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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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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甜。”慕非止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边走边吻,眼瞅着这战火就要蔓延到床上,福海尖细的嗓音就在这时候很是煞风景的响了起来:“王上,长公主那边出事了!”
慕非止原本蹙着的眉头蹙的更深了,这么好的气氛就被人打扰了,而且还是慕栖凰那边。他现在还趴在沈蘅芜的身上,沈蘅芜自然也听到福海的话,她伸出双手抚平了慕非止双眉间的折子,语气很是温柔的道:“别皱眉,去看看吧。”
“等我回来。”慕非止又在她唇上肆虐了一番,这才脚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
刚走进那宫殿,慕非止就听得慕栖凰大声的嚷嚷:“封誉,昨天是谁说的,要回来娶我,可是现在你又要去边关?你当我是猴子耍吗?”
慕非止听见声音,脚步不由得加快,他走进内殿的时候,就见慕栖凰同封誉相对而立。封誉一身玄色的袍子,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眼睛只是紧紧的盯着慕栖凰,一刻也不肯放松。而这边,慕栖凰也是紧紧的看着封誉,只是她显然是动了火,所以脸上的表情还有些狰狞。
“封誉,既然你不肯娶王姐,那我就趁早给王姐许一门亲事。”慕非止挥退福海,自己倚在柱子上,似笑非笑的朝那个冷硬男人说道。
“非止,不可以。”封誉也算看着慕非止长大,对他的脾性多少也了解一些,别看他语气懒懒散散,其实他毫不怀疑,慕非止真的能做出那种事来。
“不可以?封誉,你有资格和我说不可以吗?”慕非止飞快的走到封誉面前,一拳就打到了他的脸上,封誉不敢还手,只得任慕非止这样来。慕非止一边打一边说道:“王姐等了你多少年,你说走就走,如今既然答应了她,你还想去哪里?她的好时光全浪费在了等待你上,你倒好,长本事了啊!”
“非止,住手。”慕栖凰没有想到慕非止真的会动手,而且每一拳下手都不轻,封誉擦着嘴角的血从地上爬起来,朝慕栖凰摆了摆手:“我没事。”
“封誉,我给你两条路,第一,娶了王姐,第二,放手。你自己看着办。”慕非止看着眼前的封誉,一点退路也不给他留。
“我不会放手。”站了好久,封誉才缓缓的开口,他的声音很是粗犷,说出来却也无比的坚定。
“很好,那就安心在宫中住下,让钦天监挑个日子,你们择日完婚。”慕非止摊开手,这事情不是很容易吗?
“非止,边关还有事等我处理。”封誉有些为难,这次听到长公主选驸马他是真的着急了,撇开事情从边关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王姐嫁给别人,可你现在也不能娶王姐,你的意思是她还要等你八年吗?”慕非止说到最后火气又上来了,脸上的表情很是吓人。
“我可以成亲,但是成完亲我要赶回边关。那里……”
“我可以跟你去边关啊。”慕栖凰抢着说道。
“不行,那里条件太苦,不是你能去的。”封誉否定很是果决。
“王姐,你是真的想要跟他走?”慕非止的声音忽然平静了下来,他转头看着慕栖凰。
慕栖凰低下头,然后走到慕非止的面前,双手握住他的手,轻声的道:“非止,我已经没多少个八年了,如今,江山稳定,天机楼的事情我也不想再管了,而你,我的弟弟,也有了想要守护的人,所以,答应我好不好?”
“你确定?”慕非止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松开慕栖凰的手,在慕栖凰惊诧的眼神中一把抱住了她,这是他的姐姐啊,从小护在他的左右,帮助他坐稳江山。
“是,我确定。等待边关安稳下来,我们再班师回朝,好不好?”慕栖凰也抱住慕非止,早已经不会流泪的眼里却开始闪动着水光。
“好!”过了好久好久,慕非止才应了一声,他放开慕栖凰,背对着封誉,冷淡的说了句:“若是我王姐受一丝委屈,我就亲自杀了你!”然后,他一撩袍子大步的走出了宫殿,再也没有回头。
沈蘅芜这时候正在太极殿外面晒太阳,球球在她脚边窜来窜去,圆圆的脑袋时不时的蹭着她的腿。她远远的就瞧见了慕非止走来的身影,慕非止也直奔着她来了,他紧紧地抱住她,像在洪流中抓住一块浮木那般,那样紧,好似要融到自己的身上。沈蘅芜有些纳闷儿,将手放到他的背上轻轻的拍着。
“阿芜,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第四十章 故技重施?
