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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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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歌亦是哀叹一声,道:“那你究竟为何?”
萧容隽双眼微微眯起,眼底满是寒光,道:“你可知你的举动皆是在萧容戡监视之下?欧阳威远乃是萧容戡势力之一,南暑之事自是秉明,当初你与沐诉之那般亲昵,亦是要认作异性兄妹,自是引来欧阳威远怀疑。”
阮清歌闻言,歪着脑袋沉思,末了,道:“所以,那日死去的沐诉之,不过是别人尸首,沐诉之使用蛊术的障眼法罢了,你故意让我知道,又不告诉我,无非就是想让我上演一场哭天抹泪的真戏码给萧容戡看,那样才能消除他们的怀疑,亦是让萧容戡认为你与沐诉之不过是当初利用关系。”
萧容隽瞧着阮清歌解释的头头是道,嘴角不住弯起,末了,他抬起指尖轻轻掐着阮清歌小巧鼻尖,语气中满是宠溺,道:
“就你聪明!小机灵鬼。”
阮清歌‘切!’的一声,抬眼瞪去,道:“你这般作何?不就是演戏?你告知与我,定然让你满意,你可知当初我多么心寒?”
“嗯?”萧容隽不解看去,那眼底亦是生出一丝伤神。
阮清歌瞧见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倒不是因为沐诉之,虽然…有那么一丢丢伤心吧,但你不能欺瞒与我啊?你可知两人之间最基本的便是什么?是信任啊!”
萧容隽闻言,亦是抿唇沉思,道:“对不起清歌,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了。”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翻了个白眼,道:“这便过去了,我们都有错,而最大的错,便是缺少沟通,往后若是有什么,请你不要一个人扛着,与我道来可好?”
萧容隽微微昂首,那眼底满是暖色,“是!我们清歌说的都对!”
阮清歌嬉笑一声,道:“这说出来当真极为痛快!呼…”
那话音刚落下,忽而,阮清歌眉心一皱,仰头看向萧容隽,疑惑道:“你可知我这一身功夫是在睡蒙中习得?”
萧容隽昂首,亦是疑惑,道:“我曾查览书籍,亦是没有记载,怕是这古天下你是第一人。”
那调笑语气听在阮清歌耳中十分难忍,她‘切!’的一声,白了萧容隽一眼,道:“我要说的根本不是这个。”
“哦?那是什么?”萧容隽认真凝视,他忽而觉得,两人若是这般,不谈天下,不谈大事,只是这般闲适打闹,才是真的生活…
如果,可以一直这般……该有多好?
阮清歌眉心紧皱,垂眸似乎回忆,道:“我这些时日昏迷,又做了那个梦,可梦中有一模模糊糊女子的身影,待我想要看清楚之时,却是醒来了。”
萧容隽闻言,亦是一阵疑惑,忽而,那面上染上一丝古怪神情,他把住阮清歌双肩,道:“当真是女子?可知身高体态穿着打扮?”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对萧容隽的问题十分不解,“很模糊啊!我都没有看清楚,不过…好像挺年轻的,但是带着一丝病态,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好像十分虚弱。”
萧容隽闻言,侧目沉思,随之,那眼底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态,他搂紧阮清歌,道:“乖,那毕竟是个梦,便不要多想,可能是你这段时间太累了。”
阮清歌闻言,当下打了个哈欠,道:“别说,你这一说,我当真是好累哦!”
萧容隽闻声,那原本在肩头的手指向下滑落,语气亦是带着一阵魅惑,道:“累吗?不如夫君为你松松筋骨。”
那指尖触碰之地,带着一阵蚀骨的痒意,阮清歌打了个寒颤,眼底生气一丝雾气,亦是瞪了过去,“讨厌!”
可那原本就没有力气,那瞪眼,看似撒娇,十分娇俏可爱。
萧容隽瞧见当下一股热血冲向头顶,那指尖抚摸更为放肆,“乖,有为夫帮忙,清歌能快些摆脱疲乏。”
修长指尖轻挑,衣物如同施了魔法一般一层层向下滑落,白嫩肩头暴露空中,带着一阵阵沁人药香。
萧容隽鼻尖轻点,在那之上微微划动,阮清歌整个人化作一滩春水,任由为之。
第五百二十八章 梁王,有何对策?
