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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权冠:绝色乱世悍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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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邈邈江南间,顾目扬州,见万亩良田,百姓安居。
君子的才华,就应该像珍宝相似,不应该轻易炫耀而让外人知道;才华深藏于心,这才是正确的为人处世之道!
一位才华出众的女子,她会像深藏于深山中的美玉,一有机会,便会才华横溢,惊动世人!
所以,我决定把‘道香’二字,作为她的名字,使她名垂青史!
正文 第一章
第一笔:才女
邈邈江南间,顾目扬州,见万亩良田,百姓安居。
有一天一大早,在扬州沈家堂村沈家大院内,沈家的几位夫人们都站立在大哥沈奕夫人张瑞云的屋门前,屏住呼吸,翘首以盼,等待着沈奕夫人张瑞云分娩时刻的到来。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站在门口的诸位夫人,每人的脸上也都绽出了会心的微笑,人们怀着不同的心情,迎接这位沈氏家族新生命的诞生,人们都在默默期盼,这个小生命能给逐渐衰落的沈家带来好运。
过了不久,一位中年妇人一边微笑,一边从屋内走了出来,还未等她将脚步站稳,迫不及待的诸位夫人便一拥向前,向她询问起来。
吴宇娜首先开口问道:“二嫂,你这次又为咱们沈家接生了个什么?是公子还是公主?”
吴宇娜是沈家排行老三的沈安的夫人,他口中所称的二嫂,是沈家排行老二的沈据的妻子梅梨花。
梅梨花故弄玄虚的回答:“这次大嫂生的,既非公子,也非公主!”
袁枚好奇的追问道:“梨花嫂子,你可不要吓唬我们!这世上除了生男,即是生女,哪有不男不女的道理?既非男,也非女,难道大嫂生了个怪物不成?”
面对面色焦灼的吴宇娜等人,梅梨花一改正颜厉色的姿态,从容地回答说:“我说的是既非公子,也非公主,这和是男是女并无任何关系,怎么就会成了怪物了呢?实话告你们,这次大嫂生的可是一位千金!”
袁枚恍然说道:“梨花妹子,你这是开的哪门子的玩笑哇?我们都在门口心急火燎的等了大半天了,你还有心思拿我们来开涮!”
梅梨花收敛起笑容,郑重的说道:“这就叫不说不笑不热闹么,我是为咱们沈家新到来的这位千金高兴哩!”
此时,一位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后生,在一位女婢的陪伴下,也匆匆朝众人这边走了过来,来人脚还未站稳,就着急的问梅梨花道:“因为男女有别,虽然说是大嫂生产,我这做小叔子的也不能不回避,因此才姗姗来迟!二嫂,这次俺大嫂又生了个什么娃儿?是带把的还是不带把的?”
来的这位年轻后生,是沈家六兄弟中最小的一个,他的名字叫沈铁,陪伴侍奉他的婢女名叫荷香。
还未等梅梨花说话,沈安妻子吴宇娜便抢先回答说:“我来告诉你,这次咱们大嫂生的,既非公子,也非公主,你是个大学问家,你猜猜她生的是个啥?”
显然,沈铁也被这莫名其妙的话语给难住了,他搔耳弄腮,思索了半天,终于想出了答案。
沈铁说:“三嫂,你这是在考试我吧?这世上哪来的不男不女的人,若果真如此,那不就成了怪物了吗?如果小弟猜得不错,那肯定就是一位千金无疑啦!”
沈安夫人吴宇娜说道:“无怪乎世上流传一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谚语呢,到底还是人家读过书的人有学问,这不,六弟没有费吹灰之力,一下就把二嫂设的迷局给破解了,我若是生了孩子,一定要叫他多读孔孟的书籍,这样才好继子荫孙,香火传承嘛!”
梅梨花说:“如果我没有记错,咱们的大嫂现在可是生的第六胎了,所以才能顺产,我在为她接生时,没有费多大周折,小家伙就瓜瓜坠地了。你们猜怎么着?这小东西刚一落地,就表现出出奇的聪明,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头黢黑油亮的细绒发,一对笑靥凹陷的小酒窝,她睁眼望见我,就对着我甜甜的微笑,真是太逗人喜爱了!”
