唔!小桃叫了您许久,都不见您出声,吓死我了!王妃!你在里面弄啥子呢?”
  阮清歌哭笑不得,捏这面具在小桃的面前晃了晃,“我在熬制药液,但是会起一些反应,我将五官都罩上了,还有耳朵,自是听不见你说话。”
  小桃扁了扁嘴巴,十分委屈,阮清歌轻笑,抱了抱小桃,“好了!这事怪我,是我没事先跟你说清楚。”
  小桃摇头,“先不说这个了,王妃,我们先吃饭吧!”
  阮清歌侧目看了看药房,反正都已经出来了,也不急一时,便应下,正好看看那两个小坏蛋。
  阮清歌正走着,发现身后小桃正捏着她手上的防毒面具看着,那东西十分稀奇,虽然看上去不伦不类,但用处很大。
  之前白凝烨研制出塑料的方子,阮清歌便记下,刚刚想着制作药液会起反应,便做了一个,眼睛的位置用薄塑料封上,虽然看不清东西,但也比被辣眼睛来的强。
  小桃摆楞半天不明白怎么用,只知道是罩在面上,瞧着没什么意思就放在一侧了,紧接着上厨房将热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饭菜拿了出来,又炒了两盘青菜。
  阮清歌净手,吃下晚膳后,来到偏房,那两个孩子睡的正香,阮清歌忍不住抬手逗弄着怀瑾的小脸蛋。
  这些时日两个孩子好似长开了,原本模样及其像箫容隽,现下看去,只要凛冬较为像阮清歌,怀瑾更像箫容隽一些。
  不知是怀瑾娇气,还是母女本就贴己,阮清歌更喜欢抱着怀瑾。
  阮清歌刚向前凑来,怀瑾便缓缓睁开了眼眸,奶娘顿时站起身想要上前,阮清歌不明所以看去。
  只见怀瑾先是扁了扁小嘴巴,待看清是阮清歌之时,沾着晶莹的嘴角勾起,冲着阮清歌笑了起来。
  那笑容十分纯净,好似冬日里暖阳映射地面,渐渐融化的冰雪一般耀眼。
  阮清歌心头一软,将怀瑾抱了起来,“娘的小宝贝,你知道娘过来了是不是?”
  怀瑾在阮清歌怀中‘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房内充斥着童声的欢乐。
  奶娘瞧见这一幕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阮清歌询问原因,才知道,原来这小妮子特别不让人省心,只要睁开眼睛必定哭喊,怎么哄都哄不好,只有她哭累了才肯罢休。
  若说凛冬整日的力气用在观察周围的新奇,那么怀瑾的力气便是用在哭上了。
  阮清歌听着一阵唏嘘,但更多的却是心疼,若是怀瑾看见她就不哭,是不是证明往日忽略她的太多?
  阮清歌原本只是想看看这两个孩子就去药房,可这一愧疚起来,便陪着怀瑾玩了起来,直到一炷香后,阮清歌才回到药房。
  正好砂锅中的药液也熬制成粘稠的浆糊状,阮清歌将之拿出,放在一侧的纱布上过滤,将渣子剔除,这才放在一侧冷却,紧接着处理余下的事项。
  箫容隽归来的时候,药房灯火通明,主室一片黑暗,他先是站在小桃的门口出声询问。
  小桃正给阮若白按摩,听到声响走了出来,对着箫容隽进行汇报。
  “今日王妃在药房中弄了一天,到现在还没出来。”紧接着便是将今日那好似有毒气体的事情说了出来。
  箫容隽闻声了然,转身向着药房走去,有了小桃的话语,箫容隽十分有先见之明,将门打开便退到了一侧。
  这一次屋内却是没有雾气,抬眼便能将屋内情景一目了然,而阮清歌,已经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第七百九十三章 夜间抓贼
  阮清歌一半眼帘展现在烛火下,美人迟暮,半面知桃花,这般看去,她美的好似一幅画一般。
  虽然箫容隽放慢了脚步,但来到阮清歌身侧的时候,她垂在桌旁的白嫩指尖轻轻一动,随之长睫扑扇,睁开了迷蒙的眼膜。
  眼前一团阴影落下,箫容隽欲要将外套罩在阮清歌身上的动作忽而一顿。
  “你醒了?”低沉话语传来,带着一丝沙哑。
  阮清歌直起身子,裹了裹外套,冲着箫容隽甜甜一笑,“你回来了?何时了?”
