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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帝的金牌宠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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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非止这才抬起她的手,轻轻的吻向她的手心,他很了解人身上的脉向,一边紧紧的按住一条脉不让它继续的出血,一边轻轻的吮着还留在她手心里的血。可是不管他做什么动作,他的眼睛一直是深沉的看着沈蘅芜的。
“阿芜,这是你第二次喂我你的血。”慕非止轻声的说道:“下一次你若是敢割伤,这辈子我都不允你再出宫,你明白了吗?”他安静的看着沈蘅芜,等着她的点头。
“第二次,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沈蘅芜知道慕非止恐怕又在说以前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从头至尾她都不记得她曾经遇见过慕非止,更不记得自己曾经喂过他血,今天她也是忽然想到这法子的,所以根本都没有思考,就将慕非止给拉了进来。
“一点印象也没有?”慕非止喃喃的说着,眼里也闪过一抹考量的光。
“王后娘娘,鬼医在外面找你。”就在这时,一个士兵站在营帐外面,弓着腰朝沈蘅芜说道。
沈蘅芜应了一声,就要出去。慕非止拉住了她,亲自将她的伤口缠上。
“不用包了,刚刚你已经摁住我的血脉给我止血,到你嘴里的估计也就那么一点儿。”沈蘅芜刚要摆手,慕非止的手已经缠了上来,很是迅速的包扎完,他这才拉着她另一只手道:“我和你一起出去。”
……
这天晚上,姜大海恭敬的站在帐子里听着沈蘅芜一条条的说,他亲自拿着毛笔一条条的写。
“把方圆十里的人都找出来集中在这里,周围的水井里全部投放药材,每天定时开放煮粥,煮药。但凡是死去的人,尸体必须火化……”沈蘅芜一条条说着,说完最后一条,她朝姜大海问道:“听说那位县官今天死了?”
“是,自己上吊了。”姜大海低着头道:“微臣有罪,不知他竟敢戏弄与娘娘您,这般去了,也算是赎罪。”
“明天启程去海城知府,恐怕要叨扰姜大人一阵子,我和王上商量好了,未免兴师动众,就住在知府衙门好了。”沈蘅芜同慕非止对视了一眼,很是随性的朝姜大海说道。
“是。”姜大海应了声,就弓着腰退了出去。
他走后不久,慕非止将视线转向杜仲,问道:“傍晚的时候,你听到了什么?”
“那小胡子分明就是被人勒死以后才做成上吊的样子的,我恐吓过他,他说,是姜大海下达的命令,让海城下属的各个县城将患疫病的人尽快处理掉,所以他不过就是一只替罪羊。”杜仲后仰在椅子上,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这人胆子果真不小,在我们眼皮底下也敢动手。”沈蘅芜叹了口气,虽说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可终归是人命一条
“好巧不巧,这姜大海应该是右丞相的门生吧!”杜仲忽然插了这样一句话。
沈蘅芜一听不由得将这件事同以前的余少平,以及武生馆的事情联系了起来,前两次的事情矛头都直指右丞相,可是这次的事情里有很大一部分是天灾。但若是真的查到了什么东西,右丞相这乌纱帽估计也快做到头了。
“一切到了海城再加定夺。”慕非止握着沈蘅芜的手,眼里精光尽现。
第二天早晨,三人很早的就在镇子口汇合,姜大海派来的人在前面领路,这里距离海城城中心不过短短的距离,所以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
到达海城的时候,这里的景象要比沈蘅芜想象的荒凉的多,许多衣衫褴褛的人都拄着木棍拿着碗没有什么气力的朝粥铺那里走去,经过一个粥铺的时候,慕非止下马,拿过那勺子在木桶里舀出一些来,结果全是白汤,没有一粒米。
“难怪他们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沈蘅芜看着那全是汤水的“粥”,小声的感叹了一句。
