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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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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等什么?走吧!”
阮清歌话音落下,起身便向着外面走去。
小桃跟在后方,脚步却是一顿,“王妃!那人…”
阮清歌闻言双眼微眯,只见不远处的房梁上,一抹身影正明晃晃的跟着。
“出来!”
“哎!老大!有何吩咐?”子图一脸讨好笑容上前。
“我现在就去花海楼,你便不用躲躲藏藏了!”
“呃…这…”子图一脸为难,却是瞧见眼前忽而出现一抹黑影,还未来得及防备,便整个人昏倒在地上。
一身黑色劲装的青阳展露在两人视线之中,他眼底满怀深意看向小桃,后者却是将眼帘瞥向别去。
阮清歌抬眼看向青阳,眼底满是赞赏,“走吧!”
青阳凝重看去,“王妃,我们真的要去吗?”
“废话!你主子都出事了!你还坐的住吗?”
青阳摇头,“王妃!青阳跟在您的身侧您就是我的主子,梁王走时有命,要我保护你周全,切莫前去边塞,但青阳知道拦不住您,还请您想好。”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这青阳何意她自是知道,她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也算是他识抬举。
“自是要去!”
得到肯定的答复,青阳眸间一暗,抬起地上昏迷的子图便向着远处飞去。
——
踏风飞了许久,阮清歌并未落在花海楼山巅之下,而是从后山进入其中。
直接飞向阮若白所在的院落之中。
虽然此次凶险但阮清歌亦是没有忘记目的所在。
待来到后院之时,四处皆是守卫之人,阮清歌射出银针,一一将之迷倒,这才小心翼翼靠近。
欢声笑语从屋内传来,阮清歌刺透油纸,向着屋内看去。
只见阮若白正躺在花无邪怀中,两人笑闹着。
阮清歌眉心一皱,真是麻烦!
“出来吧!”
第六百四十八章 光明正大抢劫
阮清歌闻声微楞,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大门被她一脚踹开,只见花无邪单手抱住阮若白,缓步向着门口走来,他眼底满是玩味看着门外歪倒一片的手下。
“老大你下手可真是狠,若是想进来直接一点便可,迷倒手下作何?”
阮若白看见阮清歌眼底闪着小星星眼,抬手就要阮清歌抱,却是被花无邪向后躲去,惹来阮若白一阵不悦。
“玖玖坏!要凉凉抱!”
阮清歌闻言双眼微眯,“你还派了谁跟踪我?”
花无邪耸肩道:“自是不能告诉你!”
阮清歌冷笑出声,果然!她竟是被花无邪阴了?
她来此处,花无邪能表现的这般,便是证明子图不过是个障眼法,真正跟随在她身侧的定然另有其人。
都怪她这些时日太忙碌,竟是没注意身边之事。
阮清歌也不打算与花无邪打哑谜,直接了当,道:“我要带走阮若白。”
说着,她便上前,伸手要将阮若白抱过来,花无邪运用内力向后退去,“带走可以!连我一起带走!”
阮清歌眉心紧皱,“你去作何?”
花无邪耸肩,一脸坦然道:“自是保护你!”
说着,花无邪走向床边,将包袱摔向肩上,阔步向外走去,“走吧!”
阮清歌目瞪口呆看去,花无邪倒是干净利落。
只见花无邪站在门口的位置,侧目看去,道:“城外已经准备好马车和物资,直接可去往边塞,省去你们一番力气,还站着做什么?走吧!”
阮清歌嘴角一抽,她还能做什么?她还能说什么?这花无邪是霸道总裁上身了?
原本她嫌出行带的东西太多招人耳目,打算明日一早在城外村镇上置办物品,这花无邪倒是都安排好了!
“走吧。”
阮清歌无奈摇头,跟上花无邪步伐。
阮若白在空中不断欢呼,空气灌入空中才老实不少,缩在花无邪怀中欢呼雀跃着。
阮清歌叹息一声,这路上多了花无邪,也不知是好是坏。
待飞到城外不远处之时,果真瞧见三辆马车正在黑暗中。
“少主!”
