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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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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容隽瞧见如此一幕,嘴角竟是一抽,“你当真不看本王一眼?”
  那声音中醋意十足。
  阮清歌眉心一皱,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回家再看行不行?”
  这家中有美色,自然是要留着回家看,现在这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
  然而萧容隽却不是这么想,这小女人现在竟是一点都没有将他放在心上?竟是在他面前大刺刺的看别人。
  虽然是女人也不行。
  “梁王妃…”
  这时,身侧传来一道低声,阮清歌眼前的景象亦是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只见阮清歌不悦抬起眼眸,那眼底满是锐利,道:“做什么?”
  这宫女一看装束,便是皇后身边的人,那皇后亦是看了她一整晚,阮清歌侧目向着萧容戡身边看去,果然瞧见后者正与那刘婕妤你侬我侬。
  那身侧皇后的位置依然空无一人。
  阮清歌顿时心下了然,抬起眼眸撇去。
  只见那小宫女瞧见阮清歌的眼神,脚步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下一秒,面上却满是镇定,道:
  “梁王妃!这处风寒,皇后娘娘说,想必您刚从南暑回来,受不得这冷气,便叫我带你去韶鸾宫,叙叙旧,喝杯暖茶。”
  阮清歌闻言,心中一笑,叫去问话便是问话,这借口当真是暖人心呢。
  阮清歌娇笑一声,道:“好啊!先谢过皇后娘娘了,一会我便去。”
  只见那宫女面上闪过一丝猝然,纠结道:“梁王妃,皇后娘娘已经等候您多时,届时那暖茶也已经凉了。”
  那小宫女犹犹豫豫的说着,亦是观察着阮清歌的面色。
  只见阮清歌面色不变,侧目看向一侧抱着手臂,目光冷然看向前方的萧容隽。
  收到阮清歌的眼神,萧容隽看来,两人对视一眼,均是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锐利。
  阮清歌抬眸向着那小宫女看去,站起身无奈叹息,道:“好,我这就跟你走。”
  萧容隽微微松开阮清歌的手掌,在那掌心处轻轻一按,有些情绪两人自是心照不宣。
  两人本就坐在角落的暗处,皆是因为萧容隽不喜欢在众目睽睽下受人窥视。
  所以阮清歌这一离去,除了那些一直观察的,他人竟是毫无察觉。
  待两人走后,那独自喝着闷酒的萧凌眸间轻轻扫去,这一看,眉间顿时皱起,他四下打量,竟是没有发现阮清歌的身影。
  他随之向着台上看去,果然瞧见皇后也不在场。
  只见他眸间轻轻眨动,忽而站起身。
  “三哥,你去哪里啊?”
  那身侧的七皇子萧侧举着酒杯询问着。
  “尿急!”


第四百六十一章 你可是还喜欢凌儿
  月影婆娑,大地积雪初化,一片湿漉。
  阮清歌踩着淡紫色镶绒短靴,踩在地面上咯吱咯吱响着。
  她在那后方,迈着阔步,双手负手而立,一丝女儿家的模样都没有。
  她抬起眼眸扫视着周围,这韶鸾殿与半年前一丝变化都没有。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若是一会那皇后说不出什么让她答不上来的,当真是瞧不起她!
  还有…那垂在衣袖中的小手摩擦着一枚琉璃瓶。
  当真是毫不费力,便能如此近距离接触,亦是下毒的好时机!
  “梁王妃!皇后就在里面,已经等候多时,您进去吧。”
  那小宫女垂下眼眸,低声说着,便将那大门打开,让阮清歌进入其中。
  而就在那小宫女转身之际,阮清歌双手端于腰侧,那大家闺秀的模样尽显。
  阮清歌微微昂首,便抬起脚步向着里面走去。
  那传入鼻间的,便是一抹十分呛鼻的幽香,与那雪颜膏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阮清歌眉心一皱,强忍着双手想要捂向鼻子的冲动,那心中的小恶魔摇头直咋舌。
  当初让皇后使用倾颜,便拿着雪肌膏做借口,暗地里去若素购买倾颜,使用了阮清歌动了手脚的胭脂。
  这现下竟是背地里开什么惜花?与她的若素抢生意,这气她能忍吗?忍不了!