沈蘅芜被慕非止抱着,那种悲伤的情绪很是自然的从他的身上转到了她的身上。她想应该是慕栖凰那边的事情,他们姐弟的事情,她似乎也说不上话,能做的只是安慰面前这个男人。
“你不离开我,我就不会离开你。”沈蘅芜拍着他的后背,很是轻柔的说道,不过这话说出口时,她其实是有些惊讶的,稀里糊涂的和他成亲,成为他的人,这一切都再顺其自然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似乎已经习惯了慕非止,也下意识的就将慕非止纳在自己的所有物中,两人总是默契的人,如今连情绪都已经能够相通了。
慕非止的真实情绪也就在沈蘅芜面前显露一下,当这阵子过去之后,他又是那位冷酷邪魅的帝王。
……
这天,宫里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就是慕非止下令,给护国大将军封誉和长公主赐婚。这第二件,就是眼下福海正在报告的,右丞相之女季在于大理寺招供,武生郑武极其妻子都是她找人杀害的。
“石榴,将你主子的披风拿出来。”慕非止在接到福海的消息以后,就让石榴去把沈蘅芜的衣服找出来。
“是。”石榴应声,很快就将衣服找了来。
慕非止接过衣服,又将沈蘅芜拉起来,亲自给她系上,这才牵着她的手道:“你不是好奇郑武是如何死的吗?咱们去大理寺瞧瞧。”
沈蘅芜回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戏谑的说道:“大理寺丞恐怕都要识得我了,好好地王后不做,天天往大理寺跑什么?”
“我在哪里你就要在哪里,这是夫唱妇随。”慕非止将她头上的帽子给扣住,这才带着她出去。
花容和石榴被要求留在太极殿,两人瞧着那携手出去的一对男女,嘴角都带着笑意。花容向来敢说,她蹭了蹭石榴的肩膀,掩唇笑道:“我瞧着啊,咱们王上哪是主子的夫君啊,分明就是主子的爹,吃饭要喂,还要帮着穿衣,咱俩好似一下子都没有活儿做了。”
“赶紧做事儿吧,要不然有你好看的。”石榴胆子比较小,即使福海大总管不在,可还是不敢偷懒。
……
这边,慕非止带着沈蘅芜直接去了大理寺的监狱,到达以后,大理寺丞将一份证状交给了慕非止。慕非止稍微瞅了一眼,就将东西递给了沈蘅芜。他将沈蘅芜披风上的帽子摘下来,然后将她摁在椅子上,这才在一边坐下。
“又是熏烟?郑武晨跑的时候正是千家万户做早饭,炊烟袅袅的时候,你们将断肠草点燃,然后郑武呼吸时就吸了进去,等到吃饭的时候和茶水混合,就造成了极其自然的昏厥死亡。季二小姐,我想问一下,你这是找的谁行凶?”沈蘅芜倚在椅子上,将手中的东西一放,目光很是凌厉的看着季在。季在虽是跪在那里,但是身上穿的还是上好的衣料而不是囚服,看得出,家里应该是给她打点过得。
就在沈蘅芜打量沈蘅芜的时候,季在也抬头看向沈蘅芜,因为在家中她时常听大姐季存说起这位王后,可是如今瞧着,这位王后并不是如传言中的那般无用,那目光反倒是凌厉的很。
“季小姐,王后问你话你没听到吗?”慕非止的声音冷酷异常,一出口,就将季在吓得一哆嗦。
“我……是小红帮我找的父亲的一位手下。”季在有些哆哆嗦嗦的说道。
“小红是谁?”沈蘅芜问道。
“侍……侍女。”季在也不过是一个弱小女子,被慕非止那么冷酷的表情和沈蘅芜那样凌厉的眼神一看,心情已经忐忑到极点。
“寺丞,这位侍女现在在何处?”沈蘅芜看向一边的大理寺丞。
寺丞摇摇头:“正在抓捕中。”
“跑的还挺快。”沈蘅芜笑着道,好似并没有什么担心,然后她就将话题转到了刘知礼的身上:“刘知礼呢?有没有招供?”
