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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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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顾里方丈手中捻着的佛珠忽然一顿,露出一抹高深的笑容,“天机不可泄露。”语毕,转身离去。
  寺庙后院,一处鸟语花香的地方。
  阮清歌正挽着袖子,在一口井边打水喝,说是泉眼,不过是一口井,刚到之时,阮清歌还把刘云徽嘲笑了一番。
  “唔,真好喝!”阮清歌捧起一口喝了下去,惬意的闭上眼眸,比泡茶来的更好,若是制作药丸时,用这泉水煮烂草药,效果可能会更好。
  这里的东西就是纯天然,没有任何杂质与化合物。
  “你带能装水的东西了吗?”阮清歌侧头看向正站在一旁的刘云徽,阳光洒在她的小脸上,面颊一片粉红。
  刘云徽微昂首,摇头,“你等下。”说完,向着远处走去。
  阮清歌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的草地上拔草,等待着刘云徽归来。
  天空蔚蓝,空气清新,充斥在鼻间的满是青草花香,阮清歌歪躺在草地上,周身被绿油油的草叶围住,双手交叠在脑后,望着天空,白云飘飘,随风荡漾。
  就这样惬意,惬意着……睡着了。
  ——
  就在阮清歌谁的昏天暗地之时,一抹黑色笼罩了她,失去阳光,她皱了皱眉头,翻个身,搂住一小把杂草继续睡了过去。
  小嘴微嘟,面颊粉红,粉嫩的唇角沾染一抹晶莹,像极了熟透的蜜桃,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萧容隽从顾里方丈的禅房走出,本想回王府,脚步却不知不觉来到了后院,离得老远,便见到一抹身影躺在草地上。
  本着好奇,就走了过来,没想到竟是‘安梦生’,这个时间,皇上和皇后都应该到了,‘他’不在前庭却跑到这里睡懒觉?
  萧容隽眼底神色晦暗不明,那日,在殿中,他感知刘云徽有一丝不对劲,便去了素云居,随后刘云徽便赶到,这一切是凑巧,还是刘云徽有意为之?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安梦生’太过于诡异。
  想要将‘他’叫起,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
  “王爷。”刘云徽手中拿着一个空水囊,抱拳对着萧容隽行了个礼,低垂的眼眸掩盖住眼底的震惊。
  不知为何,原本毫无时间的梁王萧容隽,竟会三五不时的出现在阮清歌的身边,莫不是这两人当真有这么大的缘分?
  刘云徽不敢想象。
  萧容隽回身,对着刘云徽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这让他很震惊,何时梁王也这么有人情?
  萧容隽半蹲在地上,一只膝盖点在草地,单手扶住衣摆,目光灼灼的打量着阮清歌的脸庞,白皙粉嫩,没有一丝毛孔,汗毛清晰可见。
  凤眸扫视着脖颈的位置,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痕迹,喉结虽小,但十分明显,此时正因为吞咽口水微微滚动。
  萧容隽微眯眼眸,难道真的是‘安梦生’的真容?一丝都没有看出他有易容的痕迹。
  可是,这人,就像谜团一般。
  忽而,那双长睫扑扇了两下,一双琥珀色的眼眸睁开,闪现一丝锐利,似带着一点杀意,随之,便是迷茫。
  周围微风霎起,吹动着三人的衣袍,阮清歌微动着嘴唇,打了个小小的喷嚏,闭着眼眸伸出小手擦拭着鼻子。
  忽而警觉有些不对劲,那是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她猛然睁开眼眸,对上的,却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那双眼眸漆黑明亮,好似浩瀚的星空,引人深陷。
  阮清歌有一刻没反应过来,两人的脸庞离得如此之近,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场面说不出的诡异。
  啊!——
  当阮清歌反应过来之时,一把推开眼前的俊颜,小小的大巴把男人的五官都要压扁,“你怎么在这!”
  阮清歌在草地上翻滚,猛然爬起,整了整仪容,面红耳赤的看着萧容隽。
  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总是能想起这个男人,就连刚才在梦中都是在柏苏湖畔发生的事情。
  而刚刚那一刻呆愣,阮清歌还以为是在梦中,直到那炙热的呼吸喷涌在耳际,她才警觉这明明就是现实!
