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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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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间,一行人已经到达山顶,四处鸟语花香,空气格外清新。
  阮清歌闭上眼眸,深深呼出一口气,睁眼之时,却是瞧见一双古怪眼眸。
  阮清歌抿了抿唇角,勾起一丝僵硬笑容,抬手打着招呼,“嗨!”
  沐诉之脚步微顿,瞧见阮清歌动作,那原本低沉的心竟是起了一丝波澜。
  ‘清歌跟我打招呼了!是不是要和好了?ヽ(≧□≦)ノ’
  而在下一秒,阮清歌却是与之擦肩而过,只留下一片带着药香的微风。
  “若白呢?”
  阮清歌询问着。
  沐诉之连忙回身,道:“在我屋。”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皱,道:“怎么在你屋?”
  沐诉之眨了眨眼眸,心中却是一片苦逼,‘妹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生气了吗?ヽ(°◇° )ノ’
  阮清歌瞧见沐诉之一副呆愣面容,叹息一声,转身看向花无邪道:“在哪?”
  “跟我来。”
  花无邪亦是不明这沐诉之为何会如此,抬起脚步便向着远处走去。
  几人弯弯绕绕,走过花池,绕过小瀑布,才到一处偏僻,却是寂静之处。
  那房屋装饰十分华丽,周围满是花草,墨绿竹栏围绕,院落里面种这各式草药。一条鹅卵石铺成小路幽幽通向房屋。
  阮清歌瞧着十分惊奇,这处竟是这般惬意?
  “真好!”
  花无邪啧了啧声,道:“自是!这处我们可是开垦了多时,别看我们是江湖势力,但我们过得可是田园生活。”
  阮清歌啧了啧声,弯身看着那草药,抬起花蕊,放置鼻下轻轻闻去。
  “这草药种来作何?”
  “卖啊!”花无邪十分认真道,“我们也不能靠打家劫舍赚钱吧?自是要有些道道。”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就这么几颗,怎么赚钱?”
  花无邪耸了耸肩,“那后山全是,有时间你白天道来,我带你去看。”
  阮清歌闻言,便来了兴致,却是将之压下,道:“好!”
  说着,便抬起脚步,向着房内走去。


第五百三十六章 他国之人
  那大门还没打开,便听见屋内传来一道十分稚嫩声响,亦是带着一丝好笑的怒气。
  “坏银!你们都是坏银!不给白白吃!白白就要吃!”
  阮清歌闻声十分惊奇,这才几日没瞧见那小子,说话竟是这么溜了?
  花无邪耸了耸肩,面上满是无奈,道:“这小子肯定要吃草药,手下没给罢了!”
  阮清歌侧目看去,那注意却是没在那上面,惊喜道:“若白会说这么多话了?”
  花无邪翻了个白眼,嘲讽一声,道:“说话?还长牙了呢!见人就咬!你一会可要教育教育!”
  阮清歌闻言面上展现一丝凝色,将那大门打开,那视线落于之处,顿时目光柔了下来,刚刚那气愤轰然消失。
  只见那软塌上正做着一枚粉嫩小团子,一身暖黄衣衫加身,更显可爱,那两只小腿正在空中晃荡踢踹,撅着小嘴不吃下人喂到嘴边的饭食。
  那小团子听闻大门打开声音抬眼懒懒看来,“久久回来了?”
  那话音落下,那如星灿一般的眼眸顿时瞪成黑曜石一般,张开两只藕臂向着阮清歌快速冲去。
  那小人面容好似张开,在这处亦是精心调养,面颊如玉,头发乌黑,小小身段纤长,比例尽显。
  面容十分秀气儒雅,小小琼鼻,粉嫩嘴唇中央一颗奶珠更显可爱。
  “哇!凉凉!你可算是来看白白了。”
  阮清歌弯身将之抱起,顿时面胀通红,“哇!你这白眼狼,怎么这么沉?!”
  阮若白闻声顿时撅起小嘴巴,伸出一节小手指委屈指向沐诉之,道:“都怪久久!不给白白吃草,吃那些乱七八糟的!都胖成居居了!”