“原本没有招,但是季小姐说如果不信,可以将她腹中的孩子生下来,然后滴血验亲。刘知礼也因此招供了,那孩子的父亲的确是他。”寺丞解释道。
“夫君,我想了解的都了解了。”“夫君”这两字,沈蘅芜叫得十分顺口,她将证状拿在手里,歪头朝慕非止说道。
“好。”慕非止虽然依旧抿着嘴,但是牵着沈蘅芜的手暴露了他现在内心的激动。
“王上,要先扣押吗?”寺丞询问道。
“先扣押,这件事情孤王还要找右丞相问个清楚。”慕非止回了句。
“王上,宫里传出话来,说右相在御书房前守着。”福海悄悄地附耳说道。
“孤王没空。明天早晨再说吧。”慕非止显然不想私了这件事。
“阿芜,我们回家。”
☆、第四十一章 有人欺负我
第二天早朝,福海站在大殿之上,每天都会出现的尖细嗓音在大殿中回荡:“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福海的声音刚落地,户部尚书就出列,朝慕非止行了个礼,声音很是大声的道:“启禀王上,微臣有事要启奏。”
“准。”慕非止的唇角带着邪魅的笑容,丝毫看不透他的情绪,他朝户部尚书应了声,然后就在那里静观。
“启禀王上,微臣得知,右丞相之女因陷害武生而被捉入狱,如今民间已经传播各种谣言,说什么为官不仁,草菅人命,诸如此类,因此下官想请问,右相对此有什么看法,下官该如何平息民愤?”户部尚书很是义正言辞的说道。
慕非止懒洋洋的转头,看向一直淡定至极的右相,声音中也听不出什么态度:“右相,此事你作何解释?”
右相被点到名字,很是稳重的出列,然后就在众位大臣看戏的目光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臣有罪!”
“哦?你有什么罪?说来给孤王听听。”慕非止依旧歪着头,看起来好像心不在焉一般。
“老臣管教不严,使得小女为了一时男女之情,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昨日老臣已经召集了季家的族长,将小女季在剔除族籍,从此,老臣就当没有这个女儿。”右相说的很动容。只不过他的这一番话却让那些看戏的大臣们吃了一惊: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竟然将自己的女儿也不要了,急于脱离父女关系。
“这么说,季小姐如今和丞相府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慕非止看了看右相那张已经要低到土里的脸,冷哼了一声。
能坐到这个位置,右相自然是只老狐狸,他一听慕非止言语中的那句冷哼,心中一震,忙抬起头,眼睛显得无比真诚的道:“是,老臣没有这种不孝女,未经我允许就去威胁我以前的老属下,这才做出这般……哎!”右相痛心疾首的道。
“右相的一片苦心,孤王能够体会,既然季小姐也是无心之过,那就将季小姐和刘知礼一起发配边疆,贬为庶民,自此以后,是生是死都和右相无关,右相,这样的处理你可满意?”慕非止从王座上直起身子,朝右相说道。
右相慌张的抬起头,几乎不敢去直视慕非止的眼睛,他根本没有想到慕非止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他一直以为慕非止定然会将那两人在菜市场处决,可是为什么慕非止会这样决定呢?
“右相不说话可是还有什么意见?”慕非止见右相一直没有说话,不由得问道。
“不不……”右相慌张至极,赶忙磕头:“老臣谢王上不杀之恩。”
“呵,都已经没有父女关系了,你又何必来谢?好了,众位爱卿还有什么意见吗?”慕非止冷冷的一笑,眼睛如同利刃一般看着大殿上的众人。
没有一个人出声。
“很好。”慕非止起身,朝福海使了个眼色,福海立即尖着嗓子道:“退朝。”
当慕非止的身影消失以后,大殿上这才又开始小声的沸腾起来,今天的事情可真是出乎众人的预料,一个要同女儿断绝父女关系,一个竟然要饶了死罪,真是一出看不透的戏剧啊。
左相走到右相的身边,笑得很是谦逊:“右相这般深明大义,真是天地可鉴,我自问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若是小满这样大逆不道,我这个做父亲的即使是死也要担着。”
“左相说笑了。”右相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在左相的眼中真是好看至极。
那些官位较低的大臣就跟在两人的身后看着两只老狐狸唇枪舌战,虽然没有硝烟,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战火已经开始燃烧了起来。
……
从朝堂上下来,慕非止的步伐开始匆匆起来,他直奔太极殿而去,走到大殿里面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没有看到沈蘅芜的身影。
“王后呢?”慕非止朝值班的小太监问道。
“回王上,王后说梧桐殿的药草该长出来了,就带着两位姐姐去了。”小太监的声音哆哆嗦嗦,几乎要吓破胆。
“福海,去梧桐殿。”慕非止心中暗叹了一声:“这女人,大早晨露水那么重,她又跑去那么远做什么?”