沈铁说道:“听你如此一说,只把我的一颗心逗得直痒痒。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要马上进到屋内,一睹我这位大侄女的芳容去!”
说完,也未经任何人允许,便迈开大步,三步五步就跑进了室内!此时的产妇张瑞云,刚在侍女安香的照料下为新生婴儿喂完了头遍奶,正怀抱着她的小宝贝独自在欣赏呢。
众位夫人见六弟沈铁不管不顾的跑进了屋内,大家也就顾不了许多了,于是,沈尚妻子袁枚在前,沈安夫人吴宇娜和刚为张瑞云接生完毕的梅梨花,以及她们的侍女悾丬肯愫上愕热耍捕蓟爬锘耪诺亩即辰宋菽冢
沈铁一边往象牙床边走,一边说道:“大嫂,听二嫂说,你又为咱们沈家生了一位逗人喜爱的小千金,六弟耐不住性子,就不顾一切的跑进屋来,我要一赌俺这位小侄女的芳容!”
张瑞云说:“六弟,你的哥哥们都在外面为朝廷尽忠效力,难得有时间回家一趟,你是咱沈家目前家中唯一的男人,又是小叔辈,在嫂子们面前哪来的那许多的禁忌?只要你不嫌嫂子屋内磕碜,我还巴不得你来呢!”
沈铁走近床边,俯下身子,然后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地在婴儿的腮帮子上戳了一下,开心地说道:“小千金,你刚一出生,六叔就慌忙来看你来了,有这么多人在关心你,不知你高兴不高兴?”
沈铁没有想到,他的小侄女似乎听懂了他说的话,只见她咧开无牙的小嘴巴,用两只黑眸子望着沈铁,对他现出了一丝微笑!
这一下可把沈铁喜坏了,他对众嫂子说道:“有了肥壮的禾苗,才会长出丰收的果实;有了聪明的头脑,才会成就以后的才俊。我沈铁不是诸葛亮,但可我可以断定,我这位小侄女,未来必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如若诸位嫂子不信我沈铁的话,那你们就擦亮眼睛,等着瞧好了,要不了二十年,便一定会见分晓!”
沈尚妻子袁枚说道:“托六弟你的吉言!如若咱们沈家真的能够出一位才女,不但祖上有光,咱这做晚辈的也有说不尽的荣耀呢。六弟,你的学问深,干脆咱们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不必经过大哥允准,咱们就擅作主张,再为咱们沈家这位未来的才女取一个既吉利又中听的名字好了!”
沈据妻子梅梨花说道:“依我的看法,这样做会有僭越之嫌吧?要知道,咱们沈家自古以来的老传统,这为后代取名字的事情,可都是由长辈们来做主的呀。比如,大嫂在生长子寄奴和次子探远的时候,可都是由老爷子做主的呀。”
王翠华所说的老爷子,指的是沈奕沈据沈安的父亲沈裒。沈裒,字幼儒,他出生于晋武帝司马炎太康三年,病逝于晋穆帝司马聃永和二年,病终时年64岁,在世时官至琅琊王司马睿掾吏之职,一生曾经娶过六位妻子,她们分别是孙氏周氏焦氏张氏辜氏王氏。由于古人妻室众多,所以很难分清他们的子女是由哪位夫人所生,这可能就是一夫多妻制的最大弊端吧?
袁枚表示不同意见,她说:“三弟妹也言之在理,不过,咱们的老公爹早已经作古,这为儿女们取名字的事情,本该由你们的大哥沈奕来做主,可是谁让咱们的小公主没生对好时辰呢?沈奕兄弟在朝为官,也是官身不由己,他每日在长安与胡兵厮杀,什么时候能回家来,那还没有一定,咱们总不能让小公主有姓无名的干等着吧?依我的意见,咱们就‘僭越’它一次,为孩子先取好名字,等她的父亲回来,再向她的父亲检讨‘僭越’之嫌,我就不信他沈奕会把咱们给吃了!”
