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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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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虽如此,但梦梦说了,她在午时会前来,届时你询问她便可。”
说着,阮清歌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语气亦是懒懒,道:“现下我也睡醒,便离开了。”
那梁媚琴瞧见眸光一闪,道:“既然是梦梦的友人,便是我的友人,留下吃个早膳再走可好?”
阮清歌站起身,娇笑道:“谢过姑娘,我还有事,便不再打扰。”
话音落下,阮清歌向着窗边走去,还不待梁媚琴追问,她飞身一跃,便消失在窗前。
待梁媚琴呼喊着追去之时,趴伏在窗边看去,哪还有阮清歌的身影。
——
而此时,阮清歌正在茶楼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街道,悠哉吃茶听书,好不惬意。
那说书先生依旧说着梁王妃与梁王的故事,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在他口中,那两人仅然成了神话一般的存在。
阮清歌听得十分乏味,当真一分事实,三分编造,六分情绪。
不多时,阮清歌吃的肚饱溜圆,便走出茶楼,向着衣裳铺走去。
从中选了一套水蓝色长衫,又到对街的客栈换好衣衫易容,从向着若素走去。
那硕大太阳十分炽热,索性阮清歌是从寒冰玉床中走出的人,自是不怕。
她悠哉走着,当到那门口之时,竟是瞧见墨竹探头探脑来回寻找着。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缓步上前,“找什么呢?你家王妃我在这呢。”
“哎哟!清歌!你一夜未归,急死我了!吃了吗?”
那墨竹眼底满是担忧,拽住阮清歌上下打量着。
阮清歌挑眉,揉了揉肚子,道:“吃的饱饱!走,进去吧。”
“啊?不回去了?”墨竹吃惊道。
阮清歌摇头,神秘看去,道:“那日之后,臭道士没来,我自是要搞清楚。对了,你家王爷…”
墨竹闻言,眼底浮现一抹凝重,道:“王爷…昨夜亦是未归,早上奴婢出来之事也没瞧见。”
阮清歌闻声心口一阵闷疼,呼出一口气道:“管他作何,我们进去吧!”
那墨竹先行进入,便被一双突如其来的手臂拽住,只问梁媚琴焦急道:“你家小姐呢?”
“我在这!”
阮清歌道,侧目看去,那梁媚琴一脸焦急上前,“清歌,你昨日可是叫一个阮清歌的人前来住宿?”
“小姐…”
那墨竹一脸懵逼,刚要说话,却被阮清歌打断道:“是啊!怎么了?她是不是走了?”
那梁媚琴闻言,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那人会武功,从窗户旁嗖的一下飞走了!”
第四百八十六章 怎么肥事!
阮清歌瞧着梁媚琴夸张的动作,毫不客气的笑出声,道:“放心吧!无事,倒是没有事先告知与你,让你担忧了。”
梁媚琴闻言,揶揄看来,扫了一眼那店铺,道:“梦梦,你忘记了吗?这整个院落都是你的,说这话可是打我的脸?”
阮清歌闻言抿唇,向着屋内看去,道:“粱伯呢?”
“爹爹自从身体好了之后便在后院养花种草,说是前庭这般美丽,后院也要如此。”
阮清歌闻言十分欣慰,道:“不要让粱伯做这些杂事,养好身子才是正事。”
梁媚琴拍了拍阮清歌小手,道:“放心,梦梦,爹爹心中自是有数,对了,那件事如何?你今日前来…”
“自是为了那事,对了,这几日可是有什么人前来?”
梁媚琴闻言,焕然大悟道:“对了!前日,有个奇奇怪怪的男子前来,打扮十分怪异,我问买什么都不说,进来什么都看,什么都摸,就是不曾购买。”
阮清歌闻言,眉头紧皱,道:“好,我知道了,现下我有事,一会再过来。”
说着,阮清歌便转身,拽住墨竹向着外面走去。
不多时,两人迎着烈日,站在一家客栈跟前。
“清歌,这是要作何?”
