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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倾城公主太嚣张-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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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开门!”张英杰冷静地在外头敲着门,而他身旁的张英豪已经急得眉毛都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大哥,还是快些把母亲叫过来罢,怎的能够任着三妹这般样子,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啊?”拉住自家大哥的衣袖,张英豪询问道。
“不行!”然而他刚说出这句话,便被张英杰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母亲身子不好,如今已经歇下了,怎的还能够让母亲这般操劳,估摸着三妹这一闹,不晓得要多久去了。若是弄腾一个晚上,母亲岂不是还要担忧这般久?”张英杰分析道,转头又去敲门。
虽是嘴里没有说别的什么,但内心有多焦急只有他自个儿才知道。
然而,除了担忧自家的小妹,还有一事让他心里怎的也不舒坦。
“哼!若非三妹硬是行事如此任性,口无遮拦,怎么会惹出这般的乱子!”哼了一声,张英豪冷笑道。
他就晓得,自家的这个妹妹,总会出岔子的,自小来不就这般吗?丝毫没有把他这个兄长放在眼里,目中无人。
“二弟,闭嘴!如何说话的呢?”张英杰眉头一跳,有些不满的斥道。
纵使自家小妹再如何不好,做兄长的可以训斥,却不能如此抱怨,若被小妹听到,还不知道会如何做想。
张英杰话音刚落,里头便传来更大的哭嚎声,“你们走!我就知道连你们也看不起我,不要你们猫哭耗子假慈悲!不需要!”
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张英杰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回头朝张英豪使了一个眼神。
二弟自小脾性就有些大,行事说不得莽撞,但也不是那般沉稳,就方才那丝毫没有压低声音说的话,定然是已经被三妹给听到了。
“小妹,莫要再胡闹了,快些将门给打开,可不要闹得母亲大人醒了。”虽是无奈,但张英杰还是耐着性子说道。
“什么母亲,什么孝顺,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有你这般做兄长的吗?就是这般看着自己的妹妹受欺负,还英豪呢,我看你们两个就是窝囊!”
又是一个瓷瓶摔碎的声音伴着大骂声传来,吓得候在外头的婢子们跪着的身子都抖了一下。


第二百六十九章洞房花烛夜

听了这话,张英杰的眉头都忍不住抖了抖,张英豪冷笑了几声,便转身拂袖而去,显然是被自家妹妹这句话给激了性子。
张英杰无奈,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再看了眼已经离开的二弟,好性子安稳如他,心里也被激起了几丝怒意。
正考虑是否真要如二弟所言,一脚将门给踹开,却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杰儿,可是出了何事,为何这般晚了还不回房?”张夫人一过来便看到丫鬟跪了一地的门前,当即皱了皱眉头。
这几个孩子,当真以为她什么都不晓得吗?
老将军前几日被太子殿下派到军营里去了,留下他们几个在云都。
纵使她再如何,几个孩子夜里这般闹腾,她能够不晓得吗?
