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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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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门了!关门了!若是订购彩妆拼盘,明日再来吧!”
  “哦?我若是就今日要呢?”
  闻声,司夜冥猛然抬起眼眸看来,“哎呦!小祖宗!你可算来了!”
  阮清歌闻言眉心皱起,“你这说辞能不能换一套?还有,你穿的这是什么玩意?”
  为何每次来瞧见司夜冥,都能看见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只见司夜冥一只眼眸戴着半片透明琉璃镜片,一半头发垂落在后,一半挽起,十分蓬松置于头顶,好似大花苞一般,其间放置着一枚鸽子模样的银饰。
  衣衫上身模样看似改装后的西装,肩部两侧高高垫起,因为面料关系,没有版型,十分松散,中央缝制几枚玉石,腰间悬挂墨绿色宝石镶嵌长带,一头向下垂落。
  鞋子看似牛皮缝制,只有雏形,看似切尔西皮靴。
  司夜冥蹦跳着来到阮清歌面前,旋转两圈,一股栀子花香气飘荡而来,他一脸喜气道:“这身装扮不多吧!博眼球必需品!自从那日我反串后,觉得这般揽客真好,隔壁家的裁缝店都向我要设计图,我俩关系现在可好了!”
  阮清歌闻言,眼眸轻转,她上下打量着司夜冥,一丝想法在心中敲定,却是并未言语。
  她抬眸扫视着周围,询问道:“媚琴呢?”
  “哎!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那日你不是去寻了叫安梦生的小子?那小子半路跑了,媚琴受伤,哦!是心伤你造吗?时刻担忧安梦生,现下正卧床不起呢!”
  司夜冥满脸叹息道。
  “咳咳!苏姑娘来了?”不远处传来粱伯的声响,手中正端着食盒。
  “许久未见,粱伯可是安好?”阮清歌上前接过,将之搀扶,顺势查探脉搏,发现一切安稳,这才放下心来。
  这些时日,粱伯皆是在后院养花种草,怕是梁媚琴生出这事,他才出来照料。
  粱伯点头,道:“好!一切都好!就是媚琴那孩子不吃饭,你去看看吧!”
  “好!我这就去!”阮清歌将之松开,抬起脚步向着后院走去。
  后院假山水流涌动,发出‘哗哗’声响,院落被粱伯打理的井井有条,绿意葱葱。牵牛花藤攀爬在篱笆上,花开正艳。
  一侧花圃中正种植着倾颜所需要的草药。
  阮清歌忽而想起刚刚司夜冥所说的彩妆套盒,一会要问问那家伙。不过有司夜冥在,阮清歌确实是省了许多心,毕竟,上位者,只要有一群卖力的忠诚手下就够了,凡事无需亲力亲为。
  不多时,阮清歌踏上楼梯,来到一处厢房门口,走廊内极尽漆黑,只有若隐若现的月色暗色顺着转角窗沿照射其中。
  内门毫无声响,阮清歌抬手敲击,回声自走廊内流传,十分空旷。
  “不吃!不吃!我不吃!”
  屋内传来梁媚琴咆哮声响,阮清歌眉宇一皱,抬眼望去,道:“人是铁饭是钢,三日不吃饿得慌,你这般伤身,可是对的起粱伯?”
  梁媚琴闻声,身形一顿,翻转个身,将身子对着窗内,愤然道:“你走!我不要看见你!”
  话音刚落下,身后忽而传来一声‘轰!’响,大门硬生生被阮清歌踹开。
  “你滚啊!我不要看见你!”
  梁媚琴起身,抄起身侧花瓶便是向着门口砸去。
  “小姐!”身侧三个丫头连声呼喊,小桃眼底一暗,抬起软鞭将花瓶抽向一侧。
  巨大声响惊扰到正上楼的粱伯,他脚步蹒跚上前,看到的便是碎在阮清歌脚边一地的花瓶碎片。
  “你这是做什么?来人是梦梦!”
  粱伯山前,站在门口喊道。
  梁媚琴怒气冲冲看着阮清歌,随之转身背对抱起手臂,道:“我知道!我就是不要看见她!”
