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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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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萧凌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向后倒去,那原本酸疼的腰部再次磕碰在楼梯上。
哀嚎声再次响起。
那周围几人见状立刻上前,将萧凌搀扶起来。
“三皇子!我看这女子就是妖女!这处静谧,怎会多次摔倒?!”
这时,一侧一名男子说出疑问,那眼底满是沉色凝视着阮清歌。
阮清额亦是站在台上,抱起手臂垂眸不屑的看着台下众人。
这多次被人叫着离开,萧凌自是放不下面子,他还能怕了这女子不成?
然而他人不知,那萧凌自是知道,刚刚摔倒便是被人袭击了膝盖,此次定然有猫腻。
他呲牙咧嘴的揉搓着腰侧,这口窝囊气他是咽不下去!
“妖女!你究竟是何人!不仅冒充皇亲国戚!竟敢暗算本皇子!”
萧凌怒不可揭的指着阮清歌破口大骂,那楼下的食客均是侧耳倾听,这一出,简直比说书先生说出来的还要有趣。
阮清歌闻言,漫不经心的放下手臂,拍打着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不屑道:“你们当真极为愚蠢!”
话音落下,她负手而立,侧目向着阮月儿看去,不屑道:“我的好姐姐!怎的见了面连声招呼都不打了?”
此话一落下,众人眼眸齐刷刷的向着阮月儿看去。
那阮月儿本就想离开,亦是回想起今日娘亲孙氏曾说,那阮清歌已经与梁王归京,这都这么晚,不在那家中好好歇息,怎地跑到这处?!
还有那梁王,现下在何处?为何没有与她一起?
只见阮月儿眸间轻转,施施然转身,向着阮清歌看去,那面上顿时染上一丝惊讶。
“清歌?妹妹!你怎么在这里?”
此言一出,周围人均是十分错愕,而那极为嚣张的猥琐男子,更是倒退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阮清歌。
而萧凌亦是满眼疑惑看去,那眼底满是凝重。
“月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萧凌眼底满满染上一丝谴责,而他更为吃惊,这月儿什么心性,单纯的很,若是她承认,那么他眼前的女子定然是阮清歌。
而那阮清歌不是个疯子?亦是个傻女?现下怎地这般美艳动人,那浑身的气度亦是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阮月儿看到萧凌眼中的责备,她眼底满是受伤,她何时曾在萧凌的眼中看到如此神色!?都是因为这该死的阮清歌!
不仅占了梁王!现下竟然连萧凌都想迷惑!
只见阮月儿咬住下唇,楚楚可怜望去,道:
“三皇子,小女担心您的伤势,根本不曾看去。”
说着,她向着阮清歌遥遥望去,亦是一阵娇弱,道:“妹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回侯府看望爹爹和娘亲?娘亲因为你自作主张与梁王去瘟疫之地,着实担心的很,现下已经重病躺在家中…”
那阮月儿将‘自作主张’二字说的极为重,亦是将那不孝之罪扣在了阮清歌的头上。
这众人一闻言,皆是从惊艳中回过神来,均是用谴责的眼神看着阮清歌。
而萧凌却是微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整个人也不似刚刚那帮张狂。
阮清歌闻言,低头轻笑,她啧了啧唇,无奈摇头,“姐姐,那瘟疫之地梁王生死攸关,我前去,自是情谊所在,今日刚刚归京,便路过此地,听闻酒楼糕点极好,便要买些给娘亲带回去。”
说着,她抬起眼眸,眼底满是阴桀看去,那面上笑颜亦是不在,只听她掷地有声道:
“那么你呢!竟是在母亲病重之际出来与各世子寻欢?可是将娘亲放在眼中?”
那阮月儿闻声,眼底闪烁看去,见众人那谴责的眼眸再次寻到她身上,她面色顿变,有丝挂不住,只见她期期艾艾道:“我,我也是来买糕点的!一会便回去。”、
阮清歌闻言‘哦!’的一声意味深长传来,“可是买什么糕点?我来之时,便得知,这酒楼根本没糕点,卖的最好的便是那熏鸡,母亲病重,可是能吃?”
