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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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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清歌接过,解开衣襟喂。奶,看着怀瑾粉嫩小脸,道:“萧家不是有族谱?这辈没有个字什么吗?咱们名字乱起…”
  箫容隽闻声眉心皱了一下,道:“不必。”话音落下,便在一侧哄着萧凛冬,那孩子也醒了,虽然饿着,但不哭不闹,好奇看着周围。
  阮清歌瞧见箫容隽并不想谈及,便没有多说,是也,现在的情况,就算族谱还在,怕是在箫容隽这处就要被改写了。
  两人这处算的上幸福,但京城却是一片混乱,甚至可以说人心惶惶。
  先说神医馆,自从神医消失后,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好在后来有兰快哉改革,使出百年老字号的本事,才将生意保存了下来。
  加之阮清歌在离开之前留下的药方子,兰快哉并没有一起放出去,而是隔一个阶段便研制一种卖出。
  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兰快哉,在听闻梁王通敌卖国,造反的罪名也一阵心惊,奈何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两人给予,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他有心而力不足,空有一腔热血也不行。
  国难当前,百姓各个人心惶惶,皇城之下控制严格,就连进出人员都严格把控。
  京城的生意均有不同程度败落,若素倒是没有太多麻烦,毕竟爱美之心在什么时候都有,尤其是官家女子,大盛朝一日不倒,就能潇洒上一日。
  就算有箫容隽继任,将萧容堪推到,也无所谓,谁当皇帝不是当?只要不碍住他们。
  梁媚琴整日忧愁阮清歌之事,身子消瘦了不少,身侧司夜冥抱着一个奶娃娃来到梁媚琴身侧,空出一手将之揽在怀中。
  “可是在想清歌?”
  梁媚琴并未回头,看着远处依偎在司夜冥怀中,想来这店铺给她已经有一年的时间,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与司夜冥在一起。


第七百六十六章 京城之事
  那日若不是喝多了,梁媚琴也看不出自己的真心,也不知这个男人实则刀子嘴豆腐心,在她爹爹惨遭人杀害之时,都是他鞍前马后,帮助她安稳一切。
  阮清歌离开之前,两人便在一场醉酒睡了,那谁她还没有看出自己一颗真心,便没告知阮清歌。
  想来若是阮清歌知道她诞下一子定然会开心。
  那娃娃看去已经有满月,微微长开,看去与梁媚琴眉眼极像。
  她侧目看去,垂眸逗弄着司夜冥怀中大眼提溜转的婴儿,唉声道:“不知现在清歌与梁王在何处,可是安稳?这一年来都没有收到一封信…是不是…”
  尾音梁媚琴带着一丝哭腔,司夜冥抬手拍抚着她的后背,怀中婴儿感受到母亲的悲伤扁了扁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清歌是干大事的人,你不必担忧,在等几年光景,她与梁王定然能凯旋而归。你别哭,你一哭多宝也跟着哭,哎…”
  司夜冥说完,在丫鬟手中拿了件枣红色披风罩在梁媚琴的身上,京城的初冬虽不比西部寒冷,但风吹的刺骨。
  梁媚琴刚出月子,司夜冥小心的紧。
  梁媚琴将多宝抱起,贴了帖他冰冷的小脸,落在母亲怀中,他多少安稳了一些,伸出白嫩小胖手抓着娘亲的头发把玩。
  梁媚琴瞧着心头叹息,颔首应是,便没有再言语。
  “京城发生巨变,想必梁王是知道的,定然会有所行动,加之那两人均是干大事的人,就算你我担忧也是枉然。”司夜冥抬手将梁媚琴耳侧头发掖好,柔声说着。
  梁媚琴点头,“我当初遇见清歌就知道,此女子定非常人,却是没想到在她面前闹了那么多的笑话…”
  想到当初她一心追逐安梦生的步伐,倾心与‘他’,闹了半天没想到是阮清歌,虽然那时气愤,但一细想,不过是自己的情绪罢了,人家一没撩拨,而没许下诺言,只是相见一面,还是当时自己太少女心性。
  司夜冥自是知道那事件,当初没有什么感想,现在想来竟是有点醋意,他侧目看向窗外,道:
  “莫要担心了,我们把若素经营好便可,对了商公子今日可是要道来?届时问问他有没有清歌的消息也好。”
  梁媚琴想到,每半年才能瞧见一次的商怀锦今日晚间会从南部赶回来,商谈下边商铺的事项,心头便也呼出一口气,应了下来。
  可让两人失望的是,晚间商怀锦踏着风尘到来,却是并未有箫容隽和阮清歌的消息,瞧着两人孩子都生了,下了礼连晚饭都没有留下便匆匆离开。
  京城西苑,一抹孤寂身影正坐在墙头上仰头望月。
  身侧是温好的酒水,徐徐升起雾气。
  月色正圆,风格外的冷清,天空飘荡岑岑白雪,大地一片皎洁。
  忽而那人口中嗤笑一声,像是自嘲,落寞而又可怜,他沉浸在自己编制的世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
  他执起酒杯欲要喝下,刚触碰到唇边,却别人夺去。
  他诧异抬头看去,瞧见的是记忆中那张欠扁的娃娃脸。
  “莫兄,许久未见,怎地一人喝着闷酒?”