  随着阮清歌脚步轻轻走入,不多时便映目一睹用琉璃水晶珠串连的珠帘。
  阮清歌抬手轻轻拨动,那珠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前方正摆着两张鹅绒阔椅,整个椅子被皮革包裹着,看上去极为暖和,其中一张四方长桌上,茶杯中袅袅升起雾气。
  那散发的气体带着十分醇香的气味,将整个屋子熏染,飘荡过阮清歌的身边。
  阮清歌眉心一挑,虽然这暖身是假,问话是真,但这茶水一闻当真是极好。
  那坐在鹅绒阔椅上的人闻声微微抬起眼眸,在瞧见阮清歌之时,面上满是和煦的笑容。
  “清歌呀!快来!”
  她抬起手臂冲着阮清歌招手,那态度十分亲昵。
  阮清歌瞧见,在心中直翻白眼,又不是嫌弃她,将她退婚的时候了?
  演习,自是阮清歌最拿手的,只见阮清歌面上亦是带满了笑容,迈着小碎步走到皇后身侧,施施然弯身行了个礼。
  声调十分甜脆,道:“参见皇后娘娘!”
  “快起来吧!这处就你我二人,无需多礼。”
  皇后抬手便将阮清歌拽了起来,顺势带到一侧的椅子上,末了,拍了拍她的小手,眼底满是怜惜,道:
  “外面极冷,看看你这小手冰的,女子这手脚可是不能受凉,快,喝杯参茶暖暖。”
  阮清歌轻笑应声,翘起兰花指端起茶杯放入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那眉心忽而一挑,这皇后当真是大手笔,这参,竟是多年的野参。
  “这茶真好喝。”
  阮清歌将茶杯放下,垂下眼眸,抬起手帕轻轻擦拭着嘴角,那女儿家的娇态尽显,十分娇憨。
  那皇后瞧见,当真喜欢的紧,这不就是传说中好拿捏,说啥听啥,专干蠢事的模样吗?做太子妃正好!可是…哎!
  只见皇后眼底忽而一暗,心中亦是十分气愤。
  这好端端的傻子,怎的现在变得这般惹人喜欢?!
  阮清歌端庄坐在椅子上,眸光毫无闪烁,与那欲言又止的皇后对视。
  只见皇后忽而叹息一声,一把抓住了阮清歌的小手,那眼底满是自责,道:
  “清歌呀,当初凌儿退了你的婚约,你可怨恨本宫?”
  阮清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而那眼底满是玩味,她亦是叹息一声,悠悠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清歌怎敢说怨恨?”
  阮清歌那一脸苦楚,虽然如此道来,但皇后看的清清楚楚,怎能没有怨言?
  而这有怨言,是不是就是说…
  皇后眼底忽而划过一丝阴险,却只是一秒,然而就那一瞬,依旧被火眼金睛的阮清歌捕捉到。
  阮清歌心中冷哼,这皇后心中又在酝酿着什么坏主意?
  只听那身侧之人忽而道:“清歌呀!你这病…是怎么好的?”
  那皇后一脸好奇道,随之又皱了皱眉头,“本宫只是想要替你分忧,那时你定然苦楚…”
  说着,皇后幽幽看去。
  阮清歌抿唇僵硬笑道:“无事,既然皇后娘娘想要听,那臣妾便道来。”
  说着,阮清歌尾声拉长,带着一丝沙哑,那眼角亦是流出一滴泪水。
  那面容本就绝美,如此一来梨花带泪,十分引人怜惜,那皇后亦是如此。
  “哎呦!这说着说着怎么就哭上了?快擦擦!”
  皇后说着,抬起手中秀帕擦拭着阮清歌的面颊,动作十分轻柔。
  “皇后娘娘!当初清歌当真是疾苦,世人皆知清歌是痴傻女子,谁人能承受住这屈辱?我表面平静,也不过是掩盖心中的伤疤罢了!”