  粱伯十分疑惑,道:“你这孩子气什么?是安梦生那小子跑走,你当初要见人家,若不是苏姑娘牵线搭桥,也不会生出此事,怎地还怪罪在苏姑娘身上了?”
  阮清歌垂眸看着被碎片划伤的手背,抬手放在唇边,舌尖轻舔,口腔中满是血腥之气,她侧目看向粱伯,道:
  “粱伯,这处无需担忧,您先回去休息,一会我再去看望您。”
  粱伯犹犹豫豫,在瞧见一脸暗色的阮清歌之时,他叹息一声,道:“好吧!我走。”
  而粱伯走远之时,口中依旧碎碎念,‘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这是做什么啊?不就是个男人?’
  直到那声音走远,阮清歌对着身侧三人示意,抬脚走入其中。
  在黑暗中,阮清歌垂眸看着梁媚琴的背影,心中满是怅然。
  “你若是有气,便撒出来吧,我没有怨言,但是,你要告诉我是因为什么。”


第五百七十四章 身份败露
  “我不想看见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梁媚琴冷声道,连个眼神都不曾给阮清歌。
  阮清歌十分气愤,这种不知名的罪名扣在头上,她当真无计可施。
  可梁媚琴究竟是因为什么生气?当真是因为安梦生跑了,她便将罪责怪罪在她身上?不,不可能,梁媚琴根本不是那般小气之人。
  “你到底是怎么了!”
  阮清歌伸手,拽住梁媚琴肩膀,向后拖拽,待后者转身之时,早已泪流满脸,泪水模糊了视线。
  梁媚琴十分倔强抬起手臂擦拭着泪水,怒喊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我再也不要看见你!再也不要!”
  怒喊中,梁媚琴抬手推动着阮清歌的手臂,阮清歌后退,隔着许远瞧去,看着伤心欲绝的梁媚琴,心中却是生出一丝怜悯。
  然而她的话语更是让阮清歌疑惑。
  “我骗你?我骗了你什么?”
  梁媚琴抬起眼眸,期期艾艾看去,眼底闪烁,那深处却好似毫无焦距一般。
  泪水像是断了弦的珍珠一般,不断顺着面颊向下滑落。
  阮清歌心有怜惜,抬手想要擦拭,却是被梁媚琴一手拍掉,“你别碰我!”
  忽而阮清歌心中升起一丝恼意,若是她真有错,也就罢了!现在一丝头脑摸不着,就这般对待她!公平吗?
  只见梁媚琴十分粗鲁擦拭着面颊,一张俏颜本就粉黛未施,这几日怕是没有精心打理,正值春季,十分干燥,面容已经泛红起皮。
  “你这般到底是作何?刚刚你说我欺骗你?到底是什么?”
  阮清歌压制着心中怒意,咬牙道。
  梁媚琴冷笑道:“说什么安梦生?!不过就是你易容得来罢了!你从未与安梦生一起出现过,你究竟是谁?”
  “我就是苏梦!”阮清歌冷声道,那心底却是一阵疑惑,究竟是哪里出错?让梁媚琴心中起疑?
  “呵!你不用狡辩!那日生出之事我便知道,回来丫头与我道来,那小丫鬟出现在你身侧,那原本应该是你的丫鬟,怎么可能出现在安梦生的身侧?除非你也在周围!”
  阮清歌闻言,心思千回百转,她最终闭上眼眸,沉声道:“不错,那安梦生确实是我。”
  梁媚琴闻言,整个人呆住,若是是自己胡思乱想,那也就罢了,毕竟没有得到结果,可现在事实铁铮铮摆在眼前,她整个人不知所措。
  她忽而仰头大笑,“哈哈!蠢!我真是蠢!竟是都没瞧出!以往也没有发现!你走!你给我走啊!我再也不要看见你!”