那声音极为熟悉,随着光簇越来越近,阮清歌瞧见来人面容,竟是刀疤男?
“你…”
“嘿嘿!王妃好久不见啊!”
刀疤男不好意思的揉搓着后脑勺。
阮清歌嘴角微抽,这花无邪倒是真细心,这路上都是相熟之人。
“咱们走吧!在马车上休息,明日一早便能到达不远处的村落,缺什么再采买。”
花无邪道完,便带领阮若白钻入前面马车。
阮清歌昂首,这有人安排,却是省了她不少事。
她与小桃进入中间马车,刚打算休息,车帘被人从外拉开,一张白嫩小脸露了出来,满是无辜。
阮清歌眼前一亮,伸手将阮若白抱了进来,身后传来花无邪无奈的声响。
“这孩子找你。”
阮清歌点头,“嗯!就在我这待着吧!”
花无邪走后,阮若白不断对着阮清歌叽叽喳喳说着与花无邪的趣事,直到说的口干舌燥,才在阮清歌怀中睡去。
阮清歌抱住阮若白倚靠在车框上,眼底满是沉思。
“到边塞最快要多久?”
她侧目向着小桃看去,小桃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图,指着上面道:
“现在咱们在京城周边,去往边塞要途径高山和河流,以及一片沙漠,若是快,要一个月的时间,若是慢,要一个半月,其中还不知有没有什么不确定的事情,比如沙尘暴,洪流。”
阮清歌闻言点头,她眼底满是凝重看着面前地图,只见那上面用笔迹画了数条路线,均是绕开危险地段。
虽然如此,但是在耗时上亦是要多停留。
阮清歌抬手比向一处,“这是什么地方?为何上面满是云雾?”
那几条路线均是到这处便转弯,然而这处又是捷径所在。
“这处乃是云海山,没有人能活着从那里走出,亦是不知地形,我们只要绕开便是,多了七日的行程罢了!”
阮清歌闻言微眯起眼眸,“不!我们走这处!”
小桃闻言十分诧异,“王妃,这处不明不说,若是耽误的时间更久,得不偿失啊!”
阮清歌摇头,不知为何,她心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一定要走这处。
“不!就走这处!”
阮清歌十分肯定道。
小桃闻言眉心紧皱,嘴皮子蠕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毕竟,阮清歌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睡吧。”
阮清歌仰头倚靠在车厢上,闭上眼眸,然而隔了许久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她心中总是有一丝不安。
睁开眼眸之时,小桃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去,打着微鼾。
她撩起窗帘,仰头看向夜空。
萧容隽…你到底去了何处?
——
待阮清歌再次睁眼之时,窗纱微动,耳侧传来阮若白咿咿呀呀叫喊的声响,窗外叫卖声不绝于耳。
她抬起手臂抵挡着射进来的阳光,瞧见小桃正在地图上写写画画,旁边一张白纸上正写有几行大字。
阮清歌抬手伸出。
“王妃,您醒了?吃些干粮吧!”
小桃瞧见抬眼看来,将墨迹放在一侧,侧身拿起干粮递到阮清歌手中。
阮清歌瞧见接过,却是并未咬动。
“你吃了吗?”
小桃闻声摇头,阮清歌从怀中掏出银票递到小桃手中。
“去买些吃的,别苛待自己,我带的银钱足够支撑我们到边塞了!”
安全感是什么?就是兜里有钱,有交通工具,身侧有知心的人。
小桃闻言颔首,“好!我这就去!”
她撩起车帘钻出马车。
阮清歌垂眸看向阮若白,只见他手中正拿着一只纸马玩的不亦乐乎。
阮清歌瞧见会心一笑,“好玩吗?”
“架架架!”