阮清歌双手叉腰,眼底满是愤然,道:“抓人!”
那该死的小兔崽子!拿了她的钱竟然不做事!?这世上只有她阮清歌坑人,还没有人坑她!
只见阮清歌将手臂放下,气势汹汹向前走去。站在那柜台前方询问着:“薛神算在哪间房?”
那小二仰头望天,就在阮清歌以为这小子要飞升之时,只见那小二如同树懒一般垂眸,道:“薛神算?那小不点?他昨日就走了啊?”
“走了?”
阮清歌瞪大眼眸问道。
“是啊…走了啊!”
阮清歌顿时怒意滔天,整个人散发着凌厉,那眼底气焰更甚。
“他走了?去哪里了?可是说起?!”
阮清歌瞪目道。
那小二一脸痴相,道:“不知啊,住客从不说起。”
阮清歌一张敲击在桌上,那桌子顿时裂出一道缝隙。
那身侧墨竹瞧见,嘴角一抽,连忙从荷袋中掏出银两,递到目瞪口呆的小二手中,拽起阮清歌便向着外面走去。
而就在此时,那楼梯上正走下三人,其中一身墨绿色衣衫男子双手背后,一张娃娃脸尽显严肃,那气度散发凌然,与面容十分不相符。
他亦是注意到门口的异样,对着身侧的手下示意。
那手下明了,向着还没回过神的小二走去。
此时,阮清歌站在客栈门口,喘着粗气,这般算计她还没有受过,竟是败在了老乡的手中!?
天啊!气啊!
“清歌,那司夜冥可是拿钱跑了?”
墨竹还记得那日,阮清歌并未说明原因,便叫她拿出一千两交给司夜冥。
阮清歌揉搓着疼痛的太阳穴,那处一凸一凸,简直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她缓声道:“我怎么知道。”那语气亦是一阵无力。
她竟是忘记,那司夜冥本就是个骗子,那身份可也是装出来的?
就在她即将原地爆炸之时,忽而身侧传来一道如沐春风的声音。
“这位小姐,可是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
阮清歌听着这声音十分熟悉,抬起眼眸看去,这一看,眉心顿时一簇,道:“不需要。”
那对面之人听闻如此冷清话语,十分生疏,竟是不怒反笑,道:“这位小姐,刚在下听闻小姐在寻人,可是需要帮主?”
“不需要!”
阮清歌冷漠道,那脚步亦是向着一侧挪了挪。
而对面男子脚步尾随而至,两人身体亦是靠近半分,一丝十分清爽之气传入阮清歌鼻间。
阮清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果然萧容隽的友人均不是好东西。
这男人一张娃娃脸,身材是与之不相符的高大,气质痞痞,却是又带着一丝清雅。
这人不是当初想要吞并她若素的商怀锦又是谁!?
阮清歌神绪飞速运转,你司夜冥现下定然还在京城之中,那般贪财,怎么可能放弃这块宝地?
莫不是换了客栈居住?可她给了他联络方法,怎么不见信件?
阮清歌此时十分烦躁,被人耍的感觉真不好!
那身侧男子不断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阮清歌一丝都未曾听进去。
“小姐这般烦躁,对皮肤可不好…”
“滚!”
阮清歌怒喊一声,拽住墨竹便向着远处走去。
那墨竹脚步匆匆,跟随在阮清歌身侧,道:“清歌,那人你不认得?”
阮清歌哼声道:“萧容隽身侧友人,京城首富长子,商怀锦是也!”
墨竹惊呼一声,道:“那清歌…你…”
阮清歌撇唇,眼底满是不悦,道:“我现在是苏梦,一看那商怀锦就不是个好东西!理他作何?!”
不过是花花公子,与人勾搭罢了!
那墨竹用嘴型‘哦!’的一声,快步跟去。
——
“少爷,可是将她抓回来?”那商怀锦身侧手下轻声问着。
商怀锦嘴角勾起绵长弧度,道:“不可,那梁王妃我可不敢。咱十六爷不得把我吃了?”
