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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鬼镰王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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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两廷实力相当,实则,宫相这一派势力弱于太后一派的大臣,因着,支持太后垂帘听政的后宫派却嚣张无比,本来以为顺利地将宫相派的官员一网打尽时,却在不起眼的官员中,一个小小的侍郎扭转了僵持局面的朝堂,只见他不惧朝中大臣,以一人之力抗群臣,辩歪理,拂袖间,尽是淡然沉稳,丝毫不见畏惧之色。

在朝中意气风华的冷季彰此时却揪着一张清秀脸庞,站在那红袍之人身后,筹措不安。

“主子,属下能不能暂且…。歇…歇息…。两日,也好帮杉寻解药。”语气揣着一丝忐忑,抬着一丝小心地目光,想看看前面的红衣之人的表情,无奈,站在身后的他,只能看着那遥想翩翩地背影,红衣风华,潋滟至极,光是背影就令人浮想翩翩,要是见到真容,岂不是的为之倾狂?到底,谁家的女子才能将眼前这个性情不定的男人给收了,免得他天天对着这个背影,心中害怕地颤抖!

而红衣男人对他的话并不做回应,只是抬眸看着远处,静静凝视几秒,才缓缓转过身来,线条非常分明,光洁的下巴轻轻抬起,配合着轻挑起的嘴角,便见他眼底噙着一抹幽深笑意,“想休息?还是……。想罢工?”

冷季彰听着前段话,心中没来由的一跳,暗暗叫苦时,便听见后边紧接着一句‘罢工’,心中就明白了,他不可能有说不的权利!

哎……他真的不想天天上朝对着那些老顽固,起初的几天,跟那些老顽固斗斗嘴,活跃活跃思维还挺不错的,可十几天过去了,先前的兴趣早就在朝中的大臣看见他犹如老鼠见到猫一样,避之不及。

而宫相又请了病假,在朝中更是无趣……。

翌日,从院外传进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院内专心作画之人却不为所动,仍持笔勾勒着眼前的的景象,那水荡漾过的眸子中,全是认真与专注。

绿柳站在女子身边,看见院门口的婢女,轻轻打着手势,随即,轻手轻脚地向婢女走去。

“有什么事吗?”绿柳拉着婢女到一旁,小心地问着。

那婢女瞅着院子里的人,欲言又不敢言的神情让绿柳看着一阵不耐,到底有什么事这么难以启齿?

“说吧,出什么事了。”

婢女看着绿柳神情不耐烦,心中也是无奈,纵使在怎么安分的一个人,惹上了二姨娘照样还不是没好果子吃!“绿柳姐,是小少爷出事了,听说不小心掉在藕湖,现发着高烧呢!三姨娘担心得很,特意让奴婢来请三小姐。”

“什么!小少爷落水了?这事可不得了,小姐最喜欢的便是小少爷了,你等着啊,我去叫小姐!”

绿柳心下一慌,脑海闪烁着小少爷纯真无邪的小脸,连带着小姐,也被那一张天真的笑容所感染,闲暇时,小姐便会去三姨娘院中小耍会儿,而小姐又是那么的疼爱小少爷,想着婢女刚才神情透着忌惮和无奈,不会是二姨娘下的手吧?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连绿柳都有些惊怕,她怎么会想到二姨娘呢?

早在绿柳大呼的时候,作画之人便放下了笔,轻轻抚着额头,怎么连绿柳都不淡定了呢?

“小姐……。”

转身跑到宫婉心身边,看着她疲惫的神色,便知道她刚才打扰了她画画,小姐最讨厌在她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受到打扰,于是,才唤了她,因为,在小芳、风铃和她之中,就她的性子最是安静的。

现在,她犯了了小姐的规矩!

绿柳面色自责,小心地抬着眼皮看着一身浅色衣衫的长裙女子,一个简单的发髻将乌顺黑亮的发丝绾起,耳边垂落的几缕发丝平添了一股恬静的气息,再加上那嘴角勾着一丝浅浅地笑容,更是显得她亲和宜人,令人想要靠近的欲望。

想着,绿柳眼眸中泛着一丝自豪,就算她家小姐真的惩罚的她,她也愿意!

