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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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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亦是被这一声呼喊招回理智,快速旋身向着树干后方躲去。
托娅皱眉,这温馨时刻被打扰,她极为火大,怒喊道:“阿爹找我什么事!就不能说嘛?!”
“托娅公主,你去了才能知道!可汗没有告知我!”
那女子一脸委屈,小声道。
托娅神色不耐瞥了一眼身侧的萧容隽,后者神色如常,甚至带满了冷漠。
“好吧!我去去就来!亲亲你等我!”托娅冲着萧容隽娇羞一笑,起身便要亲吻在他面颊上,却是被他侧头躲过,场景一片尴尬。
阮清歌靠在树上深呼吸,‘亲亲!?’麻蛋!什么狗屁称呼!
不多时,场地恢复一片静谧,阮清歌不断深呼吸,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出来吧!”
远处传来极为冰冷的声音,阮清歌睁开眼眸,眼底满是诧异,却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
萧容隽虽然失忆,但是那一身武艺依旧在,她刚才也没有隐匿身形,他自是能观察出来。
阮清歌紧握拳头,刚转过身,眼前便一片漆黑,那熟悉的白莲香气蹿入鼻尖,好似隔了千年之久一般。
阮清歌仰头看去,那鼻子,那眉眼,以及坚毅的下颚,均是记忆中的模样啊!
眼前的人啊!就是那个深爱的人,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放下自我的人啊!
然而,眼底雾气却是被阮清歌硬生生逼了下去,皆因刚才的一幕,这该死的男人!现在她决定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为了百姓苍生,她忍了!
对!就是为了百姓苍生!
“你是谁?”
萧容隽打量阮清歌片刻,亦是注意到这女人眼底不断流露出的神情,他眼底满是疑惑,然而却极为克制…想要拥抱这个女人的冲动。
那心头翻涌的情绪让他觉得很陌生,眼前好似飞过什么片段,然而太快,他一丝都抓不住。
阮清歌抬眼看去,眼底满是悲切,她勾唇鄙夷一笑,道:“我是谁不重要,但我是带你离开的人。”
“你…认识我?”萧容隽薄唇轻启,说出这话却是用尽了力气。
第七百零二章 山海亦可平
阮清歌注意到萧容隽的隐忍,以及青筋暴起的额头,她瞳孔微缩,侧目看去,萧容隽一双拳头紧握。
“你怎么了?!是不是寒毒发作了!?”阮清歌焦急伸手探去,攥住萧容隽脉搏。
然而下一刻,却是被萧容隽反攥住手腕。
“我…在忍…”
“忍什么?!”阮清歌挣脱着手腕,奈何,她与萧容隽力气实在悬殊,加之那温软的触感,阮清歌实在不忍离去。
“我在忍…想要抱你的冲动,然而…我忍不住了…”
那轻缓声音落下,下一秒,阮清歌落入那极为熟悉,甚至是在睡梦中都不忍离去的怀抱。
阮清歌深深吸着那白莲香气,将眷恋全部发泄出来,然而温馨不过三秒。
阮清歌猛然伸手将萧容隽推开,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上。
“渣男!”
前一秒还和那劳什子托亚公主你侬我侬,现在就忍不住想抱她?!
叔可忍!婶都忍不了!
阮清歌伸出小拳头不断敲击在萧容隽的身上,虽然力气不重,但依旧砰砰直响。
萧容隽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般十分亲昵,然而这种感觉实在不受控制,他本就多疑,忽而眼底闪现一丝锐利。
抓住阮清歌手腕,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蛊术?!”
阮清歌闻言瞪大眼眸,“我去你的蛊术!”
