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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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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太久没有什么人来了。慕非止他们一进去,立刻有姑娘们看了过来。
    “哟,好生俊俏。”有人忍不住喊道。
    “梅花,下来接客。”花娘朝楼上一位红衣姑娘喊道。
    楼上那人立刻回头,见三个男人站在楼下看着自己,她的眼中立刻一亮,挺着那傲人的身材下了楼。
    “好生伺候着,这三位爷可是贵客。”花娘朝梅花叮嘱道。
    梅花娇俏的一笑,点了点头。伸手就拽住了黑鹰的袖子,将他往楼上扯。
    黑鹰十分的不对劲,可砖头看去,自家主子根本不管,哎!
    到了房间,梅花还不待将香炉点燃,后脖子就被人砍了一手刀。人晕了以后,黑鹰立即跳出好远,跟见鬼似的。
    “黑鹰,你出去打探一下,阿芜,你把那人的外袍换上。”慕非止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铺在塌子上,这才坐下来。
    一刻钟后,
    黑鹰已经回来了,四处探查,没有隐秘的地方,这个妓院就是如它表面那个荒凉。
    沈蘅芜也将梅花的外袍给脱了下来,一屁股坐在慕非止的袍子上。
    “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她问道。
    “出去。”慕非止答道。
    三人从后窗户飞出去,落在后门的时候,正巧从里面出来一个壮汉,那人好似喝醉了,嘟嘟囔囔道:“什么破地方,还不如小村里的勾栏院!”
    “勾栏院!”沈蘅芜眼睛一亮,同慕非止极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
    难道,这勾栏院才是重点,那些军机营的探子们该不会就是在那种地方消遣,因此被设计中了毒。只是,这军机营怎么会和勾栏院扯上关系,这背后的水有多深,谁也不知道。

  ☆、第十六章 勾栏院

听到勾栏院三个字的时候沈蘅芜脑子里最先想到的就是小时候跟着师父出来行医时,总能在一些巷子口见到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招揽着客人。虽然听起来有些不齿,但这何尝不是众生的一种。
    慕非止听到这三个字时,想到的却是能不能让沈蘅芜去,带她来妓院已经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是真的要带她去那种地方,慕非止着实有些拿不准。
    “那勾栏院里肯定有猫腻。”沈蘅芜道。她已经感觉到有一条线索显露了出来。
    “你确定要去?”慕非止面无表情的问道。
    “当然。”沈蘅芜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
    “也罢。”慕非止沉吟了一会儿,忽地笑了起来:“我慕非止的女人自然是非同凡响。”说完,就紧紧的牵住沈蘅芜的手,一行三人朝旁边的小路拐去,那里直通城镇边上的村子。
    真好奇,接下来看见的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走了不到一刻钟,一个村落就出现在几人的面前,沈蘅芜看着那些高高矮矮的屋子,一种悲凉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或许是情绪太过浓重,被慕非止察觉到了,他低头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慕非止,你说,咱们前面的这个村子是什么样的情况?假设,那里果真有许多勾栏院,你觉得是什么样的情况造成了那里的女人做这种营生?”沈蘅芜转头看向慕非止,眼睛里带着带着厚重的情绪。
    “这是京城远郊,女人如此的拼命,问题应该出在男人身上。”慕非止道。
