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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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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数月再归来。”
  梁媚琴闻言,抬起眼眸看向阮清歌,眼底满是悲切,她摇头,“清歌,你是不要我了吗?我只有你了啊!”
  阮清歌无声叹息,道:“我不是不要你,我就在京城不走,梁王府随时为你打开大门,我只是不想看你像现下这般!”
  接连数日,阮清歌身侧之人惨遭不幸,她比任何人都要难受,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周全,这让她很无力!
  原本以为只要赚钱快乐便好!可是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苦楚,她才知道自己的任务!
  只要他们开心,她才能真正的快乐起来!
  “可是若素……”
  梁媚琴缓声道,眼底满是担忧。
  阮清歌摇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若素?那处我会拿回来,关闭几月没事,你回来还是由你接管,但那时,我希望看见全新的你!”
  皆是,之前梁媚琴说跟在阮清歌身侧是为了给了粱伯报仇,可是现下大仇已报, 那些潜在的危害不再,阮清歌自是愿意放手,现下便看梁媚琴的决定。
  只见梁媚琴呆愣片刻,随之抬头看着阮清歌,轻轻摇晃脑袋,道:“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阮清歌闻言亦是明白,有些事自是不好勉强,只要她愿意做自己想做的便可。
  待梁媚琴缓和过来,阮清歌走向门口,叫来正站在树下安静等待的萧容隽,随之萧容隽叫来炽烈军。
  一行人将粱伯的棺柩抬走,入殓。
  喇叭声吹向京城寂静的夜,梁媚琴一路追跑,哭的撕心裂肺,阮清歌一直冷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虽酸涩,却是面无表情。
  这一生,上一世,看惯了人间冷暖,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才是希望。
  随着尘土落下,彻底将棺柩掩盖,阮清歌轻声道:“粱伯…一路走好!”
  回去的路上,阮清歌与司夜冥走在前侧。
  “若素明日我便将之要回,这些时日你在别苑陪伴媚琴,千万别让她做傻事,若是可以,你带她去迅游,放松心情,我在京城等你们。”
  “好…”
  ——
  待回到梁王府之时,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冷风吹扬,阮清歌裹了裹身上的衣物。
  手还没有放下,便觉得身后传来一阵温热,她仰头看去,萧容隽正站在她的身后将之圈住,两人便一脚一脚如同连体婴儿一般向前走去。
  阮清歌怅然一叹,道:“事情如何了?”
  萧容隽颔首,道:“无需担忧,萧凌大婚之后便会启程前往边塞,在府中你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事便去寻沐诉之。”
  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哥,怎么都比旁人来的强。
  “刘云徽也与你一同前去吗?”
  阮清歌皱眉道。
  萧容隽点头,“自是。”
  听闻沐诉之,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在暗室中,沐诉之明明已经死去,那没有跳动的脉搏,毫无波动的呼吸,皆是证明已经凉透了!
  可是沐诉之就是活过来了!还活蹦乱跳的!
  那一群人从皇陵密道出来之时,便瞧见了正在搜寻的花无邪,沐诉之便跟着离开,似乎要重新练习武功心法,阮清歌也没来的及上前询问。
  然而这一切太过于诡异。
  萧容隽垂眸,瞧着毫无声响的阮清歌眉头微皱,“怎么了?”
  阮清歌抬起星眸看去,道:“沐诉之活过来,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萧容隽闻声,轻笑,道:“不奇怪!他就不是沐诉之了!”
  话音落下,阮清歌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她抬眼诧异看去,“作何?”
  “造孩子!怎地在我走之前也要让你怀上!”语毕,两人走入房中,阮清歌缩在萧容隽怀中,小声臭骂,“种马!不要脸!”
  “要脸怎么生孩子?王妃,时辰不早了,本王‘伺候’你入睡。”


第六百零七章 花无邪问罪
  就在萧容隽刚将阮清歌放入软塌上之时,忽而一抹绿色飞过。
  “坏人!坏人!”
