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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倾城公主太嚣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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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朕倒是想知道你个太监跑什么?放心罢,朕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一个好人的。”轩辕无泪一笑,继而转头看向宜嫔,“你还有何话说?可还要争辩?”
争辩?宜嫔凄凄一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以争辩的?那个太监逃走,不就是自行露了马脚吗?
到了现下,她甚至怀疑是否陛下早就料到这个太监会如此做了,否则怎么不在那边小平子穴道被解开便处理了呢?
“回陛下,臣妾无话可说。”低低一垂头,宜嫔脸上一片灰白,即便是那上好的胭脂水粉也掩饰不住了。
“无话可说便是认了?”轩辕无泪冷冷一笑,朝身后招了招手,“来人……”
“陛下,陛下,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求陛下看在臣妾对陛下忠心耿耿,尽心服侍的份上,饶了臣妾这回罢,臣妾再也不敢了,陛下……”既然方才的法子行不通,宜嫔顿时转了心思,陛下的手段,她是知道的,现下只要能保住了性命,一切都没关系的。
然而,她要是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轩辕无泪英伦的脸都瞬间绿了,赶紧回头往换意看去,果真对上两只疑惑而又不敢置信的大眼。
心里一阵恼怒,这宜嫔当真是该死,自己原本想等到与女人成亲那天便遣了这后宫,却不想让她这么一搅和。
看样子,这小女人心里肯定开始胡思乱想了,自己必须得尽快处理完这事儿,否则,还不知会有什么岔子出现。
“来人,宜嫔包藏祸心,挑唆宫人,宫内更是藏有贼人,其心歹毒,杖毙!”说完这句话,轩辕无泪看着惊恐不已而兀自挣扎却无可奈何的宜嫔,眸子里狠色一闪而过。
做错了事,哪里能不付出代价呢?
“杖毙是什么?”换意眉头一皱,问道身边照看她的林大海。
“回姑娘,这,这杖毙就是脱了衣裳用乱棍打死。”林大海一愣,倒也是如实道。
他可不是保藏祸心,只是想,依陛下对姑娘的宠爱,到时候宫里的一些事情迟早都是要她来处理的,早些知晓也是好的。
听到林大海这样一说,换意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看向轩辕无泪背影的眼神顿时有了一丝恐惧,倒是把方才那宜嫔说的话给她带来的困扰给忽略了。
“无,无泪哥哥。”咬了咬唇,换意还是鼓起勇气走了上去。
察觉到自己的袖袍被人拉扯,轩辕无泪心里无声的叹息,转过身时,眸子里又是一片温柔,“怎么了?”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杀她啊?”犹豫了一下,换意还是将自己心里说的说出了口。
虽然她不是很喜欢这个女子,但是她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即便她骂她野丫头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了。
轩辕无泪呆呆的看着换意,林大海也呆住了,小平子也愣在那里。
还以为她是要问自己宜嫔自称臣妾之事,哪里会想到她竟是来为这个罪大恶极的女人求情?
不怪乎轩辕无泪有这样的想法,这只要是听清了换意的话的人,哪个不是瞪大了眸子。


第一百六十六章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意儿,你说什么?”轩辕无泪眉头一挑,对于换意的这个行为颇有些不能理解。
“别打死她。”眨了眨眼,换意看向轩辕无泪的眼神有了那么一丝恐惧,这个,不像是无泪哥哥给她的感觉啊。
“她想伤害你。”轩辕无泪声音一冷,有时候心慈手软能带来什么?
“可是,她没有害到我。”换意也是毫不退让,握了握拳,鼓起勇气道。
这边换意与轩辕无泪两个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大眼瞪小眼,那边宜嫔看着走过来的侍卫直接吓得晕了过去。
“你确定要救她?”终究是没办法,轩辕无泪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本想让她可以在宫里立威的,却是终究没有做到,为什么会改变这个已定的想法?