正当阮清歌欲要发起新一轮攻击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道道脚步声,只见托娅带领一众女子向着这边走来。
托娅瞧见阮清歌与萧容隽这般亲昵的姿态十分眼红,快步向前冲去,伸手推在阮清歌的身上。
阮清歌所处地势本就十个斜坡,脚下土地松散,加之有萧容隽在侧遮挡视线,她根本没有看清托娅的攻势。
加之生气的女人是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
阮清歌在诧异之时反应过来,萧容隽亦是快速出手,将阮清歌揽了回来。
然而不远处就是小河,阮清歌还是一脚踩在水中,那处极深,一脚踩空,河水激起,喷溅了她一脸。
阮清歌在换上女装的时候就将易容面具摘了下去,除了面上一层黑炭,下面就是她的真容。
那河水一冲击,阮清歌整张小脸暴露在阳光下,肌肤白皙,吹弹可破,大眼水灵灵十分惹人怜爱,尤其是那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完全碾压在场众女子。
周围满是抽气声响,阮清歌抬手抹向面颊,脸色顿黑,该死!
她抬眼看向萧容隽,后者正一瞬不瞬的打量着她。
果然在河边遇到萧容隽就没有好事!
「河水:咋啥事都我背锅?!摔!不干了!」
身侧托娅瞧见眼底满是嫉妒,眼底燃起熊熊烈火。
亦是有一种不明的危机感,看着萧容隽看她的眼神,她觉得整个人都在嫉妒中挣扎!
那眼神是亲亲从未给过的!也只有在捡到笛子的时候流露过!
只见她眉心一皱,将萧容隽拽到一侧,指着阮清歌大喊:
“你是汉人!是怎么混进来的!是不是从横梁城过来?!”
托娅对着阮清歌一阵质问,还不待阮清歌回答,便听托娅对着远处大叫道:
“来人啊!有敌军混入营地了!快将她压下去!”
这周围只有几名人高马大的女子,那守卫隔得老远。
只见那几名女子快速上前,将阮清歌团团围住。
一侧萧容隽掌心微动,眼底满是危险光簇,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让这个女人受伤!
然而还不待萧容隽有所行动,一道玩味声响从远处传来。
“哎呦!你们围着我的小妾做什么?”
托娅诧异向着远处看去,只见猛吉嘴里叼着一棵草,十分玩世不恭迈着阔步向着这边走来。
“你的小妾?”
托娅仰头质问着。
猛吉上前,将阮清歌揽入怀中,任凭阮清歌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他仰头哈哈大笑,道:“对啊!就是我的小妾!你看!小野猫一个!我还没有驯服呢!”
“别乱说话!这是敌军!这汉人女子哪里来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小妾!”
而且这女子长相太耀眼!若是之前就在,她怎么可能没有发现!?还会留她到现在?!
而且…猛吉今早还在为她的婚期酒醉,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另寻她欢?
“呵呵!谁说她是敌军?她是我今早刚认领的小妾,前些时日在山上抓了不少汉人女子,你不是还要祭天一部分?难道你忘记了?”
阮清歌闻言皱眉,感受那酒气不断喷浮在面上十分不耐。
然而现下猛吉就是救命的稻草,她亦是不敢轻举妄动。
“你说的可是真的?”
托娅质问道。
猛吉嘴角勾起一丝邪笑,道:“我骗你不成,这么美的女子自是要用来暖床,你都能找个汉人做夫婿,我有何不可!”
话音落下,猛吉垂眸撅嘴冲着阮清歌的面颊亲去。
可就在距离半寸之时,一道锐利划破猛吉嘴角,那枚树叶硬生生插在两人身后的树干上。
他抬起指尖擦拭,一抹猩红展现其中。
“该死!你要做啥!?”
猛吉将阮清歌放下,挺起胸膛怒视萧容隽。
萧容隽眼眸漆黑,眼底神色深不见底,他扫过阮清歌面颊,昂首向着猛吉看去,冷声道:
“练练暗器!”
猛吉冷哼一声,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指向萧容隽低声道:
“你最好能一直这么嚣张下去!”
话音落下,他拽起阮清歌衣领向着远处走去。
那躲在远处的青怀瞧见眼前情景不由松出一口气。
王妃当真是福星,到哪里都有贵人帮助,不过…她是怎么跟这小子混在一起的?