  阮清歌却是不为所动,双手紧握成拳,站在原地看去,那眼底神色亦是闪烁。
  她深深闭上眼眸,道:“对不起媚琴,我没想到这件事在你心中会留下这么大的创伤,我亦是没想到,你…”
  她呼出一口气,继续道:“安梦生之时,乃是我当初在宫中的身份,我自是有原因才会那般,男子身份好办事,却是没想到你会中意,我那夜那般道来,亦是与你见面,不过是想要断了你的念想,语气痴痴等待,不如决然,你说呢?”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果真瞧见梁媚琴渐渐安静了下来。
  阮清歌这般,亦是有她的缘由,梁媚琴本就是心性单纯的女子,敢爱敢恨,有什么就说什么,亦是她来到这里为数不多的友人之一,她不想因为这般失去。
  阮清歌瞧见梁媚琴不为所动,道:“安梦生之事,算我对不住你!我亦是不想伤害你,你不要这样了好吗?”
  阮清歌上前,抬手擦拭着梁媚琴的面颊。
  后者想要拒绝,身子微动,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浑身僵硬,仰起头看向阮清歌,道:“真是这样?”
  阮清歌点头,叹息一口气,抬手搂住梁媚琴肩膀,将之揽入怀中,柔声安慰道:“若是因为这事我们情谊散尽,你不觉得可惜吗?真是我无心之失,若不是那日发生那般事情,安梦生之人早已消失在这事上。”
  梁媚琴抬手,拦住阮清歌腰身,深深在她胸前呼出一口气,道:“我知道了!对不起梦梦,刚刚我不该那般对你。”
  阮清歌将其放开,轻笑一声,道:“既然我们开诚布公,那你便叫我清歌好了。”
  “清歌?阮清歌?!安阳郡主阮清歌?!梁…”
  梁媚琴吃惊大喊,阮清歌抬手比了个禁声动作,只见梁媚琴双眼圆瞪,下一刻立马退后,捂住双唇,想要跪拜行礼。
  阮清歌连忙将之扶起,道:“你我无需这般多礼,那只是我另外一个身份罢了,记住,在你这里,我永远都是苏梦,你的梦梦。”
  梁媚琴呼出一口气,抬手将阮清歌推开,深深呼出一口气,道:“你让我冷静冷静!冷静!…”
  阮清歌瞧见眼底晦暗不明,心中亦是一阵叹息,她道:“好!一会我再来看你。”
  若是常人怎能接受?这相处已久的人,竟是有三重身份,而且各个都是精英之人。
  尤其是那安阳郡主的称号,近日来简直是传在京城每一个角落中。
  待阮清歌出去后,梁媚琴站在地上不断移动,整个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阮清歌听着屋内声响十分无奈,小桃上前,道:“王妃,王爷在门口等候。”
  阮清歌抬眼看去,疑惑道:“那家伙来作何?”
  “不知…”
  阮清歌从楼梯下去,便是后院,只见那院落藤椅上,一身黑衣,器宇轩昂的男子正坐在其中,瞧见阮清歌之时,上前走来。
  阮清歌亦是上前,站定,仰头道:“你怎么来了?”
  这日头还早,刚到晚间,这般时间看见萧容隽当真稀奇,好似太阳打西边出来一般。
  “接你回家。”
  “回家?”阮清歌听闻此言更加疑惑,道:“为何?”
  这萧容隽今日当真反常,怎地这般?
  只见萧容隽唇边勾起一丝魅惑笑容,凑近阮清歌耳边,轻声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你忘记了?”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一脸疑惑,道:“什么日子?”说着,她低垂眼眸沉思,过几日萧凌与阮月儿新婚,不过跟她也没有什么关系,萧容隽也不会这般大张旗鼓将她接回府苑。
  “你生辰?”阮清歌抬眸,下意识脱口而出。
  萧容隽摇头,眉宇轻皱,面上满是不悦,抬指戳动着阮清歌额头,道:“是你的生辰!”
  “我的?”


第五百七十五章 阮清歌生辰
  阮清歌眨着眼眸,抬手指了指自己,道:“我的生辰?”
  萧容隽点头,垂眸看去,眼底却满是怜惜,亦是想起往昔,阮清歌在北靖侯府定然没过过生辰,自是将这般日子给忘记。
  “走,我们回家…”
  萧容隽语气清浅,好似怕惊扰阮清歌神绪一般。
  阮清歌跟随着萧容隽脚步向前走去,侧目向着那三个丫鬟看去,那三人也早已被萧容隽言论震惊在地。
  这般日子她们竟是忘记了!尤其是文萱和文蓉!
