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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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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忘了告诉你,你此番之所以觉得伤口疼痛难忍,是因适才我在那泼你的水中加了点东西,药效十日方能消失,在这之前纵是有灵丹妙药,你伤口这般疼痛都不会减半分哦!”
  在林浅云惊惧的眸光中,秋灵继续笑着道:“而这样的刑,在万毒谷是最低的,欢迎你来万毒谷体验真正的惩罚犯人之刑!”
  秋灵大笑着离开,留林浅云在原地哆嗦着身子,也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
  那个领路的侍卫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也不由打了个冷颤。
  万毒谷果然名不虚传。
  不仅主子狠,下属也一样狠。没点能耐还真不敢成为他们的敌人。
  也不知天启这位公主是不是脑子有坑,竟敢同时得罪万毒谷谷主和他们皇上,难道不知道他们一个比一个恐怖么?
  *
  顾月卿离开地牢后,并未直接去月华居前院寻君凰。地牢里走一遭,若不洗一洗她浑身不自在。
  是以便绕开前院,使了轻功跃到内院的温泉中梳洗换了一身衣裳,才着人去前院将君凰请来。
  前院,正在书房里心不在焉批阅奏章的君凰翻阅的动作一顿,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出现在屋中,单膝跪下,“见过皇上,皇后娘娘着属下请您去内院。”
  无人看到,暗影卫说完这话后,君凰的赤眸快速闪过一道亮光。
  却故作不在意道:“哦?可说了所为何事?”
  肖晗和翟耀一默,皇上面上虽没什么变化,但他们哪能不知他此番心情极好?竟还装出这样不甚在意的模样。
  莫名的……让人很想笑。
  “皇后娘娘未说,只说在荷塘旁的凉亭中候着皇上。”
  “朕尚有许多公务需处理,不过既是皇后诚心相邀,那朕便姑且去看看。”说完便起身,甩甩袖子使了轻功离开。
  看得屋中包括那暗影卫在内的三人都一阵无语。
  曾几何时,皇上竟也是那等做事会解释一番的人了?无端说这些,难道不是欲盖弥彰么?
  再有,说好的“姑且”去看看,这般使着轻功迫不及待的作态又是为哪般?
  从前不知,皇上竟还有这样……呃,别扭的一面。
  ------题外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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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两坛美酒,倾城解释(一更)
  君凰使着轻功踏月而来时,顾月卿正在亭中斟酒。
  彼时石桌上摆了一桌小菜,两坛酒,两个上好的玉樽杯。听到动静,已斟好两杯酒的顾月卿便将酒坛放回石桌上,缓缓抬眸看去。
  天色将暗,新月初升。
  隐隐灼灼间,落在亭外的人缓步走来,那暗红色长袍拖曳,墨发松散散落又容貌似妖的模样,无论看过多少回,便是镇定如顾月卿都还是不由得被晃动了心神。
  君凰目光最先落在她身上,只觉她今晚这一身装扮,虽说如往常一般都是一袭红衣未着粉黛,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同。待走近了看,才知是她这一身气韵有所变化。
  从前的她,一脸冷清却多是淡雅沉静,而此刻的她,冷清中透着的,竟是一股杀伐的威势。
  张扬而又凌厉。
  这当是她真正的模样。
  诚然,比起沉静端庄的她,君凰更喜欢的还是她这副张扬的姿态。当然,即便她没有这样的一面,他对她也依然会上心。毕竟当初他决意与她认真过日子时,尚不知她还有另一层身份。
  只是瞧见这样的她,他对她便越发喜欢了。
  再看向那一桌的菜,以及随着夜风飘来的淡淡酒香,他忽而心底一柔,心中那点闷气也跟着散了不少。
  看向那两坛酒。
  府中并无此酒,应是她今日外出取来。而这样味道的酒,他居君都多年也从未见识过,来历定不寻常。
  原以为她是连解释都懒得与他解释,便自去忙她的,却原来她今日出府是去寻这两坛酒。
  “来了?坐。”他还未开口,坐在石桌旁的顾月卿便看着他道。
  烛火灯光中,君凰瞧见她倾城的面容上绽放出一抹浅淡的笑。
  脚步微微一顿。
  她贯常面无表情,相处这般久,他在她脸上看到的笑都屈指可数,这番瞧见,又是在如此景致下,只觉美得炫目。
  但今日这一番闷气也不能白受,尤其是她和亲之事竟询问林天南意见。如此,若当初林天南阻止,她岂非不会嫁过来?