  “许晚了。”箫容隽轻声道,随之坐在阮清歌身侧,拽起她的小手,感受到一片冰凉。
  箫容隽心中升起一丝心疼,语气也强硬了起来,“为何这么晚还不回去,你在这里作何?”
  阮清歌指了指身侧凝结的药泥,道:“我那日得来冬凌草,想着这几日便制作成药丸,不然都被阮若白那小白眼狼吃掉了。”
  箫容隽虽然气节,但也知道阮清歌虽然这么说,着急将之做出才是占了一大半。
  “那现在可是还有什么需要处理?我帮你一同。”
  箫容隽起身,扫视桌面,额角一跳,阮清歌有个毛病一直都没改成,那便是只要在药房中制药,那桌面定然凌乱不堪。
  箫容隽动手收拾,却是被阮清歌阻拦住,“已经没有什么好弄的,我明日在做便可。”
  最难弄的冬凌草已经被阮清歌制成药泥,明日提纯便可。
  箫容隽不信,毕竟以往阮清歌将他哄睡,自己再偷偷出来制药的时候也不少。
  阮清歌点头,肯定道:“当真!我也乏了,我们去睡吧。”
  自从生完孩子,阮清歌便觉得身体弱了许多,就算月子做的极好,也不及从前,看来要适当补一补了。
  自是,箫容隽瞧着阮清歌眼底的疲惫,也是这般想着。
  箫容隽将阮清歌扶起,两人互相依偎向着外面走去。
  “哐当!”
  “啊!…”
  细微声响惊扰月夜,虽然几不可闻,但两人武力极高,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对视一眼,大门被打开,青怀向着两人走来,凑近,道:“王爷!远处小路上有一人影鬼鬼祟祟,刚地面湿滑摔倒,好似往这边走来。”
  这处别苑僻静,周围的百姓也已经逃离,可以说都是死宅,寻常见不到人,这大晚上出现的必然不是什么善茬。
  而能被地面滑倒的,也不是什么聪明之辈。
  “走!过去看看!”阮清歌十分好奇。
  箫容隽自是知道阮清歌是个闲不住的,便率先向外走去。
  三人小心翼翼走在道路上,不多时便在转角看到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三人靠在墙后,阮清歌立马察觉出那人一丝内力都没有,而在他不远处却是有几名内力雄厚的人跟随。
  怎么回事?被人追杀?只几秒的时间内,阮清歌就在脑海中脑补了数十个狗血的剧情。
  然而当月光照在那人脸上的时候,她面色顿然一黑。
  “她怎么在这里?”
  远处的女人不是什么富家小姐,也不是什么被仇人追杀,而是现在的贺王妃,阮月儿!
  箫容隽和青怀也瞧见来人容貌,前者目光坦然,后者下巴都惊呆了下来。
  显然大家都不知道阮月儿孤身一人来到这处是作何?找死?
  阮清歌注视着阮月儿的一举一动,只见那女人不断扫视着周围,好似在寻找着什么,那脚踝显然崴了,走路一瘸一拐。
  许久未见,那女人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极为苍白。
  阮清歌抿了抿嘴唇,与箫容隽对视一眼,想必阮月儿身后的高手应该是来保护她的。
  “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阮月儿距离三人越来越近,口中不断絮絮叨叨说着什么,阮清歌听得一清二楚。
  “她在找什么?”
