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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倾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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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有顾虑,他又何必再做让她忧虑的事?
  燕浮沉也算一号人物,比起在这里将他斩杀,他更希望在战场上名正言顺的胜他。
  总归早晚会对上,到时他定要叫燕浮沉输得心服口服,明白这世间能与顾月卿相配的,唯有他一人。
  也让天下人清楚,他的人不容许任何人觊觎!
  点头,“嗯。”将赤魂放入剑鞘,拿着朝她走来。
  接过她手中的琴,让她先上马车,“走吧。”至于墨驹,便是没有人看着亦会自行回摄政王府。
  两人坐上马车入宫。
  *
  彼时,叶瑜带着燕浮沉一路狂奔,到君都城郊一处庄园前才停下。
  许是因着担忧君凰和顾月卿会追过来,在君临皇城对上这二人吃亏的只会是他们,又许是因着其他,总归这一路两人都未开口说话。
  勒紧马缰停下,叶瑜忽然整个僵住,连头也未敢回:“我……”
  虽说她的身份大家已心知肚明,但她一直不敢将此挑开来说,就怕再没有继续留在他身边的借口。
  但今晨,她正在用早膳便听到手底下人来报,道是燕浮沉去寻顾月卿,又知君凰在城门送君桓和孙扶苏,担忧燕浮沉会遇上这两人,恐会出什么事,便放下碗筷快马寻来……
  没想到竟叫她看到他与那两人对峙的场面,当时她一阵后怕。
  曾交过手,她知道顾月卿的武功。单是一个君凰,如今伤势未痊愈的燕浮沉便不是对手,更莫要说还有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顾月卿。
  他此来寻另一个女子,而她担忧他的安危,是以即便心里再难受也要跟来。看到他心中的女子为另一人不惜对他出手时,她又不由得为他心疼。
  相处这么多年,他是什么脾性她也大抵清楚,在那种时候,两人同时与他对峙,他自不会就这般退却。再则便是他要退,以当时他的坐骑被击倒的情形来看,他也难以寻到在两人面前逃脱的机会。
  一心只担心他的安危,便不管不顾的冲出去,也顾不上会不会暴露身份。
  其实她可以蒙上面纱再出去,但此番谋士流萤已回大燕,且她的身份大家都心知肚明,便也没了继续伪装的必要。
  当然,未着面纱,大半的缘由还是她当时顾不上也来不及。
  说到底,即便她不愿将此事摊开来说,却也知早晚有一日会揭晓。
  就且当,长痛不如短痛吧……
  她话方出口,身后的燕浮沉便翻身下马,“有什么话进屋再说。”
  若说之前燕浮沉怀疑叶瑜接近他的目的,此番过后他便迟疑了。她不做任何遮掩的现身救他……
  商兀数一数二大家族的继承人与大燕王有着牵连,她还曾与商兀太子有婚约,若此事传出,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凭着她的聪慧,不会不明白其中利弊,便是有什么天大的图谋,也不该如此不管不顾才是。
  除非她的所作所为是商兀皇室默许。
  但若是如此,她更加不该这样没有任何遮掩的与他有牵扯才对,因为这样,他不可能不生疑。
  所以,她来到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处处算计,与商兀皇室应是没什么相干。
  正是想透这些,燕浮沉才会随她一道离开。
  他的话让叶瑜一愣,“王……”
  燕浮沉却已转身往里走。
  看着他的背影,叶瑜咬了咬唇,半晌才翻身下马。
  原守在庄园外的侍从看到燕浮沉来,正要上前将他拦下,却在看到他身后的叶瑜后止住步子,四名侍从躬身恭敬道:“见过少主!”