  单是这般想想,君凰的心情就无比糟糕。
  在君凰看来,林浅云那一番挑拨他都不信,尤其顾月卿嫁过来别有用心他更是不信。
  她因何会嫁过来,早便与他解释过,他又怎会不信她而信一个外人?自然,他也不信她与林天南之间有什么情谊,若当真有,依照她的作风,见着林天南断不会是那般态度。
  于她而言,喜便是喜,厌便是厌,完全没有伪装的必要。
  但就算他心里明白,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本来那林天南占着她未婚夫的名头十年就够让他糟心的,居然还冒出个她和亲前还询问林天南的意见……
  为表示他的不满,他走过去撩开衣摆在她对面落座,“皇后请朕过来有事?”却不再去看她的脸,为免他无法做到继续冷脸。
  顾月卿见他一脸冷肃却又避着不看她的模样,心下有几分好笑又几分无奈。
  他纵再生气,也不会将面对敌人时的冷戾眸光落在她身上,就算冷着一张脸也不过是个空架子。看着吓人,实则没有任何威慑力。
  这可不是马车出行都让街上行人退避的君凰能有的气势。
  “晚膳时辰,特与皇上一道用膳。”
  君凰骤然抬眸看她,却见她一脸无波,不像在说假话,好不容散掉的闷气又回来了。
  “朕已用过膳,皇后自己吃吧。”
  “是么?那真可惜,我原想着将五年前亲酿的酒挖出来与皇上一道品尝,为此还特地吩咐厨房做了这么多菜。不过皇上既已吃过,那便罢了,我一人吃也无妨。”
  说着便执起筷子夹起菜吃起来。
  君凰一愣,垂眸看着眼前盛满酒的玉樽,而后再看向近旁的两坛酒,“你酿的酒?”
  “嗯,世间只此两坛。不过我一人应是喝不完,既挖出来便不想再埋回去,明日便送一坛给樊庄主吧。如此,倒也算还了她的赠礼。”
  君凰眉头一皱,还想送人?
  她亲酿的酒,他都没喝过,作何要去便宜了旁人?
  “既是亲酿的酒,应是费了不少心思,便就如此送人?”
  顾月卿拿起酒樽喝了一口,闻言挑眉看他,“不然呢?再埋回去?既已破土,再埋回去也不是那个味,倒不如赠了以作人情。”
  人情?谁稀罕那点人情?
  “虽已破土,放上些时日应也无大碍,今日喝不完可来日再喝,又何必赠人?”
  顾月卿晃了晃手中酒樽,“一人饮酒,纵是再好的酒也索然无味,倒不如赠了可品它之人方能不负美酒。此番樊庄主并非独自一人,赠了她倒也合适。”
  所以,她这不仅是要给樊峥喝,竟连楚桀阳也算上了?
  女人喝她酿的酒尚且不成,竟还妄想让其他男人也喝?
  君凰一气,直接端起酒樽一口饮尽!
  这不喝还好,喝下后,酒香不止在鼻息间萦绕,口齿间也尽是余香。除此还有一股暖流在全身经脉游走,竟是对经脉有温养之效!于习武之人来说,这无疑是良药!
  顾月卿晃着酒樽看着他,唇角隐着几分笑意,“味道如何?”