  阮清歌小声对着箫容隽道,后者颔首,回眸瞥了一眼自家别苑。
  阮清歌眉宇轻皱,阮月儿是来找她?怎么可能?
  “可是要小的上前,将阮月儿抓回来?”
  青怀询问着,箫容隽摇头,道:“见机行事。”
  “啊!”
  箫容隽话音刚落下,远处便传来叫喊声,三人认为应该是保护阮月儿的人,竟是纷纷拔刀冲向了她。
  阮清歌眼眸一瞪,现下这地界可是她的,不管如何,阮月儿都是大盛朝的贺王妃,死在她的地盘算怎么回事?
  然而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她有洁癖!怕脏了她的底盘!
  阮清歌与箫容隽对视一眼,她明显感觉到后者眼底的厌恶,三人纷纷上前。
  阮清歌落于阮月儿身侧,本就吓得不清的阮月儿瞧见阮清歌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你还没死!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阮月儿眼底原本是诧异,随之浮现的是嫉妒!哀怨!狠毒!她整个面容扭曲,单手抓住阮清歌的衣袖死死不放。
  阮清歌不想跟她废话,奈何对面一抹寒光砍来,她又被阮月儿限制住动作,只得带着她旋转。
  她将阮月儿死死按在墙角,朱唇轻抿,一句话都没有回答。
  “你倒是说话啊!你为什么还活着!当初在京城的就不是你对不对!你个贱人!要不是你!北靖侯府也不会满门抄斩!我娘也不会死去!都是你!都是你!”
  阮月儿越说越气愤,也不管眼前情势多么紧急,在阮清歌的身上乱抓乱挠。
  阮清歌深深呼出一口气,回身给了阮月儿一个大巴掌,“闭嘴!”
  那掌力十分沉重,阮月儿面上顿时升起猩红的五指印,她整个人被打蒙,趔趄到底,诧异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越是气愤,手上动作越是快速,白莲玉刃被甩的寒光乱颤。
  好在阮月儿被阮清歌震慑住,想要再起什么幺蛾子也是不成的。
  小桃听闻打斗声响也跟了过来,身后还跟着看守的炽烈军。
  约莫一炷香后,在众人默契配合下,将眼前十名黑衣人彻底抓获,该杀的杀,只留下两名活口带回去问话。
  阮清歌面如黑炭,小桃压着阮月儿,几人将现场处理好往回走。
  箫容隽吩咐青怀去查看,临街萧凌军营那处大门被箫容隽的炽烈军看守着,若是想进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阮月儿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存有漏洞?


第七百九十四章 你敢打我?
  不多时,几人回到别苑附近,阮月儿已经缓过来,看着那寒酸的院落眼底满是鄙夷。
  “呵!你们就住在这破地方?还不如一个猪圈!”
  阮清歌闻声回手便给了阮月儿完好那半张脸另一个巴掌,她咬牙切齿道:“死到临头,还哔哔,你好!你金贵!你还来这破地方做什么!?”
  阮月儿被打得转了个圈,原本一边嘴角流血,现下两边都流血,那一双眼眸圆瞪,看去好似厉鬼。
  阮月儿扁了扁嘴角,眼底含上雾气,“你敢打我?”
  “打你?呵!我还敢揍你呢!”阮清歌伸出拳头作势要砸下去。
  阮月儿顿时被吓得噤若寒蝉,不断缩着脑袋。
  阮清歌‘切!’的一声,懒得理会阮月儿。
  就在几人欲要进入院落之时,忽而远处传来马蹄声,几人回身看去,瞧见一名将士下马跪在箫容隽面前。
  “王爷!约有五百敌军出现在门口,说我们将贺王妃掳走,要将人放回。”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这萧凌和阮月儿到底在搞什么?
  忽而,她眼眸一瞪,莫不是萧凌再找由子开战?