室内温度不断飙升,那许久未曾亲热的两人,肌肤相贴之时,好似灵魂深处的烙印相互碰撞,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一声唔咛响起,似是热情鼓舞。
萧容隽噬住那暖软两片,大掌向下滑动,来到幽谷之中。
大掌探去,便是一片湿滑。
“清歌…你动情了…”
那低沉沙哑妙音在四唇相贴之处响起,好似最猛烈的春y,指尖微动,那颤动更为剧烈,阮清歌娇喘一声,萧容隽身子一僵,指尖更为卖力。
阮清歌张开四肢,紧紧抱住萧容隽,好似抱住大暖炉一般,烫人的很,那细碎声响自唇边溢出,“容隽…我难受…”
萧容隽亦是满头大汗,却是制止住体内的狂野猛兽,想要给阮清歌最美好的一切,那大掌抬起,攥住粉嫩柔荑,向着炙热探去。
薄唇扫过粉嫩耳间,带着十足魅惑,沙哑道:“乖,为夫让你不难受…”
小手触碰在那之上,亦是被强迫裹住,阮清歌整个人颤抖如热锅上的蚂蚁,细碎声响不断响起,末了,却是消失在薄唇之中。
夜,十分漫长,漫长到…两人好似度过了整个余生。
——
然而,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
‘麻蛋!啷个说不难受!尼玛!’
一夜激情,得来的却是阮清歌一天‘卧床不起’,骨头一片酥麻,那腰身好似支撑不住细小身体一般。
整个人都不好了…嘤嘤嘤,宝宝想哭。
阮清歌仰头看着天花板,回忆昨夜一幕幕,直想拿棒槌敲死自己。
怎地三言两句就被人吃干抹净?!尊严呢?!矜持呢?好吧…那是她的王爷…
那在一侧收拾屋子的墨竹,瞧见床上阮清歌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呵呵呵!’整个人都不好了。
爱情使人迷茫,爱情使人不像人…阮清歌已经在那条路上渐行渐远,现在已经变成一只小可爱,再也不是那个冷冰冰的王妃了。
“王妃,您还能起来吗?”
墨竹上前,唉声道。
阮清歌闻声,侧目看去,“你这表情作何?”
墨竹叹出一口气,坐到一侧,道:“王妃,您说,您和王爷重归于好,我真替你高兴,但咋能当个人吗?”
阮清歌闻言,顿时瞪大眼眸,“何意?”
“您这一早上又是哭,又是笑,那文萱和文蓉都不敢上前了,以为这屋内闹了鬼。”
阮清歌闻言作势便要打下去,道:“我都快没气了!你们还有心情调侃我?该打!”
那墨竹嬉笑一声,顿时恢复神色,站起身,走向桌前,道:“清歌,王爷为您准备了许多饭食,起来吃?”
阮清歌昂首,支撑着腰身起床,一不对劲,那腰‘咯吱’一声,小脸亦是紧紧皱起。
她‘哎呦!’一声,整个人向床榻上摔去。
墨竹闻声连忙转身看去,一把冲了过来,面上满是焦急,“清歌,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去叫大夫?”
阮清歌闻言,嘴角一抽,不悦瞪去,道:“叫什么大夫,我是,白凝烨亦是,我只是懒得动罢了,端上来呗…”
说着,阮清歌献媚看去,对着墨竹抛了个媚眼。
墨竹闻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当真拿你没办法!…是!王妃…奴家这就给您端来!”
阮清歌瞧见墨竹那惺惺作态模样,不悦撇了撇嘴角,道:“少挤兑我,对了,你家王爷何时出去的?”
