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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田园:王爷,请吹灯-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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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请息怒,这里毕竟不是图城,比不得勋王府那般,夏姑娘出身于幻梦国,并非蛮荒之人,守的也不是蛮荒的规矩,属下自然也说不得。”明浩淡淡地应对南宫烈的怒气。
是他自己要找上门来的,关别人何事?
“明侍卫,你此话差矣,千层境属于蛮荒境内,理应遵循蛮荒的规矩才是,在蛮荒的境内,出了这等无分尊卑的人,勋王爷理该处置才是。”南宫厉行拧眉,对着明浩说教道。
他就不相信了,夏九娘要不是仗着有东方煜撑腰,敢将父王拒之门外吗?
“南宫二皇子,这虽然是蛮荒域内,需要遵循蛮荒的规矩,可是,我家王爷也没有立正什么可以让属下私闯民宅的规矩啊,南宫二皇子,咱们要进的,可不是勋王府,而是夏宅。”明浩抬头,看了一眼若大的‘夏宅’两字,对着南宫厉行说道。
“虽然您与靖王爷是身份尊贵之人,可是,身为夏宅的主人,夏姑娘在自己的家中,总也有说话的份吧?”
意思是,你们虽然是身份尊贵,但也不能强入民宅吧,何况,这里还不是天元府,是蛮荒呢。
他家王爷都没做的事情,凭什么南宫烈就可以在这里嚣张行事?
“你——”南宫厉行气结。
这个明浩,分明就是向着夏九娘说话嘛,因为夏九娘是东方煜看上的女人,是不是?
他有的时候,真是弄不明白,夏九娘一个村姑,怎么就能被东方煜给看中,而且,连东方云浩,都时时向着她。
现在,连东方云浩身边的一个侍卫,都敢为了夏九娘而得罪父王了。
☆、544 就是死了,也是活该!
544 就是死了,也是活该! “行儿,我们等着!”南宫烈对着南宫厉行摆了摆手,转而微眯着狠厉的双眼,扫向明浩。
他倒是要看看,夏九娘是如何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
或许,自己还真是做错了,明明从鲜儿的口中,就可以猜测到,那个夏九娘并不是个好惹的,就算自己一定要与她过不去,也得当着东方云浩的面前,质问她才是。
毕竟,夏九娘欺负鲜儿,那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实吧?东方云浩就算是想要帮衬着夏九娘,那也得看看他同不同意。
这会儿找上门来,真不是明智之举。
只是既然已经为了,就断没有再多跑一趟勋王府的道理,怎么样也要先住进这个宅中去的。
不是听说,夜雨馨也在这里嘛。
而东方煜,既然这个地方,是他为夏九娘置办的,那他肯定也是在里面才是,哼哼,待会进去之后,他倒要问问东方煜和夜雨馨,当他南宫烈这个靖王的身份,是个摆设吗?
夏九娘是乡野村姑不懂规矩也就罢了,难道连他们也不懂了吗?
南宫厉行瘪了瘪嘴,退了一步不再说话,但那眼神,却仿佛是透过墙壁,看到了夏九娘一般,恨不得用锐利的刀子眼将她给杀死!
明浩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明显不善的目光,也没有多说什么话。
毕竟是在蛮荒,南宫烈是靖王爷又如何,还敢明目张胆地在勋王封地上行事太过分了吗?不过南宫烈一向张狂,说不定,还真的会不管不顾,但王妃与世子毕竟也在。
还是等他家王爷过来吧,相信也要不了多久的,自己在路上的时候,也是能拖就拖了,时间还是把握得可以的。
过了不一会儿,大门内便传来了一阵吼叫之声,好像是有人正在吩咐下人们将院子里的猎犬都赶回舍内去。
一时之音,犬吠之声震天,惊得连明浩,都竖起了寒毛。
紧接着大门又再次被打开,夏贝贝身后站着几个下人,已经站在里头,拿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盯着明浩了。
“臭丫头,还不赶紧将本王迎进去,否则,要你好看!”在南宫厉行在南宫烈的耳边嘀咕了一句之后,南宫烈知道了眼前这个看上去还没长开的小姑娘,就是夏贝贝,他冷哼一声,怒道。
小践人还知道要出来迎接吗?现在将猎犬给关回去,出来迎接他们,还有用吗?他又怎么可能原谅她呢?