  阮清歌闻声眉心一皱,‘久久?’可是…‘舅舅?’
  阮清歌眼神带着一丝古怪看去,却是瞧见沐诉之上前,抬手逗弄阮若白粉嫩面颊,“你这小淘气,那草也要分什么草,若是要了性命,你凉不要了我的命?不该!不该!”
  那沐诉之面上尽显柔色。
  阮若白闻言哼声,将眼帘瞥向一侧。
  阮清歌额角一凸,怒喊道:“喂!什么凉,我明明是姐姐!还有那舅舅是什么鬼!?我答应做你妹妹了吗?”
  沐诉之闻言顿时委屈看去,‘难道刚刚清歌那么温柔看他都是幻觉吗?好桑心!嘤嘤嘤。’
  阮清歌瞧着沐诉之那恨不得立马哭给她看的模样,连忙摆手,道:“算了!算了!”
  说完,她抱着阮若白向着床榻走去,轻点着阮若白鼻尖,道:“以后不要叫我凉,叫我姐姐,知道吗?”
  阮若白垂眸,揪着两只洗白小手,模样好不可怜,亦是抬眼小心翼翼撇着阮清歌,道:“可是白白没有凉,姐姐就是白白的凉凉,姐姐要不是凉凉,凉凉就是居居。”
  阮清歌闻声满脸黑线,“这绕口令真顺溜…”
  那稚嫩话音,却是逗得屋内之人一室大笑。
  阮清歌在屋内陪伴阮若白多时,在后者不舍的眼神下,走向屋外。
  沐诉之亦是跟随在后。
  阮清歌用眼神示意白凝烨和小桃,随之抬脚向着山巅走去。
  这花海楼视野十分宽广,遥遥望去,将整个皇城尽收眼底。
  她听闻身后脚步,侧目看去,徐风将发丝吹扬,带着一丝落寞。
  “你可怨我当初对你冷漠?”阮清歌轻声道。
  沐诉之微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华光,那嘴皮子微动,却被阮清歌一口否定,道:“我不是你的妹妹!你妹妹我自是会帮你寻找,当初我那般…不过是看不了生死离别罢了。”
  阮清歌说话间垂眸,脚尖踢踹着石子,面上亦是带着一丝不自然。
  沐诉之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语咽下,呼出一口气道:“我知。”
  阮清歌诧异抬眼看来,这就完了?只见沐诉之面上带着笑容,却也只是笑容罢了,看不出一丝情绪。
  “你不是我妹妹,我知道,可…算了!是与不是又如何?”
  说着,沐诉之眼底带着落寞转身看向远处,那微凉晚风,却是吹不去那心头的烦闷。
  阮清歌扁了扁嘴角,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着沐诉之这般,却又是无能为力,不管如何,她也不能剥夺沐诉之真正妹妹的位置。
  若是哪天他妹妹真的找来,要如何说起?
  她微叹一口气,听闻身侧沐诉之道:“若白其实是我叫无邪叫来,研究当初尸龞之事,那尸龞是我派久远蛊术,自是药石无医,可若白却是能轻易化解,实在让我疑惑。”
  阮清歌微微昂首,却是并未作答。
  “你不生气?”
  沐诉之诧异问道。
  阮清歌摇头,轻笑一声,道:“我早就猜出,当初你没有找来若白,便是一直将疑惑憋在心中,那时我们关系极为僵硬,自是不便,现下你居住在此,自是有利。亦是可放心研究。”
  话音落下,她抬起眼眸看去,道:“可是瞧出一二?”
  沐诉之昂首,道:“这孩子,不是一般的孩子,其生身爹娘亦不是常人。”
  阮清歌闻声叹息,道:“我亦是这般认为,可若是找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当初之事,闹到整个大盛朝皆知,可并未瞧见有人来寻阮若白。
  沐诉之侧目看去,道:“当初你们是如何寻找若白爹娘?”