回应阮清歌的阮若白咧嘴一笑,哈喇子落入怀中。
阮清歌掏出手帕擦拭他白嫩脸蛋,手帕刚一触及,忽而马车一阵摇晃,阮清歌连忙抬手将阮若白抱起。
那孩子却是睁着一双眼眸好奇看向远处。
“怎么了?”阮清歌问向车夫。
“前方好似有人拦截!”
阮清歌皱眉,撩起车帘看去,只见前方马车正有一名标榜大汉站在车前,刀疤男正一脸不悦与之对立,两人说着什么。
阮清歌耳际微动,那远处声响传来。
“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阮清歌听闻嘴角一抽,这光明正大抢劫的,还真是头一遭瞧见!
那周围百姓却是见怪不怪,依旧做着手中的事情。
“我呸!你不瞧瞧你这熊样!还抢劫?!滚!”
刀疤男抬起一脚踹向男子,男子一阵趔趄倒地,阮清歌瞧见,眉间一簇。
“停!”
皆因,那男子倒地,暴露的腿部,竟是有一处溃烂。
第六百四十九章 这不是耽误事吗?
“王妃!这人拦住我们去路,着实可恶!”
“先不要说了!找一处偏僻地方,将他带过去我看看!”
“这…”
“叫你去就去!”
花无邪本不想出面,但听到阮清歌的声响从马车上走出,挥舞着手臂十分对着刀疤男十分不耐道。
“别碰我!别碰我!”那男子一身破衣,脚上穿着草鞋,面容十分邋遢。被刀疤男拽起,拖动向着巷口走去。
阮清歌走下马车跟上,不远处小桃归来,疑惑道:“王妃!你们这是做什么?”
阮清歌抬眼示意车厢内,“你去将药箱拿出来。”
小桃扫了一眼角落不断哀嚎的男人,‘哦!’的一声钻入马车之内。
待阮清歌走进之时,瞧见那男子已经被刀疤男五花大绑,口中也塞上了破布,歪倒在长满杂草的角落中。
那男子眼底满是悲愤,口中不断呜呜的呼喊着什么。
阮清歌缓步上前,在小桃带来的药箱中掏出金丝手套,随之拿出一柄长刀,点燃油灯在那上面消毒,撩起男人裤腿,将溃烂之处挖去。
又从药箱中拿出金疮药洒在上面,诸灵效果太强大,这人还不能轻信,自是不能用。
花无邪瞧见啧啧出声,“你还真是善良啊!不用赶路的吗?”
阮清歌闻言眉心紧皱,“你可知这是什么?”
花无邪耸肩,“不是毒蛊我是不知道的,你这不是寒馋我?”
阮清歌将那溃烂包裹在手帕中,抬眼看去,“这是毒疮初期,若是到病发之时,可使全身溃烂,他若是死了,这城中之人一个都活不成。”
“这么厉害?”花无邪吃惊道。
阮清歌颔首,“现下也不知多少人传染。”她转身,示意刀疤男将口中之物拿去。
那男子张口便大骂,“你知道个屁!不过是皮肤烂了!”
阮清歌闻声眼底划过暗色,扬起手中手帕,冷哼,“既然如此,那你吃了可好?”
刀疤男闻声快步上前,将阮清歌手中手帕接过,欲要向着男子口中塞去,那男子瞧见阮清歌所说之言并非玩笑,连忙闭嘴摇头,一脸酱色。
阮清歌哼声道:“你家中可是还有人?”
男子闻声瞪眼看去,刀疤男向后退去他才道:“你究竟是何人?我为何要告诉你?”
阮清歌拂袖侧目看去,“不告诉我也行,便等着你家中之人病逝吧!”
那男子闻声眉宇紧皱,眼底不断闪烁,半晌过后,他咬牙道:“家中还有一老母亲!若不是病倒没钱看病,我也不会出来拦路抢劫!奈何…”
那男子并未说下去,阮清歌却是了然,那百姓都不惧怕的人,自是抢不到什么,怕是因为他的懦弱,不被人劫了就不错了!