  “对不起小姐!是我们的过错!”
  文萱和文蓉连忙上前弯身叩礼,阮清歌摆手,却是未曾言语,自是,这般日子她自己都不记得,再者,她原本也不是‘阮清歌’上哪里记得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
  阮清歌仰头看去。
  萧容隽勾唇一笑,道:“秘密!”自是因为,当初调查阮清歌之时,那上面明晃晃的写着生辰日期。
  阮清歌撇唇,混过神绪,脚步微顿,道:“不如将媚琴也带去梁王府吧!”
  萧容隽抬眼看去,自是想到阮清歌生来便爱热闹,可…
  阮清歌扁了扁嘴唇,低头道:“因为上次安梦生之事,媚琴已经对我的身份起疑,我便开诚布公,将之道来,你会不会怨我?”
  萧容隽摇头,道:“我叫青阳前去。”
  阮清歌想起梁媚琴穿着,当机立断摇头,道:“不!我自己去!”
  “好,我在前庭等你。”
  “嗯!”阮清歌应声,快速向着后院跑去。
  待她到达门口之时,那大门正从屋内打开,梁媚琴已经穿好衣物,她瞧见阮清歌,一把将之手臂拉扯住,道:“对不起,梦梦…,不,清歌,是我刚才…”
  阮清歌摇头,道:“没事!只要你心结解开便好。”
  梁媚琴叹息一声,嘴皮子微动,刚刚想好的一番措辞,现下竟是不知该如何道来。
  她支支吾吾半天,阮清歌侧目看去,只见她“哎呦!”一声,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总之十分道歉,我便全然当做不知道,还像往常那般?”
  阮清歌点头,拍了拍梁媚琴的手背,道:“这就对了!今日是我生辰,可是能与我一同前去梁王府?”
  梁媚琴吃惊道:“生辰?这…我什么都没有准备啊!”
  阮清歌轻笑道:“无需准备,你原谅我,能与我一同前去,便是最好的礼物。”
  “好!”
  梁媚琴笑道,随之两人手挽着手下楼。
  带到远处之时,便瞧见司夜冥已经站在萧容隽身侧,两人一对比,前者简直如同孩子一般,只到萧容隽肩膀的位置。
  梁媚琴瞧见十分震惊,她看了看阮清歌,又看了看司夜冥,道:“你早就知道?”
  司夜冥‘切!’的一声,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是个白痴?!”
  梁媚琴闻言面上青一阵子一阵,要不是碍于梁王在此,定然出手将之打成猪头。
  “粱伯…”
  阮清歌抬眼看去,只见那远处楼阁灯火正亮。
  梁媚琴这才想起来,抬脚向上跑去,不多时却是一人归来,面上满是局促道:“清歌,我带父亲向您说一声生辰快乐,父亲腿脚不方便,便不前去了,加之都是一些年轻人,去了怕是……”
  阮清歌自是明了,昂首,道:“我们出发吧!”
  待一群人走开之时,那不远处楼阁之上一抹黑色身影站立之上,嘴角勾起十分邪肆笑容,“生辰吗?那我便送你一个礼物,阮清歌?呵呵!”
  几人回到梁王府,萧容隽示意阮清歌走在首位,大门推开,映入眼帘一片粉色花海。
  只见空中飘荡着粉色薄纱,小路间用粉色花瓣铺成,周围花园亦是一片粉色。
  不远处正站着一行人。
  “生辰快乐啊!小情歌!”花无邪上前,为阮清歌头上戴上粉色花环。
  “生辰快乐。”沐诉之上前,将手中锦盒递上,面上却是毫无表情。
  “凉凉!给你!”阮若白跑来,抱住阮清歌大腿,从头上摘下一朵粉色玫瑰,交于阮清歌手中。
  “喏,我的小徒弟。”白凝烨上前,手中正拿着一个用塑料制成的小玩偶,那模样好似一只小熊,上面镶嵌着粉色宝石,十分可爱。
  “表嫂…”闻声阮清歌侧目看去,便瞧见刘云徽手中递来一本书籍,他一脸拘谨,道:“我想着你没有好用的武功心法,便从府内拿来,钱财…你是不缺的。”
  最后一句,简直说到了众人的心坎中,这场内最有钱的怕是阮清歌无疑了。
  皆因萧容隽将老底都交了。
  “喏!给你,我的小老乡…”司夜冥递来一枚半代开的盒子,一阵清香传来,他凑近阮清歌耳边小声说着。
  阮清歌垂眸看去,只见那其中被隔开,好似一个颜料盒,这应该就是他制作的彩妆礼盒。
  “谢谢!谢谢大家!”