阮清歌说话间,眼底浮起一丝玩味之意。
这时,众人皆是用诧异的眼神看向阮清歌,是个明白人都知道,这阮清歌明明是在引阮月儿上套。
没想到这阮月儿竟是在几句话之间便暴露,众人也回想起来,这酒楼最为出名的便是那熏鸡。
可是阮清歌不是个痴傻的女子?此时怎地这般精明?!
第四百五十三章 无气何以解?
阮月儿闻言支支吾吾个半天,再也没有下文。
而萧凌微眯起眼眸看来,那眼底满是质疑,这阮清歌明显是变了个人!
这根本就不是他记忆中的阮清歌,亦不是那个人人唾弃的安阳郡主!
她何时这般牙尖嘴利!只言片语间竟是能将一人饶进陷阱?
“姐姐?怎地?无话可将了吗?”
阮清歌垂眸看着指尖,嘴角勾起一丝绝美的笑颜,竟是让瞧见之人倒吸一口气。
而在那远处,等会阮清歌玩够多时的萧容隽,听闻那声响,却是再也做不住。
他眼底满是阴桀,将唇边茶杯放下,便迈着轻缓的脚步向着阮清歌走去。
那阮月儿面色瘪涨的通红,萧凌瞧见,眉间轻皱,呵斥道:“阮清歌!你这般咄咄逼人作何!?阮月儿可是你的姐姐!”
阮清歌闻声,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笑容,阴恻恻向着萧凌看去,道:“直呼皇婶何罪你可是知晓?!再者,咄咄逼人?你是哪只眼睛看见了?”
说话间,阮清歌手掌微动,向着袖间掏去,大有萧凌若是敢说出是哪只,定然有想象不到的后果!
“清歌…”
这时,身侧传来一道冷清的声响,众人皆是看去。
若是之前对阮清歌的身份还心存怀疑,但现在,那梁王便明晃晃的站在她的身侧,那身份自是不言而喻,亦是落实。
阮清歌侧目看向萧容隽,那原本满是阴桀的面容顿时像开了花一般娇艳。
萧容隽垂眸看向手中之物,对着阮清歌挑了挑眉头,道:“熏鸡已经买好,时辰已晚,我们回去吧,糕点明日再买。”
那萧容隽眼底满是柔情,伸出手指,轻挑着阮清歌垂在面颊的秀发,将之掖于耳后,那动作十分轻柔,亦是情意绵绵。
见者之人均是瞪大了眼眸,谁人都不曾想,那威名赫赫,久经沙场十指占满无数鲜血的铮铮男儿战王爷梁王,竟是有这般温柔之色!
那萧凌更是瞪大了眼眸,这般神情,他从未想到会出现在萧容隽身上,而他看着萧容隽如此看向阮清歌,那心中更是升腾起一丝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情绪。
只知道,那眼神让他十分不舒服,亦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阮月儿瞧见萧凌眼底的挣扎之色,顿时觉得血气上涌,脑袋一阵发蒙。
她垂眸,前身对着几人行了行礼,声音十分较弱,道:“小女身体欠佳,便不陪伴各世子了!”
话音落下,还不等众人应答,便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挑眉看去,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跟她斗?阮月儿还上不得抬面!
她伸出一双白色藕臂,缠绕住萧容隽结实的手臂,仰头娇笑道:“我们回去吧!”
“好…”萧容隽亦是轻声柔情回应。
“等等!”