  商怀锦就这那被酒水喝下,辛辣口感入腹,身子燃烧起来,暖呼呼的,他将酒杯放下与莫思量并排坐在屋檐上,一同看向远处。
  只见视线所及之处,便是已经被抄家的梁王府。
  “人生几何春已夏,倒是颠沛流离过此生。”莫思量摇头啧声,看的出,他浑身满是伤感。
  商怀锦禁声,看着远处久久不发一语。
  他用生意麻痹自己,为的就是不为箫容隽担忧,这今晚从若素过来,这心下便痒了起来,原本以为莫思量会有那两人的消息,看来是白跑着一趟了。
  “你瞧啊!往日那王府都热闹?还记得当初清歌过生辰的时候,那一尊雕像,可花费了天下第一楼一个月的时间,啧啧…现在怕是都发霉了!”
  “发什么霉啊!早都被人碾碎了!”
  “呸!要你多嘴!”
  “我不多嘴,不多嘴,倒是你,怎地这般悠闲?”
  “悠闲吗?”莫思量执起酒杯的动作一顿,随之仰头一饮而下,嘶了一声,道:“一点都不悠闲好吗?王爷留下诸多事项给我,整日烦死我了。”
  商怀锦闻言眼眸微瞪,道:“我道是以为你没有那两人的消息,怎地这般伤感不是因为这个?”
  莫思量侧目看去,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商怀锦,道:“王爷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没有消息,倒是你,没事别瞎打听!”
  莫思量是烦啊!烦的是整日只有书信,还得几个月才能有上一回,一次下来交代的事情三个月都办不完,第二封信又到了。
  这一年的时间里,总共有五封书信,完成的事才进行到一半。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难道他就不担心箫容隽的安慰吗?!信件上除了交代的事情,连一句体己的话都没有,全是冷冰冰的任务。
  啧啧…若是他与王妃交流,定然不会如此。
  可是他根本联系不到阮清歌。
  商怀锦被莫思量怼的噎住,道:“我只想知道那两人安全与否?其余我不打听。”
  莫思量颔首,道:“安全!全部安全!”随之他嘀咕一声,道:“按照现在的情况,应该快要回来了。”
  商怀锦闻声眼底满是喜色,道:“好!如此便好!”