  “我舍不得若白, 便将之带回京城,容隽说那身上玉佩线索在北部,亦是回京在搜寻线索,可却是未有,你这般道来,我却是觉得,他的爹娘可能是他国之人。”
  沐诉之闻言亦是昂首,道:“我自是这般认为,这孩子现下虽然十分乖巧,但秉性十分暴怒。”
  阮清歌闻言昂首,“不久后可能离京,届时,我自会亲自带在身边。”
  沐诉之昂首,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疑惑,细想之下,又是一片了然。
  “届时…我与你们一同。”
  阮清歌本想拒绝,可随之一想,多一个人便是多一份力量,况且,这人身后还有那么大的势力,便昂首应允。
  两人迎风站立许久,亦是无话,阮清歌侧目看去,瞧见沐诉之眼底满是落寞。
  她心中忽而生出一丝怅然,其实沐诉之很可怜,这般有故事的人,却是处处隐忍。
  ‘哥哥…’
  她在心中轻声叫喊,却是…不能说出口。


第五百三十七章 若素招牌
  阮清歌回到王府后便瞧见墨竹兴冲冲跑来。
  阮清歌不解看去,便瞧见墨竹从怀中掏出纸张,道:“王妃!有两个好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阮清歌面上蓄满黑线,道:“都是好消息,听哪个不是一样?”
  墨竹那一脸兴冲冲落下,撅着小嘴道:“近日若素十分红火,听闻惜花胭脂出了事情,好多人都擦坏了面皮,而若素推出许多新奇玩意。另一则就是,我找到多家店铺正在出兑,清歌瞧瞧喜欢哪家?”
  阮清歌面不改色接过,那司夜冥原本就是一个人精,自是想要使了手段,亦是借着这机会讨好她。
  那纸张上面正写着地段和价格,而其中最引人注目便是,那偏僻之处,却是卖的极贵。
  阮清歌不解看去,道:“这是为何?”
  墨竹看来,面上满是俏皮笑意,道:“这处是通衢大街临近柏苏湖畔的一条转角,十分静谧。虽偏僻,但是地段好。”
  “四千两?”阮清歌皱眉,这价格可是比当初若素还要贵,亦是天价!何况当初梁媚琴卖那么贵是因为爹爹,亦是因为院落宽敞地段好。
  “这处可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
  不然怎么可能卖的这么贵?只要一听闻价格的人转头便走,连看都不会看的。
  墨竹闻言眨了眨眼眸,面上很是疑惑,道:“不为人知之处?这我倒是不知道,这两天只要有空闲时间便出去查看场地,细节之处并未留意,不如明天我再去瞧瞧。”
  阮清歌摇头道:“若是这样,不如明天咱们一起前去查看。”
  况且,许久未前去若素,也该打理一番。
  墨竹闻言面上带有一丝羞愧,阮清歌瞧见轻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不必自责。”
  说完,她抬眸向着小桃看去。“今日你也劳累,便下去休息吧。”
  随之阮清歌询问王府一晚情况,这处十分安宁,没有异样,阮清歌心中冷笑,怕是那群人老实了。
  墨竹离开以后,阮清歌向着素寒居走去,躺在那床上许久,也不见萧容隽归来。
  这一天十分劳累,她昏昏欲睡,不多时便睡了过去,然而萧容隽却是一夜未归。
  翌日清晨,阳光普照大地,阮清歌转醒,抬手摸了摸身侧冰凉的一侧,眉宇间一皱,这一夜萧容隽究竟去了哪里?
  那暗处青怀亦是不在。
  她起身洗漱好,吃了一些早膳,便与墨竹和小桃坐在马车中,向着最热闹的大街走去。
  那隔着许远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道道呐喊声,十分热闹。
  阮清歌抬起素手撩动车帘,侧目看去,那远处景象传入眼底,原本平静的面容顿时黑了一脸。
  只见若素门口,正有一道娇俏矮小却又丰盈的身影,看去十分玲珑。
  声音娇嫩,妆容浓重,长发飘逸,带有珠光宝饰,虽看着艳俗,却又带着一丝惊艳!让人眼前一亮。
  那扭动的身姿十分妖艳,让周遭看客皆是红了眼,男人眼底带着幽光,女人眼里带着羡艳。
  而阮清哥眼中…却是带着浓浓的,花里胡哨!当真是太花里胡哨了。
  按照阮清歌记忆中的身形思索,那便是司夜冥无疑。
  只见阮清歌从一侧药箱中拿出易容道具,装扮成苏梦的模样,对着车夫大喊一声,“停!”随之便跳下马车,那小桃与墨竹两人跟在身侧不解看去。
  阮清歌瞥了一眼眼前,道:“围观人实在太多,我可不想引人注目。”
  说着,她便绕过人群,向着若素的后门走去。
  而那司夜冥亦是瞧见远处豪华马车。
  这京城之中如此阔派之人没有几个,这几日亦是将这京城之中名门贵族的底摸了个遍。
  这马车还是头一遭瞧见,自是等待许久之人。
  只见司夜冥娇美眸轻转,随之手中罗袖轻甩,冲着台下看客道:“今日我便表演到此,如是喜欢明日再来观看,若素的东西还要各位多多光顾,欢迎前来!”