萧容隽眼睁睁看着阮清歌离去,那背影那般决绝,他心口微微抽痛。
一侧托娅看去,瞧着萧容隽神情不对,那心中的怒火简直烧去了她的理智。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她就是一个狐媚子!”
下一秒,托娅只觉得浑身如同掉入冰窖一般,萧容隽眼底不带一丝温度看去。
“管好你自己的嘴!”
萧容隽微眯起眼眸,拂袖向着远处走去。
待回到帐篷之中,青怀快步走来,扫视一眼周围,瞧见并未有人跟随,他来到萧容隽身侧。
“王爷…”
萧容隽昂首看去,道:“刚刚那个女子…”
“我也不认识啊…”青怀摸了摸鼻子,昧着良心道。
萧容隽闻声微愣片刻,眼底浮现怒意,“你当真不知道?”
青怀深深呼出一口气,忍受着心中的罪恶感道:“真不认识…”
萧容隽微眯起眼眸看去,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第七百零三章 傻狍子
青怀瞪大眼眸看去,与萧容隽眼对眼半天,后者才将眼眸移开。
青怀呼出一口气,在心中碎碎念道:“王妃!您千万不要怪我!王爷这性子,若是我直接说出,也不会相信,还不如让他记忆觉醒来的实在。”
而此时阮清歌被猛吉拖拽着来到一处帐篷内。
阮清歌瞪眼看去,那男子双手叉腰,胸前鼓动,好似生了极大的气焰一般。
是也,被一个外人掉了面子,他还怎么立威?!
“以后不要乱跑,就在这处待着!若是有人问你,便说是我的小妾!”猛吉烦躁道,转身便要向外走去。
“等等!”阮清歌站起身将之叫住,待猛吉转身之时,两人四目相对,她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猛吉面色微顿,冷声道:“哪那么多废话!”
话音落下,转身便走了出去。
阮清歌十分烦躁的扒楞着脑袋,虽然与萧容隽遇见了,可是那货竟是一点都不认识她!该死!
她不断在帐篷中走动,思索着对策。
而且猛吉的行为也十分异常,她本是危险的存在,竟是将她关在这帐篷之中,亦是三番五次救她……
正当阮清歌沉思之时,窗帘被人撩开,猛吉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折腾了一上午饿了吧!吃些,晚上有晚宴!”
阮清歌闻声站起身端了过来,一块烤羊腿肉,一碗酥油茶和一小片奶膏。
阮清歌神色十分复杂看去,猛吉却忽而伸手将阮清歌面颊转向别处。
“别这么感激的看着我,我也有我的目的!你听话便是!”猛吉呲牙咧嘴道,模样看去极为凶猛,但那说话的语调却极为温柔。
阮清歌面色顿黑,这男人还真是神奇的存在,他都这么说了,阮清歌亦是没有装假,旋身向着一侧走去,坐在草毡上道:
“既然你有目的,便说出来,我们也好商议,或者我要如何配合你?”阮清歌挑了挑眉头,将那颗羊腿拿了起来,吃的满嘴流油。
这几日吃的均不好,也是时候为胎儿补充营养了。
或许她是最凶悍的母亲了吧!然而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情势所迫。
猛吉上前走来,站在阮清歌身侧,道:“我不想让托娅嫁给那个汉人男子!你们汉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阮清歌闻声顿时不乐意啦,抬眼怒道:“你这一杆子可别拍到一众人,我们汉人怎么得罪你了!”
“呵呵!就凭你那洒在空中的毒粉!守卫的皮肤都抓破了!他们招你惹你了!你这么对待他们?若不是我压了下来,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吃上羊腿?吃羊粪粑粑吧!”
阮清歌抬手擦拭着面颊,将护在胸口的羊腿拿了出来,嫌弃道:“你说话归说话,喷什么!”