    “我想,或许是这个村子的男人们都被征去服兵役,也或许,这里土壤贫瘠,年轻的男人们都外出打长工短工,以至于家中的女人要做出这样的牺牲,慕非止,你的子民这般,你也有责任。”沈蘅芜其实很少将慕非止当成一个帝王来看待,她从小在山野之间长大,对于身份地位不是不知,只是从来不看重,她不想自己活得畏畏缩缩,究其原因,还是她这个人太冷血,当初被身为宰相的父亲嫁给淮北太子秦玄戈的时候,她在太子府中各种高冷,讨人嫌,直至最后设计逃出那可恶的牢笼,这一切,沈蘅芜从来没有将沈宰相的安危算进来,假设自己的计谋被识破,牵连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各种庶出兄弟姐妹,她也不心疼。那些人从未将她认真的看待过,她何必要去珍惜那些人的狗命,这就是沈蘅芜的三观。
    “我知道,这话在淮南王面前说出来有些大逆不道,可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有可能,有些政策并非你所为,但保不准是你的臣子所为,不管朝代如何的更替,下层的子民总是最受害的。”沈蘅芜动了动自己
    被慕非止牵住的手,朝他说道。
    慕非止一直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沈蘅芜,眼中迸发出惊人的闪亮,过了许久,他才将沈蘅芜更加拉近自己的身旁,在她不解的眼神中,吻上了她的额头,喃喃道:“有你这般的王后,我们的子民以后定然不会受苦。”
    ……
    刚走到村口,沈蘅芜就已经确定了,这村子里果然有勾栏院,先不说那已经能看见的穿着粗糙花布的女人,就连村头的那条小河里都散发着一股胭脂的味道。
    三人进去的时候,那一座座低矮的平房前面都系着一条红布,很少有不是的,三人沿着村子走,刚要找人看一看,就听见旁边的房子门突然打开了,转过头去,只见一个男人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往外走,看见沈蘅芜这个小白脸的时候还下流的吹了个口哨,用轻佻的语气说道:“好生俊俏的后生。”生字刚落,那人的一条胳膊已经血淋淋的躺在了地上,沈蘅芜的身子被慕非止拉着往后一躲,慕非止一边箍住沈蘅芜的身子,一手拿着还沾着血的软剑。他从高处俯视着那男人,眼里放射着所有物被侵占的光芒,冷漠至极的道:“别用你的脏眼看我的女人。”
    “谁?”就在慕非止处置那猥琐男人的时候,沈蘅芜突然看见一个红色的身影从眼前划过,她刚发出声,黑鹰已经动手将那人给抓了过来。
    “你是……这里的主人?”沈蘅芜打量着这个女人,质地很是粗糙的花布,头发散乱,脸色也不是太好,乍然一看,有些营养不良,这女人应该不过双十的年纪,可面色着实难看了些。
    “是,你们不要杀我,我还有爹娘要养活。”那女人情绪太过激动,竟然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你起来。”沈蘅芜挣脱慕非止的手刚要靠近那女人,黑鹰已经得了慕非止的眼色,将那女人的穴位给点住了。沈蘅芜感激的朝慕非止看了一眼,这才上前,素手搭在女人的手腕上,手指在上面跳了几下,她就收回了手,回头朝慕非止道:“她体内有毒。”
    后来,黑鹰又按照这种方法,找了好几个女人来,结果这些人的身上都有毒。
    “我想,那些探子身上的毒可能是从这些女人的身上得来的,我甚至在想,这些女人们是不是同军机营有什么交易。”沈蘅芜看向慕非止。
    “如果同时让这些女人染病,你觉得水井有没有可能?”慕非止如此问道,语气中甚至有些笃定。
    “水井中有没有问题,就看那些老人孩子身上有没有毒了,黑鹰你去找几个老弱来。”沈蘅芜朝黑鹰吩咐道,黑鹰看了眼慕非止,慕非止点了点头。
    黑鹰这般,还是让沈蘅芜有些尴尬,她忘了,这面具男只听慕非止一人的话。
    “等我们成亲,我的所有都是你的,阿芜,这江山以及我,都是你的。”慕非止说的很是向往。
    “我要江山有什么用。”沈蘅芜小声的哼哼了一句。
    “护你无忧。”
    ……
    经过沈蘅芜的查验,老人小孩的身上也带了那种毒,所以,三人就朝村口的水井赶去,那里是全村人唯一能共同接触到的地方。
    刚到水井那儿,黑鹰瞬间就飞了出去,然后又瞬间揪回了一个人。
    “你做什么鬼鬼祟祟的。”沈蘅芜在那人面前站定,慕非止的那把软剑已经被她拿在手里,落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饶命啊,饶命啊,各位爷,我知道你们走到这里一定是看穿了那件事,我知道,我全知道,求你们饶了小的一命。”那人被脖子上的剑吓破了胆,慌慌张张的说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沈蘅芜的剑又蹭了蹭那中年男人的脖子。