  那娇声娇语说出,自是带着一片酥麻。
  话音落下,‘她’扭动着腰身便向着屋内快步走去,当那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之时,那司夜冥丝毫不顾及形象,拔腿就跑。
  那正在门口嗑着瓜子看戏的梁媚琴瞧见,亦是看去,连忙呼喊:“你今天还没到时间呢,怎地跑了?”
  那司夜冥却是一把将头上的假头套拿去摔在地上,头也不回道:“你家主子来了,当然要去瞧瞧!”
  梁媚琴闻言面上一刻呆愣,随之眼里带着惊喜,向一侧下人道:“他说什么主子?可是梦梦?!”
  话音落下,还不待那下人回答,梁媚琴连忙向着后院跑去。
  当阮清歌刚从后门踏入一脚,便听到远处山摇地晃的声响,她抬起眼眸看见,忽然伸出一双手臂在空中,道:“停!”
  司夜冥差点没刹住脚步,连忙站定,一脸惊喜看着阮清歌:“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出来了,这些天干啥去了?”
  阮清歌侧目看去,不答反问道:“你这妖里妖气作何?揽客?这可不是青楼。”
  司夜冥撇唇,‘切!’的一声看去,不悦道:“揽客自是!可我怎么妖里妖气?!”
  他翻了阮清歌一眼,道:“这些时日你去作何了?你倒是…”
  那话语还没说完,忽而听到周遭传来一阵凌厉的鞭子c动空气的声响。
  那司夜冥还没来得及反应,衣领便被人拽住,“你个戏子!竟是对王…我家小姐不敬!”
  那司夜冥抬眼瞧去,原本微怒的眼神在瞧见小桃面容之时,一脸惊奇。
  “天啊!竟是有这等美色?!”
  那小桃闻言面色一凝,刚要将司夜冥甩开,便被阮清歌一把拉住,道:“莫要见怪,这小子嘴就是这般欠。”
  司夜冥撇了撇嘴角,道:“什么叫欠?我不欠能把你这东西卖出去?能把对面店铺干黄了?啊呸!你才欠!”
  阮清歌闻言嗤笑一声,道:“你这倒是底气十足,你刚刚那是作何?”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那一双眼睛凌厉杏目审视一般扫在司夜冥身上。
  那头套虽然已经拿去,但那一脸妖娆的妆容依旧在,而那挺拔的鼻子,小巧鼻尖,简直如童话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第五百三十八章 思慕之人
  这司夜冥虽然原本样貌秀气,但却并没有这般精美。
  司夜冥闻言眨了眨眼眸,那一双水眸好似会说话一般,就是就连阮清歌浑身都是一颤。
  “这是你给了我灵感啊!像你这般妩媚的人儿,自是活活的招牌,你不在只是由我亲自上阵。”
  滑落,他还挺了挺胸脯,抬手托住那犹如气球一般的大波。
  阮清歌嘴角一抽,将司夜冥拉向一侧,小声道:“你可别在这里惊世骇俗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在这些天你做什么了?”
  司夜冥耸了耸肩,刚要说话,那远处梁媚琴的呼喊便传来过来。
  “梦梦!我好想你啊!”
  小桃瞧见这俩人均是叫着阮清歌‘梦梦’,格外的好奇,侧目看向墨竹,后者却是扁嘴摇头。
  阮清歌抬眼看去,冲着梁媚琴柔柔一笑,道:“几日不见,你可是安好?”