“一早,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墨竹一边盛饭一边道。
阮清歌闻声眉心一皱,这萧容隽去作何?可是又背着她做何事?但她思来想去又认为不应该,昨晚才敞开心扉一番谈话,说好不欺骗彼此。
阮清歌摇头,安慰着自己,那墨竹将饭菜端来,便大口的吃了起来。
吃过饭后,阮清歌实在是疲累,躺倒便睡了过去,那梦中又一次来到白色世界,这一次,那女人竟是比上次还要清晰。
阮清歌实在好奇,可当再次要看见之时,一声鸡鸣响起,硬生生将她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阮清歌看着刚破晓的天际,烦躁的拨弄着脑袋。
小手摸索着身侧,触碰却是一片冰冷。
这萧容隽竟是一夜未归?
阮清歌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整个人神清气爽,洗漱一番,吃过早膳,便向着外面走去。
那天边一片灰暗,地上满是厚厚积雪,阮清歌十分诧异,这都已经三月天,怕是这冬季最后一场雪,洗去杂陈,除旧迎新春。
“清歌!你起来了?怎地穿这么少?快!回去把裘衣披上。”
那墨竹人未到,声先到,阮清歌抬眼看去,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墨竹来到身侧,剜去一眼,随之进屋,将衣物拿好,披在阮清歌身上。
阮清歌裹紧,看去,道:“昨夜王爷未归?”
墨竹摇头,面上展现一丝忧愁,道:“早上王爷归来,却是匆匆穿上朝服便去了宫中。”
阮清歌亦是十分诧异,按道理来说,萧容隽自是不用上早朝,事出定有因,她对着暗处呼喊,不多时,青怀显出身姿,跪拜在阮清歌身侧。
“王爷为何上朝?”
青怀面上满是严肃,道:“边塞南蛮一事,时长挑衅边疆守卫,皇上要派人前去镇压,王爷自是前去。”
阮清歌闻言,眼底满是沉色,道:“王爷何意?”
青怀却是摇了摇头,阮清歌沉吟片刻,挥手将之退下,向着凉亭走去。
一路上,阮清歌脑海中满是疑虑,萧容戡做长生不老药之事,萧容隽怎会不知?若是现下离去,定将给萧容隽制药机会,亦是祸害这苍天之下百姓。
阮清歌思来想去,便只有等萧容隽回来才知。
——
此时,那大殿之上,满朝文武满聚一堂。
萧容戡一身威武坐在其上,目光隐于视于下侧,而那下侧,尤为突兀的便是坐于下面首位上的萧容隽。
这堂内,怕是除了萧容戡坐着,便只有萧容隽有这个权利了。
萧容戡眼底满是阴郁扫过众人,道:
“边塞一事,众爱卿皆是得知,可是有何良策?”
“回皇上,臣认为,那南蛮子不讲理,咱们要讲理,可派使者去合意。”
“呵!合意?你当谁都好欺负?老夫看,不如先杀个片甲不留。”
文臣武将自来不对头,亦是想法不通,萧容戡看着十分头疼,揉搓着太阳穴,呵斥二人,道:“都给我退下!”
随之,他抬起眼眸瞥向萧容隽,道:“不知梁王,可是有何对策?”
第五百二十九章 大殿之上
这一句话,将萧容隽顶上众目之下,只见那一双双眼眸齐刷刷向梁王看去,诸多之人眼底带着不满。
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笑容,道:“微臣全听陛下安排。”
那萧容戡昂首,亦是笑容满面看去,道:“那梁王觉得朕会如何安排?”
萧容隽摊手,比在空中,道:“那边塞许久未曾发生战事,年年进贡满载,现下却是蠢蠢欲动,怕是对税率有所哀怨。”
萧容戡一脸恍然大悟,道:“众爱卿觉得呢?可是要减税?”
那站在一侧阮振上前,拂袖道:“微臣认为,那边塞正是好地,羊马诸多,连年都是好天气,怎能进贡不上?自是耍些把戏,不如征战讨伐,将之拿下。”
那阮振说完,众大臣皆是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萧容隽撩动衣摆,变换坐姿,侧目看去,那面上毫无起伏,满是冷清之色。
不多时,萧容戡侧目向着大臣看去,道:“那你们说,若是征战,派谁前去的好?可是有爱卿一马当先?”