    “是余将军,是余将军干得。”那人失声喊了出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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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夫君

就在慕非止他们从村里回来以后,他立即下令将余少平揪了出来,这余少平自然就是杜仲易容的。堂堂的军机营总管竟然被五花大绑押出来,在军机营中服役的探子和士兵们都大吃一惊,奈何大理寺的人们太过铁面无私,只要出现在名单上的人,就算他权利滔天,也没有松口的打算。
    “王上命令,军机营,封。”大理寺丞江成业手拿圣旨,站在大厅处朝众人宣布道。
    军机营的人面面相觑,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异,有的张皇失措,有的镇定不语,江成业将他们的表情看在眼里,却没再说一句话,带着人就走了出去。
    ……
    次日,军机营总管余少平懈怠军事,聚众*的消息已经泛滥的传了出去。
    而此时,大理寺内,江成业坐在审判堂的首位,刚要宣布开堂,外面就传来福海尖细的声音:“王上驾到,王后驾到!”
    江成业一听,想了一瞬,这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朝已经走到门口的男女跪拜了下去。
    慕非止同沈蘅芜都是一身华服,他们俩相携走进来,金贵的袍子跨过门槛,落在江成业的眼前。
    “平身吧。”慕非止声音低沉而又霸气的说了声,然后就拉着沈蘅芜在一阿宾坐了下来,朝江成业道:“江爱卿继续,孤王和王后只是想听听里面的真相,毕竟,余将军以前可是右丞相提拔上来的,是孤王看重的人。”
    江成业又将头重重的一磕,声音中带着些许激动的道:“谢王上。”这么重的一个案子交给他一个大理寺丞,江成业如何能不激动。
    “开堂,带犯人余少平。”惊堂木一拍,江成业朝侍卫们喊道,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身穿囚服的“余少平”就被带了上来。
    “余少平”双手被绑跪在堂下,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一派平静的模样。
    “余少平,军机营的探子身上发现致使人反应迟钝的毒药,你要作何解释?有人状告你,联合清河村的村长逼迫村妇们行不齿之事,这件事你又要作何解释?”江成业朝余少平问道。
    余少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他抬起头,却是没有睁开眼睛,接着说道:“在牢里呆了一天,江大人,我的眼睛还没有适应这强烈的阳光,可否先将大堂内的帘子拉上,或者给我一块黑布遮住眼睛,然后再来定我的罪?”
    江成业一想,又转头朝慕非止看了看,慕非止点了点头,江成业这才命人找了一块黑布遮住了“余少平”的眼睛。
    “刚才我说的罪状,你有什么解释的?”江成业见他打点好,这才又问了一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江大人,你说我犯得这些罪过,可有什么证据?”“余少平”的态度显得十分傲慢,昂着头朝江成业问道。
    “带清河村村长上来。”江成业给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即刻就将已经等在外面的人带了进来,只见那人一身暗红色的锦缎袍子,大概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白了不少,眼睛很小,因为衰老的原因,就如同两粒豆子挂在上面。此人,正是昨天沈蘅芜他们在水井边捉到的那鬼鬼祟祟的男人。
    江成业打量的目光从村长身上有些落灰的锦缎袍子上转移到他那张尖嘴猴腮的脸上,盯着他那两颗绿豆眼,严肃至极的问道:“村长,你这衣服料子不错嘛?五品官的衣服都不如你呢?据我所知,清河村每年的税负都交不起,你这日子倒是过得滋润。村长,将你昨天的供词再说一遍吧!”