  那司夜冥闻声翻了个大白眼,撇唇道:“好?好个屁啊!天天对着窗外发呆,也不知在思念哪家郎君!”
  那话音刚落下,司夜冥的头上便迎来一大巴掌。
  阮清歌瞧着这两人着实无奈,趁着那两人笑闹期间,阮清歌耳目对着小桃耳语吩咐,那小桃面色一凛,便向着外面走去。
  “好了!好了!我们去焚花吧!”
  阮清歌连忙将两人拉扯开,向着焚花走去。
  室内燃烧香薰,带着沁人心脾的气味,阮清歌喝着梁媚琴亲手倒的茶水,面上一片惬意。
  还是这处待的欢喜。
  阮清歌侧目看向那不对付的两人,道:“近日若素如何?”
  梁媚琴冲着司夜冥翻了个大白眼,那表情在看着阮清歌之时却是一片娇笑,道:“这几日多亏了…咳!总之司夜冥在外面揽客,吸引了许多眼球,加之倾颜的方子更改,好卖的很。”
  阮清歌闻言昂首,侧目看向司夜冥,道:“听闻你制作了很多新奇玩意?是什么?”
  被点名,司夜冥看去,随手便是从还未脱下的衣服袖子中拿出许多瓶瓶罐罐,一边指着,一边对着阮清歌道:“这是睫毛膏,这是眉粉,这是腮红,这是高光,这是…”
  阮清歌越听面色越黑,好家伙!这家伙是把化妆的东西全都制作出来了。
  那梁媚琴在一侧附和道:“期初我以为不好卖,没想到由司夜冥这么,呃,‘客串’一推广,简直卖的热火朝天,那对面惜花看着十分眼红,不过现下铺子我也不打算招人,就这般,也省的方子…”
  “方子什么方子?!我在就是活方子。”司夜冥插嘴不屑道。
  阮清歌执起那些瓶瓶罐罐放在鼻息下方嗅着,那东西之中满是馨香,短短几日,司夜冥便能从药材中提取这么多东西,亦是了不得,看来她这个行外家还是不行。
  阮清歌抬起眼眸,面上满是欣慰瞧着两人,柔柔一笑,道:“如此一来我便放心了!”
  梁媚琴亦是笑脸相对,道:“自是!梦梦只管去做自己的事,这若素便交于我们打理。”
  说着,梁媚琴便抬手,对着外面喊着下人,阮清歌不解看去,梁媚琴不好意思笑笑,道:“这些时日赚取不少银钱,我已经存入钱行,那票据你看看。”
  那话音落下,屋外下人便带着账本和票据走来。
  阮清歌只粗略的扫视了几眼,便将那票据塞入袖中。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喜?”梁媚琴疑惑道,“我存入的可是一百万辆,当初官府知道,还来检查来着。”
  阮清歌执起茶杯轻笑一声,道:“这亦是在我想象之中,当初我便许诺与你,自是要让你赚的满钵金银。”
  梁媚琴不好意思笑笑,道:“瞧,倒是我小气了!瞧见这么多银钱竟是走不动路。”
  阮清歌笑而不语,不多时,瞥向那门口,道:“这几日惜花的人可是起来打扰?”
  梁媚琴摇头,阮清歌眉心一皱,不应该如此,那陈香蓉怎会如此老实?这若素这么招摇,定然会引来一番。
  “老板!老板!有人找!”
  那门外传来下人呼喊,阮清歌轻瞥看去,抬手对着梁媚琴挥舞道:“你去吧。”
  “好!”
  梁媚琴应了一声,便向外走去。
  那室内只剩下司夜冥与阮清歌两人,那司夜冥百无聊赖的玩着胸前两坨,阮清歌瞧见嘴角一抽,道:“你这爱好真独特,若然将你变为女子可好?”
  司夜冥哀怨看去,道:“我这么辛酸是为了谁啊?想要博眼球出道,自是要这般。”
  阮清歌昂首,随之沉思,道:“刚刚你说媚琴发呆?是怎么回事?”