  ——
  京城那处倒是安抚了商怀锦的心,阮清歌这处,反而没人安慰。
  随着那两个孩子一天天长大,阮清歌实在后悔一起生了两个,寻摸到时间,她便会对箫容隽凶上一番,虽然箫容隽也是无辜的。
  虽然两个孩子让人省心,但要哭一起哭,还不一起睡,总是大宝醒着,二宝睡了,二宝刚睡醒,大宝就要睡下,奈何妹妹每日睡觉时间长,哭闹起来没完没了,大宝根本睡不好。
  这小小年纪看去,感觉都沧桑不少。
  那日之后,萧凌显然老实了不少,并未发生什么正面冲突,也的也之时百姓之间的斗争。
  这得来的清闲十分不易,身边没有个老人教,阮清歌便摸索着如何养育孩子,一个月时间不到便上手了。


第七百六十七章 满月酒
  不过也好在身侧有两个像样的婆子,帮助了阮清歌不少。
  这天,便是两个孩子满月的时间,两个孩子身上穿着何婉香送来的棉袍,老大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老。二比刚生下来的时候看去结实了不少,却还是没有哥哥来的强壮。
  满月酒也没有大办,几个好友聚在一起,吃吃酒,看看雪,逗逗孩子。
  那两个孩子登场不多时便被奶娘抱了下去,阮若白怎么也不舍得离开,便一同跟了去。
  阮若白算是了了心愿,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看去哪个都稀罕到不行。
  阮清歌在月子里面养的极好,皮肤看去白嫩,整个人比生孩子之前还要光彩照人。
  阮清歌吃不下多少,便坐在一侧看着箫容隽和沐诉之暗中较劲,白凝烨无事在旁陪伴,倒是提起怎么不见花无邪。
  这一问,整个是内鸦雀无声,阮清歌接了一句,道:“是啊!花无邪。”
  这男人去了希地国,阮清歌是知道的,可是在那里做什么,待多久,为什么要在那里却是不知的。
  可前段时间运回来两批衣服,一匹是入秋时的厚衣,一批是这些天刚送到的棉衣。
  因为棉衣不够,那日萧凌说萧容堪给他运来物资,箫容隽便拦截了不少回来。可想而知,把萧凌气的半死。
  只见这两人提问,箫容隽和沐诉之对视一眼,均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各说各话,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极为不爽,白凝烨刚欲发作,便瞧见箫容隽转身看来。
  “你来已经有一月有余,作何来了?”
  白凝烨被问的一愣,半晌,道:“我听闻京城之事担忧你,极寒之地又无事便过来了,对了,你那兄弟还叫我带信给你,你不问我都忘记了。”
  “兄弟?”阮清歌也成功被话题带偏,完全忘记询问花无邪一事,脑海中盘旋的都是箫容隽‘兄弟’这回事。
  刘云徽闻声眼底闪过光簇,道:“可是善王表哥?”
  “善王?就是当初你告诉我箫容隽是善王的善王?”阮清歌错愕道。
  刘云徽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道:“确是如此。”
  箫容隽侧目扫了那两人一眼,并未做声。
  阮清歌啧了啧舌,想起往昔,她刚被刘云徽掳走那时,他便告知阮清歌箫容隽是‘善王’,若当初没有那些狗血的事情,想必她早已被箫容隽拆骨入腹。
  谁来有后面的故事,还要感谢刘云徽制作这么好的误会。
  孙可人并不知怎么回事,正低声向着刘云徽询问。
  阮清歌支着下巴看着两人,发现刘云徽和孙可人在一起蛮登对,刘云徽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抵触,好似整个人想明白了一般。
  就在阮清歌发呆的功夫,白凝烨一身风雪走了进来,将书信递给箫容隽,便转身向着炉子走去,烤暖和了才走过来。
  屋内都是心腹,也没有什么好遮拦,箫容隽当着众人的面便将书信拆开。
  箫容隽一目十行,不多时便将那信件读完,瞧着他微弯的嘴角,心情好似不错一般。
  “怎样?”阮清歌凑过去询问着。
  不仅是阮清歌,那一双双眼睛均是齐刷刷向着萧容隽看去。
  箫容隽随手将信件递到阮清歌手中,便看向众人,道:“寒弟成功吸引了萧容堪不少火力,早些时日便被宋科带去的军队突袭,寒弟虽看似整日游手好闲,但在边关待了八年有余,整日操兵,不比皇城的精兵差,便保住了边疆‘幕城’。”
  箫容隽话音落下,阮清歌也将那信件看了个大概,箫容隽说的还算是委婉的,那信件上字里行间都能看出这人极为猖狂,甚至是…心胜气旺,但最让人奇怪的却是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箫容隽刚刚提到的宋科,阮清歌记得,以往本是镇南王手下一名大将,后因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与镇南王各走两边,站队了萧容堪那处,可萧容堪用人十分谨慎。
  宋科是怀着满腔热血,想要在萧容堪的庇护下大展宏图,好好干一番事业,奈何萧容堪竟是将他雪藏,面上虽是将军的职位,可实际就是溜溜鸟的闲职。
  这有了机会,自是要一展先前不快,萧容堪命令箫容寒将幕城以及兵权交出。
  得知哥哥出了那事,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箫容隽会叛国,倒是可能有其他原因,本被不看好的箫容寒顿时激动起来,便找来白凝烨,书信一封,让他带来。
  在白凝烨来的时候,箫容寒刚将宋科打回去。
  书信上最猖狂的一句便是,“容隽,你我多年未见,再见之时可是君臣相称?这幕城就当时送给你的见面礼!”