宫婉心低眸看着石桌上带着缺陷的图画,心中微微遗憾,算了!改日再做一幅吧。

小心地将画纸收好,宫婉心盯着石桌下安静地趴在她脚边的两尾狐,嘴唇一咧,抱在怀里,这才出声,“绿柳,刚才那丫鬟说什么了?”

还沉浸在幻想中的绿柳眼前一黑,面前就是一张牙舞爪的的尖爪,惊得她大叫一声,惊魂落定后,才瞅见逗弄之人正捧腹大笑。

“小姐!”

起身,绿柳狠狠地瞪着愚弄她的大白,又转着目光,嗔怨地看着笑出了泪的女子。

“小姐,您在笑,小少爷就得多受苦了。”绿柳严肃着脸庞,一双秀眉凑在一堆,述说着事情的严重性。

绿柳话音一落,就见宫婉心抱着小白走向院门口,才见刚才站在院口的婢女还未离开,只听宫婉心说着,“何时的事情?”

婢女看着宫婉心淡笑着出声,丝毫没有担忧,便弯着身子,轻声回到,“回三小姐,是昨日的事了。”

昨日的事情?为甚么她一点消息都没有?

石勇他们去干嘛了?

“那为何现在才来通知我?现在益儿怎么样了?”边说着,宫婉心踏着步子快速向外走去,身后,婢女和绿柳连忙跟上。

来到三姨娘的院子,宫婉心直入宫益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三姨娘在里守着,只见三姨娘眼眶微红,一看便是哭过的痕迹。

“三姨娘,没事的,益儿会好好的。”在来的路上,宫婉心便问清了宫益的身体状况,得知并无大碍时,便卸下了心头的大石。

“小姐,益儿昨晚发了一夜的高烧,妾身都怕了。”三姨娘一看见宫婉心,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流。

好生生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掉进了藕湖里去了?她明明有吩咐人好好看着益儿的。

宫婉心怀中的小白也在转身时交给了绿柳,屈身坐在床边,宫婉心看着床上面若白雪的人儿,一张圆润的小脸透着惊慌,一个如此小的孩子掉在藕湖,想必,当时害怕的发抖吧!

想着,宫婉心拉着孩子的手掌,轻轻的安抚着,“益儿,别怕,是心姐姐!有心姐姐在,益儿不会有事的。”

至她从昏暗无比的空间醒来,已是半月过去,这之间,她分析了眼下的时局,这之间,她不能因为报仇,而让宫府陷入内斗之势,只能先攘外再安内!

而她忍下心中的仇恨,全心地帮助父亲扳倒太后一党,偏偏这个时候,二姨娘找这茬?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难道她想跟她的女儿一样,躺在床上过日子?

与三姨娘说了会儿话,宫婉心便回了婉心阁。

“风铃,这几天,石勇他们兄弟去哪儿了?”

风铃蹲在一边,小心地逗弄着大小二白,这两只两尾狐着实可爱的紧,至被送到二姨娘院子里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又回到了婉心阁。

想着,宫婉心便留下了大小二白,养在院中。


第039章 记仇的男人
“小姐,您说石勇?奴婢也有几日没见到他们了。”风铃一边拉着小白的爪子,一边拉着大白的耳朵,大小二白不喜,纷纷挣扎着。

“是吗?”知道了爹爹将身边的暗卫给了她,宫婉心便欣然接受了,恰好她缺人手,常出府,难免会遇上麻烦事,当然,就是怕遇上那‘闹心’的男人。

男人?心中有什么一闪而逝,瞬间,宫婉心端着茶杯,神情怔楞,她,似乎忘记什么事?