在来之前,她就已经问了一下家里跟着过去的人,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好歹晓得一二。
原本还以为可以等到明日再来说道此事,却不想越闹动静越发的大了。
“母亲,你怎的出来了,夜里寒,你身子可如何吃得消?”张英杰一转身便看到母亲已经过来,当即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依旧紧闭着的门而且没有停下来闹腾的里头有了复杂的神色。
快步走过去,从婢女手里接过张夫人,张英杰体恤的给母亲将披着的外袍拉了拉。
“母亲的身子,留着还不是为了你们几个好?而如今,你们三妹闹得这般田地,让母亲如何能够不挂念?”慈爱的看了眼张英杰,张夫人的心里宽了不少,反过来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
张英杰无奈的扶着张夫人过去,低声应了一句“是”。
“你二弟已经走了?”左右扫视了一下,看到那里没有了二儿子的身子,张夫人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的两个儿子,她清楚,大的明事理,懂进退,小儿子不说性子鲁莽,但却也是个急性子。
想必定然又是里头的女儿说了什么话,让他不快了。
原本以为,今日过去不会出什么岔子,却还是弄得这般回来,若是早知如此,自个儿也该跟着过去的。
“杰儿,今日真是为难你了。”有些愧疚的看了眼大儿子,张夫人走过去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不出所料,里头又是一阵狂吼。
“媚儿,是母亲,快开门。”无奈地出声,张夫人又是一阵咳嗽出来。
“母亲……”有些担忧的拍了拍张夫人的背,张英杰眼里也带了几分怒意。
“三妹,母亲来了,怎的还如此行事?”若是他们也就罢了,母亲本就身体有恙,再这般在夜里站久了,万一有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杰儿,别说她,今日之事,她虽是无礼,却也是受了些委屈的,今后定然也会懂事的。”看了里头一眼,再看了面容沉下来的儿子一眼,张夫人只有留下一声叹息。
“是,母亲。”张英杰眼里闪过一丝深色,明白张夫人此刻定然已经晓得了事情的缘由,只得应下。
张夫人耐着性子劝了好一阵子,才听到里头传来声音,接着便是门栓被拉开的声音。
“杰儿,你先回去歇息罢,这么晚了,也累了。”将方才唤婢女去拿过来的袍子给张英杰披上,张夫人点了点头道。
“可是,母亲……”看着打开门红着眼睛盯着他的人,张英杰还是有些不放心道。
给了张英杰一个眼神,张夫人笑着道:“怎的,还想听我和你妹妹说体己话不成?”
这句话一出来,张英杰脸没来由的一红,朝自个儿小妹看了一眼,拉了拉方才张夫人给他披上的袍子便转身离开。
希望母亲能够好好劝劝小妹罢,以后可千万别再如此行事了,这一次的教训,给的也够多了。
叹了口气,此事若是被祖父晓得,怕是又要有一顿说教了。
“媚儿,可别再哭了,哭得娘的心都疼了。”看着趴在自个儿怀里的女儿,张夫人心里也说不出的难受。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是夫君给她留下来的遗腹子,让她如何能够不天天捧在掌心里疼着。
她能在两个儿子面前做出严母的样子,在这个唯一的女儿面前,只剩下了宠爱。
“娘……”叫了一个字,张英媚便在张夫人怀里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哪里还有半分在外头那般嚣张跋扈的模样。
拍了拍啜泣着的小女儿,张夫人只得无奈地出声,“不哭啊,媚儿快莫再哭了……”
好半晌,终于将怀里的人哄着了,张夫人看了看已经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闺房,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朵儿,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的弄成了这个样子?”张夫人眉头一皱,还是回过头来问自个儿的女儿。
张英媚心意一动,望着张夫人欲言又止,仿佛有些难以启齿,一双眸子里顿时又充满了泪水。
张夫人看到女儿这个模样,哪里
不晓得她这是想要在自个儿面前瞒过去,可看着她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偏生又不忍心再度盘问下去,只能拍着她的肩头安慰她。
谁晓得,不安慰便罢了,一安慰,张英媚又突然哭了出来,嘴里一边说道:“要不是祖父今日不在,他们哪里敢这般欺辱于我,我我我……”
张夫人一听这话,不由觉得有些不对,真让这孩子如此借着公公的名头张牙舞爪下去,总有一天会坏事的。
毕竟,今日若非自个儿在公公面前求情,怕是女儿连自家房门都踏不出去。
当下正声道:“媚儿,你可要明白,今后可千万不要再由着自个儿的性子来了,若是被你公公晓得了,看他怎么罚你!”
“知道就知道,我还要告诉祖父,那些人是如何不把他放在眼里呢!一个外来之人,还在咱们云国的土地上耀武扬威,早晚让祖父带军攻破他们的城池!”哼了一声,张英媚狠狠说道。
到了那个时候,她定要让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子生不如死,让那个让他丢了脸的大梁皇帝跪下来求她!
