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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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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个虽然抱怨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断过,将萧凌的手掌抓过,趁他不备,倒了上去,那手掌立刻变红。
自是不用阮清歌再多说什么,真相就在眼前。
“呦,这里这么热闹?咳咳……”
不远处传来冷清的声音,阮清歌侧目看去,顿时诧异,这周围也没有水……怎么会碰见这个男人!
唔……不对!这不是有温林吗?
来人一身玄色外套,脚踩麒麟宝靴,身材高大,外貌俊逸,负手而立,睥睨天下之姿,浑身的气度比萧容堪还要更甚。
两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萧容隽斜睨扫视众人,见阮清歌抓着萧凌的手掌,眉间不经意的皱了皱,站立到萧容堪的身侧,“皇兄,这是怎么了?”
此时皇后也已经从萧容堪的怀中走了出来,目露凶相的站到萧凌的身侧。
啪!——
这一巴掌打得响亮,不仅是把萧凌打蒙,就连阮清歌也震惊在眼底。
一言不合就开打,这真是亲妈?
“逆子!看你做的好事!为何要把刀放在安大夫的手中!”
皇后自然是要先下手为强,不然等到皇上怪罪下来,自然没有萧凌的好果子吃!
萧凌捂住脸庞,一侧的手臂还在流血,呢喃道:“我……这根本就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母后!孩儿是冤枉的啊!”
萧容隽在一侧挑了挑眉头,就算没人告知,他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定然是安梦生受到了欺负,可是他的人,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拿捏的!
“三皇子说是冤枉?刚我再上来之时,便听到梦生也在喊冤,却无人理会,皇兄……你说这事……”
萧容隽好整以暇的看着萧容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狭长的丹凤眼斜睨着地上沾染着血迹的利刀,在这么多人,尤其是皇上的面前舞刀弄剑实属愚蠢!
这也证明了萧凌想要置阮清歌于死地。
现在桌上端坐的只有两人,一个是惠太妃,一个便是萧容隽。
阮清歌眼角抽了抽,真是服这个男人了!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和颜悦色过?现在倒是装起大尾巴狼了!
这称呼亲昵的,她鸡皮疙瘩都能装被子盖上了,没人的时候内斗,有人的时候一致对外是吗?
阮清歌也知道萧容隽那是护着她呢,便犹豫的看着萧容堪道:“皇上……三皇子可能是;‘不小心’将刀掉在了我的手上而不知。”
阮清歌将那不小心咬的极重,忍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而她也是在可疑提醒萧容隽事情的经过。
果然,萧容隽眯了眯眼眸,道:“还有这等事?三皇子真是该看看手是不是有疾病了。”他冷嘲的笑了笑,慵懒的倚靠在椅子上,丝毫都没有给皇上面子。
阮清歌在心中吐着槽,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萧凌看,倒是要看看他还要玩什么把戏!
萧凌一边的脸已经肿了起来,怀恨的看着阮清歌,咬了咬牙道:“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
阮清歌无奈,还真是死鸭子嘴硬!看来要使出杀手锏了!你不是能作吗?让你作个够!
阮清歌动了动嘴皮子,刚要说话,就听身后传来了萧容堪的声音,“好了!凌儿,你回去吧!受伤的是你,涂太医跟着回去医治,这件事就此揭过!”
萧容堪的眉心皱成川形,一定很糟心,最为气重的儿子,三番五次的出现状况,还是人越多的时候越状况百出。
阮清歌撇了撇嘴,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不收拾收拾真是不长记性!
“皇……”
“咳咳!”萧容隽轻咳两声,目光坦然的看着阮清歌,似乎是等待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然而阮清歌在接收到萧容隽眼神的那一刻,真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第八十章 口是心非的家伙
一场宴会,就这么不欢而散,萧凌被守卫带了下去,皇上和皇后也没有了兴致,不过最开心的便是阮清歌。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么天子一言,基本上就是追不回来了!