前几日,宫婉心照常出府看香姨,顺便看看店铺的生意如何,那天,正好带着石勇两兄弟。

进入天仙楼,便跟着香姨到了她专属屋子,里面放着这阵子天仙楼收成情况的账本。

而之后,她了解了天仙楼最近人气不佳的情况后,跟香姨又商讨了一阵,意见勉强达成了一致,她才准备回府。

之后,在出天仙楼门口时,好像有一辆……。暗红色马车一直停在那里,接着,耳边便传来一道魅惑至极的嗓音,她愣神间,马车又离开了。

等她回到宫府,只觉得头有些晕晕的,便睡了一个下午觉,结果,一觉睡到第二天晌午。

而石勇兄弟被她派去查探夜晟萧最近的情况,她想知道,夜晟萧是否真的‘喜欢’她的姐姐宫婉柔。

何况到现在,宫婉柔都未曾带她去见她的相好——夜晟萧,犹记得,她吩咐过绿柳,在宫婉柔喝药的碗里放少量致使人无力的药粉,柔院中的红儿也被她秘密处理掉了,现下,柔院可是很清净的啊!

难道,宫婉柔还未发现或者说是一点戒心都没有?还是说,她高看了她的姐姐?

脑中思绪如乱麻,宫婉心不再思考宫婉柔隐忍有何目的,只要她还在她的视线内,她照样有办法对付她!

“风铃,快去帮我准备马车,我要去三皇子府。”

起身,宫婉心准备先去一趟宫政风的书房,跟他解释一番,顺便安抚安抚她的娘亲,最近,不知怎的,娘亲常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她,搞得她浑身不自在,回想前几日‘安静’的生活,没觉着有什么纰漏,总之,在面对白兰时,她还是要费一番唇舌。

从婉心阁走到宫政风的书房,只需几分钟的时间,而她的院子处在中间,隐隐是被夹在兰苑与书房之中,往右边是娘亲白兰的院子,左边便是宫政风办公的书房。

叩叩!在门外轻轻地敲了几声,才听见里面传来恬静柔美的嗓音,放下手臂,宫婉心勾起唇角,心知,娘亲白兰也在书房中,爹爹和娘亲十几年的感情一直如一,两人相敬如宾,和和睦睦,只要她一来书房,十次有九次白兰都是待在书房里的,而书房,就只有她和白兰能自由出入,而二姨娘和宫婉柔则没有那个资格。

“爹爹,娘亲。”进门,宫婉心便开口唤道,随即,走到白兰身边,站着。

“心儿,身子好了些没?”这十来天里,宫婉心耳边听到这句话已经不下于百遍,虽然心中无奈,但脸上还是浅笑着。

“娘亲,心儿那天只是头晕,睡醒后就没事了,您不要担心了。”说着,还原地转了一个圈给白兰看,示意她是真的无事了。

而宫政风也很宠溺地说着,“哪能呢?就算好了,也记着多多爱惜自己,等那天,心儿嫁人了,在夫家里,还是得自己照顾自己啊。”

听着,宫婉心浅笑的脸庞有些尴尬,怎么爹爹这个时候说起她的事?

“爹爹!”一阵娇嗔,宫婉心撒娇地拉着白兰的手腕摇晃着,“娘亲,您和爹爹不会背着我想将心儿嫁出去吧?”

一张似玉的脸上浮现两朵红晕,白兰神情不变,仍是笑看着宫婉心,“心儿,还有二个月便是你满十六的生辰,在凤翔国,女子到了这个年龄阶段,该是做父母的为女儿挑选好人家的时候,而娘亲最大的心愿便是心儿能有个好归宿,这样啊,娘亲才对…。”

“兰儿,你怎么伤感起来了,心儿要是嫁了一个好人家,做父母的该是开心啊!”

说话间,宫政风已经来到白兰和宫婉心身边,拉着两人的手,看着面色微楞的宫婉心,“好了,爹爹和娘亲还不想早早地将心儿嫁出去,等这段时间过去,爹爹在好好地帮我们家心儿找一家好人家。”

“爹爹,您怎么跟娘亲合起伙来欺负心儿呢!”心头方闪去的一丝念头随又很快地压下,看着面色如常的两人依旧巧笑艳艳地说着,宫婉心不满地说着。

刚才娘亲后面的话要说什么?为什么爹爹突然打断?娘亲刚才的神情好像…。是在,闪躲她直视的目光?!

从书房出来,宫婉心直接出了宫府大门,她还得去三皇子府要回她的侍卫。

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什么就喜欢跟她作对呢?明明两人已经毫无瓜葛,她也安分守已,不曾招惹过他,为何一定要找茬?