“家在何处!带我前去!”
“你不会是为了报复我吧?”男子眼底闪着暗色。
阮清歌嘴角微弯,十分不屑道:“我若是报复你?你现在怕是已经见了阎王!”
“少废话!赶紧带路!”
刀疤男上前,拽起男子,抬脚向他屁股上踹去,那男子一阵趔趄,瞧着几人在地上啐了一口唾液,口中骂骂咧咧向着远处走去。
阮清歌眼底闪现锐利,抿起嘴角。
不远处青阳从马车上走出,阮清歌瞧见,道:“你在此处看管马车,我们去去就回。”
“是!”
——
不多时,在那男子的带领下,几人走到城内最角落的位置,那处十分破败,四处都是草房,有些已经塌陷,无人居住。
阮清歌眉心紧皱,大盛朝现下这般安逸,在京城周围竟是还有这样的地方!
花无邪瞧见阮清歌眼中的暗色,叹息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阮清歌侧目看去,朱唇紧抿。
那男子将几人带入其中一件茅草屋,充斥鼻尖满是糜烂的味道,臭气充斥着整间屋内。
原本应该是红砖铺成的地面此时满是污秽,黑的看不清原本的纹路,只有角落可见一抹红色。
头上铺的草有的已经掉落,墙壁长满青苔,蔓延到地面相接之处。
整个草房只有一间屋子,灶台床榻一目了然。
几块砖头和破板子支撑起来的床榻上正躺着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气若游丝,满面苍白。
“娘!娘!我带人回来了!”
“胜子…是谁来了啊?”
老人虚弱抬起手臂够向空中,眼底无神十分浑浊。
胜子上前,将面容放置在老人掌心之处,眼底满是怜惜,“娘!…是我的朋友,他们听闻你病了,来瞧瞧你。”
阮清歌眉间皱起,向前走去,那臭气越发浓烈,从老人身上传来。
只见那伸出的干枯手臂上满是毒疮,已经烂的发黑,上面涂抹着绿色汁液。
阮清歌听闻脚步微顿,只见那大娘咳喘两声,道:“胜子!…你又骗我!你什么时候有的朋友!?别是盯上咱们这块地的烂人!”
花无邪一听就不乐意,放下手臂向前迈出一步道:
“哎!我说大娘!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您这房子怕是风一吹就倒,鸟一站就散,我都不敢碰柱子,怕塌了砸死我自己,谁贪图你这块地啊!我…”
“闭嘴!”
阮清歌怒眼瞪去,花无邪撇了撇嘴角,哼的一声转身向着门边走去,抬手捏住鼻子。
老大娘气的差点背过气去,指着房梁的手指颤颤巍巍,不断咳喘。
阮清歌快步上前,抬手点在打娘一处穴位,连忙笑道:“打娘,您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没有恶意,只是心直口快罢了!”
老大娘寻声看去,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她面容微顿,眨了眨眼眸,随之嘴角勾起一抹笑嫣,露出一嘴牙床,道:“这还有小姑娘?胜子…是你给我找的儿媳吗?”
花无邪听闻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
胜子抬眼瞧去,看见阮清歌清秀可人的容颜,脸颊顿时一片红艳,他支支吾吾道:“娘…您想多了,她…她不是…她是来给您瞧病的!”
“病?我没生病!”老大娘一听不乐意了,推着胜子的手大喊着,“走!你叫他们走!这看病得要多少钱!?我们没钱!没钱!”
“不要钱!大娘您只要给我看看便可。”
阮清歌耐着性子道。
大娘闻言这才放下心来,却依旧支支吾吾道:“不,不用…我们又不熟悉,你们还是走吧!我真没病!”
第六百五十章 活菩萨转世
站在一侧的小桃可憋不住了!一把上前道:“大娘!我们家小姐可是郎中,给您看看而已。”
“不用!胜子啊!咱家还剩点米!你去煮了,给大家吃!”