  那皇后闻言,一阵叹息,而眼底却是划过一丝沉着,只见那手上动作微微一顿,道:“如此说来,在退婚之前,你这痴傻便已经痊愈?”
  阮清歌闻言,抬起带着泪痕的小脸看去,愣愣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刚臣妾与皇上道来,便是在那小时丢失在大雪山,偶遇圣医,便将那头脑的毛病治了去。”
  “那你为何不与本宫道来?”
  皇后面色忽而一遍,那嘴角笑容亦是一阵僵硬,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
  阮清歌闻言,心中不由一阵冷笑,就是要让她不痛快!不就是想要借着她身后北靖侯府的力量助长萧凌势力?
  可以已经晚了!她注定这辈子不会与萧凌有任何交集!
  阮清歌面容微愣,随之面上浮现出一抹悲伤,道:“当初听闻三哥哥退婚,清歌伤心欲绝,便昏迷两日,这醒来便在婚车上,已经被许配给梁王,清歌想要诉苦,却是无处。”
  那话音落下,阮清歌面上两行清泪潸然落下。
  那皇后闻言,脑瓜仁嗡嗡直响,当初便是她想要借机羞辱梁王,亦是想要阮清歌没有回旋余地,才在皇上面前将阮清歌与萧容隽凑在一起。
  现在想来当真是打脸啪啪响!
  那皇后心思千回百转,面上却是不显神色。
  阮清歌擦拭着面上的泪痕,眨了眨眼眸,道:”皇后娘娘,清歌可是做错了什么?”
  那皇后闻言侧目看来,眸间轻动,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只闻她道:“你可是还喜欢凌儿?”
  此话一出,不仅是阮清歌愣住,那站在外面,手掌刚放置在门上,打算敲下的人亦是一阵呆楞。


第四百六十二章 培养眼线不过徒劳
  阮清歌嘴角一抽,那娇柔的作态险些忘了装下去。
  此时她心中十万只草泥马从她头顶呼啸而过,她嫁给萧容隽本就让她不理解这古人的婚姻制度。
  现下皇后竟是问她喜不喜欢萧凌?!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她还能改嫁是怎的?!
  疯了!真是疯了!
  阮清歌面上满是苦恼,而看在皇后眼底,却是以为阮清歌碍于梁王的关系。
  那门外之人站在门口,眼底神色带着一丝不明,那垂在身侧的两手微微攥起,骨节摩擦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屋内阮清歌耳际微动,眼角余光向着窗边撇去。
  果不其然,在窗外有一道纤长的身影。
  阮清歌眉间一挑,转头看向皇后的面容却满是犹豫,她道:“皇后娘娘,清歌自小便与姐姐和三哥哥在一起,情谊自然是在的,但…”
  皇后闻言,微微眯起眼眸,听着阮清歌那啜泣的声音心中一阵怜悯。
  她道:“不必说了,本宫知道了,你这命苦的孩子,脑袋怎么就不早些好起来?”
  说着,她抬起手臂,将阮清歌揽入怀中,抬掌拍抚着她的后背。
  阮清歌趴伏在皇后的怀中呜咽,而那眼底却满是锐利。
  脑袋早好?脑袋早好怕是这命运比现下还要凄惨!
  忽而,那身侧传来皇后轻声,道:“你对凌儿情谊本宫自知,可现下你已经嫁给梁王,是不可逆转的,但…你若是有心,日后自是可以帮衬这凌儿…”
  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伴随的是一道低沉的脚步声,以及萧凌轻声呼喊。
  “母后!”
  阮清歌闻声立马从皇后的怀中钻出,眨着眼眸看向萧凌,看上去极为怜人。
  那萧凌看去,他在门外听了许久,这阮清歌与昨日有很大的区别,不似那般锐利。
  可是…因为当初他退婚,心中怀恨?
  而那皇后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被萧凌突如其来打断,她眼底满是锐利瞪去。
  “那宫中还在办这宴会,你过来作何?”