等着吧,他是定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目中无人的小践人的。
夏贝贝淡淡地瞥了南宫烈他一眼,轻哼了一声,看向明浩,“明侍卫,你这是要做什么?带这些人来本姑娘家门前闹事,难道也是勋王爷吩咐的吗?”
南宫烈,他是还在做梦吧?迎进去,还赶紧的?她不迎又能怎样?有本事,现在就要她好看啊?
明浩嘴角猛地抽了抽,他就知道,夏姑娘绝对没那么好说话,何况,南宫烈也是这般不客气,都上门想住夏姑娘家中了,还想着对她不客气呢,真是病大发了。
“夏姑娘,这位是靖王爷,他听说您在千层境买下了三千亩地,种出了别一番的作物,特地过来一看,不知可否行个方便,请王爷进门再说?”明浩客气地问道。
“行个方便?”夏贝贝嗤笑一声,目光在南宫烈与南宫厉行两人的身上来回打转,还有南宫鲜儿那不服气地模样。
这三个人,怎么也不像是来做客人的吗?当她眼瞎了吗?
“是啊,夏姑娘,我家王爷也马上会到,您……”
“不方便!”不等明浩说完,夏贝贝直接从口中吐出三个字,将他所有未说完的话给堵得死死的。
“明侍卫,你当本姑娘的家里是客店吗?随便哪个人来,都能要个房间住上几晚?难道你们勋王府,就是这样行事的?”
“臭丫头,本皇子的父王能来你这个破地方,那是你的福气,你竟敢如此说话,真当父王治不了你的罪吗?”南宫厉行听到她的话,顿时气得不行。
夏贝贝个小践人,果然不是个善茬,说话都是如此不客气,只是一句话,就让父王的脸色都绿了。
“南宫二皇子,你当本姑娘稀罕那点儿破福气吗?”夏贝贝转眼看向南宫厉行,淡淡地问道。
明知道是来找茬的,还当成是福气,这样的福气,她可吃不消受用。
“你——”南宫厉行被她的话一噎。
“哼,南宫二皇子,难道你忘了,本姑娘与你跟鲜公主,可是有过节的,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硬是要与本姑娘比赛厨艺,输了还不说,最后拿一百万两银子,将出关令牌给换回去的。”夏贝贝瞥了南宫鲜儿一眼,说道。
“明知道是跟自己有过节的人,再放进家里来,你真当本姑娘是傻的吗?”
别说是南宫鲜儿之事了,就是驿站的事情,她此刻若是要直接算在南宫厉行的头上,也是可以的,毕竟,那个时候,她可只看到了南宫厉行与南宫鲜儿,其他人,除了夏子音之外,都是她不认识的。
闻言,南宫鲜儿脸色顿时一白,吓得猛地缩了一下脖子。
父王还不知道自己先前差点丢失出关令牌的事情呢,夏九娘果然是个践人,一出来就没什么好事儿。
出关令牌?什么出关令牌?