轩辕无泪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笑,走过去牵住换意的手,还是舍不得让她失望,不想看到她眼里对自己恐惧的模样啊。
方才那一瞬间,她虽是隐藏得极快,但自己却也看得分明,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明白他做不了这个决定了。
“救。”换意垂着脑袋,也开始有点不确定下来了,偏过头看了看那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林大海,果真看到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真的是自己错了吗?真的要按照无泪哥哥说的做吗?可是,要是按照他说的做了,那个人就要被打死了啊……
“好,你说要救,无泪就放了她,好不好?”注意到那开始纠结的眼神,轩辕无泪的那丝无奈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这个小女人也不是对自己的一点儿也不听的。
“真的吗?”一听这话,换意激动得瞬间抬起了头,大眼睛闪亮闪亮的。
“真的,无泪不骗你。”点了下那近在咫尺的鼻子,轩辕无泪低低的笑了。看到那小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躲了过去,不由笑得更加开怀。
也罢,这次便算了,以后让她立威的事,还多得是,不是?
林大海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觉得自己陪了陛下这么些年算是白活了。
他怎么不知道陛下下了的命令还能收回来?前一下还是阴沉沉,后一下便可以笑得那般开怀。
开怀!林大海内心一怔,看着这面前的两人,也不由开心起来。
“谢谢你。”换意嘴角露出一个满足的微笑,如同一只计谋得逞的狐狸。
轩辕无泪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个样子的小女人,终究还是太过于良善了啊。
“谢什么,意儿真傻,和无泪不用说这个字的。”眸子一眯,“虽然不杀了她,但是她做错了事,还是要受惩罚的对不对?”
看到换意点头,轩辕无泪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对林大海道:“下旨,宜嫔德行败坏,有违宫妃之体,废其封号,本欲囚禁冷宫,终身不得再出,念宁国府于国有功,故特准其归去,一切由宁国府处理。”
说完,轩辕无泪眸子精光一闪而逝,他这般做,也算是对宁国侯府的一个人情了,他们是否能够领情,便由他们自个儿斟酌了。
若是他们不懂味,也别怪他出手无情了。
至于对于宜嫔的处理,是否真的是恩宠了一面,哼,凉薄的唇轻轻拉起一个弧度。
有的东西,足以让人比死了还难受。
“怎么样?意儿,满意了?”看了看那不时眨一眨的大眼睛,轩辕无泪轻声一笑。
换意哪里知道这么多弯弯道道,听到说那个人不会死,瞬间便高兴了。
“好了,回去罢,出来了这么久,可是累了?”牵起换意的手,轩辕无泪满意的走在前头。
“不累,就是,就是有些饿了……”换意眉头微微一蹙,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
“哦?哈哈,那无泪带你去吃你爱的。”
林大海跟在两人的身后,眼里有了然的神色,嘴角也不知不觉有了越来越大的笑容,让那张老脸,如同观菊台边无穷的菊花。
“吃饱了吗?”看到换意的脑袋一点一点,轩辕无泪随手给她倒了一杯温茶,自从晓得换意不饮酒后,轩辕无泪的桌上便总会备上那么一壶。
将盘子里的最后一块糕点吞进肚子里,接过轩辕无泪送过来的茶,换意不由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心仿佛就在这一刻漏了一拍,轩辕无泪何时见过换意这幅慵懒的模样,顿时愣在了那里,直直地看着换意。
“无泪哥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没有意识到自己动作惹出来的事,换意不由有些好笑问道。
歪着头,感受着饱饱的肚子,换意的嘴突然撅了起来。
事情结束了,她又吃饱了,所以,有的事情她也要问清楚了才是。
“无泪哥哥,那个宜嫔,是你什么人啊?”眨了眨眼,换意轻声问道,心里不由有些紧张。
原本自己还没有注意,后来才听清楚,那个女人的称呼不就是和皇婶在皇叔面前的称呼吗?
