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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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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清歌觉得,肯定是没有比这本书更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他才选择拿起,不过管它的呢。
几人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阮清歌筋疲力尽依靠在箫容隽的身边。
几人从石室内走出,白凝烨还道怎么走出去,箫容隽就已经走向石墙,单手在一处轻点,之前消失的大门便被打开。
阮清歌一点都不奇怪,毕竟之前的那本书上有记载,那石头是感应的,在外面放入,在室内只要碰触便可。
阮清歌不由得想起,这处与沙漠之海极近,是不是也有天子的手笔?
这么一想…阮清歌脑海中满是惊叹号,那沙漠之海不过是个噱头,真正的财宝在这里?这里的创始人就是天子!?
然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了。
几人走出,顿时热气拂面,本就要冻僵的几人傻时觉得一阵舒爽。
瞧见几人走出,在门外守卫的士兵顿时松出一口气。
箫容隽转身欲要将那石头拿出,石头刚露出来,从旁出窜出一抹白影,将那石头抢夺向着远处逃窜。
“什么东西!”白凝烨大喊一声,便向前追赶,那兵器库内可都是宝贝,他相中了许多件,打算日后与箫容隽要来,这什么鬼东西窜过来,将他计划打乱!
箫容隽亦是第一时间飞出,向着那白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阮清歌眉心一皱,刚那一瞬她好像看见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然而…这里…
阮清歌忽而想起他们在来时路上遇到的那只受伤白狐,可是那狐狸?可它抢石头作何?
阮清歌吩咐十人跟随前去,余下的人留在原地,这处地形也不知如何,怕那狐狸转了个圈又回来。
交代完,便一同去寻找。
当阮清歌到达的时候,便瞧见那几人的背影,前方正是一处角落,几人将那包围的死死。
“怎么回事?”阮清歌询问着,便也上前看去。
瞧见的便是那石头就在白狐的口中,而它两条前爪跪倒在地,眼底带着恳求,那一身白色皮毛上沾染着一丝丝血迹,看去极为可怜。
而在它身侧临时搭建的窝中,有两只小白狐,浑身亦是沾染着血迹,看去奄奄一息。
“它可是再求我们救它的孩子?”
第七百七十八章 灵性白狐
那狐狸好似听懂了阮清歌所说的话语,脑袋不断碰触地面,口中的石头砸在地上‘砰砰’直响。
箫容隽并未言语,身侧沐诉之垂眸,道:“怕是了。”
阮清歌缓步上前,却是被箫容隽一手拽回,“小心。”
阮清歌轻微挣脱,道:“刚刚我救过她一命,现下也不至于伤我,若是真伤到,她也不会拿她两个孩子做赌注。”
话音落下,阮清歌已经蹲在地上,向着那两只小狐狸看去,而那只母狐狸小心翼翼看着阮清歌,眼底却满是警惕的看着周围包围的人群。
阮清歌瞧出那狐狸的不自在,便道:“你们先退开,给点空间。”
白凝烨自告奋勇留下,箫容隽瞧见拧不过阮清歌,便吩咐众人退下,他却是守护在身侧。
白凝烨上前,那母狐狸呲牙咧嘴,满是威胁。
阮清歌缓慢抬手,抚摸着母狐狸的头顶,柔声道:“别怕,他也是医生,能帮我一起救你的孩子们。”
那狐狸闻声眼神期期艾艾向着阮清歌看去,最终好似下了多大的决心一般,向旁退去,将空间留给阮清歌和白凝烨。
然而那口中的石头依然叼着,一点松口的迹象都没有,阮清歌试着将手放在它的口中,得到的却是嘶鸣。
阮清歌连忙出声安慰,箫容隽在一侧看的直皱眉头,阮清歌一边检查着那两只小狐狸,一边安慰着箫容隽,道:
“你要让着它们,毕竟它们是弱者不是?而且这只狐狸这么有灵性,你我能遇见也是缘分,若是让它们这般病死,我心头也不甚好受。”
箫容隽闻声不耐烦的面上神色微微松懈。
阮清歌便也没有再搭理箫容隽,那两只小狐狸身上均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其中一只伤及了内脏,另一只只是腿脚坏了。
毕竟阮清歌手上器具有限,先将那两只狐狸身上的伤口处理好,涂抹上诸灵,又寻来木头将骨折的地方固定住。
瞧着这伤只是内伤和擦伤,不像是与其他动物打斗,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场雪崩!