  鹦鹉小七飞落于萧容隽的肩头,抬起尖嘴便是对着他坚毅的下颚一阵啄咬。
  萧容隽眉头紧皱,烦躁的将鹦鹉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拎着两个小腿摆在空中。
  阮清歌瞧着萧容隽满是阴郁的面容着实又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我们铁血铮铮的战王爷竟是被一只小鸟控制了情绪?
  阮清歌抬手比在空中,连忙拽向小七,“瞧你,快将它放下,一回没气了。”
  萧容隽闻声侧目看去,甩手便是将小七扔到了阮清歌的怀中。
  那小七依旧叽叽喳喳冲着阮清歌叫喊着:“坏人!坏人!”
  萧容隽撩起衣摆,坐在床塌之上,抬手伸去,那姿态明显是想要将鹦鹉扔出窗外,却是被阮清歌紧紧搂入怀中。
  阮清歌抬眼看去,“一个小鹦鹉你有什么好气的?”
  那话音落下,阮清歌顿时感受空中有一抹不寻常气息,窗外亦是卷起一阵烈风,将窗沿刮的呼呼直响。
  阮清歌与萧容隽对视一眼,两人均是神色凌然,敢这般前来梁王府闹事的,便没有一人。
  那怀中的小七似乎与感知到了危险,缩在阮清歌怀中羽毛直抖。
  阮清歌将小七放入床塌之上,与萧容隽一同飞身快速向着门外掠去。
  风声瑟起,树枝摇曳沙沙作响,满地灰沙细卷入暗夜。
  忽而,一抹泛着微光的寒剑划破空气,带着势如破竹一般的气魄向着阮清歌袭来。
  阮清歌目光一暗,想要闪躲,身侧萧容隽动作却是更快,一把将阮清歌揽入怀中,向着枝头飞去。
  他身子不断在空中旋转,脚尖点在一棵又一棵树枝之上。
  那剑气以及黑影亦是跟随而至,速度极快。
  阮清歌想要看清来人面容却是不得,险些被风沙迷了眼。
  只觉得那暗色中的身影带着一抹熟悉。
  不多时,萧容隽面上浮现烦躁,瘪眉瞧着一地枝桠碎叶,他沉声道:“花无邪!别再闹了!”
  “花无邪?!”阮清歌大喊一声,忙从萧容隽怀中蹦跳下来。
  那远处身影亦是气喘吁吁落于地面,手中执着长剑,一身气魄如冰,双眼怀恨看着两人。
  阮清歌瞧着这般的花无邪,眼底满是不解,诧异道:“疯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觉,上这里找安慰?”
  花无邪冷哼,抬起剑刃直指阮清歌,声音沙哑,怒喊道:“为什么?!你们寻到地下暗室为什么不叫我?!难道就让我师父白白冤死吗?我现在竟是什么都不知道!”
  阮清歌闻言面色微僵,抬眼向着萧容隽看去。
  后者负手而立,将阮清歌揽在身后,抬眼看去,冷声道:“你冷静一些!那日回来匆忙,加之你在上头,便是等着回来与你道来,并没有欺瞒之意。”
  只见花无邪闻言,面上满是悲伤,他趔趄着倒退两部,剑尖直杵地面,凄声道:“回来再说?这都一天过去了!若不是沐诉之道来,我还不知道你们在地下发生的事情!我都怪我担忧你们,竟是没有问出事情始末,可你们知道吗?我为我师父寻找仇人这么多年,竟是被你们一言两语就打发?”
  “不!不是你想的这样的!”阮清歌快步上前,却是被萧容隽一把拽住,花无邪现在瞧着十分危险,他怎能让阮清歌受到伤害?
  阮清歌抿唇,甩开萧容隽大掌,一把拽住花无邪双臂,低喊着:“今日乃是清明,我和容隽要进宫,刚回来不久,真的是想要找你而没有时间,事情不是一件一件做出来的吗?”
  花无邪闻声垂眸看去,眼神清亮了许多,他甩开阮清歌手臂,冷声道:“我对于你们是不是可有可无?一天…竟是跟我说没时间?”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这花无邪当真是掉入牛角尖自己钻不出来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是我们不好,没有顾及你的感受,那么…现在可以听我说了吗?”