  君凰拿着酒樽的手一顿,面色有几分不自然,却又不想说昧心话,只好直言道:“确是好酒,朕不知,皇后竟酿得一手好酒。”
  “一时兴致,第一次酿,也是唯一一次。”
  君凰端着眸子看她,赤红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
  唯一一次酿的酒……
  他见过不少好东西,品过的好酒也不知凡几,哪能不知这酒若再再埋上些年岁,无论是味道还是功效,定都非此时可比。
  她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然她却于此时挖出来与他共饮。
  “既是好酒,皇上便再喝些。”说着起身拿起酒坛走到他身侧,又给他斟满一杯。
  正要转身离开,便被他抓住手腕。
  彼时她站着他坐着,他抬头看向她,“除却喝酒,卿卿便没有什么要与我说的?”
  今夜此举本就为哄他,原想好好吃点东西喝点酒再步入正题,他竟是如此沉不住。
  将酒坛放回桌上,回身来面对着他,微微倾身,未被他抓着的另一只手便抬起来附在他脸上,“不过一点往日情分,一语既断,再见便是仇敌,我都不放在心上,你又何必以此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当年父皇母后骤然遭人暗杀,独留我一人在那偌大的皇宫中过活,若非有林天南多番照拂,我怕是都活不到被遣送出宫那日。不过这么多年过去,这点情谊也被消耗得差不多,唯剩的那些,也在我将和亲前询问,而他却默不作声时消耗殆尽。”
  说话间,她的拇指轻轻抚在他薄唇上,双眸直直看进他的赤眸中,四目相对。
  她当年在天启皇宫的遭遇,便是不细说,君凰也大抵猜得到。这番听她如此说,他如何还能再气得起来?
  只是林天南能在那种时候守在她身边,这一点倒是无论何时都叫他心里很不舒服,却又有些感谢。若非那时有一个林天南,她的日子怕是会更不好过。
  所以他的心情其实有些复杂。
  “林浅云此来,本就是为挑拨你我关系,若非你我之间有信任,此番她怕早已得逞。虽则这种小把戏我并不放在心上,却不愿你因这些无关紧要之人来生闷气。”
  “这样的解释我只说一次,你且记住了,那林天南往后于我是仇敌,若你下次再故意与我阴阳怪气的说话,可莫要怪我不留情面。”
  能统领万毒谷的人,自来便不是那等拖泥带水之辈。
  生些小闷气吃些小醋,可当是夫妻间的情趣,但那能引得吃醋的对象,绝非什么人都可以。
  她可不想他们两人之间一再因林天南闹别扭,这不是在给林天南长脸么?
  “在我心中,林天南可没这么重要。”
  君凰看着她,抓着她手腕的手突然力道一重,她便朝他扑去。
  ------题外话------
  *
  已修。
  二更六点。


第012章 醉酒倾城,疯狂一夜(二更)
  两人本就离得近,他这番一拽,她的唇便直接落在他的薄唇上,倒是仅这般贴着,两人都未深入。
  “即便如此,朕心里也仍是很不舒服。”分明她自生下来就注定是他的,作何要让一个林天南在中间占便宜?
  语罢含着她的唇瓣吮了一口才将她松开些,“不若,朕这便去取下他的命一了百了?”他说得认真,半分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顾月卿不由暗暗翻了个白眼。
  还真是做事随心所欲。
  也幸得他能耐大,否则就凭他这任性的作风,莫要说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及威慑力,怕是连顺利活到现在都难。
  对上她控诉的眼神,君凰才道:“朕说笑的。”就这样杀了,未免太过便宜他。
  即便君凰不愿,也不得不承认当初顾月卿会询问林天南,便是说林天南在她心中确有不同。在那种时候,以她的骄傲都问出那些话来,林天南却选择沉默,她心里定不好受。
  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有几分能耐,竟敢如此待她!