那众人目光均是向着萧容隽看去,萧容隽目视前方,丝毫没有应允之态。
镇南王站在首位,目光颇为严肃扫视众人,待瞧见那亦是昂首,身姿挺拔,浑身冷冽的欧阳威远看去。
他嘴角一勾,上前,道:“陛下,微臣认为,这人选,振国大将军再好不过,那处当年便是振国大将军打压下来,若是前去,定然有威压效益。”
欧阳威远闻言,眉心一皱,瞥见萧容戡看来目光,抱拳上前,道:“殿下,老身认为,不如让梁王前去,梁王年轻,带兵打仗亦是佼佼者。”
萧容隽侧目看去,却是并未发言。
萧容戡在几人面前扫视,最终那视线落于萧容隽身上,“梁王认为如何?”
萧容隽站起身,微微欠身,道:“陛下,微臣认为,那处还是欧阳大将军去的要好,毕竟那处地形振国将军熟识。”
萧容戡闻声面展烦躁,道:“你这二人推来推去,究竟谁去?各位认为如何?”
那台下顿时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而萧容隽拂起衣摆旋身落下,丝毫没将此事放在眼中。
那欧阳威远撇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亦是向着镇南王看去。
不多时,那台上萧容隽对着阮振使去一抹眼色,那阮振瞧见上前,道:“殿下,微臣认为,还是让梁王去的好,梁王勇猛杀敌,亦是得到诸多口碑,想必那南蛮听闻梁王名号,便吓得屁滚尿流。”
此话一出,皆是得到众大臣附和。
那欧阳威远倒是十分不信服,却是被萧容戡一记厉眼压制住。
“梁王前去征战,认为如何?”萧容戡满面威严看去。
萧容隽抬起眼眸,还不待回答,便听闻另一侧镇南王道:“殿下,老夫认为不妥,梁王虽口碑勇猛,亦是最佳人选,但那皇陵一事还没有处理。”
这皇陵一事提起,众人这才想起前几日让众人均是气愤之事。
这众人亦是瞥向镇南王,这是要大义灭亲还是怎的?竟是将自己亲外甥往火坑里推。
萧容戡闻言,微眯起眼眸看去,亦是将那厉眼瞥向镇南王。
那萧容隽起身,面向众位大臣,道:“此时让众家烦忧,当真是本王过失,本王在此赔罪,前些时日身子抱恙,便未曾出现,现下便道来。”
话音落下,萧容隽撩起朝服,那一枚白色玉佩展示其中,众人瞧见均是一阵哗然。
“这…”
萧容戡亦是双眼微眯,目光满是阴郁看去。
“来人!将玉佩拿上来!”
原本萧容戡还觉得,给萧容隽留有一丝喘息余地,将那南蛮拿下之后,再将之诛杀,可那镇南王究竟卖的是什么把戏?
不多时,李公公手中拖着托盘上前,那上面亦是摆着一枚整体通白,温润的玉佩。
“司马思,你上前悄悄。”
那司马思是御前司事,却是朝中中派,年约四旬,一脸正派,萧容戡这一叫,亦是无人敢说什么。
毕竟那司马思最为正值,就算皇帝老子犯错也敢喷之人。
那司马思闻言拂袖上前,站在那托盘一侧,将之拿起细细看去。
那玉佩乃是先皇在世之时,在冰川中挖掘出来,触手一片冰冷,亦是无可赝做,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司马思观察许久,这才放下,上前道:“启禀殿下,梁王所拿之物是真的。”
那萧容戡闻言双眼眯起,眼底满是危险光簇,道:“当真?”
司马思亦是昂首,面不改色。
萧容戡眉间一簇,忽而那威严面容却是展露一抹笑颜,道:“这贼人竟是想要将罪名扣在梁王身上,当真要讨伐!不如便交于梁王处理如何?那南蛮便由欧阳将军前去。”
“微臣领命。”萧容隽垂眸上前,弯身谢礼。
这众人闻言,均是诧异,这还有人敢赝作梁王玉佩,扔于皇陵,加以顶罪?当真是活腻了!