  花无邪垂眸深深看去,还不待他回答,耳朵忽而一疼,只见阮清歌蹦跳起来,一把揪住花无邪耳尖,怒喊道:
  “好哇!你小子现在竟然这么不听话,都给你道歉了,你就给个台阶下呗!走!我们进屋说去!”
  阮清歌说完,拽住花无邪便向着屋内走去,口中不断的叫喊着:“疼!疼!”面上更是一脸委屈。
  明明做错事的是他,怎么搞定好像他犯了大错似的!?果然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不多时,三人落于屋内,围绕在茶几桌前,温香雾气晕染,花无邪满怀心事,单指摩擦着杯沿。
  “你想听什么?”
  一口暖茶下肚,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皇陵中经历了什么?可是与我师父有关?”
  花无邪抿唇道,眼底什么晦暗不明。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简洁的将皇陵之事说了出来。
  花无邪静静听着,末了,待阮清歌说完,眼底满是疑惑看去。
  “之前的人死了?还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点头,听闻花无邪冷笑一声,道:“这种鬼话你们也能相信?”说着,他抬眼看向萧容隽,道:“你可是还记得当初的兽皮卷轴?我师父在那上面说了什么,而你手中那颗石头,又是怎么回事?”
  萧容隽闻言,眉心一簇,花无邪惨声笑道:“你们啊!真是被亲情冲昏了脑袋。”
  阮清歌更是疑惑看去,她曾记得卷轴上花茂生是曾说不仅是有江湖势力,亦是有朝廷中的大臣参与此事。
  “可那大臣…不是阮振吗?”
  阮清歌疑惑道。
  花无邪耸肩,道:“就算是,阮振也不是主力,定然还有他人,只是一直隐藏身份,或是早已不参加此事而已。”
  花无邪语气一顿,便听萧容隽在一侧道:“若真是这般,还有调查的余地,当初是谁将花茂生带入暗室,又是怎么死去?看来这事情只有沐振擎能解答。”
  阮清歌闻言昂首,呼出一口气,道:“想要知道事情真相,不如现在就去对峙。”
  正好也不知今日萧容戡前去如何,那凤夫人亦是要检查一番。
  “好!”
  一行人敲定主意,便起身向着远处飞去。


第六百零八章 从始至终
  月影婆娑,整个林间鸦雀无声,三人刚一落地,原本空荡无物的地面豁然开出一道一人宽的口子。
  顺着月光看去,隧道狭长,里面伸手不见五指,阮清歌打头向下走去,花无邪跟在身后,萧容隽则是断后。
  待走出许远之时,花无邪抬手将阮清歌拽住,低声道:“你不是说今晚萧容戡会来,那我们……”
  阮清歌闻言抬起眼眸撇去,脚下动作微顿,耸肩道:“来都来了,你害怕什么?萧容戡还能吃了你不成?”
  花无邪摇头,阮清歌转身,继续向下走去,而就在刚刚,密道能打开,就是证明密室里面安全,萧容戡根本不在。
  阮清歌也不过是想要吓吓花无邪罢了,谁让这家伙竟是敢与她拔刀相向。
  待三人落于地面之时,两名黑衣人上前,对着阮清歌行礼。
  “大小姐!”
  阮清歌闻言面容冷清,微微昂起下颚,厉声道:“谁允许你们叫我大小姐了?沐家家主呢?”
  “清歌…”
  一声呼喊自远处传来,那声音十分沧桑和沙哑。
  三人抬眼看去,瞧见的便是坐在四轮车上的沐振擎,他眼底满是期待,呼喊道:
  “清歌…你来了?可是…”
  阮清歌瞧着沐振擎那般模样心中着实不忍然而心中怒气叫嚣,却是怎么也不能心平气和的与之交谈。
  阮清歌颔首,面容冰冷如冰,抬眸瞥向一侧花无邪,“我来是有事要询问,还请您能答疑解惑。”
  阮清歌语气极为生硬,沐振擎瞧去眉心紧拧,他微微侧目瞥了花无邪一眼,叹息道:
  “有什么事?若我能帮你,定然帮。”
  花无邪一双阴郁狭长眼眸扫在沐振擎身上,他抱拳置于空中,冷冽道:“在下花海楼 少主,花无邪拜见沐家家主,在下想问家师,花茂生之事。”
  花无邪道完,抬起眼眸锐利看去,后者闻言神色微顿,眼底神色亦是一阵恍惚。
  花无邪瞧见疑问出声,“怎的?你不知吗?”