三人一行最终在姜大海的府邸面前停了下来,他们刚到,姜大海就穿着一身灰色的官袍从里面走了出来,看的出来,那袍子似乎是穿久了的。
“两位主子,鬼医大人,请进请进。”姜大海恭敬的弯着腰带着人往里走。
慕非止和杜仲走在前面,沈蘅芜走在最后,她边走边打量这知府,最后她下了两个字的定论:有鬼。这府里的布置可以用朴素两个字来形容,但是当她经过长廊拐角的时候,她恰巧瞄到了角落里那盆绿叶植物后的一个花盆,虽然蒙着不少的灰尘,但是在阳光的映衬下竟然折射出了好几种光,她想也没想,就将自己裙子上的一个草药包给扔了过去,又走了几步,她忽然停住,着急的朝慕非止道:“夫君,我香囊掉了,就是你送的那个。”
慕非止顿时停住脚步,回头看她,脸色虽然是面无表情,但那眸子中映出的分明就是关切,他看着她,轻声道:“好好找找。”
沈蘅芜于是调转回头,朝后面走去。
姜大海看到沈蘅芜转回去的影子,放在一侧的手指顿时握紧,看向沈蘅芜的目光也变得嗜血起来。
或许是感受到了什么,慕非止的视线扫过去,他却又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来。
沈蘅芜没走几步,就大声的欢呼起来,她蹲在那花盆旁边,捡起那小香囊,笑着朝慕非止挥了挥手,高兴的道:“我还以为丢了呢,原来就在我后头。”
慕非止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沈蘅芜拿着东西飞快的跑了过去。
姜大海最后将他们带到一个四方的小院子里,道:“这是家母以前住的地方,府上其他的地方都用来安排灾民了,只有这里还空着,昨晚我已经命人打扫过了,被褥什么的都换了新的。”
“你先下去吧,待会儿带我们去安排灾民住的营帐。”慕非止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下。
三个人安顿下来的时候,杜仲的嘴角一直噙着笑,一边喝着茶一边朝沈蘅芜问道:“上次见你丢了钱都没捡过,这次的捡香囊你又在搞什么鬼?”
沈蘅芜将那香囊掏了出来,然后抽出一块帕子,就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你不会就为了挖一把土?”杜仲啧啧了两声。
沈蘅芜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这府里有鬼,刚刚咱们经过那长廊的时候,我瞧见那个劣质大花盆的后面露出一个鎏金彩盆的一角,被光一照,竟然还能有颜色,只是那里面只有土没有花。然后我就趁着捡香囊的时候,挖了一把土,你们看这土,松松软软,还带着点湿润,而且土质呈黑色,这分明就是被精心打理过的,那湿润证明,这盆里近期一定养过花。”
“你的意思是姜大海一夜之间将他的府邸给打扮成了这样子?”杜仲问道。
“一夜之间应该不可能,不过时间应该也不会太长,咱们骑马来的,速度本就快,再加上前几天消息是封锁的,所以姜大海才会出这种纰漏。”沈蘅芜说道。
“还有一个地方,我以前在丞相府的时候,每顿饭吃完以后都会有人将剩菜弄走,有的是去喂猪,有的直接给下人吃,所以我们也可以去找一下这里的柴房之类,看一看剩菜剩饭就知道他们的日子如何了。我明明记得昨天姜大海是穿着崭新的官服来的,怎么今天就换成那旧的不像样子了,是真节俭还是装模作样?”沈蘅芜道。
“黑鹰。”一直没有说话的慕非止忽然喊了一声,窗户外立马飘进一阵风,风听,人也落了下来。
“刚刚王后的话听清了吗?暗地里去找找看。”慕非止道。
“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万一姜大海没有那么蠢呢?”杜仲看着这个唯妻是从的男人,很是嫌恶的说道。
“师叔,你忘了,昨晚姜大海可是在小县城吃得晚饭,他没有那么蠢,不代表他的家眷想得到,过惯了富贵日子突然让他们吃野菜你觉得可能吗?”沈蘅芜堵了杜仲一句。
“那我们拭目以待。”杜仲依旧笑嘻嘻的,暗红色的袍子扬起,他起身站在窗边,不再说话。
黑鹰就是黑鹰,姜大海还没有来叫人,他就回来了。
“怎么样?找到喂猪场了吗?”杜仲调笑的问道。
黑鹰点了点头。
“什么?”这回轮到杜仲惊掉下巴了。