小金库里面马上要进账黄金十万两,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待一行人走后,惠太妃和萧容隽去往了温林,听那俩人的意思是不泡温泉,去品茶的,惠太妃慈爱的叫上了阮清歌。
阮清歌本想拒绝,可是一想……人家都替她说话了,自然要谢谢的。
就这样,一只小白兔,进入了两个大灰狼的口中,还屁颠屁颠的跟在人家的身后,四人步入温林。
里面又是一室不一样,周围满是香樟树,树枝飘荡,一个足球场的空地被挖空,里面满是浅绿色的池水,此时正冒着热气。
周围摆放着桌椅,石桌上是各色水果以及茶水,颇有一丝现代休闲游泳池的赶脚。
阮清歌选择一处椅子坐下,那两个‘伪母子’说了一路,均是讨论刚刚的事件,萧凌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计谋使用的……嗯……若是没有阮清歌那一手,定然会被治罪。
萧凌错就错在,根本就没有理清现状,亦或是知敌不清。
阮清歌若是没有几分手段,怎么能让惠太妃当众说出是她的功劳?
阮清歌为惠太妃和萧容隽倒上茶水,端起一杯敬给惠太妃,“多谢太妃娘娘方才救命之恩。”
她微微弯膝行礼,惠太妃扶起她的手臂,笑道:“我若是不阻拦皇上,你不还是有办法?”
阮清歌‘嘿嘿!’一笑,歪着脑袋看着惠太妃,还是弯下膝盖行了礼,“不管如何,都要多谢惠太妃,不仅是救了我,还有为我正名。”
“那都是应该的,什么神仙?在我这里,你就是神仙。好了,既然你在,便给隽儿看看吧。”
说话间,惠太妃的眼底有一丝忧虑。
正喝着茶水的萧容隽手掌猛然一顿,差点被茶水噎到,“母妃,本王身体安康,并无事。”萧容隽中毒的事情,惠太妃并不知,可这为何会突然提起?
阮清歌眨着漆黑的大眼看向萧容隽,这男人自进来的那一瞬间,阮清歌便知道他毒发,而且还不清,眼底青紫,面色带白,嘴唇红的有些不正常,脚步也比平时轻盈了一些,飘飘然。
然而看这母子之间流淌的情绪,嗯……似乎有问题。
阮清歌并不打算戳破,而当她微凉的手指触碰到萧容隽的时候,两者均是感觉一阵电流袭过。
好在她定力非凡,硬生生的压下心中的波澜,而头顶那双眼神,看似无感,实则带满了威胁,阮清歌并未搭理,不消片刻的时间,阮清歌将手抽回。
对着惠太妃道:“王爷这段时间身体劳累,开一些休养生息的药便可。”
“好!”对于阮清歌的医术,惠太妃从未怀疑过,顿时放下心来,哀怨的看着萧容隽道:“你看看你,还说没事,你的脸色一点都不好,这些时日就不要奔波了,在府中静养。”
“好!”萧容隽垂下眼眸,将手臂收了回来,上面还带着阮清歌的触感,有些微凉,抬眸扫向一旁的男人,他心中有些微妙的感觉。
阮清歌很无聊,与刘云徽聊着天,得知惠太妃叫她只是为了给萧容隽看病,便也放心下来,只要不找事就行。
“梦生啊!”惠太妃忽然叫到阮清歌。
这亲昵的称呼让萧容隽眯起了眼眸,何时他们的关系如此之好?怪不得萧凌都会对阮清歌下手!
“草民在!”阮清歌转过身,垂眸对着惠太妃作揖。
“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你那边可是准备好?”惠太妃抿着茶水,容貌绝然,眼神微微瞥向阮清歌。
阮清歌胆忽然一颤,差点被那眼神美呆,“那涂楚蓝现在不一定会行动,而我那边也已经准备好。”
惠太妃昂首,“好!那接下来哀家就等着看戏了!”