  不过一个小庄园,就有如此不逊于许多大家族的守卫,燕浮沉脚步微微一顿。
  叶家少主,本身就是个奇女子。
  而这样的奇女子,追随了他整整五年,一直为他精心谋划。
  两人直走到前厅,燕浮沉在左侧寻个位置坐下,到底是别人的庄园,他并未逾矩的坐在主位。
  偏生他不坐主位,叶瑜竟也不坐,而是在右侧落座。
  燕浮沉抬眼看她,此时已有婢女端着茶水进来,先将一杯放在他手边的案几上,才端着另一杯朝叶瑜走去。
  直到婢女离开前厅只剩下两人,燕浮沉才缓缓收回打量叶瑜的目光,端起茶喝下一口,“说吧。”
  叶瑜轻吐口气,缓缓道:“事已至此,想来不用我多说,王应都猜到了。不错,这些年跟在王身边的谋士流萤,正是我。”
  叶瑜纵是心有担忧,恐以后再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但她终究是叶家少主,有着她的骄傲。
  时至今日,也是时候将一切说清楚了。
  至于往后会如何,且……随缘吧。再怎么说,她也曾为自己争取过,还是花多年的时间和心血去争取。
  若不成,也只能怪他们没有缘分。
  燕浮沉不语,叶瑜便压下心底的苦涩继续道:“五年前寻到王,那一番为助王夺得天下,而我以此收获名利的说辞,都是为留在王身边编造出的。”
  苦笑,“若只是想要名利,直接从商兀下手岂非更容易?想来王也知叶家在商兀的地位,我与太子又有婚约在身。以太子之能,若有心夺天下,必能在这天下之争中占有一席之地。我又何必舍近求远,还冒着让叶家背上通敌叛国罪名的风险也要如此?”
  “王可还记得,少时我曾与太子一起随使臣去过君临?那时王也随大燕大王子一道去了君临。”
  燕浮沉自然记得,说起当年,他还是大燕王宫中任人欺凌,没有任何地位的歌姬之子。大王子,也便是他的大王兄,是嫡长子,最有望继任王位之人,也是欺压他的领头人。
  会想着带他一起出使君临,一则是为他在大燕某个好名声,二则是不放过任何欺压他的机会。
  他面上是大燕的七王子,其实待回到驿馆,他就是个低等仆从都不如的人。
  “彼年我在君临皇宫不慎掉入御花园的池塘中。那时年幼尚不识水性,险些去一条命。醒来时是君凰和孙扶苏在身边,所有人都以为是他们救的我,唯有我知道,站在人群最后的你,才是救我之人。”
  她被救上来后,救她的人便离开,不一会儿君凰和孙扶苏过来刚好撞见。介于两人在君临的地位,那种境况下又只有他们在,自不会有人傻到去询问究竟是谁救的她,便自然而然的以为是他们。
  看到全身湿透的她,又没有宫女跟着,孙扶苏便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外衫脱下给她穿上,君凰也即刻召人去请御医。
  所以她还是感念孙扶苏的,这些年也常有书信往来。
  至于君凰,她也是有些感激的,不过与燕浮沉比起来,君凰便没那么重要了。
  她未指出是燕浮沉救的她,最主要的还是不想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因为她知道,他的日子过得很艰难。若叫大燕大王子知道他救下叶家少主,指不定又要怎么为难他。
  她一心想着报答他的恩情,却苦于年纪太小能力有限,直到她努力几年终于将叶家大半家产掌在手中,手底下也培养出不少可用之人,才敢到大燕去寻他。
  不过那时的他,好似已没有那么需要她的相助。
  然到底是她多年所盼,自是想方设法也要留在他身边。他见过叶家少主,是以她不能露出真面目,就怕他会对她生疑。
  却终究,还是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当年在君临皇宫无意中救下的人就是叶家少主,燕浮沉那时便知晓,毕竟那件事闹得不小。
  只是不承想,她竟知当时救她的人是他。
  “当年不过举手之劳,若换作旁人孤一样会救。”
  ------题外话------
  *
  已修。
  明天更新尽量赶早。


第003章 叶瑜心伤,神秘男子(一更)
  换作旁人一样会救?