  阮清歌站在萧容隽身侧,仰头看去,后者垂眸看来,眼底神色不明,抬眼瞥向花无邪,用眼神示意阮清歌认真听。
  阮清歌无奈,耸肩看去,便瞧见沐振擎对着几人招手,“进来说吧!”
  语毕,他转动着四轮椅向着一间石室走去。
  三人游鱼一般前后进入,石室内装饰十分别致,格式器具物件应有尽有,空气中正弥漫着茶香。
  看来之前应该是萧容戡在此处,刚走不多时。
  阮清歌抬眼看向萧容隽,后者亦是明了,两人默不作声看去。
  沐振擎将石室内的黑衣人全部遣了下去,他抬手斟茶,举手示意三人落座。
  花无邪抬脚坐于沐振擎身侧,阮清歌和萧容隽而是坐到了不远处的木椅上。
  “还请沐家家主细细道来。”
  花无邪面容冷清看去,桌前茶水却是连碰都没有碰触。
  沐振擎眼底划过一抹暗色,只见那面容更为沧桑,抬眸瞥了阮清歌一眼,那眼底神色十分不明,随之道:“当年我在此处只与花殿主有过一面之缘,其余的事情并不知。”
  花无邪闻言眉心紧皱,“当年师父在此处做何?”
  沐振擎闻言,抬手,在椅子上按下一枚圆钮,不多时,外面走来一名黑衣人,手中正端着一个托盘,上次放置着一枚锦盒。
  阮清歌隔着许远便闻到了一阵药材香气,她细嗅空气中的味道,惊觉那其中掺杂的均是名贵草药,紫灵芝都不足为期奇,其中最贵重的应该是七宝参麻,轻则补气益血,养肾益肺,增加脑活力,重则促进细胞生辰,什么都管,亦是能活死人,肉白骨。
  然而其中意识有许多阮清歌闻得出,却是不知是何的成分。
  那黑衣人来到沐振擎身侧,后者昂首示意,花无邪上前走去,将那锦盒打开,阮清歌亦是向前凑去,垂眸一看,秀眉微瘪。
  只见那盒中一侧是琉璃瓶装的粉末,另一边是一只已经干枯的虫子,那虫子颜色十分诡异,七彩上好似蒙着一层暗色,身子下方只腿,十分细小,模样似蜈蚣,头部却是有两个触角,触角头部有两个暗红色小球。
  忽而阮清歌感受身侧花无邪身上气息极为不稳,双拳紧紧攥起,双眼圆瞪眼底满是猩红之气。
  “七彩毒蛊!”
  阮清歌偏头看去,眼底满是疑惑,便听沐振擎低声道:“不错,七彩毒蛊,你们花海楼镇楼之宝。”
  阮清歌诧异看去,这玩意?这黑溜溜泛着暗色七彩的东西是镇楼之宝?怕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了。
  只见花无邪颤颤巍巍很出手,将那蛊虫放置在掌心,极为小心翼翼看去,他嘴皮子微动,呢喃道:
  “当年我师父为了得到这蛊虫极为不易,竟是因为它丧了命?”
  沐振擎摇晃着脑袋看去,低声道:“当年我这位置的主上为了一己之私,将你师父抓来,逼迫将七彩蛊虫交出,随之与我们一同制作长生不老药。虽表面如此,然而背后却是将你师父了起来,在何处我并不知,做何亦是不知。”
  花无邪吸了吸鼻子,眼底满是质疑,“那这蛊虫为何会在你这里?”