那两只小狐狸原本唔嘤的叫着,现下舒服了一些,倒也只是哼唧两声,有一只还睡了过去。
瞧着那两只狐狸的模样应该刚满月,不是很大,阮清歌瞧着喜爱极了,这处条件不是很好,阮清歌心念一动,站起身可怜巴巴看着箫容隽。
“不行!”
阮清歌还未出声,便被箫容隽给否了。
“这狐狸不是一般的狐狸,容隽,你当真不养?不养便给我吧!”
白凝烨观察了半天,那两只狐狸就算睡着了,他依旧在一旁捅弄着。
阮清歌皱眉拍向白凝烨的手,“你小心点,我倒是不知这两只狐狸品种,是什么?”
白凝烨抬起一只耳朵,那耳朵还软趴趴的垂在脑袋两侧,阮清歌侧目看向在一侧眼底满是期待的母狐狸身上。
那母狐狸的两只耳朵全是竖起来的,模样十分好看,尤其是那一双眼眸,清澈黝黑,犹如深潭,看久了会让人深陷其中。
皮毛盛似白雪,根根分明,没有一丝杂质,骨架均匀,身型流畅,四肢纤细更显健美,倒是站那就能看出有一丝风骨。
这样的狐狸,阮清歌还是头一次瞧见,身旁的白凝烨已经道来,这狐狸乃是北极珍珠狐,一身皮毛最为珍贵,性子坚毅,能吃苦,多单独行动,领地意识极强,对气候要求不严苛,但对吃的十分挑剔,多吃浆果,兔,鸟鱼和鸟蛋,均要鲜活的。
那母狐狸听着白凝烨娓娓道来,目光似乎有变化,好似感受到白凝烨眼神中对她皮毛的窥视,对着他呲牙嘶叫。
阮清歌瞪去,顺势推搡白凝烨一拳,“你莫要吓它!”
那狐狸知道跟谁亲近,凑向阮清歌,在她腿旁蹭了蹭,也许是之前救过的原因,也许阮清歌是这些人中从未说出欲要伤害它的话。
阮清歌蹲身,摸着它的脑袋道:“你的孩子已经被我治好了,休养一段时间就能走路,你不要担心。”
那母狐狸闻声看向阮清歌,眼眸轻轻眨动,阮清歌心中一喜,听闻猫咪若是对人眨眼睛便是喜爱的意思,这狐狸是不是呢?
正当阮清歌神游的时候,那狐狸将口中的石头吐出,阮清歌从怀中掏出秀帕,将石头捡起,递到箫容隽手中。
那便白凝烨正思索着怎么将两只狐狸带走,欲要跟母狐狸商量商量。
白凝烨在两只狐狸跟前来回转圈,手上动作不断变化,好似在想怎么下手来的好。
瞧见白凝烨的动作,阮清歌好笑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那身侧的母狐狸倒是一个蹿身,隔绝在白凝烨与小狐狸跟前。
白凝烨好言好语与那母狐狸说了半天,阮清歌瞧着那母狐狸的眼神好像是听懂了,但就是防备在跟前,不让白凝烨靠近。
“好哇!你这白眼狼!我要将你带走才能更好治疗你的两个孩子,你倒是不听,算了算了!也是你我没有缘分。”
白凝烨站起身,无奈摇头。
阮清歌瞧着轻笑,抬眼期待的看向箫容隽,后者眼神淡扫,阮清歌便知道什么意思,顿时蔫了下来。
就在几人欲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忽而一道白影窜出,阮清歌刚要抬起的脚忽而落地。
阮清歌垂眸看去,那白狐正站在脚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张嘴叼住阮清歌的裤腿,将人向着那两只小狐狸的窝前拽去。
那周围之人瞧见均是惊奇出声。
“这狐狸是要干什么?”