“梁王妃?!”那两个手下均是惊呼出声。
商怀锦昂起下颚,撇着那渐渐走远气势凌人的背影,缓声道:“这女子时长出现在若素,而那若素店铺便是梁王妃的,可从未瞧见其余人出现,若我没猜错,她便是梁王妃,还是易了容的。”
“少爷,那胡同里有人鬼鬼祟祟,时常看向这边,现下尾随梁王妃而去。”
“抓!”
——
阮清歌走过数间客栈,一一翻便,皆是无果。
此时满脸烦躁与墨竹坐在茶楼。
这一大早上功夫全白搭,此时已到下午,时间如流水,自是要珍惜!
天啊!
阮清歌在心中呐喊着,那小暴脾气怎么也压制不住。
阮清歌嚯的一下站起身,‘不行!不能坐以待毙,既然那司夜冥找不到,她自己动手好了!’
于此同时,那阮清歌脚边轰然摔倒一人,一阵‘呜呜’的声响传出。
“小姐想要找之人,可是他?”
那满是玩味笑意传出,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
便瞧见了笑的如同绽放的菊花一般的商怀锦。
她额间一跳,垂眸看去,双眼顿时瞪起。
“司夜冥?!”
第四百八十七章 贼人有我帅?
只见司夜冥露出原本俊俏的容颜,正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着一块破布条子,不断的呜咽着。
那眼眸亦是示意阮清歌将他松开。
阮清歌面色顿然一冷,侧目向着商怀锦看去,道:“怎么回事?”
说话间,她用眼神示意墨竹,将司夜冥松开。
商怀锦见状并未让手下阻拦,耸了耸肩,道:“我瞧着这人一直跟随与你,怕对姑娘做出祸事,便叫人抓来。”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虽态度冷清,但那眼底的神色柔软上半分,道:“多谢兄台。”
“呼!憋死小爷了!”
司夜冥站起身,拍抚着身上的灰尘,眼底满是怒气,瞪着商怀锦道:“你是瞎了吗?哪有贼人长得我这般帅气?!”
“闭嘴!”阮清歌冷呵道,抬起瞪去,咬牙切齿道:“一会再跟你算账!”
说着,她侧目看向商怀锦,摆了个谢礼,轻声道:“多谢这位公子,这不是贼人,而是小女的友人,谢过将他带来,便在此别过。”
说着,阮清歌便要转身,那身后却是传来商怀锦带着笑意的声响,“敢问姑娘芳名?日后可是会相见?”
阮清歌脚步微顿,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苏梦是也,有缘自会相见。”
那话音落下,人早已消失不见。
“苏梦?肃箫素染千里回,梦里寻回梦里度,当真是好名字。”商怀锦呢喃着,那眼底对阮清歌的兴致更是燃到了顶点。
“公子,一会还要与梁王会面,现下可是前去?”
身侧手下轻声道。
那商怀锦昂起下颚,看着远去道:“走着,这等好玩的故事不与之分享,待到何时?”
——
“说吧!怎么回事!”
若素‘焚花’中,阮清歌坐在桌边喝着茶水,侧目看向正蹲在地上满脸懊恼的司夜冥。
那司夜冥十分烦躁的扒楞着脑袋,末了,撇了撇嘴角,道:“你也知道我帮了你,我来着若素之后回去,便被人追杀,那客栈是去不成了,昨晚在寺庙中度过一日,我便想着你可能出来寻我,一直在若素周遭游荡,这刚寻到你,便被那伙人抓去,可吓坏我了!”
阮清歌将茶杯摔在桌上,瞪起眼眸看去,道:“追杀?你可知追杀你之人是谁?”
司夜冥哀怨看起,道:“我怎么知道?无非就是北靖侯府的人呗!”
阮清歌闻言,微微摇头,道:“并不一定,你可是在那群人身上发现什么?”
司夜冥回想道:“一群黑衣人,夜黑风高的!我咋看?”