  箫容隽没有说出来,阮清歌却是触动极大,可以看出来,箫容寒是真心对箫容隽好。
  毕竟那一辈的兄弟只剩下箫容隽和箫容寒两人,萧容堪就是个歘歘!
  箫容寒便是‘善王’,自小被惠太妃所认养,待萧容堪登基之后,便想尽一切办法除掉隐藏的危机。
  因为箫容寒背后是惠太妃,不能动手,便在十五岁之时发配边疆,这一去,再也没有回过京城,以往箫容隽也只是与箫容寒有书信往来。
  但因为箫容寒的特殊性,在箫容隽与阮清歌成亲之时并未前来。
  阮清歌将信递给箫容隽,后者直接将之焚烧,原本箫容隽并没想到要用箫容寒,毕竟那是一个容易被人忽略的人,只要不动用,便能少去一分危险。
  却是没想到就算如此,依旧入了萧容堪的眼,看来当真是狗急跳墙,欲要截去箫容隽一切势力。
  箫容隽看起来心情不错,和友人多喝了几杯,外面雪停下,几人才纷纷回到军营中去。
  这顿饭是在别苑吃的,箫容隽喝的有些多,眼神却是越发清晰,阮清歌将只搀扶到床上,忽而感觉门口有什么动静。
  她侧目看去,眼底满是防备,果真瞧见一道黑影落在门口,此时正在向门内张望。
  阮清歌瞧那身段极为纤细,心中便有了一丝了然。
  那人瞧见阮清歌极为激动,将面上黑纱摘去,向着阮清歌扑来。
  “清歌啊!我终于看见你了!”
  阮清歌被何婉香扑来的大熊抱抱了个满怀,她亦是十分激动,却在何婉香的唇边摆了个禁声的动作。
  “孩子还在睡着。”
  何婉香一脸激动,道:“孩子在哪里?我看看!”


第七百六十七章 婉香前来
  何婉香话音落下,向旁看去,眼神一个打转,瞧见的却是一脸暗色的箫容隽。
  何婉香眨了眨眼眸,躲在阮清歌身后,小声道:“皇叔这是怎么了?喝多了?”
  一进屋何婉香便闻到了酒肉的味道,看来是刚吃完,啧啧,看来她还是没有掐算好时间。
  阮清歌在何婉香耳侧小声说了什么,随之向着箫容隽走去,“婉香来一次不容易,我和她交谈片刻就何来。”
  “去吧!就在偏厅,不许走远。”话音落下,箫容隽将一侧披风拿起,罩在阮清歌身上,这才合衣躺下,闭目养神。
  何婉香瞧见着实松出一口气,“我们出去吧。”说着,她便跨住阮清歌的手臂向着外面走去。
  两人来到偏厅,便有丫鬟将火炉烧起,不多时室内便暖和起来。
  何婉香烤了一会身子,这才转身,一把将阮清歌抱住,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看了个便。
  “我们清歌生完孩子怎么还如同少女一般?这肚子这么快就下去了?”