  沐振擎叹息一声,他侧目看向阮清歌,后者将眼眸瞥向别处,一丝想要搭理的意思都没有。
  只闻阮清歌碎碎叨叨道:“自己做的孽自己偿还。”
  那声音不大不小,却是传在场地中众人的耳尖。
  沐振擎眼底划过一抹伤神色,他吐出一口浊气,道:“当年我为了坐在这个位置上付出居多,这蛊虫和药末是我在搜寻中得到,然而并不知他们欲要用这粉末做何,我便保留至今。”
  阮清歌闻言抬起眼眸看去,道:“不知作何?难道萧容戡并不知此事吗?”
  “不知。”沐振擎抿唇道,随之一顿,继续道:“刚刚萧容戡来过,我以出差错为由稳住,他知道的事情其实不是许多,当年那主上有所保留,他只道这地下暗室中是制作长身不老药。”
  阮清歌眉心紧拧,道:“那你与萧容戡…”
  这两个男人曾经一起争夺凤夫人,怎的情敌相见却是格外友好?这不满足设定啊!
  只见沐振擎勾唇轻笑,道:“我们见面都是戴着面具,我知道他,他却是不知道我,从始自终,不论将来还是现在。”


第六百零九章 又一谜团
  阮清歌闻言眼眸一瞪,道:“难道萧容戡不知凤夫人在此处吗?”
  “不知。”沐振擎话音落下,抬眼向着萧容隽扫去,道:“当年那些事发生之时,在位的还是当初先皇,我将沫灵带来之时正是萧容戡…”
  “萧容戡什么?!”
  那坐在一侧许久未发言的萧容隽闻声站起,一身气度冷然,眼神更是锐利如刀看去。
  “我想我不说,梁王也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萧容戡生来狼子野心,在你出生之时,便是他心头最大的隐患,奈何那时你功劳居高,自是不能对你下手,所以…”
  萧容隽沉重呼出一口气,道:“你知道什么,便一道说来吧。”
  花无邪眉心紧皱看着眼前两人,明明是他来问罪,这怎么搞的这两人倒是开始了?
  他刚要上前询问,却是被阮清歌一把拽住,小声道:“你先等等,药粉拿来给 我看看。”
  花无邪抿唇,瞥了眼前两人一眼,还是将手中托盘交到了阮清歌手中,随之昂首看向沐振擎。
  只见沐振擎面上满是沉思,瞥了阮清歌一眼,眼底意味十分明显,萧容隽亦是明白,若不是有阮清歌在这,或者有这一层关系,沐振擎定然不会说这么多。
  萧容隽在侧安静等待,沐振擎将心中情绪缓和好,这才抬起眼眸看去,道:“当年前主上还在的时候,萧容戡曾经找来,其中便有花茂生的事情。”
  说着, 他抬眼瞥了花无邪一眼,继续道来,“我猜想,和先皇毙命曾有关系,那时我不过是在他们手下做事,并不知,而那主上亦是知道我与萧容戡之间关系不合,并未告知萧容戡我在此处,有事也是将我避开。”
  说着,沐振擎眼底划过一丝悔恨,屋内之人均是知晓,当年沐振擎并不知会有今日之事,而那时沐振擎一门心思为了让凤夫人醒来与寻找阮清歌,自是无暇顾及皇室战争。
  而且,谁当皇帝,结果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萧容隽面无表情听完,眼底满是沉思。
  花无邪上前,道:“我只想知道当初我师父是怎么死的!”
  沐振擎抬起眼眸看来,眼底忽而一暗,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其余无能为力,想必你们若是调查,自是能得知,或者,直接与萧容戡对峙,那会是最有效的办法。”
  花无邪闻言抬起眼眸呼出一口浊气,再次睁眼之时,眼底却是锐利如刀:“好!我知道了!多谢沐家家主!”
  余音未消,便听阮清歌那边传来一声低呼,数双眼眸齐刷刷看去。
  阮清歌转身,眼底神色晦暗不明,看向三人,低声道:“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三人面面相觑,均是不明阮清歌为何这般道来。
  “怎讲?”
  沐振擎面展威严看去。
  阮清歌指着手中粉末道:“这药粉中掺杂的物质与这蛊虫极为相似。”
  说着,她抬起眼眸看向花无邪,道:“这虫子可是会分泌什么?”