世人皆说梁王冷血无情,怕是这贼人定然会死的很惨!
“有事禀告无事退朝!”萧容戡一声道来,那众人均是行礼,退朝。
临走之时,镇南王意味深长瞥了萧容隽一眼,后者亦是微微昂首,目光冷清阔步向前。
萧容隽仰头看着那天边,手掌握起玉佩,眼底满是怅然,那日刘云徽回来王府之时,萧容隽便算出会有今日这一出戏,自是叫刘云徽进入宫中,将之换取,好在,那一番功夫没有白费。
亦是庆幸,那时萧容戡被气昏了头脑。
那刚走出殿门,李公公便上前,将之拦住。
萧容隽眼神颇冷看去,那眼底却是毫无它色,似乎早有预料。
李公公一张笑脸,眼睛眯成一条缝,道:“梁王,陛下有请。”
萧容隽微微昂首,便在李公公的带领下向着青鸾殿走去。
那一路上,萧容隽昂首阔步,与常人一般,那躲在暗处观察之人,面上满是欣喜。
“娘娘,我们进去吧。”
刘笙卿眼底带着留恋,亦是昂首,转身离去。
不多时,萧容隽将门打开,走入其中。
那萧容戡已经换下衣服,坐在蒲团之上。
萧容隽上前行礼,道:“参见陛下。”
萧容戡摆手,抬手示意上座,道:“刚朕听闻皇弟身体抱恙,这些时日可是在作何?”
第五百三十章 人如秋树,心如野马
萧容隽垂下眼眸,上前道:“这打春,那身上恶疾复发,不过无事,现下已经平缓。”
萧容戡闻言叹出一口气,目光幽幽看去,道:“可是那寒毒?”
萧容隽昂首,“自是。”
萧容戡面上那是凝重,亦是带着一丝自责,“皇弟为了朕当年受了如此重的毒,梁王妃不是圣医之徒,为何不能救治?”
那话虽说这,却满是探寻。
萧容隽闻言面不改色,道:“虽如此,但那毒十分猛烈,当初下毒之人已经过世,怕是这毒要与微臣伴随一世。”
萧容戡面上满是惋惜,道:“都是朕的过错啊!”
萧容隽闻言连忙弯身叩礼,道:“并非,都是微臣愿意为之效劳。”
萧容戡摇头,道:“哎,朕能为你做的,便是收集这天下良药,一会那有一颗千年紫人参,你便拿回去服下,也消朕心中一丝愧疚。”
“微臣不敢,微臣谢过皇上。”
萧容戡看着那头顶,眼底划过一丝阴郁,待萧容隽抬起之时,却是恢复常色,笑眯眯道:
“那南蛮之地,是朕这么多年的隐患,当年振国将军前去并未拿下,却是将之劝服,你说,若你处于这位置之上,该当如何?”
萧容隽闻言,面不改色,却是站起身,走到之下,弯身叩首,道:“皇兄,您这么说,可是要折了微臣的煞?皇兄乃一国之首,所做决定自是百姓信服。”
萧容戡双眼微眯看去,那眼底满是危险信号,他叹息一声,对着萧容隽招手上前,道:“你这般作何?快回来,现下只有你我二人,无需多礼。”
“是!皇兄…”萧容隽上前,满脸刚毅坐下。
那萧容戡看去,叹息一声,道:“我总是在想,我可是位明君?”
听闻萧容戡自称,萧容隽心中冷笑,他单指斟茶,抬眸看去,道:“皇兄为何如此?可是有烦忧之事?这天下昌平,乃大盛朝之福气,亦是皇兄福寿延绵之相。”
萧容戡接过茶水,面展忧愁,道:“这天下看似平缓,可暗处亦是风卷云涌,怎能毫无事端?”
萧容隽闻言面展疑惑,道:“皇兄可是听闻了什么?待皇弟将那贼人抓获,便与之处理,替皇兄排忧解难。”
萧容戡却是笑而不语,轻微摇头,道:“这几日皇兄总是失眠,亦是在那睡梦中被人从这位置拽下,当着的坐的太安稳了。”
萧容隽闻言,却是抿唇不语,不做应答。
那萧容戡瞧见,双眼亦是微眯,心中满是不悦,这萧容隽当真是什么都不吃,呵!