  虽则这是人之常情,但此番听到他如此说,叶瑜的心还是不由得落了一截。
  也就是说,当初救的人是或不是她,于他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大差别么?
  还真是,格外的伤人啊。
  压下心底的涩意,抬眸定定看着他,“于王虽是举手之劳,于我却是救命之恩。我知道以我的身份留在王身边如此多年,王定会生疑,我不做多余的解释,只能说,这一生我会伤害任何人,却断不会伤害王分毫。”
  燕浮沉闻言一顿,她眸中情绪是那样明显,若到此时他还看不明白,那他未免也太傻了些。
  都是聪明人,事到如今,她也没必要再说些表露忠心的话来博得他的信任。此番所言皆是真心之语。
  且不说从前如何,就说近来,她为他谋划刺杀君凰,还不惜冒着生命危险陪着他一道出手。
  若不是她几次三番为他险些丢掉性命,凭着他的谨慎,她又怎会成为他身边之人?连他许多下属都听她的使唤,甚至有些时候,她的话便能代表他。
  确定她并非别有图谋才跟在他身边后,燕浮沉对叶瑜便没有那么大的戒心,但有些东西他终究给不了,介于这些年相处的情分,他也不忍将话说得太绝。
  说到底,她跟在他身边时不过十二岁。且照着她的说辞,她应是自他救她开始便着手谋划着这场报恩。如此算来,也已有十多年。
  他救她时,她也就五六岁的模样,那样小的年纪便有此谋划,其聪慧可想而知,其决心也……
  只好转移话题道:“今日你不该来。”
  她此来救他,无疑是彻底站在君临和万毒谷的对立面,更有甚者,这个消息若传到楚桀阳耳中,她的处境便会更加艰难。
  “明知王一人许会有危险,我又怎会坐视不理?”
  听到他这略带关心的话语,她无疑是开心的,“王不必担心,早前我以流萤的身份单独见过顾月卿,照着她的能耐,怕是早便识破我身份,如今这样也没什么差别。”
  她这不过是宽慰之言,暗里知晓哪能与摆在明面上一样?单是商兀,怕是都瞒不了多久。
  毕竟谁都不是好对付的。
  君凰和顾月卿如此,楚桀阳和樊峥也是如此。
  从前叶瑜不知樊峥为何分明不是真的喜欢她,却要做得让天下人都误以为他对她一片真心,在君临皇宫见到他与楚桀阳的相处后,她才慢慢明白。
  虽说有些不可思议,但直觉这种东西总不会骗人,更况,那两人根本没有要遮掩的意思,那样明目张胆好像生怕旁人不知一样。
  说起此事,叶瑜还十分惊疑。与楚桀阳有婚约的缘故,他们见过不少次。但自打有婚约开始,楚桀阳这个人给她的感觉便全变了。
  他不再如从前一般温润,整个人变得尤其诡异,那阴沉寒凉的眸光,每每瞧见,便是她都有几分胆寒。可与樊峥待在一处的他,即便神情依旧,她却能感觉到他的不同。
  至少不会动不动就让人从他的眸光中看到彻骨的阴寒。
  若当真让楚桀阳知道她与燕浮沉的关系,还真会有不少麻烦。
  “孤既说当年不过举手之劳,便不需你所谓的报恩。这些年你为孤所做的,孤都记在心里,你有何求且说,孤定当竭力做到。”
  叶瑜握着茶盏的双手狠狠顿住,身子也微有僵硬,好半晌才恢复过来,缓缓朝他看去。
  有何求?
  她唯一所求不过是做那伴他一生之人,陪他一统天下,陪他开创盛世王朝……
  只是这些话,她终究无法说出口。
  因她知晓不会有任何结果。既如此,何不给她叶家少主留些颜面?