  说着何婉香还对着阮清歌的肚皮摸了一把,那紧实与平摊是实实在在的,又让她好一阵羡慕。
  阮清歌颔首,道来保养身材的秘诀,主要是吃得好,休息好,加上片刻运动,当然也少不了天生丽质。
  前头听着还行,最后那一句何婉香直翻白眼。
  “是是是!我们梁王妃天生丽质难自弃,小家碧玉谁能比?”
  阮清歌被那夸张的吹捧逗笑,笑了一阵这才注意看何婉香,发现她皮肤粗糙了不少。
  “来到此处你都没有好生保养吗?”阮清歌轻声询问着。
  两个女人凑到一起无非就是这么点事。
  原本还有一肚子话想说的何婉香,被阮清歌这么一问,彻底陷入了心酸之中。
  巴拉巴拉拽着阮清歌说了一大堆,什么天气干燥,风大刺骨,从京城带来的胭脂在路上就用完了,横梁城的胭脂根本没法用,还不如面粉。
  何婉香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瞥着阮清歌,言下之意十分明显,阮清歌无奈,道:“你等等,我去给你拿。”
  何婉香还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拿什么?唉?我话还没说完呢!”
  可当阮清歌带她前去药房,见那与倾颜一般无二的胭脂递到她手中的时候,再也绷不住了!
  “啊!清歌!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何婉香欲要抱住阮清歌一同跳,瞧着阮清歌那身子骨还是放弃了。
  别一会伤到什么的,皇叔找她问罪。
  拿到想要的东西,何婉香安分了不少,将倾颜放在一侧,两人坐在才床榻边上唠了起来。
  说的无非就是萧凌那些事,表面上看去极为风流,背地里其实已经坏透了。
  那日他前来做闹回去后以为是个梦,一睡不起三日之久,后来还是将士看不下去让他操兵,才心不甘情不愿起来。
  自那日之后他明显话少了不少,整个人阴郁了许多,性子暴烈,动不动就那手下开刀。
  几次欲要攻打箫容隽,却是被萧武拦截下来,冲动是魔鬼,冲动的结果和往日一般,不都是被箫容隽按压在地上摩擦?
  京城的萧容堪好似也不让萧凌硬碰硬,毕竟整个迟烈国都是箫容隽的后台,若是能智取,还是要智取。
  可是萧凌哪有智力可言?最起码阮清歌是这般认为的。
  说到最后,何婉香笑道:“据说阮月儿要前来,怕是已经在路上了,届时定然有一番乐子。”
  阮清歌一直都未曾言语,全听何婉香如何道来,这忽而提起阮月儿,阮清歌才想起阮振。
  便问了出来。
  阮振在皇上身边数十载,从皇上幼时便在身边辅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加之萧容堪认为阮振便是阮清歌的把柄。
  在京城中的消息是阮清歌一夜之间不见,就连惠太妃和镇南王都消失无踪,便是想用阮振逼迫阮清歌出来。
  阮清歌闻声颔首,说起来,阮振现在的处境不算好也不算坏,顶多有点苦头吃,但最起码命是留下来的。
  何婉香嘴皮子说干了,喝了一碗姜茶,这才舒服不少,有跟阮清歌聊了那两个孩子的事情,直到深夜,何婉香才归去。
  前来接她的,自是萧武。
  阮清歌看着远处消失的两道身影一阵怅然,阮月儿可不是那般好对付的,想来若是她到了,何婉香便不能像现在这般说走就走。
  阮清歌刚一转身,就瞧见不远处凝视她的箫容隽。
  “怎地?还没睡下?”