  女子思慕,自是有卿,可这梁媚琴总在若素待着,哪来的如意郎君?亦是不知从前有心仪之人。
  司夜冥撇了撇嘴角,道:“我怎么知道?那女子发呆,时不时嗤笑,连眼神都柔了,自是有心念的对象。”
  阮清歌昂首,看来一会要问问梁媚琴,那梁媚琴岁数虽不大,却也是到了及簸的年纪。加之,她若是与萧容隽去往边塞,一去便不知多久,自是要有人守护在梁媚琴身边她才放心。
  “梦梦!是找你的!”
  那门打开,梁媚琴气喘吁吁进来,后背抵在门上,面上亦是带着一阵古怪。
  阮清歌皱眉,道:“这店是你的,怎么会有人前来找我?”
  这世上,只有若素‘苏梦’出了这个门,世间再没有。
  那知道‘苏梦’二字的人,亦是只有这屋内之人,除了司夜冥是个例外,再没有。
  怎么会有人在若素来寻她?
  这亦是梁媚琴觉得古怪的地方,她道:“那人开门见山便说要找你,我说这里没有此人,那人便耍赖不走,竟是将咱们店铺开门之日,以及历程说了出来!当真古怪!”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簇,还有这般关注之人?这人可是来闹事的?
  “走!我们会他一会。”
  语罢,阮清歌便满脸凝重向着外侧走去。
  待来到前庭之时,便瞧见那藤椅之上正坐着一名手执摇扇,好似纨绔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墨蓝长袍,腰间系着一块玉牌,上面写着‘商’字,待听闻声响,他侧目看去,那一张娃娃脸满是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第五百三十九章 开到全国
  ‘又?’梁媚琴吃惊看去,而瞧着阮清歌一丝质疑的眼神都没有,便恍然大悟,原来是老相识。
  阮清歌瞧见,眉心一簇,满眼不悦,冲着一侧司夜冥道:“送客!”
  这司夜冥是这里唯一男子,亦是好动手,加之那一副面容配上低沉声响,不吓死也吓跑!
  可刚回头,便瞧见那司夜冥躲得老远,浑身瑟瑟发抖,怕是那日捆绑将他绑出后遗症。
  阮清歌十分无奈,对着墨竹道:“你去!”
  她对商怀锦当真没有什么好感,一副嬉皮笑脸,笑面虎的模样,可那背地里却是赚尽天下之财。
  “哎哎!慢着!”
  商怀锦上前走去,还不待到阮清歌身侧,那肩膀便被阮清歌轻轻一敲,顿时整个胳膊一片酥麻。
  那商怀锦却是不怒反笑,捂住手臂,道:“十六爷说的没错,当真是小野猫!”
  阮清歌闻言,那欲转身离去的脚步顿时僵住,这商怀锦知道她的身份?
  也是,那跟在萧容隽身侧混迹之人,怎能不知,可是如何识别她这张面容便是‘苏梦?’
  只见那商怀锦一脸阳光笑意,丝毫不怒。
  阮清歌却是生出一丝不好意思之情,她不情愿上前解开穴位,对着一侧梁媚琴道:“去将客室收拾好,请上座。”
  说完,阮清歌便抬起脚步领路。
  那梁媚琴瞧着商怀锦多时,总是觉得眼熟,一步三回头,末了,那脑海中的一根弦终于搭上,她蹦窜到阮清歌身边,在耳际轻声道:“梦梦!我想起来了!这人就是以往要将若素吞并的混蛋!”
  阮清歌眉心一簇,却是未发言,毕竟,当初之事她不知,这始作俑者在,一会询问便知来由。
  ——
  茶室内,阮清歌坐在蒲团之上,指尖悬着茶壶,温热茶水渲染而下,晕染一室清香。
  商怀锦吸了吸鼻子,微微闭上眼眸,“这上好的乌龙招待与我,当真客气!”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道:“你去梁王府,找你十六爷招待,自是比这还要好。”
  “怨妇!”商怀锦抬起摇扇敲击在桌上,嗤之以鼻道。
  阮清歌抬眼瞪去,手掌微微抬起,那商怀锦却是嘿嘿一笑,道:“玩笑罢了!王妃何必当真!”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道:“你是何时知道我这张面皮便是苏梦?”