“呵!就说你们汉人矫情!”猛吉十分不悦,抱起手臂狠厉道。
阮清歌耸肩,“你们抓了我,我难道还要任由宰割?那毒粉确实是我放的,不过洗个澡不就没事了?说白了还是你们笨!算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不想他们两个在一起可是真?”
阮清歌话锋转的太快,猛吉一时间差点没钻过来,他颔首,凝重向着阮清歌看去,道:
“我看那小子对你不一样!你们是不是认识!若是认识!我将你们放走!你把他带走吧!”
阮清歌闻声极为诧异,“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猛吉地位不低,而且萧容隽在这处行走总有人跟随,简直当成监视对象看待,若是被放走,可以按照私自放走俘虏的罪行定罪。
“我知道!但我就不想托娅嫁给那个男人!那男人有什么好!和她青梅竹马长大的是我!对她爱护的是我!凭什么嫁给一个外人!”
猛吉越说越沮丧,坐在阮清歌身边揪着草毡上的碎草。
阮清歌嘴角一抽,虽然猛吉这种爱情观不对,不值得提倡,但是对她有帮助!就是好的。
阮清歌抬手拍抚着猛吉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放心,我也不会让托娅嫁给那个男人的。”
“嗯?”猛吉抬眼疑惑看去,眼底深处闪烁着星星眼。
阮清歌摇头,道:“你别误会!那男人是我哥!”
“你哥?!”猛吉诧异道,被吓得窜了起来。
他认真打量着阮清歌的面颊,脑海中回忆着‘亲亲’的脸,别说,这两人还真有些相似的地方。
“他真的是你哥?为什么不认得你?”猛吉说完便觉得不对劲,搔着后脑勺道:“哦!他失忆了!但你可以直接坦诚身份啊!”
阮清歌摇头,道:“不可!我哥身份不能暴露!”
“为什么?”猛吉眨眼看去。
只见阮清歌神秘兮兮勾了勾手指,待猛吉过来,她小声道:“我哥是有家室的人,但是遭到师门反对,我嫂嫂家的人在追杀我哥,来到此处,若是生长出去,怕是会对你们引来祸患!”
“他有家室了?!我就知道他有家室!我这就告诉托娅去!”只见猛吉兴高采烈向着外面跑去。
阮清歌面色顿黑,这男人能不能抓住中心点啊!
她抬起单腿塞入猛吉脚下,后者瞬间倒地,摔了个狗吃屎,尘土飞扬。
阮清歌扇动着眼前灰尘,道:“我都说了会引起祸患,若是我师门的人来,能将你们这处夷为平地!”
阮清歌绘声绘色道,一本正经的胡言乱语,可气的是,猛吉竟然也相信了!
他狼狈起身,趴伏在阮清歌脚下,仰头看去,道:“我听闻你们汉人的师门很厉害?都教你们什么?”
阮清歌眉心一挑,猛吉只觉得身侧一阵,侧目看去,不知何时,竟是有一枚硕大的棋子落在地上。
“我的天!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阮清歌面色顿黑,道:“这是幻术,我师兄还会土,师弟会冰,若是我们轮番上阵,秒杀你们分分钟的事。”
猛吉看去满眼羡慕,然而,在下一秒,他一脸正气,怒道:“既然你这么危险,那我不能留你!现在我就叫可汗来惩治你!”
“哎哎!你别走啊!咱说翻脸就翻脸呢?!不是说拆散他俩的事吗?!”
“啊?对哦!那你说,该怎么做?”