“好好好,媚儿说的是,早晚有一日,你祖父会带兵攻破他们的城池,给你出口气啊。”明明晓得张英媚的话忒是无理取闹,但看着她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性子又开始激动,张夫人只得顺着她的话道。
“嗯。”乖顺的在张夫人怀里应了一声,在张夫人看不着地地方,张英媚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哼!以为让本小姐丢脸是那么简单的事吗?定要让你们给付出一点代价!
云言看着那掩着的门,心里冷笑了一下。
方才他问他的的太子妃会如何做,到了现下,于他而言,情况又有了改变,他想知道,是否他的太子妃已然找到了更好的法子。
轻轻推开门,入目的便是坐在梨花木椅上朝自己笑得一脸灿烂的女子。
“久等了。”待得侍女在外头将门关上后,云言一步一步朝凌雨微走去。
“无事,太子殿下给的时间,恰好能够让雨微多琢磨一下,好思虑哪一个更符合殿下的心意。”微微一笑,凌雨微端起桌子上已然倒好的一杯递给云言。
眸子一闪,云言似笑非笑的接过了,若是他没有看偏差,这该是他们的合卺酒罢。
伸手接过,云言嘴角一扬,仿佛根本不晓得一般,直接一饮而尽。
“啊,太子殿下,这可是合卺酒,你怎的不等等雨微呢?”云言刚刚把酒杯放至桌上,一道有些细微的声音立马传来,带着一点点惊讶之色。
“哦?是吗?这可如何是好呢?”明明知道这女人是在和自个儿演戏,但云言却还是笑着接下了这出戏。
这个女人不想同自个儿饮合卺酒,他又何曾愿意?
然而,他更不喜欢的是这般被女人算计在手中的感觉。
轻轻地瞥了眼显然放下心防,模样也轻松了不少的人,云言出手如闪电,将桌上的银壶接过,直接对着喝了一口。
在凌雨微惊呼声,与不可置信时,一双大手直接绕过她的后脑勺,头颅瞬间凑上前去。
“怎么样?感觉如何?这壶里还有一些,即是倒不满两杯,本宫便这般行事了。”将口里的酒哺了过去,然后松了眼前已经花容失色的女人。
似笑非笑的看着凌雨微,云言的眸子里带着明显的警告。
即便是合作,他也希望这里头的一切是由他来做主导!
“咳,咳咳……”云言一手撑着桌角,一手拍着自个儿的胸脯咳嗽了起来。
口腔里,鼻尖里,喉咙里,满是浓浓的酒味,方才那一下,着实让她给吓着了。
她是怎的都没有想到,云言会用那般方式来警告自个儿。
嘴唇似乎还有他方才的味道,心里不舒服,但却不敢去擦拭,她怕再次惹怒这个让她有些颠覆想法的男子。
原本以为云言是怎的都不会碰她的,现下怎的……
即便方才那只是一个不带一丝感情的接触,但凌雨微心里却是真的颤了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做出这般事情。
“太子殿下……”凌雨微眼圈都红了起来,也不知是被酒熏的,还是被他方才的行为吓着的,看着云言的目光里也带了一丝无助。


第二百七十章合谋,算计

“即是有胆子做,太子妃就得有胆子去接受别人所对你做的,不是吗?”眉头一挑,云言俯身对上凌雨微,片刻后便闪身离开。
看着手里突然被塞上的水粉色帕子,凌雨微终究是没有再说出多余的话来。
一直都晓得这是个危险的男子,但此刻,凌雨微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处于了悬崖的边缘。
一个不慎,自己迎来的便是万丈深渊,身边只有呼啸的风,没有任何的助力,等待着的,只有粉身碎骨。
“罢了,太子妃还是先将酒水擦擦罢,今日可是咱们大喜之日,还是来说些别的才是正经。”云言笑了笑,啪的一声展开了玉骨折扇。
凌雨微有些忐忑地拭了拭嘴角,心里强迫自个儿冷静下来,云言方才那句话,摆明了他今夜定然是要将自个儿心里的想法弄出来的。
与其藏着掖着,不若直接说出来,她倒是要看看,云言到底对此事是如何一个想法!