那萧容戡叹息一声,笑道:“真是人老了,总爱胡思乱想,梁王妃可是好?”
萧容隽昂首,“贱内一切安好,闲来无事便与皇后走动,倒是舒适。”
“如此便好,我听闻后宫再做什么养生之举,怕是那清歌带头,那皇后整日说起,皆是朕也试试。”
“自好…”
萧容隽如此道来,那眼底却是毫无神色。
随之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之话,不多时,萧容隽便寻了个由子离开。
待那室内只剩下萧容戡一人,整个室内好似被一层阴霾笼罩。
“啪!——”
茶杯落于地面,碎片到处翻飞。
“披着羊皮的狼!当真是狼!呵!人如秋树,心如野马!”
萧容戡话音落下,面上亦是温怒满满。
——
待萧容隽归来之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风儿吹动,细细吹过,卷起一片飞絮。
阮清歌站在树下遥遥望去,一双水眸带有担忧,那远处高大挺拔之人脚步微顿,那原本毫无神采瞳孔在瞧见心念之人之时,好似燃起花火,抬起脚步轻缓走去。
“可是还好?”
阮清歌站定脚步,仰头看去。
萧容隽垂眸看去,抬起指尖,将那头顶之上一片棉白飞絮摘下,道:“皆好。”
阮清歌闻声眉心轻皱,道:“怎么个好法?”
萧容隽轻笑一声,道:“这么急?”
阮清歌娇嗔看去,道:“作何这般墨迹?快说!”
自从知道萧容隽是去上朝,阮清歌这颗心便吊在嗓子眼上。
谁知那萧容戡会使出什么把戏?亦是将萧容隽叫去作何?
萧容隽闻声面上满是不悦,将脸偏转向它处。
阮清歌贝齿轻咬着嘴唇,四下一看,并未瞧见他人,这才踮起脚尖,那萧容隽却是忽而转头,四唇相贴,阮清歌刚想退后,却是被萧容隽扶住脑后,整个人向前贴去。
那炙热而又温存的吻持续许久,直到阮清歌嘴唇晶莹泛光,眼底满是醉意,萧容隽才嗤笑将之放开,攥住那小手,便向着厢房走去。
阮清歌瞧见顿时瞪大眼眸,挣扎道:“你这个坏人!昨天折腾许久!竟是还来?怎地就没点正事?”
萧容隽闻言,眉心一皱,道:“。你这小脑袋一天都在想些什么?这处不过不是说话之地罢了。”
那话音落下,瞧见阮清歌一张小脸满是窘迫,眼底浮现一丝玩味,道:“你若四想,为父也不介意先将你填饱。”
阮清歌抬起粉拳敲击而去,皱着一张小脸拽住萧容隽向着屋内走去。
可…
阮清歌最终还是落了圈套,那正常对话都是在萧容隽怀中完成,亦是上下其手,好不安生。
阮清歌面色潮红,满是窘迫看去,道:“那为何不去前线?将兵力掌握在手,不是对你更加有利?”
萧容隽闻言挑起眉头,给了阮清歌一个你自己想的眼神。
阮清歌皱了皱眉头,垂眸沉思,不多时,那眼底满是锐利,道:“萧容戡定然不会这般便给你兵权,今日不过是对你一番探寻罢了,你可是带欧阳威远震退接手,待萧容戡急的不行之时,定然会给你兵权,亦是不能对你怎样?”
萧容隽闻言,面上满是欣喜,抬起指尖掐住阮清歌小鼻尖,“真聪明!不愧是本王的王妃。”
阮清歌抬手将之拽下,眼底满是疑惑,道:“可,你怎知那欧阳威远不行?不是说先前便是欧阳威远将之拿下?”