南宫烈目光一凛,看向南宫鲜儿,见她脸色非常不好,看来是被说中了痛处,他的神色,立即也暗了下来。
自己竟然不知道,还不这档子事情,看来,回头他得好好问问行儿,出关令牌之事是怎么回来了。
不过现在,他自然是要对付眼前这个嚣张的小丫头的,“臭丫头,本王这两个孩子与你有过节是不错,但今日本王亲自带着他们前来,是来与你和解的,你且迎我们进去。”
南宫烈尽量放软了语气,对着夏贝贝开口道。
“嗤。”闻言,夏贝贝更是不客气地一口笑了出来,看着南宫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一般。
“靖王爷,你当自己是在哄三岁的小孩子吗?一口一个臭丫头,包插在刚刚,还叫嚣着要本姑娘好看呢?就你这样的态度,是带着他们来道歉的?说出去,有人会信吗?”她指了一下南宫厉行和南宫鲜儿,问他。
“你——”南宫烈差点了口气没提上来背过去,他何曾那么低声下气地对别人说过什么话,也是头一回了。
没想到,眼前这个臭丫头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他腰间的剑顿时拿到了手中,做了个想要拨剑的动作。
“靖王爷,您先消消气,请容属下来跟夏姑娘说一说。”明浩见南宫烈的动作,暗自为夏贝贝捏了一把冷汗。
赶紧先将南宫烈给劝住,转而看向夏贝贝。
“夏姑娘,俗语说得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靖王爷远道而来,就是做为东道主,您也该招待靖王爷一番,是不是?来者皆是客嘛。”
小姑奶奶,这个靖王爷,可不是个能收敛住火气的主啊,他要是发起火来,自己可是挡不住的。
“明侍卫,你别净捡那些好听的说,本姑娘倒想大家都方便,可是,你是眼睛瞎了吗,看他们这副样子,是会给本姑娘方便的吗?再说了,本姑娘可不认识什么靖王爷,这东道主,与本姑娘有什么关系,谁请他来的,就让谁去做这东道主去。”夏贝贝半点儿都不客气地看着明浩,大声地说道。
什么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她给他们方便了,自己就得为难了,不是吗?
一看就那么嚣张的几个人,不先杀杀他们的锐气,她这家中,过几天就不是自己的了。
“本王乃是靖王,你竟敢在本王面前如此嚣张,真当本王不敢拿你怎么样吗?”南宫烈胸口气血翻腾,从没受过这等气的他,再也忍不住,唰地一下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靖王爷,您息怒,息怒,夏姑娘年纪尚小,说话不知深浅,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明浩吓得一颗心都要跳停了。
这夏姑娘是怎么了,非得将靖王爷给惹怒了吗?
“明侍卫,这可怪不得本宫的父王,你自己也听到了,这个小践人说话如此不知分寸,就是死了,也是活该!”南宫鲜儿见到南宫烈动怒了,心里一阵兴奋。
最好父王动作快一点儿,一剑了结了眼前这个小践人,那以前就谁也不会再与自己抢世子妃的宝座了。
可再看向南宫厉行,却是不同于南宫鲜儿,他的表情,可是精彩多了,欲言又止地看着南宫烈,双手不知道该抬起还是放下,心里也是矛盾地不知道该劝和还是暗中补刀。
☆、545 雨馨妹妹,你来得正好
545 雨馨妹妹,你来得正好 一方面,他希望这个曾经侮辱自己的小践人死无葬身之地,才能解自己心头之恨,可是,另一方面,他又很清楚,父王手中那把剑,不可能对夏贝贝怎么样的。
夏贝贝此刻,可是连面色都不曾变过,仿佛父王手中的长剑,就是空气一般,同样,他也没过,夏贝贝可是有神兽护身的呢,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怕父王手中的一把长剑呢?
“瞧瞧,一言不合就动武。”看着那直指着自己的长剑,夏贝贝面不改色地冷笑了一声。
突然,在明浩吓到腿都发软的时候,南宫烈却感觉到,一股子冷风,直直地往自己的脖子里头灌,而一道不知名的视线,也是紧紧地盯住了自己。
“明侍卫,你看看,就靖王爷这样的态度,本姑娘要如何做东道主?你不怕,本姑娘还怕呢,万一迎了不该迎的人进家门,本姑娘的生命,可是时刻受到威胁的啊。”夏贝贝说着说着,便一副怕怕的表情,拍着自己的胸口。
有剑了不起啊,难道就他南宫烈会使剑吗?