“好!”阮清歌勾唇一笑,俊逸的外形很是惹眼。
萧容隽微眯起眼眸,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的身材好使没有之前那般瘦弱了,脸颊也鼓了起来,看来这后宫的日子她过得可真安逸!
阮清歌见实在是无聊,就一直陪伴再侧,那一对母子什么都聊,从温林到亭台,从花草到树木,追忆往昔,畅聊现下,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她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
半晌过去,惠太妃似乎是看出了阮清歌的不自在,便叫来了罗公公,“你带梦生去转一转,这温林有许多好玩的地方,去吧!”
后面一句,是对着阮清歌说的,这简直就是解放了她!连忙称谢,拽起刘云徽与罗公公一同前去。
而阮清歌身后那两道目光,追随到她消失。
萧容隽放下茶杯,捏起一片掉落在长袍的落叶,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母妃,你选择今日公布,又叫人暗中知会了皇上,怕是不仅仅是为了安梦生正名吧?”
惠太妃身形一顿,对着展现一抹了然的笑容,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那你今日得到消息前来是为何?看戏?亦或是……保护他?”
“自然是来看戏。”萧容隽你不咸不淡的应着,母妃的心思,他又怎会不知?
“口是心非的家伙!”惠太妃抱怨道,随之眼眸一抬,瞪着他道:“咱们之前的设想现在可以放下了,她谁的人都不是,所有……”
“所以母妃就把她推入险地?”萧容隽眯起眼眸,今天这一步棋走的真的是很险,若不是阮清歌有那药水,明日定然看不见太阳了。
惠太妃面色突然变的凝重,“隽儿,若是要将她为我们所用,怎能一点本事都没有?这要是都蒙混不过去,日后在你身边怎么帮你排忧解难。”
萧容隽不见有所动作,许久,叹息一声,“母妃多虑了,若真是我的人,有我在,自然是要我保护。”
惠太妃很是诧异,这是她儿子,铁骨铮铮,杀戮果断的梁王说出来的话?要保护下属?
萧容隽一顿,他也不知为何会脱口而出,便解释道:“他空有智谋,没有武力,也未必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若有一日为我所用,这样的人才定然要保护周全。”
惠太妃闻言,便已了然,“是该如此,你明白便好,这件事结束,我就拉拢她到你的身边。”话音落,惠太妃的眼底闪现一抹笑意,自然不是任职这么简单,这样的女子,有趣,又有才智,可以……
第八十一章 这次我做东
阮清歌没叫罗公公带他去任何地方,出来便直接问有没有多余的云泥,虽然刘云徽说了没有,但她就是不放弃。
那么好的东西,自然是不能放过,看的她都直痒痒,尤其是那香樟树下,定然有不少!够她回去研制了。
而近日了解到,那男人似乎并没有那么讨厌,刚刚诊治他的脉搏虽然虚弱,但也可以医疗到往昔的状态,只是想要治愈,定然费一番功夫,而她手上并没有医治的药材。
也不打算让他知道,若不然说不上怎么抨击她,她阮清歌才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罗公公的回答自然是没有,不过……可以拿一些,所以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不知道罗公公从哪里拿来的牛皮纸,三人正在香樟树下挖土。
阮清歌玩的不亦乐乎,手中拿着玄铁铸成的小铲子,一锹一锹的挖起,还是罗公公见挖的太多了,制止住,阮清歌才不乐意的停手。
阮清歌额头上满是汗水,虽然累,心中却满是欢喜。
“够了!够了!罗公公你就不要瞪我了!要长皱纹哦!”阮清歌调笑道,伸出一只站着白色泥土的手扶向罗公公的眉间。
罗公公巧妙的躲过,一掌拍下阮清歌的手,“作怪!调皮!快回去吧!别叫惠太妃久等!”