  “参见贺王。”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弯身行礼,那姿态一片温婉,眼底带着波光。
  那萧凌瞧去,竟是呼吸一窒,眼底满是痴迷,然而只是一瞬,便找回了神绪。
  他缓步上前,轻轻拽住阮清歌的手臂,将之扶起。
  阮清歌抬起眼眸,怯生生看去,手臂亦是带着一丝轻颤。
  “三哥哥…”
  她轻声叫喊着,语气中满是情意绵绵,而那在暗处看不见的眼底,却是划过一丝锐利。
  那萧凌闻声,将阮清歌搀扶到一侧,“快起来吧。”
  说完,他对着皇后行礼,道:“参见母后,我瞧见你离去,可是身体不舒服?”
  那皇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萧凌,眼底满是谴责,道:“母后身体安好,只是想念清歌,便叫来喝杯暖茶,说说体己的话。”
  话音落下,她整了整衣袖,漫不经心道:“既然你也来了,那便一同品茶吧!”
  “是。”
  萧凌垂眸应着,随之坐到两人不远的地方。
  阮清歌垂眸揪着一双小手,看上去极为不知所措,亦是一阵紧张。
  萧凌瞧见阮清歌如此模样,自是忘记昨日所受到的羞辱。
  阮清歌感受到那抹探寻的目光,心中冷冷一哼,她根本没想到今晚会在宫中瞧见萧凌,毕竟昨日听萧容隽道来。
  这小子以外出为由,却是在京城与阮月儿以及各家世子腻歪在一起。
  可是昨晚之事败了他的兴致?啧啧。
  而看那皇后的模样,竟是一点异样都没有,定然是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性,亦是十分宠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凌欲言又止的看向阮清歌,可后者就是不抬头看去,十分的扭捏。
  然而阮清歌是一点也不想搭理萧凌,刚刚那般,也不过是看这小子对阮月儿的情谊是真是假罢了。
  不过现在看来,男人果真都是贱皮子!
  她不过是几句态度暧昧不清的话语罢了,这萧凌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当真恶心的可以。
  虽然两人没有直接对话,与眼神交流,但那之间流转的情绪皇后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只见她端着茶水,放入唇边轻抿,微微垂下的眼眸掩饰着情绪。
  那萧凌瞧着阮清歌的眼神,这当娘亲的怎么会不知?定然是看上了!
  “咳咳!”
  一声轻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贝齿轻轻咬住薄唇,整个人看上去极为局促。
  “清歌呀,你放轻松些,不必如此,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你皇嫂,这没事的时候呢,常来走动走动。”
  皇后说话间,眼眸淡淡向着萧凌撇去,随之抬掌拍在阮清歌的手臂上,十分亲昵。
  阮清歌垂眸点头,十分乖巧。
  而萧凌却是眼神闪烁,听闻皇后话语,那瞧着阮清歌的眼神也不似刚刚那般炙热。
  这皇后一语双关,便是道明,阮清歌现在是萧凌的皇婶,身份不同,自然要尊重应对,把那心里不该有的小心思全部收回去。
  亦是告诉阮清歌,多走走,多汇报一些梁王的消息,当个乖巧的小眼线。
  阮清歌心中冷笑,这皇后想的还真是美!
  有萧凌在场,皇后自是没有再与阮清歌说些什么,不过是一些毫无营养的对话,不多时,阮清歌抬起眼眸扫向外面,面上满是纠结,道:“皇后娘娘,这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皇后闻言微微昂首抬指揉了揉太阳穴,道:“让凌儿送你回去吧,我这身子骨老了,天一凉膝盖就疼,便不去送你了。”
  阮清歌闻言,错愕的长大了嘴巴,道:“这受风可不是小事,让清歌给您看看吧。”
  那皇后闻言,眉心一皱,道:“看?你怎么看?”
  这皇后本就疑心重,虽然这一晚阮清歌表现十分乖巧,但毕竟在后宫多年,下意识的便防备了起来。
  “母后,清歌拜圣医为师,自是有手艺,不如就让她为母亲瞧瞧吧。”
  萧凌站起身,弯身行礼,替阮清歌说话。
  阮清歌闻言心中直翻白眼,这‘清歌’都叫上了?当真自来熟啊!