  商怀锦侧目想了想,道:“其实我许久便留意你,这若素开的这般大,那守门女子自没有这份聪慧,而其中前来亦是无声,或匆匆离去便只有你一人,直到上次你我偶遇,我才敲定,你便是梁王妃。”
  阮清歌闻言昂首,若不是有心之人,自不会如此这般,亦是不会被发现,她抬眼看去,眼底满是凝重,道:“你找我何事?”
  虽如此问着,阮清歌却是猜出一二,毕竟这商怀锦表面与萧容隽从不往来,现下竟是堂而皇之找上门来,自是有要事。
  商怀锦啄茶,摇起折扇,玩世不恭道:“咱十六爷把生意都交于你搭理,我自是来找你。”
  阮清歌了然昂首,果然…
  “说吧!什么事!”
  “颍州以东可是块好地方,地契亦是从振国大将军之处拿到,那处临海,有盐矿。”
  阮清歌闻言眼前一亮,挑眉示意继续道来。
  商怀锦轻笑,瞧着阮清歌眼眸,道:“一看你这眼神便知道是老狐狸,多余我便不多说,你七我三,交由我打理,钱财走暗道,如何?”
  “暗道?”阮清歌不解道。
  商怀锦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到阮清歌手中,“这便是独属令牌,相信容隽已经给你。”
  阮清歌垂眸看去,这令牌瞧见十分眼熟,随之她想起,在那盒子中不起眼的角落看到过,便昂首。
  商怀锦啧声道:“容隽当真把你宠在心尖尖,这牌子只有一块,亦是属于容隽,那商家钱行有一半是他的,说商家富可敌国,不如说是梁王,咱十六爷。”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脑海中千回百转,自是不用多说,便明白这其中利害关系,她道:“我明白了,那令牌我会好好保管。”
  商怀锦亦是昂首,眼底却满是沉思,道:“若是急需钱财,那令牌全国通用。”
  阮清歌再次昂首,随之道:“还有何事?”
  商怀锦瞧去,眼底带着坏笑,道:“听闻咱梁王妃貌美如仙,在下可是有幸瞧瞧?”
  阮清歌闻言,冷笑一声,那商怀锦忽而想起先前肩膀痛处,道:“算了!算了!”随之他抬起眼眸扫视着茶室,道:“你这若素装饰当真极好,可是有兴趣在外地开启?”
  阮清歌闻言,低头沉思,不多时,眯眼看去,道:“当真是老狐狸,说吧!怎么算?”
  商怀锦摇着折扇,一脸正色道:“场地我出,亦是,三七。”
  “好!”阮清歌轻声道,“什么时候实行?”
  “便这几日吧!你这许诺,我便也好行动,明日启程,先前你们归来,风声很大,我便没出现。”
  阮清歌亦是了然,随之皱眉,道:“不可!这几日你先别出动,我还有药材铺要开张,你先待我半月。”
  “可够?”商怀锦不放心道。
  “自是。”阮清歌笃定道。
  一番彻谈后,阮清歌便将商怀锦送走。
  那商怀锦上入马车之后,眼底满是怅然,这阮清歌竟是这么急于赚取钱财,自是要助萧容隽一臂之力。
  由此娇妻,夫复何求?
  “主子,您叹息什么?”
  商怀锦抬眼幽幽看去,执起摇扇敲击在手下脑袋上,缓声道:“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个将心比心的娇妻?”
  “去醉湘楼?属下听闻换了头牌,滋味不错。”
  “滚!——”
  ——
  “清歌,你叫我?”梁媚琴开门看去,便瞧见阮清歌一脸凝重坐在首位。
  阮清歌昂首,示意梁媚琴上座。
  梁媚琴施施然走去,笑道:“怎么了?一脸凝重?”
  阮清歌浅笑道:“并未,我刚听司夜冥说起你的事,可是相中哪家郎君?”
  梁媚琴不好意思垂下眼睑,面色微红,道:“并未…”随之她面带疑惑道:“刚我听那人提起十六爷,可是当朝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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