阮清歌‘嘿嘿!’一笑,随着罗公公向着温林走去。
罗公公侧目看着刘云徽手中提着的牛皮纸包,询问道:“这亭台有许多观景的地方,你为了这点土,就放弃了,下次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启。”
阮清歌不以为意,很是豪爽的挥了挥手。
“天下之大,风景无数,错过便是错过,这一处不属于我,自是有入我眼之处,不强求。”
阮清歌说的豁达,实则就是懒!根本不想看去。
罗公公伸出一根手指戳着阮清歌的脑袋,“就你调皮!快走吧!”
“好哒!”阮清歌拽着刘云徽的衣袖,加快了脚步。
当三人回去之时,惠太妃和萧容隽正被一群小宫女簇拥而出。
阮清歌自动自觉的跟在了惠太妃的身后,而眼神如毒的萧容隽立刻注意到了刘云徽手中的袋子,“你们这是……”
还不等萧容隽说完,阮清歌立马上前解释道:“这泥土可以入药,草民看着眼馋,便拿了一些。”
自然不能让萧容隽说出,不然指不定说出什么坏话!
惠太妃自然是偏向阮清歌的,而她心中还有那种目的,便道:“无事,你若是喜欢,届时关外进贡,我都赠与你便是。”
阮清歌一脸感激,俯身抱手行礼,“感激太妃!”
惠太妃一脸笑容,向前走去,萧容隽意味深长的看着阮清歌,并未答话。
一行人回到霓华宫,阮清歌告辞,回到了素云居,休息了一下午,到晚间的时候,阮清歌吃过晚饭,便和刘云徽去了茂盛大街的‘若素。’
街道上毫无人烟,气派的大门微敞,昏黄的烛光从里面散发出来。
阮清歌一身白衣,清雅的女颜靓丽异常,屋内的梁媚琴早已等待在里面,就知道今日‘苏梦’回来。
“梦梦,你来了呀!今天真的好棒啊!就你说的那个贵宾卡,有好多人办呢!”梁媚琴一脸的兴奋,抓住阮清歌的小手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都是什么价位的卡?”阮清歌对着粱伯微微昂首,算是打招呼,便拽着梁媚琴向着‘焚花’走去。
进屋便闻到了一室的花香,自香炉内溢出,桌上也摆上了茶具,阮清歌赞赏的看向梁媚琴,“不错,有进步!”
梁媚琴用肩膀撞了阮清歌一下,娇嗔着说道:“今日一共进账八千三百多两,其中有人办九成的卡,还有办八成的卡,但是六七的还未有人办!”
不过就算如此,梁媚琴心情也好的不得了,毕竟第一天实施效果就如此的好。
阮清歌听完却是皱起了眉头,小声的低估了一句,“这么慢啊?”她还想等宫内的事情完毕,开一家药馆呢,这药妆成本小,利润大,而药材,却是要进一些珍贵的,需要的资金着实不少啊?
不过……“媚琴,你说的那个名字太难听了,这样吧,以后我们叫九折银卡,八折金卡,七折钻石卡,六折黑卡!”
“啊?”梁媚琴完全没反应过来,阮清歌又重复了一次,梁媚琴顿感绝妙,“好!就这么叫!真是好听。”
“嗯!那今日办卡买药妆的人,你可都记下?”阮清歌面色冷清的问道,那日要一天卖两份,就是为了引起皇后的注意力,引她上钩自然是要缩短范围。
“记了!你吩咐的事情我怎么能忘记?”说着梁媚琴走了出去,不一会,拿着一本账本走了进来。
“还有钱财的来源,以及你要的药材的流水都在上面,药材我已经叫人晒晾,这些时日日头不错,后天就能干透。”梁媚琴兴奋道。
阮清歌的注意力却不在此处,将账本拿来,黝黑的眼眸在上面清扫,那几个名字均是不认识的人,便道:“好,就这样记好了,对了,我这瓶,特意卖给一个来问‘倾颜货物充足吗?’的人。”
那药盒和往常的并无二异,虽然梁媚琴一脸疑惑,而对于‘苏梦’的吩咐,她都谨记于心。
阮清歌见梁媚琴的态度,更是满意到不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于梁媚琴她自然是放心的。
出了‘焚花’,大厅内已经摆上了酒席,粱伯热情的招呼着,“来!大家还没吃顿饭,这次我做东!咱们喝酒!”