  花无邪眼底划过一丝了然,道:“这七彩虫蛊在每年春秋都会吐出一种粘液,那液体十分剧毒,但是若用到正处,亦是能救命。”
  只见阮清歌勾唇冷笑一声,道:“怕是先皇便是听信了谗言,这粘液亦是没有用到正处。”
  “这药粉中掺杂了许多珍贵药材,表面看似延年益寿,实则若是吃多,便成了慢性毒药,身体负荷不了,补充过盛,滋补溢出,身体吃不消,自是起来反应。”
  话音落下,阮清歌抿唇看向萧容隽,眼底流出一抹忧伤。
  萧容隽快步向前走去,将药瓶捏在手中,眼底满是怒意。
  阮清歌生怕萧容隽将之捏碎,一把抢夺过来,道:“这都是罪证,不能摧毁。”
  萧容隽呼出一口气,双拳紧握,有些事不用说出,自是明白。
  这药便是当初给先皇服下的慢性毒药,将花茂生带来的目的,便是迷惑先皇,可…阮清歌总觉得事情定然没有这般简单,这么好的药,也不可能只是为了毒死先皇。
  可就算知道这些也已经足够了!
  之后,阮清歌为了缓解这压抑的一刻,寻了个借口去了放置凤夫人的地方。
  人,依旧是那个人,然而现在身份改变,阮清歌心中一片怅然。
  她抬手摸索着凤夫人的脉搏,侧目看向沐振擎,道:“她沉睡多年,那假死药可是有解药?”
  沐振擎闻言摇头,面上泛着一丝苦楚,道:“当初只想着保命,并未想那么多,我以为…”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道:“若是想要她醒来,首先要将着假死状态化解,我先回去配置,过几日叫人带来。”
  “好!”
  沐振擎眼底满是感激看去。
  ——
  待三人出来之时,天空一片大亮,花无邪经过这一晚,整个人萎靡不振,看着及其无力。
  阮清歌站在他身侧,拍动他肩膀,安慰道:“总有一天会解决,亦是会将整个事件实情浮现,自是不会让你师父这般惨死。”
  迎着冷风,花无邪揉搓着面颊,沉重道:“无事!你们先回去吧!”
  阮清歌昂首,与萧容隽一同向着皇城内走去。
  一路上,萧容隽面容十分沉重,眼底亦是不知在想着什么。
  阮清歌也没敢问,就这样安静的陪伴在侧。
  回到梁王府,便瞧见正向着门口跑来的墨竹。
  “清歌!王爷!你们可回来了!”
  阮清歌抬眼看去,十分不解,“怎么了?”
  墨竹一拍大腿,呼喊道:“清歌,你忘了?今日是萧凌大婚之日啊!”
  阮清歌闻言嗤之以鼻,道:“那又如何?我能去上就不错了!”
  墨竹探出一口气,道:“是!是!清歌说什么都是。”
  可是…这李公公天天找上门来,她就有点受不了了。
  待阮清歌来到前厅,瞧见那正端着茶水,看着她进来,起身笑眯眯看来的李公公着实一阵脑壳疼。
  “梁王!王妃!你们当真是大忙人啊!”
  李公公话语间敲打的意思十分明显。
  阮清歌懒得与之打哈哈,面色如冰,道:“李公公既然都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时半刻,我和梁王去去就来。”
  语毕,阮清歌拽着萧容隽便向着后院走去。


第六百一十章 萧凌大婚
  两人再次走出之时,已经换好了衣物,阮清歌一身藕荷色长裙,高腰束起,十分飘逸。
  萧容隽亦是同色系,看去十分登对。
  文萱文蓉取来祝贺之物,跟随在马车身侧,向着贺王府走去。
  隔着许远,便瞧见贺王府一片大红,门口悬挂着红色幔条,到处张贴着喜字,悬挂大红灯笼,看去十分喜气。
  门口聚集着众多宾客,喊官正喊着贺礼。
  阮清歌在萧容隽的搀扶下走下马车,向着府内走去。
  “梁王!梁王妃到!玛瑙玉镯一对,翡翠玉台树一棵,吉祥如玉簪一对…”
  闻言众人均是向着门口看来,原本正与众大臣交谈的萧凌闻声亦是看来,他一身红袍加身,身子十分挺拔,面若冠玉,人若桃花。在众人之间十分显眼。
  阮清歌抬眼扫去,一眼便瞧见众人之中的萧凌,二后者瞧去面容却并不是很开心。
  萧凌与身侧大臣交流几句,随即上前,与萧容隽行礼。
  “皇叔,皇婶…”
  那一句皇婶叫的极为不情愿。
  阮清歌嘴角微弯,颔首道:“贺王与姐姐喜结良缘,恭喜恭喜,早生贵子啊!”