  阮清歌抬眼扫过众人,眼底晕染上雾气,这怕是这辈子,乃至上辈子,过的最热闹的生辰。
  没有华丽的言语,只有一群朴素可爱的友人陪伴,言语虽简洁,真心却满满。
  “容隽!你的礼物呢?”白凝烨摇着折扇斜睨看去。
  阮清歌亦是抬眼看去,眼底满是憧憬,其实这装饰,阮清歌十分喜爱,亦是能瞧出萧容隽的用心,虽然…她并不是很喜欢粉色。
  众人视线均是聚集在萧容隽身上。
  萧容隽抬眼扫过,眉尾微挑,道:“急什么?”
  那话音刚落下,门口便传来一声呼喊。
  “这呢!这呢!快来人啊!”
  众人抬眼看去,莫思量正站在门口方向,抬手冲着院内挥舞。
  “哎呀!你们看什么?!快来帮忙!”他面上满是不悦。
  院落中几名男子上前,阮清歌侧目看去,便听闻一道道呼喊声响起。
  “哇!真是大手笔啊!”
  “梁王好厉害啊!”
  阮清歌听闻亦是十分好奇,萧容隽给的礼物到底会是什么?
  不多时,待那礼物彻底出现在阮清歌面前之时,她一脸懵逼…
  “这…这是啥!”
  萧容隽闻声眉心紧皱,道:“你不喜欢?”
  阮清歌素来喜爱钱财,亦是喜爱美色,萧容隽便是对照着那些爱好制作的礼物,可瞧见阮清歌面容,怎地好似真的不喜欢?
  “喜…喜欢…喜欢死了!”
  阮清歌将手中盒子放下,拔腿便跑,眼底满是精光,这…真是这世上最好的礼物!娃哈哈!


第五百七十六章 墨绿玉镯
  阮清歌连翻带爬,爬上那辆小车,车上放置着一尊金光闪闪雕像,那半身雕像雕刻栩栩如生,一眉一眼皆像是阮清歌站在身前一般。
  长约一米,宽一尺半,整个雕像底部用粉色花瓣围绕。
  亭亭玉立,顾盼生辉,目视前方的眉眼满是笑意,双手合十,交叠在胸前,好似天仙。
  众人瞧见皆是一片哗然,这雕像谨然是这一晚最值钱的礼物了!
  “你这小金库钱财不少啊!竟是用金子打造雕像?”白凝烨啧啧出声上前。
  只见阮清歌站在那小车上,两眼放光,双手不知抚摸哪里才好。
  莫思量在身后推着小车,不悦向着阮清歌瞪去,道:“王妃!您有多重心里没点数吗?!快下去啊!”
  “我不!”阮清歌撅着嘴巴,垂眸看着身前的雕像,心中满是思索,这若是以后缺少钱财,只要在这雕像上敲下一块,也够吃个三年五载了!
  萧容隽面色颇为无奈,抬手伸向阮清歌,“快下来!”
  阮清歌摇头,“我就不!”说着,她抬起双臂想要拥抱那雕像,但刚一触碰,便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金子…有掉色的吗?”
  阮清歌一脸僵硬,抬手摆在空中,手掌上满是金色,好不耀眼。
  身后正推动着车子的花无邪撇唇道:“真是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你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不是金子?”
  哎?别说,有花无邪这么一提醒,众人皆是上前,萧容隽却是飞身,将阮清歌从那车上抱了下来,稳当落于地面。
  一阵微风拂过,阮清歌闻到香甜之气,她顿时一愣,抬眼眼泪汪汪向着萧容隽看去,道:“咋回事?”