阮清歌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待哥哥恢复记忆,就将他带走,这段时间……”
第七百零四章 兵分两路
待阮清歌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乱支招之后,猛吉全然成为阮清歌的忠犬,好吃好喝伺候着。
直到晚间,猛吉出去,阮清歌才走出帐篷之中。
出去之时,那周围守卫瞧见阮清歌均是眼底带着有色眼镜,上下不断打量着阮清歌。
然而……这民族都是一群豪放的人,谁将阮清歌的动作放在眼中。
有了猛吉小妾这一层身份在,阮清歌游走十分方便,一路上,阮清歌也得知这猛吉原来没有父母,属于炽烈可汗的养子。
父母在他小的时候曾在雪狼的口中救下可汗,父亲丧命,母亲回来后不久因为伤势感染也一命呜呼。
说起来,猛吉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现在也才十八而已。
夜幕下的草原十分壮美,天边泛着墨蓝色,草地随着微风摇曳,犹如油画一般。
游牧正驱赶着马匹归来,浩浩荡荡,尘土席卷天际。
一群人围绕在火堆旁欢歌高唱,牵手跳着踢腿舞。
阮清歌十分不解,是什么致使这个民族会向大盛朝挑衅发兵打仗?
这般和睦下去不好吗?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般简单,都是帝王为了征战疆土无限掠夺,残害苍生,那些土地,都是用将士的鲜血换来!
阮清歌收起心中沉甸甸的情绪,缓步向着前方走去,周围有人向前对着阮清歌示好,她均是微笑应对。
不多时,她便远离喧嚣,而她的目的地,便是不远处的贵族圈。
其中两个帐篷燃烧着蜡烛,一个时不时有人进去,其余的一个,便是萧容隽与托娅的婚房。
阮清歌将视线定在有人走动的那坐,这般寂静,也并未瞧见可汗的身影,定然有蹊跷之处。
阮清歌脚步不自觉加快,脚尖点地,声响几不可闻,待到达那帐篷周围之时,她七扭八拐来到后方,掏出一把匕首插入其中,钻出一个小洞,抬眼向里面看去。
只见那里面聚集了不少人,炽烈可汗坐在首位,托娅和猛吉坐在次位,其余好似大臣一般的人均是做在两侧。
阮清歌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那上,闭眼倾听。
“可汗!我们已经操练多时,今日模拟了一次,效果极佳,这是这么多年以来最好的一次。”
“这就要多亏了猛吉。”迟烈可汗意味深长看去。
猛吉一脸镇定,颔首示意。
一侧托娅满脸烦躁,坐立不安。
“阿爹!我们真要去攻打嘛?!等我和亲亲成亲后再打也不迟啊!”
托娅皱紧眉头向着周围看去,亦是询问着众人的意见。
“托亚公主!老夫认为不可!那男人不知是什么身份,若是等你们成亲,掌管兵力那还得了?”
“可以不给他兵啊!”托娅回怼道,看向迟烈可汗,道:“阿爹!他是个汉人!就不能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可我就你这一个女儿!我的兵不给你给谁?你已经被那小子迷晕了头脑,若是到时全听他的该如何是好!我迟烈国的基业不允许败在你的手中。”
迟烈可汗怒道。
托娅眼底升腾雾气,抿起嘴唇,道:“阿爹!说白了,你就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
迟烈可汗叹息看去,一掌拍击在托娅的肩膀上,“阿爹不是不同意,是要等我们占领了横梁城,到时再为你们完婚!举国同庆,不是更好?”
“我不!我就要现在成亲!亲亲会武术!不给他兵,让他上阵也是可以的!”
“不行!”迟烈可汗严肃道:“好了!你不要说了,你来也只是通知你将你的亲亲看紧!来人!将公主带下去!”
那托娅挣扎着,大有大闹一番的气势,然而却还是被三下两下拖拽出去。
阮清歌看着心中这个解气啊!
不多时,屋内传来细碎声响,阮清歌将注意力尽数放在那之上。
只闻迟烈可汗道:“明日再次操练,后日晚间开始进攻!我们兵分两路,从横梁城两侧攻击。”
“这样可行?我们连他们的内部地图都没有。”其中一人担忧道。
只见迟烈可汗胸有成竹道:“没有地图没有关系!我根据可靠的人得来消息,那汉人的部队最近马匹出现问题,加之已经分裂成两方势力,打他们就像儿戏一般,这些时日磨损他们不少粮草,就要在他们放松警惕之时攻打!”