    “白痴。”旁边遮着眼的“余少平”突然朝村长骂了一句。
    “都是他,是余总管。”村长也顾不得解释身上的衣服是多少皮肉钱换来的,贼眉鼠眼的看向余少平,伸手就指责道:“都是余总管,每个排班日都会让我载着村妇们去军机营的后院,什么国家栋梁,都是色胚。”
    沈蘅芜听到这里,心中一震,她原本以为是那些探子们趁着轮班的那天假期外出寻花问柳,没有想到竟是村长带着去,她不敢想象,那些村妇们是什么样的心情。
    “没用的东西,你今天就是来出卖我的?哈哈,看来是已经成了弃子是吧?”“余少平”哈哈的笑了起来,那声音就像中元节晚上的阴风一样,飕飕的往人骨子里钻,惊得村长身子往后缩了缩,然后才低着头,唇角带起笑,心中道:“不错,你就是弃子。”
    “余总管,这些事儿你是认还不认?”江成业问道。
    “你这个废物!竟然拿我当垫脚石。”被绑住的“余少平”突然飞了起来,眼看一脚就要踢到了村长,慕非止身后的黑影顿时上前制止了他。
    “来人,明日午时,将这两人拖出午门斩首。”慕非止在黑鹰将“余少平”擒住的时候站了起来,下令道,然后又转头朝江成业道:“今天将斩首的告示贴出去,方便人们来围观。”
    “死罪?”村长好似不相信一样,开始大声的嚷嚷了起来:“王上,罪不至死啊,罪不至死。”他顶多就是个从犯,为什么也要被斩首,按淮南律令,不应该是流放吗?主子可是把流放那些事都给打点好了。
    “孤王就是王法,孤要你死,你没资格活。”说着,慕非止就牵着一言不发的沈蘅芜走了出去。
    ……
    “杜仲今天的行为是你要求的吧?”走出大理寺后,沈蘅芜朝他问道。
    “不如此,他这个假冒的余少平一定会露出破绽。”慕非止叹了句。
    “慕非止,你有没有想过,村长和余少平都属于一个什么组织?他们身后的人定然不可撼动。”沈蘅芜突然有些担心起来,这盘根错节的关系一环接一环,让人看不透后面执绳的人到底是谁。
    “不可撼动?那就拦腰砍断,黑鹰,找两个死刑犯让杜仲易容成余少平和村长的样子,然后,将村长交给天机楼,给我往死里审。”慕非止这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
    “是。”黑鹰得令,瞬间又没了影子。
    “慕非止,你……”两人已经走到了御撵的前面,沈蘅芜刚要问话,身子就被慕非止抱了起来,大庭广众之下,向来以暴躁,冷=冷漠著称的淮南王竟然温柔的抱着一个女人上了御撵。
    “阿芜,以后你要改个称呼?”慕非止抱着她上了车,然后就将她抱坐在自己的怀里。
    “嗯?”沈蘅芜还没有从刚才的案子中反应过来。
    “以后你要唤我夫君,来,叫句听听。”慕非止的脸凑近沈蘅芜,鼻尖抵着她的,亲昵的问道。
    沈蘅芜一口气没有喘上来,老脸竟然可耻的红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慕非止,这案子……”沈蘅芜就是这个毛病,一旦遇到没法聊下去的事情就换话题。
    “阿芜,你要是不叫,我现在就拉开外面的帘子,让街上的子民好好瞧一瞧这御撵里的风景。”慕非止更加的凑近沈蘅芜,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气息几乎要将沈蘅芜给窒息。
    沈蘅芜低头,瞅着两人这亲密的姿态,她正坐在慕非止的大腿上,慕非止一手紧紧的环住她往自己身上贴,一只手亲昵的在她下巴上留恋,两人靠的无比近,如果这样子被人看到,啊啊啊,光是想想,她的脸就热得不行了。抬头,慕非止正满眼宠溺的看着自己,被那样温柔的目光瞅着,沈蘅芜放在慕非止胸前的手突然揪住了他的外袍,小声的,连自己都不能相信的唤了句:“夫君。”
    慕非止心中一激荡,前所未有的畅怀,他低头就攫住了她诱人的红唇,脑中无比精明的想到:“这不吃软不吃硬的女人难道受不了美男计吗?”