是吃饱了没事干还是没人供他娱乐?

她这是躺着都中招啊!

此次去那人府上,宫婉心为了‘安全’着想,特意听了宫政风的话,带了几个侍卫,小芳和绿柳仍待在婉心阁,风铃自然得随身候着。

来到庄重大气的三皇子府外,宫婉心站在一边,看着风铃中规中矩地上前劳烦门口的‘雕塑’进去通报。看着风铃对那身带佩刀的侍卫说了几句话,便见侍卫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心下一愕,难道,那男人知道她要来?

随后,便见府内出来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只见其着一身藏青色长衫,发丝梳得一丝不苟,看这模样,怎么像是她宫府管家着装的样子呢?

而男子也证实了宫婉心心中的顿惑,走到她跟前,行为举止十分得体,道,“宫小姐,我家主子已等候您多时,现请随在下前往王爷的春间小院一见。”

这样谦和有礼的男子居然是厉王府中一个管家?那个祸水男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啊?

敛下眸间的惊异,宫婉心镇下心神,跟着莫青进了三皇子府。

亭楼宇玉,假山流水,一花一草,随处可见。更甚者府中不时有模样俊俏的小厮来回走动,外界传言厉王嗜好男风竟是属实,这样的一幕,着实令她心中又微微诧异,若是真的嗜好男风,那晚,他会吃了她?

莫名的,她的心不规律地跳动了一下,对于这男人,她心存退避之念,可无奈,现实常常与幻想不相符合,她只能面对!

暗自调整着自己的心态,宫婉心一改在宫府持有的招牌浅笑,嘴角微抿,掩藏在袖间的手指相互轻捻着,一副沉着严肃地神态就这样映入春间小院。

莫青将人带到指定位置后,便默默地退了下去,而身边的风铃却不知在何时也已不见。

扫视着周围无人的小院,宫婉心好看的眉角不悦地蹙着,她都已经来了,为什么还要将她带到院子里?石壮和石勇两兄弟呢?怎么不见人?

怀揣着警戒的心,宫婉心踏着慢步,缓缓地走进春间小院。

入目,院如其名,给人一种沐浴在春季舒适的阳光下的感觉,周遭的空气很清新,浅浅的,空中的风也似带着院中的花香,缭绕唇瓣。

正当宫婉心卸下心间的防备时,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一个转身,宫婉心瞬间退了几步。

不能说她太敏感了,从清楚了上天赐予了她重生的机会,她就十分珍惜着来之不易的生命,所以,她不会轻易地将后背交给一个不熟悉的人的身后,自然,对心中不喜的人便会多留几分心神。

那飘荡在空中的墨发绕成一段优美的弧度,在来人正身后,有柔顺地搭在肩后,一席妖冶非凡的红衣,是祸水的标志,不绾不束的发丝,是放浪不羁的洒脱,一张妖孽般的面孔,是为之癫狂的资本。

这样的男人,全身上下犹如罂粟花,就是望一眼,便着了魔。

看见了来人后,宫婉心不着痕迹地又后退了一步,与他相隔了一定的距离。

她可不会忘记,第一次百花园,她巧幸躲过四皇子的处罚,却没躲过这男人的趣味幽深的眼,而第二次,她更是当做不认识,将他敲晕!

如今,两人见面,自是防备警惕不能少的!

小小的举动,自然没错过眼前小女人防备的姿势。

凤琉璃眼皮一挑,眸光中虽隐含着一丝不愉,但面色如常,挺拔的身躯依旧站立着,他倒要看看,他不出声,她…会如何?


第040章 捉弄还是上心?
时间悄悄地流过,为春间小院恬静的氛围平添了一份沉闷之感,小院中的浅艳两道影子无形之中形成了对立姿势,宫婉心垂眸,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露出的便是一张光洁亮致的额头,身上来回扫视的侵占性目光一直不曾中断过,扰的她心慌意乱,但近日来的闲适安宁日子,到是造就了她面色不改,仍微微颔首,等着面前男子的开口。

久盯着一脸平静地面孔,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气结的郁闷感,这些日子连他自己都很诧异,为什么脑海里总是会闪现出一个女人的面孔,他心底对女人没什么概念,除了生他的母亲,他任何女人都不屑一顾!