“不知太子殿下是否觉得她有些许奇怪呢?”眸子一闪,凌雨微将帕子捏在手心里,眼里划过一丝讥讽。
玉骨折扇在手指间绕了一个完美的弧度,堪堪用食指与扣着玉扳指的拇指夹住。
“愿闻其详。”点了点头,云言拍了拍自个儿大红色的袍子,眉头不由皱了皱。
这衣裳,今日来来往往之间,竟是弄出了些许褶皱,当真是让他心里有些不愉。
“太子殿下难道不觉得今日的她,不像是当日的她吗?”方才她一个人在屋里时,细细地回想那个人在宴厅中的一切反应,不由沉了心思。
心里了然,云言却依旧不动声色,“此话怎讲?”
凌雨微一愣,抬头看了眼云言,显然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如此谨慎,她说的如此详细,他却还是在此处装傻充愣!
隐去心里的不满,红唇轻启,“你不觉得今日所见的她,似乎这儿有了点问题吗?”
说着,纤细的食指指上自个儿的上方。
云言心意一动,这个他的的确确是发现了,但他更怕是两人合起来欺骗他,设了计谋,就等着他直接钻进去。
“为何你不会以为,这是她与轩辕无泪之间的谋略?”眉头一挑,云言悄声问道。
谋略?凌雨微有些嘲讽的看了云言一眼,为他这种于任何事都有些怀疑的性子不由有了一丝悲哀之感。
他竟是会觉得,她会与轩辕无泪演这么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引他上钩?
“太子殿下竟是会觉得她是那种苟且偷生而违背自己心意去与那人合作之人?若真是如此之想,那便怪不得太子殿下得不到她的人,更得不到她的心了。”说到最后,凌雨微竟是低声笑了起来。
云言眸子一闪,脸色顿时阴沉了几分,“你此话何意?”
什么叫他若是如此之想,会得不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
“太子殿下,你也不想想,你第一眼看到她之时,你又在大梁见到她之时,你在悬崖上,将她打落悬崖下的那一刻。哪一次见她,她不是恣意骄傲,即便是明知自己会死,她可曾向你低过一次头?”笑了笑,凌雨微竟是觉得自个儿还真的有些了解自个儿这个皇姐。
拳头在不由自主地捏紧,云言抿着唇,目光复杂,却出奇地没有出声反驳。
半晌后,云言才出声道:“即便是如此,你也不能排除她为了报仇而……”
“报仇?”许是方才喝了一口酒水的缘故,凌雨微的面色有些红了起来,竟是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云言的话。
“太子殿下,你是和她有弑母之仇,还是杀父之恨?”她在回来皇宫时都能够那么隐忍,即便那两个人最终是死在了她的手里,但她却没有让自个儿的手沾染一丝肮脏的血。
有时候,凌雨微觉得,她能够让自己恨起来的原因,还有这一点,她永远能够让敌人死亡,却不会让自己背上狠毒的罪名。
明明是凌雨微的一句随意之言,云言听了心里却是打了一个激灵,眯了眯眼,弑母之仇没有,然而,杀父之仇……
看到云言还是没有被自个儿说服,凌雨微继续说出自个儿心里的想好的话,“虽是我不晓得她当初去大梁所为何事,但你以为她对轩辕无泪的态度会与对你有什么差别吗?”
反正事已至此,即便她的状况不是她所设想的那般,她也要让云言相信她所说的话,否则,那她做的这一切,又有何意义?
云言哼了一声,带着危险的眸直直的勾上凌雨微,“你说什么?”
“我说,太子殿下以为,她怎么可能会在爱上那人之后,再对梁君露出那般神情,那种孩子般的依恋之态!”一口气将话里话说完,凌雨微看着抵在自个儿喉咙上的玉骨折扇,轻轻地笑了,“太子殿下,莫非你又想要杀我一次不成?”