沈铁听过袁枚的一番表述之后,禁不住抚掌称赞道:“沈尚嫂子,还是你有主见,也言之在理,真有女儿气概也!我对你的意见表示赞同,这一次咱们就来他个先斩后奏,打破以往的惯例,来为咱们的小公主小千金取一个响铛铛的好名字,我相信大哥回来后,也不会怪罪于我们的!”
一直怀抱婴儿一言未发的张瑞云,也开口说道:“尚嫂子说的的确在理,六弟也言之有理,反正你大哥三哥都不在家,你是咱沈家唯一的男人了,我看这为你小侄女取名字的事情,就由六叔你来做主好了!”
父母不在,长兄为大;长兄不在,当然就轮到长嫂说话算数了,听张瑞云如此一说,在场的人皆异口同声的说道:“这样做,中,中!六弟你学问高深,又经纶满腹,看来这为小千金取名字的事情,就非你莫属了!”
正文 第二章
沈铁经不住众人怂恿,他稍微一沉思,说道:“以往,这取名字的事情,老人们总是顺时而动,名字中总少不了什么忠啊顺啊孝啊的,当然是表示对当今皇帝的忠心与顺从;这次,我要来他个逆时而动,为咱们的小公主取一个有别于以往的名字,也好让她不愧活在当今的大晋朝!”
张瑞云插话说:“我生长子寄奴和次子探远的时候,那时老爷子还在世,这两个孩子的名字都是由他老人家所取。可是两个孩子寿命都不长,个个都不到十岁就先后夭折了。直到今天,我也弄不明白,老爷子为什么会给他的两个孙子取这么两个名字?不知孩子的名字中蕴含的是什么意思?”
袁枚不假思索的抢先回答道:“一个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名字就是名字,有啥含义不含义的?”
梅梨花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她说:“我不赞同尚嫂子你的说法。要知道,咱们沈氏家族自魏晋南北朝以来,就已是名门望族,从先祖沈缵那一代起,就一直在朝为官,所用的名字无不独树一帜,每个名字中都含有先辈们寄托的希望在里边,只不过大家没有去深刻领会罢咧。”
吴宇娜说:“经众人这么一议论,倒是起到了点石化金的作用。老爷子生前,我似乎不止一次听他哀叹过,说什么,想当初若是知道司马家族的后人如此腐朽无能,他说死也不会拼死去为他们争夺天下!但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我现在人也老了,后悔还会有什么用呢?由此我敢断定,老爷子是集终生的经验于一身,把他未竟的思想与希望,全都寄托在他的孙辈们身上了。经过如此深入一思考,我断定他为他的长孙与次孙所起的名字中,肯定是寓含了某种希望在内的。”
张瑞云又提议说:“这探讨学问的事情,咱们女人倒是比不上他们男人。以我之见,孩子他六叔自小熟读圣贤之书,人甫弱冠,就经纶满腹,我看,咱们就不妨听听他的意见,不知大家以为如何?”
袁枚抚掌说道:“我看,这意见中!六弟,现在咱们可是在羊群中选驴,就数你是大个的了,你读的书多,自然懂的事情也比我们多,那你就不吝赐教一次好了,我们均洗耳恭听,听听你有什么高见?”
经诸位嫂夫人这么一称颂,倒使沈铁面红耳赤起来。他喃喃低语道:“嫂子们,你们也真是的,你们如此大加褒赞,都快把俺说成是圣人了,这多叫人不好意思?不过我听完你们刚才的议论之后,倒是觉得也不无道理。虽然爷爷去世的时候我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没有来得及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不过单从字面上来推论,这寄奴与探远两个名字,它的含义也是大有文章的。”
梅梨花说道:“六弟,你是不是已经从中悟出了什么?那就赶快说出来,让我们聆听聆听吧!”