忽而,一道突兀的声响打消了这静谧的一刻。
那两道冰冷的眼神亦是齐刷刷的向着萧凌看去,后者面上抱恙,将比在空中阻止着的手臂放下。
萧凌也不知为何阻止这两人,他就是不想让阮清歌这般与萧容隽走。
可…
他亦是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阮清歌此时的身份。
阮清歌挑眉看去,等待着萧凌的下文,便是想瞧瞧这小子在酝酿着什么。
只见萧凌微微欠身,对着那台上两人抱拳作揖,道:“皇叔,皇婶,今晚是凌儿招待不周,皇叔自瘟疫之处归来,凌儿竟是不知,实属不该,还望皇叔见谅。”
萧容隽闻言,面色冰冷,侧目看去,道:“无碍。”
说着,他便专注的看向阮清歌,伸出手掌置于空中。
阮清歌面上满是娇笑,那小女人娇态毕现。
自萧容隽出现,阮清歌刚刚身上那锋芒之力便消失不见。
这让萧凌着实有些受不了。
而此时看到阮清歌伸出素手,握在萧容隽的大掌之上,他的心头忽而颤了颤。
那两人目不斜视,向下走去,而当萧容隽路过那猥琐之人之时,微微侧目,那眼底满是锋寒,不过只有一瞬,却也是叫那小子吓得屁滚尿流。
那一丝淡淡的药香之气从萧凌身边飘过,带着一种想要抓却是抓不住的感觉。
萧凌垂下眼眸,微微闭上,他心头如同一团乱麻。
“三皇子!三皇子?!”
忽而一道声响响起,叫住萧凌,后者回神,侧目看去,“嗯?”
他看向周围,可哪还有萧容隽和阮清歌的身影。
而叫住萧凌那人亦是追随萧凌的眼神扫向周围,随之趴伏在他耳边道:
“阮月儿走了多时,你不去追她吗?”
那人也算是这群人中最开明的,亦是知道两人不寻常的关系。
那萧凌闻言,面上满是烦躁,伸出一手摆在空中挥舞道:“不必了!我先回去了!”
“哎哎?!去哪啊!?”
那身后一众人叫住萧凌,后者却是一去不回头。
此时,夜黑风高,那街上十分冷清,阮月儿走在街道上,她脚步十分缓慢,眼底亦是带着一抹阴毒。
她一步两回头,不断的向后看去,可那身后竟是一个身影都没有。
她心中满是愤然,那阮清歌到底是有什么好!?竟是扰乱了萧凌的心神?!
不!不可能的!萧凌是爱她的不是吗?在那树林中许下的诺言,便是她这一生踏入深渊都不惜回返的执着。
不!萧凌只是一时间迷乱,谁人瞧见阮清歌的转变都会诧异,那萧凌一定不会负她的!
她再次回头,忽而瞧见那街头深处走来一抹急匆匆的身影,她眼底顿时浮现出一丝华光,‘萧凌!’
她在心中呐喊着,就知道萧凌一定不会弃她于不顾!
可就在她等候多时之时,那身影竟是从她身边擦身而过!那街头灯火闪过,路过之人根本就不是她心中所想,眼中所待。
那大起大落的心情激的她一阵喘不上来气,那眼底亦是一阵雾气升腾,泪水自眼睑凝结,顺着面庞滑落。
她再也忍受不住那欺辱,‘呜呜!’低声抽泣着,向着北靖侯府跑去。
而此时,阮月儿那全部神情全部落入那站在高台上两人的眼中。
“可是解气了?”
一抹冷清声响传出,带着一丝揶揄。
阮清歌抬起眼眸看去,那月光笼罩在萧容隽高大的身躯之上,显得整个人格外朦胧。
那棱角分明的下颚,亦是如同上帝最精美的雕刻。
阮清歌抿唇轻笑,那笑容却是十足的嗜血。
只问那冷清的夜中,传来一道沉重的声响。
“解气?无气何以解?”
阮清歌自是没有气,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原主讨回公道罢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 颠倒黑白
冷风浮动,吹动着街边的灯火,那灯笼随风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无限拉长。
萧容隽执起阮清歌的小手,面上一片平静,那是找到归宿后的安宁,亦是漂泊的心,找到了彼岸。
阮清歌摇晃着小手,脚上迈着轻快的步伐。
她仰起头,借着月光向着萧容隽的侧脸看去。
“吴鹏飞的事情如何?可是交由大理寺?皇上是如何处置的?”
萧容隽闻声侧目看来,那双狭长的凤眸中满是揶揄。
“你想知道的,怕不是如此吧?”