  萧容隽一双眼眸渗透着危险,他准确的抓住了阮清歌眼中一闪而过得杀意,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大夫应该有的!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如此重大之日,你竟是睡懒觉,把皇家尊严摆在何为?”萧容隽掷地有声。
  阮清歌毫不怀疑,这么重的语气她要是顶撞一句,肯定会被拉出去处死!
  不知为何,这种虚幻的感觉让萧容隽觉得很是熟悉,曾经,那个在采莲湖畔的女人,眼中亦是见过,为何,会在安梦生的眼中瞧见?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萧容隽觉得他对安梦生越发的好奇。
  此人,若是敌人,必将杀之,若无势力,留在身边,亦是个祸害!
  阮清歌丝毫不知道萧容隽脑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但是她知道,那双眼底的探寻、怀疑、与被盯上的紧迫感压制着她的神经,很是难受!
  侧头看向他的身后,刘云徽眼神不明的看着他们两人,不声不响,不行不动。
  阮清歌有些气节,王爷来了,为什么不叫醒她?而且她什么时候这么不警觉了?来人都不知道?
  定然是这段时间在后宫之中过得太惬意了!


第五十九章 不是皇后的人
  在萧容隽面前,阮清歌还是硬气不起来,私底下可以使坏,但现在,周围空旷,保不齐他一个生气就弄死了她,这人生性残暴,她可是见识过得,一言不合就杀人!
  “王爷,草民并未有意,只是这泉水,若是为惠太妃制作药材,疗效会更好。”阮清歌垂眉行礼,如是说。
  早就听闻‘安梦生’是个戏子,演技绝佳,这一看,果然不同凡响,前一刻还一脸不情愿,现在却是尊敬有佳。
  “惠太妃不是由涂太医医治,你是怎么回事?”萧容隽明知故问道,就是想戳穿阮清歌,看她如何反应。
  阮清歌心底暗骂,面上却是一笑,他是惠太妃的‘养子’‘善王’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与惠太妃演得一出戏?
  “王爷,您又说不知,涂太医最近告假,自然由草民来医治,王爷您放心,上次的事件草民已经查出原因,这般定将不会出错。”阮清歌依旧行礼回答,腿都酸了!这男人绝对是在赤果果的报复!
  萧容隽微昂起下颚,“如此便好,若是惠太妃再有任何差错,不光是你,沈府尹也会付出代价!”
  萧容隽语气阴寒,阮清歌毫不怀疑这男人不是开玩笑的,定将能够做出来。
  连忙面色严谨,点头道:“草民定不辱命,必将不会连累沈府尹,治好惠太妃。”
  “下去吧!”萧容隽转身,背对着阮清歌答到,眼底闪现一抹阴暗。
  阮清歌心中悱恻,是你来的!打扰了我睡觉!现在还让我离开?!你大你了不起啊!走就走!
  面上却是载满微笑,“草民告退。”说完,忙拉着刘云徽灌泉水,之后离开。
  去前庭的路上,阮清歌简直想要骂娘!“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叫醒我!你不是不让我接近这男人嘛?”
  阮清歌将小暴脾气全部出在了刘云徽的身上。
  “我回来的时候王爷就在,他是王爷,我怎么将他赶走?”刘云徽的面上没有丝毫不悦。
  阮清歌被噎住,撇了撇嘴,不再答话,那方丈说的也正是!远离水源!就是远离那个男人!
  这明明是口井啊!为什么还能碰到?!正是狗血的缘分!
  此时,两人正经过来时的那片小树林,原本热闹的小路,现在一片冷清,应该是皇上和皇后来了,所有人都集中在前庭。
  阮清歌和刘云徽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忽而,耳边传来一声呻吟,自身侧的树丛中传来。
  那呻吟娇喘,酥麻至人,刘云徽也是浑身一抖,耳根子红了起来,忙拽住阮清歌打算离开。
  阮清歌双眼瞪圆,眼底雪亮,这……不仅能牵手,还能钻小树林,做一对露水鸳鸯?