阮清歌闻言心中大骇,难道军营中有奸细?就算有,也是欧阳威远那处出的差错!该死!
“哈哈!真好!那我们很快就能将横梁城拿下了?!”
“暂且不要大意,那汉人生性狡猾,我们小心行事,带好武器和暗器,连夜操练!”
“是!”
不多时,屋内人员散尽,阮清歌在他们没有说出重要之事的时候便先行离开,回到帐篷中她在地上来回走动。
若是后日晚间发起进攻,刘云徽那处根本没有准备,亦是防备不及,虽然阮清歌对炽烈军很有信心,但亦是不想折损。
阮清歌目光忽而一暗,向着外面走去。
她站在树下,遥遥望去,远处好似有星星点点,却又十分模糊。
她想要给刘云徽传去信件,可唤灵不再身边,亦是没有传信的工具。
就在她焦急万分之时,忽而远处天边飞起一只鸽子。
阮清歌眼前一亮,捡起地上石子便向着空中射去。
她飞身前去,却是有一抹黑影先行前与她,将那鸽子捡了起来。
然而此时阮清歌已经暴露行踪,若是躲起来怕是也不行。
她微眯起眼眸抬眼看去,在看清来人之时顿时错愕。
“青怀!”
“王妃…”
青怀缓步上前,跪倒在阮清歌身侧,面上满是…纠结。
“这鸽子是你的?”阮清歌指着青怀怀中抱着已经晕倒的鸽子。
青怀一脸肉疼抬眼看去,道:“是啊!王妃!就剩最后一只鸽子了!它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
阮清歌嘴角一抽,拉住青怀向着远处暗处走去,她将那鸽子捏在手中,便瞧见腿部捆绑着竹筒。
她心下一片了然,对着那鸽子一阵捏动,为了两颗药丸,那鸽子扑腾着翅膀睁开眼眸。
她向空中扬去,那鸽子便向着远处晃晃悠悠飞去。
“你怎么不早点出来找我,若是知道,我也不会着急将它射下。”
第七百零五章 老娘是你姑奶奶
青怀垂眸看着地面,小声道:“属下也不知您会忽然出现啊!”
阮清歌面色顿黑,“好了!你家王爷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失忆?”
“落崖之时寒毒发作,头部撞在石壁上,巫医说是因为头部有淤血,正在想办法治疗。”青怀眼底泛着沉思道。
阮清歌心口微痛,但这人若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
“你家王爷这段时间又没做出格的事情?”一想起萧容隽与托娅在一起的场景,阮清歌简直要气炸了!
青怀闻声瞬间裂开嘴角,笑呵呵道:“王妃!咱家王爷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托娅光着在他眼前他也看不上一眼。”
虽然这话是从青怀口中说出,但阮清歌心中依旧舒坦了不少。
“最好是这样!哼!”阮清歌摆手道:“好了!你回去吧!小心一些,加之,我告诉猛吉我与萧容隽是师兄妹,躲避师门逃到此处,你可别露馅了!”
“知道了!”
“回去吧!”
——
待青怀走后不多时,阮清歌才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月光下,她在衣襟内掏出一枚琉璃瓶,透光阳光看去,那其中正有三枚小巧的种子。
没错,那便是在沙漠之海,长毛象头上长出大花最终化为的花种。
万物皆为药,只要用对地方。
阮清歌将那瓶子收紧,治疗萧容隽寒毒的药还差几味,然而现下情况紧急,她又不能碰触到萧容隽。
……
算了!
阮清歌沉重闭上眼眸,现下最应该解决的事情便是明日迟烈国会向横梁城发起进攻。
阮清歌瞳孔微转,脑海中升起一丝想法。
然而有想法便要付之于行动!