阮清歌沉重呼出一口气,道:“你这脾气倒是不小,我给你的钱呢?”
“寺庙里藏着呢!都怪你!我这一条老命都差点搭上!”
阮清歌闻言,打量着司夜冥的面容,冷哼道:“装!你再装?!你那黄鼠狼的面容和向下简直是云泥之别,他们怎么知道是你?!”
那司夜冥闻言,抬手扫了一把刘海,嘴角噬着坏笑,道:“云泥之别?可是我现下帅气万分,你可是…”
“滚!说正事!”
阮清歌十分烦躁瞪去。
那司夜冥撇了撇嘴角,揉搓着酸麻的腿部,道:“爷!我可以起来了吗?”
阮清歌微微昂首,这司夜冥才起身,坐在阮清歌身侧,十分不客气的端起茶水豪饮一杯后才道:“我住那间客栈阮月儿是知道的,我自是要小心为妙,不然当真命丧于此了!”
阮清歌撇了撇唇,那刺杀司夜冥的,怕不是阮月儿派来,据闻萧凌曾前去,听闻阮月儿哭死,定然是萧凌派人前去。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道:“既然现下无事便可,那寺庙之物,我一会派人前去拿回,倾颜你查看的如何?那惜花你可是看出什么?”
司夜冥微微昂首,眼底满是认真,道:“你那倾颜做的可真好,与现代中高端品牌差不多,不过还是差了点,有我出手,自是能将你这胭脂点经营妥善。”
阮清歌闻言,昂起下颚,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劳了,若是日后经营完好,咱们三七分账,你七我三。”
那司夜冥撇了撇嘴角,道:“这小小胭脂店能有多少油水?不如开家整容医院。”
阮清歌闻言摇头,面上满是凝重,道:“不可,没有完善设施,小心闹出人命,还有…你认为油水少?”
说着,阮清歌向外叫喊一声,墨竹便带着账本走了进来,递交在司夜冥手中。
那司夜冥原本十分不屑,可当看到那上面红字之时,顿时瞪大了眼眸。
“我的天!这么赚钱?!你…财神爷啊!这种法子你都能想的出来?”
阮清歌面色十分冷清,道:“所以…”
“做!当然做!我一会就去研究研究护肤品,还有,那对面的铺子是怎么回事?”
阮清歌闻言,面容更是冷上半分,将之前事情说出。
那司夜冥面上亦是染上凝重,道:“这抢生意可不好,还是把方子给抄袭了?你可是要报仇?”
阮清歌耸了耸肩,那大BOSS陈香蓉的仇已经报了,对面的店铺不过是个小头罢了,之前因为南暑一事耽搁,现在想要讨要说法已经晚了。
不过,若是就此揭过,亦不是阮清歌的性格,这现下不就有个机会?
想着,她便揶揄向着司夜冥看去,后者见状身形一阵僵硬,末了,阴恻恻笑着,道:“咱们可是…”
阮清歌昂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不就是爱玩抄袭?那便给她机会抄袭!
不多时,大门被敲击,青怀带着一个包裹进来,向前一扬,那司夜冥连忙抱住,那银票从包裹中露出,他连忙塞了回去,嘿嘿的傻笑着。
阮清歌见状十分无奈,道:“那寺庙你便不要去了,这处有客房,你先住下,届时在附近寻个宅院。”
“好嘞!都听爷的!”
阮清歌微微昂首,抚摸着面容看去,“我这易容,你怎知我是阮清歌?”
司夜冥撇了撇嘴,十分不屑道:“你这妆化得再好,也逃不过我的法眼,我是整容医师!”
末了,那司夜冥重重十分臭屁的来一句,“权威的!可不要小看我!”
阮清歌嘴角一抽,看着他那欠扁的模样当真想一巴掌呼上去。
第四百八十八章 刘云徽在何处?
晚间,在若素吃了晚饭,阮清歌便带着墨竹向着王府走去。
“那后院可是有什么消息?”