    唇齿纠缠间,慕非止的大手穿过沈蘅芜的发,只听他小声的道:“阿芜,我们成亲。”
    ------题外话------
    亲妈:劳资快要首推了,你给我出来拉客…。
    慕非止:滚,孤王要成亲。
    啊啊啊,今天是肥章啊,阴谋什么的都往后放,慕非止大爷就要大婚了…求收藏啊求收藏。

  ☆、第十八章 别撒娇

两人坐在御撵中,慕非止亲昵的将沈蘅芜抱在腿上,面对这位大爷霸道的脾性,沈蘅芜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反正也舒服的很,她干脆就抓着慕非止的外袍,舒适的窝在他的怀里,若有所思的道:“沿着余少平这条线肯定能揪出大鱼来。”
    慕非止将小女人的头给掰了过来,一只手将她往怀里一扣,沈蘅芜的额头就狠狠的撞上了慕非止的胸口,他用手指轻轻的捏着她的下巴,这这一强制性的动作顿时引来沈蘅芜的布满,她一把拍掉慕非止的手,没好气的问道:“干嘛?”
    “看着我。”慕非止的声音并不是多么的震耳欲聋,但里面总是含着一股让人仰望的气息,不自主的就会吸引人看向他。
    “看你干嘛?”沈蘅芜瞅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
    “阿芜,再过半个月,我就是你真正的夫君,在那之前,所有的事情都给我抛到脑后,老老实实的给我呆着,多长点肉,免得我晚上抱着硌得慌。”慕非止将她的头抬起来,摩挲着她嫩的要滴出来水来的脸蛋,表情暧昧的道:“阿芜,你期不期待,我们的新婚之夜。”
    “色胚。”沈蘅芜白了他一眼,在心里哼哼道:喊你一句你就上天了?要是喊你爷爷,你还不得长出尾巴来?
    “乖。”慕非止被这件即将成为事实的事情给逗乐了,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只不过,这开怀的笑声可是把御撵外面的宫人们吓了一跳,王上这是吃错药了吗?多少年没听见他笑了,当然,除了冷笑。
    ……
    两人的大婚定在半个月后,虽说礼部准备的时间不长,但是拖进来忙活的人可是不少,就拿现在,沈蘅芜正在试穿的这件凤袍来说,这可是整整两百个蜀绣高手用了十天的时间绣制而成。
    太极殿,沈蘅芜正抬着双臂,让石榴给她穿着,大红色的袍子翩然覆到她的身上,那绣金的凤凰栩栩如生的落在上面,仿佛下一刻就要展翅而飞。
    “主子,这衣服,实在是……实在是太漂亮了。”花容站在远处,用手扶着那长长的裙摆。
    “废话,这一寸寸布可都是用金子织出来的,能丑吗?”石榴俯身将沈蘅芜的内袍给系好,一边打笑着花容,一边转身去拿托盘里的红色腰带。
    慕非止就在这时从殿外走了进来。石榴见他来了,立刻恭敬的行礼:“王上。”
    慕非止并没有让人起来,那专注的目光早已被身着红色凤袍的沈蘅芜给抢夺了过去。沈蘅芜显然也看到了他,两人注视的时候,彼此的眼中都闪过惊艳的神色。
    慕非止此时穿的也是内务府送来的大婚用的新服,只是慕非止并没有穿外面的红色袍子,只穿了里面的玄色内袍,绣金的龙盘旋在他的袖口和领口上,恰到好处的衣服再加上慕非止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着实将沈蘅芜给惊艳了一把。
    而慕非止又何尝不是惊艳,沈蘅芜此时已经将双臂放了下来,里面的内袍妥帖的包裹着她的身材,外面大气精致的袍子披在身上,殿外吹来一阵清风,那袍子竟然被吹得翩飞起来,宛若仙人也。
    “我来。”慕非止瞅了一会儿,这才含笑制止了石榴的动作,亲自将那条绣着凤凰的腰带给拿了过来。,他修长而又干净的手指轻轻的触着那金线的刺感,仿佛在触摸着自己的幸福一样。带着能迷死所有人的笑容,慕非止走到沈蘅芜的面前,声音也柔了下来:“阿芜,张开手臂。”