  “快走!”刘云徽低头喊道,声音压低。
  阮清歌撇着嘴跟着前行,有热闹都不看,虽然她也没有看人好事的癖好,但是……
  “三表哥,不要这样……人家受不了啦!”娇嗲的声音传来,虽然声音很小,但对于阮清歌五官十分灵敏的人还是清晰可闻。
  阮清歌顿时一惊,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不是……她那个便宜姐姐阮月儿?三表哥?莫不是三皇子萧凌?这两人……也敢?
  皇上皇后不是到了吗?我的天啊!
  刘云徽本就是练武之人,定然也听见了,只见他脚步加快闷头往前走。
  阮清歌脚步一顿,拽住了刘云徽,走着眉头,一张脸憋得通红,“我尿急,你先去,一会我再去找你。”
  刘云徽怀疑的目光看来,阮清歌连忙解释,“我刚才茶水喝多了!这么半天过去,自然要解手!”
  刘云徽回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阮清歌将一壶茶水都喝了下去,“那你去吧!”
  阮清歌点头,忙跑远,在拐角处,躲在了树木后方,待刘元辉走远之时,阮清歌走了出来,望着声源发出的地方,眼底闪现一抹暗光。
  当日之仇,她可没有忘记!抬脚,脚步轻轻的向着声源悄声走去。
  来到附近,只见在一块被树林围上的大石头上,阮月儿粉肩半露,面目绯红,眼底满是雾气,脑袋向后仰着,娇吟自嘴角溢出。
  一颗黑黝黝的脑袋正埋伏在她的胸前啃舐,吃的不亦乐乎,啧啧作声,画面一片香艳。
  “表妹!你还是这么性感!表哥好喜欢!”
  “唔!三表哥,你坏死了!”
  两人调情的话语传入耳际,阮清歌心中直吐槽,眼底却闪现着算计。
  她可记得当日在采莲湖畔,这原本的未婚夫三皇子萧凌,是如何下井落石。
  而皇后自是知道了他们之间的猫腻,却没有动作?这真是不应该,哦!阮清歌脑袋忽然一转弯,定然是这两人背着皇后又搞在了一起。
  阮清歌忽而脑海中闪现玩味的一幕,这两人不是爱偷情吗?那就……素手一伸,一根针状物品展现在指尖。
  指尖微动,擦破空气,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插进男人一处穴道。
  顿时男人身形一顿,摸向疼痛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三表哥,你怎么了?”阮月儿抬起水汪汪的眼眸看去,萧凌心头一阵心猿意马,低头啃了一口殷红的嘴唇。
  “小妖精,表哥这就来了!”萧凌眸尖一暗,急着去脱裤子。
  两人胶合,娇喘与闷哼不断传出。
  沐潇语听得都面红耳赤,连忙转身悄然离去,‘你俩不是爱玩吗?那就一直玩下去好了!’
  而在不远的树上,一席黑衣,长相清隽俊逸的男子,将眼前的一幕看的一清二楚,阮清歌对萧凌出手?这让萧容隽很是意外。
  她定然不会发现他在这附近,那么,自是她与萧凌有仇,可是,她对萧凌做了什么?
  不管如何,倒是可以确认,‘他’绝对不是皇后的人。
  萧容隽裙摆随风飞扬,一身带着肃杀,眼神暗了暗,转身向着远处飞去。
  当阮清歌走出小树林,便觉得空气有一丝不对劲,抬头看去,只见高处的树枝微动,而此时并未起风,倒是也没有太在意。
  从茅房出来之时,出门便看见了刘云徽。
  阮清歌‘嘿嘿!’干笑两声,追随者刘云徽的脚步向着前庭走去。
  不多时,祭祀开始,很是无趣,主要是皇上皇后与一众子女祭拜老祖宗,供米肉,场面大气辉煌,还挺像那么回事。
  阮清歌一点都没有兴趣,挤在人群中四处寻找萧凌的身影。
  在最角落一众皇子的身后中,倒是寻见了,十分诡异,下半身围着一层衣物,皇后时常给他使眼色。


第六十章 身材好有什么用
  阮清歌捂嘴‘嘿嘿!’笑,刘云徽瞪过来一眼,才有所收敛。
  刘云徽也觉得奇怪,为何三皇子着装这么怪异,原本就怀疑阮清歌,上茅房的时间那么久,是不是做了什么?这一看,定然是这丫头搞鬼。
  他垂下眼帘,凑到阮清歌的耳边,“你做了什么?”声音低沉而悦耳,阮清歌耳朵传来痒意,缩了缩脖子,‘嘿嘿’的坏笑着。
  “我可什么都没做。”说着,阮清歌扫了一眼天空,状似无意道:“哎?怎么还不起风呢?”