  就且当,她这些年都是在报恩吧。
  可是,这么多年啊……
  伴在他身边是她十多年来唯一的念想,突然没了,她要何去何从?单是想到往后的日子不再有他,她就觉心口闷得难受,眼眶也酸涩非常。
  “或者应当初你所言,待孤一统天下,你便是古来以女子之身统领朝堂第一人?”
  这可以说是燕浮沉给的最大回报,毕竟纵是叶瑜再有能耐,终究是女子,自来便没有女子入朝为官的先例,更况还做那统领百官的第一人。
  便是曾经他答应让叶瑜留在身边,允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要求时,也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让她来统领朝堂。
  叶瑜了解他,知道说出这样的话对他意味着什么,她很高兴他如此信她,但终究,这不是她想要的。
  权势地位,那些东西她并不稀罕,她所求不过一人。
  她将叶家的生意做大,拥有无尽财富,手底下也培养出许多可用之人,本就权势地位不缺。而她做这些,皆是为能帮上他。
  换而言之,没有他,她要所谓权势地位又有何用?
  “适才我便解释过,当初的说辞不过是为留在王身边瞎编的,并非我之意愿,若……若王当真要允下什么,便允若有一日叶家在商兀再无容身之地,许叶家一处安生之所吧。”
  燕浮沉有些讶异,他看明了她的心意,都想好了推拒之言,也好叫她就此死心,却不承想她提出的竟是这般要求。
  以叶家如今产业遍布五国,便是商兀容不下他们,天下何处不可安生?更况以叶瑜的能耐,又怎会让叶家走到无路可退的境地?
  莫要说他们之前尚有如此情分,便是没有,以叶家的能耐,即便与商兀为敌,大燕也不会将其拒之门外。
  天下之争,便注定要与各国为敌,商兀也不例外。既是注定早晚为敌,为此保下一个大家族多一大筹码,他和乐而不为?
  她这般要求,与没提又有何差别?
  燕浮沉虽意在夺得天下,却自来不会平白欠人。叶家少主隐瞒身份在他身边为他筹谋多年,他自不会不念这份情谊。
  所以才会说她若有所求,他必竭力做到。
  也正因明白,叶瑜才会在这般心口都抽疼到近乎麻木的时候,还理智的提出如此要求。
  为的不过是让他安心。
  两人都清楚,却谁也不说破。
  燕浮沉看着她点头,“好,不仅如此,若当真有那一日,孤可保叶家成大燕最大世家。”
  叶瑜强撑着笑笑,“……如此,我便先在此谢过王了。”
  “近些年你帮过孤许多,能在叶家如此繁忙的事务中还留在大燕帮孤,孤心下感激。从前不知你身份便罢,如今既知,也不好再将你留下,孤会告知下属,谋士流萤已回山闭关。”
  骤然间,叶瑜脸上的笑便再绷不住。
  虽早便料到,但由他亲口说出来,她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动动唇,好半晌才发出声:“……也好。”
  “我适才已叫人给王带来君临的人送去信函,相信他们很快便会前来,叶家尚有事务需我赶回去处理,我先行离开,王便在此处稍候,我会和庄园的人都打好招呼,在我离开期间,他们会保证王的安危。”
  快速说完,叶瑜便匆匆起身,“我先告辞,王在此处若坐得闷了,可到院中走走。”
  也不等燕浮沉应声,她便转身脚步凌乱的离开。
  叶瑜何等沉稳,与她相处五年的燕浮沉再清楚不过,如今看到她如此慌忙的离开,一时心里也有些复杂。
  叶瑜方出房门转到拐角,确定以燕浮沉的内力都再听不到声响,强撑着的身子才松下来,猛地一晃险些摔倒,却被一只手接住。
  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拥着,声音带着几许宠溺,“怎才一段时日不见便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
  叶瑜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听到这道声音,便直接扑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师兄……”
  试问这世间有谁见过不逊色于任何男子的叶家少主哭得像个孩子的模样?便是叶家家主叶琼都不曾见过。
  唯此一人。
  丰神俊朗,眉眼凌厉。
  “师兄带你去吃糖葫芦?”轻拍着叶瑜的后背时,语气虽是温柔宠溺,看向前方屋子的眸子却带着一抹杀意。
  叶瑜抬起头,拉着他的袖子擦着眼泪,“我……我要吃君都城南拐角处那个老头卖的。”
  男子一身锦衣华服,一看便知绝非凡品,这般被她拉着擦眼泪,竟也没有丝毫嫌弃的神色,反而一脸宠溺的揉揉她的发顶,“知道知道,走吧,马车就在后门,不会有人察觉。”
  “有人察觉又如何?本少主又不是做贼!”