  那皇后亦是抬起眼眸瞪去,眼神不着痕迹的扫视着阮清歌,末了,她微微昂首,道:
  “好,来吧。”
  阮清歌闻声上前,撩起裙摆蹲在皇后身前,伸出素手在那膝盖关节处来回扭动。


第四百六十三章 火罐子
  “哈哈哈!”
  一声声大笑不断的从韶鸾殿内传出。
  那站在外面的小宫女均是面面相觑,不知里面到底发生了何事。
  阮清歌微微皱眉,向右闪躲,堪堪躲过皇后踢踹过来的单腿。
  “哎呦!清歌,你没事吧?”
  皇后连忙将腿放下,伸手抚摸着阮清歌的面颊。
  阮清歌微微摇头,心中却是流出一丝冷汗,这皇后的痒痒肉长的还真是奇特,竟是在那膝盖之上。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继续上前蹲下,道:“皇后娘娘,您忍着一些,我轻一点。”
  说着,阮清歌再次伸出小手,却是没有刚刚那般动作快速,而是如同清风拂过。
  这次虽然依旧痒痒,但是却没有方才那般严重,皇后憋着双腿想要踹出去的冲动,侧目向着阮清歌看去。
  不多时,阮清歌站起身,那皇后追问道:“如何?”
  阮清歌抿了抿唇,道:“简单的受风着凉罢了,我给你针灸,然后拔一罐子会好上许多。”
  “拔一罐子?是何物?什么罐子?”
  皇后皱着眉头看去,萧凌亦是不解。
  阮清歌解释道:“那罐子,其中燃烧火焰,然后照在针口上,罐子中空气燃烧殆尽,便会将针口内的风寒吸出。”
  那皇后闻言,眼底满是新奇,“还有这样的事情?”
  阮清歌昂首,弯身道:“不仅能治病,还能起到保养的作用,若是皇嫂喜欢,日后臣妾便来为皇嫂保养。”
  “哦?”
  那皇后越听越是惊奇,“那又是如何效果?”
  “马上就要打春,进入四月便是梅雨季节,天气湿润,这人体最是受不住那潮湿,积攒在身体,湿气严重,身体吃不消,这火罐便能将湿气吸出,达到保养的作用。”
  阮清歌说的头头是道,亦是将那皇后与萧凌绕晕。
  那皇后皱了皱眉头,“湿气?人若是湿气严重了,又会如何?”
  皇后如此问来,不仅是要考验阮清歌,亦是想要知晓。
  “这人体湿气若是严重,如厕不畅,易怒急躁,手脚出汗,体味重,皮肤爱长痘痘,总之是对身体不好。”
  阮清歌一五一十道来,每说出一条,皇后的脸色便要变上一分。
  末了,皇后一声轻咳,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道:“这湿气重当真不好,你说那些情况呢,我这身上都没有,但你说那保养,我倒是想要试试,不如明日,如何?”
  阮清歌闻言,面上闪现出一丝猝然,道:“皇后娘娘,臣妾刚归京还未回北靖侯府探望爹娘…”
  “罢了!罢了!那就后日吧,如何?”
  皇后殷切看来,那眼底却是带着一丝锐利,若是阮清歌敢拒绝,定然有一番说辞。
  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狡诈,以及得逞,她巧笑一声,道:“好!那么后日臣妾再来,今日便将这风寒治好。”
  放长线钓大鱼,这下毒之事不急,先将皇后的信任骗到手才好。
  而阮清歌将全部注意力放在皇后的身上,一点都没瞧见萧凌在知晓阮清歌明日要回北靖侯府后的目光。
  皇后叫来宫女,将阮清歌所说出来的东西全被准备好。
  在那等待期间,萧凌一双眼眸从未离开过阮清歌的身上。
  而有了刚刚一幕,阮清歌与皇后周身流转的气氛轻松了不少,阮清歌亦是不再装出那般可怜,虽然还是一样的娇柔。
  不多时,那宫女带着一堆瓶瓶罐罐走了进来,亦是带来一站油灯。
  阮清歌站起身,走到那一堆物品之中,她拿起一个圆润的罐子放在掌心掂了掂,这皇宫中的东西当真不是百姓能肖想的起。
  这一个小罐子看着便十分贵重,竟是被皇后拿来做火罐用。
  阮清歌也没客气,清洗一番,准备工作做好,便拿过宫女带来的银针。
  她侧目看向纹丝不动,坐在一侧的萧凌,她可是要撩起皇后的裙摆,这人现在还坐在这里?想什么呢?