……
沈蘅芜的确是在梧桐殿,之前养伤的时候曾经在梧桐殿里种了一些药草,如今已经到了季节,她今天突然才想起来,于是就带着石榴和花容来采摘,可事实上,药草还没收完,有人就直奔梧桐殿来了。
圆滚滚的球球蹲在梧桐殿的门口等着主人,可是沈蘅芜她们刚进来不久,就听见球球在门口呜呜的叫着。
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眼睛,黑亮的惹人喜爱,季存一大早进宫,刚到太极殿就听说沈蘅芜来了梧桐殿,她这才找到了这里。刚进去,就看见院子外守着这么一只肥嘟嘟的东西,而且,这只像狗一样的动物显然是不想让她进去,总是在她脚边打转,不能让她移动一分。
“好狗不挡路你不知道吗?”季存根本没有想到这东西是沈蘅芜心头的最爱,被烦的不行,一脚就朝球球踹了过去。这一踹可就糟糕了。球球是个很有灵性的动物,她眼里蕴着一抹泪,泪汪汪的就朝沈蘅芜跑了过去,就像撒娇的小孩子一样要抱抱。
沈蘅芜看到的时候,球球已经朝她跑了过来,花容在一边睁大眼睛的看着门口愈走愈近的季存,然后就歪头看着已经被沈蘅芜抱进怀里的球球,赶紧上前摸着球球的毛道:“傻瓜,她踹你你不会咬她吗?”这季大小姐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这只小白狗,整个太极殿上下都拿它当宝贝一样宠着,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球球,听见了吗?下次有人打你,你可以咬回来的,不要嫌脏。”沈蘅芜摸着球球的毛,看着它泪汪汪的大眼,很是乐观的说道。
“季小姐,你踹了本宫的狗,可是有哪里看不惯本宫?”沈蘅芜抱着球球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
“我不知道这是你的狗。”季存狡辩:“我今天来,是想求,求你一件事情。”
“你说。”沈蘅芜答应的很痛快,她在茶杯里倒了一杯水,然后喂到球球的面前,球球就乖乖的喝起水来。
“我想请你在王上面前说几句话,希望王上饶过我小妹的死罪。”季存是真的很着急,他知道父亲今天上朝一定会把和小妹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给说出来,所以她只能趁这个时间来找一下沈蘅芜,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可是这个女人对王上来说的确是很特别。
“首先,季小姐应该知道,后宫不得干政。再者,你妹妹杀了武生在先,你又踹了我的狗再后,于情于理,我都没有帮你说话的必要。”沈蘅芜笑眯眯的道。
“你……你这是公报私仇!”季存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阿芜,你又做了什么事情?”一道低沉的嗓音就在这时候响起来。
沈蘅芜一听,嘴角的笑意更甚,她转过头,朝那抹玄色的身影招了招手,面上一副委屈的神色:“夫君,有人欺负我!”
☆、第四十二章 一世悲凉
“夫君,有人欺负我。”软糯的声音说出口,震得慕非止停住了脚步,看着那张仰着的笑脸,他很是自然的走过去,将她从石凳上拉起来,然后朝她身后的花容斥责道:“下次给你们主子带个垫子。”说完就像以前许多次那般,将沈蘅芜拉到自己的怀里坐下,握住她的小手,搓了搓,笑着道:“谁欺负你了?”