  这口气必得好好出一出。
  君凰不傻,稍一想便能知,当初林天南之所以弃她不顾,不过是以为她一个孤女无权无势助不了他罢了。
  既然他如此认为,那便让他活着好好看看,被他弃下之人的能耐有多大,好叫他后悔当日之举。
  若换作从前的君凰,哪会为这点小事去想如此多,看不顺眼谁,直接动手解决了便是。然如今为着顾月卿,他无论是心性还是行事作风都变得不再像他。
  不过这个只因一人而改变的感觉,他似乎并不排斥。
  “你不生气了?”
  “嗯,先坐下用膳。”他本也未生气,只是心里烦闷。换而言之,就是他见不得除他之外的人在她心中还有这样的分量。
  再则,此番她这样冷清的人都为他特地备这一桌酒菜,他又如何能再气得起来?
  “便坐在我身边。”君凰拉着她坐在他身侧,起身拿着她的碗筷酒樽放在她面前,这才坐下给她夹菜。
  顾月卿小口小口的吃起来,却在看到他也吃的时候道:“你适才不是说你已吃过?”
  君凰咀嚼的动作一顿,“……陪你,以免你说一人饮酒无味。”
  闻言险些失笑,却也未拆穿他。
  *
  半个时辰后,两人用完膳,也喝完一坛酒。
  君凰还好,顾月卿却有少许醉意。一手把玩着酒樽,一手撑着下颚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他瞧,眼底有些迷蒙。
  君凰放下筷子,“醉了?”
  顾月卿摇摇头,“不过一点小酒,哪能如此轻易便醉?可是吃好了?吃好了我们便换个地儿再喝。”
  抬手拿开附在她嘴角发丝,“卿卿想去何处?”
  “皓月当空,理当对月共饮,方不负此般好光景。”说着抬手一指,“便去那里。”
  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君凰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房顶上,“好。”
  语罢快速起身,一手抄起酒坛,一手揽过她,脚尖一点便朝前方屋顶跃去。
  齐齐对月而坐。
  君凰将酒打开,仰头喝下一口便将酒坛递给她。
  顾月卿自君凰揽着她到落在房顶上,视线便一直未离开过他。
  他这般不羁喝酒的模样配以他如妖的面容,让她的目光变得愈发痴迷。
  是的,痴迷。
  想是喝了酒有些醉意的缘故,顾月卿此时的目光有些直白,君凰将酒递给她时,好半晌她都未去接。这让君凰不由朝她看去,却猛然撞进她痴痴的眸光中。
  略微一愣,而后便低低的笑起来,“卿卿这般看着我作何?不是说要喝酒?”
  顾月卿只是有些晕,并未醉,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如此一提醒,方反应过来她竟盯着他出了神,倒有几分难为情,忙将酒坛接过来,“对,喝酒。”
  仰头一口便喝下许多。
  许是喝得急了,有不少洒出,沿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过她的脖颈没入衣襟,看得君凰眸色深邃起来。
  不过他并未有什么动作,而是继续两人一人一口的喝着,直到坛中酒喝完,顾月卿将酒坛从房顶丢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与此同时,有四五道黑影从外院暗处跃出,待瞧见坐在房顶的两人,便眨眼间消失。
  且是快速远离的那种消失。
  自来暗影卫不入月华居内院,便是守也是在院外守着,若非万不得已,没有允准他们断不得入内院。这是早年君凰常毒发,为免误伤下属而定下的规矩。