阮清歌闻言,神色一顿,她嘴角勾起一抹轻笑,道:“知我者容隽是也,那么你可以告知与我吗?”
她眼底满是期盼,亦是希望萧容隽知无不答。
萧容隽垂眸,一寸寸向着阮清歌凑去,直到两人距离只有一指,那嘴角勾起的笑容越发邪魅。
“想要知道,是不是要给本王一点好处?”
那炙热的气息喷拂在阮清歌面上,与周围的冰冷形成强烈对比,她面色忽而一红,侧目看向别处,道:
“你这人…现在还在外面,回去的好不好?”
那萧容隽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光簇,他凑近阮清歌耳际,薄唇轻轻抿起那小小的耳廓,阮清歌浑身一抖,唇边发出细碎的声响。
萧容隽轻笑一声,在那耳边缓声道:“回去,可是要为本王…”
阮清歌闻言那后边的话语,面色更加红润,她抬起粉拳,在那坚硬的胸膛上轻轻敲去,道:
“讨厌!别闹了!快告诉我!”
萧容隽嘴角笑容缓缓落下,那面上浮现出一丝凝重,道:“三日后的午时,便将吴鹏飞问斩,届时,你想要知道沐诉之的事情,自是知晓。”
阮清歌闻声,眉间轻皱,道:“为何不现在与我道明?”
萧容隽摇头,伸出长臂拦住阮清歌的肩膀,缓缓向着前方走去,道:“届时你自己知道,不是更好?好了!回去吧!”
紧接着,就算阮清歌再怎么问,萧容隽就是不说。
阮清歌神绪飞转,刚刚的好心情全部烟消云散。
当初吴鹏飞便是顶替了沐诉之养僵尸兵,叛军造反的一幕,而那装扮胡飞义之人,却是没有,阮清歌自是知道萧容隽有办法解决,不然当初也不会明里暗里的帮助沐诉之。
可那法子到底是什么?这男人竟是玩起了神秘。
——
北靖侯府,阮月儿魂不守舍的回到房间,那手刚将门打开,便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她抬起眼眸向着屋内看去,瞧见那月光下,孙氏依靠在书桌前,双眼轻闭,一道轻缓的呼吸声自那鼻间发出。
那脚边正跪着一个丫鬟,亦是靠着椅桌腿昏睡过去。
阮月儿抿起嘴角,面上满是不悦上前,“娘亲!”
她轻声低喊着,那孙氏浑身一个激灵,抬起眼眸看去。
那丫鬟随之醒来,在瞧见阮月儿之时,眼底浮现出一丝雾气。
“小姐…”
只见孙氏眼底划过一丝锐利,她一掌拍在桌上,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里了?!你现在胆子真是大了!竟是连丫鬟都敢甩掉!”
阮月儿心中本就有气,这回来便被孙氏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那糟糕的心情顿时燃烧到了顶点!
“娘亲!……”
阮月儿哭喊着,眼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眼睑宣泄而出,她快速向着孙氏跑去,趴伏在她的怀中呜呜的哭泣着。
那孙氏一瞧,顿时什么气都化为乌有,她连忙一把抱住阮月儿,眼底满是焦急,道:“怎么了?!月儿?”
那阮月儿依旧呜呜的哭着,这可把孙氏极坏了。
“月儿!你快说啊!是不是谁欺负你了?快别让娘着急了!”
阮月儿仰起头,目光闪烁的看着孙氏,道:“娘亲!阮清歌那贱人回来了!”
孙氏闻言皱眉,“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不就告诉你,梁王与阮清歌回来,那迎接的队伍从城门排到了城中,怎地你没听见?”
阮月儿闻言,神色一顿,她回想着早上发生的一切,那时她正接到萧凌小厮传来的消息,竟是没有听闻孙氏所说话语。
那孙氏自是个明白人,只见那眼底闪烁着一丝狠毒,道:“你可是碰到阮清歌?那丫头为难你了?”