“好像是要王妃将那两只小狐狸抱走。”
“哎呦!白圣医带不走的小玩意,倒是喜欢王妃,哈哈!”
白凝烨闻声顿时黑了一脸,阮清歌来到窝旁,那母狐狸趴伏在窝边,不断对着窝里甩头。
“你是要我带走你们?”
母狐狸闻声点了点头,这一动作,又是掀起一番惊叹。
阮清歌站起身,拽住箫容隽衣袖,道:“你看啊!这狐狸多可怜!要不我们就收了吧!”
箫容隽侧目看去,眼底不带一丝感情,阮清歌再接再厉道:“这两个狐狸满月,咱家那两只也满月,一起长大不是很好?加之这狐狸这般有灵性,必要的时候也能保护他们呀!”
第七百七十九章 有本事?没本事!
最后的最后,箫容隽还是敌不过阮清歌的柔情攻势,应了下来,回去的队伍只多不少,那三只狐狸被包裹在士兵的怀中,向着山下走去。
来时大雪封山,回去的时候却是艳阳高照,树枝露出。
北风呼啸,吹刮着众人的面庞,与来时揣测的心情不同的是,归去之时众人面上均是带着不同程度的喜气。
然而有一人除外,那就是白凝烨,他那般商量,都没能将白狐拿到手,倒是阮清歌不费吹灰之力,那狐狸竟是主动跟随。
要知道这狐狸十分具有灵性,它认定的主人便是一辈子。
然而这动物均是单独行动,能认主这种行为就十分反常。
一路上白凝烨均是向那狐狸示好,不是递吃的,就是喂喝的,可不管是小的还是大的,均是闭着眼眸,一副爱搭不稀理的模样。
白凝烨不由得泄气,道:“这狐狸当真一点情面都不给。”
阮清歌在一侧补刀,道:“你和它有什么情面可讲?”
白凝烨闻声负气转身,不打算再理会阮清歌。
阮清歌瞧见也不生气,逗弄着其中一只醒来的小狐狸。
那两只小狐狸长相不同,看着就好似一公一母,若问阮清歌为什么知道?
可能是直觉,或者…其中一只长相十分乖巧,另外一只与母狐狸相似,眼眸深邃,带着一丝锐利气魄。
估摸着与母狐狸相似的是一只小母狐狸,而另外一只乖巧的当真是弟弟。
晃晃悠悠,一行人下山的速度极快,比来时快了不少,进山约莫四天的时间,下去只需一日,这几日好似从未下过雪,上次雪崩落地的积雪也融化了不少。
现下隔着许远看去好似一个个坑坑洼洼的洞。
几人下去的时候极为小心,因为当时并不知那雪层到底有多厚,直到山底,箫容隽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先在山上临近地下的位置挖出地面,随之向前挖去。
这脚踏实地的感觉就是好。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这挖出一条通道占据了一晚上的时间。
原本打算休息,整装待发,但眼看着就要到家门口了,士兵们均是没有要休息的打算。
牟足了劲一通挖到底,等所有人从洞中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冷风吹刮的脸生疼。
可人还没等看清眼前景象,耳侧传来一道道箭雨发出簌簌的声响。
还不待阮清歌有何防备,箫容隽已经将阮清歌搂在怀中向着后方躲去。
“有刺客!”
有人大喊道,可就算不喊,那箭都到头上了,还看不出来?
箭雨不断向着阮清歌的方向射出,五十名将士抵挡在前方,将箫容隽几人保护在后。
阮清歌抬眼看向远方,只见在那山丘上无数士兵齐刷刷站成一排,那士兵手持弓箭,不断向下发射。
箫容隽这边抵挡多时,显然有些力不从心,那雪层遮挡视线,十分不好看。
阮清歌瞧着躲在箫容隽怀中也不是办法,也不能让那些将士为了保护她而丧命。
她也不是个窝囊废,作何要让他人保护?