墨竹闻言,一拍巴掌,道:“哎呦!看我,寻你着急,竟是忘记了。”
说着,她满脸凝重看去,道:“文萱和文蓉有问题,在后院鬼鬼祟祟,下人瞧见她们将信件递了出去,追踪寻去,那信件竟是落在了阮月儿手中。”
阮清歌闻言,面上却是毫无改变,墨竹诧异看去,道:“你知道?”
阮清歌昂首,“她们二人已经与我交代,我不过是看听虚实罢了。”
“那……”
“日后你便观察着二人,有何消息与我知会。”
阮清歌凝重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就当是赌一把,这阮月儿以文萱文蓉为联系,相信得到这些时日消息,定然会有所行动。
阮清歌怅然看着眼前黑夜,叹出一口气,这日子过得当真是多姿多彩!
她侧目看向墨竹,道:“好些时日没瞧见刘世子,人呢?”
墨竹皱眉,道:“自你们从南暑回来,便没有消息,奴婢也不知。”
阮清歌耸了耸肩,依照那小子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出现?可是被他父亲看管起来?毕竟那身上的伤需要静养。
“你可是能联系到镇南王府?”
墨竹侧头沉思,面上带着一丝为难,道:“能倒是能,不过有些麻烦。”
“可是要通过惠太妃?”
阮清歌眸间一闪道。
那墨竹便是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帘。
阮清歌叹出一口气,眸间一暗,道:“墨竹,你可是忘记当初誓言?不管你是惠太妃的人,还是萧容隽的人,现下你只是我阮清歌的人,我的消息你可以给惠太妃,但必须要在我的授意下,你可懂?”
墨竹笑容渐渐落下,展出凝重,抿唇昂首。
阮清歌抬手拍了拍墨竹肩膀,道:“好了,也不为难你了,明日有时间我去皇宫探寻便知。”
“不为难!不为难!还是奴婢去吧!”那墨竹连忙摆手道。
阮清歌眉心一皱,道:“还自称奴婢?当真不拿我当自己人。”
“啊!是我口误!是我…我…”
阮清歌与墨竹一路笑闹,不多时,便到了梁王妃。
而那两人嬉闹的一幕,均是传入那不远处茶楼雅间之中人的眼中。
只见那二楼亭台之上,一道黑色身姿十分挺大,带着睥睨天下之气,那双狭长的凤眼中满是锐利。
“看什么呢?看你的小娇妻?”
那身侧传来揶揄声响。
萧容隽侧目看去,面展不善,道:“商兄今日刚归来,可是需要松筋解骨?”
商怀锦一听萧容隽叫他‘商兄’顿时一身汗毛竖起,身子亦是一阵僵硬,连忙摆手小道:“别!我这筋骨舒服的很!不劳烦萧兄亲自动手。”
末了,他啧声道:“你这王妃当真有趣,那若素数月没的生意,竟是还沉得住气,还有,那男子是何人,你可是去调查?”
“不过鼠辈,江湖骗子罢了,清歌若是喜欢戏虐,便然她玩耍,只要她开心。”
萧容隽说的十分落寞,那话音刚落下,便听到一侧商怀锦啧啧称奇道:“哎呦!这还是我们十六爷?竟是会为女人着想?当真是入情之深啊!”
那话音刚落下,只闻空中一道凌厉内力袭去,商怀锦身形不动,那波动却是被暗处之人拦截,后者毫发无伤。
商怀锦侧目看去,揶揄道:“哎呦!你们别动啊!咱十六爷火气大着呢!让他拿我消消气,这也是我的荣幸啊!”
那话音刚落,又是一道内力传出,紧接着,商怀锦整个人从椅子上四仰八叉的爬倒在地上。
他顿时瞪大眼眸,冲着暗处喊去,道:“你们这群王八蛋!说不拦着当着不拦着啊!”
那暗处顿时没了声响,他十分哀怨的打扫着衣摆站起身,瞪向萧容隽。
后者面容冷清,将手掌放下,道:“下次若再嘴欠,可不是这般!”