  在接收到阮清歌这一晚上第一次投来的目光,不知为何,那萧凌心中却是有一丝鸡冻。
  而下一刻,便听皇后锐利声响响起。
  “出去。”
  那萧凌闻言,瞧见阮清歌拽着皇后裙摆的动作,抿了抿唇,双手作揖道:“好!儿臣就在门口等候,母后若是有何要求,便知会儿臣。”
  虽然萧凌如此说着,但那眼神却是看向阮清歌。
  皇后微微昂首,拂袖便叫萧凌退下。
  阮清歌在萧凌转身之际,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用嘴型冲着那背影道:“拜拜嘞您!儿子!”
  而那萧凌自是习武之人,感觉到一抹不寻常,回头看去,却是毫无异样,阮清歌已经蹲下身,撩起皇后的裙摆,那萧凌瞧见,急忙退了出去。
  那一根根银针在膝盖的位置上刺去,带着一丝酸麻。
  皇后依靠在椅子上,微微闭上眼眸,享受着阮清歌小手带来的舒适。
  不多时,那银针扎完,阮清歌便拿起那罐子。
  这火罐,她有多久没有碰触?
  前世军营中,下雨阴天一样要训练,难免受到风湿以及关节疼痛,那最常用的,便是拿出火罐,与战友互相治疗。
  只见那罐子在阮清歌的手中摆弄的出神入化,她将白酒倒入碗中,随之用油灯点燃,那一抹淡蓝色火焰燃烧,罐子在阮清歌手中流转,翻滚。
  不多时,只见眨眼间,那罐子便随着阮清歌手腕一扣,落在了皇后的大腿上。
  一声轻吟自皇后的唇边溢出。
  阮清歌轻声安慰道:“这酸疼,便是吸出体内的湿气,忍受片刻,一会便会极为舒坦。”
  说话间,阮清歌已经将那大大小小的罐子全部落在皇后的腿上。
  她拿起一侧的毯子,动作轻缓将之盖上,道:“一会将那罐子拔下,周围的皮肤会青紫,根据青紫的程度,便能断定吸出的程度。”
  那皇后闻言微微昂首,现下井然事已经信服了阮清歌。
  皇后微微张开眼眸,打量着阮清歌认真的侧颜,可这一看,眉间不由得皱起,这模样,怎么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不过那想法只是一瞬,便被她从脑海中摒去,这阮清歌往日都在王府中,怎么可能瞧见,再说这面容,让人过目不忘,定然是记错了。
  那阮清歌却是不知,差一点,那皇后便将她与安梦生重叠在一起。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坐在椅子上喝茶吃糕点,十分惬意。
  而那外面的萧凌,却是站立不安,十分局促,亦是不知这烦躁是从何而来。


第四百六十四章 有病就要治
  韶鸾宫内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呻吟,顺着微微打开的窗户传了出来。
  那在屋内的宫女以及萧凌均是一头雾水。
  这人在屋里一会笑一会呻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屋内,那皇后面上满是舒服的表情,耳侧不断传出‘咯嘣!咯嘣!’那罐子从腿上拔出的声响。
  阮清歌听闻那声音,额角一抽。
  这拔罐子还能拔的这么舒服?
  只见那罐子拔出的位置一片青紫,上面亦是溢出一滴微小的晶莹,阮清歌一看便知这皇后身体内的湿气极为严重。
  而她面上却是不显,拿出秀帕擦拭着皇后的双腿,抬起眼眸轻声道:“皇后娘娘,现下可是舒服不少?”