阮清歌心中十分气愤,瞧着上头的士兵便是萧凌的人,这些人也当真是不怕死,前些时日给的教训还不够吗?
阮清歌气愤难忍,从箫容隽的怀中跳下,拨开人群向外走去。
箫容隽欲要拦截,那手都伸出去了,却是被沐诉之拦截下来。
箫容隽不悦看去,沐诉之却是凑近他道:“清歌本就不是一般女子,你不必过多保护,必要的时候让她锻炼锻炼。”
箫容隽闻声抿唇不语,抬脚向前走去,直接用行动证明我的女人我来保护。
可当箫容隽刚走到前方的时候,便瞧见阮清歌已经拉开架势准备攻打。
那山丘上的士兵已经将箭射完,正手持大刀向下冲来,数量约有几百,各个都是精兵模样。
阮清歌手中握着拳套,无数银针从手套中向外射出,可奈何对面的将士好似有备而来,竟是拿出护盾抵挡在前。
阮清歌诧异只是一瞬,只见她凌空一跃,整个身子置于半空中, 长发飘荡,裙摆微扬,整个人美的动人心魄。
眉间一点红色发出微亮光簇,将她周身黑暗的夜点亮,有一瞬,地上所有人的目光均是看向她。
然而阮清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境界中,脑海中不断翻涌当初在幻月那处所学的心法。
忽而,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阮清歌在搞什么的时候,一枚棋子轰然从天上落下,那些已经就要冲到炽烈军跟前的将士面前,好似升起一道不知道是什么的屏障。
那屏障看似无痕,但你向前冲去,便能瞧见白色光波,看着便极为吓人。
阮清歌素手微抬,那一颗颗棋子轰然落下,看似无形,实则带着满满压迫。
萧凌正在远处观看,他料定今晚会将箫容隽拿下,却是没想到会生出这般事端。
他看着天空赫然挺立的女子,眼底满是不可思议,他的精兵好似受了蛊惑,在地上不断乱转,哀嚎声不断响起。
可他又没瞧见阮清歌做了什么,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而箫容隽亦是驻足,仰头看向天空中女子,那双凤眸写满了诧异,却没萧凌来的那般狼狈。
此时他觉得他看不懂这个女人,这女人身上究竟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秘密?
箫容隽侧目看向沐诉之,只见后者气定神闲,看着阮清歌的面容甚至带着一丝欣慰。
“清歌何时学会这般路数?”
“在沙漠之海,我与清歌还有花无邪均是得到不同的际遇。”
箫容隽瞬间了然,那沙漠之海百年才开启一次,若说阮清歌经历了,又学会这般功夫也不足为奇。
周围人瞧不见阮清歌做了什么,然而她自己是知道,那一颗颗棋子落下,砸在众人身上,她面上满是怜悯,地上皆是人命,她并没有使出多大功力,只要人不能行动便可。
这还是第一次使用这种武功,她想,若是再大一点的战场,或许用处会更大。
那士兵一个个被压倒,直到最后一个倒下,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缓慢自天空中落下。
她遥望远方,瞧见不远处萧凌正眼底满是诧异看来,她呐喊道:
“有本事正面交锋!不要玩阴的!”
第七百八十章 丧家之犬
回声荡漾,久久未曾听闻萧凌的回话,但阮清歌知道,萧凌就在不远处。
奈何他敢说个‘好’字吗?
这么多的将士全部被阮清歌一人压制住,可想而知,若是箫容隽动起武来,将会是什么下场!
萧凌眼底满是不甘,他大掌一挥,那些趴伏在地面的将士全部起身,向后跑去。
“要追吗?”