“后院里偏僻的草堆后面养着几头小猪崽,那里的确有剩菜剩饭,很丰盛。”黑鹰嘴角接连不断的抽搐,他堂堂的天机楼主竟然去找猪,想想都好笑。
“竟然真的被我猜中了。”沈蘅芜也有种被砸晕的感觉。
“有人来了。”慕非止朝黑鹰使了个眼色,黑鹰顿时悄无声息的隐入了后面的内室。
“王上,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姜大海站在门外朝里面喊道。
“孤王知道了。”慕非止答道。
……
集中营里的人也要比沈蘅芜他们想象的要少,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些青壮年,但是现在身体也孱弱的不行,沈蘅芜很好奇,人怎么会这么少,她趁着煮药的时候朝帐子边躺倒晒太阳的男人问道:“这位大哥,这集中营里的人怎么这么少?你们的家眷呢?”大部分都是男人,那女人和小孩儿呢?
“都死了。”那人没有什么气力的朝沈蘅芜说道:“老人和女人的身体不好,结果没挨过几天就断气儿了。”
“天灾难躲,这次的旱灾太严重了。”沈蘅芜感叹的说了句,刚要起身,却听那人道:“什么天灾,根本就是人灾。”
“你说什么?”沈蘅芜止住脚步,重新又蹲了下来。
那人披头散发窝在帐子边上,面色饥黄,枯瘦的不像样子的手费劲儿的抬了抬,指了指东面的方向道:“我家里都没人了,也不怕死了,那东面的大坝原本能存水,结果一次大雨就给冲垮了,别说水了,连根草都没存住。”
“蓄水的大坝一点作用没起?那不是朝廷督造的吗?”沈蘅芜被这个消息给震撼了,她一直以为这是七分天灾,三分*,结果现在貌似成了九分*,一分天灾。
“银子都被吞了,建的大坝就是纸老虎。”男人瘪着嘴摇了摇头,他又将慢慢的转回来,指着那些穿着官兵服装的人道:“都是吸血虫。”
“你在说什么?”距离最近的一个官兵恰巧看见男人指着自己,于是走过来朝男人吼了一句,手中的棒子眼瞅着就要打到男人身上。
“滚。”沈蘅芜抬起头,朝来人吼了一声。
“姑娘你不必救我,我得去找我老婆儿子,他们还在地底下等着我呢!”男人对于官兵打人的事情似乎一点也不诧异,这样的态度不禁让沈蘅芜怀疑,在他们到来之前,这里到底有过怎样的曾经,还有那个大坝,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将银子给私吞了进去。
“蹲在这里做什么?”慕非止从外面探查回来,就见沈蘅芜对着一个人影蹲在帐子边上,慕非止记得刚刚回头看的时候,沈蘅芜也是这个姿势,他怕她蹲久了会发晕,就抱着她将她给扶了起来。
“夫君,让黑鹰传消息给天机楼的人,即刻去查海城的蓄水大坝。”沈蘅芜回神,抓着慕非止的袖子道。
“大坝有问题?”慕非止的脑子如何的缜密,他一听沈蘅芜说起大坝,脑子立即联想到了所有的可能,他点了点头,道:“好。”
熬药煎药的事情需要火候的掌握,沈蘅芜不敢假手他人,所以和慕非止说了几句话就又跑到了药棚子那里。所以她和慕非止都没有发现,在他们走了之后,蹲在不远处的一个灾民很是有活力的起身,先是鬼鬼祟祟的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就拖着刚才那个同沈蘅芜说话的男人往外走。
“你是来杀我的?”男人瞅着这个活力无比,劲儿无比大的人,忽然无力的喃喃了句:“你不是知府家的园丁,哈哈。”
“你找死……”强劲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掰开男人的嘴就喂了进去,然后才拍了拍手,冷笑着道:“下辈子记住,舌头不要长得太长,免得跟长舌妇一样。”
又过去很久,男人朝已经咽气儿的那人踢了一脚,又朝四周看了看,这才走开。可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他的一切虽然没有落进慕非止和沈蘅芜的眼里,可是却被黑鹰捕捉了正着。
此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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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怀疑你夫君的能力?