  如今君凰的毒是解了,但有顾月卿在,他自不想两人相处的空间都没有,便未下令破除这个规矩。
  一坛酒喝完,君凰尚清醒,顾月卿却是真的有些醉了。
  这酒不是寻常的酒,后劲极大,顾月卿多年来都是活在警惕之中,从未如此番这般无所顾忌的喝过,酒量并不大。
  自她面颊有些泛红,君凰便一手撑在她身后防止她从房顶掉下。
  即便知道以两人的武功,这种事发生的几率极小。就算真的不慎摔了,他也能第一时间将她接住,但他还是如此做了。
  酒坛扔下去时,他撑在她身后的手便揽上她纤细的腰肢。
  顾月卿直直的盯着他,手抬起来,沿着他被酒打湿少许的衣襟,缓缓滑到他衣衫松散露出的锁骨上,最后沿着他的锁骨滑到他的耳后。
  在她的手落在他锁骨上时,君凰便身子紧绷起来,呼吸也不由加重,却未阻止她。
  “景渊。”
  “嗯?”对上她的眸子,他低沉应道。
  “君凰。”
  他的心忽而跳得有些快,“嗯?”时至今日,这世间也仅有她一人敢唤他的名讳。
  而由她唤来,意味竟是如此不同。
  她的指尖又一直在他脖颈耳后游走,让他整颗心都躁动起来。
  她嫣红的唇轻启,缓缓道:“这世间之大,独你一人入我眼。”
  君凰揽着她腰肢的手一紧,心尖都跟着颤了颤。她贯常是个冷清之人,极少会说这般话,即便是在两人水乳交融时,她也多是内敛的。
  纵是偶尔会不服输的争争主动权,却不会在话语上如此直白。
  酒,果然是个好东西。
  既是难得的机会,他又如何会放过?挑眉问:“只是入眼?”
  顾月卿委实有些晕,意识却是清醒的,但就是太清醒,她才知此刻心里最清晰的情感,便摇摇头道:“自然不是,先入眼,后入心。”
  “卿卿言下之意,是我已在你心中?”
  顾月卿微有迟疑,然后看着他重重点头,“所以往后你勿要再因无关之人生气,我再无酒可来哄你。”
  哄他?这个说辞让君凰错愕。闹了半天,她不是只为解释这般简单?解释,可说是怕他误会。说是为他,实则多是为他们两人。但哄,便是只为他一人,这中夹杂了许多对他纵容的意味。
  这说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远比他认为的要重。
  这个认知让君凰心中大喜,“无酒也无妨,卿卿既会酿酒,待寻个时间再酿些便是。”
  “你说得也有道理,不,不对……你让我酿酒,莫不是说你往后还会这般生气,要让我再来哄你?”
  君凰一噎,他还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话于此时说来,她会这般理解似乎也没错。
  还不待他解释,她便又道:“如此也无妨,你既是我心中之人,哄一哄你也不打紧。”
  君凰看着她,突然低低笑起来:“呵……你还真是……”让他如何不喜?
  垂下头凑过去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密密的吻起来。
  顾月卿的一只手本就抚在他脖颈上,他这般吻过来,她便索性抬起另一只手,双手环着他回应。
  唇齿间酒香弥漫。
  月光下,房檐间,两人这个吻很柔很绵长。
  *
  本是情意相通的两人,便是再柔情的吻,吻着吻着也会变了味,尤其是她柔弱无骨的手缓缓滑入他衣襟轻轻抚过他胸膛时,他的吻忽而变得急切起来,一寸寸侵入她的领地,勾起她细嫩的舌尖共舞……
  他的唇移到她的脖颈啃咬时,她喘着粗气含着他的耳垂,一遍遍唤着:“君凰,君凰……”
  这让他如何受得住?