阮月儿拿起手帕擦拭着面颊,眼底闪现出一丝怨毒,道:“娘亲!那阮清歌绝对变了!现在不仅 牙尖嘴利!竟是心思诡秘!竟是连女儿都敢欺辱!甚至是用娘亲玩乐!当真是没将母亲放在眼底!”
那孙氏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眸,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阮月儿吸了吸鼻子,道:“刚刚我与友人出去会面,在酒楼中与阮清歌偶遇,我道来母亲思念她,要她回侯府探望爹爹和娘亲,她竟是说什么没时间!”
说着,她眸间轻转,那呜呜声再次从鼻息间传出,似是替孙氏抱不平,道:“月儿说母亲思念她已久,身体抱恙,她竟是说什么不管娘亲的死活!她的娘亲只有高长平公主一人!还是在众多人面前口出狂言!说什么…娘亲只是一个妾室,根本上不得台面!娘亲啊!您含辛茹苦将阮清歌拉扯大!竟是养了个白眼狼!”
那孙氏闻言,身子不断的向后仰去,差点气的背过气。
“娘亲!娘亲!”
阮月儿见状,连忙站起身子,将孙氏揽在怀中。
“还不快去叫郎中!”
阮月儿焦急的冲着那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丫鬟呼喊着。
那丫鬟得令,连滚带爬的起身,却忽而听到身侧传来声响,“不必了!”
阮月儿垂眸看去,瞧见孙氏除了满脸煞白,已经恢复了常色。
“她当真这般讲?”孙氏目光阴恻恻看去。
阮月儿眼底划过一丝阴暗,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孙氏冷哼一声,手掌再一次敲击在桌上。
“好哇!好一个阮清歌,嫁给梁王竟是这般目无尊长!”
那阮月儿瞧见孙氏怒不可揭的模样,心中不由冷笑,看这阮清歌还能怎样!
只见那孙氏眸间不断轻动,单指敲击在桌上,不多时,她目光一侧,道:“你说这阮清歌之前明明是个疯子,怎地突然就变好了?”
阮月儿闻言摇了摇头。
她咬住下唇道:“难道是她以前装疯卖傻?”
她话音刚落,便被孙氏给否了。
第四百五十五章 有仇必报
“那丫头之前什么德行你我会不知?一个小孩,怎会知道装疯卖傻?!若是如此,当初便不会让三皇子退婚。”
不提还好,这一提起三皇子,阮月儿便气的牙痒痒。
她眼底怀恨的向着孙氏看去,道:“娘亲!那你说该怎么办?也不能让着贱人这么下去!”
孙氏冷冷一声,眼神阴恻恻的看向地面,道:“你过来,听娘亲与你说…”
话音落下,阮月儿凑向孙氏的耳旁,不多时,那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
次日一早,阮清歌在温暖的阳光照射下起身,她揉搓着酸疼的腰身,心中忍不住直骂娘。
那萧容隽昨晚根本就没有回答她的疑问,竟是还讨要了那么多的甜头。
不过…
阮清歌抬起小手抚摸着身下的冰熊皮毛毯子。
在这光滑的毯子上行那事,别说,还真有一丝别样的乐趣,当真是舒服极了!
她踩着莲花镶金小短靴,抬手将罩衣披上,踱步走到窗前。
那窗户打开,阳光彻底泼洒了进来。
她玩味的对着面前的空气呵出一口气,顿时一丝白雾自她的鼻息下方喷涌出来,在空中散开。
她伸出小手摆向空中,一丝冰冷顺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毛孔钻入,她身子一阵瑟缩。
她惊奇的发现,她自从那极炎池水和寒冰玉床出来后,便感觉不出温度,而现下竟是有了体感,然而最让她惊喜的便是,竟是不觉得这冷风有多冷,定然是能感知,并且不惧怕。
正当她想着之时,眼角的余光忽而瞥到远处一抹不寻常。
她将窗子落下,随之走到衣柜前拿起一件外套穿上,便向着茶桌走去。
她单指执起茶杯,倒入一杯,那口中却是传出一道带着内力的声响,直直射向那角落中的人。
“进来吧!”