这天晚上的晚饭一直拖到半夜才吃,沈蘅芜忙起来就没个头了,慕非止和杜仲两人也没有歇着,三人一直在集中营中忙活,姜大海见几位主子还没有歇工,自己哪敢先吃饭,即使家里的小儿子已经饿得哭了,他还是没敢下命令让他吃饭。
“老爷,定儿才三岁,受不了饿啊!”姜夫人抱着这个老来子,很是心疼的朝姜大海说道。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那几位现在就在外面忙活呢,我一个当人下官的,怎么松口?再说,还不是你不懂事,昨天晚上竟然给定儿吃猪肉,这件事情要是被捅出去,我这乌纱帽都要被你害的不保。”姜大海朝着姜夫人就是一顿吼。
“你也知道,定儿离不了肉。”姜夫人很是委屈的道。
“哎,忍忍吧,等送走这几位大神,咱们的日子就好过了。”姜大海朝自己夫人摆摆手,看见管家在外面招手,赶忙小跑着出去。
管家站在正屋的门口,扬了扬火把,姜大海跑过去的时候,管家将火把朝外移了移,指了指外面道:“那几位大人回来了。”其实他们都是知道慕非止的身份的,只是慕非止并不喜欢这么多人在这个时候依旧称呼他王上,所以知府里的下人都称呼他们几个叫大人,姑娘。
姜大海一听管家的话,立即快步迎了出去,只见一行三人正从外面走进来,姜大海一撩官袍,单膝下跪道:“下官拜见王上,王后,鬼医大人。”
“平身吧。”慕非止牵着沈蘅芜的手走在前面,现在姜大海的带领下去洗了洗手,换了件衣服,这才出来吃饭。
饭桌上没有其他人,只有姜大海夫妇,三岁小儿一个,然后就是沈蘅芜他们了。虽然是第一次和这么多人一起吃饭,但是因为忙了一下午,饿极的缘故,沈蘅芜倒也没有多少拘谨,很是大快朵颐的吃着,虽然菜色都是普通的一些家常菜还有窝窝头。
相比较她,慕非止倒是优雅多了,这个人不管多饿,都是一副优雅慵懒的模样,他细条慢咽的吃着,甚至还时不时的给沈蘅芜夹一些菜,沈蘅芜扒饭的间隙抬了抬头瞅了他一眼,只见他半垂着眼,很是有条理的吃着。
“娘亲,我要吃肉肉。”就在大家静心吃饭的时候,一个奶声奶气的呼喊忽然从姜夫人怀里传了出来,沈蘅芜抬头,只见一个小娃娃在姜夫人怀里扭动着,十分的不耐,伸着手好像要乱抓什么。姜夫人和姜大海的脸色因为小娃娃的这句话而变得煞白煞白的,姜夫人下意识的就朝姜大海看去,姜大海腆着一张脸一个劲儿的朝姜夫人使眼色,姜夫人转回视线,只得很小心的抱着姜定,轻声哄道:“定儿乖,等你牙齿长全了再吃肉肉好不好?”
“定儿要吃肉肉。”那小娃娃不依不挠的,姜夫人往他嘴里喂野菜,他也很不留情的给吐了出来,沈蘅芜看了慕非止一眼,只见慕非止仍然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饭,对于这一幕似乎是视而不见。
“真巧,昨天晚上我做梦梦到了府里的后花园里养了几头小猪崽,如果这梦是真的就好了,这小公子现在兴许还能吃上嫩嫩的猪肉。”杜仲吃得很快,此时他已经吃完,手里把玩着一双筷子,眼睛笑眯眯的说道。
“嘭。”的一声,姜夫人的筷子就在杜仲的话刚说完后,就掉了下去,杜仲只瞧了一眼,就朝慕非止道:“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慕非止转头看了看沈蘅芜已经见底的米汤和空空如也的手里,低声问道:“吃饱了?”