直到前几日在雅居看见一身男装的她,在茫茫人群中,一眼,仅是一眼,他便认出了一直在他脑海中闪现的婀娜身影。

原来,竟是敢捉弄她的女人!

原以为她会一直窝在宫府不出门,‘踏实’做一个‘大家闺秀’。

再看见她的身影出现时,他那刻心情莫名地好起来了,随即,坐上马车,在天仙楼外等着进入天仙楼还未出来的她。

该死!想他三皇子凤琉璃何等威风凛凛、英俊潇洒,居然为了给她留下一句话,而足足等了这女人一个时辰!

从来没有任何人敢挑衅他的威严,以致生气的他再看见宫婉心从天仙楼出来,便留下一句:明日去游湖。

就吩咐岁暮驱赶马车,回府了。

到了第二天,他一早到西湖,却连那女人一个影子都没见着,派人去宫府看看人是否动身,结果,暗卫回答说,宫小姐还未醒来!

顿时,一个气结,他拂袖离开,回到府一直阴沉着脸,连平时会对他开玩笑的岁暮也提心吊胆地守在一边,默默不敢发言。

自然,宫婉心舒适地睡了一觉,却不知道这一觉将某位大神惹上了。

知道宫婉心在意她身边的两个侍卫,便想着将那两个人‘请’到府中做客,却不料,在回府路上,居然看见她的两个侍卫正跟一群人打斗着,眼看着两人不敌,思量间,便出手救下了。

反正都要请人,这样的方式似乎也要更好一些?

想必,以她的聪明,敢放他鸽子的女人会明实务!

“民女宫婉心见过三皇子,不知三皇子以‘这种’方式令小女来府上,不知有何贵干?”终于,宫婉心熬不过男人‘火辣辣’的视线,率先开口了。

尽管宫政风是当朝右相,但其家眷一律是‘百姓’身份,无官职,不是‘权势人’人的范畴。

自然,在面对当朝皇子时,以‘民女’自称。

抬头,第一次在天明的情况下,将这个‘祸水’男人看清,面孔亦正亦邪,一双黑眸深似海,犹如汪泉,又似清澈见底,墨发飘飘,身形挺拔,大概,她的身高就只抵上他的胸口吧。

一袭红衣着身,端的是风姿卓卓,妖媚无限,这样一个男人,怎能不担当‘祸水’这一称号?

“‘这种’方式?烦请宫小姐说清楚,本宫可不想如此好形象又得添上一笔?”

在宫婉心看着凤琉璃的同时,凤琉璃同样认真地回量着她,嘴唇有点小,眼睛太大了,鼻子有点挺,脸蛋不够白,更重要的是,他最注重头发的保养,可看着面前的女人,也忒寒碜了些,难道宫政风亏待她了,不给她置办女子用的饰物?

女人的样貌虽然一般,但那一头的黑发隐隐带着一些光泽,一看,便知道爱护得很好!

自然而然地,宫婉心抬头一看,便见着一脸‘嫌弃’的模样,殊不知,宫婉心的样貌已超过了都城第一美女宫婉柔,人家嘴唇小,那是樱桃嘴,眼睛大,那是天生的,鼻子挺,说明人家基因好,脸蛋不白?人家一天到晚日子潇洒的不行,没事散散心,到兰苑去跟白兰学学栽种花草,陶冶情操,全身上下,自然带着淡淡的自然之气,皮肤当然是最佳的。

至于头饰,宫婉心觉得没必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反而自然一点好,看着舒服!

心中虽然有想过眼前的男人会否认捉走她侍卫一事,没想到,他会以‘毫无瓜葛’地语气说出?真心的,宫婉心平静地脸上有些破功的痕迹。

既然他不想承认,她也不会冲动地跑到他面前去质问他。现在,与他多待一刻,她就全身不舒服,暗暗平复着胸腔中的岔气,宫婉心面色恭敬,声音却透着一丝冷淡和疏离,“既然三皇子都这样说了,许是民女误会了,那么,请问三皇子何时将民女的人放了?”