那话音刚一落下,大门便被打开。
青怀如同一阵风一般进入,那门在他进来之时便再次关闭,将屋内与屋外隔绝。
“可是调查出来?”阮清歌轻抿着茶水,漫不经心的询问着。
而她有一种预感,这结果,一定会让她很棘手,毕竟,那若是开的如此大,敢于之抗衡的并无几人。
那青怀微微昂首,面上亦是带着一丝凝重。
“道来吧!”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将茶杯放在桌上,随之拍打着裙摆,那面上满是漫不经心。
“皇后。”
青怀言简意赅道来。
阮清歌面色微微一愣,随之那嘴角勾起一道嗜血的笑容。
“好,那董月又是怎么回事?”
“董月不过是个棋子,那惜花的掌柜是户部尚书之妻外甥家的长女,这一层隔着一层的关系,董月曾在那长女家做工,自那事完毕后,便被嫁了一户人家,现在京城外。”
青怀说着,眼底带着一丝凝重,道:“王妃,可是要将人抓来?”
阮清歌倚在桌上,支起脑袋,道:“不用,不过是个喽啰罢了,你先下去吧!”
那青怀领命,便向着外面走去,不多时便隐于暗处。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看去,这青怀消失的方向定然是萧容隽那处,亦或是,在前来之前,便将消息告知与萧容隽。
虽然她现在与萧容隽关系十分亲密,但,她也要有自己的暗卫,以及势力。
她眸间微眯,面上浮现出一丝不耐,距离她为皇后治疗皮肤已经过去半年有余,那面上的余毒也是时候起反应了。
想着,她眸间划过一抹算计,今晚便是皇上为萧容隽设宴,那晚间皇后定然会出现,这绝佳的时间,她怎能浪费?
这店铺的名声她要夺回!这口气,亦是要出尽!
想着,她便起身,拂袖向着翩泓居一侧的药房走去。
她刚走出那大门,便瞧见文萱和文蓉从前庭走来。
那两人瞧见阮清歌立马上前,“小姐!您醒了?王爷叫我们不要去打扰你,现下已经午时,该用午膳了!”
文蓉施施然走来,弯身拜在阮清歌面前。
那文萱面上浮现出一丝不自然,眼底却划过一丝倔强,脚步微颤,走路趔趔趄趄。
据昨晚归来墨竹所说,那文萱一直在饭厅站了一夜,阮清歌没有发话,她自是不敢离去。
阮清歌挑眉看去,扫视着两人手中,道:“饭呢?”
那两人对视一眼,文萱上前一步,道:“小姐,饭已经在饭厅准备着呢,等着姑爷一起回来吃吗?”
阮清歌冷眼扫去,道:“你们姑爷行踪向来不明,若是他在外吃过,晚上回来,本小姐岂不是要饿上一天?去!端到卧房。”
“是!”
那文萱文蓉瞧见阮清歌火气如此之大,顿时那身上一点气焰都没有,灰溜溜的转身向着饭厅走去。
待阮清歌转身,刚要想药房走去,那腰间忽而被一只结实有力的长臂揽住,紧接着便是耳垂被人啃咬,那低沉性感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王妃今日火气怎地如此之大?可是本王昨夜没有伺候好?”
阮清歌抬眸瞪去,伸出小手便推脱这萧容隽的胸膛,道:“光天化日,别没个正型!我要去做正事了。”
说着,她便向着药房走去。
那身后忽而被萧容隽拽住。
“我听青怀道来,你那胭脂点突生麻烦,可是有何要我帮忙?”
阮清歌不耐的摇了摇头,道:“不用!我自己会处理!”