沈蘅芜点了点头,知道他也有了去意,于是朝姜大海道:“姜大人,或许是生人在这里,小孩子认生,我们用完了,你们慢用。”说着,就跟在慕非止的身后走了出去。
三人走回那个小院子,刚回屋,黑鹰就跟了进来,将今天下午看到的那一幕讲给了慕非止听。
“你说什么?那个人死了?”沈蘅芜听完消息以后最吃惊不过了,他还记得那个衣衫褴褛的男人靠在帐子边,很是无畏的讲到那无用的大坝,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是,我探查过,集中营中有不少知府里的下人,男男女女包括在内有一百多人,有园丁,还有厨子,下人,老妈子等等。”黑鹰回道。
“看来,姜大海的府上下人还不少。”慕非止冷哼了一句:“单单是好吃好喝养活这一百人,他三年的俸禄都不够,看来这背后敛财的手段还不少。”
“恐怕是为了不被我们看出什么蹊跷的地方,所以才将府中多余的下人安排到了集中营中,这样既有益于分散注意力,又能探听我们的动向,一石二鸟,果真是好计。”沈蘅芜跟着说道。
……
这海城的灾情之前之所以严重,一是因为国库下放的粮食补助被一层层克扣的太多,以至于供应不足,造成了大范围的人们饿死。再者,因为旱灾,各种疫病也开始流行,这些人本来就吃不饱,抵抗力弱,再加上疾病的侵袭,生命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慕非止亲自来了以后,粮食供应迅速的跟上了,疫病这方面,沈蘅芜和杜仲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所以不过六七天的时间,海城的灾区就得到了不小的控制,姜大海的嘴也因此咧的更开。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往往容易犯错,姜大海也没能避免。
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沈蘅芜语气有些轻松的朝慕非止道:“经过这几天的努力,海城的情况已经好转很多了,终于可以安心的吃一顿饭了。”
慕非止点了点头,连杜仲也很是赞同的道:“或许今天晚上可以睡个舒服的懒觉了。”
姜夫人抱着姜定坐在对面,满眼期待的看着说话的三人,一旁的姜大海终于也没有忍住,朝沈蘅芜说道:“如果没有这场旱灾,海城这里的景色还是很好的,王后娘娘要是有空闲时间可以到处走走。”言语间,感觉沈蘅芜他们明天就要离开了。
沈蘅芜笑着点头,道:“有时间的话自然。”
这一顿饭应该是他们来了这七八天中,姜大海吃得最顺心的一顿饭,当三人很早的吃完走了以后,大堂中只剩下姜大海夫妻俩的时候,姜夫人终于舒了一口气道:“这下子总该走了吧!”
姜大海也跟着放松了,他点了点头:“王上离朝这么多天,自然该早早的回去了,咱们的任务也就到头了,定儿想吃多少小猪肉就可以吃多少了。”
“总算雨过天晴了。”姜大海此时在心中这样想到,可是他完全不知道,情形落到沈蘅芜他们这边,又是另一种。
晚上沈蘅芜睡不着,窝在慕非止的怀里,一手撑头,一手把玩着慕非止的黑发,咕哝道:“黑鹰说,白雀已经带着天机楼的人先去了大坝,夫君,你说若这大坝真的检查出问题,万一背后牵扯出一堆贪官,影响了朝廷的正常运行怎么办?”