  “这不是在等夫人?”箫容隽上前,搀扶着阮清歌向着床榻走去,刚要坐下,便听到远处传来哭啼的声响。
  阮清歌胸。部胀痛,便吩咐下人将孩子抱过来。
  起先哭的是妹妹怀瑾,紧接着被妹妹那大嗓门吓到,哥哥也醒来跟着一起哭。
  阮清歌先是将妹妹抱在怀中喂奶,哥哥十分好哄,在箫容隽的怀中不多时便又要睡去。
  阮清歌瞧着凛冬那模样应该是不饿,便抱着怀瑾,吃过后也没叫人带走,抱上软塌楼了个满怀。
  箫容隽瞧见撇唇,面上满是不乐意。
  “这一天都没搭理我,好不容易有点时间,你还哄他们两人。”
  箫容隽在一侧抱怨着,阮清歌侧目看去,瞧着他委屈的模样笑出声,抬手摸了摸他的面颊,道:
  “孩子的醋你也吃,好了,睡吧。”
  语毕,阮清歌在那两个孩子的面上各自印下一吻。,这才闭上眼眸睡了过去。
  箫容隽叹息一声,看着一大两小安睡的面容,心中下定决心,不能再这么拖着了,这三月时间里,他一直寻求北上的机会,却是没有。
  想来老天也是想让他安守在阮清歌的身边,等着两个孩子生下安然离开。
  萧容隽侧身将阮清歌搂在怀中,盯着那娘三看来许久才躺下入睡。
  这一夜睡得及其安稳,直到公鸡打鸣,阮清歌才从睡梦中睁开眼眸。
  她刚一睁开眼睛,便瞧见趴在床沿的阮若白,那漆黑大眼不断向着怀瑾看去,口水险些流了出来。
  阮清歌坐起身,遮挡住他的视线,身侧早已没有箫容隽的身影。
  “这么早你来作何?”阮清歌打了个哈欠询问着。


第七百六十八章 妹妹真好吃
  阮若白还知道自己溜了口水,他抬起袖子擦拭着唇边,道:“妹妹看着真好吃!”
  阮清歌嘴角一抽,“她可不是吃的,你休要打她的主意。”说着阮清歌站起身打算穿上罩衣。
  一只袖子刚穿上,便瞧见身后传来一道闷哼响。
  她回身看去,瞧见阮若白正趴伏在怀瑾的身侧,小嘴张的老大,将怀瑾的半边脸吸住。
  小婴儿还觉得这么听好玩,一双大眼滴溜溜看着周围,小手不断挥动拍打这阮若白的面颊。
  阮清歌见状面色顿黑,还没等将阮若白揪起来,那孩子倒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站在一侧,“嘿嘿!妹妹真好吃。”
  说完还吸溜了一下…好似没吃够一般。
  阮清歌眉心一皱,阮若白顿时老实下来,拿出手帕擦拭着怀瑾的小脸。
  怀瑾不怒反笑,抓住阮若白手中的手帕与之玩了半天。
  另一边小桃也将洗漱水端了上来,叫阮清歌趁热洗漱。
  阮清歌应下,便瞧见小桃教训阮若白不要对怀瑾动手动脚,奶娃娃还小,可经不住他摆弄。
  阮若白道理是知道,可是碍不住手痒,就想上前摸摸看啊!
  不过倒是一旁的凛冬,瞪着眼眸看着阮若白,也不知道是妹妹被欺负了,他想保护,还是告诉阮若白有啥事冲他去,摆弄妹妹算什么本事?
  反正这些都是阮清歌瞧见YY出来的。
  待洗漱好,阮清歌喂了两个孩子奶,便交给奶娘,她自己个去吃饭了。
  做完月子,适应了清淡的食物,阮清歌这些天吃什么都咸,好在小桃掌控的好,也没有咸到哪里去。
  一顿早饭无声无息吃完,阮清歌询问箫容隽去了哪里。
  小桃摇头说不知,阮清歌便没有再过问。
  不多时,大门被打开,白凝烨将蓑衣放在一侧,那上面满是白雪。
  阮清歌侧目向着窗外看去,一片朦胧,倒是苍白一片。
  “可是下雪了?”
  白凝烨颔首,将遮帽拿下,在外面烤了一会火,这才向着屋内走来。
  “喏,穆湘给你的。”
  白凝烨进屋便扔了一个包裹在阮清歌的身侧。
  阮清歌面展喜色,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两个孩童的衣物,还有金镯子,长命锁,另外还有一封信。
  阮清歌将信打开细细看着。
  信上内容十分简单,表达比较含蓄,先是祝贺阮清歌喜得双生,随之将南暑的事情汇报一边。
  因为种植草药的关系,南暑难地在半年间便恢复了贸易,现在百姓生活甚至比以往还要红火。
  阮清歌看去极为欣慰,最后穆湘表达了对阮清歌的想念之情,城内不向城边,现在大盛朝国线封。锁,想要出去难上加难,要阮清歌保重身体,他日再见。
  阮清歌瞧见一阵叹息,侧目看向在一侧悠哉喝茶的白凝烨,“你有多久没瞧见你这徒弟了?难道不想念吗?”