这女人!话虽这样说,可心中还是打定了是他迁怒她的侍卫,惩罚她没有赴约。

“看心情咯。”看着宫婉心,眸色没了先前隐含的怒气,一个转身,向春间小院唯一一张石桌走去。

空气中荡漾着一层浅薄的微风,化去了院中僵持的局面,宫婉心收回了隐忍的目光,心不甘情不愿地又跟了上去。

“那您现在心情可好?”看着他欲轻酌一杯茶,宫婉心抢在他前面,先一步拿过茶壶,轻柔地为他斟上一杯茶,并递到他面前。

望着突然改了脸色的女人,凤琉璃心中微显诧异,随即,不露声色地接过宫婉心手中的茶杯,浅酌一口,又优雅地放下,才开口说到,“本宫…。心情不好!”

因为宫婉心方才帮三皇子斟上一杯茶,是弯着身子,心神一直注意着他的神情,并没有觉得这时的举动有何不妥,而凤琉璃这么一抬头,两人的距离就又似乎回到那夜,宫婉心一脸温柔的目光看着他,并细心地为他擦去手背上的血迹。

两人的目光一直对望着,凑近看,凤琉璃才看见宫婉心的眸光与他母亲的眸子也是一样,清澈见底,没有丝毫涟漪,连投射在瞳孔中的自己,也清晰明亮。

而宫婉心平静无波澜的心不规律地又跳了一下,眼里反馈着眼前人更清楚的一面,此时的眼神如同那晚带着可怜,眸中没有丝毫令她看不惯的霸气,强势。

就这么会儿,两人从对方中的眼睛中看见自己的不适,立马,宫婉心正定身子,神情举止间又恢复到先前那般,看不出丝毫变化。

看着女子立马转了视线,不知为什么,他的心口有些烦闷,不喜欢她这样疏离自己。

他想让她……。靠近!

心头一想,他便跟着自己的心做了,起身上前一步,俯视地看着低眉垂首的女子,看着她欲后退的举动,立马拉着她的手腕,却不料,从未与女子碰触的他,只知道想让她不要后退,连力道也未收敛,就这样一扯,宫婉心整个身躯不受控制向他的胸口撞去。

嗯!一道闷哼,宫婉心痛苦地揉着她可怜的鼻子,另一只手被某人拉着,由于撞击的惯性,她的手也拉着他的衣裳。

“你干嘛啊?”抬头,充满怒气的眸子望着故意使坏的男人。

这样一双泛着泪光的眼睛直撩心底,那冲他大声说话的唇瓣此时半开,如樱桃般,圆润光泽,而正被他搂着的身子,非常柔软,腰,他搂着的是腰吗?整个身子都被他禁锢在怀里,而心头间那股莫名地情愫又出来了,想抓又抓不住,他果然不排斥怀中女人的接触!

而被圈在怀里的宫婉心意识到被别人占了便宜,一直挣扎,想要逃开男人的接触,她想,是她高看了他,身边这男人的行为纯粹就是一下流、无耻!


第041章 占便宜
“放开!”宫婉心怒不可遏,知道挣扎无效,便抬头直视着他。

正好,这一抬头无疑是给他创造了条件,轻轻附身,便攫取了他想要品尝的美好,意料之中,女人的唇瓣,很软,带着淡淡的花香。

唔,怎么办,他还想要,想着,便动了,伸出手将宫婉心整个身子完全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紧扣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却,而这样的变故完全是宫婉心没料想到的。

他的速度很快,令她来不及咬紧牙缝,他的舌就直接探了进来,一点技巧都没有,完全是长驱直入,不留给她一丝喘气的余地。

瞪着圆目,直勾勾地看着一张妖异无比的面孔,可身体的异动令宫婉心慌了神,胸口被压得出不了气,嘴唇又被死死封住,而口腔中捣蛋的舌尖还肆无忌惮地勾着她的舌头,一股自心底荡漾开一圈圈涟漪,她居然不厌恶这种感觉?!