可能是因为站的太久了,身体有些乏累了,沈铁示意侍女荷香说:“荷香,你给我搬条凳子过来,让我坐下来慢慢说,好吧?”
荷香领命马上去做,她从墙角处搬来一条方板凳,塞在了沈铁屁股底下。经沈铁如此一提醒,几位夫人这才都感觉到自己也有些累了,她们指挥各自的侍女们,也都为她们搬来了板凳,并各自落座,静候沈铁发表高论。
此时的沈铁,由于受到众嫂子们的推崇,也不禁有些悠悠然飘飘然起来,他自我感觉,似乎自己已经成为了东晋的一名书圣与大学问家了,他跷起二郎腿,盘腿而坐,以十足的‘官爷’腔调,命自己的侍女荷香道:
“荷香,少爷我口渴了,你再去为我倒杯茶水来!”
荷香看见他如此故作姿态,打心里感到可笑,但是出于自己身份的原因,又不敢笑出声来,只好背对着沈铁掩嘴偷笑。她先是拿来茶杯,然后倒满茶水,抿着杏唇,将茶杯端到沈铁面前,然后再递到他的手中。
沈铁装出一副大学究固有的姿态,慢条斯理的喝了几口茶水,这才干咳几声,把他的分析与理解说了出来。
沈铁说道:“如嫂子们所知,先祖父沈裒一生在朝廷为官,他先是在琅琊王司马睿府中担任掾吏之职,继又拜参军,再继之转为朝廷都尉,在他40岁的的时候,也即是晋元帝司马睿永昌元年这一年,方被提升为太常卿之职。正如嫂嫂们所知,在东晋初期,这太常一职,执掌的可是建帮之天地天神与地神人鬼之礼数及玉帛钟鼓之类烦杂事务的官员;由于爷爷还算称职尽力,最后又被皇上司马睿钦定为尚书之职,并被册封为万寿子称号。纵观爷爷的一生,他可谓为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似爷爷这等对朝廷无比忠心的官员,他一生所想所做,无不处处体现一个‘忠’字。非但如此,在他死后,他还希望他的子孙后代永远效仿他的榜样,成为代代效忠皇的的忠实子民,老人的这种思想,就是在为他的孙子辈们取名字的时候,也无不表现的淋漓尽致!”
袁枚听完沈铁的一番解释之后,说道:“听完你方才的述说后,我似乎有些开窍了。这名字虽小,不过二三字,但却贯穿着与当今朝廷一脉相承的道理在内呀。但是我还是不明白,在寄奴探远这两个名字里边,老人家所寄托的又是什么呢?还请六弟为我等解疑释惑!”
沈铁又喝了一口茶,说道:“先祖故去已有数年,人又无法死而复生,他的真实想法我等已无从知道,因此,我们只好以字解惑,就事论事,主观猜测了!”
梅梨花说道:“六弟的话也在道理。那你就依据你自己的揣测,来为我等解疑释惑一番好了!”
沈铁继续说道:“好,我就谨遵嫂夫人们的重托,来胡乱推论解释一番好了!若单从字面上看,这‘寄’字即含有‘寄存’‘寄托’‘寄予’和‘寄人篱下’多种含义;再说‘奴’字,单从字面说,即有‘奴役’‘奴化’‘奴才’‘奴隶’‘奴婢’多种含义。爷爷在朝为官数年,他所受到的教育和他满脑子中所想的,当然就只有忠于他的皇帝了,就是为皇帝做奴才做奴隶,也在所不惜。他不但自己身体力行,贯穿终生,还希望自己的儿孙们也要永远做皇帝的忠臣和顺民。不过我从中也品味出爷爷一丝无奈的成分在内,这可能是他人到晚年,有所觉悟的表现吧?小弟如此推论,也不知合适不合适?还请众嫂子们批评斧正才是!”
吴宇娜说道:“我们虽然也学了些孔孟之道,但是要与你六弟沈铁比起来,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在你这位鲁班爷面前,我们哪还敢班门弄斧啊?”