青怀凑近箫容隽小声询问着。
白凝烨哼声笑道:“丧家之犬,何以为患。”
箫容隽淡淡瞥向白凝烨,道:“不必追了,整装准备回去,去看看有多少人受伤。”
“是。”
不多时,青怀归来,约莫有十余人受了皮外伤,一人腹部中箭。
众人席地而坐,阮清歌和白凝烨分开救治,不多时便将伤口全部处理好。
此时已是深夜,周围漆黑如墨,一行人简单吃了干粮,才继续上路。
阮清歌正走着,忽而感觉身侧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擦蹭这腿部。
她垂眸看去,不知何时那母狐狸一起下来,跟随在她的身侧,此时正用尾巴磨蹭着她的小腿肚子,好似撒娇,那眼神十分柔和。
阮清歌勾唇轻笑,抬手摸索着母狐狸的下颚,那狐狸十分老实,甚至在阮清歌的手掌上蹭了蹭。
“你可是饿了?”阮清歌轻声问着,那狐狸并未给出任何反应。
这一路上母狐狸什么都没吃,阮清歌想着是不是没有它喜爱吃的,阮清歌垂眸看去,道:
“回去我就给你找小鱼干。”
那母狐狸蹭了蹭阮清歌,一跃而起,跳到了她的怀中。
那母狐狸看似不大,实则还挺重的。
阮清歌正欣喜着,那狐狸也想对着她撒娇,可还没等抱稳,突如其来的一只大掌穿插在两人之间,紧接着那狐狸便被扔了下去。
尖叫声响起,母狐狸冲着箫容隽嘶吼着。
后者却是一副气定神闲,单手搂住阮清歌肩膀,垂眸看去,彰显着地位与主权。
那狐狸看威胁无用,阮清歌还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便跟随在大部队的周围行走着。
瞧见这一幕的白凝烨可找到了时机,赶紧上去凑近乎。
奈何那母狐狸一点面子都不给,跟累了,便随便跳到一名士兵的怀中窝觉去了。
直到破晓,太阳自地平面上升起,大部队才走到自家门口跟前。
阮清歌与箫容隽道别,便跟随两名士兵抱着小狐狸回到别苑内。
——
几处安稳几处凉,阮清歌这处安然无恙,萧凌那边却乱了套,刚在战场之时,不明所以便被阮清歌占了头筹。
还没等动便被压制住,连对方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实在是太吓人。
至此,萧凌的军队中便出现这样的传言,道来阮清歌是妖女,使用了妖术,若是正面冲敌肯定会溃不成军必败。
此话一处,军心涣散,就连萧武操兵都能感觉出那些士兵的可以闪躲。
何婉香前来查看之时便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般?”
萧武勾唇一笑,道:“昨日萧凌不知在哪得到消息,得知十六皇叔上山归来,他带领三百精兵前去埋伏,倒是灰头土脸归来。”
何婉香颔首,心中却隐约有一丝担忧。
萧武瞧着她久久为曾言语,便道:“放心,那人我已经找出来了,是前去山上砍柴的百姓,瞧见十六皇叔的行踪,便告诉了萧凌,毕竟城中分为两派,萧凌还承诺有任何消息便会有赏钱。”
“当真?”
“我为何要骗你?”
——
进屋阮清歌先是吩咐将狐狸放倒厨房,因为那处暖和,随之快速向着正房走去。
刚打开门,瞧见的便是正在喂奶的奶娘。
“王妃!您回来了…”
阮清歌颔首,奶娘想要起身,将凛冬递给她,她摆手道:“不必了,你先喂吧,怀瑾呢?”
“喂好已经睡下了。”睡着奶娘扫视一侧。
阮清歌轻移着脚步上前,瞧见那奶香的小娃子正吧唧着嘴巴睡得香甜。
阮清歌瞧着眼底满是柔软,伸出一指想要逗弄,一想到身上带着寒气便作罢了。
阮清歌坐在床榻旁,与奶娘闲聊,询问这段时间这两个孩子乖不乖,闹人没有。
奶娘笑着说这两个孩子还小,整日除了吃就是睡,倒是不闹人,可小一点的怀瑾却是个闹脾气,稍有不舒服就哭喊,那嗓门叫一个大。
凛冬特别让人身心,饿了渴了,拉了还是尿了,只需哼唧一声,就不再发出一声响动。
醒着的时候也不做闹,瞪着大眼睛看向周围,不像怀瑾,时刻需要人抱着,毕竟是小姑娘,金贵。
阮清歌颔首,了解这两个孩子的秉性不由得一叹,怀瑾这小脾气是随谁了?