只见那道俏丽身影躲过守卫,快速向着远处飞去。
她小心翼翼凑近萧容隽的帐篷,在旁边寻找着青怀的居处,按照常理来说,他应该在距离萧容隽不远的地方。
然而阮清歌的视线,却是不由自主的向着萧容隽那处瞟去。
她脚尖点地,小心翼翼向前走去,她趴伏在萧容隽帐篷后方,抬起白莲玉簪向内戳去,刚要看清里面情景,后脖领子忽而被人抓住,整个人被拎在了空中。
阮清歌心中满是诧异!武功比她高!竟是一点声响都没有!
阮清歌无声挣扎,那手中的白莲玉簪向后戳去,划破空气传来簌簌声响。
一道掌风袭来,击向她的手腕,玉簪瞬间落地。
紧着着,她抬眼看去,便对上一双深不可测,如同浩瀚星空一般的眼眸。
“鬼鬼祟祟作何!”萧容隽沉声道,眼底满是危险光簇,然而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他自己都不明的柔情。
阮清歌被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怂着肩膀小声道:“忽然出现在人家背后你是要吓死谁啊!放开我!”
“我若是偏不呢。”
萧容隽冷声道,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笑意。
阮清歌眼眸瞪得溜圆,抬手便要向萧容隽抓去,“长本事了!老娘的话你都不听了!”
可奈何阮清歌与萧容隽身高诧异之大,她在萧容隽手中好似小白鼠一般,看去极为可怜。
萧容隽闻声眉尾挑起,“还从未有人敢这般跟我说话,听你这口气认识我?”
虽然青怀都来他与这个女子不认识,但……那冥冥之中牵引的力量,是萧容隽怎么也抗拒不了的事实。
“我当然认识你!”阮清歌龇牙咧嘴道完,忽而远处传来脚步声,四名彪膀大汉手持长刀在道路上巡逻。
萧容隽斜眸看去,眼底满是不屑,他将阮清歌放在地上,按着她的肩膀转身站在帐篷旁。
那几名大汉看来,其中一名对着萧容隽弯身行礼,用着生涩的汉话道:“时辰不早了,还请姑爷早些歇息。”
萧容隽昂首并未应答,却忽而眼角一抽,面色极为不自然,那汉子瞧见诧异看去,道:“姑爷你怎么了?”
萧容隽深深呼出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无事!你们下去吧!”
“好……”
待那群守卫走开,萧容隽一把将在后面作怪的阮清歌拎了起来,快步向着帐篷内走去。
他将阮清歌扔到柔软的榻上,掀起衣服看着腰侧,只见那处一片通红,明日非青必紫。
他面无表情,但紧抿的唇角宣泄着他的情绪。
阮清歌嘟着嘴巴看去,盘膝坐在床榻上,怒道:“姑爷!你真是长本事了!”
萧容隽皱眉看去,“你到底是谁?”
不疑有他,这女子说话这般呛人,亦是因为‘姑爷’二字对他‘大打出手’他们之前关系定然不一般。
阮清歌气哼哼道:“我是谁?!我是你姑奶奶!”
“说人话!”萧容隽拂袖冷哼道。
阮清歌耸了耸肩,垂下眼眸看着地面,眼底一片落寞。
“你胸膛上有一道疤痕,从右腹到左肩,你身上的武器是一把软剑,喜欢吹笛,饮酒从未醉过,你最喜欢的事情便是看着远处沉思。”
萧容隽闻声诧异看去,那般私密的位置定然是亲昵之人,这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你心怀天下,却又想将天下给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你的最爱,便是阮清歌…而我,就是那个阮清歌…”
阮清歌絮絮叨叨说着,最后一句仰头看向萧容隽,咧出一张苦涩笑颜。
只见萧容隽微眯眼眸,抬脚向着阮清歌凑来,他抬手一把掐住阮清歌下颚,道:“我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阮清歌闻声顿时错愕,她原本以为这男人听闻这般情话,他心里多多少少会对她有一丝愧疚!
然而!麻蛋啊!阮清歌满脸气愤,一把将萧容隽手掌甩开,跳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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