说着,就上前去拽刘云徽。
刘云徽一脸无奈的看着阮清歌,阮清歌亦是在心底叹息一声,面上摆满了笑容,也拽着刘云徽落座,“怎敢坏了粱伯的兴致?今夜我们就喝点好了!但是粱伯你就以茶代酒好了,你的病……”
“有你的药在,自然好了许多,少喝一些无事的!”粱伯为阮清歌倒上酒,却没有刘云徽倒的多。
阮清歌挑起眉头,只好妥协。
酒过三巡,一行人聊得很是尽兴,阮清歌喝的有些微醺,依靠在刘云徽的身上,而刘云徽的酒量当真是极好的,面不改色,呼吸如常。
“唔……咱们的店铺一定能壮大起来!京城第一家!”阮清歌挥舞着手臂,在空中白了白,最后砸吧下嘴角,仰起头冲着刘云徽‘嘿嘿!’傻笑。
刘云徽无奈,将阮清歌扶正,“她喝多了,我们今日就到此吧,我们便回去了。”
“好……”粱伯也喝的有些迷糊,摆了摆手。
第八十二章 早安啊
刘云徽夹着阮清歌向着素云居飞去,夜风吹拂着她傻笑着的脸,刘云徽也不敢飞的太快,怕阮清歌受风吐出来。
然而,刚飞起,阮清歌就开始大喊大叫。
“啊!飞!飞!好棒啊!”
刘云徽眼角抽了抽,伸出一只空闲的大掌捂住了阮清歌的嘴巴。
这要是在回宫的路上被人瞧见,不把她抓起来才怪。
阮清歌在刘云徽的怀中挣扎着,好几次险些摔下去,不过好在有惊无险的算是落了下来,一进屋,刘云徽就将阮清歌摔在了床上。
迈着大步向着外面走去,这一转身,身形略僵,眼神暗了暗,对着眼前的男人抱拳行礼,“表哥,深夜置临有何事?”
刘云徽虽然这么说着,但身形却是挡住了里面人儿的身影,阮清歌还没有换下易容,那模样还是‘苏梦’的,而他亦是,不过好在屋内视线黑暗,并不惹眼。
只是……不知道在萧容隽这里能不能蒙混过去。
“你们去了茂盛大街?”萧容隽旋身,长袍微扬,目光灼灼的看着刘云徽。
在萧容隽那里,几乎就没有秘密,除了阮清歌的事情,刘云徽也并未打算隐瞒,“是的。”
“那‘若素’的店铺是你们的?”萧容隽继续发问。
“是!”刘云徽言简意赅道,垂下眼眸。
这时,屋内传来阮清歌的叫喊声,“唔!继续继续!我还要喝……”
那女子娇柔的声音即为突兀,只是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却让萧容隽觉得如此熟悉。
“嗯?”萧容隽微微眯起眼眸,似是在发问。
刘云徽眼神一眯,想要上前,脚步却是顿住,萧容隽本就生性多疑,此时要是遮拦,必将欲盖弥彰,得不偿失,便道,“那是安大夫的……嗯……”
刘云徽眼神暧昧,并为直说。
萧容隽忽而心中变得有些难受,站起身就要向里面走去。
“啊!不要!不要!”里面的女生又想起起来,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萧容隽的脚步却是一顿。
刘云徽的耳根子红的不能再红,幸好他停住了脚步,不然真的要……呃……好吧,当他想多了。
谁知萧容隽那身子定住只是一秒,随之脚步加快的走了进去。
刘云徽再次想要拦住已经来不及。
内室,一片黑暗,窗沿的月光洒在床榻上,柔软的锦被下方有一团东西,不断的蠕动着,那模样看起来,颇有几分旖旎。
萧容隽面色微僵,刘云徽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
只见萧容隽转身离去,带着一阵风气。
刘云徽虽不知道阮清歌到底在搞什么鬼,但见萧容隽离去,还是松了一口气。紧跟着走了出去。
而在睡梦中的阮清歌……做了一个很旖旎的梦,那梦中的男人,面向模糊,正在撕扯着她的衣物,而在现实中,阮清歌撕扯的是自己的衣物。
一只手脱,一只手拽,就造成了身体不断拧动的迹象。
好半晌,她累了,梦中的男子也罢休了,她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萧容隽心情颇为沉重,他也不直达为何,亦或是,那熟悉的女声,再他人的身下发出暧昧的声音?