  萧容隽侧目看去,瞧着阮清歌面上顽皮笑意眼底满是宠溺,他抬眼看向萧凌,只见后者面色颇黑,情绪十分低沉。
  “你与阮月儿当中极为合适,日后定然要好好善待于她。”
  萧容隽说出此番话语,不知是出于长辈的劝慰,还是刻意挖苦。
  萧凌闻言眉心皱起,眼底浮现出一丝不悦,面上却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神色,道:“多谢皇叔,我定然会的。”
  语毕,萧凌侧目看向远处,媒婆已经出来,他道:“吉时已到,我这就去迎娶。”
  “好!”
  萧容隽应声,便带着阮清歌向着院内走去,却是被阮清歌一把拉住。
  萧容隽不解垂眸看去,直接阮清歌面上满是俏皮之色,道:“这般好事我们怎么能不去瞧瞧?”
  萧容隽闻声顿时明了,牵起阮清歌的小手向着门口走去,不多时,梁王马车便跟随在队列之中,向着城西的北靖侯府而去。
  一路上,萧凌身侧均是有花娘撒着红色玫瑰花瓣。
  这一条路慢慢铺成了一条花海。
  阮清歌瞧见咋舌,将脑袋从窗口收了回来,依偎在萧容隽身侧,抬起眼眸看去,道:
  “萧凌这花架事还真是多,不管两人如何在一起,婚礼办得倒是有滋有味。”
  不知为何,萧容隽竟是在阮清歌的话语中听出一丝酸涩,他抬起单指勾住阮清歌下颚,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笑意,轻声到:
  “我亲爱的梁王妃,你可是对当初我们的婚礼不满。”
  阮清歌闻言连忙摇头,面干笑道:“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呢?十分满意!”
  鬼才满意!连拜堂都没有,去的路上就被刘云徽劫走了,这婚礼有跟没有没什么两样。
  萧容隽将阮清歌搂入怀中,道:“你想要的,我会给,成亲也好,孩子也罢,只要是你想要。”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道:“究竟是谁想要啊?”
  除了不睡觉,萧容隽就没有一天老实的时候,他怕是已经等不及想要孩子了!
  萧容隽搂住阮清歌但笑不语。
  不多时,随着车队越行越远,吹落打鼓的声响极为响亮。
  阮清歌注意到,在萧凌身后的是一台八抬大轿,看来贺王妃的名号非阮月儿莫属了。
  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来了!来了!”
  阮清歌从萧容隽怀中钻出,向着窗外看去,只见不远处的门口满是人员,周围亦是有百姓聚集在道路的两旁。
  皇家娶亲,阵仗之大,自是引来众人侧目。
  可是这人数却是不及阮清歌当初。
  随着车队停下,萧凌从马车上跳下,一身气度冷然,锐利眼眸淡扫周围。
  今日天气极好,艳阳高照,此时微风袭来,带着一片惬意。
  阮清歌跳下马车,跟随而至,那身后亦是有不少大臣以及萧凌的友人,和贵家世子。
  阮清歌跟随在萧容隽身侧,而那周围所有人的眼神却是向着他们二人看来。
  口中亦是碎碎叨叨念叨着。“这就是梁王和梁王妃?梁王妃竟是这般貌美?那京城第一美人的姐姐也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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