“她……”轩辕无泪果真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女人即便是变成这个模样了,该较真的事情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她就是在这里的人,没什么关系。”轩辕无泪有些不自然的将头偏开一点点,看来,他还得好好嘱咐一下乾清宫的人了。
“她不是你的妻吧?”眸子一转,换意扯了扯轩辕无泪的袖子。
“不是!”斩钉截铁的声音传来,轩辕无泪盯着换意的眼,能做他妻的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不是就好,要是是的话,意儿就不嫁你了。”说到这里,换意有些得意的将头扬了起来。
轩辕无泪听了不禁有些汗颜,真是不知该如何说这个女人,当真是……
只是,他知道的是,不管怎么样,他是真的放不开这个女人了。
不为她的才智,不为她的身份,也不再去想利用,真的仅仅只是不想放开这个人,仅此而已。
将换意拉进怀里,感受着那真实的存在,心里竟是有了若是可以这样过一辈子,那该有多好?
“对了,意儿,你,会功夫吗?”突然,想起方才小平子说的话,轩辕无泪眸子眯了眯,轻声问道。
“啊?功夫?”换意抬起头来,看着那挑高的俊眉,不由轻轻一笑,“不会。”
“不会,那意儿笑什么呢?”只要她说的话,他便信。
“笑你好看。”突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换意跳出轩辕无泪的怀抱,站得远远的看着他。
原来是这样,得到了答案的轩辕无泪低低一哂,自己的容貌能够让这个女人那么开心。
再次将那有些脸红的女人拉回自己怀里,轩辕无泪心里下了决定,不禁满足道:“没有便算了,以后便有无泪保护你罢。”
“无泪哥哥,我,我是不是忘了一些什么很重要的事情?”随着换意抬起的头,问出的话,两人间的时间仿佛都停顿了下来。
“意儿为何这般问?”将心里的慌张掩去,轩辕无泪都不知道自己话中的小心翼翼,是她想起了什么吗?
“不知道,就是突然觉得你方才说的这句话有些熟悉。”蹙了蹙眉,换意回想着最近几日一瞬间的事情,再次摇了摇头,“不对,不是这句话,是有好几个事情感觉很像。”
“什,什么很像?”只有到了这一刻,轩辕无泪才明白,原来自己也会在这个女人面前如此的胆战心惊。
“想不起来了呢。”闭上眼,换意不禁有些懊恼,话里颇有些埋怨的样子。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无泪陪着你就好了,好不好?”拉着换意的手,轩辕无泪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睛里竟是有了乞求。
好在由于换意的习惯,乾清宫的宫女太监都出去了,只下了两个人。
“所以,你是说,我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没想起来了吗?”盯着轩辕无泪的凤眸,换意不禁心里一动,“无泪哥哥,你不会骗意儿对吗?”
“嗯。”不知道女人为何会如此问,轩辕无泪愣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以后,不会再骗她。
“那意儿不想了,你不要苦恼了。”伸手抚上了那近在咫尺的眉眼,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忧虑,一丝安慰。
有时候,满足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但不真实的满足,留下的,却是更大的空虚。
玉梁城的一家酒肆里,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低着头喝着杯中的酒。
许是男子身上冷峻的气息太甚,以至于原本不大的酒肆里竟是没有一人与男子同坐一桌。
“嗨,老兄,你听到了最近有甚大事儿没有?”酒肆里最不少的便是闲言片语。
“哎,说起大事,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另一桌上一人的声音突然想起。
“说来听听。”说话的还是那最开始问出声的人。
“哎……老兄,这话说的,老弟和你来个好玩的,若是你觉得有趣的话,在下的这顿酒,老兄便请了如何?”倒也是寻个乐子,不在意再加点筹码。
“好说!”那声音此刻竟是有了一丝豪放,“若真是值得一闻,一顿酒钱怎会舍不得?”