阮清歌听闻,心中忍不住叹息,这般可怜之人,竟是生出这样的病。
阮清歌抬眼示意小桃退后,她上前,站在床边,弯身探去,用戴着银丝手套的手掌抓住大娘的手臂。
“大娘,我们吃过了,你先让我看看。”
那手臂都被人家抓住了,大娘还能说什么,顿时闭住嘴巴,眼底闪烁着泪花。
胜子瞧去,面上满是羞愧退后。
阮清歌先是探去老大娘的脉搏,情况十分不乐观,本就岁数大了,加之身上涂抹这乱七八糟的药液,没起效果,反而严重。
“胜子,你去备一些热水,小桃,拿出手术刀,消毒,刀疤男,去找些石灰,将整间房屋消毒!”
“好…”胜子被叫到,顿时心猿意马,快速向外面跑去,对阮清歌的信任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不多时,一切准备就绪,阮清歌从药箱中掏出一颗用麻行草熬制的麻药。
她垂眸,语气温柔道:“大娘,您身上的毒疮需要挖出,会疼,这药丸是解疼的,服下,待醒来便一切会好。”
那老大娘犹犹豫豫,胜子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掌,道:“娘!我在身边陪着您!别怕!”
原本胜子还不相信,但瞧着阮清歌手中这么专业的器具,也不得不信啊!
老大娘这才放心,闭上眼眸,乖乖吃下药丸,不多时,便陷入了昏睡。
花无邪站在门口的方向瞧着不断忙碌的阮清歌,眼底满是疑惑,这女人他真是看不懂,赶路的是她,拖拉的也是她,她究竟是要怎样啊?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从太阳正中,到日落西山,一场手术正正持续了将近三个时辰。
当阮清歌撩开老大娘衣物的十分,眼底满是触目惊心,那身上溃烂的程度覆盖面达到了80%,好在身上并不深,只有手臂和双腿的肉有些已经溃烂见骨。
病因源头便是腰侧的一处划痕,划破之物带毒,处理不完善,落得如此后果。
就算如此,阮清歌救回,怕是也只有一年的活头,但不管如何,多活一日便是一日。
盆中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拿出的均是带有血水和腐肉。
胜子在一旁一边擦拭,一边落泪,手术结束后,瞧见缠绕一身纱布的大娘,简直哭成了泪人。
阮清歌接过小桃手中的手帕擦拭满脸汗水,侧目看去,“别哭了!大娘受伤之后没接触外人吧?”
胜子忙不迭点头,“没有!没有了!”
阮清歌颔首,“你可识字?”
“认得几个大字…以前在商人家做护院,跟账房有点交情。”
阮清歌也不废话,视线一扫,在一侧杂乱不堪的桌子上拿出锥子,抬脚扫了扫地上,刻出一味药方,道:
“这是治疗你和你娘亲的药方,寻个医馆去抓取吧!三碗水熬一副,到一碗水服下,这是涂抹在身上的,半月后便可好,你娘亲倒时也能下地,但切记要陪伴她,她眼眸…已经不行了。”
胜子十分感激看来,瞧那模样简直要哭出来,没想到今日抢劫没遭一顿毒打,反而遇到了活菩萨!真是老天开眼!
阮清歌嘴角一抽,“你娘亲晚间便会醒过来,不可行动。”
“是!…”
‘扑通!’胜子跪倒在地上,双膝卷起一地尘土,他眼底满是感激看去,“这位小姐!胜子何德何能!竟是遇见你这活菩萨!敢问小姐芳名?家住何处?日后胜子定然报答小姐!”
阮清歌摆手,从怀中掏出一些碎银,“这些足够你和你娘治病,但你一个七尺男儿,也要赚钱,别整日想着打劫!”
胜子闻言难以置信看去,连忙将银子递到阮清歌手中,“不!您已经救了我和我娘,我不能再收你的银钱!”