  那皇后动了动腿脚,微微闭上眼眸感受着,几秒钟过去,忽而睁开眼眸,眼底满是喜气的看着阮清歌。
  “这东西当真有效,这腿不疼了。”
  阮清歌站起身,收拾着手中之物,轻声笑道:“自是,后日我再来为皇后娘娘做保养,保证比这还要舒适。”
  那皇后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华光,“好!那就有劳清歌了。”
  阮清歌微微昂首,面上笑容不减,道:“这腿在一炷香内不能见风,时辰不早了,娘娘早些歇息,我便先回去了。”
  那皇后微微昂首,“好,去吧。”
  阮清歌转身,向着外面走去,那大门刚打开,迎来的便是萧凌一张讨好的笑脸。
  阮清歌微挑起眉尾,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随之抬起脚步,从萧凌身侧擦肩而过。
  “等等!”
  那萧凌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阮清歌的态度怎么变得如此冷清?
  那当初死活要嫁给她的人,怎能如此这般?
  阮清歌侧目看去,轻声道:“贺王有什么想要说的?这可还没出韶鸾殿呢。”
  阮清歌话音落下,侧目露出一抹蜜汁笑容,向前走去。
  那萧凌见状,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掌不断攥紧,收缩成拳,竟是被一个女子轻视,还是头一遭!
  那阮清歌刻意放缓脚步,萧凌在身后亦步亦趋跟随,却是不曾上前,鼻息见喘着粗重的气息,脚步亦是十分沉重。
  阮清歌心中不断冷笑,她倒是要看看这萧凌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跟着一句话都不说?怎么可能是他的性格!
  还是他在酝酿着什么?
  她侧头想了想,刚刚在那宴会中好像看到北靖侯一家子人了,这萧凌不去陪伴阮月儿,在这里跟着她做什么?
  然而阮清歌并不打算出生询问,他想玩,便陪他好好玩玩好了。
  反正这去往宫中的路途说远不远,说短也不短,够他那肚子中的坏水翻搅了。
  时间一点一地过去,原本一片灰暗的小路前方,闪现出一丝观光点点,那远处的歌声以及欢声笑语亦是缥缈的传了过来。
  那跟随在身后的萧凌眼神一眨不眨的扫视着阮清歌的背影,这女人何时这般能沉得住气?
  这一晚上注视她的目光难道她一点都没有察觉?
  “清歌…”
  那轻声叫喊,带着十足的无奈,阮清歌眉尾一挑,侧目看去,“请叫我皇婶,你有事?”
  那一声‘皇婶’好似扎在了萧凌的心尖上一般,十足十的疼痛。
  那萧凌面上划过一丝悲伤,随之眼底闪烁向着阮清歌看去,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阮清歌调转身子,正对着萧凌,耸了耸肩,道:“皇侄可是有事?皇婶并没有什么想说的呀。”
  说着,阮清歌眨了眨眼眸,侧头想了想,随之眼底浮现出一丝顽皮之色,道:“哦?皇侄身体可是不舒服,让本妃瞧瞧?”
  那话音落下,阮清歌眼角余光向一侧的小树林撇去。
  今夜晚风浮动,带着一丝清亮,而那远处的小树林间,树枝轻轻摇曳,在那黑暗的树干背后,亦是站着一名女子。
  阮清歌早已发现,在两人到来之时,便有一抹身影快速闪躲了进去。
  虽然动作很快,但是怎能逃过阮清歌的火眼金睛。
  那萧凌闻言,抿了抿唇,道:“清歌…你不用拿你现在的身份气我,若是你怨恨我,说出来便是,不要这么冷漠的对待我。”
  那萧凌说着,亦是攥起了拳头,侧目看着地面,面上浮现出一丝挣扎。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簇,小孩吗?竟是这般在意别人对他的态度?
  “呵呵,皇侄说笑了,本妃怎么可能用身份气你?再者,我这身份是皇上赐予的。哦…应该说是皇侄赐予的,本妃还要感谢当初皇侄退婚一事。”
  阮清歌笑眯眯将话说完,面容更显绝美。
  听闻此话,萧凌面上更显窘迫,道:“我知道,你现在说的都是气话,你在怨恨当初一事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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