听在那戴着斗笠的男子耳里,眉头一皱,这男子明显是醉了。
“好!老兄豪爽,小弟也不会拘着了,老兄且附耳过来。”那男子也是一拍桌子,看到四周有不少人望向他这边,不由露出了一个精明的笑。
不请他喝酒想听消息,做梦呢!
算盘倒是打得好,只是,千算万算,这人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一字不差的落进那个看起来冷冽得不敢靠近的男子耳里。


第一百六十七章 周子默的意外惊喜!

“哎,老兄,你还记不记得今年文聚突然杀出来的那个名叫念默的人?”男子边说边往桌上的酒菜瞅了瞅。
“切,这还能忘了,他可是突然不知从哪里蹿出来的,竟然还把江家公子给弄下去了啊。”另一男子撇了撇嘴角应道。
那念默之事,他能不知道吗?别说他了,问问玉梁城但凡有点明目的能不晓得那一位嘛。
“哎哎哎,老兄别恼,小弟我自然知晓你明白那事儿,只是……”说到这儿,那男子一把揽住正往嘴里吃花生米的男子,一脸严肃道:“说到这事,小弟还得给老兄提个醒了,那个江家人,哪里值当叫什么公子,老兄可别忘了他们一家可是……”说着,男子再次给了身边人一记眼神,手也微微做了一个动作,从脖子边一抹而过。
“老弟提醒得是,来来来,快请用。”一听这话,男子夹花生米的手顿时愣在了半空中,直到那花生米直接掉了下来,才反应过来。
可不是嘛,好在有人提醒,否则,难免祸从口出啊,当下把手里的花生米推到两人面前,邀请那一脸高深莫测之人吃。
两人这般动作,戴着斗笠的男子端着酒杯的手一顿,便再次抬起,一饮而尽。
只是,那心里的情绪是否如同酒杯里的酒那般平静,就只有他自个儿才知道了。
都说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周子默现下是真的尝到了这般滋味。
手里的酒杯,便是那琼浆玉露,于他而言,也不过一曲念想在胸,腔回荡罢了。
从听到念默二字起,听到这两人如此顺道那念默此人的种种事迹,他的心绪便宁静不下来了。
一开始听到这个名字,他只是在想,念默,念默,会是他的小东西吗?
听到他们说的越来越多,他便真真是肯定了,除了他的小东西,还能有谁会如此机智。
看来,小东西那曾经差点儿将自己蒙过去的易容装,是把这大梁的国君给糊弄住了。
念默,想念子默,小东西,这便是你想要告诉爷的吗?
在心里回想起这句话,周子默突然觉得自己几个月的思念都化成了甜蜜。
有时候,两个人不在一起时,知晓你在想她,而她也恰好在念着你时,心便是满的。
只是,小东西,爷来了,什么时候能够遇见你呢?
将那一丝亢奋与悸动压在心底,周子默沉住气的再给自己倒了几杯酒,静静地听着两人之间的对话。
越听,嘴角的笑意也不由越大,原来他的小东西竟是真的这般优秀!让他也不禁在心里叫了声好,力压众才子,智斗云国使节,当真是够扬眉吐气的!
要是他没猜错,方才他们两人说的那江家之事,估计也与他的小东西脱不了干系。
若是让这大梁之人晓得他们称道的念默只是一个女子,该会有怎么样的局面?
想到这,周子默唇角微微上扬,不是方才的微笑,也不是浅笑,而是邪笑。
只是,这事儿还是等小东西与他回去,离了这大梁再论之罢。
周子默可没忘了在回北国路上,那些个杀手的事,他不是一个小气之人,但有的仇也不能忘了不是?