  萧容隽耸肩,满脸无辜,道:“我钱财均在你那处,自是绞尽脑汁才想到这个办法?”
  “凉凉!能吃耶!”
  这时,一道软糯的声响传来,只见阮若白嘴边满是金黄,手上亦是,而随之他那短小指尖看去,雕像临近下半身的位置被咬成一个大洞,金色内部是一层软糯的桂花糕,清香更加浓郁。
  “啊!不要!不要吃我!”
  阮清歌瞧见连忙上前将阮若白抱起。
  瞧见这一幕,众人啼笑皆非。
  “这东西咋了!?也很费事的好吗?在天下第一楼定了半个月呢!正巧今日做出,这也是咱王爷的心意啊!”
  莫思量为萧容隽打抱不平。
  阮清歌抱着阮若白不断点头,“是!是!王爷的心意臣妾心领了!”
  萧容隽上前,将阮清歌揽住,道:“现下可是还喜欢?”
  阮清歌昂首看向别处,“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算了!不跟这男人一般见识,不过,闻着那味道好香很好吃的样子,可是…呜呜!她是真的不想被别人吃吗!
  就在阮清歌脑袋中满是胡思乱想之时,身侧萧容隽低沉声响传来,“你再去寻寻!没准有什么意外发现。”
  阮清歌闻言,双眼满是光华,咋地?还有惊喜?
  推车已经被推到了场地中央,放置在中间一个大桌子上,随之便是厨房劳工不断向桌上端着酒菜,就是阮清歌喜爱之物。
  “快去啊!快去!”
  梁媚琴在阮清歌身后推喊着。
  原本梁媚琴到达梁王府还十分拘谨,可瞧见这所有之人,下人没个下人模样,主子没有个主子的做派,人人均是平等,有什么说什么,亦是没有那么多规矩,这让她十分喜欢。
  就连那传闻冷血无情的王爷,竟是也能生出这般逗趣的事情。
  阮清歌点头,将阮若白放在地上,在众人的视线中,向着桌前走去。
  她迈着轻缓脚步,不断移动,观察着那雕像,忽而眼眸注视到雕像双手托起的地方。
  她侧目看向萧容隽,道:“可是那处?”
  萧容隽昂首但笑不语,却是不答。
  阮清歌双眼一暗,快速飞身上前,足尖轻点椅背,凌空一跃,垂眸看去之时,眼底闪现一抹华光,只见那双手之中正托着一枚锦盒。
  她旋身抬手,见那锦盒拿下,梁媚琴上前凑去,阮清歌却十分小孩子心性将之放入怀中,瞥向众人道:
  “不给你们看!”
  说着,便向着地上放置的一堆礼物跑去,“我去将它们放起来,你们谁都不许跟过来!”
  众人瞧见这生辰主人公跑远,均是面面相觑。
  阮清歌回到素寒居,将大门关闭,随之跑向床榻,一堆礼物尽数落于桌面。
  她伸手拿去,却并未拿起萧容隽的,而是…沐诉之的那枚锦盒。
  她最在意的,便是现下沐诉之对待她的态度,虽然她表面上对待沐诉之冷冰冰,心中却充满了罪恶感,然而,那一切…她现在是没有办法道明的。
  沐诉之是什么人?若是知道了,定然将萧容隽炸个底朝天!