“你在怀疑你夫君的能力?”慕非止突然抓住沈蘅芜的一只手,然后以极其快的速度将沈蘅芜压到了身下,他反手抓住沈蘅芜的一缕头发,语气低沉而又魅惑,是他一贯在床笫间的作风。
“你在说什么?我哪有怀疑?”沈蘅芜一拳锤在慕非止的胸口,可是那对于慕非止来说就跟挠痒痒没有什么两样。
“阿芜,我已经憋了好几天了。”慕非止忽的下倾,身子紧贴沈蘅芜,连也几乎要凑到她的脸上,他在她的鼻尖吻了吻,带着无比的魅惑嘶哑。
“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前几天不是正经的很嘛?”沈蘅芜头都大了。
“前几天你累的倒头就睡,我怕你累着,自然不敢央求你。”慕非止说到这儿,话锋忽然一转,唇角一勾,眼睛带着摄人的温度,几乎要将沈蘅芜给烫伤,见沈蘅芜痴呆而又无语一般的看着自己,他很是得意的又道:“明天咱们就走,自然有马车,所以,今天晚上你累些也没关系。”话刚说完,他就朝沈蘅芜的唇上吻去。
在自己的腰带被慕非止抽去的时候,沈蘅芜想,今天晚上她都不得安生了。
而最终,慕非止也没有令她“失望”。
……
第二天上午,当马车已经离开姜府好远的时候,沈蘅芜依旧记得刚才杜仲和姜大海说要准备马车离开的时候,姜大海眼中无法抑制的激动之情。
“姜大海肯定在想,终于送走我们三个瘟神了。”沈蘅芜枕着慕非止的腿,调笑一般的说道。
谁知杜仲从马车外面掀开帘子,朝躺着的沈蘅芜淡定的道:“不不,姜大海肯定在想,他儿子这下终于可以吃到小猪崽的肉了。”
“噗。”沈蘅芜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当场笑喷了。
因为有马车的缘故,所以他们的行程并没有来的时候那样赶,而是不紧不慢的朝大坝的方向赶去,他们明面上虽然朝姜大海说了要回京,但是在回去之前,慕非止和沈蘅芜还是决定先来这里看一下。
大坝距离海城城中心不算太远,如果赶过去的话,不到半个时辰,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刻钟还没有过去,就出事情了。
就在马车平稳行进的时候,前一秒,沈蘅芜还和慕非止有说有笑,结果下一秒,车子先是大声的晃动了一下,然后就听到杜仲在马车外咯咯的阴笑了一声:“好浓的雌性的味道。”
沈蘅芜的武功虽然不值得一提,但是她有脑子啊,一听杜仲那阴阳怪调的语气,再加上马车晃动的越来越激烈,她已然明白,这外面一定是出现了什么状况。
“砰砰砰”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在马车上方响起,到最后,慕非止还没有带着沈蘅芜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打斗的声音,想必是黑鹰和杜仲已经同他们交手了。脑子中一想到黑鹰,沈蘅芜突然反应过一个问题来,那就是,白雀已经带着人去了大坝,跟在他们身边暗中保护的似乎只有黑鹰一个人,万一来者很是凶残,敌对不过怎么办?