“唔……你回来了?”白凝烨穿着里衣,系着腰间的腰带,从茅房向着卧室走去,真巧瞧见了落于地面的萧容隽,便打了声招呼,打着哈欠要回去。
可是刚走了两步,身后一阵掌风穿了过来,吓得他一哆嗦,手一伸出去,裤子差点掉下来,一只手把着裤腰带,一只手与萧容隽对打着。
这一幕着实把他的睡意全部吓没了,对着萧容隽大喊:“你疯啦!吃疯狗丹啦?!”
萧容隽不言语,手脚并用,身手快速,如影如幻,力气可谓是没用上七八成,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打得白凝烨节节败退。
“喂!住手!住手!”
奈何白凝烨怎么叫喊,得到的只是更有力的还击。
最终的结果,便是白凝烨被打得鼻青脸肿,萧容隽神清气爽的回到了卧室内。
——
次日依照,阮清歌醒来,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眨了眨眼眸,长睫微颤,头顶似是有一片阴云,视线的焦距对上,撞见的是一双满是阴霾的丹凤眼。
那张脸,还是‘苏梦’身边小哥哥的脸庞,因为昨日阮清歌喝多了,并未来得及换。
阮清歌神色一顿,那么她的脸上,应该也是‘苏梦!’的,忽而对着刘云徽笑了笑,“早安啊!”
“你可知昨晚‘善王’来了?”刘云徽眼底的情绪阴晴不定,直勾勾的盯着阮清歌,不错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啊?!他来了?!他看见我这副模样了吗?”阮清歌惊慌的坐起身,被子落下,漏出了里面姣好的胴体。
刘云徽一顿,连忙闭上眼眸,转过身去,却还是看到了阮清歌白皙的锁骨和挂在胸前的粉色肚兜。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尴尬一笑,其实她露的并不多,奈何古代人就是这般,拽了拽衣物穿好,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云徽背对着阮清歌先前走了两步,将距离拉远,“昨夜那男人来了,你发出了女声,引起了他的怀疑,不,可以说你现在整个人都引起了他的怀疑,我们近日不能出宫了!”
阮清歌有些兴怏怏的,拽了拽被子,“不能出就不出,那你出去好了,计划进行到一半,哪有放弃的道理?”
“好……你最近安分一些,多去惠太妃那里,皇上的赏金已经送来,我晚点替你存起来。”刘云徽微微侧头,对着身后说道。
“好!”阮清歌应了一声,被这男人搅合的,就连看银子的想法都没有了。
刘云徽有些诧异,回头见到了阮清歌失神的笑脸,眉头一簇,“你梳洗好就出来吧,已经午间了,春香来被我打发走了。”
“好……”阮清歌垂下眼帘,闷声道,这酒还是要少喝,真是误事!