云言抵在凌雨微喉咙上的折扇此刻已经泛着幽幽的光,仿佛没有看到美人光洁的肌肤已经渗出的一点点血珠。
“你最好能够为你自己说的话负责,你可要想清楚了!”半晌,云言才收回手中折扇,看着凌雨微的眼里满是警告。
“所以,太子殿下还想如何去做?去试探?你觉得你有这般机会?”摇了摇头,凌雨微毫不留情的给云言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这个女人几息,云言突然发出一声轻笑,“本宫说为何总觉得你有时候像她了,如今算是明白了。”
凌雨微一惊,愣愣地看着他。
这个女人,明明心里对她恨得疯狂,偏生又去学着她的言行。
只可惜,她莫非不晓得,浑然天成而来的朗月清风,与那种因势而生的种种,感受久了,终究能体会到其中的不同吗?
“不试了,本宫想听你的看法,自然不会反悔。”又是一块帕子拿出来,云言顺手给她覆上了那道伤口之上,一脸温柔。
“啊……”感受着喉咙上突然承受的压力,凌雨微禁受不住的叫了一声,却迎来了云言无情的嘲讽。
顺手将那染了血渍的白色帕子抛去,带着红花的帕子直接在空中划出一道亮色的弧线,稳稳地落在那宽大的,铺满了花生,瓜子,桂圆的大床上……
凌雨微的眸子随着那帕子的停下猛地转了过去,里头还有一丝尴尬。
“对了,在你说之前,本宫还有两件事儿要告知于你。”看着凌雨微变得有些微妙的脸,云言手里的玉骨折扇轻轻地敲击着左手。
将孙建明说与他的事再次与眼前这个女人再说了一遍,意料之中的看到了这个女人目光轻轻一闪。
本太子倒是想看看,一件一件事儿告知你,你是否能够给本太子一个最合心意的法子。
“不知,太子殿下所说之事,其二为何?”沉了沉心思,凌雨微笑着看着眼前这个一步一步给自个儿设下陷阱的男人。
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可惜,明知这是一个圈套,她却还是忍不住要一步一步跟着他走,别无选择。
“太子妃莫非于方才本宫所说之事没有一丝想法吗?”云言也不急着把另一件事儿道出,一脸沉静的盯着凌雨微。
轻轻一笑,凌雨微对云言这般再三刺探的行为有些无力感,“太子殿下希望雨微如何看?太子殿下早已经成竹在胸,雨微所说,本就班门弄斧,何苦还要为难于我?”
“你为女子,又是这般的有主意,本宫想听听你可是有别的让本宫没有想到的事儿。”没有掩饰凌雨微话里的探究,云言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嘴角的笑容也恢复了往日的温润,只是那“有主意”三个字,说得却比其他的重了几分。
有主意?凌雨微目光一转,妩媚一笑,“原太子殿下是想知道,女子于此事有何看法?”说着,纤细的手指还轻轻地绕过云言大红色衣袍的前襟。
“女子的想法,若是看此事,有二,太子殿下可要听好了。”不带云言皱眉,凌雨微飞快的撤回手,抚了抚自个儿的发。
她晓得云言不喜她人的触碰,只是,方才那一下子,她总得讨回来一点什么不是?