  刘云徽目光一闪,大掌在衣袖下微动,忽而空中一阵风吹起,直奔三皇子萧凌而去。
  人群中大部分人都正注意着萧凌,毕竟穿着怪异的只有他一个。一行皇子公主们整齐的站在一起一排,各个穿着肃穆整齐,而萧凌腰间系着一个外套,遮盖住下体,面容满是窘迫,时不时的拽着衣衫。
  这阵风来的出奇意外,十分猛烈,场地卷起一阵旋风,在萧凌身边的几个皇子均是伸手遮盖住面庞,向后退去。
  萧凌自然也是,下意识的伸手,围绕在腰间的一边衣衫就这么掉了下来,顿时全场哗然更有未出阁的女子‘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
  皇后不悦的回过身,这一看,眼神瞬间瞪起,“凌儿!”
  躲避大风的萧凌此时还未回过神,当回过头,一双双眼神齐刷刷的射向他,那眼神中有讥讽,嘲弄,看好戏,最多的却是诧异。
  在他旁边的四皇子萧策忙提醒,“三哥!”叫喊一声,指了指他的下身。
  萧凌顿时意识到,一脸惊慌,连忙将衣服拽起,可是已经晚了,所有人都瞧见异样。
  只见萧凌衣衫微乱,下身的腰带系错,一边垂吊在空中,而最引人注意的,便是跨间的隆起,十分明显。
  阮清歌憋着笑,笑脸被憋得通红。
  刘云徽诧异,真不敢想象,阮清歌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怎么办到的?
  低头看去,那小女孩已经快要憋出内伤了。
  这时皇帝震怒,在如此重要的日子,做出这样有辱皇威的举动,无疑是啪啪打脸!当下萧凌就被护卫拖了下去。
  皇帝一怒,威震四射,萧凌被关禁闭三月,抄诗经‘万遍’不得出屋见人,皇后急得不行,说着好话,而皇帝一丝不听,转头继续做着祭祀。
  萧凌挣扎着被拽了下去,敢怒不敢言,心里别提多窝火了!
  就到现在,萧凌都想不明白,他是不是生病了!
  待萧凌被拽下去,皇上萧容堪十分不悦,全程黑着脸,结束,就连说辞都不说了,直接来了一句开斋饭,潸然离去。
  期间阮清歌一直寻找着阮月儿的身影,却没有,不免有些好奇。
  阮清歌倒是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一幕,皇后并未一同离开,皇上的身边另外有一个美人,忽然想起那日皇后和惠太妃撕逼,惠太妃说起的刘婕妤,是不是就是她呢?
  那女人媚态四溢,举手投足间均是娇柔妩媚,凤眸华光无限,樱桃小嘴不点而朱。
  那样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哎?跟刘云徽倒是有些相似,只是刘云徽虽然同样一双丹凤眼,却是充满了戾气,那是属于在战场上厮杀久之渲染的,偶有还会流露呆萌,迷迷糊糊之色。
  而那个女人,眼底闪现着锐利,好使满满都是算计,一看就不是个好对付的主,怪不得皇后都在她那里吃了瘪。
  而这样一个天之美人,的确应该夺得圣宠。
  阮清歌并未在意这几许,反正萧凌下场凄惨,那便够了。
  接下来就是之于阮清歌的重头戏,吃斋饭!