袁枚也说道:“你嫂子我学艺不精,学问也不深,岂敢在你这位小圣人面前来卖弄?你的论据头头是道,又严丝合缝,看起来是无懈可击了。那你再为我们解释一下,这‘探远’的名字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沈铁说道:“从父亲为他两个孙子所取的名字上来分析,期间,老人家也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才确定的。何以见得?‘寄奴’二字,表现出爹爹对他所效忠的朝廷还有无尽的依恋之情,他要他的孙子辈也要像他一样,来效忠司马氏。但是到了为次孙取名的时候,他的思想就开始有变化了。他希望他的孙子们,不要再像他似的去做司马氏的‘奴婢’,而是要把目光放远,以‘探远’的精神去探索一个正确的方向。我估计,老人家已经开始意识到,他所为之付出的朝廷,已经无法再值得他全心全意的去效忠了。纵观司马氏开创基业以来,到晋元帝司马聃这一代,一共换了五代皇帝,他们在治理国家大业方面,不但毫无建树可言,反而使国家一步步走向更为腐朽更为混乱的深渊。在西北和东北方向,出现了众雄争权,分裂割据的势力,这些分裂势力总的名称就叫做五胡十六国。他们独霸一隅,称王称君,势力所及西可达帕米尔高原,北可至乌苏里江与黑龙江,偌大一个大晋国,已经到了群龙无首四分五裂的地步,作为一生效忠司马氏的老爷子来讲,他目睹此情此状,难道还能无动于衷吗?因此,他在无奈之中,只得将他的一腔希望,寄托在他的孙辈们身上。以上,就是我对‘寄奴’‘探远’这两个名字的推论与分析!”
正文 第三章
张瑞云听完六弟沈铁的一番推论之后,眼眶中已是泪水汪汪,她怅惘的小声说道:“六弟,你到底是一个有学问有学识的人,只有你方可说出如此令人折服的话来!对于其中的某些话语,我虽然还是似懂非懂,但是有一点我是明白的,就是孩子们的爷爷是对两个孙子寄予了莫大希望的,可是两个孩子都没有能为他们的爷爷争气争光,却早早的都殒命夭折了。如此看来,这不能不说是咱们沈家的一大悲哀啊!”
梅梨花打断众人,说道:“老人已经故去,寄奴探远也无法复生了,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是如何为刚出生的小公主取一个响亮的名字,让它响遍全国,光照寰宇,也好借此慰藉老爹爹的在天之灵!六弟,你就不辞劳苦,趁热打铁,再为你的小侄女取一个如雷贯耳响彻寰宇的芳名好了!”
沈铁从板凳上站起身来,手捧茶杯,轻轻在屋内环度了一阵子,然后这才停住脚步,十分坚定地说道:“人一生下来,先是哇哇啼哭,而后就是牙牙学语继而学步,人一旦学会了走路,就与道路不可须臾相离了。有谁能说得清,人在一生中到底走了多少路?踏遍过多少道?所以沈铁以为,无论何人,他这一生中和他脚下的道路是绝对不能分离的!因此,选什么路,走何种道,是至关重要的!由此,我便突发奇想:我等在为咱们的小公主取名字的时候,若在其中加上一个‘道’字,我以为可能是至关重要的!”
袁枚恍然说道:“六弟既然说到了这个‘道’字,倒也使我想起来目今社会中兴起的道教热来。道教,也被称作五斗米教,许多人不以仕途为重,反以行道学道而不惜晦暝,说明这道教的实力与魅力也实在是太大了。既然人们都以道为遵循的法则,那我们在小公主的名字中也加一个‘道’字进去,不但听起来时髦,也有‘尊道’‘孝道’之优,不知六弟以为如何?”
沈铁不置可否的回说道:“道这个字,在中国人的口语中,是一个多义词,诸如道德道义,还可引申为道学道士等等。古人认为,无道即为荒原,无道不成方圆,离道而行是为不遵,有道才能视野宽广。所以,《易经》中就有如是之说:‘一阴一阳谓之道’。将这句话翻译成现在的白话,就是无论是人或者其他动物植物,若离开了阴和阳的交合变化,都将不复存在。由此可看出,道在我们的生活中是何等的重要。我之所以主张在小侄女的名字中加入这个‘道’字,其用意亦在于此!”