  “当真?那我们便走正门。”
  拉着她便要走,叶瑜忙拽住他,“等等!还是……还是走后门吧,叫手底下人看到本少主这副样子,往后本少主还怎么见人?再说,堂堂叶家少主喜欢吃糖葫芦的事若传出去,本少主威严何在?”
  “是是是,叶家少主的颜面最大。”
  “这是自然,不止要吃糖葫芦,我还要去樊华楼大吃一顿,师兄请客,今日不醉不归!”
  “是你想吃,为何要我请客?”
  “樊华楼的菜那般贵,本少主没钱!”
  男子轻笑,“叶家少主没钱?”
  “反正我就是没钱,与师兄比起来我算什么有钱?总归我不管,就要师兄请客!”
  “行行行,我请,不过吃饭可以,喝酒不行,姑娘家在外不可喝太多酒。”
  “我不管,我就是要喝。再说有师兄在,有什么关系?就是喝得烂醉师兄也不会将我丢了。”
  男子一愣,忽而一笑,“也罢,就且让你任性一回。”
  叶瑜挽上他的臂弯,“还是师兄对我最好了。”
  不远处,躲在角落里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初柳长长的吐了口气。看来,这种时候给公子传信是最明智的,唯有在公子面前,主子才活得如此自在。
  也唯有公子出现,才能让主子一下子忘了伤痛。
  真不知这些年主子一直守着大燕王有何好的,公子比那大燕王差了何处去?
  身份地位才华,若真论起来,公子也不比这些掌一方国土的皇室子弟差。甚至于,这些人都要给公子三分薄面呢!
  两人来到庄园的后门,赶马车的小厮即刻从马车上跃下,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恭敬见礼,“公子,小姐。”
  叶瑜忙不着痕迹的抬起袖子擦擦脸,眨眼又是贯常的白衣飘飘,气质卓然的叶家少主,微微点头,“陈护,许久不见。”
  那被称作陈护的小厮咧嘴一笑,方才的严肃也已不再,“小姐,许久不见。”
  马车从外表看着平淡无奇,待两人坐上去后,才发现里面的布置摆设,比起君凰的马车来竟也不逞多让。
  物件皆是上品之物。
  男子坐上马车,便从暗柜中取出晒干的梅子及几样小吃摆上,看到叶瑜自然的坐下吃起来,才浅笑着吩咐马车外的小厮,“去城南。”
  “是,公子。”
  ------题外话------
  *
  已修。
  本来想说在这章写点主角的戏份,还是没写到。
  不过出现的人也是个重要角色。
  二更六点。


第004章 摄政王府,门外堵人(二更)
  叶瑜与那男子离开后没多久,夜一也领着一群人来将燕浮沉接走。此一行并未有犹疑,燕浮沉直接吩咐回大燕。
  他如此匆忙赶回去,连当面向君临皇上辞行都不曾,只着人送去一封书信。
  一路上也不见有人追踪,不像是因着君临有意为难,是以燕浮沉此举,让夜一直以为是大燕出了什么大事。
  倒是燕浮沉突然吩咐让他不必再查叶瑜,让他很是有几分意外。要知道在下属眼中,燕浮沉这个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甚少有下过的命令再收回的情形。
  不过作为下属,他只管服从命令便是,有些事不是他能问的。
  *