明浩什么都不能再说了吧?这夏姑娘,也是明显来者不善,对靖王爷的态度摆在那里呢。
看来,夏姑娘也是故意的,完全没有要给南宫烈好脸色,王妃与世子,肯定也是知晓的吧?既然如此,他若是再劝夏贝贝,就不合适了,毕竟,他可是勋王府的侍卫,怎么也得帮着自己人,是不是?
“靖王爷,夏姑娘毕竟是域流峋的贵客,还请您先把手中的剑收起来,可以吗?”他对着南宫烈的态度,瞬间也强硬了起来。
“明侍卫,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她夏九娘算是个什么贵客,能有我父王尊贵吗?你这话说出来,明显就是看不起我们天元府嘛。”南宫鲜儿心里头正嘀咕着南宫烈怎么迟迟不下手呢。
明浩那话里的意思,正好能让她借题发挥,最好父王能因为气不过明浩说的话,一剑结果了夏九娘这个狐狸精。
“鲜公主,几日不见,你借刀杀人的本事,见长啊?”夏贝贝看向南宫鲜儿,脸上尽是嘲弄之色。
“本姑娘可真是佩服你,连自己的父王,都懂得利用下来,可真是物尽其用啊。”
“你——”南宫鲜儿脸色一白,心底暗叫一声不好。
父王可是最记恨被别人利用了啊,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生女儿也一样,果然,当她眼角的余光看向南宫烈时,只见他狠厉的目光,已经是瞪向了自己。
她眼神闪烁了几下,赶紧低下了脑袋。
“靖王爷,本姑娘最讨厌别人拿东西指着了,您还是千万别再拿着你手上的那把破剑了,要不然,若真是把本姑娘惹怒了,这后果,可不是您一个人能承担得起的。”见南宫鲜儿不再多话,夏贝贝目光看向南宫烈,挑眉轻佻地说道。
“夏九娘,你放肆!”南宫烈颜面在此刻,已经是被尽数扫到了地上,儿子女儿没一个争气的,而眼前这个小践人,更是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后果?后果个屁,她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本事。
自己就算此刻拿着手中的剑砍下她的脑袋,那也只不过是杀了一个对自己不敬的贱民而已,谁又敢拿她做什么文章?
只是,那莫名的视线,却是一直盯着他,弄得他根本就无法向夏九娘下手,多少心里头,还是有些惧意的。
毕竟这里是域流峋,而不是天元府,而他,根本不知道那道令自己心慌慌的视线的主人,究竟是在哪里。
“本姑娘就算是再放肆,那也是有些人自己找上门来的。”她意有所指地看着南宫烈。
自己找上门来让她放肆的,还怪她吗?
“来人,给本姑娘放犬!”向后退了一步,对着身后的下人下令道。
“你敢!”南宫烈上前一步,猩红着双眼,咬着银牙怒喝道!