“愿闻其详。”哼了一声,云言静静地看着这个女子,嘴角的笑意不减。
“其一:此女子甚得梁君喜爱,此事定然不假。其二:那张家小姐,是个善妒,且又目光短浅之人。”看着云言,凌雨微笑着说出。
即是要女子的想法,她就告知他,女子天性善妒,那个人得到了宠爱。
听到凌雨微这般说,云言不禁觉得自个儿的拳头就像是打在了一拳棉絮里,让他有气都使不出。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在作弄自个儿,但偏生自己说出了方才之话,又让他不好发作。
“不知太子殿下觉得雨微这两个,分析得是否得当,还望太子殿下能够指点一二。”说着,凌雨微还站起身,拉了拉身上的大红色凤袍,特意给云言福了福身,抬起头,露出一双翦水般的眸子。


第二百七十一章慈悲出祸害

“罢,本宫知晓了。”点了点头,云言此次应得有些许无奈之感。
凌雨微不由有些惊讶,云言这是?放过她了?她还以为,就云言这般睚眦必报的性子,指不得又会与她说道一些别的事儿。
“第二个事儿,与你有关。”不知从哪儿又弄来一方帕子,云言轻轻地在自个儿衣襟上擦拭着,丝毫不顾忌身旁女人变得有些难看的脸色。
擦拭完后,这才缓缓抬起头,“本宫今日接到了圣旨,皇帝传位于本宫。”
云帝在今日传位于他?凌雨微先是一愣,继而有些不可思议,怎么会?
而且,这个男人,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兴高采烈?他不是一直很在怀此事吗?心意一动,凌雨微看着这个男人的目光又开始微妙起来。
是了,他怎的会忘记这个男人便是再怎么样,都会把自个儿的心绪隐藏起来的,自然不会在外人面前作出那副欣喜的模样,否则怕是会遭诟病罢?
只是,其实这个男人心里也定然是极为欣喜的罢?
“殿下,这可是天大的喜事,雨微先在此恭喜殿下荣登大宝了!”再次福了福身,凌雨微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只是,不晓得太子殿下为何说此事与雨微有关?”
她只是与云言之间有约定而已,本就是各取所需。
“本宫是皇帝,太子妃,你以为你是什么?”眉头一挑,云言索性将话直接说明白,免得这个女人再和自己说三道四。
几个月下来,云言越发觉得这女子就像是一条蛇,弯弯曲曲的盘着着让你迷迷糊糊,却会真正在你放松警惕之时,给你以致命一击。
看着云言陡然危险起来的眸子,凌雨微心头一惊,这人,该不会是有了别的心思了罢?
他是皇帝,若按照惯例,太子妃便会是皇后的不二人选,只可惜,她与云言之间,似乎不在这种惯例之内……
所以,他这是开始在警告自己了吗?告诉自己,他可能会选择别的人去做他的皇后吗?
若是这个问题,那么他云言还真是想错了,眼里闪过一丝晦涩,她于他的皇后之位,没有一丝想法!
“太子殿下不觉得今夜论此问题未免有些为时过早吗?虽说夜还长,但殿下也不会想与雨微在这梨花木桌边谈一个夜罢?”正说着,外头恰好便传来更夫的声音,已到子时。
明明晓得这个女人是在转移这个他的话题,但云言却没有觉得奇怪,反而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左手握上右手的玉骨折扇,“那便言归正传罢,太子妃觉得该当如何?”
谁给谁设的局,这可还真说不定,心隔肚皮,更何况是原本就各怀鬼胎?
“若真的要雨微来说,一个字,杀。”嘴角含笑的说出这句话,凌雨微的眼睛直接对上云言,想从他里头发现些什么,只可惜,除了似笑非笑,却真的没有看出别的颜色。
夜风在外头吹着,如同一只想要掀开些黑幕的手,却发现力量不够,只剩下幽幽的不甘的呜咽。
云言定定地看了凌雨微两眼,突然笑了起来,他倒是没想到,他两度与南国的女子合作,两个人竟都是有要至那个人于死地的想法。
这到底是巧合,还真的是天意?
“理由,本宫需要你的理由。”云言看着凌雨微,倒是没有反驳这个建议。
“需要理由吗?太子殿下,你要赢得四国,我需要活下去,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凌雨微笑了笑,淡淡道。
她不相信云言这个男人会放虎归山,这个人的心有多狠,她早已经领略过。
“如何杀?”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云言盯着凌雨微,不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凌雨微看着云言,突然间笑了起来,这个男人,当真是不嫌麻烦,如何杀?他不是已经有了想法了吗?