  来到食堂,到处走动的均是一个个脑袋光亮如灯泡的和尚。
  阮清歌和刘云徽找了个角落坐下,桌面都是红木制作,透着贵气,被擦得能反光。
  阮清歌脸怀期待的看着前方忙碌的小和尚们,搬桌子,递椅子,放碗筷,就是迟迟不能开席,不由有些不悦。
  琥珀色的眼眸围绕着场地扫了一圈,发现都是一些达官显贵的子女,皇子公主一个不见。
  阮清歌撇了撇嘴,眼神盯着那些小和尚,却对着刘云徽说道:“他们不与我们一同用膳?”
  刘云徽亦是看向别处,低头凑到阮清歌的耳侧,小声道:“自然一同,前方已经摆放桌椅,怕是萧凌的事件,被皇上皇后拉去训诫。”
  “哇!还可以这样?”阮清歌眼底闪烁着小星星,若是当真,那萧凌的下场不是惨到不行?
  刘云徽见阮清歌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抿起嘴角,面展威严,“你到底做了什么?”
  “什么?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耶!”阮清歌偏着脑袋,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刘云徽刚想谴责两句,身边忽而传来一道娇柔的女生,“公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这桌子均是长方形的,可容纳六人,而阮清歌的桌子自由她和刘云徽两人,距离皇子们的主位置较远,毕竟能和皇子拉拢关系,是这场活动的主要目的。
  刘云徽抬头看去,刚要拒绝,却看见那女子正是之前在路上碰上的,小白,小粉,小紫均在。
  而出声的便是那小紫,此时正眼巴巴的看着阮清歌,眉目含情。
  阮清歌自然不会放过,挪开屁股往刘云徽的身侧凑了凑,“做,随便坐。”态度很是热情。
  那小紫娇羞一笑,垂眉,小脸通红,三人脚前脚后的坐了下去。
  “你们在这边可是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阮清歌开启话痨某模式,对着那三个女子问道。
  刘云徽一脸的面瘫,而且,若是阮清歌没有猜错的话,刚刚他好像是想要教训她来着这三人来到也真是时候,正好救了她,免受唐僧模式的刘云徽。
  那三个女子均是小脸一红,目光只盯着阮清歌看,一点眼神都没有给刘云徽,身材再好有什么用,一脸麻子。
  阮清歌从未有过的心里舒畅,很享受着目光带来的愉悦感。


第六十一章 用药时间到了
  其中小白答到:“能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就是互相搭讪罢了,那些男子我们都认识,之时有一个沟通的机会。”
  语气中尽显落寞。
  阮清歌顿时明了,这场合,虽说是为皇家祭拜老祖宗,但其实是变相的男女幽会,有认识的,早就凑在了一起,而不认识,这样的场合相识,心中多少有点别扭。
  不得不说,这朝代的习俗,正是该改一改。
  阮清歌撇嘴咂舌,“那就不提,一会我们多次一些,这斋饭应当不错。”
  其中一直未言语的小粉倒是说话了:“公子,以往我便没有见过你,你有所不知这斋饭是御厨做的,特意为今日的斋饭前来,味道定然决然。”
  呃……御厨?据闻饭菜做的最好吃的御厨已经赐予了她,不会是……一个人吧?
  很快,阮清歌就放弃纠结这个问题,毕竟御厨那么多,不可能是一个人的。
  随之与那三人又闲聊了两句,阮清歌一直是言语担当,从未有冷场,但若是刘云徽面色不那么吓人就好了。
  很快,皇子们前来,一群人弯身行礼,并未见皇上和皇后,就连嫔妃都没有。
  定然是因为萧凌的事情,皇上心情很不好,所以并未前来。
  阮清歌不在意,心里一直在催促着斋饭快点上来。
  然而,当真正上来,满怀期待的吃上一口时,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在和她开玩笑,这饭食的味道,不是她那亲爱的御厨做出来,还是谁?
  白期待了有木有?
  阮清歌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倒是刘云徽吃的惬意。
  阮清歌用脚尖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刘云徽的小腿,“你不是说很好吃?”