难道她就真的半点儿都不怕自己手中的剑吗?明明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剑上的煞气逼人。
“你看本姑娘敢不敢,跑到家门口来撒野了,还指着本姑娘对你客气不成?”夏贝贝高傲地抬起了下巴,鄙夷地看着南宫烈。
她是真的对眼前这个男人感觉可悲,一个男人,拿剑指着一小姑娘,直接动手也就罢了,可却迟迟不动手,只是拿剑来吓唬她,想让她服软。
这样的人,摆明了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他是觉得自己身在域流峋,还是要有所忌惮吧。
“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本姑娘让你们放犬出来,没听到吗?”她对着身后的人喝了一声。
“是,小的这就去。”下人立即应声,转身就往里头而去。
明浩张了张嘴,想要叫夏贝贝适可而止,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因为,南宫烈也同样没有听自己的话,将他手中的剑放下。
他一个做属下的,真的很难啊。
“夏九娘,我父王乃是天元府的靖王爷,得罪了我父王,当心吃不了兜着走!”南宫鲜儿抖着双唇对着夏贝贝说道。
她仿佛是被夏贝贝的那句放犬给吓到了,毕竟那些猎犬,可是非常凶残的。
“吃不了兜着走吗?本姑娘等着便是了,不过……”夏贝贝目光来回扫着他们,嗤笑一声。
“本姑娘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先吃不了兜着走。”
等她将猎犬给放出来,他们就知道,谁该吃不了兜着走了。
“父王……”南宫鲜儿可怜的眼神看向南宫烈,她可不想被猎犬咬得面目全非啊。
南宫烈现在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拉得下脸面来?杀了夏九娘,他根本下不去手,有人一直盯着自己,他怕自己一有动作,就会出事。
说软话吧,身为靖王爷,他什么时候对谁说过软话?这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贝贝,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能对靖王爷如此无礼呢?”正当南宫烈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南宫鲜儿听到这个声音,就像是听到了天籁之音似的,脸上不禁满是喜色。
“王妃婶婶,您总算来了,您看看这个可恶的小践人,竟敢对鲜儿的父王如此无礼,您可得好好教训她啊。”她赶紧冲到夜雨馨的身边,娇滴滴地说道。
有夜雨馨在,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就算以前夜雨馨不待见自己,可是现在父王来了,在父王的面前,夜雨馨难道还想给自己摆脸色吗?
可是,南宫鲜儿却想错了,在听到她的话后,夜雨馨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危险地眯着双眸看向南宫鲜儿,冷声开口。
“鲜公主,本妃方才没有听清楚,你可否再说一遍,谁是小践人?”
也难怪贝贝会对他们如此态度了,同样是南宫烈的种,这差别怎么就能那么大呢?
看来,贝贝与南宫厉琪,是随了梦瑶了,而南宫鲜儿他们几个,却是像极了南宫烈,自然,他们那个娘,也没好到哪里去。
“呃。”南宫鲜儿被她的话吓得一噎,脸色蓦地被憋红了。
“小小年纪,一口一个小践人,你的教养呢?你的母妃,便是这般教你的吗?本妃的灵儿若是如你一般,本妃早就打死她了!”夜雨馨拧着眉,神色是非常的不悦的,语气更是不客气。
“王妃婶婶,鲜儿不是故意的,只是夏九娘实在是太欺负人了,鲜儿才气得失了理智。”南宫鲜儿赶紧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若是换了平时,她哪需要解释什么啊,夏贝贝本来就是个小践人,她骂就骂了,谁还能反驳不成?
可是现在是在父王的面前,夜雨馨这般说她,就是给父王的脸上抹黑,父王若是怪罪起来,她就真的变成那个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了。
“哼。”夜雨馨轻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南宫鲜儿,而是看向南宫烈。
“靖王爷,您这是在做什么,拿着如此危险之物对着一个小姑娘,是想让大家看看,您是如何以大欺小的吗?”她淡淡地问道。
闻言,南宫烈面色一僵,手中的长剑,都险些拿不住了,气愤地看了夜雨馨一眼,赶紧将剑给收了起来。
勋王妃果然是勋王妃,说出来的话,都让他不得不按耐下心中的怒火。
“雨馨妹妹,你来得正好,本王正有话要问你呢。”他看向夜雨馨。
夏贝贝挑了下眉头,差点嗤笑出声,这个南宫烈,可真是够自来熟的,勋王妃与他,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是点头之交吧,还妹妹?
他想有这个妹妹,夜雨馨只怕会觉得恶心吧?
果然,夜雨馨在听到他的话后,眉头紧蹙了起来,“靖王爷有什么话便问吧,只是,本妃毕竟是域流峋的勋王妃,还请靖王爷称呼本妃的时候,注意一些,相信靖王爷也不希望因为您语言不当,而给本妃在名誉上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吧?”