吴宇娜说道:“六弟,你说的可实在太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小公主的名字就叫沈道?不过在我看来,这样也未免也太单调了!”
袁枚说道:“不可!不能叫沈道!因为‘沈’与‘邪’同音,搞不好就容易叫人呼之为‘邪道’了。不好!不好!以我的意见,最好在‘道’字后面再加上一个字,如此称呼起来,就比较完美了!”
沈铁答道:“这个问题,不用嫂子你来提醒,我早已想到了!我夜读经书,从先圣孔子的《论语子罕》中受到了启发。孔子的学生子贡曾经说:‘有美玉于斯,香椟而藏诸?’将这两句话翻译成现在的白话,意思是说‘君子的才华,就应该像珍宝相似,不应该轻易炫耀而让外人知道;才华深藏于心,这才是正确的为人处世之道!一个人,不管他的学问有多么高深,切记不要锋芒毕露,更不要向外人炫耀!否则,即会招致他人的妒忌与毁谤!’庄稼看苗,人生看小。凭我的直觉,我这个小侄女未来必定是一位才华出众的女子,她会像深藏于深山中的美玉,一有机会,便会才华横溢,惊动世人!所以,我决定把‘道香’二字,作为她的名字,使她名垂青史!”
张瑞云深情地望着在她的怀抱中闭目而眠的女儿,对六弟沈铁为自己的女儿所起的名字表示支持。她说:“孩子她六叔,我虽然还不明白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但是听起来既合辙押韵,又暗藏玄妙,我看,中,就用这个名字好了!”
梅梨花接着也表态道:“父母不在,长兄为大;长兄不在,长嫂为尊。我同意就用这个名字,即使将来大哥知道了,他也不见得有何异议!”
一个为出生婴儿取名字的事情,就这样确定了下来。正在众人为完成了一件大事而兴高采烈的时候,忽见一人突然出现在门口,她茫然问道:“有什么大喜事从天而降,使得奶奶与少爷如此高兴?”
来者是一位三十出头年纪,中等身材,身体微胖,面皮白净的女人,是沈家雇用的家庭厨师,她的名字叫黄凡宇。三年前,她的丈夫刘久秋因为得罪了官府的一位要人,而被无理羁押,刘久秋在狱中申诉无门,连气带饿,不进餐水,不到十日便阴阳两隔。黄凡宇是个弱女子,明知丈夫蒙冤而死,却无力回天。正当她痛苦难耐走投无路的时候,恰巧在大街上遇到了从身边路过的沈裒的三公子沈安。沈安是一个乐善好施,爱打抱不平又爱管闲事的人,他眼见黄凡宇愁眉苦脸,郁郁寡欢,好似有难言的痛苦的样子,便停住脚步,主动上前与她搭讪。
沈安问黄凡宇道:“这位大姐,你为何一个人孤立街头,郁郁不乐,莫非你遭遇到什么难事不成?”
心事重重的黄凡宇,正好有满肚子苦水无处倾倒,听见沈安如此问她,止不住一腔苦水涌向心头,就像蓄积待发的洪水一般,冲破闸门,喷涌而泄!沈安未曾想到,经他如此一问,原先郁闷向隅的黄凡宇,倒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下更激起了沈安的好奇心,他又是劝慰,又是安抚,好不容易才将痛哭失声的黄凡宇劝的停止了哭泣。
待黄凡宇平静下来之后,她这才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沈安。沈安听后,止不住勃然大怒,骂道:“皇帝昏庸,奸臣当道,黎民受气,冤沉海底,投诉无门,如此下去,岂不毁了我大晋基业?”
最后,沈安对黄凡宇说道:“大姐,我有心帮助你,无奈我只是一介书生,想帮你却不知从何处下手?不知大姐有何专长,请你说来我听,若是我沈府用得上你的话,我定然出手相帮!”