仇,当然是自己报才好玩,亦是要一寸一寸看着敌人落下全套,死无葬身之地。
而萧容隽自是不明阮清歌心中所想,只见那小女子一点都不依赖他。
他呼出一口气,负手站立在两厢交界处,看着那阮清歌渐渐走远的身影,眼底一片怅然。
不多时,阮清歌来到药房,先是检查了一遍器具,发现均是干干净净,一丝灰尘都没有。
那原本在离开之时,应该是十分杂乱的桌子,亦是摆放整齐。
而之前还未来得及放回的药材,也被包裹在油纸中。
阮清歌看着这一切便知,墨竹在收拾的时候该是有多么无奈。
她站在房中,呼出一口气,将那油灯打开,虽然此时是白天,但在研制药剂的时候点上一盏昏黄的油灯,似乎已经成为阮清歌的习惯。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不断的忙碌着,那墨竹在药房跟前来来回回走过多次,均是没有上前打扰。
从太阳正中,到大地一片昏黄,再到星影璀璨。
阮清歌在那药房中整整待了四个时辰。
最终,在墨竹满心担忧,打算破门而入之时,那阮清歌终于是顶着一头草药从中走出。
“王妃!您可算是出来了!晚宴都要开始了!”
第四百五十六章 暗中动手脚
阮清歌闻言,抬起眼眸,略带疲惫看去。
她抬眼扫向周围,道:“王爷呢?”
墨竹面上满是焦急,她上前两步,一把拽住阮清歌的手臂,便向着素寒居拽去,道:“王爷早已归来,等会您多时了!却是不忍打扰。”
阮清歌闻言,心中满是甜蜜,那脚步也加快了几分。
待距离门口极近之时,她瞧见那门口正站着文蓉和文萱,那两个丫鬟的手中正拿着饰品和衣物。
那饰品其中还夹杂着几瓶胭脂。
阮清歌侧目看去,眉间轻轻一皱。
“这屋内还有,为何要带胭脂?”
文蓉闻言,面上洋溢着笑颜,将门打开,道:“小姐!我看您屋内的胭脂已经老旧,便 换了一些,均是京城最出名惜花家的。”
阮清歌闻声嘴角勾起一丝讥讽,踱步向着屋内走去,道:“京城最出名的胭脂铺不是若素,何时成为惜花了?”
这一听,阮清歌的心中便是极为不舒服。
那文蓉闻言面上浮现出一丝窘迫,道:“小姐,奴婢不知呀,现在这京城各家小姐以及夫人均是在惜花购买胭脂,这小小一瓶还是奴婢等了多时,才拿到的。”
随着那话音落下,文蓉的面上浮现出讨好的笑容。
阮清歌心中轻哼一声,那面上却满是笑意,道:“文蓉当真是有心了!墨竹,赏!”
墨竹闻言,便在荷袋中拿出碎银,递到了文蓉的手中,那文蓉瞧见满脸喜悦,文萱看的却是红了眼。
说着,她踱步走到梳妆台前,她眸间淡扫文蓉放置在桌上的胭脂。
她倒是要看看,除了那倾颜与雪颜膏的相同之外,可是还有其余一般之处。
阮清歌面容平静的坐在书桌台前,任由那三个丫鬟穿衣打扮。
阮清歌平日里及其喜爱素色的衣物,而这身,却是亮紫色,穿在身上极为诈眼。
自左向又有一朵朵白莲衬托,由大到小,而那左胸口位置一朵盛开极艳的白莲将阮清歌衬托的越发出尘而不染。
那裙摆处一朵朵细碎的花瓣随着动作,好似要飘落一般。
这身衣服,阮清歌刚一看去,便喜爱的紧。
她知道萧容隽及其喜爱白莲,这衣服可是他叫人为她定做?
那看着镜中自己容颜的阮清歌,眉宇间渐渐浮上一丝柔情。
穿好了衣物,阮清歌再次坐回椅子之上,文蓉将那胭脂拿出,背过身之时,那眼底却是划过一抹阴暗。
她冲着阮清歌轻柔一笑,道:“小姐,这紫衣穿在您的身上当真是极美,若是旁人,指不定穿不出这美艳呢!”
那阮清歌闻声,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你这小嘴还真是甜。”
那文蓉抿嘴一笑,道:“小姐,今日想要什么妆容?是素雅一点,还是…”
阮清歌垂眸拽着衣摆,漫不经心道:“你看着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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