  阮月儿自是听闻那士兵带来的消息,此时一脸得意,道:“听到没有!?我夫君前来要人了!你们还不速速将我放回!”
  阮清歌‘呸!’的一声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液,对着身侧士兵道:
  “你回去告诉他们!是他们贺王妃自己送上门来,若是我掳人呢?呵呵!她阮月儿有什么好?值得我掳走?若欲要加罪?好啊!那我便将罪名落实好了!带走!”
  阮清歌是真的生气了,那士兵闻声面色一顿,用眼神示意着箫容隽,后者颔首,算是应允了阮清歌的话语。
  马蹄声驶远,阮月儿气急败坏看着阮清歌,“你敢这么对我!?萧凌不会放过你的!”
  阮清歌冷哼出声,斜睨向阮月儿,那一双凤眸中不对一丝温度,邪魅,凌然,好似看着一只蝼蚁。
  将阮月儿带到院落中,阮清歌她前一推,她整个人趔趄倒地,发丝粘连的脸侧,十分狼狈。
  阮月儿面容肿胀的犹如猪头,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眸,向着阮清歌看去。
  然而那眼神对阮清歌一丝威胁作用都没有,阮清歌抬眼向着手下示意,有人拿着绳索上前将阮月儿捆绑住。
  奈何阮月儿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能任人宰割。
  箫容隽以及青怀已经带着那两名黑衣人前去军营审问。
  阮清歌来到阮月儿身侧蹲下身,抬手勾起她的下颚,那女人不知好歹,冲着阮清歌喷出唾液。
  阮清歌侧头轻巧躲过,倒是一侧小桃看不下去,上前又扇了阮月儿两个巴掌。
  那声音十分响脆,在整个夜空格外醒耳。
  “不知好歹的东西!”
  小桃怒道,阮清歌摆了摆手,让她退下。
  阮清歌冷哼一声,瞧着阮月儿倒地想要起身,却是怎么也起不来的模样十分好笑。
  “你这么晚前来到底作何?当真是自取其辱?”
  阮月儿摇头,才不会承认,然而一想到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心头一寒。
  “我凭什么告诉你?!我迷路了还不行吗?撞上你真是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阮清歌呵呵一笑,“你可真爱说笑话!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我倒是期待萧凌会如何将你救回去。”
  “不要你得意!你是斗不过夫君的!你们一定会死的很惨!”
  阮月儿凶神恶煞的大喊着,那模样当真好似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忽而屋内传来婴儿哭喊的声音,阮清歌眼眸一眯,小桃立刻上前,拿出一块抹布塞到了阮月儿的口中。
  阮月儿瞬间瞪大了眼眸,怒道:“你真的生了孩子!唔唔…放!…唔!”
  随着抹布将口腔填满,阮月儿彻底失去了声音,只有一双眼眸,依旧死死盯着阮清歌的背影。
  她仰头不断向着屋内看去,被灯火照亮的窗影上倒映着阮清歌哄孩子的身影,是那么柔和,充满了母爱。
  阮月儿脖颈青筋暴起,一双眼底猩红,满是仇恨。
  她在前不久才经历了家破人亡!为什么阮清歌能生下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
  没错!阮月儿此时是嫉妒的!就算阮清歌生活在狭小的地方,在一路走来,箫容隽对她的爱护,丫鬟的维护,以及那小小孩童的啼哭,均触动着阮月儿心中的渴望。
  然而她没有的,她也不想阮清歌拥有!所以!…眼前的一切都是不应该有的!阮清歌就应该死去!就应该不得好死!这些她都不配拥有!凭什么她能像个身外人一样!北靖侯府被满门抄斩,她与萧凌做交易才存活下来。
  而阮清歌这个嫡女却是置身事外!活的好好的!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阮月儿无声的哭泣着,面容下方的积雪被泪水融化,整个面容哭的十分丑陋。
  站在一侧的小桃瞧着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她也想不明白这女人忽然出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送死?对于阮月儿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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