  “不好吃吗?”刘云徽无辜道。
  “……”阮清歌默然,半晌道:“这分明就是我家小何做的!”阮清歌凶神恶煞的对着刘云徽呲牙。
  小何,便是惠太妃赏赐给她的御厨,小何有厨师的通病,腰不好,曾经在院落外面撞见小何捂着腰,阮清歌便给他诊治了一番,小何为了报答阮清歌,更是做了不少的好吃食,每天都不重样。
  而阮清歌嘴本就挑,自从有了小何,别人做的食物从不吃,所以对那味道熟记于心到光是闻味道就能知道是不是小何做的。
  那种期待到失落的感觉,让阮清歌的心里真的很难受,难受到爆的那种,尤其是她这种资深吃货。
  刘云徽一脸无奈,小声道:“你吃的都是肉食,自然没吃过这般特色,尝一尝。”
  阮清歌顿时气结,生气的结果就是将盘子中少到可怜的斋菜一扫而空,吃的肚饱溜圆。
  吃过饭后,便是自由休息时间,也可以称之为交友时间。
  阮清歌有三位小姐姐一起陪伴,自然不寂寞,来到林间,空气清新,一路畅聊。
  其中聊得最多的,便是萧凌的八卦,据那几个皇子所说,原本皇上是生气的,但后来发现了不对劲,那症状一直不下去,叫了太医也没有办法。
  现在皇后正陪伴在侧,而皇上与刘婕妤回了皇宫。
  阮清歌在心中偷着笑,能看出来就怪了,那针状物品便是药剂,触碰到肌肤便融化,流入血内,若是那么容易就能让太医看出来,阮清歌也不用混了。
  顶多三天,那症状就会下去,但这三天也够萧凌受的了。
  而阮清歌在意的却是,“哎,不是说让他紧闭三个月吗?抄经万遍,还做不做数?”
  小白慢悠悠道:“天子之言,定然是作数的,毕竟三皇子在祭坛上出丑丢了皇家的颜面。”
  “哦!那真是可怜。”阮清歌面上惋惜,实则心里却在说着‘幸好!幸好!不然真的便宜他了!’
  聊了月末两刻钟的时间,抬眼落下山间,天空渐黑,整个山林间点上了竹灯。
  “唉?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阮清歌向粉衣小姐姐问道。
  聊了一路,阮清歌也了解到,时长娇羞,对她颇有好感的紫衣女子,便是兵部尚书之女,孙可人,长相也是十分的可人,性格乖巧。
  白衣是将军之女,哪个将军阮清歌并没有记住,这大盛朝的将军真是太多了!
  而粉衣的,便是性格开朗,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定然引人注目的礼部尚书之女白科研。
  阮清歌也是最喜欢她的,毕竟聊的来,大大咧咧像她,这三个女子的性格均是不错,但毕竟她这一块肉比较少,不够那三人分。
  也兴许是阮清歌长相秀气,随和,也没有把‘他’当成寻常男子,倒是像蓝颜知己一般。
  “一会自然是去游湖,这次皇家准备了一艘大船,能够容纳数百人,绕着京城游湖一周,也算是巡视百姓,替百姓的先祖慰魂。”白科研道。
  阮清歌茫然的点了点头,却忽然抓住了重点,两眼一瞪,惊呼道:“游湖?!”那什么方丈不是说,‘莫沾水!’只要去湖边就能见到那男人吗?
  她可不能去!
  若是顾里方丈在,肯定会被气死,他只是提醒阮清歌不要碰水,也没说不能遇见萧容隽啊!
  之后的两人,阮清歌躲水,萧容隽往水边跑,皆是错过。再多年以后,两人谈论此事,啼笑皆非,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白科研眨了眨眼眸,微胖的面容一抖,“你不喜欢游湖吗?夜间的景色很美好的!”
  阮清歌‘嘿嘿!’的干笑两声,拽住了刘云徽的衣袖,“那个,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游湖什么的,我最不感兴趣了!啊!对了!给惠太妃用药的时间到了!我该回去了!”