  两者皆是她最亲近的男人,她怎能让他们反目成仇?现下刚有一丝回旋余地,她才不要让事情向最坏的方面发展。
  一枚棕褐色盒子置于掌心,上面装饰玄铁雕刻成的花纹,整个盒子十分古朴,边角有摩擦的痕迹,看来是个老古董。
  阮清歌抬手轻缓将之打开,一丝幽光从中发出,直到那盒子彻底打开,一枚墨绿色玉镯展现其中。
  墨绿中夹杂着一丝乳白,纹理分明,与墨绿交融之处渐渐淡去,阮清歌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白色羊脂玉镯,这镯子从她穿越来时,便戴在手上。
  想来定然是高长平公主赠与,而这墨绿的,可是凤夫人的?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她将手中玉镯摘下,将那墨绿玉镯摆在手中看了半天,才将之戴上,怎么说也是沐诉之的心意,如果能…安慰他。
  可当阮清歌戴上之时,忽而感受一抹暖流自那玉镯中向着身体内钻入,如沐春风,十分舒爽,半晌,那体内流窜的力量才渐渐弱去。
  她抬起掌心,内力聚集在其中,那内力气流竟是比往日还要强大。
  她将手腕抬起,那墨绿玉镯好似闪过一丝光华,随之隐去,这…究竟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而在不远处,那些会内力的人,自是感受到一阵强大的内力自后院流出,却也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萧容隽侧目向着沐诉之看去,而后者,面无表情。
  待阮清歌走出之时,整个人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皮肤更为细腻,面容绝美,气质亦是绝尘。


第五百七十七章 良辰美景
  众人瞧见皆是心照不宣。
  接下来难免俗套,吃饭饮酒作乐,祝福词不断,而受到最多戏虐的便是阮清歌,自是因为,有这阮若白在场,成为众人笑料担当。
  却因为阮清歌与萧容隽新婚快要一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一行人知道其中事情,但难免要戏耍一番。
  可谁人都不敢触怒萧容隽,皆因那冷眼看来,哪个能顶得住?
  阮清歌被笑闹的面红脖子粗,尤其是花无邪,简直是一群人当真的罪魁祸首!
  “哎?老大,若白这么可爱!你什么时候给我们也来个小外甥啥的?!”
  花无邪一语道来,各个话头便开启了,生孩子的,要当干爹干娘的。
  阮清歌听着就脑壳疼。
  而坐在阮清歌对面的沐诉之,却是一脸平静,整场饭席均在一人喝着闷酒,而阮清歌没注意到的便是…
  坐在萧容隽身侧的刘云徽,满脸笑意,那笑容却是深不达眼底。
  ——
  时间恍惚经过,一顿饭吃的十分欢乐,阮清歌原本不让动的硕大糕点,却还是被阮若白吃了个东西都是洞。
  阮清歌无奈,便叫人将之切开,也算是生日蛋糕了。
  酒桌欢乐,离别满目不舍。
  阮清歌站在远处,对着众人摆手,而不远处的沐诉之抬眼看来,却是若有若无的瞧见那一抹绿色,他顿时瞪大眼眸。
  阮清歌瞧见,冲着他翩然一笑,绝美面容好似瞬间绽放的玫瑰,十分妩媚动人。
  她下意识将衣袖挥下,白皙藕臂暴露在空中,那镯子明晃晃置于腕间。
  沐诉之瞧见,这一晚上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
  “进去吧…”
  待所有人离去,萧容隽冷清声响传去。
  这一夜,萧容隽并没有让阮清歌饮酒,而那些敬来的,均是被萧容隽抵挡。
  此时萧容隽一身酒气,眼底却是格外清醒,亦是星眸璀璨。
  阮清歌昂首,萧容隽牵住她细小手腕向内走去,道:“这礼物这般喜欢?”
  “嗯!”
  阮清歌淡淡点头,自是知道萧容隽所说的,便是沐诉之赠来的玉镯。
  只见萧容隽眉心微调,脚步定然,垂眸看来,道:“我送你的,可是瞧见?”
  阮清歌嘴角一抽,这男人,莫不是醋了?
  “我…我还没来的及!”阮清歌眼神左顾右盼,最终还是选择说实话,因为说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均是无所遁形。
  萧容隽仰头看着夜空,道:“走吧,时辰还早,我带你去个地方。”
  阮清歌不明所以看去,跟随着萧容隽脚步,向着后山走去。
  山巅耸立,微风轻扬,天空一片暗色,群星璀璨犹如艳阳。
  阮清歌与萧容隽坐在树下,两人之间一阵无话,十分静谧。
  不知这萧容隽要作何,但,只要陪伴在侧,便是给她最好的礼物。
  忽而身侧人儿微动,萧容隽从袖中掏出一根玉笛,寂静空荡的周围,忽而响起一抹悠扬乐曲,十分动听。
  阮清歌歪倒在萧容隽肩头,闭上眼眸细细倾听,那每一个音符饱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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