“啊!!”
“我去看看。”
真该当两人聊得正欢的时候,屋外忽而传来大喊,那声音是小桃的没错,吓得正在喝奶的凛冬一个激灵,险些呛到。
阮清歌起身向外走去,厨房的大门正打开,她回来的时候是清晨,那时候小桃还未醒来。
阮清歌进入厨房看去,瞧见的便是站在门口发呆的小桃,以及口中正叼着一块肉,嘴边血肉模糊的白狐。
那一人一物大眼瞪小眼,均是站定不动。
阮清歌瞧见的只是小桃的背影,她叹出一口气,缓声道:“小桃,那狐狸…”
“哇!王妃!它好可爱啊!”
只见小桃一个健步上前,还不待白狐反应过来,已经被抱了个满怀,口中的肉掉在地上,它反应过来不断挣扎着。
“快放下,它不让近人的。”
阮清歌话音落下,只听小桃哎呦一声,手臂被白狐挠了一道血印子。
“快给我瞧瞧。”
检查完,涂抹上药,阮清歌这才放心,对着小桃一阵教导。
小桃倒是也老实了不少,瞧着那三只狐狸极为喜欢。
“若白呢?”
“睡了,这几天每天只吃一顿,其余的时候都在睡觉。”
阮清歌颔首,刚刚在山上那些蛇全部被拿了回来,蛇胆还可以给阮若白吃,就算不够吃,回来的时候便听白凝烨要明日启程归去。
回来的时候还能带药,便也不再担心。
“外面袋子中有许多蛇,你将蛇胆拿出烤干,给若白服用。”
“好的。”
小桃应下,转身便向外走去。
再瞧见门口一袋又一袋密密麻麻的东西,她感觉整个头皮发麻。
第七百八十一章 营中乐事
毕竟有了上次群蛇围攻的事件,小桃处理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在晚间的时候便收拾好了,一颗颗蛇胆整齐摆放在火炕上,准备烘干。
阮清歌正抱着怀瑾逗弄,便得到何婉香送来的信件,那信件上道来萧凌行为的前因后果。
正巧箫容隽开完会归来,瞧见了那封信。
阮清歌询问箫容隽想法,后者不语,转身去逗弄孩子。
想法?无视便是箫容隽的想法。
阮清歌瞧着啧了啧舌,道:“马上就要春节,军营中可是有什么庆祝的说道?”
箫容隽回答没有,吃顿饭,休息几日便可。
阮清歌应下,却是琢磨着怎么也得热闹一番,是寻人表演,还是滑雪比赛?
箫容隽逗弄一会小孩,与阮清歌说了一些体己的话,又去了军营。
接下来几日不知箫容隽在忙什么,每天到晚间才会归来。自从有了孩子,阮清歌重心便放在孩子身上,闲来无事的时候翻开从山洞中带回的书籍。
那书上记载的是那山洞的渊源,阮若白醒来在他心念转为大人的时候阮清歌给他看过,他说在记忆中并没有那字迹的印象,与他没有关系。
这样说来阮清歌就更加觉得奇怪了,这山洞就好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在了众人的头上。
也好在在归队的时候箫容隽便命令前去的手下,对山洞之内的事情一句都不要多说。
炽烈军各个都是人中佼佼者,自是守口如瓶。
阮清歌琢磨着箫容隽这些时日忙碌,应该是在看那本奇门遁甲,可阮清歌与之接触的时间不长,便没能询问的上。想着有时间好好与箫容隽聊一聊。
这日晚间,箫容隽回来的还算早,在院内吃过晚膳,便回到屋内与阮清歌一同逗弄两个孩子。
阮清歌转身拿东西的功夫回头一瞧,便瞧见箫容隽一手塞在凛冬的口中,那孩子勾唇傻笑,当爹的倒是愣住。
阮清歌抬手推了推,“你怎么了?”