黄凡宇为难的自言自语道:“贫寒人家的女子,除去一双会劳作的手以外,也就别无所有了。如果少爷不嫌弃,我愿意赘入沈府,打杂伺候少主人,只要有一碗饭下肚,俺也就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
听完黄凡宇的诉说后,沈安灵机一动,突然问道:“听大姐如此一讲,倒使我想起一件事来。在我们沈家,上上下下有好几十口子人,每日仅做饭一事,就需要三到五人。近年来我家原有的厨师中,有的因年老体衰,受不住终日劳作艰辛,便有引退之心。不知大姐能否来填充这个空缺?如果你自己愿意,即刻就可到我家走马上任!”
黄凡宇一听沈安此话,喜得她几乎从地上跳起来:“若是少爷不嫌弃,俺黄凡宇喜得能得到这份好差事呢!”
当下沈安即带领黄凡宇进入沈府,黄凡宇从此也就成为了沈府的一名厨师。现在沈安虽然已经到官府中去任职,不在家中了,但是黄凡宇一直还在做沈家的厨师。
经袁枚对黄凡宇解释清楚,众夫人原来是在为刚出生的小公主取了一个好听名字而高兴呢。
黄凡宇对大家说道:“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又有一位小公主来到了咱们沈家,这添丁进口是人生最大的喜事,欢欣鼓舞是免不了的。不过奶奶们也不要乐极望饥,大家看看现在都日到正午了,难道大家还不感到饿吗?”
经黄凡宇如此一提醒,这才把众夫人的‘馋虫’都勾了出来。
沈铁说道:“你说肚子这个东西奇怪不奇怪?没人招惹它,它还能安分守己,不骚不动;经黄大姐这么一提醒,它倒开始折腾起来了!我饿也,吃饭去喽!”
说完,便慌忙带头从屋内走了出去。
袁枚在屋内大喊道:“我说老六,你小子也特自私了,不等我们到餐桌旁,恐怕一桌好吃的东西,就都塞进你的老虎肚子中去了!”
梅梨花吩咐自己的侍女芸香,以及张瑞云的侍女安香道:“你们二位丫头,共同搀扶着大奶奶;再让大奶奶的丫头悾惚系老愎媚铮勖且煌嫉讲吞ソ腿グ桑
张瑞云也说道:“毕竟,生香儿这孩子也不是第一胎了,早已没有了最初那种疼痛难忍的感觉,经过一上午的歇息,我感觉我的精神与体力都好多了,现在肚子也感到饿了,我也要到厨房去,好好填补填补我这空空如也的肚子了!”
张瑞云说完,就要从象牙床上下到地面,这可急坏了众夫人们,大家不约而同的走上前去,有的扶腰,有的架胳膊,在众人的搀扶下,张瑞云这才好不容易的站到了地面上!
到底生孩子也是件不容的事情,刚一接触地面,张瑞云不由得感到头脑一阵眩晕,她感到双腿有些麻木,双脚也似乎不听使唤似的,经过一阵挪动之后,她这才慢慢适应了下来。
张瑞云对搀扶她的两位侍女芸香与安香说道:“有福则贵,无福则贱,看来还是穷人家的妇女经得起摔打呀!”
正文 第四章
第二笔:沈幼香
沈缵配孔氏女为妻,生有二子,长子沈衡,次子沈澄。沈缵曾担任过曹魏将领,被授四品官职,食俸禄二千石。沈缵在担任三国魏的典农中郎将时,他亲自教给农民如何耕种,岁岁五谷丰登,年年获得农业丰收;他还亲历示范,指导农民种树栽桑的本领,使得魏国处处呈现绿野平畴的景象。当时正是魏蜀吴三足鼎立混战不止的年代,由于连年战乱不断,民不聊生,谁能将三国统而为一,还未卜可知。三国交兵,除了兵强将勇,谋略得当以外,还必须保证有充足的粮秣供应,这即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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