  夏叶这段时日会住在京博侯府的事,自她随着君黛一道上马车开始,许多人便已知晓。只是介于顾月卿的身份曝光,无人敢多言,也无从多言。
  即便如此,君黛热情归热情,还是顾着夏叶的名声,昨日让周子御上马车一道回府,也是寻一个没有行人路过的巷子。在夏叶住进府后,她便安排她住在周茯苓的苓园,这样纵是传出去,于夏叶的名声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有周茯苓这个掩护在,无人看出君黛的打算,只以为她这番不过是给周茯苓找个玩伴,或者说是靠山,毕竟万毒谷左使,拿出去也是非比寻常的人物。
  便是将来好事撮合不成,也不会累夏叶和周子御两人的名声。
  不仅如此,夏叶入住京博侯府,且住在周茯苓院子的消息也被君黛安排人无意重中说出去,也能免了外面的人胡乱猜测。
  不得不说,君黛可谓是费了一番心思。
  这日用过早膳,夏叶要出门办事,特地留下两个女弟子暗中保护周茯苓。
  只是没想到她刚一出门,便在大门口撞到上朝回来的周子御。
  彼时周子御已翻身下马,而夏叶并未上马车,就恰巧撞了个正着,两人同时停下步子,同时出声。
  “牧姑娘要出去?”
  “周丞相。”
  一是询问,一是颔首打招呼。
  周丞相……这个陌生的称呼让周子御心累。
  天知道今日头一回上朝,他听到那些大臣的启奏有多累人。那些大臣好些都不敢直接面对景渊,一有大问题便将他扯进去,诸如什么不知丞相有何高见?丞相怎么看?丞相觉得我等这般做法可对云云……
  他都快被逼疯了。
  第一天就如此,往后这日子还如何过啊!
  这坑人的景渊,他可是早膳都未吃便去上朝的。为此下朝的时候他还特地去找景渊理论过,说他有多辛苦多不适合,直接把他撤了吧,还不惜将他没吃早膳的事拿出来博同情。
  最后的确是得同情了,却是嘲弄的同情,到现在想起景渊那句“你这样没有妻子照料的人倒也难怪”,他就心肝肺都疼。
  娶个妻了不起啊?有个会送早膳的妻子了不起啊?想当年他红颜无数,景渊还是身边连个雌性都没有的残暴摄政王,他嘲笑过他么?
  这没人性的,真不知这么多年他是如何忍受过来的,现在想想都有点佩服自己。
  不就是娶妻,他堂堂第一公子还能娶不到不成?
  不过这话他没敢怼回去,不是因为怕了景渊,而是因为他知道,若他怼回去,景渊定会略带讥诮的道:“哪家姑娘?不若朕给你一道赐婚旨意?”
  定是那种仿若没有赐婚旨意他就娶不到妻一般的眼神语气,想想他就心口疼。
  这丞相真不是人干的,单是一上午,他就连一贯看不过眼的千流云都开始崇拜起来。
  千流云能把丞相做到如今这样,可谓是十分能耐了。
  “嗯。”
  “那牧姑娘早去早回。”
  两人又是同时出声。
  一样的是夏叶冰冷,周子御热情。不过在周子御说出“早去早回”几个字时,戴着面纱的夏叶露出的双眸带有几分错愕,只是转瞬便恢复如常,便是周子御站在她面前都未看到。
  周子御扫一眼跟在夏叶身后的四个粉衣女子,不由开口道:“牧姑娘此番出门,可要我派些人随行保护?”
  他记得昨日随她一道进府的分明有六人,这番只带出四人,其中两人定是留在府中,至于留在府中作何,不用多说他也大抵能猜到。
  她既是能在周家的地界上为保护他妹妹特将手下人留下,他又有何不能询问一番她可要人手?