这个南宫烈,从十几年前开始,就对她在语言中诸多轻浮,到了现在年纪都一大把了,还如此恶心。
☆、546 只能怪他自己太作了
546 只能怪他自己太作了 “雨馨妹妹,你我乃是亲家,你又比本王小了许多,本王称你一声妹妹,也是理所当然的嘛,你说是不是?”南宫烈厚着脸皮,完全不在意夜雨馨话里有多么地疏远,犹自自以为是地叫着妹妹。
“咱们便不要在称呼这种小事上计较了,还是来说说正经的吧。”说着,南宫烈便看向夏贝贝,眼神一厉。
还是先来说说这个臭丫头吧。
夜雨馨冷哼一声,小事?她觉得这称呼上的事情大着呢,被这个男人叫自己妹妹,她将来的日子,肯定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雨馨妹妹,你家中怎么会出了这种没有教养的小丫头,本王驾到,不知相迎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对本王出言不逊,简直是丢尽了域流峋的颜面,你是不是应该给本王一个交代啊?”南宫烈问道。
夜雨馨眨了眨眼,无辜地看向南宫烈,“靖王爷,您这话是怎么说的,莫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她一边小声地嘀咕,一边看向明浩。
“明浩,你身为王爷的心腹,就是如此办事的吗?靖王爷记性不好,难道连你也将去勋王府的路给忘了?这里是贝贝的家,怎么能带靖王爷来此处闹事呢?”
“王妃,属下是要带靖王爷去图城的,只是靖王爷与南宫二皇子非得说千层境的风景极好,属下不得已,才领着他们来到了夏姑娘的住处。”明浩低下了脑袋,沉声回答道。
实际上,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他的嘴角,是微勾着的。
王妃与夏姑娘相处有一段日子了,这嘴也变得犀利了起来,不知道南宫烈这个靖王爷,会不会吃得消啊。
“你们……”南宫烈听着他们的话,磨着牙齿深吸一口气,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当自己的话是耳旁风?
“王妃婶婶,这个女人如此对待父王,您怎么能连句责备的话都没有?就算您再偏私,也不能如此吧?我们天元的颜面,将置于何地?我们可是勋王府的客人呢。”南宫鲜儿走了过来,气愤地指责夜雨馨。
现在明明是夏贝贝不对,夜雨馨半句责备的话都没有,反而字字句句都是说他们的不是,偏私也没有这种偏法的吧?
“鲜公主,请你在称呼本妃的时候,加一个勋字,别忘了,本妃是勋王妃!”夜雨馨脸色墨绿地开口道。
听着南宫鲜儿那声王妃婶婶,又叫南宫烈父王,而看着南宫烈那张恶心犯贱的嘴脸,她心里快要纠结死了。
“再者,本妃如何偏私了?难道这里还是本妃的屋子不成?本妃做为勋王妃,来贝贝的家中小住几日,还得经过她的同意呢,你们是客人又如何?既然你都说了是勋王府的客人,不到图城去,跑到千层境来,又是来做什么的?”她不客气地问道。
本来出来,是来劝贝贝几句的,毕竟南宫烈再有不是,也是她的父王,虽说天下没不是的父母这句话有些过,但父毕竟是父,贝贝也该为将来认主归宗留条后路才是。
可是,只着南宫烈一口一个雨馨妹妹,她心里实在是不爽至极,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再想说此好听的话,此刻都说不出来了。
“就算是客人,难道就不该有个客人该有的态度?”
“王……勋王妃婶婶,您怎么能这么说呢,鲜儿可是……”南宫鲜儿眼睛一红,委屈地看着夜雨馨。
她就是在父王的面前,还被夜雨馨给嫌弃了吗?夜雨馨如此说话,分明说的就是她啊。
“你是什么?以为是个公主,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别忘了,这里不是天元府,而是域流峋,还容不得外人在这里胡作非为。”夜雨馨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提醒她。
“婶婶,鲜儿可是您未来的儿媳妇,你怎么可能这么说?”南宫鲜儿不服气地吼道。
南宫贝儿左右是不可能回来的,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未来的勋王世子妃,夜雨馨再怎么样,也得给她一些面子吧?