    糟糕,被他那样温柔的眼神瞅着,沈蘅芜又觉得自己四肢僵硬,心跳加速了。她瞪着眼睛,用前所未有的温顺态度张开了手臂。
    慕非止的唇角一直抿着笑,他俯下身,亲自将腰带环过沈蘅芜的纤腰,亲自系了起来。沈蘅芜僵直的站在那里,只能瞧见他黑乎乎的头顶。
    “勉强还可以。”慕非止抬起头后,自己退开了几步,又细密的打量起眼前的女人来。
    “阿芜,走几步给我看看。”慕非止依旧笑着,那冷峻的面容顿时柔和了下来,他站在远处,双手朝沈蘅芜张开。
    “啊!”结果沈蘅芜刚走出一步,就被那繁复的裙摆给绊住了,她制止不及,眼看脑袋就要去亲吻大地了。
    慕非止的身影很快,几步上前就将沈蘅芜抱进了怀里,轻笑声在沈蘅芜的耳边响起:“这么着急?唔,看来,大婚的时候我非得要抱着你了,要不然十里长街还没走完你就……哈哈。”慕非止这次是爽朗的哈哈笑了起来,而窝在他怀里的沈蘅芜早就一脸酡红了。
    心机狡诈的男人,美男计还使上瘾了!
    ……
    除了衣着之外,在这半个月的准备时间中,宫里的教习嬷嬷也开始教导沈蘅芜一些大婚当天所需要的礼仪。两人的婚礼毕竟要经过祭坛,所以各种繁琐的规矩肯定是少不了。
    第一天教习结束的时候,晚上沈蘅芜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慕非止将她抱了上去,将她疲惫的身子抱进怀里,她也不再反抗,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教习回来后,慕非止正在太极殿等着她,沈蘅芜一见到慕非止,脸上就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她拖沓着步子,挥退伺候的石榴和花容,直接朝慕非止身边走去了。
    “慕非止,可不可以别教习了。”沈蘅芜坐在慕非止的身边小声的囔囔道,走个路还要丈量一下此存,那么些毛病,简直是苛刻到极点。
    “明天继续。”对于这件事,慕非止一点不松口。
    “今天晚上你别抱着我睡了。”自从上次在湖心亭用过以后,沈蘅芜发现这招很好用。
    “反抗无效。”慕非止的脸立即黑了下来。
    第三天教习回来的时候,太极殿里的宫人都还在,福海正在给慕非止倒茶。沈蘅芜也不管面子了,腿都跟断了一样,一看见慕非止就软着声音糯糯的道:“慕非止,人家不想学了。”那娇柔的音色差点让沈蘅芜自己呕吐出来。
    福海倒茶的手也颤了颤,差点洒到那些奏折上。
    “别撒娇,祭坛上的规矩必须要学会,只要过了那天,以后你不穿鞋在宫里跑我也不管你。”慕非止头也没抬,依旧手执朱笔批改着奏折。
    只是,话刚说完,他就抬起了头,朝一脸不愿的女人义正言辞的道:“以后不准不穿鞋在宫里乱跑。”会着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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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十里红妆

半个月的时间就在沈蘅芜吵吵嚷嚷不想教习中飞快的穿了过去,半个月后,大婚的前一天,慕非止带着一大队人护送着沈蘅芜到了慕少卿的清平侯府。
    沈蘅芜住在王宫中,可是她要嫁的男人是这王宫中的主子,所以她总不能从宫中出嫁,于是慕非止同慕栖凰商量以后,这才答应让沈蘅芜从清平候府出阁。指令下达到慕少卿那里后,慕少卿立即打扫出一方院子,供沈蘅芜使用。所以才有了慕非止在大婚前夜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相送的这一幕。