不放心她?要她把所有的都说出来?凌雨微叹了口气,突然不晓得该如何说了。
一点一点把那个张家小姐之事告知自个儿时,他不就是已经决定了事情的经由吗?
“兵不厌诈,借刀杀人!”哼了一声,凌雨微坚定道,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云言若还是装傻,那她也就无话可说了。
人选都已经出来了,只需要他去安排就是。
“呵呵,本宫还真是小瞧了你,竟是能够有如此的狠心,你可莫要忘记,她还是你的皇姐。”摇了摇头,云言眸子乜着一处空白,似乎有些感慨。
杀她?是了,自个儿确实就是这般想的。她于他,有的只有仇恨,她的人不属于他,她的心,同样不钟情于他。
上次是如此,这一次,也是如此,看来,这就是命运的作弄啊!
然而,在她与他所追求的东西而言,她便变得那么无足轻重了。
以往云言在午夜时还会想起那道白色的身影,清亮如雪般的眸子,可是已经下了一次手后,他云言,不还一样好好的吗?没有他想象中的痛苦,没有让他肝肠寸断。
“阻我路者,方为杀之而后快,雨微懂的东西不多,但慈悲出祸害这句话,想必太子殿下定然熟知罢?”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凌雨微竟是觉得自个儿有些微困了。
是了,昨夜还在子时便被喜娘拉起来梳妆打扮,愣是到现下还在这和他耗着,以往还从未有过这种经历,方才一直绷着,现下说开了,身子首先便吃不消了。
“殿下,雨微身子有些困倦,这就先去休憩了,至于接下来之事,雨微相信以殿下之谋略,定然是已经有了万全之策。”笑了笑,凌雨微朝云言行了一礼,转身朝那布满了红色的雕花大床走去。
而此刻,除了那些入目之红外,还有一方洁白的帕子静静地躺在上头。
看着那自行脱衣上,床的女人,云言的眸子在烛光下幽幽一闪,目光却没有半丝别的意思,只有彻骨的寒意。
有朝一日,这个女人若是阻了他的路,或是出了别的意外,定然是要除之而后快的。
今夜的一切,只是为了预防今后的发生什么的一个合适的理由。
“即是累了,那便好生歇着罢。”莞尔一笑,云言也朝着大床走去,一身红袍在烛光的映衬下耀耀生辉,仿若星光。
“意儿,可是有何事不如意了?”归至驿馆,轩辕无泪小心翼翼的将换意扶进房里,里头林大海早已经添好了碳火,时不时的爆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暖暖的感觉让换意瞬间清醒了过来,在马车上恹恹欲睡的感觉也少了几分。
林大海接过轩辕无泪手里的两件斗篷,颇有眼色的出去了,还顺手将门给带上,转身之时却被身后那站在那儿,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的人给吓了一跳。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周子默几遍,林大海咽了咽唾沫,终究是再朝里头看了一眼,带着惊疑不定的心思,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眉头紧皱,目光隐忍。
这位爷,他可是也已经晓得了,简直就是一个油盐不进,胆大包天的主,就今日他在宴厅上做的事儿来说,想想林大海都觉得心惊胆战。
虽是借了陛下的胆,但他那嚣张狂妄的性子,林大海觉得一点儿都不此他贴身伺候了十几年的轩辕无泪少。
行至拐角处,林大海差点儿没被自个儿给的袍子给绊倒,看到那依旧还在那里笔直立着的人,林大海咬了咬牙,这位爷啊,你可千万别真的那么没有眼力劲的给我进去了啊。
本公公可是担不起这个陛的怒火……
听着里头的动静,周子默的脸色隐在面具里,让人看不清分毫,正准备推门进去时,突然眉头一皱,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虚空,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终究是不放心,林大海不由再次偷偷地回来看了眼,直到发现那道身影真的不在,而里头却没有被打扰的动静事,这才哈了下嘴,转身朝自个儿的屋里走去。
折腾了一天一夜,可没把他这把老骨头给弄散架了,但若是今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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