  连回屋他都再等不得,便直接将她拦腰一抱,跃入院中某处花丛。
  内院有温泉,又正值夏夜,并不寒凉。
  君凰将她放在花丛中,便附身而上,唇又一次落在她唇上。想是醉酒的缘故,她异常的配合,也异常的疯狂。
  他滚烫的唇随着她衣衫的滑落,一点点落在她身上时,她也不安分的扯着他的衣衫,没一会儿他上半身便不着一物。
  她的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或抚或捏,逼得他整个人都快炸了。再无暇前戏,激情开始……
  只是这过程中,两人不断争夺主动权,直到某一刻,主动权交到她手中……
  许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她无力的趴在他身上轻轻喘息,他大掌滑过她光洁的后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周遭花香弥漫,让人沉迷其中。
  良久,君凰缓缓抱着她起身,彼时他随意将外袍披在身上,捞起一件衣衫将她裹住,便一个闪身回到屋中,或者说是,两人一同没入温泉池中。
  经此一番,顾月卿的酒了也醒了些,两人一同跌入温泉池中时,她是感觉得到。只是还未反应过来,唇便被他堵住,身子也被他困在怀中……
  注定又是新一轮的疯狂。
  这一夜,直到天边泛白才消停,两人直接宿在温泉池外的屋子中。不过顾月卿的身子已被打理过,君凰又寻了两件衣衫给她穿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才安心入眠。
  这样她便不会受温泉的湿气影响。
  *
  两人醒来已是午时过后。
  或者说顾月卿最先醒来,她的脸还埋在君凰的胸膛上,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她中途昏睡过去几次,他却一直未眠,此时睡得正香,顾月卿不忍扰他便轻轻点了他的睡穴,待从他怀里起身穿好衣衫后,才给他解了穴道。
  将被子给他拉上,便转身出了房门。
  其实在她出房门那瞬君凰便睁开了眼,不过很快又闭上了。
  她既是让他好好歇着,他照做就是。
  房门外,尚不知君凰醒过的顾月卿动了动酸疼的身子,不用想也知昨夜的疯狂。
  内院无人,是以她朝外院走去时并无人察觉。
  直走到房间,将房门打开,秋灵听到动静忙起身,“主子醒了?”问出这话时,她面色有些红。
  实在是,昨夜即便是在外院,隐隐间还是能听到内院传来的动静,或者该说那些暗影卫不断远离的举动暴露了内院的动静。
  顾月卿心下也有些不自然,不过面上神色却不显分毫,淡淡点头,“嗯,林浅云呢?”
  “已照着主子的吩咐,天方明便将她扔出府。诚如主子所料,林天南昨夜确来王府讨人,不过被堵在了府外。说来还真是兄妹情深,堂堂天启太子被堵在门外不嫌丢人,竟等到天明。主子你是不知,将林浅云扔出去后,那场面多有意思。”
  ------题外话------
  *
  已修。
  明天三点。


第013章 子御来府,倾城提议(一更)
  为看热闹,秋灵早早便起身去王府大门守着。彼时王府外已聚有不少人,想是许久不见有尸体从摄政王府抬出,都好奇来一观吧。
  果然并未令他们失望,抬出去的林浅云虽不是尸体,却也相差无几,总归已是奄奄一息。
  看到这样的林浅云,林天南自是愤怒,然他终是敢怒不敢言。
  谁人不知摄政王府的规矩?
  在顾月卿嫁入王府前,凡入府的女子皆活不过第二日。
  不过林天南到底是天启太子,此番丢的不只是他们的脸,还有天启的脸,是以在带着林浅云离开时,林天南还是放了诸如“定要君临给个交代”之类的狠话。
  但负责将林浅云扔出来的肖晗一句话便将林天南的话给堵了回去。大抵意思是说,从未有人敢入摄政王府找事,林浅云既是敢来就要付出代价,原该取她一条命,看在他们此番是来君临做客的份上只给些教训以作惩戒。
  林天南彻底哑口无言。
  无论如何,林浅云闯摄政王府是真,至于入府后她是否找事,这就不是她能说了算的。
  更况林天南了解林浅云,知道以她脾性定不会安分,也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总归经此一遭后,不仅林浅云名声尽毁,林青乾赵氏及林天南等人的名声也因昨日顾月卿那番她当初因何下落不明的说辞大大受损。
  *
  听完秋灵的话,顾月卿“嗯”了一声,才吩咐:“着人备些清淡膳食,待皇上醒了再用。”
  登基第三日便不去上朝的皇上……顾月卿无奈的摇摇头,还真是随心所欲啊!