    慕少卿没有娶妻,父母也已经过世,所以府里安静的很,从轿子上下来,慕非止一直拉着沈蘅芜的手朝里走。
    “王上,你来了。”慕少卿在门口候着。
    “少卿,你吩咐厨房做点饭食端过来,油腻一些的。”慕非止点了点头,又朝慕少卿吩咐道。
    “好。”慕少卿随即就让人安排。
    “你们都下去吧。”慕非止拉着沈蘅芜进了房间,就让随从们都退了下去。
    “阿芜。”随从们一走,慕非止很突然的就将沈蘅芜推到了软榻上,然后抱住沈蘅芜的腰就激烈的吻了起来,沈蘅芜有些奇怪,但更奇怪的是,她竟然感受到了慕非止身上所传达过来的那种紧张,对她的紧张。慕非止的吻很热烈,甚至有些强硬。沈蘅芜的心砰砰的跳着,一时竟忘了喘气了。
    “傻瓜,你要憋死?”慕非止留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然后靠在软榻上,依着自己的习惯,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你怎么了?”沈蘅芜看着慕非止,眼睛中的担心却不由自主的泄露了出来。
    慕非止自然没有忽略她那带着关心的目光,将她又紧紧的抱了抱,这才开口解释道:“阿芜,这京城,哪里都不安全。”慕非止的胳膊仍旧有些颤意。
    “你是担心我今天晚上有危险?”沈蘅芜总算明白了过来,慕非止是在担心这个,只是,又担心的必要吗?,慕少卿的府上貌似不是什么土匪窝吧!
    “如果不是从宫中出嫁再回宫中不合礼法,我一定不会答应!”慕非止的紧张都写在脸上了,这一点让沈蘅芜小小的震撼了一把。许多年后,沈蘅芜回想起两人大婚的时候,心中突然有了一个迟来的疑问:在淮北,她处心积虑的逃脱太子府,那时候怎么又会那么轻易的着了慕非止的道,让他给娶了回去。
    “淮南王殿下,既然四处都这么危险,那你说说,哪里才安全?”沈蘅芜有些无奈,这男人,怎么这时候别别扭扭了。
    “我怀里。”唇上又落下软软的触感,慕非止面不改色的道。
    “少来。”沈蘅芜原本是想嫌弃来着,可是说出口却是有一种说不出滋味的娇俏。
    “黑鹰今晚会留在这里,明日大婚,宫里还有事情要安排,呵,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失眠。”慕非止依旧将沈蘅芜抱坐在腿上,没有任何的干扰,只有他清冷性感的声音:“饭已经让慕少卿给你备好了,安心睡觉,明早我来接你,我的王后。”慕非止说到最后,声音中竟有些微哑。
    “主子,饭菜好了。”石榴端着盘子站在房外,恭敬的说道。
    “我回宫了,乖。”又在她唇上肆虐了一会儿,慕非止这才离开。
    “主子,你嘴唇怎么了?”石榴朝慕非止行了个礼,将饭菜端了进来,结果一看见沈蘅芜,就瞧见了她红肿的唇。
    “试了一味药,就这样了。”沈蘅芜暗暗骂了慕非止一声,这才拿起丝帕掩住了唇。
    ……
    这一夜,太平长安。只是刚到寅时,沈蘅芜就被石榴给叫了起来,因为大婚这天的头饰之厚重,衣服之繁复,实在是耽搁不得。
    一大屋子人早早的就开始忙活了,沈蘅芜刚开始还有点迷迷糊糊的坐在那里,到后来因为头发被人拽来拽去,不想清醒也只得清醒了过来。
    凤簪耳饰,内袍外袍,两个时辰后,沈蘅芜这一身打扮才收拾好。
    又过了半个时辰,福海尖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王上驾到。”
    盖头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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