不…。不能这样……

“不…。不要…。要…”软弱无力的嗓音轻轻地从被攫取的唇瓣中吐出,宫婉心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胸膛,连手臂都使不上力气,泪光在眼圈地打转,就是不落下。

倔强的声音不肯屈服,生生阻止了还要摄取她甘甜的下步举动,轻轻松开一条缝隙,让她有喘气的空间。

“呵呵…。”环住的身子靠在他身上,莫名地,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笑声不可自抑的笑出了声。

心情好了,他又凑近去,摩挲着滑嫩的肌肤,轻轻咧开的唇角拂过她的脸,慢慢地转至被他蹂躏得泛肿的红唇上。

女子的喘气声不断,脸庞痒痒的,想要逃开,大大地呼吸几口空气,胸口的缺氧之感才慢慢退却。

感受着环住的手臂松开了一些,宫婉心立马推开男人的胸膛。

后退了几步,在他渐渐阴沉地脸色下,宫婉心用力地擦掉嘴唇残留的液体,可恶,实在可恶,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准擦!”一声低沉,只见男子又来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狠狠地说着。

她这样的行为无疑是惹怒了他,他都没有嫌弃她,她居然当着他的面,擦掉属于他的印记!既然都是他的女人,他不容许她逃离!

“我就要擦!”同样被逼到绝地的宫婉心倔强着脸庞,大大眼睛不甘示弱地回望着,就算王爷又怎样?光天化日下,他会对她用强?清楚身为一个王爷的尊严,她赌,面前这个男人不会那样做!

“你…。”该死的女人!料定他不敢处置她!

妖美的五官暗沉,还没有人敢置寰他!这女人,真以为他不敢吗?

“是吗?你确定?”精致地五官妖媚一笑,透着蛊惑地嗓音轻轻地滑过她的脸庞。

心一陡,宫婉心反射道,“你想干什么?”

挣扎着手臂,这男人看着‘消瘦’,怎么力道如此大?

好疼啊?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难怪没人喜欢,哦,不对,没女人喜欢!

眼睛一直盯着宫婉心脸庞,那飘忽的神色令他很不舒服,居然在他面前走神?这女人?真是胆大啊!

生气间,拉着手腕的手掌又紧了紧,便见女子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一双秀眉皱在一起,“你弄疼我了!”

两人目光噼里啪啦得对视着,动作丝毫互不相让。

可恨!为什么她是个女人!手上的束缚根本挣脱不了!

放手!圆目瞪视,周身冷冽地气势照样不输男子身边的阴暗。

她宫婉心已在鬼门关走了一回,还怕一个男人?笑话,要不是不敢泄露她的秘密,她真想来一刀鬼镰烧死他!

似乎,宫婉心忘记了,这男人是诡异多变,闻风丧胆的三皇子!

紧张之气在春间小院来了一个不怕死的人后,男人才放开扣住她的手腕。

“最好给本宫一个好理由?否则,别怪本宫对你不客气!”转身,凤琉璃一张黑的发沉的脸庞冷冷地看着莫青,

莫青身形微闪,眼眸中闪过愕然,显然,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厉王对他这样说话。

不过,看着厉王身边的女子脸庞涨红,眉目中泛着怒气,而嘴唇…。刚才,是被主子…

敛眸低头,对他来说,不放过他和放过他都是一回事,他只能承受,不是吗?

“启禀王爷,自称来自千叶山庄的人,说是要见您。”莫青神情不卑不亢,对于凤琉璃隐含怒气的话视而不见,恪尽职守的做着本分之事。

挑着眉角,凤琉璃看着莫青面无表情的脸庞,道,“知道了,将人带到书房,下去吧。”

音落,又补充道,“将前两天带回的两个男子放了。”

吩咐好后,才看见女人一双目不转睛地眼睛盯着已经走远的莫青看,心头陡然一怒,“不准看他。”只能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自然地,心中补充了一句。

无形间,将宫婉心整个人囊括为他的所有物。

回眸,宫婉心难得正眼仔细地看着面前外界传言不可一世的男人,心中很是想不通,为什么他再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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