  “想念自是有,但我本是大忙人,哪有那闲工夫。”白凝烨说的极为自然,但阮清歌依旧能在他的眼眸中看出一丝不舍。
  当初将穆湘放在南暑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在那处没有一个可靠的人不行。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便没有继续作答,两人喝茶聊天,时间不一会便过去了。
  这期间那两个孩子一直都在睡觉,十分安静。
  阮清歌手臂支撑在桌上几度昏昏欲睡。
  白凝烨瞧见站起身拍了拍长袍,道:“我去军营中瞧瞧,我看这处无事,过些时日便回寒地了。”
  阮清歌一个激灵起身,道:“这么着急回去作何?”
  “容隽不知善王所在之处,加之信件若是让别人送出他也不放心,无事,从这里到寒地不过半月路程,我闲的很,跑两趟无事。加之容隽说你要毒药?我便回去给你寻一些。”
  阮清歌点头应是,那毒药自是给阮若白准备的,这些时日那小祖宗差点将她药房的库存都吃干净了。
  白凝烨离去,阮清歌将人送到门口,迎面吹来寒风,阮清歌却忽而清醒了不少。
  地上覆盖着厚厚一层积雪,洁白无瑕,整个天地被银装素裹,树枝上挤满了雪花,微风吹动,落下大片砸在地面积雪上。
  看这般景象,阮清歌心念一动,好在跟在一侧的小桃看出阮清歌意图,棉袄披风手套裘帽全部装备上,将她裹得像个球一般才让走出。
  阮清歌瞧见欲要打扫的将士,抬手挥下。
  阮清歌如同孩童一般踩在雪地上,抓起积雪揉搓成球向着小桃身上砸去。
  这般景象在京城可难得一见,从没有这么厚的积雪过。
  脚丫子踩在地上咯吱咯吱响,踏入雪中便有膝盖那些厚,阮清歌在其中行走较为困难,却也增加了乐趣。
  被打得正着的小桃诧异了片刻,瞧见阮清歌眼底的调皮,便一起玩了起来。
  两人没有主仆之分,好似好友一般,在雪地中翻滚,在雪球中闪避,玩的不亦乐乎。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几时,阮清歌发出的雪球没有得到回应,周围一片寂静,她不解向着小桃看去。
  便是瞧见那丫头噤若寒蝉一般站在墙角下,低垂着脑袋。
  阮清歌顿时明了,向着门口看去,只见箫容隽双手背后,身姿盎然站在门口,看去如同雕像,比积雪还要冷清。
  “雪这般厚怎无人打扫?!”
  这句话是冲着门外炽烈军道来的。
  门外之人连忙跪下,便听阮清歌道:“是我让他们退下的,许久未瞧见雪稀罕的很。”
  箫容隽闻声给那手下一个眼神,他们站起,大门关上,箫容隽眼底带着谴责向着阮清歌走去,瞧着她小脸冻得红扑扑的,道:
  “都是当孩子娘的人了!怎地还这般不知爱惜自己?”
  阮清歌吐了吐舌头,道:“多大我还是个孩子,要不要一起玩?”
  话音落下,阮清歌捏起一颗雪球砸在箫容隽的面上。
  一侧小桃简直吓得不敢动弹,却是瞧见箫容隽抬手将雪擦下,抱起阮清歌,两人双双向着雪地上倒去。
  小桃连忙捂上眼眸,口中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第七百六十九章 进山寻石洞
  阮清歌‘啊啊啊!’尖叫着,惹来阮若白围观,却被小桃一把拽入屋内。
  “姐姐怎么了?”
  “你姐姐没事,我们进屋吧!”
  屋外两人在雪地中翻滚数圈,箫容隽支起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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