阮清歌再次抛入胜子怀中,“你不收下,难道好要去劫路?我可不想我刚治好的人被人活活打死!好了!就这样吧!告辞!”
话音落下,阮清歌转身便离去。
那胜子追出数米之远,出来之时哪还有人影?待追到街上之时,原本停靠在路边的马车亦是不见。
一切就好似做梦一般,他用力揉搓着眼眸,一滴泪水划过,他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星辰呢喃道:
“菩萨转世!多谢菩萨!多谢菩萨!”
——
马车摇晃,驶出村落,阮清歌揉搓着酸疼的脖颈。
“王妃,可是吃些糕点?”
阮清歌点头接下,身侧阮若白已经睡下,她看的出小桃眼底满是好奇,对她今日多管闲事一事十分不解,阮清歌也不想多解释什么。
直到小桃也睡下,阮清歌才从包裹中将水晶球拿了出来。
果真瞧见那晶莹剔透的球中有一颗小星星闪烁,但却是比之前那个要小了许多。
不过就算如此,阮清歌也已经满意,日行一善,她坚信,这水晶球一定会完好。
——
夜影朦胧,树枝摇曳。
山洼下的帐篷内,刘云徽眼底满是凝重看着眼前地图。
“刘副将!”
“进!”
“寻到梁王了吗?”
“并未!…”
那将士一脸纠结,眼底满是痛心。
刘云徽面展凝重,抬指指向一处,“梁王是在此处失踪,你可是重点搜查?”
“那处是一处悬崖,我们的人下去三日还没上来。”
“是死是活,就算是尸骨也要给我找出来!”刘云徽低吼道。
“是!…”
那人走后,刘云徽呼出一口气,攥紧了拳头。
“刘副将!”一抹怯懦声响自门口传来,来人一张小脸粉嫩白皙,与那些标榜大汉全然两样。
刘云徽抬眼看去,瞧见那人手中正端着一个大碗。
“什么事?”
“今日炊房制作鸡汤为刘副将补身,还请喝下。”
“呵!都这般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情搞这些花把势?!大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搞什么特殊化!?把你们厨子叫来!”
刘云徽怒眼瞪去,那人一脸委屈看去,连忙跪在地上,“不!不管我们厨子的事!是我擅作主张!这些时日副将十分劳累!我看不下去!便熬制!还望副将赎罪!”
刘云徽闻言指尖微颤,那人说的声泪俱下,他心头自是一软,他叹息一声,道:“你起来吧!”
那人抬手摸了一把眼泪站起身,怯懦向着刘云徽看去。
刘云徽端起碗,那香味及其浓郁,可最终他还是没有喝下。
“这鸡汤,明日融入早粥之内,大家一同服用。”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是命令!”
刘云徽冷声道,将碗丢在桌上,弯身坐在椅子上,处理着政务。
第六百五十一章 偶遇非洲人
来人盯着冒着热气的鸡汤许久,才缓步上前,将之端走。
“怎么?刘副将没喝吗?”
“没有…”
回到炊房,有人上前来询问。
“哎!你呀!别整天掏空心思对刘副将好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这不是往他身上泼脏水?”
那人苦口婆心道。
“知道了…”
‘他’将鸡汤放置在桌上,转身向外走去。
来到树下,‘他’早已泪流满面,‘他’这般是作何?千辛万苦寻来此处,却不能坦诚身份。瞧着刘云徽这般疾苦忧神,却是一丝帮助都不能。
——
眨眼间,七日的时间过去。
阳光照入马车之中,阮清歌抱着阮若白正在午睡。
这七日一直在路上,阮清歌也没有遇到救治人或帮助人的事情。
越是向东走去,空气越是干燥,早晚温差大,几人不得不白天穿的清爽,晚上穿的厚重。
此时阮清歌穿着一身冰丝长衣,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却还是暴汗流下。
不多时,马车停下,阮清歌睁开眼眸,抬手撩起窗纱向外看去,只见正途径一处高山,四周被山峰环绕,远处是一片空旷的草原。
阮清歌不解看去,前方花无邪跳下马车,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处地段不错,我们吃了七日干粮,我去上山打猎,烤肉来吃吧!”