  纵是以万毒谷的势力并不差这几个侍卫,但他的心意在这里,她受与不受且另说。
  “多谢周丞相好意,不必。”
  周子御还想说什么,夏叶直接错身而过,轻轻一跃便上了马车,有两名女子跟着她入马车内,另外两名则坐在车夫的位置。
  马车是由君黛着人准备,不过之前夏叶便提过不必准备车夫。
  介于万毒谷的神秘,君黛也未强求。
  就是长这般大被同一个女子再次忽视得如此彻底,周子御觉得十分新奇。
  站在原地看着马车远去,失笑过后才晃着桃花扇走进府,倒像是心情极好的模样。
  看得目睹过方才他被人如此冷待的守门侍卫们面面相觑。
  他们大公子莫不是疯了?他是什么身份?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不仅没生气,竟还笑得如此开心?
  *
  顾月卿和君凰下朝后又回到摄政王府,只是两人一回来,便看到摄政王府外停着一辆马车,还有个丫鬟打扮的人在和侍卫周旋。
  看样子来的时间还不短。
  秋灵看着那辆马车,再看看那与侍卫周旋的丫鬟,瞬间便猜出来人身份。
  之前在天启皇宫,她便见过林浅云的贴身宫女,她贯常记忆力不错,一眼便将人认了出来。
  不由冷哼,倒是会堵人,知道下朝后主子会与皇上一道回来。这般撞见,四下又有不少行人路过,若就此拒见,传出去对主子和皇上的名声也不好。若不是这样撞见,侍卫随便用些理由就能将人堵回去。
  翟耀正好奇是何人竟敢在摄政王府门前纠缠,便听身侧的秋灵道:“主子,是天启那位浅云公主,此番她的婢女正与侍卫纠缠。”
  “只她一人前来?”
  “暂不清楚,不过就瞧见一个驾车的侍卫和一名宫女,应是只有她一人。”
  马车中,顾月卿与君凰两人坐在软榻上,她被他揽着靠在他身上。她手中拿着一本书,而他则挽起她一缕发在把玩。
  听到秋灵的回禀,顾月卿将书合上,“那赵家大小姐倒是能耐,被挑了脚筋还不安分。”
  以顾月卿的眼力,自是一眼便看出林浅云为何会过来。
  一看到马车过来,那宫女立即眼睛一亮,忙跑到林浅云的马车前,“公主,君临皇上和倾城公主回来了!”
  林浅云被堵在摄政王府门前将近半个时辰,若非无人敢看摄政王府的热闹,此番怕是早已有不少人围观。即便无人敢围观,她也等得很是不耐烦。若是在天启,断不会有人敢如此将她堵在门外,她也不会如此忍气吞声的坐在马车里不下来。
  若换作旁的府邸,她早便直接下去教训这看门的侍卫了,但这是君临摄政王府,许多人眼中最恐怖之地,从这里不知抬出过多少尸体。
  且摄政王府的侍卫,也多是些杀气腾腾,在战场上厮杀过来的,单是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林浅云哪敢去招惹?
  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所以便在此僵持着,让婢女去与侍卫交谈,哪承想无论婢女说什么,那侍卫直接连个眼神都不给。婢女上前一步,便直接拔剑,吓得那婢女再不敢上前,便是纠缠也离得极远。
  本想借着行人的闲言碎语逼得这些侍卫为摄政王府的名声,不得不放她进去,哪承想这些百姓根本连靠近摄政王府都不敢。
  不仅如此,她隐隐约约还听到那些人说什么,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竟连摄政王府都敢闯之类的话。
  若不是尚有些理智,她早便大骂回去。
  这番听到她等的人已回来,哪还能坐得住?直接掀开车帘下马车。
  “天启林浅云见过君临皇上、倾城公主。倾城公主和亲几个月,浅云对倾城公主甚是想念,今日特登门一见。”
  ------题外话------
  *
  觉得还是不要立flag了,老是会有是耽搁,大家最近都晚点来刷吧,(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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