阮清歌慢吞吞的爬下床,浴室内已经倒好了水,她洗漱了一番,将易容改回安梦生的,又叫来刘云徽改回去,这才去吃午饭。
吃过午饭便去了霓华宫,逗了会惠太妃,真巧涂楚蓝来拜访。
第八十三章 延年益寿
赶得好不如赶得巧,阮清歌先是在一旁静静的伫立着,见涂太医要走,阮清歌才上前一步道:“太妃娘娘!您让草民去定的‘倾颜’已经妥了,那家店的东西着实难买,我告诉她,只要我说‘倾颜货物充足吗?’就将那特质,疗效‘极好!’的胭脂卖于我。”
“好!真是太好了!哀家还在忧愁,这‘倾颜’现在怎么这么难买,这倒是了结了哀家的心事。”
阮清歌侧头扫向涂楚蓝的背影,果不其然,见他身形顿了顿,接着走了出去。
惠太妃见阮清歌眼底满是奸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呀!真是调皮,你就能料定涂楚蓝真的会去买?”
阮清歌耸了耸肩,在惠太妃的示意下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去买,但我知道,只要是说出那句话,定然是买给皇后的。”
“你怎么知道涂楚蓝只有皇后这一家靠山?”惠太妃斜睨阮清歌,眼底带着一丝质疑,话语的意思不言而喻,实则是询问,背地是考验阮清歌的审局能力。
阮清歌捂嘴轻笑,“据草民这些天观察,涂太医只和皇后关系亲昵,必将是要抱住皇后这一只大腿,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是个怕死之人,定然不会寻觅二主。”
自然,那日在亭台,涂楚蓝当机立断的反驳她,她就知道涂楚蓝是贪生怕死之辈,而且那点小计谋,她还不看在眼中。
惠太妃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阮清歌与惠太妃又聊了两句,便回去了素云居,脚步刚要踏进,转了个弯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惠太妃那里呆了一天,此时已是入夜,周围黑漆漆的,涂楚蓝离去的方向便是这边,果不其然,但阮清歌走出一半的时候,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的向着一处厢房走去,那房间,便是之前惠太妃赏赐于‘吐出来’的!
阮清歌放慢了脚步跟上,躲开了守卫的眼线,趴伏在窗台下。
“你明日去‘若素’跟掌柜说‘倾颜货物充足吗?’她便会给你胭脂,拿回来直接给我!皇后还等着用呢!”
“是!”
“这件事切不可声张,尤其是不能让刘婕妤知道,明白吗?不然……哼哼!”
“小的明白!”
“下去吧!没事不要过来了,这些天周围总是有人乱晃,出去不要给我多数!”
“好!”
紧接着便是一道脚步声向着门口走来,阮清歌身形一闪,躲到了草丛里。
出来之时,头上顶着一堆掉落车残叶,随手扫了扫,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果然,皇后还是安奈不住了!那加了特殊物质的‘倾颜’,一定会让她满意!
阮清歌迈着悠闲的步子向着素云居走去,今日其实是涂楚蓝与惠太妃告别,明日便会离去,毕竟惠太妃的病好了,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自然是要离开的。
阮清歌刚走出两步,忽而眼前被一抹高大的黑影拦截住,她侧目看了过去,扁了扁嘴巴,揪着手指。
“你怎么过来了?”
刘云徽仰头看着天色,意味深长到:“现在是什么时间?”
阮清歌踱着脚步来到了刘云徽的身侧,“嗯……很晚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刘云徽叹息一声,伸出手,阮清歌却是向旁躲去,刘云徽眼色暗了暗,将阮清歌头顶的草叶拿了下来,转身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我们回去吧!”
“嗯!”阮清歌眼底闪现一抹猝然,随之抿唇一笑道:“吐出来上钩了!”
刘云徽用鼻息淡淡的“嗯!”了一声,顿时周围一片静谧。
阮清歌自觉无趣,便也没有多说。
回到素云居吃过饭,阮清歌就去药房,制作治疗粱伯的药。
转眼间,几日过去,阮清歌生活的十分惬意,早上练拳,白天喝茶吃糕点,与惠太妃逗逗乐子,晚上数银票。
而刘云徽在那日之后的第二天,便将消息告诉了阮清歌,果然有人去说了暗号,并将那加了料的‘倾颜’买了去。
这些时日还未听到皇后那边有什么消息,阮清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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