阮清歌闻言颔首,“去吧!”
“你不与我一同?”花无邪诧异道。
阮清歌耸肩,“叫一个小女子一同?你可真好意思说的出口。”说着,她‘切!’的一声将车帘拉了下来。
不多时,待阮清歌牵着阮若白出去之时,马车已经行驶到了一处山坡,抬眼看去,下方是一处山林。
小桃拿出蒲团放置在地上,“王妃,坐在此处吧。”
阮清歌颔首,将阮若白揽入怀中坐下。
“凉凉!我们去哪里啊?”阮若白抬起如同星光一般的眼眸看向阮清歌,口中正流淌着哈喇子。
“叫姐姐!”阮清歌垂眸看去,掏出秀帕擦拭着他的嘴角。
阮若白不悦的嘟起小嘴,“不要!你不是姐姐!你就是凉!”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孩子怎地这般倔强?“好吧!凉也行!”
“白白饿…”阮若白扁起小嘴,伸出两只如同莲藕一般的小手指戳动着肚皮。
那模样看去十分可爱。
“喏!给你!”
小桃在身后走来,向着阮若白抛来一根藤蔓一般的东西。
阮若白瞧见眼前一亮,伸着小鼻子细细嗅着,“哇!真好!真好!”
这几日阮若白都是与大家一样吃着干粮,满是食之无味的表情,当阮清歌告知小桃这孩子吃草药以及毒物之时,简直惊呆了。
“次!次!”阮若白挥舞着小胖手够向阮清歌手中。
阮清歌轻笑道:“可以给你吃,但是要少吃一些。”说着,她从中掰下一段扔到阮若白口中。
阮若白一边吃着一边不乐意,那小眼神直斜楞阮清歌,好似虐待了他一般。
阮清歌眉尾一挑,也没搭理,将剩余的都丢给了小桃。
阮若白能咋办?敢怒不敢言。
转眼间,日头正空,小桃坐在一侧打着油纸伞,秀帕擦拭着流淌下来的汗水,眼眸扫向周围,小声嘟囔着:“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阮清歌向口中丢入一颗葡萄,向着远处看去,“那孩子没准玩撒欢了!”
可心中这般说着,亦是带着担忧,一炷香过后,花无邪依旧没有回来,阮清歌抬眸看向站在马车旁的青阳。
“你去看看!”
“是…”
可周围一点动静都没有,亦是不知那花无邪跑去了哪里,这山头这么大,若是想要找一个人,当真是有点难。
就在阮清歌吃水果都快吃饱的时候,先后走出的两人均是没有归来。
阮清歌可坐不住了,她将阮若白放到小桃怀中,叫来刀疤男。
“你们二人留在此处看守,我去去就来。”
小桃和刀疤男均是要拒绝,阮清歌一记厉眼看去,顿时闭住了嘴巴。
阮清歌足尖点地,飞身向着树林间飞去。
耳侧不断传来冷风呼啸的声响,阮清歌流转在树林之上,一双锐利眼眸不放过任何角落,可飞了一圈均是没有任何发现。
阮清歌眉心紧皱,这两人倒是去了哪里?可是碰头?
然而这一圈下来,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别说畜生了,连一头野兽也没有发现。
“花无邪!”
“青阳!”
阮清歌落在一处树尖,双手笼在唇边呼喊着。
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空荡的回音,以及鸟群飞起‘沙沙’的声响,她眉间紧皱。
周围绿意丛生,树木极为茂盛,抬眼看去一片绿色,树叶与枝丫之间的空隙只有一点。
除了上方高大的树木,下面全是灌木丛,阳光都穿透不过来。
阮清歌一身白衣,看去格外扎眼,就在她转身欲要离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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