“是是!十六爷说的及是!是小的嘴欠!”商怀锦说着,十分狗腿拉开椅子示意萧容隽坐下。
萧容隽侧目看去,道:“说吧,今日找我何事?”
只见商怀锦眼底划过一丝算计,亦是如同狐狸一般狡诈,道:“听闻你在欧阳威远那坑炸…哦不!是赌赢了三块土地?可是当真?”
萧容隽垂下眼眸,单手执起酒杯一饮而下,侧目道:“不假。”
那商怀锦闻言‘嘿嘿!’一笑,道:“那我们…”
“找本王王妃。”萧容隽冷清道,随之将酒杯之液一饮而尽。
那商怀锦手上动作一顿,道:“为何?之前我们…”
“我已经将生意都交于清歌管理,日后有什么势头,便找她就可。”
商怀锦闻言,顿时蔫成一根黄花菜,道:“那若素我是看着起来的,你那王妃可是奸商中的奸商。”
“可是害怕银钱不够赚?”萧容隽揶揄看去。
商怀锦连忙摇头,道:“不是怕不够赚,与你那王妃做生意自是满盆金钵,亦是怕…被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萧容隽侧目看去,单指敲击在桌上,道:“未然,那若素现下有难,你若是帮主,清歌定然会将恩情谨记于心。”
商怀锦嘴角一抽,道:“你这求人办事当真是不着痕迹啊!末了我还要感谢你?”
“若真,自是可。”萧容隽眉间一挑,眼底星光闪烁道。
那商怀锦摇头啧声道:“你们当真是像极了,好吧!明日我便登门拜访,商讨淮南一事,那处有片海域,若是开发商盐,定然能赚取不少,可就是铤而走险,现下官盐压制及严,商盐不好做。当初欧阳威远便是私下运输商盐赚的流油。”
萧容隽抿着酒杯动作一顿,侧目看去,道:“这事你放心,我会帮你们打通关系。”
“那就有劳十六爷了!”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
阮清歌回到梁王府,并未回到素寒居,虽然不知萧容隽会不会回来,但以及不想踏入那处。
她心下心头一阵冰冷,亦是不愿看见。
她来到药房,在那处一阵捅弄,按照昨日下毒时间来算,不出一个星期,那皇后面容的毒素便会开始发作。
这一个星期,够她做许多事,最为重要的,便是将打击惜花的东西做出,给皇后来个双重打击!这样才有意思!
‘唧唧!’
“进!”
阮清歌将手中之物放下,侧目看去。
只见文蓉一脸紧张站在门口,不敢进入其中,来回打量着。
阮清歌挑眉,自是当初墨竹与之说了什么,才会如此谨慎,她道:“里面没机关,自己进来吧!找我何事?”
第四百八十九章 身价家做赌注
“小姐,今日我把信件送过去了,也收到阮月儿的回信了。”
阮清歌闻言,身形一顿,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笑容,道:“拿来我看看。”
那文萱上前,从袖口处掏出信件递了过去。
阮清歌饶有兴致坐在椅子上,将那信件放在烛火下,细细打量去。
阮月儿字迹十分娟秀,那字里行间却是渗透着一丝怨毒。
只见那阮月儿叫文萱和文蓉不要轻举妄动,过些时日她便找机会前来。
阮清歌告诉文蓉要做的,便是将她和萧容隽冷战的消息泄露出去,那阮月儿若是真有心思,定然会有所行动。
不过阮清歌没想到的竟是,那小妮子竟然敢亲自前来,那不是往虎穴里面跳?
阮清歌将那信件烧毁,对着文蓉摆了摆手,道:“好!按照计划行事,对了,文萱如何?”