箫容隽转头看来,却是并未言语,直接上手掰开人家的小嘴,那孩子以为当爹的同他闹,咯咯直笑,用下边刚萌生出的两颗小白牙蹭着箫容隽带茧子的手指。
阮清歌看去十分惊奇,“呦,这是长乳牙了。”
箫容隽颔首,面色却忽而不好了起来,阮清歌询问怎么,却是没得到答复,他起身向着外面走去,许久未回来,瞧着应该是去军营了。
到晚间的时候,阮清歌刚准备睡下,那男人踏着风雪归来,暖了身子就躺在她身侧不言语。
阮清歌转身看去,瞧着男人一脸严肃,眉宇皱成了川型,这一趟出去怕是没有什么好心情。
箫容隽见状转身将阮清歌抱住,黑黝黝的脑袋埋伏在她的肩头叹出一口气。
阮清歌十分纳闷,道:“是将士棉衣不够御寒,还是缺乏粮草?亦或是萧凌前来挑衅?”
“均未。”箫容隽淡然道。
阮清歌也跟着皱起眉来,“那是怎么回事?瞧着你这副忧愁模样我也跟着你难受。”
宽厚大掌拍了拍阮清歌后背,箫容隽低声安慰,道:“近日风雪猖肆,操兵难度极强,歇着身子骨便软了,强行操练又没几个能挺得住。”
阮清歌闻声颔首,面展严峻,她知道箫容隽担心的却不止这一点,萧凌不可能闲待着,肯定也在操兵,别人都能,为何自家不能?不仅又能,而且要更好!
阮清歌思来想去,也只能克服严寒,便道:“不要担心,春节过去,大地混暖便好了。”
箫容隽颔首,将阮清歌搂在怀中,垂眸看去,越看怀中娘子越发娇嫩,生了孩子好似比之前还要好看上许多。
阮清歌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刚要拧身,便被箫容隽压在身下,好在今晚那两个孩子同奶娘睡,也给了箫容隽机会。
两人折腾了许久,箫容隽压倒在阮清歌身上便睡了过去。
一觉无梦到清晨,阮清歌醒来之时箫容隽还在身侧,正穿着衣衫。
“早。”
“早…”
阮清歌眼角余光瞧见婆子要将孩子带进来,瞧见箫容隽未言语便转身要走。
阮清歌连忙叫住,“进来吧!”
此时箫容隽已经穿好衣物,那两个孩子也被婆子带了进来。
凛冬睁着大眼睛看着周围,瞧见娘亲嘴角裂开笑了出来。
怀瑾半闭着眼眸一副不愿意睁眼的模样,箫容隽好奇,上前掰开怀瑾的嘴巴,这一扒可坏了事,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箫容隽也不出意料被咬了一下,看没看见,倒是感觉到,那孩子也长牙了,却是没有哥哥来的锋利。
阮清歌一记刀眼瞪过去,将怀瑾抱在怀中哄了半天才好,就算吭哧吭哧吃奶的时候想起来还抽泣几下。
一旁凛冬被妹妹哭声吓到,刚要一同哭,箫容隽一张大脸出现,凛冬瞬间找到玩具,拽着箫容隽两腮的鬓角便不松手。
这一早上慌忙度过,箫容隽吃了早膳便去军营了,临走的时候阮清歌还道来:“不要忧心,跟着天气走,下雪便歇着,晴了就操练。”
阮清歌想了想,把箫容隽拽到角落中,拿起笔墨开始画了起来,道:“这本想是春节的节目,但你说要操兵,操兵的本质便是让士兵体质过硬,这项目叫滑雪,能培养士兵的平衡力和眼力以及观察力和胆识。不仅好玩,在无形中还能锻炼身体,若是配上奖罚机制便更好了。”
话语间,阮清歌便将那副画画好,展现在箫容隽的眼前。
箫容隽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阮清歌指着讲解了半天,又是这下面就是个山坡,可以试行,加之后山有个大坡,玩好了可以上山。
箫容隽点头应下,将画纸叠好放入怀中向着军营走去。
阮清歌也只是瞧着箫容隽心中烦躁,便将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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