“抱着我。”就在沈蘅芜胡思乱想的时候,慕非止的声音从耳边传了过来,沈蘅芜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从车上跃出来的时候,她小声的朝他道:“小心。”
外面状况已经打斗的很激烈,被慕非止抱着飞出来的时候,沈蘅芜才看清,来了一堆戴着面纱的人,或许是医者的本能,沈蘅芜只瞧了一眼身形,就明白了刚刚杜仲所说的那句:好浓的雌性的味道,因为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女性。
“师侄,好好闻一闻这些人身上的味道。”杜仲见他们俩从车中出来,立刻趁着周围没有人围上来的时刻护在了沈蘅芜的背后,朝她提醒道。
沈蘅芜听见杜仲提醒,一边被慕非止揽着,一边开始沉心去闻荡漾在四周空气中味道。
就在慕非止和杜仲将沈蘅芜护在身后的时候,有两个黑衣人正朝这里飞了过来,出乎沈蘅芜的意料,他们不是采取远身,而是近身作战,有一个人甚至直接贴到了杜仲的身边,只不过因为没搞清楚状况,在距离杜仲只有一尺的地方就被杜仲手中的银针给悄无声息的击中了,身体直直的就在他们身边倒了下去,就在她倒下的时候,因为靠的近,沈蘅芜闻到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对于平常人来说,几乎是闻不到的味道:带着檀香的胭脂味。
“又是这个味道。”沈蘅芜忽然想起来杜仲之前和她提过的,那次晚上刺杀杜仲,还毁了他棺材的就是身上带着暗含檀香的胭脂味的人,而这次,凭这味道,应该就是那一拨人无疑,不同的地方,相同的人手,这根本不是巧合,该是有意图谋才是。
“阿芜,小心。”沈蘅芜的思绪很容易的就被这香味带了出去,所以当慕非止的声音想起的时候,她浑身一震,可转过头来,面前的场景几乎让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一根冷箭正直直的朝慕非止飞了过来。
------题外话------
你们都抛弃我了吗?没扑在首推,结果扑在了首订上
☆、第六十二章 受伤昏迷
沈蘅芜的心已经要跳出嗓子眼儿了,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就在慕非止喊她小心的时候,有两支箭同时从后面朝他们两个人射了过来,可慕非止此时正背对着沈蘅芜击打外围的黑衣人,而黑鹰和杜仲也在回击着数量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沈蘅芜几乎是没有思考的时间,她只要倾身一躲,就能躲过那支射向自己的箭,可是那样的话,原本射向慕非止的,还有射向自己的那两支箭都会同时的射向慕非止的后背,一想到他的背上会插上那冷冰冰的箭,沈蘅芜毫不犹豫的就贴了上去。
“噗噗。”两声,就在沈蘅芜抱住慕非止后背的时候,两支箭同时插到了她的后背上,她原本就没有武功,只能来得及店主自己胸口处的两个大穴,然后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正好喷在慕非止那雪白的袍子上,这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等慕非止杀掉前面的人,转过身来的时候,沈蘅芜的嘴角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她的眼睛慢慢的阖上都没有来得及看慕非止一眼。
萧条的空地上,只听得慕非止撕心裂肺的的嘶吼:“阿芜。”
这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的嘶吼让正在打斗的黑鹰和杜仲一惊,他们转过头,在看到被慕非止抱着的浑身是血的沈蘅芜的时候,眼里全是一惊,可更让他们惊诧的是慕非止的眼睛,那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杜仲丝毫不怀疑,假如那火能灼烧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漫天火苗了。
周围的黑衣人越来越多,只靠他们三个人,对付对方的人海战术,还是有些吃力,可是就在沈蘅芜受伤以后,场上的气场顿时变了,三个人杀起人来几乎是不眨眼,尤其是慕非止,一边抱着沈蘅芜,一边挥剑,剑剑致命,到最后,他一边嘶吼一边杀人,连那把剑都带着嗜血的本性,所到之处,剑走人头落。
半个时辰后,杜仲一口血也吐了出来,他砰砰的点住自己的穴道,然后平复了几口气,就跑过去看已经中箭的沈蘅芜。
黑鹰已经站到了慕非止的身后,慕非止没有什么精气神的坐在地上,怀里是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沈蘅芜。
“好傻,当时我即使挡不住那支箭,你为什么又要往上贴?你难道不知道,伤了你,我会比你更疼啊!”慕非止颓废的摸着她的脸,眼里的猩红还没有来得及消退。
“黑鹰,修修马车,我们即刻启程回宫。”杜仲这时候应该算是最清醒的一个人了,他先是朝黑鹰这般吩咐道,然后就跟慕非止道:“你先放开她,我来看看她的伤势,这两支箭要尽快的拔出来,要不然毒素会越积越深。”
慕非止先一愣,然后就小心翼翼的将沈蘅芜的背扶了起来。
杜仲将沈蘅芜后背的衣服划了一个口子,然后就要将她的衣服给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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