  阮清歌毫无避讳的告诉了那三人她的身份,毕竟以后若是行医,是要人脉的,这三人的背景都很雄厚,结交了定然有用。
  那三个女子面上均是露出可惜的模样。
  阮清歌拽着刘云徽快速的跑动着,本来两人就没有什么存在感,可来可不来,还是惠太妃让她来放松放松,她才过来,所以也不用向任何人通报,直接离开便是。
  当两人回到邵阳宫时,已经入夜,漆黑一片,小路上琉璃盏闪烁着微光,周围鸟虫啼鸣。
  阮清歌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便拿着药,去了霓华宫。
  惠太妃正依靠在贵妃榻上,看着话本子,见阮清歌行礼,一脸的笑意。


第六十二章 无趣
  “平身吧,怎么如此早便回?游湖没有去?”惠太妃面目慈祥,经过阮清歌几日调养,皮肤光滑细嫩,散发着活力。
  阮清歌将药放在一旁,抱拳行了个礼,“草民惦念着惠太妃,便回来了。”
  惠太妃‘呵呵!’的笑着,笑容璀璨,绝色生香,“好一张甜嘴,不喜欢便不喜欢吧!既然你来了,就先针灸吧,还要几日才能痊愈?”
  阮清歌算了算日子,“大概后天就可治好。”说完,眉头一簇,这‘吐出来’还没有回来,到时可怎么办?
  惠太妃自然知晓,缓慢的坐起身,便道:“那件事,你可不要忘记了,既然是你挑起来的,自然要平息。”
  阮清歌点头,面色微僵,“自然,太妃放心,草民必报太妃周全。”心里暗骂自己!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惠太妃就是喜欢阮清歌这个态度,笑呵呵的点头,站起身,回到了床边,阮清歌退出门外,容惠太妃换衣服的时间。
  不一会,便为惠太妃针灸完,阮清歌与之聊了一会天,便回到了邵阳宫。
  而此时,天酬寺中,硕大恢弘的船只上,一片肃穆,皆因船上的一个人——萧容隽。
  以往,这样的活动萧容隽从未参加,而此时,不仅来了,还明晃晃的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目光清冷的看着前方。
  所有人均是不敢出声,距离萧容隽三米之内,更是无一个人。
  当皇上和皇后前来之时,更是一惊,萧容隽站起身,对着萧容堪行了个礼,“皇兄。”
  萧容堪心情本是不好,但见萧容隽还是干笑了两声,“皇弟怎么有空前来?”
  “皇家的活动,本王怎能不参与?”萧容隽目光冷清,嘴角勾起的弧度,几乎微不可查,随之扫了一眼周围噤若寒蝉的人群,“你们尽兴,无需在意本王。”
  萧容堪的面上僵了僵,龙袍一扫,拽住萧容隽,笑容可掬道:“来来,皇弟,许久未见,我们叙一叙,活动就让他们去办便可。”
  “好。”萧容隽扫了一眼青怀,便和萧容堪上了船内的厢房。
  房间内茶水已沏好,小公公正在暖黄的龙头软塌上摆放着棋局,皇后被留在前面,主持大局。
  “皇弟近日在忙何时?”萧容堪面上满是笑容,一副笑面虎的模样。
  萧容隽俊逸的面上,长睫微垂,随着萧容堪的手坐在了软塌上,“微臣老毛病要犯了,近日都在梁王府避居。”
  萧容隽身上的毒,萧容堪是知道的,当年萧容堪刚登基,便去了南疆打仗,萧容隽自是前去,萧容堪被南蛮围剿,萧容隽带领五百精兵前去营救,与两千黑铁骑士兵对战。
  最终萧容隽为了萧容堪中毒,而将他救出,那时年少,萧容堪对萧容隽十分起重与慈爱,而今非昔比,一个战绩显赫的王爷,着实威胁了萧容堪的地位。
  当一个大臣的地位高于皇上,受人爱戴,定然不能容忍。
  而萧容隽中毒,只有两兄弟知道,此时萧容隽说出来,便是提起往昔,降低萧容堪的顾虑。
  萧容堪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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