  “是。”秋灵应声退下,再回时顺道打来一盆梳洗用的热水。
  说起君凰不上朝这个事,最悲催的当属周子御。
  皇上不在,日常早朝该汇报的事却一样不少,周子御不仅要尽数听完,还要想法子解决。
  如此便罢,他还要为君凰的不现身寻借口,以维护名声。
  他这个丞相做得真是无比憋屈。是以一下朝他便冲来摄政王府寻君凰说理,如今方在前厅坐下。
  当被告知君凰尚未起身时,他险些将手里的茶盏给摔了。
  他忙死忙活应付这应付那,弄了半天景渊竟在府中睡大觉!
  *
  秋灵将水端来,一边伺候顾月卿梳洗一边道:“主子,适才属下过来时遇到肖管家,他让属下告知您一声,周丞相此番正在前厅候着,看着应是有什么急事,让您与皇上说说。”
  顾月卿拿着湿帕子的手一顿,周子御?
  这个时辰应是下朝不久,他此来莫不是真有什么急事?
  想着君凰尚在熟睡,踟蹰片刻便道:“更衣,我去见他,勿要让人去扰皇上。”
  自家主子是什么脾性秋灵哪能不清楚?旁人的事从不插手,此番竟是为让皇上多睡会儿便要如此。
  也罢,总归主子与皇上是夫妻,两人往后的目标也一致,偶尔管一管对方的事也不算插手。
  “是。”
  *
  摄政王府前厅透着一股阴沉肃然,隐隐有些怖人。来摄政王府做客的,想来也唯有周子御一人不会受这前厅中的冷肃影响了。
  他正郁闷着!
  只是他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顾月卿。
  当他听到动静站起身准备数落一通时,映入眼帘的却是缓步走入的红衣女子。
  简单的红衣,用木簪随意绾起的发,让她整个人更显清雅。
  周子御要出口的话猛地止住,随后在心里“啧啧”了两声,也不知道景渊那怪异的脾性是哪里来的好运,竟娶得这样一个妻。
  且不论样貌如何,就她这一身武功,世间恐再无女子能及。
  面对景渊,他许多时候都可随意,面对顾月卿却是不成。不说她如今是皇后而他是臣子。就他本身而言,对万毒谷谷主月无痕还是心存着敬畏和感激的。
  敬畏的是她自来的名声,感激的是她一举解决他们家的麻烦。
  拱手,“臣见过皇后娘娘。”
  顾月卿缓步走上寻常君凰坐着的主位,那随意撩衣摆坐下的慵懒姿态,让周子御恍然间想到了君凰。
  这两人还真是有许多相似之处啊!
  别的不说,就这一身的气势委实有得一拼。
  “周丞相不必多礼。皇上身子不适,此番尚在休息,丞相有何事可先告知本宫,本宫再转告皇上。若是急事,或许本宫也能帮上一二。”
  周子御嘴角一抽,他自然不怀疑她的能耐,可关键是他此来是寻景渊表达他内心不满的啊!景渊都不在,他这一腔不满如何发泄?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皇上今日未上朝,臣为百官之首特代百官来探探因由。”
  顾月卿看他一眼,“有劳丞相挂心,皇上并无大碍,歇片刻便好。”
  她知道周子御没说实话,不过看他这样应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倒也并未追问。
  “那臣便放心了,没什么事臣先行告退。”
  说完晃着他的桃花扇就要离开,身后传来顾月卿的声音:“周丞相请留步。”
  “皇后娘娘可还有事要吩咐?”
  “丞相且坐下说话。”
  周子御心有犹疑,倒也依言坐下,“皇后娘娘有话但说无妨。”
  说来顾月卿虽与君凰成婚几月,周子御却从未细致与她说过话,之前好奇她竟能配出解君凰身上毒素的药膳,之后她的身份曝光,他更多的是感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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