“哎,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什么真料啊,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要家去了,今日这顿酒,老弟你可怕是喝不到了。”那男子听着听着便皱起了眉头,看着自己桌上被他吃去了大半的菜,不竟有了怀疑。
感情这人是专门来找自个儿蹭吃的?要是这样,可别想让他白白当了活王八。
“呀,老兄,你看看你,这可就是心急了不是?我怎么可能能诓老兄您呢?”说着看到那男子还是满脸的不悦望着他,不由叹了口气,连拍了拍桌子。
“好好好,老兄,你就别瞪着小弟我了,我说了还不成,说了说了。”说完这句,那男子还顺手给他倒了杯酒,递到他的面前。
那男子哼了一声,倒也没有拒绝,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扣在桌上,冷冷道:“现下可以说了罢。”
周子默看着这一幕,心里不由一阵哂笑,这两人还当真有趣。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有那倒酒之人,拿着他人的酒,再送到他人面前,那人也还喝了,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
“小弟我听说啊,朝堂之上,近几日可是没看到那位念默念大人的身影了。”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有些神秘兮兮地凑过去道。
“有这事?”络腮胡子一愣,手里的酒杯停了下来,眉头皱得老高,“怎么会?我怎的不晓得这事?”
山羊胡子嘿嘿一笑:“老兄,你要知道,小弟我还敢拿这个到您这儿讨酒喝?”
络腮胡子大眼转了转,“也是,你继续说,可知道是为何?他可是咱们陛下面前的大红人,不会说不去就不去罢?”
“哎,这可算是天妒英才咯,只怕,咱们陛下与那念大人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了。”山羊胡子故作高深地叹了口气,仿佛说的人就是他自个儿一般。
“哎,我说你这人,怎的这般吊人胃口啊?说话能不能说个完整的?什么叫天妒英才说清楚些。”络腮胡子有些绷不住了,直接拍了一下桌面。
“得得得,老兄,哎呦喂,小弟我今日个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急性子了,罢了罢了,小弟就直说了。”山羊胡子一拍额头,显得拿这人颇有些无奈,当下便道:“听说啊,是那念大人身子突然就不适了,然后,回乡了,真的是太可惜了……”
“啊!这可真是,真是……”络腮胡子显然也是真的吃惊,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好了,好了,老兄,您也别可是真是了,怎么样,小弟我这个消息换你一壶酒不算亏吧?”山羊胡子拍了拍络腮胡子准备站起来,笑得很是开怀。
“等等……”就在那山羊胡子就要离开时,络腮胡子拉了一把他的袖子,眼里有些高深莫测。
“怎的?老兄该不会是想赖了罢?这可不行!”山羊胡子一听便急了,怎的会碰到如此耍赖之人?
“哎,老弟,你也别介,我还没说完呢。”络腮胡子嘿嘿一笑,露出几颗大白牙,“你方才告诉了我这个消息,我这里也还有一个消息,要是你同意,这顿酒就算了如何?”
“切!你的消息,你还真是喝多了,我竟相信你的鬼话,算了算了,我得走了,不然家里婆娘该惦记了,这一顿,我自个儿付了,算我倒霉!”山羊胡子哪里知道自个儿讲了这么多,换来这样一个醉鬼。
好在他也不差了这几个碎银子,算他今日运道儿不好,横竖自个儿掏了银子付了才是。
“哎哎哎,老弟,你别走啊,我是真的有小道儿,你当真不听?”看到那山羊胡子边摇头边过去付账,络腮胡子眯了眯眼,打了个酒嗝道。
那山羊胡子哪里还会听他的,一路上骂骂咧咧付了帐,出了门,一会儿便不见了。
倒是那络腮胡子,拿了一个酒杯,“说了请你喝酒,还不要,罢了罢了,我自个儿喝咯……”
“这顿酒,我请你,把你的消息说与我听!”还没等那络腮胡子反应过来,一锭银子啪的一声砸在了他的桌上。
那络腮胡子一听这声音顿时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时,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没去管这人有什么想法,周子默一掀衣袍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方才听了他两说了这么多,怎么也不愿相信他的小东西会如同他说的那般身子不适了,回乡了……
他的小东西,他能够不知道吗?