“今日好了许多,现下已经睡去。”
阮清歌微微昂首,便叫文萱退了下去。
阮清歌在药房中捅弄了许久,直到午夜,才走向一侧的厢房,躺在那临时的休息榻上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她睡得十分安稳。
抬眼之时,便瞧见身上盖着的毯子,她伸了个懒洋洋的懒腰,那大门被打开,墨竹端着洗漱水走了进来。
阮清歌笑道:“谢谢,辛苦了!”
那墨竹闻言一愣,随之摇头道:“端个水而已,这都是奴婢…我应该做的。”
阮清歌将毯子拿开,抖了抖,道:“我许晚才是睡下,你竟前来为我盖上毯子,当真暖心。”
墨竹诧异看去,她昨晚根本就没来啊?却是没有再多言,道:“早膳已经准备好,清歌吃过后可是有什么安排?”
阮清歌擦拭这面容,抬头冲着墨竹俏皮一笑,道:“无事!在王府歇着!”
不多时,吃过早膳,阮清歌便叫来磊子,两人在厅内对着账务,那墨竹在门外晒晾着衣物,一边向着其内扫去,心中满是好奇。
这清歌今日着实不对劲,梁王已经几日未归,她为何还能这般开心?
那屋内,阮清歌看着数张地契,以及商铺,简直目瞪口呆,她想过萧容隽有钱,却是没想到竟是这般有钱!
这钱财若是给她花,怕是三辈子都花不完!
这铺子也从未听闻萧容隽打理,竟是天南地北,哪里都有。
“这……”阮清歌捏着商铺契约,比向磊子。
那磊子一笑,道:“王爷有个好友,名为锦爷,是个商人,咱王爷有钱没地方花,便给了那锦爷,这多年下来,便攒了这么多家底。”
阮清歌嘴角一抽,那锦爷可是商怀锦?竟是帮助萧容隽打理生意?还做的这般大?
“王妃,这东西都在这里了,一张不少,钱财账本什么的都在,那银钱存在钱行,家中的都在账房,你若是需要,只要拿着这张令牌去商家钱行便可。”
阮清歌闻言抬眸看去,只见那牌子乌黑,黑曜石所铸做,十分有质感。
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打字‘商家钱行’而背面是一个数码。
莫不是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卡?
这萧容隽可真是把身价全部给她了!就这般放心?不怕她跑路?
——
而外面,就在墨竹揣测之时,那不远处走来一名炽烈军。
“王妃呢?”
“屋里对账呢!怎么了?”墨竹拍了拍手道。
“一个自称北靖侯府大小姐的人来了,可是咱王妃的姐姐?”那炽烈军道。
墨竹闻言眉心一皱,道:“去!咱王妃才没有什么劳什子姐姐!我去知会王妃,你叫她等等。”
“是!”
墨竹折身向着厅内走去,阮清歌早已站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在炽烈军踏入院落之时,她便听闻脚步。
那两人对话亦是听在耳中。
墨竹还未敲门,阮清歌便从内拽开,道:“让她进来吧!”
墨竹神色一顿,道:“是!”便向着前庭走去。
墨竹也终于想明白阮清歌到底是因何开心?原来是有玩物送上门来了!
那阮月儿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那喝着茶水的动作十分温婉,亦是娇滴滴。
整个人瞧去十分柔弱,丝毫不带杀伤力。
可当墨竹前来,道让她去往后院之时,那阮月儿站起身,冷呵道:“我是你们王妃的姐姐!为何不出来迎接我?”
此话一出,那美好形象皆无,那守在周围的炽烈军瞧见,均是眉心皱起。
这种货色还能自称是王妃的姐姐?当真不配!
墨竹抬眼瞪去,十分轻蔑的扫视了一眼,道:“爱走不走!”
“你!…”
“你什么你?!跟上!”墨竹十分不给她面子,转身便向着后院走去。
那阮月儿简直要气炸了!怒视冲冲的瞪着墨竹的背影,那身侧两个小丫头亦是气愤。
“小姐!阮清歌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中啊!”
“怎么能不出来迎接小姐?还有那梁王作何去了?!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王妃怎么了?王妃了不起啊?!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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