萧容隽摇头,道:“当年若不是舅舅将功劳给予欧阳威远,他怎能行?树大招风,风必摧之,舅舅也不过是图个安稳罢了。”
阮清歌闻言,这才恍然大悟,“好啊!原来今天你们是将萧容戡套路了,竟是还没有还手之力。”
第五百三十一章 缓兵之计
萧容隽闻言,亦是笑而不语。
阮清歌撇唇啧声,这男人当真是个老狐狸,虽不知他带兵打仗如何,但这脑袋当真是够用,忽而她想,她是不是早就被萧容隽看穿了,却是不说?
啧啧……
萧容隽抬手将阮清歌衣服理好,正色道:“欧阳威远此去一行,少说也有两月时间,这两月够我们收集证据。”
阮清歌亦是昂首,道:“好。”
阮清歌忽而又一种感觉,颠覆命运的时候好似到了。
萧容隽抬眸看去,面颊在阮清歌面上十分眷恋的蹭了蹭,道:“萧容戡赏赐一根千年人参,一会我叫人给你拿来。”
“好啊!我正愁若白没有口粮呢。”阮清歌说着,眼底满是华光。
萧容隽闻言笑看过去,道:“你这若白当真是金子里蹦出来的,那千年人参随随便便就能当做口粮服用?”
而阮清歌面上却是忽而一凝,似乎没将萧容隽的话音听闻进去。
“怎么了?”萧容隽轻声问,那笑颜亦是落下。
阮清歌摇了摇头,眉宇紧皱,面带忧愁向着萧容隽看去,道:“说起若白,我倒是想起沐诉之,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萧容隽闻言,面展凌厉,那眼底亦是带着一丝沉思,不多时,他搂紧阮清歌,轻声道:“若是觉得对不起,便帮主他寻找妹妹吧。”
阮清歌昂首,道:“嗯!”
——
两人一阵嘶磨过后,阮清歌小歇片刻,便到达了晚上,出门之时,便瞧见白凝烨已经收拾行囊准备离去。
阮清歌诧异看去,道:“这么着急就走了?”
白凝烨昂首上前,道:“容隽已经无事,你们二人只要细心调理数日便可,相信接下来的不用我多说,我那处药材还没有处理完毕。”
阮清歌闻言,这才想起来,那黄爪香之事。
阮清歌忽而想到,归来已经一月,相比涂楚蓝应该归来,便道:“你先在此处停留几日,那黄爪香之事我与你细细道来,我亦是想起一事,想必对你有帮助。”
白凝烨闻言,沉眸想了想,不多时便昂首,道:“好吧!”
话落,阮清歌便向着药房走去,那白凝烨亦是跟随而至,在那身后嬉皮笑脸,道:“这些时日可有你忙的了,可是要做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
阮清歌眉心紧皱,不明为何会被白凝烨道破。
是也,若是两月后,要与萧容隽前往边塞,自是要多做准备,可是做什么阮清歌还没有准备好,现下不过是将那颗千年人参处理好。
许久未去看那小白眼狼,自是想念。
亦是去花无邪那处,瞧瞧近日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助之处。
当阮清歌将那人参拿出之时,白凝烨看去,啧啧出声,道:“这可真是好东西,容隽拿回?”
阮清歌昂首,“萧容戡赏赐的,也不知道藏没藏毒。”
白凝烨朗笑一声,道:“怎会,就算那萧容戡想要解决了容隽,也不会这般明目张胆。”
阮清歌耸肩,忽而想到什么,侧目向着白凝烨看去,道:“你自是在江湖中行走多年,想必认识之人定然许多,可是能求你一件事?”
听闻那‘求’字,白凝烨瞪大了眼眸,“你还会求人?”
阮清歌抿唇,面展严肃,道:“相处许久,你还不知我是何人?这事…说来我也是张不开口。”
白凝烨闻言,却是来了兴致,道:“何事?若是能帮上忙,自是荣幸。”
“帮我留意,女子腰间有印记之人,那印记红色,状如花藤。”
白凝烨应声,随之眨了眨眼眸,道:“这话怎么这般熟悉?好似在哪里听闻过呢?”
阮清歌侧目看去,“什么?”
白凝烨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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