沈蘅芜摸了摸怀里的小白狗,又朝季存抬了抬眼:“踹了我的狗,还说我公报私仇。”
“怎么公报私仇了?”慕非止低声问着,好似也不怎么在意,他甚至连一眼都没有瞧过季存。
沈蘅芜将球球交给花容抱着,然后也不管有人看着,揽着慕非止的脖子道:“夫君,季小姐想让我帮她小妹求情,我说我不能干政,然后人家就说我公报私仇。”
“你……”季存没有想到沈蘅芜还有这样一面,这简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呀。
“今天的早膳吃了吗?”慕非止对于刚才沈蘅芜说的话并没有正面的回答,而是转换话题,询问沈蘅芜吃早饭了没有。
沈蘅芜摇了摇头,干脆双手环在慕非止肩上,将头趴在他的怀里,一点也不想看见季存。
“季小姐,这小狗可是娇贵的很,连我都不敢踹一脚,你胆子倒是挺大!”慕非止一手环着沈蘅芜,一手在石桌上轻轻的敲打着。
季存脸上一白,顿时跪了下去,低着头,脸上的肌肉紧绷。
“你妹妹已经发配边疆,你可以回去了。”慕非止也不想再多说,现在,后宫对他而言,是他和沈蘅芜的家,所有朝堂上的事情他不想在家中讨论。
说完这话,慕非止就直接将沈蘅芜打横抱了起来,边走边柔声说道:“回去用膳,我已经饿了。”
“好。”趴在他的怀里,沈蘅芜看着依旧跪在地上,满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季存,她的心里就很高兴。
……
季存进宫一番,回到丞相府才知道,小妹和那刘知礼都没有被杀头,而是被发送边疆小镇,那里的生活条件极其的恶劣,季存想象不到她那一点武功也不会,娇滴滴的小妹要如何生活。
“存儿,你去哪里了?”季存还没有来得及回房,季远山就站在大堂中间,高声喝住了季存。
“爹。”季存听见自己老爹的语气不是很好,只得站住,步履匆匆的朝季远山走去。
“爹,小妹的事情……”季存还是不忍心,她同季在虽然不是一个母亲所生,但是因为两人的母亲都早亡,所以两姐妹的感情很好,跟亲生的没有什么两样。
“我说了,我同她已经断绝父女关系,如今虽然能保住一条命,但是这些事情都和我们季家无关了。”季远山在这一点上很是冷血,一点也不留情面:“她闯出的祸还不够大吗?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去买凶杀人,还听信侍女的话,自己一点主见没有,这样的女儿我要来做什么?”
“爹,你怎么可以这样?如果今天犯错的是我,你是不是也要同我断绝父女关系?”季存忽然大声的吼了一声。
季远山一掌拍在桌子上,声音也怒急:“你们俩不一样,你娘死的早,你是你娘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如果今天犯错的是你,就算拼了我的老命也不会让你有一分的危险!”
季存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她找不到任何的语言来形容自己心中的滋味,那种又惊又凉的情绪就像海水一样,几乎要没到她的脖子,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抬起头,看向从小疼爱她的爹,语气艰涩的问道:“既然爹能如此待我,为何不能救小妹一次?”
“你和她不一样,如果不是她娘给我下药,你以为这世上会有她的存在吗?你以为你娘年纪轻轻是怎么死的?她这个人容易多想,可那时候我偏偏忙于政务,这一忙就忽略了她。所以,在儿出生以后,我就亲生解决了她娘,对她,我也不想看到,这么多年之所以留着她,爹是要让她给你做踏脚石,你是我和你娘之间唯一的联系了,爹不希望你受一丝委屈。”季远山一句句清晰的说着,可是听着这些话,季存却一站不住了,一下子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不想多说了。”季远山抚了抚额,朝内堂走了进去。
季存却坐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
一个月后,季在和刘知礼终于被押送到了边疆的一个小城,天上洋洋洒洒的下着白色的雪花,萧条的路上行人很少。这里的荒凉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知礼,我肚子疼。”季在是个娇弱的姑娘,这一个月艰苦的行走已经将她折磨的不成样子,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黄,头发也毛躁起来,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刘知礼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目光又看向这四周荒凉的小城,一个客栈的老板娘穿着红色的花布倚在门前,四处打量着。
押送他们的士兵早就跑没了影儿,这里的环境糟糕至极,因为位于三国的边界处,时不时的还有流寇。
“知礼。”季在实在是受不住了,已经干裂的小手紧紧的抓住刘知礼的胳膊,谁料,刘知礼竟然一脚将她踹开了。她小小的身躯躺在地上,季在捂着肚子,满脸泪水,下腹的疼痛已经开始阵阵的蔓延,一股湿热的液体正从她的身体里流出,季在的头也开始发晕,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方向。鲜艳的血色就那样缓缓的流在了薄薄的雪地上,躺在地上的人早就失去了知觉,这一世的委屈也好,荣华也罢,终究是结束了!
不远处的客栈二楼,刘知礼看着站在窗口的女人,踱步走了过去。
那人听到他的脚步声,回过头来,呵呵笑了两声,指着外面雪地上躺在血泊中的那人,讥笑道:“利用完了你就踹走,可真是狠心的呀。”
“呵,你还不照样狠心,小红,这可是你伺候了多年的主子。”刘知礼讽刺的回道。
“这次原本已经将火引到了右相的身上,没想到这老狐狸竟然来这么一招,断绝父女关系!”这说话的女人可不就是季在那失踪已久的丫鬟小红吗?
“这件事情,回去再同主子商议吧!”刘知礼摆摆手。
“怎么?你还要回去?你可别忘了,你现在是刘知礼。”小红皱眉道。
“刘知礼?戴上这面具我是刘知礼,摘下这面具,我可就变成了另一个人。”话刚说完,一张人品面具就从刘知礼的脸上摘了下来。
“雪又大了,既然要回去,那就一起吧!”