然而,回想起上几次自己突然的心悸,周子默却是真的没有了最初的那份自信。
他,心乱了……
以至于这般不管不顾的问了此人,要知道,作为一个异国王爷,孤身来到这儿,最应该的便是谨慎低调。
然而,听到最后那几句时,他是真的忍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了。
“怎的?愿意与那人说,不愿意与我说吗?”周子默声音冷得如同一月的冰,让人骨子都开始泛寒。
“不,不是。”络腮胡子一阵结巴,他怎的可能不说,他只是有些怵这个人啊……
方才这个人进来后,他身边便没人与之一起坐,他可不认为是那些人觉得空的位子好坐才如此的。
“那便说。”周子默执起桌上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却也不喝,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转着。
“好,那我说了。”络腮胡子显得有些讪讪的,咽了下口水,不敢去看那斗笠下的面容,“那个与念大人一同入朝的邱绵泽,邱大人想必您也有所耳闻吧?”
许是周子默气场太强,那络腮胡子说话间不知不觉便带上了敬语,周子默也是听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前几日,我在春城时看到他了,按路线估摸着是往南国方向去了。”说着络腮胡子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这邱大人可是和念大人同样风头正劲的人物,这念大人突然身子不适回乡便罢了,这邱大人怎的也突然好端端的不上朝,去了那南国,你说这事儿奇不奇怪……”


第一百六十八章爷来了,你在哪?

看了看开始阴沉的天,周子默走在与北国都城同样繁华却又截然不同的街道,抚了抚心口,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当真是出事了吗……
小东西,爷来了,你在哪儿呢?
“呀,那人走啦?”络腮胡子眨了眨眼,伸手拈起放在桌上的银子,用牙咬了一下。
“耶,真的。”眼睛一亮,络腮胡子手里摩擦着银子,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想不到啊,想不到,还有这等好事。”
边说话,络腮胡子边往四周看了看,直到真的确定那戴斗笠的男子不见了,才兴颠颠拿起银子装进袖里。
今日的酒食,用不了这三分之一,剩余的,他还可以去耍子一番,只是,方才那人……
想了想,络腮胡子打了个寒颤,当真是太恐怖了,当下也不再多想。
要知道他络腮胡子虽没什么值得一说的,但那识人也还算得上是这玉梁城一名了,方才那男子,单单从气势来看,便晓得必然是个狠角色无疑。
小东西身子有恙,回乡了?
周子默嘴角扯出一丝冷笑,他若真是信了那般话,才是真的愚昧到了极点,小东西不说那弄毒的功夫,往时遭了那般罪,还有什么不适能够让她回乡?
况且,这个不说,回乡,别人不知道,他能不知道吗?没有他的地方,小东西的乡,又在哪里?
冷冷地哼了一声,这个大梁皇帝,当真是奸诈不堪。
只是,即便是这般安慰自个儿,周子默仍旧忍不了自己内心的忧虑。
那个说去南国的邱绵泽,当真如此简单?大梁与南国的关系,两国之间的猫腻,当他周子默不知吗?
只怕,那邱绵泽去南国之事,与小东西突然被那人说道身子抱恙,回乡休养脱不了干系。
然而,无论如何,这样的情况都不是他周子默愿意看到的。
从第一次心悸,到梦里断琴,周子默的心就如同那被马蹄溅起的尘土一般,久久回不到原地。
远在北国,答应不去寻她,换来的是什么?
小东西,你这般不爱惜自己,至爷于何地?
周子默仰天叹息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寒光,而今,最好的法子便是去大梁的皇宫探一番虚实了……
山洞里,彤微看着越来越亮的天,心一点一点地下沉,红尾已经离开了十几个时辰了,为何还不回来?
念哥哥呢?念哥哥会如何?是他也遇到了这样的事了,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这样一个地方?