何况,还是在夏贝贝这个小践人的面前,如此不给她面子,要她还怎么活啊?
“呵呵,什么未来的儿媳妇,本妃可不敢当,世人有谁不知,本妃未来的儿媳妇,是天元府的贝公主,这是铁打的事实,谁来说,都改变不了。”夜雨馨才不会给南宫鲜儿什么面子呢,想做她夜雨馨的儿媳妇,当随便来个人都可以吗?
她可是认定了贝贝了,除了她,其她人她都是不会承认的。
“雨馨妹妹,本王此次前来,就是来与你商讨煜儿与鲜儿的婚事的,你看这贝儿也……”南宫烈听着他们的话,立即上前开口了。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夜雨馨给打断了。
“什么鲜公主,本妃只认贝公主,本妃的儿子,可是勋王府的嫡长子,又有着世子的身份,岂能娶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这岂不是让勋王府的颜面,都丢尽了吗?”夜雨馨冷眸看着南宫烈。
他可真敢说得出口,来商讨煜儿与南宫鲜儿的婚事?
什么时候她儿子的婚事,由他南宫烈一个外人说了算了,说得倒是客气,什么商讨,分明心中早就有了决定,只是来走个过场而已,当她听不出来吗?
以前或许她还会客气一些,应付他们一下,可是,贝儿现在都站在这儿,她怎么可能再跟南宫烈打马虎眼儿?
“你——”南宫鲜儿听到她的话,只觉得眼前一黑,翻了个白眼,就往后头倒去。
她南宫鲜儿怎么说也是父王最宠爱的公主吧,没想到,在夜雨馨的眼里,竟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女,会让勋王府的颜面丢尽。
她此刻真的是想直接晕过去算了,可是偏偏脑子里头清醒得很。
也罢,既然你们都看不起本宫,那本宫就让你们瞧瞧,你们眼中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究竟是怎样得到煜哥哥的心,再将你们彻底踩到脚底下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住进夏宅去,只要进了这里,她才能够近距离接触到煜哥哥,她还就不信了,凭着自己的美貌与智慧,还会输给夏九娘一个乡下来的村姑?
南宫鲜儿明智地选择了装晕。
“鲜儿,鲜儿,你这是怎么了?”南宫厉行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扶住南宫鲜儿,着急地大叫了起来。
“鲜儿,快醒醒,怎么突然就……”
他声音一顿,明显地感觉到南宫鲜儿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扯着自己的衣裳,他眼神一亮。
还是这个丫头计谋多,知道装晕,不然,他们还真的很难进去了。
“鲜儿这是怎么了?”南宫烈也装着担心的模样,上前一步探着脑袋看向南宫鲜儿。
可是,他眼角的余光,却是瞄向了夜雨馨。
夏贝贝冷哼一声,对于南宫鲜儿的这种小把戏,还真没放在眼里,她晕不晕,与自己可没半点儿关系。
“父王,这可怎么办,鲜儿都晕倒了,得赶紧找个地方躺下来,找个郎中才行啊。”南宫厉行神色担忧地看向南宫烈。
“这……”南宫烈先是犹豫了一下,很快的,便看向夜雨馨,“雨馨妹妹,你看鲜儿都这样了,能不能先找个地方给她休息一下?”
“靖王爷,您们不是坐着马车过来的嘛,既然鲜公主都晕倒了,那还不快请南宫二皇子将她抱回马车上去?”夜雨馨又岂会看不出来南宫鲜儿是在做什么戏,何况,她是真的很讨厌南宫烈的那声‘雨馨妹妹’。
“还有,本妃再将跟靖王爷说一遍,本妃是勋王妃,还请您注意自己的称呼,别给大家惹不痛快!”
“呃。”南宫烈被她不客气地话一噎,脸色尴尬地不行。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是域流峋的王妃了不起吗?他能叫她一声雨馨妹妹,那是她的福气,竟然还如此不识抬举。
只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们是必然要在这里住下的,有关于鲜儿与东方煜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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