☆、第四十三章 爱你,甚于江山
黑鹰进来的时候,球球正摇着尾巴朝他跑过去,向来冷酷的黑鹰倒是被这个小东西给难住了,因为球球就站在他的脚边,一直咬着他的袍子。慕非止抱着沈蘅芜坐在软榻上,看着这一幕,很是好笑的朝怀里的人说道:“让它过来吧,再咬下去,我这天机楼的大总管就该被人笑死了。”
沈蘅芜嗤笑了一声,看着僵直站在那里,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发脾气的男人,这场景实在是诡异到好笑。
“球球,过来。”沈蘅芜笑够了以后这才朝球球唤道,球球很有灵性,并且只听沈蘅芜的话,一听到沈蘅芜叫她,赶紧松开黑鹰,蹭蹭的跑了过来,就围在软榻下面转啊转。
球球跑了,黑鹰这才松了一口气,上前恭敬的将一封信递给了慕非止。
慕非止的双手环着沈蘅芜,他打开信封,拿出信来,以极快的速度看完之后,唇边发出一声冷笑。
“怎么了?”沈蘅芜捏了捏慕非止的手背:“这封信我能不能看?”
“有何不可?”慕非止被沈蘅芜的话给逗笑了,这女人今天的胆子怎么小了。
沈蘅芜从他怀里起来,很是正经的看着半躺在软榻上的男人,咕哝道:“我可不想干政。”
“傻瓜!”许久之后,慕非止才坐起身,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拉,很是无语的说道:“我表现的又那么不明显?”
“什么?”沈蘅芜被他说得很是迷糊。
“我爱你,甚于江山。”慕非止温柔而又暧昧的话语落在她的耳畔,下一秒,她的耳垂上就传来痒痒的触感,那是他在咬她。
“你以后说话能委婉一些吗?”沈蘅芜锤了捶他的胸口,很是抹不开面子,这男人能不这么直接吗?
“为什么要委婉,我又不是那些文人,明明一句欢喜,却硬要说出一朵花来!”慕非止很不屑的说道。
“拿来。”沈蘅芜懒得同他讲道理,干脆将手伸了出来,眼睛瞅了瞅他手上的信。
慕非止将沈蘅芜抱在怀里,这才将信递给她。
沈蘅芜接过信,一字一字的读着,眼里却不见一丝波动。只是读完这信后,她才完全的依向身后男人的胸膛,感叹道:“季小姐为了那刘知礼杀人犯法,最终却落得这般惨绝的下场。”
“识人不清,遇人不淑,怪不得别人。”慕非止将那封信抽了过来,手掌轻轻一握,就变成了一堆白色的粉末。
“希望我没有遇人不淑。”沈蘅芜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可就在她刚说完这句话,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被慕非止压在了下面。慕非止一手扣住她的双臂,一手动作挑逗的在她光洁的脖颈处留恋,声音中带着几分危险:“你竟然将我同他比?”
“你们不都是男人吗?况且,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你骗了来,我怎么知道你这里面长什么样?”沈蘅芜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目光。
“你不是摸过许多次吗?你倒是说一说,我这里到底长什么样?”慕非止很是淡定的握住沈蘅芜的手,然后覆在自己的心脏上面,眼角一挑,目光有些挑衅。
“不安好心。”沈蘅芜哼了一句,脸上稍稍有些绯红。
……
武生案最终以季在的死亡而告终,鉴于这种特殊情况,淮南今年的武状元考试作废。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慕栖凰同封誉的婚事就提上了日程。封誉如今正带着人在他的护国将军府中操办,而慕栖凰这边,就是沈蘅芜和慕非止带着一群老嬷嬷帮她置办东西。
这天慕非止带着沈蘅芜去的时候,远远的就瞧见了封誉和慕栖凰两人站在大殿中,好像因为什么事情吵吵一样。
沈蘅芜和慕非止同时停住了脚步,静静的瞧着里面的动静。
“我都说了不必大肆操办,我想见的,想嫁的是你啊,可是现在整天瞧不见你的人影儿,你是要气死我吗?”慕栖凰那急脾气,大嗓门儿远远的就能听见。
“不想委屈你。”封誉一看话就很少,他个子很高,如今穿着一身黑色的便袍更显身材的修长。他满眼心疼的看着慕栖凰,可是说出口,就只剩这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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