渐渐地,彤微的眼皮越来越重,脑袋也沉得要命,晃了晃,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影,泛白的唇微微露出一个微笑,眼睛都不由眯了起来,“皇姐,你终于来了,彤微好想你……”
只是,话音刚落,那原本还勉强支撑着地面的手,软软地倒了下去,身子也顿时歪在了地上。
不多时,远处便传来一阵阵怒骂声:“你这只死狐狸,臭狐狸,亏得本小爷这么疼你,不辞辛苦的跋山涉水来找你,说你有良心,晓得自个儿乖乖出现在本小爷面前,谁知道你个死狐狸竟然转头就跑,跑就算了,你还专挑这样的路走,你当本小爷和你这臭狐狸四条腿啊,该死的,等师妹回来,看本小爷不当着她的面狠狠的教训你,该死的……”
一路上,穿着月光蓝衣袍的男子嘴里骂骂咧咧,脚下的功夫却是丝毫没有落下,也着实不差。
跟着前头一只红尾巴狐狸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年轻男子的速度丝毫也不见减速,如同在平地一般。
只是,那跑得如同离了弦的箭的狐狸在听到“师妹”两字时,突然猛的回过头来,两只兽目紧紧地盯着身后的男子。
那里面的不甘与心伤,让男子愤怒的脸顿时安静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慢慢地,一丝凝重染上眉头。
红尾便是胡闹,他也知晓不会真的乱来,如此火急火燎地跑在回雪山的路上,若非被自己碰个正着,不会它还得一路找回去?
抬头看了看地势,琅琊心里不由猛的一沉,这儿,下头便是悬崖了,红尾无缘无故怎么可能带自个儿往这种地方走?
回想起方才红尾那不甘而又愤怒的眼神,琅琊玩世不恭的表情顿时消失不见。
“该死的,红尾,带小爷过去!”琅琊心里一急,盯着红尾不由大声道。
红尾静静地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利索的调转身子,径直往悬崖下冲去,琅琊一愣,却也毫不畏惧随之而下。
骨节分明又纤长的手里在崖壁凸出来的石块上一扯,那原本坠石般的身子便慢了下来,几个起落间,琅琊的身影已经紧贴崖壁。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红尾身影在他紧盯视野里一闪,顿时消失不见。
琅琊心里一颤,加快速度往那个消失的地方瞧去,身子在空中划过,竟是出现了一道残影。
果真,不待他往下落两人的高度,便看到红尾如火的尾巴在一处地方摇曳,但那有些无措的叫声却更让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该死的,臭狐狸,红尾!本小爷过来了,你还拿个屁股对着本小爷……”琅琊站稳身影便开始怒骂了起来,只是抬起头那还没说完的话顿时都咽了进去。
“有人?”琅琊眉头一挑,嘴角扯了扯,这人一看明显就不是师妹。
当下也将那份不安压下了心底,乜了乜在那倒在地上女子,再瞧了瞧那在女子身边绕来绕去的红尾,不由轻轻一哼。
“臭狐狸,死狐狸,小爷以为你是带本小爷来寻师妹的,哈,原来不是,这孩子是谁?来来来,告诉爷,告诉爷,本小爷才救他。”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琅琊竟是有了一丝兴奋。
“啊,你这死狐狸,你敢咬本小爷的袍子,你知不知道本小爷的袍子是师妹给本小爷挑的,你要咬坏了,本小爷把你身上这狐狸皮扒下来都不够!”只是,那兴奋劲还没过,琅琊便又大声叫了起来。
“吱吱,吱吱吱!”哪知道,在琅琊偏过头去之时,那红尾竟是一口咬住了琅琊的袍子,边把他往那边拖。
“得得得,本小爷今天就大发善心,给救了她了,真的是,一个小屁孩,真费事,等找到师妹,哼!该死的臭狐狸,本小爷定要你屁股开花!”虽嘴上说着抱怨的话,琅琊答应后动作倒也不慢,几步过去扒拉起彤微的身子。
说是孩子,琅琊忘了自己其实也大不了哪里去,此时的他,远远还没有到弱冠之年,只是,由于“行走江湖”,那黑绸般的发,还是被他高高的束了起来。
只是,当他把彤微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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